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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鬼 丧气鬼

[db:作者] 2025-08-14 10:07 5hhhhh 3730 ℃

这座城市的偏远处,子墨的宅邸内自从有了亨德后一切都改变了许多,这里不再死气沉沉,每天都会有不少欢笑。

噼啪!

当然,也包括小狼失手打碎贵重物件所发出的破碎声。

“这...这可是先生刚买回来的花瓶.......”亨德呆呆的看着地上那一堆花瓶,呃......至少那以前是花瓶,小狼害怕的看着一旁的钟表,子墨很快就要回来了,他必须尽快想办法收拾好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子墨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向正趴在地上收拾花瓶碎片的亨德,不过他没有理会,径直走到办公桌前整理那些需要他来审批的货物清单,他平日里还是靠走私军火来赚钱的。

猫兽人习惯性的拿起茶杯,却发现里面并没有茶水,“倒茶”子墨将一张宴会的邀请函揉成团丢到了亨德的小脑袋上,小家伙这才后知后觉的跑来往茶杯倒上温热的茶水。

“亨德啊.......你来我这里时间也不算短了”子墨吹了吹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淡淡的喝了一口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保证不会再犯了!”小狼还以为对方是觉得自己闯祸太多感到厌烦,赶紧跑到对方身边搂住大腿。

“嗯?什么再犯?我是说今晚有个宴会要你陪我去”子墨将茶水全都喝下,他这才注意到亨德先前打碎的花瓶,“一个花瓶而已,碎了就碎了,以后注意尽可能不再闯祸就好了”猫兽人将已经融化成一滩的小狼抱到腿上,随后拉开了右手边的抽屉。

“爪爪伸出来”听着子墨的命令,亨德乖巧的将一对粉红色的小爪子伸出,左爪肉垫上的一个小口子还在冒着血。

“下次先保证自己不会受伤,东西都是次要的,还疼吗?”没一小会儿,一个天蓝色的卡通创可贴被裹在亨德的小爪子上,“唔...不疼了~”小狼试探的动了动爪子,然后傻笑着看向子墨试图蒙混过关。

“行,这会没你的事了,去门口等我出发,还有.......打碎花瓶的次数有些多了,今晚在房间等着挨罚”子墨捏着亨德的后颈肉放到一旁的地毯上,然后走到衣柜旁准备如何出席今晚的宴会。

“先生要换红色吗?”亨德凑上前来,他注意到子墨的视线停留在一件红色的礼服上,“你觉得哪件更合适呢?”子墨拍了拍亨德的背,希望小狼来替自己选。

“那个”亨德伸出爪子,他指向衣柜里一件黑白相间的礼服,这抹黑白总是给他带来安心,子墨将礼服从衣柜中拿出,他脱下衣服露出那白色的腹部,上面一条狰狞的疤痕留在上面。

“害怕了?”子墨似是安慰般拍了拍小狼的脑袋,随后将衣服换好拿起一旁的手提箱,又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根红色的牵引绳戴在亨德的项圈上,在这之后二人一起坐上轿车赴宴。

晚宴上,众多光鲜亮丽的商人品味着杯中的美酒,但那呈深红色的酒水仿佛鲜血一般扎眼刺目,不过这也很符合他们的身份,这座城市中的“吸血鬼”。

而在这之中,那抹黑白如此的不合群,他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亨德识趣的替他拒绝了服务生递来的高脚杯。

“请问您这里有茶吗?我家先生更喜欢喝茶”

“哦哟哟,子墨先生大驾光临真是荣幸,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不等亨德把话说完,一个略显傲慢的声音从右边传来,一只穿着张扬的长毛猫慢慢走来,两根米白色的爪指来回搓着。

“我不认识你,但你这是上厕所擦破纸了?”子墨向来不喜欢奴隶商人,他混入其中只是为了狩猎而已。

“先生,这里没有先生常喝的红茶,只有绿茶”亨德端着托盘递到猫兽人跟前,棕色的眸子瞥了一眼茶杯中那清淡的颜色,“没意思”他将茶水倒在一旁的地毯上,又将茶杯倒扣在托盘上示意亨德把它还给服务生。

小狼乖乖的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很快一碟精致的糕点吸引了小家伙的注意力,“要哪块?”虽然没喝到茶,但看着自己喜欢的小家伙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

很快亨德的手中便多了一块粉红色带有一颗樱桃的小蛋糕,被晾在一旁的长毛猫显然对这连番两次的讽刺感到恼火,但他很快便找到了发泄的目标,“这里的吃食可不提供给奴隶”长毛猫一下子握住亨德的手腕,抬起另一只爪子就要打。

“你要干嘛?”子墨站起身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身后的随从,“他不合规矩,应该管教”长毛猫依旧是趾高气扬的态度,但这一次他却要碰壁了,“管教也该是我,你算老几?”子墨用另一只手照着那张戴着单边眼镜的脸颊扇去。

清脆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参与晚宴的众人将目光移到这两抹黑白上。

“你!”

“离开我的视线,不然我不光要打阁下的脸,还要问候阁下的母亲了”

“我可是贵族!”

“?贵族没妈吗?”

子墨的反呛惹得哄堂大笑,长毛猫还想要发作,但却被自己的管家拉拽着离开。

没有喝到茶的子墨心情确实是不太好,他坐回到沙发上,用挑选猎物的眼神看着继续享用晚宴的商人们。

身穿艳丽礼服的雌兽?没意思,他不喜欢那股浓烈的香水味,那会污染他的“藏品”。

肥头大耳的熊兽人倒也不错,可是清理起来很麻烦,而且脂肪的味道很恶心。

至于那些自以为聪明,尖嘴猴腮的富商已经杀腻了。

“都是俗货啊.......”子墨捏着下巴有些不满,“先生?”亨德还捧着那块蛋糕没有回过神来,白色的爪子将小狼抱到怀里坐下后,在那灰色的脑袋上抚摸着,似乎是在安慰他没事。

“呜呜.......”亨德心里满是不安,他小口小口的吃着蛋糕,“这一次又闯祸了呢......感觉我好像一直在闯祸......这样子的我真的可以呆在先生身边吗?”亨德这样想着,口中的蛋糕也没了滋味,他只是机械的咀嚼吞咽着。

还是道个歉吧,毕竟是自己惹的祸,“那个......先生......”就在亨德准备和子墨道歉时,一只同样正装的橘色猫咪打着招呼朝二人走来。

子墨盯着那只猫咪上下打量着,身材不错,看上去很和善,很想.......很想看看他的心是什么样!子墨一下子来了精神。

“您好,有兴趣谈谈生意么?”这一次,破天荒的由子墨先来示好,而在牵手之后,橘猫从表情看来显然也对这只黑白色的猫咪很感兴趣。

“当然啊,不过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那边好好谈谈生意吧”不过就在这时,橘猫贴近了子墨的耳朵,“观心者”这句话让子墨眉头紧皱。

“啊哈哈哈,您在说什么呢,这话可不能乱说”他连连摆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不过还是在将亨德交给佣人后和对方一起走到了包间。

随着房间门关闭,清脆的咔哒声从橘猫的身后传来,坚硬沉重的指虎砸在对方的脑袋上,但橘猫的脑袋就犹如黏土一般再次塑形然后回复如初。

他并不关心眼前的是什么东西,但见眼下硬的不行,他只好一下子掐住橘猫的脖子将其狠狠的摁在地上,眼镜下的棕色瞳孔对准了对方的视线。

“并不是只有你会这招哦~”明明子墨已经十分用力的掐住橘猫的脖子了,可他还是能够像没事人一样说话。

“我不打算告发你的,只是看你这么无聊,想给你提供一个猎物~”对方的身形慢慢融化成一滩黑水,在脱离了子墨的控制后便在一旁的角落再次塑形,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身材和样貌发出了变化。

小小的猫咪长有黑白的毛发,白色的衬衫与黑色的背心间,一条黑色领带打的直直的,而那眼镜下的棕色瞳孔,竟是和他一样,或者说,和曾经的他一样。

“你是什么?怪物?”子墨握紧了手中的指虎,他并没有信心对抗这个物法抗几乎点满的家伙,但全身而退还是能够做到的。

“我是怪物?可你不觉得,我比你活的更像个人吗?”那小猫径直走到子墨跟前,“自从那次之后,你用那个能力杀了几个了,一个?还是两三个?不,你地下室里那无数的瓶瓶罐罐里装的都是吧,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的感觉怎么样呢?”小猫晃着脚爪自顾自的说着,但他的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子墨的脸,似乎是在观察对方的表情。

“那些人用金钱衡量生命,物化生命,他们死有余辜”子墨冷冷的辩驳道。

“既然我需要靠杀戮来填补我内心的空洞,那我杀一些不能称之为人的,又有什么错呢,如果不是因为你会像水一样变幻形体,我可真想把你这个有趣的家伙带回去慢慢刨开”他的眼睛又一次眯起来,这是他盯上某些东西时的习惯。

小猫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你为什么不尝试用爱去填补呢?”短暂的沉默后,小猫这样说着。

“只要我想,谁都可以爱我,但是我不需要爱”

“不不不,想想吧,你把那孩子带回来是为了什么?当然是希望哪怕通过施舍他人来得到爱罢了,可惜,我虽然不是人,但你也只不过是个隐藏在人群里的杀人鬼,你很清楚没有人会爱你”不等子墨把话说完,小猫便打断了对话,而这些话让对方的拳头攥的更紧了些。

“总之,我本来也只是打算给你提供个有意思的猎物,喏,要不要随你”小猫随手递过一张名片。

“看起来和外面那些没什么不同”子墨瞥了一眼却并未接过名片,“他有家人”小猫的话让子墨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对,有孩子有妻子,但这么美满幸福而且生活富足的家庭,代价却是将一条条鲜活年轻的生命当做物品贩卖而换来的,你难道不想看看......”小猫双手撑住子墨的腿,将脑袋凑到对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你难道不想看看,他们一家三口心里装的都是什么嘛~?”

半小时后,子墨与橘猫一同出了包间,不过他黑色的背心口袋里,装着一张金色的名片,橘猫打着哈哈一下子窜到人堆里,反观子墨却是一直阴沉个脸。

“...先生?”亨德见子墨脸色难看便主动上前,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份眼神已经变了,“你先回家等我,我有事要和你说”子墨拍了拍手,一旁的佣人便不顾亨德错愕的神情将其带回了车上,随后又和一旁的女仆说了些什么,便独自一人走向人堆中。

“接下来......就让我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么有趣吧”他的瞳孔微微发红,目光注视着宴席上那身穿华服的商人夫妻。

午夜时分,晚宴已经结束,黑白色的猫咪正搀扶着已经彻底喝醉的金毛缓缓离席,“嗝,与您合作还...嗝...真是爽快!”金毛看起来很开心,不过他身旁的夫人却显得有些担忧,“司机跑哪去了?”她环顾四周却没能找到司机的身影,只有一辆陌生的黑色轿车停在一旁。

“这家伙估计又去偷懒了吧,回头**就炒了他”金毛醉的不行大声叫骂着,“既然时间已经不早了,要不然我送二位回去吧”子墨指了指自己的轿车发出邀请。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实在不行我们叫辆车回去也不是不行”贵妇这样说着,虽然眼前的这位先生确实一下子将他们压箱底的奴隶全都买了下来,为他们减轻了不小的压力,但做这一行的不可能不防备外人。

“当然可以,但是现在已经快要一点了,将您们的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真的没关系么?”一股违和感在贵妇的心底产生,她也喝了酒,虽然远没有自己丈夫那么多,但还是觉得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由于意识实在是有些浑浊外加时间太晚,贵妇还是接受了由子墨送他们回家的邀请。

“哎呀,没想到先生力气这么大,明明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贵妇看着一个人便能将金毛抬上车的子墨,心底的那份不安愈发严重,她总觉得是自己忘了些什么。

“还请夫人上车吧”黑白的猫咪为她打开车门,这车看着好阴森,简直就像个移动棺材一样,没有原由的,贵妇突然产生了这种想法,她强忍着害怕坐上副驾驶,可子墨的手突然朝她伸了过来。

!?

“您忘了系安全带”白色的爪子抓住安全带,将它牢牢扣好,随着引擎被点燃,车子开始在黑夜中前行。

“您们还真是恩爱呢,看得出来您很爱您的丈夫”子墨没头没脑的说着。

“唉...是啊,我们过去也是过苦日子的,本来不打算继续做下去了,但是生活又不光我们还有我们的孩子”贵妇看起来很愧疚,她的眼睛一直看向窗外。

“啊啊~所以您们就将别人的孩子当做商品卖掉来养活自己的孩子~?”子墨接着话茬说道,直到这时贵妇才猛地惊觉,一下子她全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他们在晚宴的交谈一直仅限与生意,从未谈及过家事。

“你...你是?啊——”就在贵妇反应过来想要解开安全带时,子墨的爪子狠狠的攥住贵妇的长发,用力将她的脑袋朝车窗撞击,他的心情并不好,所以也没有像往日一样注意风度与力道,仅仅一下便让对方昏了过去。

白色的爪子在贵妇的身上摸索着,不一会儿一把金色的钥匙便被他牢牢握在手中。

“好好睡一觉吧,不过我可是个热心肠,当然不放心贵公子一个人在家呢”

夜空之中乌云密布,就连那一点月光都无法透过缝隙,渐渐的雨点开始由高空陨落,没过多一会儿便下起了倾盆大雨,黑色的轿车真的仿佛一口棺材,一口充满死亡与不详的棺材,就这样在雨夜中行驶。

远郊处,子墨那被修饰的像吸血鬼住宅一般的宅邸内,亨德正在被佣人搀着双臂往走廊深处走去,那里几乎没有人进去过,除了上一位管家与女仆们曾经将一些东西搬进去过外,便再无人踏足此地。

小狼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房门感到害怕,他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先生的脾气你应该也知道了,估计只是单纯有事情和你说吧,放轻松点别害怕~”女仆长揉了揉亨德的小包子脸安慰着,但实际上就连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子墨喜欢虐杀奴隶商人或者奴隶调教师这件事宅子里的人都知道,可他们都是被子墨或者买下或者救下的奴隶,能够回家的都已经被送回了家,回不了家的便留在宅中干上了仆从的工作。

但这一次不一样,子墨在让佣人将亨德送回家前,特意留下女仆长做掉那名倒霉的司机,这也是女仆长第一次见到子墨虐杀奴隶商人以外的人,他感觉到自己侍奉的这位先生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为亨德捏了把汗,却还是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将小小的灰狼送进那昏暗的房间。

“这里好黑.....呜哇!”房间里黑漆漆一片,亨德小心翼翼的摸索着,试图找到电灯的开关,却不慎被什么东西绊倒,小狼揉着磕疼的膝盖害怕的坐在原地。

是不是自己闯祸太多了,先生要罚自己?听说有钱人都会把不好用的奴隶吊死......亨德越想越难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淌着,他倒不是怕死,而是想到那晚的交合与亲吻,竟然没有在对方心里留下任何位置,这让他感到难过。

“原来哪怕做过了也只是拿我当奴隶看待吗.....先生好过分”小狼在黑暗中哭泣了许久,终于是如哭诉般在这寂静的房间中喊出了声。

“我怎么就过分了?”年久失修房门发出吱呀声,子墨拿着烛台走了进来,他看着地上哭泣的小狼有一点摸不着头脑。

“这个房间还没装电灯,只能用蜡烛,挺有情调的不是吗~?”他故作轻松的说着,将房间内的烛台一个个点燃,金色的纹路刻印在酒红色的壁纸上,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暧昧,木质的地板上一尘不染,看起来子墨经常进来打扫。

而正中间,一张被铁笼盖住的大床格外的瞩目,床上的被褥十分柔软蓬松,如果不是因为笼子的话,光是看上去就会想要在上面睡一觉吧。

“来,坐过来吧”子墨坐到床边拍了拍柔软的被褥招呼道,亨德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到了子墨的身边,小但却很丰满的翘臀一下子陷了进去,“哇,感觉躺上去好舒服”亨德称赞着。

突然,小小的爪子被轻轻摁住,子墨的身体顺势压倒了小小的狼崽,“先...先生!?”尽管有过交合,但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让亨德有些猝不及防,小小的包子脸上一下子染上了红晕。

“怎么样,躺上来有想象中舒服么?”说完,子墨便解开了那可有可无的衣扣,张嘴含住了那粉扑扑的乳头。

“唔~哈啊~舒~舒服”小狼扭动着身体,丝丝快感从乳首传来让小家伙不知所措的将爪子张开,与那对白色的爪子扣合在一起。

子墨不顾风度,发了疯般用牙齿在那小小的身躯留下各种齿痕与吻痕,他想要占有,想要得到,得到那或许永远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爱。

身下的小家伙用力甩动着尾巴回应着这份交合,他也渴望得到爱,得到许久未曾体会过的这份感情,下身的裤子本就没有遮掩的用处,稚嫩的穴口感受着布料下那份坚硬摩擦所带来的瘙痒。

“先生...哈啊”贞操锁下的肉棒早已不再矜持,它不断吐着“口水”似是发泄又似是落泪,随着子墨的侵占,亨德的身体上已经满是痕迹。

棕色的眼眸对上那对朦胧的水蓝,他们轻轻张开嘴巴,慢慢的凑近,白色的爪子松开了那对小小的手爪,转而搂住小狼的上身,仿佛生怕对方会逃走,已经被情欲和爱意支配的小狼也用爪子在对方的下身胡乱的摸索着,试图找到对方的皮带扣与裤拉链,拼劲全力的回应着这份爱意。

舌尖在口腔内辗转结合,交换着彼此的味道,亨德回想起曾经,回想到在来到这里前的辗转,曾经的买主自从买了自己后便不断的亏损,最后甚至于将自己卖出抵债,而后面的几位更是如此,直到上一次闯祸后被这位素不相识的先生带回。

先生与别人不一样,甚至应该说很危险,亨德很清楚这点,狼族特有的敏锐嗅觉能够让他嗅到那股血腥与各种防腐剂的气味,刚来之时他也害怕,也很担心,可那份包容与温柔却让他无视了这些东西,就和女仆所说的一样,先生就是先生,他和那些肥猪虐待狂才不一样,而正因如此,自己真的应该带着这份霉运呆在他的身边吗?

想到这里,亨德睁开朦胧的双眼,忽明忽暗的烛光下,小小爪子上的卡通创可贴是那样显眼,仅存的理智让他挣脱了对方的亲吻。

“不愿意吗?”

面对这声疑问亨德没有作答,黑色的刘海遮盖住了他的表情。

“你先回去房间休息吧”子墨长叹一声,坐在床上没再言语,亨德爬下床离开了房间,可到了门口还是有些不想走出去,他有一种好像出了这个房间就会有什么事情结束了一样的感觉,但已经用行动拒绝过先生了,现在回去只会让他更生气吧,亨德这样想着,离开了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子墨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他熄灭了房间内的蜡烛便走向了地下室。

虽然说是地下室,但实际上面积相当之大,黑白的恶魔走在深邃的走廊中,这里原本是曾经一位奴隶商人的地牢,但在子墨将他挖心丢进肉馅机之后便占据了这里,如今更是将其中一半的空间改造成了迷宫。

这便是他的另一个爱好,如果提的起兴致,他便会将猎物丢到迷宫之中,享受着亲手追杀猎物的游戏。

不过现在他并没有这样的“雅兴”,他用力踹开牢门,这样粗暴的行为显然吓坏了里面的一家三口。

“呜呜呜呜呜呜!”贵妇与孩子显然已经吓坏了,他们用力的扭动着被绑在椅子上的身躯,但粗重的绳索纹丝不动,看向一旁,那只金毛正被五花大绑赤脚站在一块逐渐融化的冰块上,脖颈处连接在天花板上的绳索正在因为高度的逐渐下降而慢慢收紧。

“呜呜呜!噶啊!”子墨走到金毛的身边抬脚便将那冰块踢飞,脖颈的绳索瞬间收紧,他欣赏着金毛双脚乱蹬痛苦挣扎的样子,将近半分钟后他才用放在桌子上的小刀将绳索斩断。

“呼...呼...我们过去,有过节吗?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是货还是别的什么?”金毛显然没有搞明白状况,“我什么都不要哦,罗尔先生,我只是想看看您和您夫人的心里,都装着什么~”子墨慢慢走到罗尔的身前蹲下,锐利的小刀一下子划开他脸颊。

“你...你是?!”罗尔还想喊些什么,却被子墨的一阵嘘声打断,“小朋友,咱们来玩个游戏吧~”他把玩着那把装饰精美的小刀朝绑在椅子上的小金毛靠近。

“叔...叔叔”子墨撕下小家伙嘴上的胶布,用刀背挑起小家伙的下巴,“放心,这个游戏很简单哦,等会儿我会把小朋友放到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小朋友只需要在一定时间里找到爸爸妈妈就可以回家啦~”子墨一下子张开双臂,仿佛在讲述一个非常好玩的游戏一样。

“那...如果找不到...”

“那就死呀~”

金色的小家伙正因恐惧而哭泣,但黑白的恶魔正咧着嘴笑嘻嘻的看着他。

子墨捏住小金毛的脸颊,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他的瞳孔微微发出红光,这场游戏,究竟会如何收尾呢,作弊的他看着面露痴笑的小金毛,很是期待。

叮咚 叮咚,一串清脆的铃铛声在幽暗深邃的迷宫中响起,这声音如同精灵的呢喃般细微,却又足以唤醒罗尔与他的妻子,他们揉了揉脑袋,呆呆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他们此时正呆在一片不小的空间,借着昏暗的电灯可以看到摆在的有三处出口,一旁的墙壁上满是干涸已久的血迹,青色的石砖地上有着各种各样的抓痕,“这里是恶魔的巢穴吗?”罗尔心中产生出这样的想法,但很快他们便发现身边有什么不同。

“克里斯,克里斯不见了啊老公!”贵妇惊慌的大喊着,这时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孩子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喂喂~能听到么~”角落里的扩音器传来子墨慵懒的声音,“我们的孩子在哪!?”罗尔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对他来说自己的孩子便是底线。

“放心,他现在还很好,好好在这里找找吧,能找到他,我就放你们回去,不过,我对你们可真是好诶,被你们毁坏的家庭,可是连个能找到自己孩子的范围都没有呢~”在迷宫内随意转悠的子墨自顾自的说着,他从手腕处的显示屏中盯着画面里的夫妇,而他的另一只手上,正拿着一把沉重的切骨刀。

罗尔和他的妻子在阴暗的走廊中来回穿行着,他们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从那三处出口中选择的是否正确,周围的墙壁上满是各种各样的痕迹,这让他们的神经紧绷着。

叮咚 叮咚~铃声再次响起,这一回离他们很进,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

“咳咳~跟随银铃,便可以找到那调皮的精灵哦~”突然,子墨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罗尔赶忙将妻子护在身后,但他的右臂一下子感到一阵剧痛。

“啊啊啊啊——”妻子惊恐的尖叫着,罗尔则死死捂住自己右臂上的伤口,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快去,你快去找克里斯,我来拖住他”罗尔不顾受伤的右臂死死抱住子墨的身体朝墙壁撞去。

“唔!”罗尔本以为这样的撞击好歹能够拖延些时间,但对方却和没事人一样用膝盖朝着自己的小腹狠狠来了一下,“我还没玩够呢,去吧,快去追你的儿子吧~”子墨不紧不慢的绕道罗尔身后,锋利的刀刃一下子斩断了对方的脚筋。

一瞬间,哀嚎声在这压抑可怖的迷宫中回响起来,“什么啊~只不过是一只脚没办法用了而已,当父亲的连这点毅力都没有~?”子墨一脚踢翻正在痛苦挣扎的罗尔,穿着皮鞋的脚爪用力的踩在对方的脑袋上。

“克...克里斯?你在哪?妈妈在这里!”贵妇失魂落魄的四处奔逃着,她不断的呼唤着自己的儿子,但回应她的只有四处回荡的铃铛声。

她紧张的环顾四周,头顶的电灯忽明忽暗,终于是彻底报废。

叮咚~又是一阵铃铛声,这一次是在角落里,贵妇伸手抚摸着墙壁,强忍着心里的那份反胃,焦急的一步一步抹黑朝着声源走去。

“克里斯...是你吗?”她仔细的盯着角落,那里好像有个小小的身影正蹲坐着,“妈妈~我在这哦~”小金毛的声音传到贵妇的耳中,这让她喜出望外,张开双臂便想要抱住自己的孩子。

噗哧,一阵绞痛从腹部传来,头顶的电灯在此刻回光返照,小小的金毛露出痴傻的笑容,他手中的螺丝刀硬生生的捅进了贵妇的腹部。

“不错啊,这么快就找到了~”如恶魔般的低语声钻入耳中,就仿佛来自地狱的呼唤,黑白的恶魔拖拽着罗尔朝着母子二人走来。

“不!不要!你这怪物离我们远点!”即便受了伤,贵妇却依旧将自己的孩子护在怀里,她缓慢的带着自己的孩子朝后挪动。

“哦呦~这话说的可扎心窝子了咯~”子墨随手将罗尔像垃圾一般甩到母子身旁,“我只不过是在做你们做过无数次的事情呀~”他好似天真的孩童般将切骨刀甩向空中,又稳稳当当的接在手中。

“绝望 疼痛 被迫分别的痛苦,这些都是你们对那些无辜家庭所造成的伤害,不是么~”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贵妇的表情,那份扭曲让他感到一阵的满足。

“拜托了,求求你,哪怕发发善心也好,至少让这孩子离开吧,都是我们做的恶,要杀就杀我们,这些和他没关系!”母亲依然在苦苦哀求,她很清楚,这时候的强硬只可能惹怒对方,倒不如求饶来的实在。

“哎呀,还有气啊,我还以为死掉了~”罗尔不知什么时候从昏厥中醒来,挣扎着朝自己的妻子与孩子爬去,子墨抬脚用脚后跟狠狠的碾在对方的手指头上。

不知是因为什么,这一次罗尔没有惨叫,他默不作声的将身体挡在子墨与母子二人之间,仿佛是希望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的家人。

“可是,如果这孩子不想走呢~?”阴影下的面容变得无比扭曲。

“什么...?克里斯?你做什么!?不要,不要过去!克里斯!你对他做了什么啊!”随着子墨的一声响指,贵妇怀里的小金毛强硬的挣脱了母亲的怀抱,一步一步走向那狰狞可怖的恶魔,然后如膜拜一般虔诚的跪下。

“真是讽刺,一次又一次将别人的爱夺走,到了自己又希望获得一线生机~?扪心自问吧,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克里斯在子墨的搀扶下慢慢起身,随着子墨眼中的猩红逐渐退散,克里斯也恢复了神智。

“小朋友......你 输 啦~”黑白的恶魔从背后环抱住克里斯,那白色的爪子用力捏着那张小包子脸,迫使他看向自己对母亲所做的事情。

“叔叔,不要...不要杀掉爸爸妈妈!”面对小金毛的哀求,子墨的回应只有沉默,“你们这样的人,居然还会有人爱的吗.......”他生气的将切骨刀狠狠砍向墙壁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脱离怀抱的克里斯又一次跑回了母亲身边,只留下子墨一人在黑暗中捂着脸颊。

“怎么...说了这么多,难道都没人爱你吗?”瘫倒在地上罗尔讽刺道,而这恰巧彻底的激怒了那道黑白,他单手掐住罗尔的脖子,照着他的肚子一拳又一拳的殴打着,直到对方的嘴角开始渗出丝丝血迹才如发泄完一般松开手。

“不......不不不不不不,我改变主意了,我觉得留你们活着,要更好”牙齿被咬的咯吱作响,等待着一家三口的,将会是什么呢?

而等待着亨德的...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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