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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味蛋糕

[db:作者] 2025-08-14 10:07 5hhhhh 2290 ℃

高中辍学后我去了一家乡镇电子厂上班,流水线安装电路板,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管饭,不包住宿,每月工资两千出头。我没怨恨过父母都是农民,卖了猪也凑不够念书的钱,父亲挺着满是腹水的肚子回家等死的那天,我也看清了底层人注定腐烂发臭的命运。

七月二日,高温让电子厂放了半天假,我揣了二十块钱去城中买古早味蛋糕,工友一直说很好吃,于是我也想尝尝看。二十块用来买零食,我思前想后整整三个礼拜。“您好,请问要什么口味,我们有原味,蜂蜜,蓝莓,肉松。” 戴着口罩的店员热情的介绍。“原味,就要那块。” 我指了指样子最干净的说道。店员将蛋糕块放进碟子,称了称:“一共三十二块八,收您三十二。”

“我只带了二十块,能不能切小一点?” 我压低声音,插兜的手紧紧攥住二十块纸钞。“当然可以。” 店员拿起切刀,算好斤两,刚要落下,忙前忙后的老板拍了拍店员,示意将整袋三十二块的古早蛋糕交到我手上:“喜欢吃的话,下次再来,过了晚上八点,东西都是半价。” 我丢下二十块钱,转身离开。

你以为我会流眼泪,会感到生活的幸酸,其实并没有。站在核爆中心面对几千度的高温,人并不会感到灼烧,那是因为末梢神经在一瞬就已经坏死。相反,在外围相对安全的半径,人才会经历难以忍受的热浪。生活就像在面对一场核爆,感到痛苦的人,并非是过得最艰难的人。我拿着蛋糕在柏油路上行走,内心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哥哥,我们迷路了,能送我们回家吗?” 幼稚园大班的小男孩在我路过时拉着我的袖子恳求道。我盯着他的制服,是市里有名的私立双语幼儿园。“当然可以。” 我不假思索的应承,显然送他们回去能让我捞到一笔可观的感谢费,有钱人做事讲究体面二字。“饿。” 男孩身边年纪更小,刚会走路的女婴摸着肚子嘟囔起来。我拿出古早味蛋糕分享,小男孩摇了摇头:“妈妈不让我们吃那种东西,说是穷人才吃的。” 我笑了笑,掰下一块塞进嘴里,香精勾兑出的奶香和甜味很人工。

“这个。” 男孩从书包拿出一袋金鱼起司饼干大方的递给我和女婴。我拿起一块放进嘴,细细咀嚼,味同嚼蜡,起司甚至还带着臭袜子的味道,真的吃不惯。富人喝淡如水的清酒,穷人喝冲脑门的烧刀子,富人听枯燥乏味的交响乐,穷人听聒噪刺耳的喊麦,审美的趣味建立在物质丰沛与否的基础上,向来如此。我抱起女婴,牵着小男孩的手,过了马路,向城郊的别墅群方向走去。

“你们怎么会走丢了? 爸爸还是妈妈太粗心了?” 我问道。“是我下了课带妹妹出来玩,趁着奶奶睡着。” 男孩说道。女婴趴在我身上眯起眼,柔软温热的幼体紧贴在我的胸口,婴儿特有的奶香若有若无钻进我的鼻子。我硬了,硬的发胀,发疼,鸡巴从没这样充血过。

不到二十分钟的路,我们走了快一个小时,带着两个小鬼来到独栋别墅敲门。“哎哟,哈死我啦。” 南京口音的女人捂住胸口,热泪盈眶,止不住的和我感谢。男人脸上还留存着愠怒,身后的老人一个劲的道歉。“没事了,两个孩子都在这。” 我平静的说道。男人走上前,打开皮夹,拿出厚厚一叠现金塞在我手里:“现在肯好事的年轻人不多了,你应得的。” 那一刻,我改变了原先的想法:“叔,这钱我不能收,只要您别生老人家的气,年纪大了带孩子,有时候是力不从心。” 一句简单的话是一劳永逸的心机,因为我要的比钱更多。

“是个好样的,你对童童和雯雯有恩,这个礼拜天他们结婚,你也来参加,给他们证婚,大伙热闹热闹的。” 男人从西装内衬拿出一个请帖:“名字你自己写,记得一定要来。” 我看了看两个孩子:“这么小就结婚,而且,他们不是亲兄妹吗?” 男人笑了笑,故作神秘:“家族内部结婚在富人中不少见了,省的资产外流。况且现在基因检查那么全面,不会生出有遗传病的畸形儿。” 我盯着懵懂的小女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鸡巴。“叔,我也没什么贺礼拿得出手,不如那天我早点来帮你们打打下手。”

“真诚,多么真诚的一个年轻人。好,那天早上我让司机去接你。” 男人深受感动,点了点头,挥手让自己的司机送我回家。坐在德系豪华轿车里,降噪做的真是好,闭上眼,尘世间一切众生都被无形的墙隔开。“请问先生,你去哪里?” 司机问道。“城中村,廉租房。” 我不加掩饰的说道。“抱歉,只能送你到外城,城里满地都是碎玻璃瓶子,我怕把胎扎了。” “行,就送到城外。”

回到廉租房,我脱下衣服,嗅着上衣残留的女婴气味,疯狂尻枪自慰。“肏婴儿的嫩逼。” 我大声嘶吼,对着墙射出一股浓精。冷静下来,洗了把脸,敲开对面的门,对面住着一个大学生,毕业两年,一直没找到工作。“我能借你的西装吗?” 我问道。“拿去。” 他打开衣柜,找出西服和领带交给我。“怪不好意思的,晚饭我请。” “算了,都不容易,上衣袖口第二颗纽子掉了,有点垮,你凑合着穿。” 他重新戴上耳机,继续回到游戏世界里厮杀。

这是我第一次穿西装,公共浴房的水池台子上还有半铁罐发油,我有模有样梳了个背头,像赌神高进。因为不会打领带,我再次敲开待业大学生的门,他盯着我笑道:“不错,是个人物。” 手开始不安分的摸起我鸡巴。“这是干什么?” 我下意识退后了一步。大学生转身带上房门:“干什么?玩你的鸟,瞧你骚鸡巴硬的。” 他蹲下从西裤尿口掏出我勃起的肉茎吮吸起来,常年压抑的性欲让他比婊子还卖力。我很抗拒同性之间的性爱,索性闭上眼,幻想起了女婴的样貌,想象含着鸡巴的温热口腔是女婴那湿润的嫩穴。“肏女婴。” 我粗重的喘息起来,不停的说这三个字,下流的抽插起大学生的嘴。“哥,鸡巴真硬挺,也是同的话,咱们一起处朋友呗。” 他笑着对我说。

“把裤子脱了,要肏屁眼。” 我面无表情,让他趴在床边让我后入。鸡巴在直肠里抽送,我摸着他短小的肉肠和卵蛋,脑海浮现出那个小男孩的模样。“哥,你鸡巴真给劲,给你干出骚水来了。” 他呻吟起来,肠液溢出,打湿了我鼠蹊部的阴毛。“你在哪个幼儿园上学?” 我按住他的脖子问道。“哥,咋还好这口呢?” 我反手一个耳光:“你在哪个幼儿园上学?” “妈个巴子,老子不玩了。” 他奋力推开我,挣扎起身。我死命掐住他的脖子,鸡巴不断猛烈撞击着屁眼:“他妈的,弄,再给老子弄。”

一口气脔了四五个来回,射精的时候,精液喷入肠道,两股鲜血从他的口鼻流出。“骚逼。” 我啐了口痰,拿出铁床下的皮鞋试试码数合不合脚。

来到独栋别墅前,来早的客人端着香槟轻声细语的交谈,他们云淡风轻的样子在豪华庄严的婚礼布景下显得如此贴合而又随意。“没外人,都是亲朋好友见证我儿子和闺女的婚礼。” 男人笑着给我打正领结。我脱下西装,捞起袖子,开始和仆人们一起搬运食物。“小伙子,和你开玩笑呢,哪真能让你来当苦力。” 女人端来一杯香槟,我接过一口闷下。女人捂住嘴偷笑,周围宾客也用嘲讽的眼神看我,唯独男人哈哈大笑:“猛将必发于卒伍,痛快。”

香槟什么味我还没咂出来,一阵鞭炮声,女婴穿着定制的特小号婚纱从车上下来,她疑惑而迷茫的盯着所有人,突然大笑起来。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小男孩穿着笔挺的黑西装,款步在伴郎的簇拥下走来。“这小妮子从小就黏她哥哥,每次生日许愿都许要嫁给哥哥。” 女人和周围拍照的亲朋好友说道。“哥哥也疼妹妹,学校里收了一堆情书,看都不看直接扔掉,一放学就抱着妹妹亲个不停。”

我看着身穿圣洁婚纱的女婴,鸡巴在裤裆勃起,硬的像块铁。一想到小妮子今天要嫁给哥哥,在亲朋好友的注视下完成洞房,鸡巴更是流出一大滩走前液,濡湿了内裤。“按照我们北方的习俗,结婚要闹洞房,越荤,越闹,婚姻越长久美满。” 男人和我解释起来。现场乐队婚礼进行曲的演奏下,男孩牵着女婴的手,女婴挽着男孩的臂,两人一同走过象征天堂之门的纯白气球墙。“请新郎新娘即刻行房,以求多子多福。” 司仪字正腔圆的说道。

下人们推出一张床,露天的草地上,男童和女婴躺在床上学着成人调情般厮磨了起来。男孩亲吻女婴的小嘴,女婴撅起嘴,嫩红的嘴唇像颗熟透的草莓。“摸他屌。” 人群中有人高声喊了一句,女婴当真伸手摸向男童的胯下。稚嫩的小手隔着西裤布料摩挲着小肉棒,女婴嘻嘻笑了起来:“肿了。” 眼见男童的牛子被这么小的女娃摸硬,在场的男人们兴奋的齐声呐喊:“肏逼,肏逼,肏逼。” 男童自然知道肏是什么字眼,他脱下自己的西裤和儿童内裤,小拇指长的小鸡鸡笔直翘在小腹上,女婴继续摸着鸟儿,眉眼间已有了小媳妇的娇羞,肉乎乎的小腿顺从的张开,准备迎接男童肉棒的插入。

行房哪有那么容易,闹洞房的女人们不答应:“肯舔媳妇逼才是真心爱媳妇。” 男童脸红到耳朵根,我也被这群富人的粗俗弄的错愕起来,性欲异常高涨,像是在火里倒了把油。男童缓缓解开女婴婚纱的扣子,将未来的妻子在众人的注视下剥了个干净,我盯着那肥嫩雪白的婴儿逼吞了口水。男孩趴在女婴的小腹,低头对准两片稚嫩的肉唇,他呼吸出的热气逗的女婴不断扭动身体,蹬着小脚丫。“舔,舔,舔。” 女人们发浪一样的叫喊。男童猛的低下头,张嘴含住整个女婴阴阜,女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用手扒开妹妹的阴唇,舔最上面那个小肉豆豆。” 母亲在一旁指导男孩舔阴,摄像机拍摄下这珍贵的画面,刻录成光盘分发给每一个亲戚朋友。

“尿了。” 女婴皱起眉头,被男孩的舌尖舔舐阴蒂感到不舒服,脚趾也紧抠了起来,嘴里奶声奶气的嘟囔着。“用舌尖绕着这个肉豆豆打圈,不要怕弄疼妹妹,妹妹会很舒服的。” 母亲继续说道。“妹妹的这个肉豆豆,很骚气。” 男孩吐着口水摇头,他虽然爱自己的妹妹,但毕竟是小孩子,不知道气味才是最好的春药。大人们哈哈大笑起来:“越骚气,越是能娶回家当宝贝。” 男孩听完不再瞻前顾后,大大方方舔起妹妹的阴蒂,力道和深度都看得出相当用心。 刺啦,一股尿水射了出来,女婴被当众舔尿了。

男孩猝不及防,被浇了一脸尿水。“大吉兆啊,恭喜新郎。水生财,以后一定赚大钱。” 司仪报喜道。父亲脸上写满的得意:“儿子有天赋,随我。” 这股尿水不大不小,一边看的仔细的老女人说道:“不是尿,是潮吹。水从阴道里喷出来的,不是尿道,老身看的仔细。” 母亲用小拇指沾了沾水渍,送进嘴里:“哟,还真是出水了。” 在场的人纷纷叫好:“小公子年少有为,闺女以后享福了。” 中国骚话听上去板正,仔细一想,隐秘的乐趣污秽不堪。女婴被弄到高潮,众人依然不放过:“好事成双,中国讲究偶数才吉祥。” 男孩有了第一次经验,很快继续用舌头围攻起妹妹的阴核。 女婴涨红了脸,咬着手指,背部弓起,像是憋足了全身的力气。“新娘怕不是又要潮吹了?” 司仪卖力的炒热气氛。

“颠鸾倒凤,吉祥。” 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提议。男孩便在父亲的指导下抱起妹妹,小心将勃起充血至通红的嫩鸡儿退下包皮,送进妹妹嘴里。小女婴无师自通的含住,吮吸了起来,即便当成奶嘴,在有心人的意淫下也比街头接活的妓女口交更下流百倍。“妈,痒。” 男孩抬头向母亲诉苦,女婴在长牙,正用男童的嫩龟头磨牙床。“忍住,忍住这一阵就舒坦了。” 男孩闭上眼,埋头女婴胯下继续舔阴。女婴的小嘴紧紧裹住男孩小鸡鸡根部,粉嫩的嘴唇有节奏的挤压着白嫩的阴茎,妙处自然不必多说,不消片刻,男孩脸上的不悦一扫而空,他眯着眼,眼神迷离放空:“妈,舒服了。” 围观的亲朋好友自然知道这是男娃要性高潮了,立马让男孩忍住:“这第一泡精,要射在新娘子里面。” 说罢强行分开了两人。

男童被性事一逗弄,得了趣味,自然更积极的行房。孩子的父母一人抓住一只脚,分开女婴双腿,暴露出白嫩的婴儿阴部,阴部被舔的过渡充血,阴唇大了一圈,红彤彤的,反倒有些猥亵,像是发情期的母狗。男孩将梆硬的鸡巴对准小洞口,光这么怼,只会撕裂阴道口。德高望重的老人拿起菜籽油润了润男孩的龟头,扶着小鸡鸡慢慢送进女婴的逼口。“疼。” 女婴似乎要哭了出来,老人轻轻一推,借巧劲将男孩的小鸡鸡整根送入阴道,当时一点血都没出。“好。” 在场的人无不欢呼鼓掌,在这排山倒海的喝彩声里,男孩射精了,在自己妹妹的阴道里射出了人生第一发童子精。我也射了,不自觉内裤裤裆里满是黏腻的精液。“人与人的差距。” 我自嘲的笑了笑。

男孩不知不觉满头大汗,拔出小鸡鸡的时候,一股稀薄的精液从阴道口淌了出来,里面夹杂着血丝,是女婴破处的朱红。“恭喜恭喜。” 亲朋好友互相道喜,这是沾沾男孩破处福气的一种做法。女婴清纯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情欲,竟有了少妇的风情,含情脉脉盯着男孩的神态看得我有些痴醉。“如果你不嫌弃,就在我们家小住下来。” 男人给我倒了杯酒:“北方人结婚,这喜酒要连摆至少一个礼拜啊。” 女人笑了笑:“是啊,我们家喜欢热闹,你安心住下,就当报答你带童童和雯雯回家的这份恩情。”

是夜,我洗完澡,换好睡衣路过儿童房,房里的灯已经熄灭,小夜灯亮着,破处后的男孩看起来很疲乏,睡得很沉。我躺在客房床上睁着眼,听到男人女人的鼾声后才蹑手蹑脚起身走进儿童房。女婴也没睡着,她看着我露出笑来。我爬上他们的床,解开女婴的连体婴儿衣,尽情舔起她的嫩穴,破处后下体并没有红肿发炎,阴道里却有淡淡的腥味,应该是童子精的残留。舔了一会,我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身上,肉棒抵住阴道口,只能插进龟头的一半还不到。我脱下男孩的内裤,将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抹在他小鸡鸡上羞辱。小鸡鸡明显硬了起来,男孩在睡梦中呢喃了几句梦话。

我学着今天见到的老人巧劲试着把鸡巴送进女婴的阴道,试了几个来回全都失败,索性心一狠,凭借蛮力硬塞了进去。捂住女婴的嘴,不让她哭出声来。“臭婊子,被人当众看光,还不让老子玩玩。” 说罢转身压在她身上用今天婚礼上的传教士体位在男孩旁猛肏女婴的嫩穴。原本以为她会哭的更厉害,谁知哭声渐渐止住,她反而用腿往我身上够,像是要缠住我的后腰。“才肏了一会就这么浪。” 我继续用力抽送,先前所有积攒的性欲在这一刻全部得到发泄。大概震的床太用力,男孩从睡梦中醒来,扭头看见我正压在他的新婚妻子身上。我笑了笑,刻意拔出深插在女婴阴道里的鸡巴,上面已有了亮晶晶的水渍和拉丝。

女婴因为阴道的空虚感,不安分的扭动起来,肉肉的小手握住我的龟头:“要,要。” 她含糊的表达着,我和男孩都清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看着。” 我重新插进女婴的幼穴,像肏妓女一样的打桩。之前我在电子厂嫖过不少厂妹,这群初中就滥交的婊子,每个都被我的鸡巴肏的服帖。没过多久,女婴就被我肏喷,淫水伴随每一次的抽送飞溅出来。无意间瞟了一眼,男孩的下体直挺挺立了起来,他脸红红的,欲言又止。我不多言,抱起女婴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好让男孩看清鸡巴应该如何日逼。我每捣一下,男孩的小鸡鸡就跟着跳一下,肏了三十几个来回,男孩忍不住滑精,精液流了出来,流在肚皮上,满满一大滩。我快速弄了二十多下,最后一下顶到女婴子宫的花心上,射了个干净。

“舔。” 我拔出沾满精液和阴道分泌物的黏糊肉棒,男孩跪在地板上小心用嘴巴清理起来。“废物鸡巴真没用,怎么看着自己老婆被肏还能射出来?” 我用脚趾夹住他的嫩龟头,挤出几股残余的精液来,这小子连射都射不干净。我抬起女婴的肉腿,过量的精液糊满她的下身,这样第二天一定会被察觉。“舔干净她的骚逼,把流出来的精液全吃下去。” 我点上一根红梅,坐在床上,看男童用嘴小心清理新婚妻子的下体,他的鸡儿慢慢翘起,像面旗帜。

次日,女婴穿着洁白的婚纱,我看得出她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份缱绻,我惊讶于女婴的早熟,似乎在和一个成熟的灵魂对视。距离吉时还有一个多钟头,女婴和男孩作为新婚夫妻待在房内。我避开人群,推门进屋,解开裤子,提起婚纱的裙摆,当着男孩的面爱抚女婴的嫩足。女婴穿着白色蕾丝的吊带袜,配套的白色蕾丝内裤里肉缝若隐若现。“把裤子脱了。” 我对男孩平静的说道。白嫩没有一根毛的小鸡鸡立在我旁边,小荷才露尖尖角,稚气未脱。相比之下,我自己这根鸡巴就粗暴的多,不仅皮肤黝黑,青筋暴露,还散发着男人才有的性器臭味。

“选一根鸡巴自己坐上来。” 我躺在床上抽烟。女婴看了一眼男童,害羞的低下了头,慢慢朝我爬了过来。婴儿和幼兽没有区别,都是被本能驱使的动物。我看着女婴把内裤脱下,握住我的肉棒塞进自己狭窄的肉缝,经过昨晚的性爱她已经能吃的很开。我抱起她来到阳台上,坐在椅子上面对面肏逼,丝毫不管一楼还有很多来往的客人。男孩自然的跪在我脚下舔舐着春袋,他开始学会接受这种侍奉。和昨晚一样,肏了没多久,女婴粘稠的爱液打湿了婚纱,同时顺着我的阴茎流入男孩的嘴里。门外开始有人敲门,我不得不更用力的肏穴才能赶快射出来。把女婴当成了鸡巴套子发泄性欲,反而让她抱我抱得更紧,小脸更潮红,她撅起嘴开始吻我,湿润的眼眸里写满了爱意。

“真是婊子。” 我开始拍打女婴白皙的屁股,在我的重击下,一道道红痕渗出血珠,女婴炙热的阴道夹的更紧,腻滑的淫水让鸡巴完全没入,龟头满满当当抵在子宫口。“射了。” 我低吼一声,尽数将睾丸产出的精液喷洒在花巢。门被打开,婚庆公司负责彩妆的员工进门做最后的补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女婴两腿间被撑开的肉缝形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圆孔,浓稠的精液不断滴落在地毯上,房间里弥漫着石楠花浓郁的臭味。“这小孩子的精液味道也太浓了吧,一定一发就怀上了。” 员工们调笑起小新郎官来,低俗的笑话不断。

傍晚的最后一杯酒后,我离开了独栋别墅,古早味蛋糕店前依然排着长龙,轮到我时,老板亲切的问候道:“哟,是你啊,要什么口味的?” 我摇了摇头,丢下十二块钱,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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