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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的终末之地(#3)——精英“舰妓”与巴别塔的佣兵,3

[db:作者] 2025-08-14 10:07 5hhhhh 2080 ℃

煌和W紧紧的吸住对方的双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听的呻吟声,但身下的穴道却热情似火的侍奉着侵入的异物:W穴道内的软肉褶皱仿佛一根根触手一样紧紧的附着在紫黑色的肉棒上,如同手环在巨根的冠状沟上吸吮、旋转、按压,大量的先走液和淫液使本就泛滥的穴道内更加粘腻润滑;煌早已下沉的子宫口则更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随着雇佣兵一次一次的打桩按压着红紫色的龟头、随着一下下的抽插带动着“咕滋”作响,而每次全根插入时肿胀的子宫口仿佛要插进马眼一般的挤压着红紫色的龟头,仿佛要将雇佣兵精囊里淤积的男精狠狠的榨干。

两个雇佣兵一手一个分别托住胸前的两对饱满,手指在南半球下轻轻的游走、抓捏着玉脂般的乳肉,手指钩住牵拉着乳头的乳环装饰链无情的拉拽着,引得煌的W一阵闷哼,为了不叫出声而紧紧吸住的双唇如同一对章鱼嘴一样滑稽。雇佣兵得意的掂起两对挺翘的乳球,五指顺着乳肉的轮廓向乳峰聚拢,像画圈一般重重的揉捏着,粗糙的手指在洁白的肉体上留下一道道被大力揉搓的血红印记,四指深深陷入紧致肉团的同时,食指不断挑逗着乳尖的隆起,每次划过粉嫩的乳首时,煌和W都会不禁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在极度的快感和疼痛的双重刺激下,煌和W的体温再次的升高,再次蒸腾起淫靡的水雾。

从凌晨到黄昏,煌和W在无休止的鸡奸中出卖自己的身体供佣兵们取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火热快感一步步唤醒着煌隐藏在深处的原始欲望。被轮奸到脱力的二人早已没有一开始的反抗意志,一开始叫骂不止的W现在已经双眼无神的把头搭在煌的肩头,而已经被通宵达旦轮奸两天的煌甚至在被雇佣兵的臭嘴亲吻时都毫无反应,除了发出“哼哼”的猪叫外,只有在被插入时用力收缩的穴道和高潮时失禁喷出的尿液能证明被吊在大厅里的美肉不是一具尸体。

不知道又换了几轮的佣兵,煌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快被肏烂了,身下的双穴已经感受不到一点被撕裂的痛感,好在可以轮换使用的菊穴为蜜穴分担了相当部分的残酷性交,煌正疑惑自己在想到可以被肏屁眼时居然有庆幸的心理时,身下模糊的触感再次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又是熟悉的全根没入,烙铁般的龟头在泥泞的穴道内无情的掘进,外阴的壁肉随着肉根的出入翻进翻出,雇佣兵的双手握住煌的双脚作为支点,掌握住煌的杂鱼足穴弱点,扣挠脚心的快感和疼痛刺激着煌蜷缩着脚趾发出娇媚的淫咽,伴随着W被抽插的动作奏响着毫无规律的乐章。在击破宫颈的瞬间,原本松弛的腔肉再次激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紧绷收缩包裹着侵略者,高高扬起的头颅、翻白的双眼和紧绷的脚趾与蜷缩到极致的脚掌昭示着煌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而这仅仅需要在打桩时扣挠煌被绑起裸露的双足。

雇佣兵们仿佛被打开了神秘开关一样争先恐后的在煌的身后排起了长队,而经历双重高潮的煌除了在同样被强奸到失神的W耳边娇喘外做不到任何事,只能乖乖的成为雇佣兵手中的飞机杯。

不同于第一天情趣高涨,空闲的雇佣兵们已经基本在二人的身上发泄一空,直到深夜,随着最后两个雇佣兵提上裤子离开大厅,煌和W迎来了难得的休息时间。

被严刑拷问加整整两天无休止奸淫,煌的身体素质和精神状态远不如刚刚被捕的W。W靠在煌的肩头端详着精英干员的丑态:瞳孔失焦、唇齿微张的哼着简单的声调,红舌在满是雄臭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原本光洁的皮肤在惨白的灯光下映着病态的潮红色。

“你们菲林是不是都大脑发育不完全?凯尔希老糊涂了我不计较,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一惊一乍?”

“……”

“那群畜生操你的时候你都能忍住一声不吭,怎么轮到老娘摸了一下你的屁股你就叫的像狗一样把人吸引过来,你真的不是诱饵专门抓来救你的人的?”

“……”

“喂喂,说句话啊,嘴被鸡巴堵上了?”

“……”

“我当你死了得了,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噗~咕噜咕——噗噗——”煌松弛的屁股不合时宜的放了个屁,灌满肠穴的精液混杂着肠液在气体的推动下挣脱括约肌的束缚从红肿的后庭涌出。

“我操?言出法随?再放一个?”

“嘟——咕滋咕滋——噗叽——”又是肛门发出的一长串无力的鸣叫,肠壁内涌出的残余精液顺着茂盛的耻毛“吧嗒啪嗒”的滴在本就满是污秽体液的地板上。

“乐了,真他妈好玩”W凑近煌的耳边压低声音问:“博士怎么样了?”

“……”

“我操?!你不会真死了?”W一惊,嘴唇凑向煌的鼻尖,直到感受到微弱的鼻息才放下悬着的心。

“你要真死了我得跟一具尸体绑着吊一晚上,晦气。”

“你——”

“?”

“你把腿——”

“?”

“……放松一点,我的腰快断了。”煌一字一断的说到。

“老娘脚趾都抽了几次筋了?!我不放,这破绳子勒得我生疼。”W的牙齿咬住煌的鼻头,摘下了鼻勾,又用嘴唇轻轻的咬着煌的鼻梁帮煌舒展紧绷的面部肌肉,煌被扩张两天的鼻孔终于得到了放松。

“谢谢。”煌可能第一次对这个仇人发自内心的感谢。

“含盖里楞回哈哦刚凯个问嘿啊?”(现在你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吗?)

“你不是博士派来……救我的?”

“哎不给”(来不及)W轻咬着煌的鼻梁含含糊糊的说着。

“好了不用了…你是从卡兹戴尔回来的?”

“对,小兔子感应到了博士剧烈的情绪波动,猜测到罗德岛内可能出了事,本来她想亲自赶回来的,但卡兹戴尔,海嗣的攻势愈发紧张,只能让我先回来看看情况。所以博士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煌没底气的看着W的双眼,更不知道一旦W知道舰上发生的事后会怎么样。

“那你为什么会被抓?舰上发生了什么?”W还是问了这个致命的问题。

煌尴尬的盯着W:“那个……”

“所以是,你违背了博士的计划启用备用方案,导致舰内的四支精英小队全军覆没?我没理解错?”听完煌极为简短的概述后,W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满嘴银牙咬的咯吱作响,咬牙切齿的盯着面前的菲林女性,煌一度怀疑W随时会一口咬在自己脸上。

“唉——你——我——”W罕见的语无伦次。“你这个蠢货!你是全罗德岛最蠢的混蛋!”这句话硬是憋在嘴里没说出来,煌已经够惨了,没必要在现在这个尴尬的场合落井下石。

“你为什么不先和博士建立联系而是先救我?”

“老娘看不得自己心爱的男人抱憾终生,行不?我就是贱得非得来救你这个冤家。现在好了,老娘来陪你一起挨肏,满意了吧。”

整夜无言后,第二天两人身后的雇佣兵又排起了长队。可能是二女百合深吻的同时被后入肏干的情景太过刺激,相当多的雇佣兵即使已经射干了精囊依然当起了回头客,在一阵阵搅动中留下几滴稀薄的前列腺液,而煌和W两人在无休无止的轮奸中不停的亲吻、争夺混杂着精液的稀粥,二人原本敌对的关系反而在轮奸中出现了奇妙的耦合。直到W被单独带离大厅时两人还恋恋不舍的深情对视。

“这俩婊子玩百合不会玩上瘾了吧?”雇佣兵揪住W的双角把脸伸在煌的面前,一巴掌打在了煌的屁股上。

“来,婊子煌,和你的好姐妹亲个嘴吧。”

W看着一脸呆滞的煌,再看看因为鼻勾牵拉而扭曲的面庞,心一横一口粘痰吐在煌的脸上。

“?!”煌不可思议的瞪着一脸邪气的W,仿佛前几日朦胧的温存不曾存在一般。

看着煌呆滞的眼神,W恨不得冲上去撬开她的脑壳看看脑子里是不是被射满了精液,难道她不知道装出关系很差才能尽量避免对方在审讯中成为自己的软肋?

雇佣兵倒是不在乎这些细节,或者他们本来也没想过这么多,煌和W每人领到两个耳光的赏钱后便被分别押往不同的房间,煌一度还可以听见W被带走后狠毒的叫骂。

“噗噗……咕滋……咕咕……”

“嗯嗯❤…嗯啊❤…嗯❤…嗯嗯❤…”

“呃啊——呜呼——吼吼——”

另一间审讯室内,破损的墙壁刚好可以用来卡住煌的下身,配合特制的木枷可以将煌简单的拘束在墙壁中,剥夺身后视野的煌明显的感到下身对刺激的反应更加敏感。

雇佣兵套弄着手里的宝根,将龟头上残余的精液抹在煌高高撅起的翘臀上。

“这叫什么玩法来着?啊对对对,壁尻?罗德岛的小妞,猜猜现在我们会照顾你哪一个洞呢?猜错了可是会射进去的哦。”

“啊❤……哈❤…呃…你们…这种事…就没停过……”

“哦?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呢~你说的是哪种事?说不清楚可是有惩罚的哟~”

“你们……射精…没停过…”

“射到哪里呢?”

“!你们这群人渣——唔!——”

雇佣兵一巴掌便打在了煌挺翘的臀肉上。那对保持着最适合战斗的绝佳比例的酥嫩翘臀在拍打下震起阵阵波涛汹涌的臀浪,被媚药侵染的雪白肌肤染上了层层红晕。

“母猪就要有母猪的觉悟,我们可不像其他的小队那么有耐心,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雇佣兵的黑手紧紧的掐住软腻的臀肉在掌心来回拨弄。

蛇腰下浑圆肥熟得像是灌满浓稠蜜浆的新鲜浆果一般的蜜桃形大屁股除了弹性极佳之外,在汗液的润湿下尽显淫靡的软腻臀肉更是毫不费力的吞没雇佣兵的手掌,只留下赤红印记在布丁般的酥白软肉的摇晃下反射着妩媚的油光。

煌绝对想不到身后除了倾泄兽欲的雇佣兵外,自己最亲密的战友们也被五花大绑这站立在不远的身后近距离的目睹着自己被拘束奸淫的丑态。

尽管在大厅时,他们就已经被强迫押在大厅二层的瞭望厅里见证了煌被百人轮奸中出的全过程,但如此近距离的观赏、嗅闻着雌臭和雄臭的母猪气息依然给在场的男性战俘们极大的精神冲击。

雇佣兵沐浴在战俘愤恨的眼光中,体会着奸淫罗德岛精英干员的极大满足;被俘的罗德岛干员们也前所未有的贴近“欣赏”敬爱的队长下流的体态、目睹飒爽英姿的女战士在不知名雇佣兵的丑陋男根的调教下逐渐沦陷成淫贱肉奴的时刻。煌温润如脂的臀肉在雇佣兵的抽打下激起一阵阵淫靡的扭动、湿滑的淫液从被肉棒不断抽插的肉穴中涌出。

“看好你们的队长是怎么用的,我给你们演示一次,一会儿你们也得轮着上她,明白吗?”

负责押送的雇佣兵们狠狠的拽住战俘身上的拘束带才没让盛怒的战士们逃脱掌控。

老练的雇佣兵的双手向下游走、顺着煌的肌肉曲线向两边慢慢拨开臀瓣,如同娼妇一般不知廉耻的展示着红肿的阴唇和外翻的菊穴;被浸湿的茂盛耻毛如同被撕裂的蕾丝内衣一样连同多汁的阴阜一同染成半透淫态,暴露出来肥美的骆驼趾在雇佣兵淫靡的目光舔舐下散发出诱人的媚意,铺面而来的雌臭让雇佣兵直观感受到了那潜藏在煌不屈外表下早已沦陷的肉体和被理智压制的炽热欲望。

“看你们一个个大义凛然的表情,裤子被扒下来的时候~那可怜的肉虫可别对着你们队长的骚穴硬起来啊!”

战俘们在雇佣兵的嘲讽下低下了头,几位男性身下已经明显的撑起了小帐篷。

老练的雇佣兵将龟头顶在煌半张的两片阴唇上的瞬间,墙内侧的半个身体瞬间被激起了一阵明显的震颤。雇佣兵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战俘,耀武扬威般将肉根没入身下尤物的蜜壶。

灼烫坚硬的腥臭肉冠慢吞吞的在穴道中掘进,老练的雇佣兵充分的享受着久经锻炼养成的紧致雏穴的每一层褶皱刮蹭冠状沟的快感,仿佛像是要敏感雌穴中的媚肉都给挖下来一般不停地刮擦磨拽着上面层层叠叠的腔肉褶皱,粗硕硬挺的炙热棒身为美嫩的娇躯打上屈辱的败北的标记,膨胀巨硕的赤红龟头更是如同打桩机般一刻不停地狠狠撞击在软嫩弹实的子宫颈肉上,每一下粗暴的受精仪式无不让本就狭长的雌穴收缩夹紧,更进一步地变为取悦雄兽的完美肉壶。

“啊❤…已经…足够了吧…!”

“足够?这怎么可能呢?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在你可爱的队员面前潮吹吧!看招——”

“啊啊啊❤…”

“煌,接下来就让你不像样的高潮,在你的同伴面前把你的自尊心撕碎。”

被强迫服下的媚药已经扩散至了全身,对雄性的渴求游走在娇艳的肉躯上,趋于本能渴望被征服的媚肉匍匐在刽子手的胯下,雄性粗长巨硕的肉茎在敏感的耻道中肆意翻搅着,蹂躏着违背意志已经开始臣服的媚肉,精英干员逐步能在这份痛苦交合中感受到快感的稚穴不由自主地将淫汁喷洒在不断倾辙腔肉的腥臭龟头上。

“喂喂,这样真的好吗?每次抽插都会发出‘嗯嗯啊啊’的高潮声哦?”

“唔啊❤…”(糟糕……不自觉就……要忍住才行…只是任由这家伙摆布……)

“真不错,这样才有侵犯的价值呢~”

“真的是……禽兽啊❤…不如呃❤……”

“随你怎么说,我只想把你骄傲的样子、彻底毁掉!”老练的雇佣兵推搡着被紧缚的男性战俘,将他高昂的怒龙送入开发至臻的穴道中、一口气顶到饱经摧残的子宫口。

“啊啊❤…!?”(一下就…顶到……深处了?!)

雇佣兵扶着男囚颤抖的大腿,看得出这位罗德岛的干员也是一个雏。抚摸着光滑的大腿,一个恶趣味的玩法浮现在雇佣兵的脑海里。男孩只觉得一个滚烫的棒状物顶在了自己的尾椎、随后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侵袭了干员的大脑。

看着吃痛扭曲的面庞,雇佣兵伸着嘴唇贴在耳边讽刺到:“小伙子,今天让你也尝尝当女人的感觉?”雇佣兵扶着男孩的紧致的腰肢,缓缓的将肉棒全根没入进男孩的后穴中。

雇佣兵的手指按揉着男囚剧烈起伏的小腹,腰胯缓慢但稳实的推动着下身在男孩的肠壁中抽送,战俘的稚嫩菊穴因极限扩张而撑破而渗出的鲜血随着雇佣兵的抽插汩汩而出。

“唔!!”

“啊啊❤——”

肛穴的撕裂牵拉着敏感的神经将男囚的意识撕得粉碎,剧烈的痛楚刺激着肠壁更加大力的蠕动企图将深入的异物排出;而伴随着雇佣兵的深入带动着男囚的身体不自主的前挺,早已坚如铁石的肉根一节节的从煌泥泞的肉穴中拔出、深入、再拔出,在被同性肛奸的同时奸淫着满心保护自己的精英干员。

“喂喂,怎么了?仅仅是这么几下,就已经忍不住要泄身了吗?”

“呃!!”“嗯啊啊❤~”

可怜的男囚和煌在雇佣兵的挺动下有规律的呻吟着,此起彼伏的哼叫像极了一曲毫无节奏的非主流炎国说唱。但可惜的是,由于男囚被严密的堵嘴,煌并没有分辨出身后一声声悲怆的呻吟,天真的战士依然认为身后奸淫自己的是那个技巧精熟的肥胖佣兵。

“哈哈,看来这里也很有感觉呢就算是身为罗德岛的干员,在性爱这方面也是弱得不像话呢~”雇佣兵故意推敲着用词、混淆着男孩与煌的称谓,既能羞辱被迫奸淫战友的同时被强制肛交的男囚,又能让煌意识不到身后的异样。

雇佣兵将嘴贴近身前男囚的耳边轻声说到:“马上就让你看看你们队长贞洁的身体已经堕落到何种地步~”铁钳般的手绕过男孩的腰肢,一巴掌拍打在男孩身下那双饱满肥腻的翘臀上。“啪!——”

“喂!把大腿张开!”雇佣兵恶狠狠的指挥着。

(什么……他们怎么会要求队长做这种事!?)男孩被佣兵拽住头发强迫靠向佣兵的胸膛,被向下用力按压的脖颈让男孩的视线不得不看向身下煌那花枝乱颤却拼命夹紧的双腿。

“嗯啊?!”头晕目眩的欢愉感从下体如浪潮般涌满全身,几乎在欲海中沦陷的煌并没有任何动作,仿佛

(队长的声音……不会的…队长绝对不会……)

见煌没有丝毫回应,雇佣兵的另一只手伸向男孩下身、在泥泞不堪的穴道口抹了一把前列腺液与爱液的混合物随后用一根食指粗暴的探入煌的后庭。

“噫!……啊……痛……”

煌后庭的甬道因为她常年的锻炼而十分紧致,佣兵的手指刚刚进入,肠壁上的软肉就迫不及待地挤压了上来,仿佛热情地欢迎每一位造访此处的客人。

佣兵身前的男孩微微一顿,感觉到了煌再次紧绷的双腿更用力的夹紧了自己,同时佣兵手指悄悄伸到了下方,在煌的蜜穴口,贴着自己的肉茎也探进去了一根拇指。

“咕啾——”

仅仅是手指刚刚触碰到蜜穴口的瞬间,强烈的吸力和过于润滑的腔壁就几乎立刻将佣兵的整个中指吸了进去,强烈的水声几乎压过了男孩痛苦的低吟声,喘息微微一顿,他的脸色更加扭曲几分。

手指插在小穴深处左右扣弄,与粗壮且直捣黄龙的肉棒相比,手指的指尖更硬,弯曲的指节也能让手指更有力的向深处探入,腔穴肉壁之间的缝隙被佣兵的手指粗暴的捻开,又一种全新的快感从下体涌来。

同时,佣兵的手指也肆意刮着肠壁。感到抽插的阻力变小,佣兵便将中指插入其中,每次向前挺进,都会让煌感到头皮发麻,似乎穴道和后庭的手指能碰到一起一般。

煌几乎已经停止了呼吸,她全部的力气都用来闭上嘴防止自己忍不住浪叫出声,她的眼泪从迷离的眼角滑落,无助的望着灰喉那直勾勾的望着她写满了污言秽语和涂鸦的身体的双眼。

雇佣兵深入双穴的手指突然如铁钳般夹紧,肠壁和穴肉在雇佣兵的指间被毫无怜惜的摩擦。

“你敢——呀啊啊~~!”

“下流的打开O型腿接受精子吧!看招!”雇佣兵加大了指间的力度,煌感觉脆弱的直肠阴道隔仿佛要被撕裂了一样。

“啊!哈啊!不要…快住…手”煌的双腿不但没有一丝张开的迹象,反而更加扭曲的挤在一起。

(队长……不要……千万不要……)尽管雇佣兵用力的拉扯着煌的双穴,但穴道内的吸力越发的惊人,男孩感觉自己的下身在前后夹击下开始穿过某个倒U型的区域、触碰到某个微微凸起还有些坚硬的点。死死咬紧牙关的煌突然张大了嘴,上半身狠狠挺了起来,无声的哀嚎与诚实的身体出卖了她一直以来的坚忍,扭曲夹紧的双腿也瞬间张开成下流的“O”型,将自己身为女性的秘密、本该属于意中人的一切、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同僚和敌人。

“一边发出高潮声一边在那废什么话呢?!你这个变态的母猪!”

佣兵有些感慨于煌阴道的敏感程度,光是触碰到G点就让煌的阴道又是一阵疯狂的蠕动、喷出一股股蜜液。而同时被侵犯的后庭也是一阵疯狂地收缩,似乎要把自己的手指压断一般。

G点的敏感程度即使不需要任何辅助,都是一般女性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强忍了好半天的煌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握紧了一般,早已下沉的子宫再次疯狂的喷吐着高潮的液体。

“啊哈哈…唔唔…呜呼”(为什么…这家伙总是痴迷于深处…赶紧射出来啊…不然的话…)

“想不到你这杂鱼小穴这么能忍!不过——”

“啊!啊啊!呼…啊啊啊”

“你连做我的对手都不够格!”

(不行…快要忍不住了…不仅如此…快要……)

“小穴已经一抽一抽的喽~快要高潮了吗?可以高潮了哦小宝贝,摆着O型腿的样子难看的高潮吧!”

“谁是你…的宝贝啊啊啊!呀!不要!不要啊!”(不想高潮…不想高潮…不行…啊…要去…要去了!)

“哦哦哦!”

低沉的呜咽变成了高亢的呻吟,被肮脏的佣兵贴身的抗拒感、被玩弄身体的羞耻感、男人优秀的调教技术带来的舒适感和高潮的强烈快感以及快感带来的未知感受的恐惧感,层层加码,罗德岛的精英干员被硬生生的剥开了一层又一层的外衣,露出了娇弱菲林的本质——一位对性几乎完全陌生的少女。

她见过尸横遍野,见过无数惨状,想象过严刑拷打,想象过死亡追逐,她对被俘后可能遭遇的一切事物都做好了准备,她几乎对一切她所接触的事物都一清二楚。

但在面对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将自己吞没的时候,完全陌生的领域和完全未知的感受让煌从未如此的恐惧过,这股恐惧与快感彼此交织,越是恐惧她的肉体就越是敏感,快感越强烈她就越发恐惧。对身后未知的恐惧与肉体对性欲的本能渴望,让沉溺于高潮之海中的她拼命的寻找着最后的依靠——被解开束缚的双腿在冲击下猛地向后抬起、双脚紧紧勾住男孩的双腿,将男孩的身体夹在一双臀瓣之间,蜜壶中的穴壁无情的倾轧着男孩幼嫩但粗壮的茎肉。

“唔…呜呜——”在惨无人道的前后夹击下,男孩的初露随着那穴道用力的一吸,一触即碎的斗志和疲惫的灵魂都被自己曾无比崇敬和信赖的队长那雌畜肉穴抽吸的一干二净。

“咿…啊…嗯…呀……”男孩靠在雇佣兵的胸膛上含糊不清着呻吟,满脑子都是煌不知廉耻的大开双腿的下流景象和最后的高潮前被煌紧紧缠吸的眩晕。

雇佣兵抽出揉捏双穴的手、扶住男孩的腰向后用力一按,男孩的肉茎“啵”的一声被抽出煌的唇瓣,浓稠的精液在阴唇口吹出了一个圆润的精液泡,在审讯室摇曳的灯火下闪着浊白的光。

男囚看着煌下体早已被不知道什么体液混合浸花的满是羞辱的字迹和密密麻麻的“正”,悲戚的想到:被大家看作精神支柱的精英干员,或许也不过是一个在刽子手中被强迫承欢的泄欲工具罢了。

(队长……连煌队长也……被开发过了…)

“呼…呼…”(又…又高潮了…被这群人…)

煌紧闭双眼,她只能不停地用大口大口的喘息来平息她刚刚过于激烈的淫声浪语与胸腔的悲愤,刚刚只是有几分绯红的面颊此刻已经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一般涨红。昂扬挺立的乳首在浑圆的双峰尖端随着紧致的胸部一下一下的起伏而微微颤动。

“哦~哦~小穴还在一缩一缩的呢,精液喝的不够吗?真是贪婪的母猪呢~我还会让你喝个够的~”雇佣兵走向身前轻轻握住了这挺翘的双峰。

“嗯…很棒的身材,健壮、恰到好处的丰满……怎么,被木枷锁住也想挡住脸吗?——”

任凭佣兵们说些什么,煌都不作任何回应,哪怕刚刚被刺激得无比瘙痒的后庭和小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那火热的呼吸之间,她也只是咬了咬牙,依旧一声不吭的忍耐体内蔓延的药剂所唤醒着高潮无法消解的欲火。可她没发现的是,原本静静待在一旁观看的灰喉的呼吸已经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灰喉望着煌潮红的面颊,一直以来强忍快感而绷着的那个冷淡脸此刻几乎崩坏成了被欲望击溃的雌兽,灰喉心中突然泛起了一丝施虐心。

沉默许久的灰喉突然发出一阵呻吟,对着雇佣兵晃晃下巴,示意摘掉嘴上的口球。

“如果我……答应给你……满足你们的要求……要满足我一个条件。”随着冷峻的话语脱口而出,煌看到了灰喉眼中的一丝决绝。

“那就要看看你是什么要求了,”雇佣兵叉着腰问道:“放了这个菲林是不可能的。”

“给我一颗避孕药,长效的。”

“……没了?”

“没了。”

“呵呵?有意思,给她。”雇佣兵示意“医疗干员”准备一颗避孕胶囊。但雇佣兵并没有解开灰喉手臂的束缚,避孕药被强制塞进灰喉的嘴里。

灰喉晃晃悠悠的保持平衡、缓缓蹲在雇佣兵的裆前,麻木的上下颚近乎无法合拢,却依旧想方设法的咬住裤子上的拉环、解放出被约束在“文明”之下的原始气息。

舌尖从侧面伸出、舌尖在冠状沟上来回画圈,配合着贝齿上下摩擦、轻咬着褪下的包皮边缘,灰喉甚至忍受着雇佣兵们拉扯身上绳圈的痛楚让身子前倾而去,仅仅是为了能舔舐的更加深入、让雇佣兵的龟头进没到自己的喉头。

看着自己竭尽全力想要保全的姑娘为了自己少受些苦而委身于这群陆上人的渣滓,交杂着悔恨与羞耻的煌在无尽的高潮余韵中无意识的挥洒着源石技艺,冰冷的屋内温度都仿佛上升了不少。

挺立的巨物抽离柔嫩口穴的同时,浓稠的白浊顺势喷涌。飞散的精华点缀着灰喉凌乱的发辫的同时也沾染上黎博利俏丽的脸庞。灰喉匍匐的身子继续蠕动支撑着身子越爬越上,探出的舌尖轻轻扫掠着浓稠的精华,却并不是下咽,只是单纯的含在口中。转而含向下一个跃跃欲试的雇佣兵。

面前围拢的雇佣兵逐渐减少,灰喉空洞的双眸也不再有一副视死如归的眼神,被体液打湿的灰发彼此粘连、紧贴在额头,潮红的面庞在肉棒的簇拥下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被绳索勒出肉丘的大腿即使是拼命夹紧也无济于事,双腿在人群的拉拽下露出一片片的紫红。

落魄的性感,煌在那一瞬间似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那么受雇佣兵的“欢迎”。

灰喉鼓胀着两腮昂起头,眼神瞟了一眼煌,向面前的雇佣兵示意着。

一个五花大绑的黎博利能对另一个卡在墙里的菲林做什么呢?雇佣兵不知道,但还是应允了灰喉的请求。

一丝白线从紧锁的双唇垂落,煌瞬间明白灰喉鼓鼓的两腮里含着的到底是什么,也明白了灰喉要那颗避孕药的目的。

黎博利满心悲凉的的看着面前楚楚可人的菲林,俯身、紧贴、重叠。

“咕……唔……”

粘连的口水或许稀释了男性精华的气味,却依旧掩盖不了那份腥臭。灰喉搅动的舌尖转运着口中粘稠的白浊,顺着将压在舌底的避孕药渡给了煌。

“咕唔……咕噜……”

精华裹挟着半软粘腻的药片顺流而下。

“咕呃——嗝——”

胃袋翻滚的气浪推着浓郁的精胺味冲击着鼻腔,剧烈的腥味甚至冲击得灰喉产生一股强烈的反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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