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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更新至74回 - 3,7

[db:作者] 2025-06-21 20:37 5hhhhh 7740 ℃

     一连七天,两人就这么正面相对,单掌相抵的开始运功疗伤。每到饿了渴了就抓些吃的喝的对付一下,没有入定的时候,我就跟初晴讲讲自己的往事经历,两个人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密切。

     初晴伤势渐渐稳定,视力也恢复如初,才让我松了口气,虽然我自己累个半死,但是这还不算完。初晴现在身上的毒功、内功都在我的纯阳内功炙烤下,如冰雪消融,消失的无影无踪。如今她旧伤未痊愈,我怕她身体弱,再感染风寒,所以干脆趁这最好的时机一鼓作气,替她打通生死玄关。为什么说这时候是替她打通血脉的最好时机呢?因为初晴体内的真气,都被我化去,而她的筋脉却有她二十年勤学苦练,拓展的很宽也很坚韧,只要我尽力施为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

     我也不顾自身的疲劳,将李初晴固定好一个五心向天的姿势,我自己一手罩住晴儿的大椎穴,另一只手抵在她百汇穴上,替她运转周天。我只是身体上七日夜不眠不休的疲劳,而我体内真气依然充裕,所以我才敢作出这么一个决定。等到我行功完毕,却见我已经汗如雨下,嘴唇泛灰白之色,显然损耗巨大。

     「杨郎,你脸色好难看,你别吓晴儿。」初晴醒来,回头看我脸色如此之差,吓得干净爬过来,让我靠在自己胸前低低的柔声问道。

     「嗯,我没事,辛苦一阵能享受到这份待遇,还真是不错。」我捉亵的扭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很惬意的捕捉着初晴身上的芳香。

     「没正形,人家说正经的呢……」初晴笑着嗔了一句,但还是将自己的硕乳更向着爱人身前凑了凑。「对不起,每次都要你耗费心力的救我,会不会是我以前作孽太多,所以老天一定要惩罚我呢?」初晴含着泪说道。

     「别瞎说了,人道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心有了善念,就能一念成佛,又何来惩罚一说呢。这都是些意外,不过只要我和你相信彼此,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拆散我们的。」

     我牵着初晴的手说道。

     「嗯,晴儿以后再也不要给你添麻烦了,再也不……」初晴心里甜蜜,将我的头搂在怀里呢喃道。

     「实力也很重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这才想起问自己刚才半天的努力有没有成果。

     「嗯,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妙用,但是我确实感觉到一股浑厚的真气,从丹田能够接通督脉诸穴,真的是传说中的龙虎际会的先天境界?」初晴诧异的问道。

     「呵呵,慢慢的你就能体会到它的妙用了。」那道真气正是我耗费了自身一成功力注入初晴体内的。即便是一成内力也把我累得半死了,可想欧阳锋当年传给我两成内力是多么大的恩情。想到这,我不禁有些想念这个疯疯癫癫的老人了。

     如果欧阳老爹知道自己快要后继有人了,不知道会高兴到什么样子。「等我休息一会儿,晚点我们一起研究这个。」我想从怀里取出九阴真经,却一不小心连贴身收藏的素女经也取了出来。

     初晴看的面上一红,啐道:「都去了半条命了,还想这调调……」

     我脸上也是微微一红,说道:「不是这本,底下的……」将下面的真经手卷递给了初晴。

     初晴接过也没细看,看看天色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就说了一句:「我们先出去吧,省的大姐担心。」

     「嗯。」我给初晴喂了两粒九转龙蛇丸,看她元气稍微恢复了些,才放心的下了地。

     「嗯?」我忽然瞥见七日前疗伤时候甩出的两滩血迹。「你看看,你血液里有这么多五颜六色的东西,你身体能好了才怪呢。」我指着墙上那滩腥臭的绿色血迹说道。

     李初晴报赧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难怪别人骂自己是心如蛇蝎,看看倒也是名副其实了。

     我又发现地上的那滩血迹更是古怪。那干了的血色中有几点斑驳的阴影,以我的学识居然看不透那有点诡异的杂质是什么东西。

     「相公,你和初晴出来了,妹妹你好了吗?」三娘一直守在隔壁耳房中,听到我们推门的声音,赶紧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跑过来问道。

     初晴一笑,微微示意自己无碍了,一边高兴的挽着三娘。我看到三娘双眼微微充血,知道她这几日心里七上八下的过日子,想来比我们更为煎熬,心里忍不住的心疼,也不顾初晴就在边上揽着三娘胳膊说话,一下子就把三娘揽入了怀里。

     「我的傻宝贝儿,这两天都在这守着呢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事先跟你讲清楚,让你为我们担心了这么多天,这两天身子能撑得住吗?」我摸摸三娘还很平坦的小腹问道。

     「没事、没事……要不然我和如是也是闲着,就在边上做做针线。她今儿个白天守了一天了,这不你莫三哥来了,他们相熟,我就让如是去招呼我去了。刚才小绿还在,这不刚打发她去准备晚上饭呢。」三娘两三句话,把这两天家里的事说了下。莫三是今天头午到的,三娘不知道我的计划,所以也事先吩咐如是不要透露了云梦镜的事。

     「嗯,有我的如茵宝贝大管家在,那还能有差池?」我很满意三娘的做法,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说了句:「这七天真是把人折腾的累的不行,怕是你和如是这两天也是如此,一会子把大哥打发走,我们吃完饭早些安歇吧。」我一脸倦色的叹了口气,谁让莫三是我招惹来的,而且制镜行业也是这一大家子人,今后一段时间内的生计,一定要慎重对待。

     「还说呢,你俩身上都味儿了,我这就去吩咐绿儿给你们烧水。」三娘做个掩鼻的动作笑道,一面拉着初晴向后厨走去。

     我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以后不能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了。自己遇到事毛躁的性子还是没改了,如果这次出了什么岔子,如是会怎么样我不知道,或许会难过一年半载,再去找个人嫁了?或许吧。芙妹呢?不好说,或许会延续个三五载能痊愈。但是三娘呢?自己和她两个人的孩子呢?这个把自己当成天,当成生命里全部的女人会怎么样?天塌地陷后的女人会做什么?我不敢想,但是她肯定敢干……所以,我已经不是那个无所牵挂的王老五了,我渐渐有了一个家,一个完整的家庭。

     「过儿,刚才我打扫地上那滩血迹时候,发现一个问题。」三娘在浴桶外一面替我按摩,一面小声说道。

     「你也发现了?我认不出来那是什么。嗯……」我这才觉得自己终于缓过乏来,七天不眠不休虽然精神上还撑得住,但是我也已经是身心俱疲了。这时候享受着水疗按摩,又有初晴在桶里替我清洗,帝王级的待遇让我不禁舒服的呻吟出声来。听三娘这么说我毫不奇怪,看样子她是知道点什么眉目,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李初晴也关心自己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妥,也竖着耳朵倾听。

     「在我们大理有一只五溪族,他们也称自己为黑苗,黑苗人最喜欢用各种蛊术……」

     三娘叹道。

     我突然醒悟道:「何阮君是黑苗人?」

     「应该是,因为这种三尸蛊是黑苗人才会炼的。其他部族虽然也有一些巫觋,懂得此术,但是黑苗人的巫蛊是最霸道的。」三娘脸色苍白的叹道,虽然她没说,但是我知道她是想起了死去的武三通。

     「我明白了,展元当年是被她下了蛊术……」李初晴忽然喃喃的叹了一句。

     我并没有吃两个死鬼的醋,人说是空穴来风,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从这一点上说,武三通和陆展元都是死有余辜。但是我心里却明白了,原来陆展元、李莫愁,甚至武三通都是被下了蛊,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个残局,好个何沅君,好个心肠歹毒遗害无穷的女人啊。

     我不禁感慨,又暗自告诫自己,以后与苗疆女人打交道一定要提起十二分的堤防来。

     我低低吩咐将那屋子打扫干净,不要留下隐患。我自己出来见莫三,柳如是知道自己男人要谈正事,乖巧的告了个罪回避了出去。

     「我说老三,听说你躲屋里闭关七日?研究房中术研究到你这份上,大哥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了。」莫三看我那份憔悴的样子,心领神会的拱拱手说道。

     「呃……大哥你想哪去了,是我的一个宝贝儿受伤了,我们闭关七天是为了疗伤。

     要不是怕你等得急了,也不会这么蓬头垢面的就出来了。「我很没风度的一屁股坐在了莫三对面,对于这个贱人,不像有孟珙和余玠在眼面前,我没什么好装的。」说正经事,这次这么急得请你过来,只能说,咱哥俩发了!「我凑近了低声说道。

     「此话怎讲?」莫三一听到说钱,立马眼睛瞪了起来,急忙问道。

     「哈,我先来问你,我要的玻璃工坊的工人你领来了没?」我喝了口茶问道。

     「嗯,都领来了,十五名操作工里面我领来了七个,都是三哥我的老家人,心腹都很可靠。三弟莫非是想在临安再起一摊?」莫三疑惑的问道。

     「大哥你随我来。」我说着勾勾手让莫三跟我去参观那制镜车间。

     「咝~~三弟所说的宝贝即是此物?难不成此物与那玻璃,有什么密切联系不成?」

     莫三首次见到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相貌,不由得甚是吃了一惊,上前指指戳戳的研究起来。

     我心里发笑,还是继续说道:「大哥你看此物如何?我将此镜命名为‘云梦宝鉴’,用锡器、银器将其包装起来。我这制造玻璃的半熟手的工艺不行,不然这镜子更透亮……」

     「这……此镜才真的能称得上正衣冠的宝鉴。却说这物以稀为贵,要说这商贾繁华,交运便利,临安乃是首善之地,这玻璃就让他们使劲做,往大里做。这制镜的配方,却是不能传给他们的。」两个月没见莫三已经蓄起了小胡子,这时候正在风骚的一边搓着胡子一边说道。

     「嗯,我还有个想法,今后有了这镜子一说,自然会引起商业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贤弟且慢!何谓连锁反应?」莫三骤然听到又一新鲜词汇,不禁打断问道。

     「呃……这就像在一根链条,你拽一下,可能会有很多新的产业连带着被拽了出来。

     比如说,有了新的妆镜,妇人们每天对着镜子试衣服、描眉抹粉的时间就长了,我们再重点推荐我们的香水,同时涉足服装行业,利用百味书屋发展的临安时报的读者群来引领舆论的导向。三哥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发达了?」

     我越说越兴奋,莫三越听眼睛越亮。「好,我们兄弟联手,就这么大干一场。」

     「呵呵,我管着出主意,你这勤快人就要去多跑腿去了。」我笑道。

     「嗯,那是哥哥的责任,不然你让我闲着还难受。」莫三已经让我勾画出的蓝图喜得有些抓耳挠腮了。心想自己自从认识了这位财神爷,不但财源广进,还在襄樊之地混出了偌大的名声。现在‘莫别情’三个字已经可以说是名动大江南北了,最近几个大国商也亲自跑来和他接触,如果没有这位好三弟,当真没有今天的莫三,所以他是铁了心的跟着我走了。

     两人也没忘了拉上孟珙和余玠,分别给二人写信,让他们也来临安商量发财的大计。

     在莫三强烈要求下,我接受了他赠送的朝园坊莫家的一处产业。那暂居之地被莫三盘下来当作工坊,专门生产和储存玻璃。

     我带领着一家子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朝园坊的霜园。这霜园取意「雨径绿芜合,霜园红叶多。」一座占地数亩的大院,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掩映在枫园山水之中。虽然不如北方园林的大气恢弘,金碧辉煌极尽奢华之能;也不若苏州园林般的一步一景如在画中游的浑然天成,但是也显出设计者胸中丘壑,匠心独具了。

     当莫三塞过地契时,我迟疑了一下就吩咐三娘收了起来。送走了还有许多事情要张罗的莫三,我心中尚有一丝疑虑。看这园子的规格,少说也要二十万两才能拿下,莫家这份人情不可谓不厚,心想自己以前还是低估了莫家的实力。毕竟我和莫三的所作所为都摆在眼前,不论是莫家的一种答谢或是一种变相的感情投资,这份礼物我都受得。不过这位莫家家主的态度倒是令人玩味。要说不重视吧?

     人家一出手就是这么大手笔;要说重视吧?从头至尾都是莫三跟自己单线联系,莫非这老爷子还在观望?现在,自己不过是跟莫三这一脉,或者说他本人关系亲密无间。虽说一世人两兄弟,但是一个口头上的未来家主,但是还是显得底气不足。不过转念间我即莞尔,自己和师傅呆久了,不自觉的学她没事爱在心底打打小算盘,看看有没被人算计了。将来自己是能在临安站住脚跟,还是只是个过客?

     如果自己飞黄腾达,自然有人近前巴结,真要是会襄阳,这园子难道还能霸占着不成?大不了到时候把地契还给人家就是了。

     解决了眼面前的烦心事,对园内略做修葺调整,一家人也就安心的住了下来。

     平日里,我也不去管玻璃作坊的事务,只是在霜园的后院开辟了一间暗室,专门负责镜子的加工。

     余玠接到了二人的来信,也来临安凑热闹,顺便准备参加科举,因而也住进了霜园西北角,门庭独立的别苑。孟珙已经开始主理军务没法脱身,也托余玠捎来万贯银钱,算作一成的干股。就这样,我们每个月也有一万余贯的入账,我也不多过问,全部交给三娘这个管账好手,带着如是和小绿去打理。

     我在霜园的生活,算在几年里最惬意的时光了。平日里和余玠一起读读书,互相讨论下自己的心得,或是跟莫三一起,邀约三五临安文士外出联络下感情。

     没事时候大被同眠和三个美人练练双修功,不但有乐趣,还得了实惠。不但我内力日渐精纯,三女也被我浇灌的更见娇艳。直到三娘的小腹渐渐隆起,妊娠反应日渐加重,这种荒淫无度的生活才渐渐收敛。

     我为了不让郭芙再伤心,也没敢再闹出人命来,因而夜里多是柳如是和李初晴相伴,而小绿则陪着三娘身边,照顾她的夜里起居。

     「又快到仲秋了,转眼间我们来临安也有大半年了。」三娘此时已经大腹便便,行动有些不便的由我搀扶着,在廊中一边散步一边说道。

     「嗯,也不知道芙妹和凌波妹妹会不会回来一起过节。」在三娘另一边搀着她的柳如是问了句说道,这几个月来她顶替了三娘的管家位置,不但要打理家中的事务,还要跟莫三去协调玻璃工坊的事。

     「昨儿个,凌波给我传书过来说,她俩在秦岭一带组织当地汉民南迁,只怕是回不来了。

     不过看这劲头,这丫头对咱们老爷的话,执行的还真是一丝不苟呢。」初晴现在几乎成了专属联络员,隔三差五的就要放信鸽联络一下,不过最累的怕是两只信鸽了。李初晴自从半年前修习九阴真经上的内功,凭借着她已经进入先天境界的优势,进境也是一日千里。

     不但功力比原来精纯了许多,并且也彻底的杜绝了练旁门功夫所留下的隐患。

     郭芙虽然气也消了,但是却在外面玩上了瘾,江南江北的乱窜,倒也成就了不少的义举。

     比如说,她俩在湘西帮着当地的百姓剿灭了一支百十人的马贼团伙;又在江

     北刺杀了蒙古人的一个千夫长;现在又窜到大别山里去寻找当地抵抗蒙古人的义

     勇军。虽然我猜得出来,应该是黄药师在暗中保护,才让她们俩这么横冲直撞都混得顺风顺水,不过相信不久的将来,越女剑和凌波仙子的名号,一定会在江湖上变得响亮起来的。

     「玉不琢不成器,芙妹平日里就是太依赖家人。其实她人聪明,脑子也挺活泛,现在能磨练出这么果断的性子,倒也是意外之喜。」我不想郭芙是被谁气走的,反而自鸣得意的说道。

     「你啊……哎!」三娘本想说点什么,但是忽然想起自己才是那惹祸的根源,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虽然凌波小妹来信说,芙儿已经不气了,但是真的能不气了吗?爱和恨是相对的,也是相连的,当一个人不恨了,那只能说她不爱了,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过儿,你看是不是跑一趟,把芙儿接回来,如果……如果有点什么意外…

     …」她本想说:「如果不行,我就先搬出去。」但是自己又觉得这样说,怕别人听的像搬弄是非,于是才改口说道。

     「嗯,等孩子出世吧,我就出去走一趟。」我点头答应道。

     我这些日子虽然过的放松,但是也没落下武学的进度。自从和黄药师剧斗一场,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许多不足。现在每逢满月,我都会跑到钱江岸边等候潮汐。我在桃花岛上住过三年,知道海边潮汐有信,每日子午两时各涨一次,这时红日当空,想来又是潮涨之时。

     我站在海边石上,远眺茫茫大海,眼见波涛汹涌,心中忧喜交集。过不多时,耳听得远潮隆隆,声如闷雷,连续不断。潮声愈来愈响,轰轰发发,便如千万只马蹄同时敲打地面一般,但见一条白线向着海岸急冲而来,这一股声势,比之雷震电轰更是厉害,天地间竟有如斯之威,我脸上不禁变色。「日,这海潮果然比上月的要大多了!这要到正午时分,那可真是要了亲命了。」我记得前世听人说钱塘潮就在八月十五达到最大值,虽然我已经下水适应了几个月,但是这次的大潮,可谓是来势汹汹。一转瞬间,海潮已冲至身前,似欲扑上岩来。

     我纵身一跃,扑通一声,投入了滔天白浪之中。我当即打个「千斤坠」,在江底石上牢牢钉住身躯。我略一凝神,心里已有了计较:「要的就是刺激,这躲在水下,又能有什么大的进步?」当下双足一点,蹿出水面劲风扑面,迎头一股小山般的大浪当头盖下。我左臂使劲在水中一按,跃过浪头,急吸一口长气,重又回入江底。如此反复换气,待狂潮消退,我却如没事人一般的上了岸。当晚子时潮水又至,你携了木剑,跃入白浪之中挥舞,但觉潮水之力四面八方齐至,浑不如长江水底那般平缓,只有当抵御不住,才潜入江底暂且躲避。

     似此每日两次,每月习练三五日,未及半年,我自觉剑法上又有了突破,而内力的进境更是古怪,虽然量的积累依然靠每日的修炼,但是却胜在气韵悠长延绵不绝,我确实的感受到了先天道体的好处。待到海潮退却之日,我就会在城外树林里用木剑击刺林木,练习那举轻若重又举重若轻的无上剑道。数月来,那木剑击树之声越练越响,到后来竟有轰轰之声,响了数月,这旬月剑声却渐渐轻了,终于寂然无声。算来这剑到力道,还转如意之境已经略有小成了。

     这一日,我练剑性起,从杨家枪剑到全真剑法,一直练到前世学过的四十二式太极剑套路。这套剑法原本只是平日里锻炼身体的套路,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功。但是我此时已经是半个宗师级的武学大师了,自然从中有了许多更高层次的体悟。一套太极剑法从最初的含而不露,点划方圆,随着我的领悟加深,剑招渐渐地浑圆一体,再也分不出招式的起止界线,只是那木剑上却夹杂着风雷之声。

     如果有人旁观,也会被那剑上散发出的凌厉剑气吓得避之唯恐不及的退避三舍了。

     而我自己却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我只是用心的反复体悟着那莫可名状的无上剑意,剑出随心所欲看似毫无章法,却深蕴道家太上忘情,无为而无以为的至高意境,也暗合剑魔独孤求败的无招胜有招的境界。

     我收功睁眼瞧望,发现树林里以我为中心三丈内已经被夷为了平地。我自知是功力还不够精纯,锋芒太盛的缘故。虽然破坏力极强,但是杀伐之气太重,境界上则不免落了下乘。

     好在我不是个认死理钻牛角尖的人,知道境界要靠领悟却强求不来,挥挥袖

              子回家去了……

     今个儿正是八月中秋当晚,我和莫三、余玠兄弟三人在霜园赏月。「可惜二哥公事繁忙,倒是不能像我们这样悠闲度日。」余玠斟了一杯酒咗了一口说道。

     「我和大哥没说忙死,似乎游手好闲的人只有你一个。」我一仰脖,一杯见底才把酒盅放回了桌上。

     「我听家里人从襄阳放回的消息,蒙古人似乎在向巴西增兵,意图应该是年内攻打成都,却不知道这次能否守得住。」莫三毕竟在襄阳经营多年,对那里也深有感情,不无担忧的问了我一句。

     我皱着眉说道:「这个消息我已然知晓,不过蒙哥手下大将此次兴师动众而来,主要还是为了捉拿金国皇帝,再次就是考察地形,顺道试探下我大宋的反应。

     所以,只有四个字,‘尚能苟安。’如今四川已经大半落于敌手,单靠绵竹和涪中两道隘口或许能抵御蒙古人一时,但是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们从巴山中绕过成都,而攻打江州府。」

     余玠听完也皱眉问道:「如此岂不是束手待毙,难道没有其他积极主动点的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上面当皇帝的昏庸,下面做宰相的混蛋。你也不是没看到临安朝廷那些鸟人们,每天除了喝酒谈风月,有几个干正事的?」半年来我看惯了临安的腐化堕落,知道这个被阉割的朝廷已经没有了再次复起的可能性。不过我心知自己酒后话有点多,看到莫三和余玠眼中也有了忧郁和愤然之色,我不禁劝道:「那金国小皇帝正往西向逃窜,依我师傅的性格,一定派人北渡截击,相信这次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惊喜。」我知道历史上吕文德弃魏翁转投到史弥远门下,为了讨好新主子会派孟珙北渡截击金哀宗。虽然这金宗必死,这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之间的利害相较还是差了许多。我现在就是在赌,是吕文德骨子更软,还是黄蓉把握战机更准确。

     我和余玠现在临安也算失了群的候鸟,除了莫三以外,我俩耳目眼界都不宽敞,除了定期收到襄阳寄来的书信,许多事情都是靠莫三来转述。即便如此,从西线发来的消息也要迁延许多时日,所以久而久之也都没有了谈兴,闲聊一阵也就散了。

     我来到三娘屋里,而今大老婆已有八个月的身孕,数月来,晚上我都会先过来哄三娘入睡,毕竟女人怀孕的时候是最敏感的。

     「时到今日,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要做爹了?」我半支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三娘圆滚滚的肚皮说道。

     三娘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带着微笑,将头埋到我怀中。

     「对不起……」我轻轻抚摸三娘的秀发,叹了口气道:「我还是很无能,把所有事搞得一团糟,犹豫至今都没能理清楚和芙儿的关系。其实,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真的在犹豫要不要就此做一个了断……毕竟她还小,或许能真的找到一个对她更好的人。」

     三娘柔声劝道:「女儿家的心思你又怎么会懂?特别是芙儿,从小就那么倔强,也为你牺牲了那么多,你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说要放弃她的。」

     「可是……」我最近很苦恼,孩子就快出生了,但是我的娘却连个名分都没有,我心里觉得太对不住三娘,加上在临安的日子不是太如意和武学上渐渐遭遇的瓶颈期,使得我不禁有些沮丧,也有些迷失了方向。

     三娘挣扎着支起身子来,靠在床头的被褥,和我并肩坐着说道:「我知道,你最疼的是我,什么事的出发点都是先考虑茵儿的感受,我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

     多替芙儿想想,毕竟过去的经历,让我明白了,被冷落的感觉是什么样的。答应我,早点把她接回来吧。」

     「嗯,等我们的宝贝儿降生,我就动身。」我把三娘搂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一面抚摸着她圆滚已极的肚皮说道。

     三娘微笑道:「也不知道是小子,还是姑娘,这几日和如是、晴儿还有小绿忙着做手工,却都是男孩子的式样……」我早就对她灌输了男孩女孩都一样的观念,而且三娘也知道自己的爱人就是这样与众不同,所以心里也没有什么负担的说道。

     「那为什么不做几件呢?总不能让我姑娘一出生就光着吧?」我微微一怔问道。

     「三个丫头也是好心,都说触霉头,怕你不高兴。我也自己做了两件,不过也赶不上她们三个手快,只希望能是个儿子吧。」三娘偷瞧了男人一眼,看看我是什么反应。

     「嗯,我这两天也在怕算着给孩子取个名字。但是不知道好不好,我说来你听听?」

     「嗯!」三娘点点头。

     「要是男孩儿,就叫做继宗,要是个女孩子,就叫做依林,杨是我杨家的杨,林是双木林,如何?」我还记得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这个宗,却是说的自己前世那一宗。至于女儿叫做依林却没有意淫蔡依林的成分,只是因为三娘娘家本就姓林。

     「继宗,依林?」三娘反复的咀嚼着这两个名字,也是越觉得好听又好记,不禁开心的笑了……哄得三娘带着甜甜的微笑入睡,我吩咐了小绿一句,让她晚上警醒点,小绿点头答应,我才放心走了。我一个月总是有十来天陪着三娘过夜,但是三娘也不愿让如是和初晴对她有怨言,就主动提出让我多去陪陪她们,一来二去大家也都习惯了。

     今晚上我本来想陪三娘,不过三娘觉得我已经连着陪了自己两晚上了,就体贴的把我「赶」了出来。我缓步向如是的屋子走来,我知道初晴就喜欢找人同眠,还经常浑水摸鱼的厮磨两下。现在三娘有身孕,所以她就把主意打到了柳如是身上。所以我都不用猜,就知道两个人肯定趁自己不在,而在如是房里偷着做些什么,但是我也没太过限制她们。毕竟这些女人都是因为爱自己而接纳彼此的,这样不但有利于增进她们之间的感情,也减少了自己交公粮的次数。

     我蹑手蹑脚的到了如是屋的窗外,果然听到内里有细细簌簌的衣服摩擦之声,和有些闷沉的呻吟声,猜想她俩肯定是叼着棉被或是躲在被窝里嬉闹。

     我敲敲门,然后也不等答复就推门进了屋说道:「晴儿,这么晚在如是屋里做什么呢?」

     虽然初晴喜欢这种调调的事,在家里已经快成一种潜规则了,但是没有我在场被抓个正着的,这还是第一次。

     二女顿时羞得躲在了被窝里不敢露头,情急下却双双的翘臀露在了被子外面,即使着了长裤,也挡不住那浑圆翘挺的线条。我哈哈一笑,隔着亵裤在每人屁股上赏了一巴掌道:「哈……出来吧,都说姐妹齐心利能断金,怎么这时候却做了缩头乌龟了呢?」

     初晴这几天一直想我,现在听我笑话自己,不依的钻出被面道:「这是我的主意,你别欺负如是,有气冲我来……你知道我的毛病的……就不能迁就下呢…

     …」说着,摆出一副你要杀要剐随便的架势。

     我微笑着一边搂着一个躺下说道:「早知道了,要不然你还以为能瞒过我来欺负我的小宝贝儿?早就三百大棍伺候了……」我说着轻轻在初晴耳边吹了口气,另一只手也轻轻的在她胸前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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