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圣！她生下来后叫什么名字？！”

前方是万丈深崖。他回头朝银湖另一边的芸茵最后望了一眼，几团猩红色的灵球，从几名女巫所在的方向飞速射来。他抱紧蘅芜，转头纵身，一跃而下。

“忆梦！她叫风花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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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的质感不一样了，四千年隔世离索，一如既往地重新在心头泛起。恍惚间女子们的交谈声由远及近，随着魂界的意识链接逐渐稳定，股胯之间灼热的压迫感也随之真切起来。她试着驱动身体缓缓深吸，微寒的凉气裹着馥郁的熏香侵入她单薄的胸腔，灵魂裂隙的位置又久违地开始隐痛。她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咳……小……小哑巴……咳咳……”她略显艰难地习惯性唤着韵瑶。

“……喔！要醒了要醒了！”一个女声在耳边欢叫着，嗓音因兴奋而明显沙哑，从她生涩的古埃及口音听来，必是燎阳寨灵姬无疑了。

她小心平复呼吸缓缓睁眼，天光柔和，并不刺激瞳孔，然而出现在深蓝天幕中央的，却不是韩韵瑶，而是帝后倪妄悠的如丝白发和沉静俯望，而自己的后脑此刻正枕在她绵软温厚的双腿之间。

“雨云卿，你来了。”倪妄悠抬手将掉在脸前的散发拨至颈后，露出完整精致的妆容，声音从容而温和。

此时作为雨云霏雨的路巫山才意识到，这次霏雨的身体并不在住处，而是在长京皇城御花园的莲廊之上。晨风树影，皓月清寒。冬莲池上的叶子随一阵风由近至远荡漾开去，胯下灵阳难以忍受的胀痛冲击着灵魂裂口。

“……快……快……”霏雨口不成言，双颊赤红眉头紧锁，望眼欲穿地看着帝后搭在耳根下的玉指，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妄悠却并不紧张，抬眼环视一圈，见除了蓬莱和血芙两派照例不遣来使，灵素一早参见已毕外，其余燎阳、广凝、真如、澜渊、云溪五派人都齐了，便道：“那哀家这就开始。”说罢转头缓缓示意。

韵瑶直到此时才出现在霏雨视野之中，双手将金盏内在清油中浸泡已久的九玄冰丝帕，和刚刚剥好的七颗鲜莲子呈在帝后身前。她瞥了霏雨一眼，似乎有点嗔怪她在这么多外人面前叫她“小哑巴”。

妄悠将右边的袖口轻轻挽至手肘，露出一段丰润雪白的藕臂，提起手腕，双指轻轻将第一层冰丝帕从清油之中拈出来平铺在手掌上，同时另一只手取一颗鲜莲子放置在丝帕中央。她颔首凝视着怀中霏雨此时急切到快要泪崩的表情，不疾不徐地俯身凑近，抿起红唇淡然一笑，将霏雨炙热胀痛的灵阳用丝帕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湿腻的清油，细滑的冰丝，帝后温热的掌心，同时刺激着霏雨一触即溃的身体，她痴痴望着妄悠如水的双眸，忍不住全身打了个冷战，登时便要倾泻而出。

然而并没有这么简单。就在霏雨即将激射的前一刻，妄悠早已看准时机，用拇指将蒙在丝帕中的莲子从她龟头顶端的尿眼用力嵌入。弹软的鲜莲子借着清油的润滑，被帝后用纤长的食指缓缓推送着，顺着她敏感的尿道一路向内，将本该喷薄而出的精流死死压在了怒挺的灵阳根部。

“呀——————！！！！！！”霏雨的表情瞬间狂乱，发出急促的尖叫声，眼中热泪夺眶而出，身体剧烈扭动着。本能地试图伸手抓住什么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一直是被牢牢反绑在身后的。胯下暴胀的压迫感较之前成倍增长，灵魂裂口的位置连同两侧的太阳穴一起突突跳动，而此时的霏雨却只能在帝后身下徒劳地呼号挣扎。

妄悠将左手轻放在怀中霏雨剧烈起伏的酥胸上，右手绵软温厚的手指，攥紧她被九玄冰丝帕包裹着青筋暴胀的灵阳，以缓慢而平和的频率上下动作，柔声向众女使娓娓说道：“早些时候，灵素堂青袖掌门与哀家说，圣主灵阳直取元精，当合着这晨间采到的新鲜冬莲子，在本派灵泉之中浸泡三日。哀家收了，便予诸位使卿一人一颗，带回各门，灵姬们饮了这灵泉之水，益肾涩精、养心安神，再交合时，魂体内滞的灵阳之气便好发散。若能再佐着山萸肉和淫羊霍同服，便更有功效了。”

“谢帝后娘娘恩典！”五门女使齐声叩谢道。

帝后紧握着霏雨的肉棒，五指熟练地上下翻动着：“七颗冬莲子一一取精，也要些工夫，诸位使卿便趁着这会儿，将这几日门内诸事报与圣主知道吧。”

听到这句话，霏雨的情绪更加崩溃了，“七颗冬莲子一一取精”，而此时才刚刚第一颗！

“……娘……娘娘……霏雨知道错了……啊！！！咿~~~~……帝后娘娘……饶……饶了霏雨……哈……哈……再不敢了……再不……吖——……再……不敢了……哦哦嗯嗯……”

妄悠听着霏雨断断续续的哀求，仍是一脸淡然：“雨云卿，哀家同你说过，莫再自责了。巫山故国……烂在根上，便不是凌烟，也有你，不是你，也有后来人。刘氏国祚，早该尽了，妖魔入境，只是既定的终局罢了。哀家不怪你，青袖醉歌她们，自然也不怪你了。”说到这里，帝后逐渐加快了右手攒动的速度。

“啊~~~~啊~~~~~啊~~~~~~~~~~~~~”

霏雨的灵阳在妄悠手指的拨弄下开始剧烈搏动，被塞进肉棒深处的冬莲子形成的凸起，伴随着霏雨逐渐凄厉而高亢的哀嚎声，从她肉棒下缘的最底端开始一点点艰难上移，压迫着尿道中每一柱敏感的神经末梢，直到莲子在顶端出口处卡了几秒钟后，“嘭”地一声弹出。随后便是霏雨狂乱失神的浪叫声和不停激射时花枝乱颤的腰肢，被莲子阻滞已久的汩汩精流，在九玄冰丝帕的覆盖下恣意喷涌，瞬间注满了帝后用手心包裹着的狭窄空间。

倪妄悠将注满精液和莲子的冰丝帕用手指牢牢拈住，从霏雨的龟头剥离。霏雨的灵阳在激射状态下突然失去了外部压力，只觉双臀肌肉不受控制地拼命夹紧，拉扯着霏雨凌乱的神智也被从下体的出口瞬间抽离。一大股白浊的浓精，带着无上的快感，冷不防飞溅在了妄悠侧颈的发丝上。始终在旁伺候的韵瑶，用衣袖仔细为妄悠清理过被霏雨精液沾污的发稍，随后另从金盏中拿起一根细长的红绳，配合着妄悠，将提在她指尖盛满直取元精和莲子的冰丝帕上缘的开口扎好。九玄冰丝帕的质地极为细密，以至于被包裹在帕心的元精不会有丝毫渗漏。

“云溪使卿，门中近日可好？”帝后一手轻轻提着冰丝囊，缓缓转向云溪女使。

云溪女使红棕肤色，高耸的双颊上生着密布的雀斑和略微晒伤的红晕，正望着倪妄悠身下抽搐不止的霏雨似有所思，未料帝后头一个便问她，愣了一下，便略显仓惶地近前来，欠身回道：“哦……回……回帝后娘娘，云溪从北境南迁到尤卡坦后，气候湿润水草丰沛，灵姬们习惯多了，请帝后娘娘与圣主宽心。”

“那便甚好。”妄悠拢袖将冰丝囊朝女使递过来，“这第一颗冬莲子，你带回去给狼牙郡主。”

“谢娘娘。”女使欠身行礼，伸出双手正要接过丝囊，却只接了个空。

妄悠手停在半空，口气较之前多了些许威压之意：“再替哀家带青袖掌门的话。你云溪灵姬，虽最是灵动多情，却也要多加收敛，若再对灵素灵姬们多行纠缠轻薄之事，这冬莲冰丝囊，可不能再给你们了。”

“啊，是……谢帝后娘娘……”云溪女使脸上本就有红晕，听了这话更红了，支支吾吾地接过丝囊，又看了霏雨一眼，连忙欠身退下。

此时霏雨第一波高潮尚有余韵，身体瘫软在妄悠怀里不时抽动，根本无暇顾及二人的对话，只隐约瞥见云溪女使胸前一抹半透明白色薄纱，周身上下皆是金灿灿的饰物，具体的装束细节身材样貌一样都没看清楚。唯一值得慰藉的是，这积蓄已久的一发射出来后，灵魂裂隙被冲击的痛感终于渐渐平息，直至完全消失。

“雨云卿，稍作忍耐，接下来是第二颗了。”妄悠说着，已从韵瑶手中的金盏里拈出第二层冰丝帕，将第二颗鲜莲子包在帕心之后，轻轻贴在了霏雨通红紫胀浊精四溢的肉棒表面。

霏雨尚未从欲火焚身的快感刺激中回过神来，冰丝帕刚刚接触到龟头皮肤表层的凉滑触感，令她再次打了个冷战。她忍不住惊慌失措，再次央求道：“……帝后娘娘……啊……帝后妈妈！……帝后妈妈！……妈妈我不敢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霏雨情急之下，竟口不择言地对着帝后连叫妈妈。在旁围观的女使们哪个见过素来沉稳的灵阳圣主这般窘迫失仪的模样，彼此相觑一番，便一同哄笑起来。

妄悠听她这么一喊，平静无波的脸上也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笑意，声音也更加柔美亲切了：“呵呵呵……霏雨乖，忍过这第二颗，帝后妈妈赏你一次，好不好？”她这样哄着怀中惊惶不安的霏雨，倒真像是妈妈给被溺爱的娇女喂药一般。

霏雨一脸仓惶痴望着帝后：“呵……好……妈妈……妈妈你别骗我……妈妈……帝后妈妈……啊！！！”

随着霏雨一声尖叫，第二颗鲜莲子借着清油和精液的润滑，再次被从尿道口强行塞入刚刚射精未毕的肉棒深处。帝后妄悠娴熟地将粗挺的肉棒套在手中，再次有节律地上下抚动起来。

“真如使卿，观中近日可安宁了些？”妄悠从母亲转回到了帝后的角色，眉宇间又比之前轻松了不少，手上一边继续榨取着霏雨的肉棒，一边转问真如观的近况。

这真如女使身材丰腴，面庞白皙粉嫩，虽属真如观门下，五官轮廓却明显是西人模样，胸前挂着十字架，一袭黑白素色的中世纪教廷修女装扮，上来就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主保佑帝后娘娘，最近……实在不算太好……”

“哦……”妄悠轻轻点头，似不意外的样子，“若是沃地的穆斯林灵姬不愿改宗，果然还是顺她们自去的好。”

“唉！只是那些异教徒倒也罢了，伊斯兰女人虽不信主，但放着不管，倒也不太惹事。道尼两派生性随和，也不难管教。”修女说到此处，情绪突然一转，激愤起来，“可是那些扎着两个大麻花辫子的红卫兵们，我的主啊！帝后娘娘啊，她们全都是彻彻底底的疯子！她们极尽煽动地纠集那些首陀罗的低种姓女人，专挑礼拜日冲到教堂里来，在我主的圣像面前举着小红本子，大喊着什么……要‘打倒牛鬼蛇神’？！喊完就冲上来追着扒我们的圣袍！姐妹的衣服都被扯烂了，无力反抗的还被那些首陀罗黑女人按在地上强奸！！哦上帝啊！！！这可是渎神的罪过！！！这帮赤匪和贱民们，她们什么都敢干！！主真该让她们都下地狱！！！呜呜呜~~~要是还有天国太平营的姐妹们守着，她们哪敢这么放肆！！！”说到最后，真如女使已经毫不掩饰地哭诉起来，表情满是夸张的惊恐与厌恶。

妄悠一边听真如修女喋喋不休地抱怨，一边着意观察怀里霏雨的情绪和身体反馈，时而变换一下手中套弄的手法和力道，似乎并不太为她所动：“雨云卿，这两日有时间的话，尽快去看看吧。夜露掌门性子柔弱，身子骨也差，暹罗域的大小事情，也多亏教廷的修女们主动帮忙打理。红卫兵姑娘们灵阳之力太盛，按捺不住，天国女兵们又不在，你去安抚一下，免得真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霏雨此时第二波高潮在即，根本无暇作答，只是将脸用力埋在倪妄悠绵软的小腹上，急速喘息呻吟不止。又过了片刻，她突然深吸一口气，口中的呻吟声戛然而止，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抖动起来。妄悠看准时机，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随着霏雨身体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蒙在她龟头上的冰丝帕也逐渐充盈起来。此时的妄悠轻轻翘起右手三根手指，只用拇指和食指做成一个圈，将霏雨搏动着的灵阳在冠状沟的位置箍紧，左手拇指扦在霏雨的肉棒下方凸起的位置，一下一下轻轻捋着，将尿道里的莲子一点一点地向上推出来。

终于，第二颗精元莲子也伴随着霏雨的倾泻落入冰丝囊中，帝后手法娴熟地将袋口在手中扭了两圈收紧，韩韵瑶则及时将第二根早已备好的红绳在袋口扎起。马不停蹄地经历了两波剧烈的高潮之后，霏雨的身体第一次感受到了久违的释然，身体内积存多日的元精和灵阳之力被妄悠导引出来，说不出的畅快。

“帝后娘娘……呼~~……多谢娘娘……请娘娘放开我。”霏雨的声音闲适而慵懒，高潮过后涣散的神智被慢慢收回，她也终于稍有余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情绪。

妄悠也察觉到了霏雨状态的变化，淡然一笑，双臂将她的身体抱起贴在胸前。韵瑶将她身后双腕上缚的锦绳解开后，霏雨顾不得双手的麻木，急不可耐地将妄悠拦腰抱住，在她怀中痴痴凝望着帝后温柔且略显慈爱的双眼。

每次这样躺在妄悠怀里，安静地看着她的脸，都能令霏雨胸中在人界积存多日的焦灼瞬间消散。这是一张在阖戮二帝二十余年间暗无天日的后宫倾轧中历经过常人不可想象的一切苦难后，仍然难以置信地保有着高洁灵魂中所有舒展与平静的脸。她温柔坚忍的人格魅力，令醉歌即使是在故国崩坏的最后一刻，也始终坚定不移地守护在她身边。话说回来，霏雨门下的九大弟子，当初之所以在她引妖魔入境前叛出师门，显然不是对刘氏皇族的愚忠。巫山故国的无辜百姓固然难以舍弃，但对青袖和醉歌她们而言，彼时被幽禁在冷宫之中的帝后倪妄悠，比昏庸无道的皇帝刘烝重要一千倍，对于这一点，霏雨也完全能够理解。她毫不怀疑，如果让这个女人和忆梦或者魂霜，乃至于自己交换位置，独自穿越四千年时间长河，她一定会比三者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做得更好。

不惑之年的她，对于任何虚位都不争不抢。新巫山灵境建立之后，霏雨和八大炼魂之地掌门都曾明确表示要重新奉其为尊，对此帝后也只是笑着摆摆手，将一切尊卑之辩化于无形。她推却了青袖执意尊让的魂界圣妃首位，只取了亚妃末席的位置，然而在霏雨看来，以她母仪天下的帝后风韵，若敢只年轻十岁，就算与人界亚妃首席的少女弥千代相比，也不遑多让。

声泪俱下告完御状的修女被二人晾在旁边半晌，仍在哭哭啼啼，并不时地有意放高声量，提醒圣主和帝后注意自己的存在。但说实在的，霏雨心下并不对她先前所述之事报以同情。这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博爱圣洁的修女们，撅着大白屁股在太平营女兵们胯下死去活来时，丝毫不见对主的敬畏，更不比澜渊阁的灵妓婊子们矜持多少。如她所言，如今的真如观中，暹罗佛宗和华夏道宗素来温和，穆斯林和天竺灵姬们也惯于逆来顺受。在女红卫兵到来之前，这帮教廷女人可没少打着上帝的名号，和天国女兵们里应外合，对其余宗派的灵姬作威作福。人数稀少的拜火教、锡克教和神道教灵姬，已然成了她们幽室中的不见天日的禁脔，之后她们便肆无忌惮地开始染指穆斯林灵姬。她们甚至借着掌门夜露体弱可欺，殚精竭虑地想将她和道宗都排挤到真如观的权力中心以外，以基督教廷取而代之。霏雨实在看不过去，才想了这么个法子，由醉歌把天国女兵编入了广凝军，尽数调到波斯域边境，又将文革域最出挑的女小将们引入暹罗域，专门造修女的反，总算让她们有所忌惮。

“诺拉修女，别哭丧着脸了。”霏雨冷冷地打发着，“事情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我后日便去真如观。染月，给她。”

诺拉修女听了圣主这句话，琢磨了一下她的语气，知道不便再多说什么，从韵瑶手里接过第二颗冰丝囊，乖乖退回原位。

“澜渊使，呼……你那里近况如何？”霏雨略微调整呼吸，转而朝澜渊女使问道。

倪妄悠见霏雨亲自过问，便不再说话，径自从韵瑶手里的金盏中取出第三颗莲子，又拈起一层冰丝帕，按照与之前相同的程序继续操作。

蜂腰巨乳的澜渊女使一头金色的披肩长发，衣着性感暴露，脸上的妆容浮夸而廉价，就连声音也刻意夹得妖冶造作：“呵呵~回圣主大人，澜渊阁改名字的事情定了。玉儿妈妈叫人刻了新匾额，把那波澜的‘澜’字呢~换成了兰花的‘兰’，那深渊的‘渊’字啊~换成了纸鸢的‘鸢’，这嘴上叫起来还是一样的名字，意思啊~却变得有情趣多了呢~嗯呵~”

“‘兰鸢阁’……嗯~~~……倒真是个灵妓馆的名字，呵……咝——喔~~~~~~~~~~”

说话之间，霏雨突然双目微暝，长吸了一口气，第三颗鲜莲子已然被轻轻送入她再次勃起的灵阳深处。连续两次激射后，这第三次再不像之前那般难以忍受了，令人陶醉的快感也慢慢从双腿之间向全身扩散开来。霏雨倚在帝后怀里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令自己的肉棒能够更加舒适地享受妄悠手指的爱抚。

头戴金色发冠轻纱围腰，一身古铜色皮肤的燎阳女使此时忍不住插嘴道：“说起来，那个罗马皇后被你们从澜渊阁里赶到班图域来之后，见人就说这灵妓馆是你们泪妆掌门偷她的创意，还闹着要在燎阳寨里也开一个，跟你们对着干。”

妄悠一边手上细细攒动着，一边俯下头来贴着霏雨的耳根轻声道：“梅萨琳娜皇后在澜渊门下时，便不服泪妆，这灵妓馆眼看要开成了，泪妆做了鸨妈妈，她必是不甘心的。燎阳部落的班图灵姬们，都是你一个个精细挑选来的，虽然皮肤魆黑，五官样貌却也姣好，且生性热情放浪，都是好苗子。梅萨琳娜若真能把灵妓部落的行当也做起来，这一黑一白，两下竞争，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娘娘的意思……嗯呃呃~~~~意思是……哦……答应她？”霏雨享受着高潮前的快感，贪婪吸吮着妄悠腮边醇香甜腻的胭脂。

“先压她几日，等她冷下来了，你再亲自过去跟她谈谈。她若真当得了鸨妈妈，你再许给她个魂族祭姊的虚位，这件事如此了了便罢。哦，却也不能耽搁太久，乱弹掌门性子急躁，若搅得她烦了，恐怕再横生枝节。”

霏雨趁着此时尚有余力思考，心下周转片刻，一边呻吟着，一边对着澜渊——如今应该是“兰鸢”女使吩咐道：“嗯……你回去……告诉……呵~……告诉泪妆，‘兰姐’……回来了，嗯！啊~~~~问她几时……哦哦……哦哦……问她几时有空到人界看看……啊——！！娘娘慢点……哦！啊……慢点啊娘娘……你原话……原话转述便是，她必能明白……”说完转向燎阳女使，“……梅萨琳娜皇后那里……嘤嘤嗳嗳……我也会去……去安排的，让她……呼~让她和……乱弹都……呀——稍安……勿……躁……啊哈~~~~~~~~~呃——！！！！”

随着霏雨一声长吟，第三颗直取元精冬莲子落入帕心。妄悠和韵瑶将其小心扎起之后，递在兰鸢女使手中。

“呼~~~~~~帝后娘娘，你可记得，刚才答应我什么？”霏雨高潮过后长出一口气，眉眼含笑，一脸娇俏地仰望着帝后，刚刚激射过的灵阳说话间已迅速充盈起来。

“嘁，鬼丫头，这时倒又想起来了？方才也不知是谁哭求着管哀家叫妈……嗳呀！”妄悠话音未落，已然被霏雨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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