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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更新第十五章 - 10

[db:作者] 2025-06-16 10:55 5hhhhh 1460 ℃

              十一

  仿佛是溺水的人一般,润荷四肢奋力地在床上踢腾着,被子都踢到地上,也不知踢了多久,才发现自己一身冷汗地躺在床上。润荷雪白的脖子机械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里的摆设依旧,都在证实刚才不过是一个梦,一个诡异的梦。

  润荷突然回到安全的现实,再回想起梦中骇人的情景,竟比刚才在梦中更觉恐惧。纵使她见多识广,此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如一般女子那般蒙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对于润荷那样的淑女来说最残忍恐怖的事情莫过发现自己是个荡妇,而这个完全与现实不搭界的梦,好像一下子揭掉那层掩盖心底秘密的薄纱,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毫不留情地展示出来。然后这种无法控制的危险情绪就象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因为每个人都有些邪恶的想法,但是她们都能够控制自己。

  让润荷感到害怕是,她好像就要失去控制了,正这样想着润荷的脑子突然跳出笑云的脸。这个想法将润荷吓了一跳,一张脸红得仿佛要燃烧起来。慌忙将一双手按在丰满的双乳上,似乎这样就能掩盖一下心中那个淫荡的想法,或者,她只是想抚慰一下内心的渴望。

  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感觉让润荷不得不先面对现实,怎么跟明天打扫卫生的人解释自己尿床了。润荷叹了口气,从洗手间拿过吹风机对着那片湿痕吹起来。

  一定是很久没有男朋友才会这样,平静下来的润荷开始用一种比较实际的办法来解决眼下的问题,也许明天该去泡吧了。

               第十一章

  与润荷几近崩溃的惊惶失措相反,笑云跟梦中的妖女打了赌之后,就从梦中醒来。随手打开床头灯,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符纸红线。笑云一跃跳到地上,在符纸中仔细地搜寻着。

  突然,窗台上一块巴掌大的白光吸引了笑云的注意,正是笑云昨夜设下的一张追魂符。笑云左掌指尖向上,右掌指向追魂符,屈起无名指和小指,口中念念有词,那白光越来越淡,最后变成一张普通的符纸,然后腾的燃起火焰,一转眼烧成一股烟向窗外飘去。笑云连忙疾步跟上追魂符的青烟,将头探出窗外。

  那追魂符沿着这层楼的窗户向前飘荡,一直飘到尽头,然后就在那扇窗前,蓬地一下散开不见了。笑云严肃俊美的脸突然展开了,绽放出花朵般的笑容。

  翌日清晨,笑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心中盘算着怎么对付那妖女。笑云本意是要闲置润荷几日杀杀她的锐气,再猫捉老鼠逗弄着玩上三五个月,然后借花献佛送给别人。看此情形是不成了。

  手指仿佛不经意地在桌上轻轻地扣了两下,然后拿起电话,“3127住的是谁?”话筒里传来了敲击键盘的噼啪声。“是夜班的稽查,罗莎玉。”

  果然是她,笑云挂断电话,几乎要笑出声来,有一个可以和他较量一下的对手会使游戏更为有趣。“该了的都来了,黄莺,你什么时候来呢?,就像罗莎玉,噢,不,就像玉罗刹说的那样,我可是恨不得你死呢。”笑云若有所思地将大拇指在其余几根手指上滑过,还要探探罗莎玉知道多少。

  笑云拨通了少言的电话,心里盘算着该怎么邀请他们全家到这里游玩,耳旁恼人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却没有人应答,最后转成留言机。笑云皱了皱眉头放下电话。

  心事重重的笑云按下对讲机命令到,“润荷,到我办公室一下。”

  “今天下午,有电视台要采访,你去接待一下。”先给润荷安排好差使,当务之急是不能让那妖女得逞。

  “我?可是我还不是很了解酒店的情况。”润荷面上有些踌躇,心里却不禁痒痒的,对自己的犹豫有些后悔。

  “没事,介绍一下你的海外经历,为什么会被我们酒店吸引,然后在说说以后工作的计划就成了。”笑云吩咐完毕就低头开始忙自己的文件。

  润荷只好讪讪地出来,在资料室拿了几本资料,就踱到接待室。接待室很大,设计得很特别,四面全是玻璃墙,三面朝向繁华的大街,两扇玻璃门对着走廊。此时的接待室静悄悄的,四边只有两张桌子,几把椅子,中间放了一个带拐角的大沙发和两个单人沙发,一个茶几,对面一台液晶的大彩电。润荷看看时间还早就坐在其中一个较远的单人沙发上开始翻看拿来的资料。

  也许是昨夜没有睡好,看着文件上的小字,润荷的头越来越沉,眼里的铅字也慢慢重叠在一起,最后变成雾蒙蒙一片。

  润荷不停的揉着眼睛,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就在润荷昏昏欲睡的时候,接待室的门被一行人推开。润荷连忙站起,只见为首的是个妩媚至极的女子,尤其是一双妙目,眼波流转勾魂摄魄。润荷禁不住痴痴地看了又看,看罢只觉自惭形秽,却又心痒难耐忍不住又望过去,如此几次竟不能自己。

  “润荷是吧,我是电视台的小罗。”那女子带着几分慵懒不屑,一面说一面向润荷伸出手去。

  润荷用力地握了一下,只觉得这只手柔软小巧,微微有些凉。“是呀,我就是润荷,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采访。”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没有经验,你看有什么我要准备的。”

  顿了一下,润荷见她没答腔,只好又问“你看我要不要化化妆什么的?”

  小罗的眼睛飞快地在她的脸上掠过,“化妆师。”

  润荷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她只是无话找话,没想到立刻有人过来帮她化妆,一时局促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小罗并不理她,只是不停地叫人搬动那些沙发。不一会儿,一个舒适简单的工作室就成型了。

  一个三人长沙发斜对着一个单人沙发,对面放置十几把椅子,摄影师已经把机器架好,还和那台电视连在一起,这样润荷和小罗就象对着一面大镜子在聊天一般,可以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你先讲个笑话放松一下吧。”当润荷听到这样的话时不由愣了一下,总觉得应该是这个小罗讲个笑话帮她放松,怎么反倒让自己讲。

  定下神来想了想,润荷就讲了个很俗的的笑话,说一对男女住宿,偏偏旅馆只剩下一间房,那个女的就在中间放了条浴巾,对那个男的说:“如果你越过浴巾就是禽兽。”一夜无话,醒来,那个女的扬起手就给了那个男人一个嘴巴,“你禽兽不如?”

  润荷只讲了开头就有些后悔,又没有别的笑话可说只好硬着头皮讲下去。

  这样的笑话大家不但没有笑,还有几分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所云。

  小罗倒不在意,似乎已经进入状态,示意润荷也象她一样将腿盘在沙发上,然后问润荷,:“听说你刚从美国回来。一个人在国外很寂寞吧。”她忽闪着那双勾人的大眼睛热切地望向润荷,好象是个好奇的小妹妹。

  润荷一下子就轻松起来,“我学习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寂寞呀。”

  “这么用功,就没有一个男朋友吗?”

  润荷看着她猎奇的神情,虚荣心大胜,忍不住温柔地笑了一下,“有呀,有过两个最后都分手了。”

  “同居了吗?听说留学生都同居,反正也没人认识。”

  润荷皱着眉飞快地扫了小罗一眼,心说这可越问越不像话了。脸上就有些僵硬,敷衍地说,“同居了,是挺普遍的。”

  “他们是中国人吗?”

  润荷彻底失去耐心了,“我们能问些跟酒店有关的问题吗?”心说,难怪那些明星见了记者要发疯,自己只不过被问了一遍就受不了了。

  “他们是中国人吗?”小罗好似没听见,还是很认真地又问了一遍。

  摄影师也开始把镜头摇近,润荷心中警铃大作,连忙告诉自己要冷静,倒要看看这个小丫头捣什么鬼。“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爱尔兰人。他们都很优秀,可惜我那是花太多时间学习,跟他们始终没有结局。”

  “第一个男朋友是我在康奈尔大学学酒店管理时认识的,那时英语不好,他是二代移民对我帮助很大。康奈尔大学的酒店管理在世界上是数一数二的,对学生要求也很严格。”润荷索性自顾自地转到国外的学习工作上,不再理会小罗。

  小罗只是心不在焉地听着,直到润荷讲累了停下来。她才拿过一杯红色的液体,“喝点西红柿汁吧。”

  润荷最讨厌喝西红柿汁了,连忙摆手,“不了,不了。”

  谁知小罗的手已经递过来,血红的液体打翻在润荷的衣裙上,好像计算好了似的,一滴都没有浪费。

  “诶啊!?怎么搞的。你怎么不小心点。”小罗嘟着脸,指责到。

  润荷气得脸绷得紧紧的。

  “叫客服得人去她房间再拿套衣服。快点。”润荷想拦住他,自己去,但是已经有人飞快地跑出去,想想也就罢了,客服肯定有人在她的那层房间打扫卫生,她们拿的比较快。

  “这里,这里,遮起来。”有人七手八脚将一片空地用布围起来,形成一个一人多高的圆筒形。小罗帮着润荷将衣服脱掉,只剩下内衣裤。这时有人高声嚷道,“衣服来了。”

  “我去拿进来。”小罗说着挑开布子走出去,转眼就捧着衣服进来。不知为什么,随手将衣服放在角落,“把胸罩丢给我,我出去了,你快点把衣服换了。”说着就往出走,“快点,傻愣着什么,我们一会还有别的采访呢。”

  润荷原本还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一手捂着胸,将胸罩扯了下来丢了过去。看着小罗接住胸罩退了出去,润荷才疾步跑过去拿衣服,头却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手也遇到一个冰凉的屏障。她将一只手沿着光滑透明的表面摸过去,突然意识到这是玻璃。润荷的心咚咚的乱跳,屏住了呼吸摸了一圈,竟然都是玻璃的。

  润荷那一对饱满雪白的胸已经被那只紧张的手压得有些变形,此时,正不甘心地奋力起伏着。虽然效果不是很好,润荷还是尽力弯下腰,希望自己的肌肤尽可能少一些暴露在外面。

  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颤抖,润荷喊道,“小罗能把衣服丢进来吗?”回答她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接着帘子抖了一下,润荷象受惊的小鸟般后退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她的衣服被人从帘子里取了出去。

  “别开玩笑了。”润荷缩在地上,四下望去没有一丝缝隙,心中不停地祈祷,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玩笑。

  就在润荷紧张地张望着四周时,围在外面的布子突然被撤掉。已经在崩溃边缘的润荷再也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她仿佛是过街的老鼠突然暴露在人群里,嗡嗡鸣叫的脑子里还在奢望奇迹发生,身体却再也没有力气支撑,烂泥般瘫软在地上。雪白的手臂交叉着遮住胸部,一双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腿蜷曲着,她那无比倔强高傲的头此时象斗败得公鸡似得垂在胸前。

  死一般的寂静压迫着她抬起头,不看则已,这一看,只吓得魂飞魄散。只见眼前密密的男女,个个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的身体。

  润荷瑟缩着身体一面向后蹭着,一面回头,想不到身后也都是猥亵得目光,一时间停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那个小罗笑嘻嘻地凑近玻璃,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橡胶阴茎。“这个是你的吗?”

  润荷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底座上的贴纸她认得分明,那是她喜欢的球星贝克汉姆。“这,怎么会到你的手上?”润荷尽量保持自己的冷静,可是磕磕绊绊的话语泄漏了她的心虚和惶恐。

  话语才落,她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等于承认这个小东西是她的。“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润荷色厉内荏地说,声音因为愤怒和紧张而有些颤抖。

  “我只是想让公众知道真相。”小罗轻描淡写地答道。

  “真相?”润荷有那么一刻几乎同意了,但很快意识到她根本就是强词夺理。“那你要不要知道我几点睡觉,几点吃饭,一天上几次厕所?”

  “你是说你想要做一期真人兽吗?”小罗的眼睛亮了起来,然后有平静下来。“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了,你就说说你一天要用这个小玩意几次吧?一次大概要多久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眼下的处境,润荷早就站起来,煽小罗一个耳光了。如今,虎落平阳,只气得一对酥胸上下起伏,平素温和的脸孔更是涨得通红。

  这时,小罗坐在一个升起的秋千上被缓缓地送进玻璃罩子里。

  润荷吓得一点点向后退着,若论实力,润荷绝对有信心将小罗打倒,可是现在她那里施展得开。

  小罗在一人高处突然纵向润荷,成功地将润荷吓得脸色发白。“怎么样,我的下马威漂亮吗?”

  润荷虽然心底又气又恨,可也确实害怕得浑身发抖。

  “脱掉内裤!”小罗命令着。

  润荷再也忍不住,“索性就跟她拼到底吧”。想着就霍地一下站起来,不顾一对沉甸甸得乳房摇来摆去,伸出双手去拽小罗的胳膊。

  小罗早有准备,身子一挫闪过润荷的手,就势拉住她的内裤,一个扫堂腿将润荷绊倒在地,内裤轻松到手。

  外面突然想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在润荷的记忆中只有一次看足球的时候听到过这么大的呐喊声。这声音对支持者是鼓励,对敌人则是威慑。润荷好不容易抖擞的斗志一下子灰飞烟灭,又象耗子般缩在地上。

  好像又有人跳进来,七手八脚按住润荷将她的双腿拉开。润荷只觉得小腹痉挛般地抽搐着,暴露在空气里的下体,被人用尖锐得指甲挖弄着。

  润荷扭动着腰肢毫无意义地挣扎着,两片粉红的肉暴露在冷冷的空气里,湿湿的粘液也变得冰凉,让人极不舒服。

  小罗的脸又出现在润荷的眼前,那些纷乱的画面都已消失。只是,小罗手里拎着的一条小青蛇,在润荷的两条大腿根处荡来荡去。“来个蝶坐吧?”蝶坐是瑜珈的一个放松姿势,要求练习者,脚掌相对,两个膝盖打开,此时润荷赤身裸体作来别有滋味。小罗并不逼她只眯着妩媚的眼睛温柔地商量着:“还是让这条小蛇到你的仙人洞?”

  润荷瑟缩着身子,茫然地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小罗突然将手里的小蛇向她的小腹摔去。润荷尖叫着将两脚底向对靠紧,膝盖打开。

  玻璃罩里传出清脆的笑声。“躺下,双腿立起。”

  润荷躺在地上,颤抖的乳头犹如风中瑟瑟的玫瑰苞,坚硬地挺立着。就在这花苞的上方,小青蛇吐着芯子扭动着身体。虽然是极不情愿,润荷还是将腿伸向空中,用双手托着背部,小罗诡异地笑着蹲在她的身边,低低地说着。

  润荷的脸色越来越尴尬,目光闪烁着,犹疑着。最后闭上眼睛,将脚向头部伸去一直触到地板。她那多汁的阴部和屁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颤抖而紧绷的身体结合缓慢而有力的动作,让观者享受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伴随着她双腿缓慢的分开,两行滚烫的热泪滑进双鬓,有些落进耳廓里,慢慢变得冰凉。小罗似乎还嫌戏弄得不过瘾似的,柔嫩的手掌有意无意地在润荷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

  润荷屈辱地忍耐着,突然,一个坚硬的异物发出刺耳的嗡嗡声钻进了润荷的肉洞。突突突地向愈发紧缩的深处挖掘着。很快,润荷的身体就跟着一起突突突地颤抖起来。这颤抖由子宫的内壁一点一点蚕食着润荷的意志力,最后润荷觉得连汗毛都跟着颤抖了。但是,她还是很努力的压抑着高潮的到来。她的脸连同她身上的肌肤都涨得又红又亮,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睛含着凄惶恐惧的泪,手撑着柔软的腰,一动也不敢动。

  即使是这样,该来的是要来的,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倒下,仿佛被通了电一般抽搐着。她拼命地收缩着,想籍此保护自己,挤出那个恼人的东西。但是,那个东西毫不会意,只是死死地吮吸她的子宫,仿佛是个活物而不是个机器的按摩棒。

  四周的灯不知何时熄灭,只在润荷的身上打着耀眼的白光。润荷瞥见四周闪烁着的一对一对贪婪目光,更让她心中羞愧难当。“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润荷无声的祈求在心里回荡,却无人响应。他们都屏住呼吸,热切地期待她的高潮,看她出丑。

  润荷蜷缩着身子,开始大声地呻吟。她的手胡乱地在下身抠弄着,希望将那个东西拔出来。已经太晚了,身体已经不接受她控制,她的手死死地握着拳头,指节处已然青白。她的身体挺的笔直,她膀胱却一下子松懈下来。流出来滚烫的,发出骚味的液体。

  她甚至都没有害羞的意识,因为大脑也罢工了。她的思想在那一瞬间空白了,轻灵灵地仿佛就要飞起来一样。可是这美妙的感觉只有那么一瞬,很快这甜美就在按摩棒的持续刺激下变成疼痛。

  开始,还只是肉穴内部略带麻木的阵痛,接下来扩展到整个臀部,最后全身。润荷知道自己不行了,可是平时快到高潮就可以滑出去的按摩棒此刻却象身体的一部分样怎么都甩不掉,始终干劲十足地工作着。

  润荷又开始呻吟,这呻吟是那样的痛苦,只是听听就让人不寒而栗。四周观望的人都情不自禁地靠近和自己比较亲近的人。可是恐惧并没阻止他们,他们有的握紧拳头放在胸前,有的垂着手臂让手指轻轻颤抖,有的将手按在嘴上,有的瞪大了双眼,但是没有一个人不紧张得汗涔涔的。

  按摩棒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润荷已经觉不出肢体的疼痛了,她的痛觉已经提升到另一个高度。她感受到的是小到细胞内部的疼痛,每一个小小的细胞都被她感受着。这痛楚就汇集到无限大,包围着她。

  她在地上蠕动着,抽动着,灵魂好像马上就要跳出身体了。但是还没有,尖锐的刺痛拉扯着灵魂,不让她解脱。她使劲的睁着眼,眼里的一切却越来越模糊。

  “醒醒,醒醒。”冰凉的液体泼在润荷的脸上。润荷的感觉还是钝钝的,周遭的一切对她来说还是缓慢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模糊的飘进润荷的世界。“小姐,你怎么睡在地上了。”

  润荷费力的睁开眼,只看到一张英俊而陌生的脸。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穿衣服,润荷竭力地用手遮住胸,触到的却是织物的感觉。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难道是个梦吗?

  “谢谢。”润荷虚弱地说着,借着男人的力气想要站起来。脚下却象踩在棉花上一点力气没有,弯曲的膝盖不停地颤抖着。难道刚才的一切不是梦,润荷不敢细想。

  “不客气。”白朗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心中不禁有点可怜她。“好点了吗?你是那个房间的,我送你过去。”

  润荷没有办法只好告诉他房间号,让他扶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真是个细心的男子,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替她拉好被子。润荷累极了,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迷糊间,她问了句,“先生贵姓。”

  “我叫白朗。”门,咔嗒一声锁上了。

  润荷还在梦里回味着,他有一绺条染的白发,长脸,一双绿色的眼睛。

  润荷醒来时已经又是一天了,昨天的事她不敢细想。衣服是换过的,她记得清楚昨天上班时她穿的是浅橙色的套装,回来却是淡篮色。可是,昨天临走她也瞄了一眼接待室,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在她有些安心地走进浴室洗漱时,那件浅橙色的套装上满是番茄汁躺在浴缸里,静静地又仿佛述说着什么。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在酒店的走廊里,润荷小心地观察同时也在躲闪着别人的目光。仿佛,他们不是她的同事客人,而是一群野兽。当她看到李小红的时候,整个心都被纠起,她记得分明,昨夜的人群里有李小红惊讶的面容。

  润荷几乎是心惊胆战地在观察她,紧张地手心都掐出汗了。

  “怎么了,润荷姐,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

  “没什么,你好像瘦了。”润荷看着李小红纯朴的脸,“昨天你当班吗?”

  “昨天,没有。”我前天是夜班,昨天在宿舍睡觉了,做了好些个乱七八糟的梦。

  “什么梦?”润荷紧张又有点害怕地望着李小红。

  李小红一边忙一边不耐烦地说,“梦嘛,怎么记得住。”

  润荷嗯了一声,这时笑云在呼叫器里叫她去办公室。她只好撇下李小红向笑云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见到好些昨天见过的人。可是每个人都若无其事的样子,她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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