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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更新至74回 - 4,12

[db:作者] 2025-06-21 20:37 5hhhhh 2430 ℃

     「嗯,没错。」

     「而你们明教最大的依仗在军方。」

     「嗯……」袁洁洁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了。

     「你们的执行人是史嵩之,你们和波斯总坛的联络人是蒲开宗。」我抛出记猛药。

     「你怎么会……对不起,这个我不能说。」袁洁洁无比惊讶,眼前的青年,居然对他们明教内部的构造相当的了解。

     「那为什么你们不取代皇帝呢?」

     「这里面原因很多,首先现在的时机并不成熟,大宋的统治还很得人心,有各方经略使的支持,包括襄阳的吕大帅和郭大侠……」我的侦讯技巧在谈话交锋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的前两个是非问题,是试探对方的底线,然后再抛出一个让对方难以接受的问题,让袁洁洁产生对否定答复的负罪感。然后再引出一个长的论述题目,这个题目才是我真正想问的问题,也是我所有谈话围绕的中心。而原本袁洁洁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和盘托出,但是经历了我给她进行洗脑式的灌输,让她对原先的信念产生动摇,才会在不经意间,打开了话匣子。

     「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圣门还有大敌。」袁洁洁说道。

     「哦?能说一下吗?」我问道,这个事情引起了我的兴趣,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的话,或许站在两者中间维持均势,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们是理宗皇帝的最大支持者,正一道的张天师和他的师弟道玄真人张可大。」

     「嗯……」我明白,这是理宗搞制衡的手段,有了江西龙虎山撑腰,皇帝腰杆子也硬了,在行宫里面大建道观,和老道、尼姑玩双修、群P,说白了就是对史弥远这些年跟杨太后秽乱宫廷的对抗。直觉告诉我,这个矛盾可以利用。

     「我知道的,大概就这么多了。」袁洁洁幽幽叹道,她有些后悔,自己一时高兴,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嗯,这已经是很多很多的内容了,我也长了见识了。」

     「对你的夫人们也不能说起,如果泄露出去一丝一毫,我必死无疑。」袁洁洁忍不住叮嘱我道。

     「嗯,我会注意把嘴把门的,不行我就把嘴缝上。」我笑嘻嘻的做针线逢嘴的动作。

     「呵呵,你嘴这么大,不知道要耗多少针线呢。」袁洁洁嘻嘻笑道。

     那天真的笑颜让我脑子稍微有些短路,忍不住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渐渐的,她开始回应我的热情,她深切的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渐渐有些粗重了。她忽然醒悟,把男人推开道:「别,我……我……」

     我知道她有些自卑了,但是我忍不住想要怜惜这个有些可惜的女人,「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至少这一刻,我深深地为你痴迷。」我再次轻轻的问了吻她的娇唇,不过这次却是浅尝辄止。我忽然动了戏弄的心,问道:「我在想,你在明教里面应该是什么位置。难道你会是白莲圣母?香香的,味儿倒是很像。还是紫白金青四大法王、左右护法?不像。五行旗?不像。五散人?

     也不像。地字门的女弟子?身份太低了。」

     袁洁洁开始都快喘不过气了,但是越听越是心惊,忍不住问道:「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我打小就知道。」这倒是一点都没骗她,我前辈子十三岁读的《倚天屠龙记》可不就是打小。

     「你真的不是我们圣教的弟子?」袁洁洁心里一慌,如果我是一些身份神秘的隐士长老的子孙或是弟子,自己泄露了许多大事,那当是必死无疑的。

     「或许我是你们教主的私生子也说不定。」我嗤嗤笑道。

     「傻样,我们教主是不能有子嗣的。」袁洁洁笑道。

     「嗯,对了,好像你们教主和圣女必须要是处女……你应该不符合标准。」

     我笑道。

     袁洁洁脸上的笑容收敛了,是啊,他在心里时时刻刻的提醒我,我配不上他,我的身子是脏的,我一直也在提醒我自己……她从我怀里起来,将歌谱放下说道:「我走了,不耽误你温书了。」

     我看出来了她心情的失落,但是我没有挽留。「嗯,路上小心。」

     袁洁洁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要把我印在脑海里。她下了下决心,转过身来,试图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我从后面抱住了她说道:「我这次不再说随你怎么想了,因为我怕你胡思乱想。人为什么前面总是光,而后面才是影子?因为人都要向前看,把不开心、灰暗的过去抛在背后。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眨眼睛……哦,不对,是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嗯~你讨厌死了,惹人家又哭又笑的。」袁洁洁忍不住笑出声来,埋怨我道。

     「又哭又笑,小猫撒尿……」

     「讨厌~」

     「好了,好了,不讨厌了,喜欢,喜欢我的洁洁宝宝……当你累了,想找一个归宿,想变回那个真真的洁洁,就回来找我。我等你,我的心里会一直给你留一个位置……」

     「真的?」袁洁洁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实在不能相信我如此的宽容。

     「嗯,真的,我会把你当成我的心肝宝贝儿来疼,不会把你送人亵玩,不会让你伺候别人,你就是属于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不给。我要你给我生很多漂亮的孩子,到时候围绕在我们周围,叫你妈妈,叫我爸爸。」我霸气十足的宣布了自己的占有宣言。

     「嗯……」袁洁洁眼角流出了泪,也只有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我描述的那个情景,而她不再是袁洁洁,而是真正的自己。

     「不过别让我等太久。」我捧起她泪水沾湿的脸庞,用汗巾替她擦干泪痕说道:「不然老蚌生珠会让人家笑话的。」

     「噗嗤……」袁洁洁再次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不行了,我肚子快抽筋了,我几十年来都没有今天加起来笑得这么开怀。」她擦擦泪水说道:「我真的要走了,或许等你科考完了,我就会来找你,也许……」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等你。」我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嗯,别了。」我的爱……我知道,自己动了情了,或许只有那么一瞬,是因为自己骗了她的愧疚而由怜生爱?也或许是我真的爱上了这个尤物,而我自己都不敢去承认罢了,因为那样不专业。

     三年春,四月十八是放榜的日子。我、史嵩之和余玠齐会醉仙楼等喜报。

     「三哥,你倒还真稳得住那。」

     「他殿试面君时候,陛下对他赞赏有加,亲自许了他三甲的名,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史嵩之摇着折扇说道,这些闲话一般都瞒不过他的耳目。

     「恭喜、恭喜……」众人皆道喜。

     「子由兄家传源缘,一门四学士,比那当年的苏家也不逞多让了。」申明应挥着折扇在边上拍马道。

     「哪里哪里,岂敢与眉山苏氏相提并论。」史嵩之摆手谦逊道:「不过我说改之啊,你的曲子都做哪去了,只听说你在家闭门填曲,现在是不是也该拿出来让我们见识下。莫非…

     …」

     「好了,你别往下说了,我知道再说下去就没什么好话了。」我赶紧打断他。

     小凤仙桃红满面,亲自出来替我斟茶,算是谢过乐师提携之礼。此时,听大家说起这旬月闹得沸沸扬扬的盛传,不禁也是好奇中带有期许的注视着我。

     「我这几日偷偷翻录过了,皆在此处,不若请凤大家款动琴弦,为我们演奏一曲如何?」

     余玠取出一卷书册说道,好奇之人凑上来看热闹。「好~!」皆有好事的跟着鼓噪起来。

     经过我同意,小凤仙接过曲谱,还没调好弦,贴喜报的人就报喜来了。「今科的状元公是衢州府的余玠,余义父,余老爷~」

     大家一下子,都把注意力转到了酒楼外。

     「四弟,你高中了!」我大喜道。

     「这、这不会是,逗我的吧?」余玠傻了,他从来没想过他是头科、头名的状元,一时间就觉得什么都不真实。

     「走,我们去看看榜去。」我也忍不住了,笑着牵头拉着他走了。

     史嵩之等人也在后相随,但是大多数人心情都颇为忐忑。

     到了贡院门口,金榜已然张贴出来,果然余玠是头甲第一名,实打实的状元。

     我中了是探花,史嵩之是二甲第七。余玠大喜,我和史嵩之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我心中有数,这是理宗皇帝锐意进取,检拔新人的举措,自己跟史家走的很近,让皇帝心里有了顾虑。所以我挑选了一个家世背景清白,又和种氏关系密切的余玠作为自己新的代言。下一步,按照历史的进程,余玠很可能被派到川蜀历练,而自己?那就不是我说了算了的。我微微一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三人也没了心情去醉仙楼听曲,各自回家报喜,等待仪仗的队伍。

     等我和余玠到家的时候,霜园正门前已经围了一群报喜的童子,家里下人已经张灯结彩准备庆祝。看到我回来,就有机灵的已经进去回报少爷回来了,开心的一大家人都到前厅来道喜。

     仪仗、着袍、登殿、拜孔圣人、夸官三日,一套仪式下来,我没怎么样,只是有点烦,倒是把余玠累得够呛。「这就喊累了?哎,霜园从今不得安生了。」

     回到家我叹道。

     「三哥,此话怎讲?」余玠问道。

     「如今我们这也算是有了官身了,自然要各部、各衙门的体面都要照顾到了,而且我劝你还是出门躲两天吧。」

     「那又是为什么?」余玠又奇怪的问道。

     「哎,要不说你年轻没经验,像你未及及冠之年就做了状元,虽然学问是真材实料,也看得见圣宠隆恩啊,奋斗三十年封侯拜相那是稳的,不信你看,不用三日,我这门槛就要换一块儿。」我打趣道。

     「你不也一样,不怕陛下塞给你个公主什么的?」余玠笑道。

     「我妻妾成群,临安城尽人皆知我们琴瑟和谐,举案齐眉,我怕什么?」

     果然如我所言,从那天起,霜园每日就变得热闹非凡,道贺拉拢的、保媒说嵌的、送拜帖请提携的,还有同年联谊的拜帖全都纷纷而至,大门口更是鳞次栉比、摩肩接踵的拥堵,我每日自己在后院躲清闲,把年幼无知的余玠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郭芙替我剥了枚葡萄说道:「你真是的,也不去帮帮忙,让小余都快忙趴下了。」

     我微微一笑,懒懒的没有搭话。我这两天就是去拜会了下莫家主,给自己恩师文天祥去了封信,从此闭门谢客,谁也不去朝理,用我自己的话说:我的道不在此。

     初晴说道:「我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预见到了这种情形啊?」

     「嘿嘿,我以前又没中过进士,怎么知道会是这样的情景。」我吐出核儿笑道。

     三娘坐在我边上替我翻了页书道:「倒也有几门上门说亲的,我看还挺好,到晚上可以给四弟看看。」

     「所以说嘛,要是我考中了头名,人家上门找说亲的都来找我了,那多不好。」

     「我看你是嫉妒的,吃不到葡萄说酸。」郭芙故意气我说道。

     「挺甜的,再给我一颗。」我笑道:「哼,到时候皇帝塞给我个公主,天天打你们板子,看你还气我。」

     「哼,你让她来啊,看谁打谁,我拿鞭子抽她。」郭芙气嘟嘟的顶道。

     「你当说玩的啊,我现在进宫申请去。」我跟她逗道。

     「好了,闹着闹着又过了。」三娘赶紧劝道:「其实过儿说的不错,宫里的老太监来过,丞相、内阁大臣,各部的尚书都派来问话的了,真要不是相公顶着压力,莫说解了婚约,就是停妻再娶,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了。」三娘切了一小块儿桃递到我嘴边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郭芙小声的嘟囔了句。

     「哈哈……」一家人开心笑了起来。

     「如是呢?」

     「她还在校谱呢,你真是给她找到事做了。」三娘笑道。我头天晚上高兴,和柳如是一起编了一曲《花非花》的琴箫合奏谱,和一曲《琵琶语》的曲谱,我搂着三娘和初晴睡大觉了,如是却兴奋的彻夜未眠整理曲谱。

     「你说词人的脑袋里都是什么,怎么就能想出那么多优美的旋律的?而且像你还根本不会拉琴。」郭芙抱怨道。

     「嘿嘿,这就叫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来啊,三娘,我又想到了一首《韦编三绝》,帮我记一下。」我笑道。

     「少爷,夫人!」小绿匆匆跑了进来说道:「莫老爷回来了,在花厅呢。」

     我急忙起身去见。「大哥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啊。」

     「嗯,接到你的信,黄帮主就让我回来接应你们,我正好也打算回来帮你们打打下手,不过没想到这次你让老四给比下去了,哈哈……」莫三笑着说道。

     「嗯,我也没正经考,中庸之道嘛。」我的语气里也酸酸的,也主要是因为我也是个要强的人。

     「这是黄帮主让我给你带回来的,她说信儿已经收到。」莫三取出青竹令,递还给我。

     我接过来一摸,就知道是原来自己那支竹子,点头道:「嗯,知道了。」

     「还有件事,我爹想要见你。」莫三凑近了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了句。

     我点点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既然我腾飞在即,这莫老爷自然也该出面表个态了。

     放下莫三陪着余玠打点前后不说,我回屋打开竹枝暗夹,发现里面还有一个蜡丸,我展开一看,里面是一幅画:上面画着是一块当归,我面上不禁有了笑容。

     夜里,我看到余玠一个人独坐喝闷酒,就凑过来问道:「怎么样?今天累了吧?」

     「嗯,连一氓大哥都躲起来了,哎,真是患难时才见真情啊,还是莫大哥好,几千里东归救我于水火。」余玠替我斟上酒说道。

     「我猜他撑不了三天。」我一句话就把余玠打回了原形,眼见老四苦恼的不行,不禁给他指点迷津道:「你这样,挑家好人家订了亲,不就少了很多来烦你的了,不管是拉拢的,还是保媒的。」

     「馊主意。」余玠泯了口酒道,直接否决了。

     「你看哈,这不有左相赵禥之大人的千金,年方十六,懂诗书、知礼仪,品貌端庄,家里又有权有势,可以考虑见个面,不然三哥去给你打探打探去。」我翻着帖子推荐道。

     「我喜欢三姐……」余玠小声说道。

     「她不行,不识句读,不知礼仪,针线女红也不算出众,平时也默默寡言,你可要想清楚。」我劝道。

     「但是我真的喜欢她。」余玠声音有些大了起来。

     「人的感觉是会变的,等十年后、二十年后,等她人老珠黄了,你厌弃她了,那有将她置于何地?」

     「那你又将她置于何地?你也该知道她的心意吧?」

     「你知、我知,但是她不知,无缘,却还不悟,你我皆为痴人。」我叹道。

     余玠默然……是因为自己不悟吗?还是自己真的没有考虑清楚。

     我起来拍拍我的肩说道:「考虑清楚,说出对人负责的话,就要替人家考虑一辈子,这笔账,不那么好算的。」

     「三哥!」我没走远,余玠把我叫住了。

     「还什么事?」

     「我问句不恭的话,如果把心分成了很多份,这是负责任吗?」

     「是也、非耶?说不清,总之是我欠下的情债,我会尽力还的。」我洒然笑道。说心里话,老四今天能说出这番话来,我挺高兴,他还是个半大孩子,还会憧憬爱情,要是我面对的是莫三,我才懒得跟我说这些,那个牲口根本不知道始乱终弃是一种罪过,虽说他只有一妻一妾,但是被他玩完就甩的闺女已经不下两位数了。

     「对了,凤大家那里还有份曲谱,你有空去要回来。」临走,我还给余玠留了到题目。

     我和三娘打了个招呼,独自出了家门。科考后,各股势力暗潮涌动,我已经隐隐感到山雨欲来。所以我坐不住了,准备去拜访一下这传说中的正一道的张天师。

     张天师作为大宋皇室的天师,又是护国法师,在临安城南凤凰山有道场。我心想还是应该去探探路,打打关系。

     到了显圣观天师宫外,天色已然漆黑一片,道观里的只有伙工道童添香烛,和巡更的偶尔经过。我轻巧的避过他们,径自走向后院主室。我看窗纸上人影闪动,似乎是在干那个调调,忍着笑靠近了偷看「……弟子头目森森,丹房澹澹,上师……喔……上师~」、「且听仔细,华池律液入丹田,配合须归造化源。玉液搬上昆仑顶,能教衰老变童颜。」早在几十步外我已听到了燕好之声,听到那苍老的声音诵出一段修炼秘诀,我不禁起了偷师的念头。

     「……上师~」、「霓裳过来。」、「上师,弟子守……不住了,要、要、要……啊~」

     一阵阵婉转娇啼伴着「噗噗」「咕唧」的淫靡之声传了过来。

     屋子里的人虽是当世的绝顶高手,但毕竟正在欢好的高潮,耳目比平常弱了许多,我匿藏行迹的本领且高,那皮肉撞击之声自无稍停。

     浑身不着丝缕的女子骑在道爷的身上放肆的驰骋着,欲仙欲死的春情把秀丽脸上的端庄驱赶得毫无踪影,纤美的腰肢虽然在烛火的映衬下已然汗津津的,却依然狂野地扭动着,带动双丸划出一道道乳浪,双手更是攀在和她对面而足的道姑胸前贪婪地吸吮。

     那另被唤作霓裳的少女梳着道髻,应该是观里的道姑,此时蹲坐在道人的脸上,双臂苦苦的撑在地上,道爷不住地舔着她下身娇柔的花瓣,青涩小道姑面似沉思,双眸紧闭似在苦忍着什么。

     「上师金刚宝杵法力无边,弟子抵挡不住了。嗯、嗯,要、要去了,不、不行……嗯~~~」只见那激情中的美貌妇人先行败下阵来,紧跟着那道姑下身也嗤嗤有声,显然由道爷的秘术激发了高潮的极致。良久之后,美妇白腻的大屁股轻轻一抬,只听「卜」的一声轻响,一只硕大无朋的肉杵露了出来。

     我眼睛顿时一眯,想不到竟在此地见到了三大名枪中的「金刚杵」!

     看它头冠紫亮,杵身棱棱,宝相庄严,已达臻境,怪不得两个骚货无法抵挡。

     心中不免升起较量之意,胯下「盘龙枪」越发壮大。

     道人一双枯掌在女人肉感十足的娇躯上缓缓游走,女人舒坦地眯起了眼睛,他的小眼却陡然一转,一道凌厉的目光直射向窗户,竟好似透过了窗纸,正对上我的目光,那眼神中分明有几分揶揄的笑意。

     我不禁寒毛倒竖,虽然猜到了对方也是臻得先天的内家高手,却诧异他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功力?

     「一气化三清」?我诧然:「显然对方早已察觉我的来意,难道龙虎山道家秘法真有通宵阴阳之机、鬼神莫测之功?」不过看他的眼神,似乎也是凌厉多过杀意。只见他在内室挥挥手,示意霓裳小道姑搀扶着美妇人下去,我见内室无人,老道也细细簌簌的穿起了道袍,整好了冠带,才叠指弹窗道:「武林末学后进杨过,深夜前来拜访龙虎山真人,失礼之处还望上师海涵。」

     「请进。」

     我也不客气,推门落座。

     「贫道张可大。」

     「原来是观妙先生,小子失敬。」观妙是理宗钦赐尊号,张可大实际道号乃是道玄。

     「探花郎不需客气,贫道已然恭候多时了。」

     「却不知天师召小子前来,有何指点?」

     张可大微笑抚须不语。

     我心想又是老一套,非要我用激将法。「呵呵,敢问先生,可知天?」

     「修玄之人,知天时,顺人意,可谓知天。」

     「先生可知人?」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修真者斩三尸,断七情,不接外物,不占因果,不可谓知人事。」老道士依然是云山雾罩的打机锋。

     「修玄者须知天时,而不接因果,不染外物,无尘无垢,无喜也无悲,是谓无为而无不为,然出世须知入世,不破而不立。掌教真人掌度济广,又岂能不为千秋万代的道统谋划一二。」我笑道。我一番话把张可大捧得高高的,你既道行深的无为了,还怕什么?

     张可大微微睁开眼叹道:「我师兄果然是没有看错,贤侄果然深具道法三藏,怪不得小小年纪就能达到天人感应,结筑金丹,日后当不可限量。」

     我心想,要不是你们都从旁推波助澜,我这没权没势的小子,能被扯得像个拉线木偶似的?不过,听老道言辞间,隐隐有支持自己的意思。想到是初次见面,浅尝辄止即好,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和为民请命的愿望,可以说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了。就借机问了老道几个修行上的问题,老道也统统作答,没有任何私藏,话题慢慢的转到了双修功法上。

     老道笑曰:「素女经博而不精,专而不厚,蓄势感应天人,应得道者,入山精诚思之,则山神自开山,令人见之。不过贫道可赠你两句,你且听真:天地氤氲,万物化淳;男女媾精,万物化生。当你弄懂其中含义,功力自当精进。」

     我心说你这老头真小气,刚才自己high的时候,说的都比这多。当下点点头,把前后的说辞都记住了。

     我从显圣观出来,心想此行也算颇有收获。我还有一手棋要布置,之后,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离开临安,天下之大哪来又去不得。我忽然心中一动,脑海里一个长发飘飘的白衣女子呈现在眼前。「有一个月没有见到她了,或许该去和她道个别。」我猜到袁洁洁不会放下一切跟我走,不管是无法叛教,还是不认可自己现在的实力,所以是时候去告个别了。

     到了南门,城门早已关闭,我却矗立在朱雀桥边,忽然想起那天她从林中蹦出来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

     楼外楼前,也已经褪去了喧嚣。我忽然想恶作剧的看看,史嵩之是不是在袁洁洁的床上。

     一想到史嵩之居然让自己的女人到窑子里去卖,我就觉得阵阵恶心。我推门进了袁洁洁的屋子,却意外的发现袁洁洁坐在围栏上看着窗外月色,并没有入睡。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没想到袁姑娘也和我一样啊。」我调侃道。

     袁洁洁一笑:「你怎么来了,不用筹办婚礼吗?」

     「我可以当你在吃醋吗?」

     「那我怕你吃不起……」袁洁洁风摇百合一般的款动金莲,搂住我的脖子说道:「今晚上别走了,我好想你。」

     「嗯」,我点点头。两人此刻的姿势可是极暧昧,袁洁洁双腿分开坐在我腿上,两支胳膊还环着我的脖子,袁洁洁只披了薄薄的一层纱,房间里面燃着梅香幽雅,不管从哪个意义上来说,都可以说是一室皆春。

     袁洁洁在我身下已经被剥的精光,我放下她随意挽起的长发,雪白娇肤陪衬下,隐隐透着青春的活力。乌黑如云的秀发、白玉般的、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红、滚圆深陷的肚脐、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共同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

     我全身都压上了她柔软滚烫的身体,两人的躯体终于贴在了一起。「嗯。」

     她有些扭捏的哼了一声。

     我要去吻她,袁洁洁偏过头,「不要!」显然她也猜到了我今晚到来,是为了什么。

     我没有勉强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傻丫头。」

     我拉起妇人的身子,将她圆润玉腿微微分开,袁洁洁双手伸到下腹,把我雄伟的盘龙引至蛤口,腻声道:「我真没想到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雄伟,今夜,好好疼爱姐姐吧。」

     我闻言奋力一挺,紫玉金刚一般的龟头已挤入了洞口,袁洁洁低低哼了一声。

     我笑道:「宝贝儿,你的穴儿真紧,难道没有生过孩子吗?」那穴肉如螺纹般盘旋,越往里越紧,越往里越暖,身在其中确实让人乐不思蜀。不过,也着实不是一般人能够征服的,也只有我这八寸盘龙霸王枪才能满足她。

     袁洁洁抱住我的腰肢道:「要是早生了孩子,我也不会落到如此凄凉境地。

     太医都说我这是宫寒不孕,没法子的。不过也有个好处,和人亲热过后,从来不用担心会怀上孽种。」

     她眼角已然含了泪,似是回忆起了自己屈辱、坎坷的人生。「别出声好吗?」

     袁洁洁丰润的红唇娇艳欲滴,微微的翕合喘道。「我不想让他们听到,不然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袁洁洁刚一说完,我便将那两片红唇嗪住,将舌头伸入她嘴中,缠着香滑的丁香轻轻吸吮,再也不愿分开。

     直到两人都感到一些气喘,我转而到她一双娇羞微闭的美目上亲吻起来。

     袁洁洁羞意浓浓的闭着眼,任我又舔又吻,胸前的双丸随急促的呼吸起伏,羞怯的伸出右手食指来抿在口中,怕自己发出声音来。我低头见她满脸红晕,娇喘连连,知道这样子约束了她的呼吸,时间一久难免气息微蹙。

     我伸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牢牢压在牙床上,支撑起上身,袁洁洁因为双手上举,胸前双丸更见突出。我一前一后挺动身体,三浅一深的抽插着。她修长的双腿缠上了我的,企图试图让我放慢速度,但是却显得徒劳。这样行动受限的性爱,让她感到既羞耻又满足,只是任凭我如何狂野,她都咬牙苦忍着不出一声,最多只是从牙缝里发出嗯嗯之声。

     「叫几声会更舒服的,没事。」我一边抽插,一边笑道。

     袁洁洁摇头不语。无奈,我抬起她肥翘的丰臀,将她双腿M型大力分开,让她没法再并拢,然后一招夜叉探海,埋探到她的嫩花溪里醮些滑腻腻的花蜜,便打桩一般根根到底的撞击在子宫口处,任凭袁洁洁如何推拒挣闹,只是奋勇直前。

     我闷声轻笑道:「宝贝几时给你那史大少爷破的身子的?是不是我那根不行啊,要不你还这么紧。」

     袁洁洁没想到我在床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每每问出这许多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来羞辱她,泪水在严重打转:「你想快活。独自快活就是,问那么多干什么?」心里虽然异样屈辱、羞愤,但是快感更是成几何倍数的积累,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我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微张欲泣的鲜嫩红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虐的异样禁忌快感边缘,对绝症就要下猛药,如果不打碎她的一切矜持,让她赤裸裸的臣服在自己胯下,我就永远摸不到她的心。

     袁洁洁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我的盘龙枪直插到尽头,幽深的宝贝花心为君而开,将它紧紧的含住。袁洁洁只觉自己全身骨头都酥了一般,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随波逐流,任由我一进一出,压在自己身上震颤自己的灵魂,直至今日她才明白什么叫做抵死缠绵,这种简直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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