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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2

[db:作者] 2025-08-14 10:07 5hhhhh 7470 ℃

  不過,今天這堂午課的助教,竟比以往還要多出好幾倍出來,幾乎要把整間教室給擠滿了。看著教室裡突然走進來這麼多助教,我們幾個女孩們都感到坐立難安,就連夢夢學姊…甚至所有學姊們,也都已經不再保有原本的鎮定…

  門口還有助教們魚貫進入,而已經進來的助教們,則在教室內徘徊流覽,直到選定好一個直屬學姊家族後,就在跪候的學姊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學姊卑微顫抖的身形。

  不久,我們這邊的夢夢學姊前方,也站定了一位身材高大粗壯的助教,夢夢學姊似乎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但隨即穩定身子,伏身向助教請安,並開始親吻他剛脫下鞋襪而還卡著髒垢的腳趾縫隙。

  我們這時也才發覺,今天這堂課的助教數量,剛好就六十位,跟我們的直屬學姊人數一樣,而等到全部就定位之後,每位學姊前方也剛好站著一位助教,在享受著學姊的吻安及舐足服務。

  「可以了,今天的課程主題可不是『奉仕』,嘴巴上的動作可以停下來了。」Julic教官看大家都已經準備就緒了,便吩咐學姊們停下動作,繼續說道:「今天這一堂課,是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要學的,也是對每個性奴來說,最重要的一項技能:『如何用自己的身體,滿足男人的性欲望』。」

  儘管看著這樣的陣仗,加上之前的一些蛛絲馬跡,不少女孩已經猜到今天的午課要學什麼了,但是聽到教官揭曉這殘酷的答案,還是讓她們像是晴天霹靂般,腦袋轟然一響後,就什麼也都聽不進去。

  之所以我們能猜到,主要還是因為昨天的午課,我們這些幼奴們,學了一項很令人匪夷所思的技能:「用手指摳弄小穴」。這並不是為了要手淫自慰表演,而是要把裡面,前一個使用者所留下的「精華」摳出來,留一個比較乾淨的小穴,供下一個使用者使用…

  所謂的使用,就算沒有直接明講,我們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儘管昨天的午課,我們乾淨的小穴再怎麼練習摳弄,也只是摳出一堆空氣跟淫水,但是光是那種動作,加上我們未來那種惡夢般的生活模式,已經不難幻想出自己此刻正在做著的,是多麼淫穢恥辱之事,又有多麼可怕的象徵意味…

  所以,今天這堂午課,就是要讓我們昨天所學的課程內容,變得「有意義」…

  「待會,所有幼奴們可以在旁邊休息,好好觀摩學姊們,要如何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男人的性欲。今天的午課,只讓學姊示範,幼奴們不用實練,但這並不代表可以不用心學,如果無法確保每個幼奴都學進去之前,學姊們的示範就不會停止呦!」

  今天,還不是輪到我們被使用的時候…但這對我們來說,仍然高興不起來。我們已經無法仔細思考學校這樣安排的用意,也無法因為今天逃過一次劫難就松了一口氣。這命運遲早都會降臨,而且現在讓學姊代我們受罪,更是讓我們難受萬分。

  學姊們顯然也不再那麼心平氣和,甚至開始有點心情焦慮起來。這些日子的朝夕共處,或前輩或親姊姊般對我們的照顧,也讓她們都對我們這些直屬學妹們,有著超乎尋常直屬關係的感情在內,而她們一直都在守護著我們的底線,不願讓我們看到她們慘遭玷污、侵犯的那一幕,此刻卻要露骨地直接在我們面前示範。

  學校之所以安排幼奴宿舍的會客室,之所以讓學姊們進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的種種景象,都不讓我們這些幼奴知道,就是為了這一刻所作的安排。歷屆學姊皆是如此,之前越是覺得身為幼奴的我們仍是如此純潔無疵,這一刻就將越是殘忍地,親手玷污了我們的最後一點純潔心靈,也讓她們在我們心中一直以來塑造的形象完全扭曲變形…

  儘管我們都已不再是純潔的處女,也已經過了好久的衣不蔽體的暴露、淫靡生活,但是這五周以來,竟沒有再看到真實男性的陽具過,更不曾被男性侵犯過,唯一比較接近的一次,也只是社團博覽會那次,赤身裸體地坐在赤裸男人的大腿,與那噁心的男物僅有一塊薄薄的內褲布料之隔,幾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挺立與脈動…

  但是,畢竟那還是有東西隔著的,我們還可以努力不去想那是怎麼樣的畫面,而如今,那些在我們印象中,醜陋、噁心、恐怖又猙獰的惡劣之物,就要在我們眼前再現,並侵犯著我們的心靈支柱夢夢學姊…

  「可以開始了,所有學妹們都在觀摩,學姊們要好好表現哦!」Julic教官笑著發佈開始的命令。這命令在每一堂午課,都像是死刑的執行官要對我們執行死刑一樣地,令人聽得驚恐,但是之前不管我們將要受到怎麼樣的羞辱對待,也都不及這次的可怕…以往雖然同樣羞辱可怕,但都只是自己被逼著做出那種充滿恥辱的行為,供助教們欣賞罷了,這一次卻是真的要被助教侵犯了…就算只是要我們看著而已,自己最心愛、敬重的學姊,在我們眼前遭遇這種極端屈辱的對待,卻比什麼都還要讓我們心痛如刀割…

  相較於我們的痛苦與不舍,夢夢學姊與其他的學姊們,倒是馬上就恢復以往訓練的熟練,敬業地開始專心為我們示範。先是自行用雙手小心翼翼地解開眼前助教的褲襠。由於這段過程仍保持直跪姿,所以男人們的褲子拉鍊處,就剛好在她們的視線正前方,夢夢學姊緩慢而不停頓地,替眼前的助教褪下褲子,露出裡面已經泛黃的白內褲。內褲正中央,已經凸起一塊,顯示助教已經是勃起狀態了…

  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噁心異臭味,瞬間彌漫整間教室。那個臭味的來源,正是學姊面前的,助教那件泛黃的內褲上所散發出來的臭味。為了更刺激、羞辱性奴們的目的,助教們常常會故意穿上不透氣的內褲,還好幾天不換洗內褲、不清洗下體,導致光是脫下褲子,隔著內褲都能飄散出可怕的異臭味,儘管單獨一人的氣味並不濃烈,但是全教室六十個助教加起來,男人下體的異臭味一齊傳散開來,竟馬上就讓整間教室都彌漫著那種令人作嘔的男人臭味。

  「看來妳的學妹們還不知道要以什麼態度面對這種氣味啊…喂!賤奴夢夢,妳示範一下該怎麼做才對吧!」那名助教看到在學姊後方的我們,遠遠地都被那股臭味熏到皺眉隱忍,便對夢夢學姊這樣說著。夢夢學姊稍微遲疑後,便認分地將整張臉湊上前去緊貼著助教的內褲,鼻子陷入了那異臭味的來源,不停地用力狂吸著那令我們作嘔的氣味…

  「學姊?……」我們不禁輕喚一聲,但隨即沉默不語,怕會干擾、辜負了學姊為我們的賣力示範。明明還沒進入正戲,我們的眼眶卻又開始盈滿淚珠,視線模糊的當下,只看到學姊閉緊雙唇,單靠貼在助教內褲上的鼻子呼吸,難以吸到新鮮空氣的結果,反而讓學姊必須更頻繁地呼吸,也讓那種異臭氣味更加大量地被吸入學姊的體內。不僅如此,學姊一邊吸著,還一邊用臉頰、鼻頭,磨蹭著助教的內褲,不停變換方位,與其說是呼吸,反倒比較像是一台人體空氣清淨機,要把從助教股間散發出來的異臭味全都吸入過濾乾淨…

  也因為學姊的臉在助教的股間磨蹭,所以原本背對著我們的表情,偶爾會因為別過臉來而呈現在我們眼前,只見夢夢學姊的雙眼微閉,鼻孔因為用力呼吸而一縮一張著,臉頰也泛起越來越明顯的潮紅…

  (儘管是學姊,為了我們示範這種行為,也一定感到極度羞恥難忍吧…)我們全都這樣想著,直到助教冷冷地說:「怎麼?這麼快就發情了?真是十足的賤奴,也教教妳的學妹們,要怎樣像妳一樣淫賤到骨子裡去吧!」

  經助教這麼一說,夢夢學姊的身體一陣顫抖,我們也轉為驚嚇地更仔細觀察著學姊的情況。

  確實正如助教所說,學姊的臉頰潮紅,有一部分是因為這種羞恥行為而造成的,但是另一方面,她的乳頭在不受到任何刺激下就挺立了起來,陰唇與陰蒂也在沒有觸碰下充血腫脹,小穴更是稍稍現出逐漸濕潤的光澤。同時,學姊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的潮紅除了在臉頰上出現之外,身體各處也隱約浮現出微弱的潮紅,全身肌肉也開始呈現緊張狀態。

  明明是我們認為完全無法接受的羞辱行為與噁心感覺,學姊竟然聞著這個味道而聞到發情了…還是幼奴的我們並不知道,其實男人這種尿騷味、汗臭味、體臭味,甚至還加上精液幹掉後殘餘的腥臭味,雖然構成了無法言喻的惡劣異臭,卻也充滿雄性費洛蒙的成分在內,才會那麼容易挑起學姊們的性反應。而才剛進入學校不久的我們,也還無法想像,學姊們在這所學校的一年以來,是受到怎麼樣子的調教訓練與對待,才會讓她們的身體變得如此敏銳…

  人類其實跟多數動物一樣,是有「發情期」的。雖然因為優越生活形式與道德道德禮數的束縛,而使得人類的發情期不如貓、狗等動物有明顯的週期,但是,不管男女,都會有一段週期性的性渴望,是特別想要,或是身體對於性的刺激特別敏感的時期。這是受到生理週期激素的影響之故。

  而在這所學校待了一年的學姊們,不管原本的素質高低,在日以繼夜都是以「性」為重心的這一年生活之下,大多數學姊們都已經對於性非常敏銳,每天永無止盡的性行為與性刺激,使得大腦逐漸演變成需要有更大的空間、更多的神經元,去處理每天每時每刻性器官傳來的感受,使得學姊們大腦其他沒佔用的部位緩緩退化,唯獨性感帶的接收訊號能力卻與日俱增。這原本是大腦為了保護人體的機制,卻也讓學姊們對於性刺激的感受還要比一般人還要高上許多。

  除此之外,再加上藥物改造等等的副作用下,破壞了她們原本的荷爾蒙的平衡,已經讓她們的發情週期紊亂,不僅只是每天,而是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隨時都要讓身體保持在可「方便被使用」的發情狀態。再加上學校的訓練方式,使學姊們光是聞到這帶有男性荷爾蒙的濃郁的下體異臭味,大腦便能理解這訊號的意思,並開始讓學姊的身體們產生猶如接受初步性刺激的反應…

  …

  「差不多了啊!別光顧著自己聞,別忘了妳今天只是『教具』,只是個要負責教好妳的學妹們怎麼『讓人肏』的工具。」助教故意說得羞辱性意味濃厚,尤其是講到「讓人肏」時還刻意加重口氣,並看著我們的震撼表情。

  顯然在當幼奴的這五周,雖然羞恥事不少,但是遠離被侵犯的課程安排,還是讓我們難以想像往後日子的嚴重性,還能充滿夢幻地過完這五周的幸福時光。而在這五周之內,我們成為奴的心靈的成長、對同學、朋友彼此間的羈絆,都已趨向成熟後,才終於要以這種最殘忍的方式,徹底讓我們感受到真正的地獄生活即將開始…

  我們心中痛苦萬分,想哭、想叫,卻沒有比眼前為了我們受著苦難的學姊還要更有這種資格。只能眼睜睜看著剛從助教那充滿異臭味的內褲移開的學姊的臉龐,淚眼汪汪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被那異臭味熏嗆所致,臉頰上的緋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太過恥辱,還是真的聞助教的氣味聞到發情引起。才剛結束那對我們這些觀眾來說也像是度秒如年的聞內褲後,學姊開始伸出雙手,準備將助教的內褲褪下…今天的重頭戲,直到現在,才正要開始而已…

  「誰准許妳用手的?」助教冷冷地一聲,打斷了學姊的動作,那雙已經用手指拈住內褲兩端,只消往下一拉就能讓助教下身赤裸呈現在我們面前的雙手,竟直接縮了回來而伸到背後反抱。學姊恭敬卑賤地向助教賠罪後,再次將整張臉湊向助教的內褲,但這一次,卻是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叼著內褲的上緣,緩慢地往下拉。

  「看清楚了沒?這才是妳們這些賤奴,替別人寬衣解帶的方式。」助教一邊享受著學姊用自己的香唇替自己緩緩脫下內褲,一邊笑著望向滿臉不敢置信的我們。

  适才,學姊是用雙手,脫掉助教的褲子,這對於我們看來,已經是近乎容忍極限的羞辱程度,光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做的動作,是要讓男人露出兇器貫穿我們即將受害的小穴,就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才能有那股勇氣做著這種事情。而此刻,學姊這番行為,已經是超越我們想像的變態程度了…

  我們並不知道,這所學校對於如何用極盡殘忍的方式,踐踏、摧殘身為女人的自尊與羞恥心,下了不小的工夫,而在學校營運、訓練以致販賣性奴的這十餘載期間,也為了顧客的需求,而做了一些性奴學習課程觀念的調整與改進。

  最初,不管是外褲還是內褲,身為低賤的女奴,僅能以唇齒替主人或是賓客脫下來,而被禁止用手的。只是由於買主與賓客們多是有社經地位的大人物,就連身上穿著的也都是高檔昂貴的西裝褲,不但系上皮帶後難以用口齒卸下,被女奴的口水弄髒,或是咬出齒痕瑕疵的狀況也屢見不鮮,所以之後才改為,外面穿的褲子基本上還是用雙手,除非主人特別交代才以口齒效勞,而藏在裡面,咬壞也不用擔心會害主人丟臉的內褲,絕大多數還是用嘴巴脫,這也是為了鍛煉女奴的舌技而不會生疏,甚至一些行家光是這樣就能看出女奴的「口才」如何…

  因此,身為特殊班級的優等生學姊們,對於用舌頭褪去男人內褲這種事情,不僅駕輕就熟,甚至還不輸給用手脫的速度。夢夢學姊只是因為被我們這些學妹們目睹著自己的行為,還是難以承受這種羞恥感而稍有失常,但是在我們眼中,她仍是迅速地就脫下了助教的內褲,而直到原本導致這件內褲鼓脹、難以一次脫下的罪魁禍首,從脫了半截的內褲上緣彈了出來,之後的把內褲褪至腳踝的,更是馬上就順利地完成了。

  而我們,隔了五周後,再次看到真實的男人的肉棒,幾乎我們五個女孩,都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呼。

  跟之前奪走我初夜的肉棒相比,這個助教不愧是有練過身材的,不但外型壯碩,他底下的驕傲也比較長、比較粗,甚至還只是半勃起的狀態,就已經到了讓人看了會感到驚恐的程度。然而,這對於學姊及我們來說,完全不是什麼好消息,相對的,因為失去了內褲布料的阻隔,原本就已經遮不住的氣味,此時完全釋放,光是跪坐在幾步之遙的我們遠遠聞到,都已經開始要幹嘔了。而在我們幾乎要撐不住的對比之下,學姊不但強忍住那種噁心感,還湊將上去,開始用自己的嘴巴,親吻著龜頭正中央,連接尿道口,負責排尿及泄精出口的馬眼處。

  「妳們這些幼奴通通仔細看好、給我記住,這個就叫『吻龍』,是賤奴向主人吻安的最高程度。妳們的學姊,也是因為進入到特殊班級,才享有這資格,這可不是每個賤奴都有的尊榮哦!」

  看著學姊用自己那原本是迷人的雙唇,如今卻做著連妓女都不見得願意的行為,不停親吻著助教的陽具各處,從馬眼、龜頭鈴口四周、包皮,甚至連包皮內佈滿髒垢的地方也不停地親吻著。她的表情雖因為羞恥而稍微皺眉,但是整體而言竟像是順從過了頭,甚至對自己這種行為是有一點滿足、享受,甚至感到幸福的表情。

  當時還只是幼奴的我們,腦海裡面還沒有所謂的「肉棒崇拜」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名詞,只知道學姊此刻的模樣,她正做的事情,實在已經讓我們看不下去了…

  「把頭轉過來!」助教突然暴怒大聲喝罵,我們幾乎都被嚇了一跳,夢夢學姊也是一陣抖顫,才像是從剛才親熱到忘我的肉棒親吻中拉了回來,回過頭一看,才發現小芬又忍耐不住而轉過頭去不忍目睹,雙眼早已盈滿淚水,撲簌墜落。

  「小芬…」夢夢學姊終於出聲喚了小芬一聲,她仍不肯轉回來,一旁的小乳頭試圖安哄她,結果說著說著自己卻也受不了而哭了出來,緊接著,我們其他女孩,也終於按捺不住而個個都哭成一團…

  「真是傷腦筋,看來妳示範得太差啊…」助教悠悠地對著夢夢學姊說著,我們幾個還在痛哭流涕的女孩們聽了之後卻一陣震撼,當我們聽到夢夢學姊的聲音說著「賤奴夢夢知錯,請助教狠狠懲罰賤奴的失職吧!」時,更是驚嚇得連啜泣的哭聲都頓止了。

  只是,學姊要受到懲罰,已經是鐵打的事實。助教竟索性左右扭動著腰只,讓自己挺立的肉棒跟著左右搖擺。學姊明白自己要受的懲罰是什麼,竟自己湊上臉去,任由左右擺動的肉棒,擊打著她粉嫩的雙頰。

  這種獨特的「甩耳光」方式,幾乎沒有半點疼痛,但是這種羞辱意味,比起被打巴掌還要強上數千倍。

  助教一直來回不停地搧著肉棒擊打著學姊的臉頰,學姊始終低著頭,不發一語也不閃躲,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受罰般的表情,卻連請求原諒或停手的資格都沒有。直到確定我們都能夠不哭、不鬧,甚至到能夠忍住自己心中的痛苦難過,直睜睜地瞧了一會後,助教才停下來。而我們雖然沒有被直接點明,但心中也都已經完全明白,如果真的為了學姊好,就必須要如何做才對…

  待會不管過程還多麼令人煎熬,我們也必須努力讓自己目睹這一切的經過…

  這種毀滅我們僅剩的這一點純潔之心,要我們從幼奴成長為成熟的性奴,所用的方法,遠比過往的一切還要殘忍。就連要直接侵犯我們,我們也覺得自己的貞操早已毀滅,再怎麼被玷污也不算什麼,然而,助教卻是要學姊為我們示範,我們未來的樣子。這些就算以生命威脅,也不願意就範的羞辱行為,竟要讓我們最敬重的學姊在我們面前馴服地表演示範。

  而我們所需要做的,看似簡單,其實卻是極為困難的,就算心中不從,卻又不能因為自己不忍目睹而害到學姊受罰。而另一方面,對於認真示範的學姊,如果我們沒有用心學,也是使學姊這一番的辛勞與受辱被浪費掉…

  接下來,助教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而又粗上一圈,夢夢學姊也知道,自己示範被助教插入的時刻也終於到了。她深呼吸一口氣,提起勇氣轉過身子背對著助教,將上半身趴伏在地板上,高翹的屁股更往後提,使原本應該微朝下方的小穴,變成若隱若現地呈現在助教眼前,小穴裡已經濕漉漉的一片,隨時做好受到侵犯的準備。

  「賤奴夢夢發癢的騷屄,已經渴望受到侵犯多時,請問助教的大雞巴,今天想先如何使用賤奴夢夢的騷屄?」夢夢學姊以那種股間向人的姿態,伸出雙手掰開自己的兩邊陰唇,一字一句地如此說著。此時,已經有其他學姊們,早已開始示範被助教侵犯,而下意識地發出呻吟聲。但是夢夢學姊所說的,極端把自己當成一個物品多過於人的自白話,仍清楚地傳進我們耳中。

  「就這副姿態吧!讓妳的學妹們看看,妳是怎麼樣連狗都不如的!」助教惡意說著。由於學姊跪地伏身,如同犬只的姿勢,全身最高的屁股,充其量也還不到助教的肉棒位置,也因此助教自己也需要放低身子,才能讓肉棒抵到學姊的小穴口。

  只要稍一往前推送,那根骯髒、惡臭的肉棒,就要進入學姊的體內了…

  「把頭抬起來,面對自己的學妹們,有誰像妳這樣低著頭示範的嗎?還有妳們這一些幼奴們,好好學!如果還敢轉過臉去不想看,妳們的學姊就別想停止示範,為妳們一直『示範』到明天早上為止!懂嗎?」助教這麼一說,及時壓過我們又快要克制不住想轉頭的欲望,學姊也將臉抬了起來,那鮮見的流淚表情,卻仍對著我們勉強擠出一絲溫柔、慰撫的微笑。

  但是隨後,我們還把目光焦點放在學姊的臉上,只感覺學姊身後似乎有微微的動靜,學姊臉上的微笑表情也突然僵住,緊接著轉為扭曲。然後在學姊終於忍不住的一聲呻吟下,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扭曲變了樣,而學姊的屁股,也已經跟助教的身體連接在一起。

  (還是…發生了…學姊在我們面前……被侵犯了……)

  當意識到這殘酷的事實發生時,我已經不確定是不是想著這樣子的心情,也不確定自己到底還有沒有、還能不能思考,只覺得當我們看到學姊的表情崩壞的那一刻,自己心裡面的某個東西也崩塌了,就連整個胸口,也像是氣體被抽空似的,一股痛苦的悶塞感,彷佛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徹底消失了。

  而把我從這種飄渺失魂的情緒中喚回的,竟還是助教越來越激烈抽插時腰只撞擊著學姊的屁股而發出的「啪啪」聲,加上學姊被助教的抽插動作而發出的漸漸響亮的陣陣呻吟聲。

  學姊就這樣在我們眼前表演起活春宮,示範著「被使用」的模樣。雙膝跪地、雙手也伏地,身後挨著助教的頂撞,受到撞擊而前後搖晃的身體,也讓她的乳房前後甩動,她就像是個物品,一個玩具,像是一隻玩具木馬似的,在助教腰只的抽送下,她的身體也跟著一前一後地搖晃,取代木馬搖晃嘰嘎聲響的,正是她口中所發出來的呻吟聲。

  學姊的臉始終望著我們,明明恥態全寫在臉上,卻仍無法違抗助教剛才的命令而轉移視線,所以在自己被姦淫、使用的同時,已經被改造的像是性愛娃娃體質的身體不停發出劇烈的性刺激的同時,學姊仍努力地讓她的神智保持清醒,看著我們的雙眼漸漸露出血絲,也要勉強讓自己別在我們面前翻了白眼,但是她被助教加快速度地抽插,以及性快感得不到釋放下不停的累積,使她的嘴巴幾乎合不起來地不停發出已猶如娼婦叫床般的劇烈呻吟,她也要漸漸失去了控制自己表情的能力。

  這種表情跟之前示範手淫時很像,都是在過度的羞辱與性刺激下,近乎崩壞的神情,無法與原本青春可愛的臉蛋聯想在一起的淫蕩呻吟,雖然似乎與上次被迫長時間示範手淫類似,但是所帶給我們的震撼感卻是完全不同。手淫只是我們單方面的一個個人「表演節目」,但現在學姊所作的示範,卻是被一個男人侵犯,被一根髒臭的肉棒,在自己的體內攪弄、污染,這種屈辱,對於每一個女生來說,都是最可怕的惡夢…

  我們這些女孩,都已經不是處女了,嚴格說來也稱不上是純潔。但是不少女孩卻也才那麼一次,對於這種事情仍會強烈抗拒排斥,所以我們在寢室內,可以聊著各種超乎以前清純無暇的我們所能容忍的話題,卻也不曾有過哪個姊妹提及我們被破處那一夜所發生的事情,那一塊甚至在我們的回憶中是被刻意抹去,連承認這種事的發生都不敢。

  而今,卻讓我們這樣看著學姊受辱,宛如又把我們拉回到當時那一夜,大家不願面對的已發生事實。甚至更加悲慘的是,初夜那晚我們雖然也是在沒有選擇與退路下被奪去貞操,唯一還能保有一點羞恥的是這還是在各自的房間內,還能說服自己不會有其他人瞧見。像學姊們現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在我們面前表演活春宮,似乎也已經向我們暗示著,這種最私密最不願向人提及的事情,我們不但沒有選擇逃避的可能,甚至連想要躲起來私下進行這種羞恥行為,都是奢求。

  這樣羞人之事,足以讓所有女孩都屈辱到甘願一死了之的極為恥辱的事情,對我們來說,竟是我們未來生活的一個常態…

  在我還在感傷之余,助教的抽插動作忽然加深加快,學姊的呻吟聲也起了微妙的變化,我們都猜到這一場示範即將結束,以助教的射精告結…

  「喂!妳這賤奴,示範得也差不多了,讓妳的學妹們看看,妳們的『正常使用方式』吧!」助教一邊氣喘吁吁說著,一邊開始做最後衝刺。

  「是…賤奴夢…夢夢…一定…一定讓…讓助教…滿足……」夢夢學姊在不停呻吟下,已經無法正常說話,只能在呻吟聲間,像是夢囈般說著,而就在說完後,夢夢學姊的呻吟突然變得異常高亢,她的表情終於向是完全崩壞般,雙眼翻白道看不見眼珠子大張著的嘴巴像狗一樣吐出著還垂著涎絲的舌頭,臉頰的肌肉緊繃猙獰,隨後全身劇烈顫抖,就連雙手支地的身軀都差點支撐不住墜倒下來,原本張開貼在地板的手掌十指微微蜷曲起來,尚未恢復正常表情的臉此時卻又像是進入恍惚狀態,雙頰完全被潮紅蓋住,胸腹之間都劇烈快速地起伏著,呼吸也像是剛憋了好長的氣後突然吸入新鮮空氣般不停喘息著。

  與此同時,助教也是全身一顫,但遠不及學姊的顫抖持續與明顯,他原本的粗糙氣息更加雜亂,甚至發出不成聲的,像是野獸吼叫般的聲音。原本不停加快的高速抽插動作,也停了下來。

  兩人的聲音都靜了下來,連同時間的一切彷佛都停止下來,只有學姊的身體仍像是抽搐般,間斷性地一顫一顫著,這樣彷佛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終於,助教緩緩抽離了學姊小穴內的陽具,拔出的瞬間,陽具上的龜頭小孔處還有一條白色的黏絲與學姊的小穴相連,同時更多帶有腥臭異味的白濁黏性液體,從學姊的小穴內緩緩滲流而出。

  (被射了…學姊在我們面前……被助教射到裡面了…)我們早已眼眶泛淚到視線模糊,但是朦朧之中也能判斷出這殘酷的現實,看著一直支撐著我們的學姊,在我們面前被助教弄髒染汙,我們竟感覺自己也像是吸收到髒穢一樣變污濁了。

  儘管如此,學姊的淒慘,還沒到此為止。助教剛拔出他的陽具後,學姊卻像是忽然被打開了開關似的,自動自發地轉回頭背對著我們,我們還剛注意到她股間不停流出,混雜著自己大量淫液而特別容易流動的白濁精液,想回避目光,卻看到夢夢學姊再次身出自己的香舌,像是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助教那再次硬起的粗大陽具,把沾附在上面的殘精與自己的愛液都給舔乾淨。

  學姊的表情仍然是恍惚無神,雖然這是我們第一次看見學姊高潮的模樣,但也能由此想像她剛才爆發的是多麼強烈的高潮,而她在這種恍惚的狀態,大腦恐怕都還沒開始運作,就開始做著「事後清潔」的工作,這也意味著學姊現在所做的行為,已經像是出自於「本能反應」勝過于「訓練成果」,似乎天生就領悟到:「被使用後得幫使用者進行事後清潔工作」這種生存本能。

  沒多久時間,學姊才終於像是從恍惚狀態回復過來,原本無神失焦的雙眼也恢復原本的那麼晶光閃爍,只是因為高潮過後的疲累而眼簾微垂,退了潮紅的雙頰再次蒙上羞恥之紅,我們眼前看見的,是她雙腿間剛被侵犯的股間小穴,以及還不停地從裡面滲流出來的液體。

  第一次以這副模樣呈現在我們面前,使學姊…就連學姊…也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擋住那滿溢的小穴、潺潺流出的白濁精液與晶瑩的愛液…

  然而,這想法只有一瞬間而已,夢夢學姊在不表露這被禁止的想法之外,反倒還更可恥地將雙腿更往外張開,將慘不忍睹的陰戶更加曝露在我們面前,並且在清理完助教陽具上的所有髒汙後,還恭敬地對助教磕頭說著:「賤奴夢夢,誠懇地謝謝助教的使用,不棄嫌賤奴夢夢下賤的騷屄,並誠摯地懇請助教的大雞巴下次能再光顧賤奴又犯賤發騷的騷屄。」

  助教看著在他腳前卑躬屈膝、磕頭行禮的夢夢學姊好一會兒,才滿意地穿上褲子離開。學姊也趕緊伸手替他穿好褲子,在助教走離後仍不停親吻著助教剛才站著的地板上,直到助教徹底離開視線數秒後,才停止親吻地板的動作。

  「『被使用』的示範結束的學姊們,也別忘了示範如何『清潔』自己剛被使用過的小穴,順便讓學妹們能實際見習昨天午課的部分喲!」Julic教官的聲音傳來,此時教室中也有不少其他學姊像夢夢學姊一樣,已經完成了這一堂的被使用示範,有些像是忘了要做什麼似的,不知所措地還在那發楞著,不知怎麼面對剛看完自己表演活春宮的學妹,但有幾個比較機靈的學姊,卻已經開始將自己的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內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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