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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97~120,番外5~26,特别篇全) - 4,4

[db:作者] 2025-08-14 10:08 5hhhhh 1830 ℃

  就在两人疯狂地交合的时候,忽然房门大开,只见一人冲了进来道:「好哇,你们干的好事,总算被我拿住了!」赵寻吃这一吓,差点没当场痿过去,随即扭头一看,原来是大哥赵平,这才松了口气,有段时间,他跟赵平一起肏弄过不少丫鬟,早就接下深厚情谊。

               第一百一十章

  赵平的突然闯入,虽然让赵寻虚惊一场,但对罗芸来说,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惊吓,她无法想象,自己与庶子的偷情居然被另一个庶子撞破,整个人羞耻到了极点,霎时间肌肤凸起点点红斑,脸颊到脖子红云弥补,香汗湿透衣裙,蜜穴史无前例地剧烈收缩起来,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夹的赵寻的肉棒疼痛难当,想拔也拔不出来,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罗芸娇啼一声,眼泪尽出,花房终于在一连串紧缩之后,终于膨胀开来,激射出大量的淫液,正好击打在敏感的马眼上,受这么一击,赵寻终于忍不住精关大开,连忙抱住罗芸,将肉棒插入最深处,屁股连颤几下,卵蛋一缩一胀,浓稠的黏液从马眼激射出来,很快就灌满了整个花房,再从甬道泄了出来,两个人皆是销魂到极点,摊到在床大口大口喘气,罗芸不好意思见赵平,干脆两眼一闭晕了过去,赵寻怎么也叫不醒,还怕她出了事,赵平过来把了脉息道:「无妨,罗姨娘只是累了。」赵寻这才放了心,拿着帕子去给罗芸擦拭。赵平连忙笑道:「别擦了,你难道不知我的爱好,就着你那泡脏水才好玩。」赵寻道:「你这会子不去应对朝廷的事,跑这边来干嘛?」赵平神色一沮,叹息道:「狗皇帝居心不良,我这个查王只怕是当不成了,本来想找你商议,谁知就没了人影儿,我一路找过来,原来你居然跟咱们罗姨娘勾搭上了,快老实交代,什么时候的事,真是瞒我瞒的好惨。」赵寻便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又道:「你我玩了这么多女人,难道还不知道。

  不管她什么身份,只要肏服了她,那就对你百依百顺。「赵平笑道:「你就得意吧,有能耐去搞赵姨娘,看她不扒拉你一层皮下来。「赵寻愤愤不平道:「人人都怕她,偏我就不怕,若是你不信的话,将来我一定肏给你看。「赵平笑道:「好兄弟,有骨气,以后咱就看你的手段。哥哥指望着以后能沾你的光。「他一边说一边已经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来,来到罗芸跟前,双手分开她的大腿,低头细细一看,只见白浆满溢,泛起沫子,啧啧赞叹道:「你小子可射的真多啊。也罢,权且给咱当润滑了。「说着已将肉棒贴上去,在肉穴口来回刮蹭,两片阴唇被龟头磨蹭的东倒西歪,打湿的阴毛结在一起贴在一边,连肉棒上也涂了一层白沫子,两人胯下一片狼藉。罗芸只是装睡,呼吸却急促起来,看样子赵平也要借此机会弄她一会,联想到一天之内要被兄弟二人轮番肏干,她还从未尝试过这样,心就怦怦乱跳。

  赵平见她如此反应,知她装睡,也不说破,脸上闪过邪笑,挺着肉棒缓缓插入,毫不费力气就顶了进去,只觉里面温热滑润至极,长叹了一口气,大呼过瘾,于是双手握住奶子一抽一拽,拽出里面许多白浆子来,都是先前赵寻射入的浓精。

  滑滑腻腻的,抽插的十分爽利,只是声音很大,叽咕叽咕的乱叫,龟头不小心脱出蜜穴时,还会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赵寻在一旁看的性起,也连忙爬上床来,将笔直的肉棒凑过去,一直顶到罗芸嘴边,在她俏脸上研磨着,马眼的淫水涂的到处都是,最后龟头强行分开嘴唇,插入了她檀口中,连番抽插,兄弟二人,一上一下,奸淫着庶母的嘴巴和蜜穴,罗芸再也没法装下去,剧烈的快感让她迷失其中,最后不管不顾地睁开迷茫的眼睛大声呻吟起来。兄弟二人互视一眼,皆觉得十分刺激,又调换了个一个姿势。

  兄弟两个还嫌弃躺在一边的父亲碍事,直接将他挪到里边床沿,还用被子盖住了头,差点没把赵羽给憋死。

  此时赵寻早就迫不及待,下边那玉茎被红唇品咂的又坚硬起来,当下不再与赵平客气,手持长矛,前端探到了罗芸那微微张翕的晶莹玉蚌……罗芸靠在赵平怀里,忽觉前边有异,睁开美眸一瞧,正见赵寻图穷匕现,不禁芳心大慌,无奈一腿被赵平抱住,另一腿又给赵寻顶着,两边大张着合不拢来,不由绷紧了玉躯,瞪着对面的美少年,颤声道:「你……怎么……又来……」

  赵寻垂目瞧着两人交接处,只见龟头已被罗芸花溪里的嫩物打湿,又觉所触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还能悬崖勒马?哆嗦道:「事已至此,姨娘就可怜儿子一回吧。」心中一横,下体往前挺送,顿然嫩破红裂,整根长茎已无声无息地陷脂而没。罗芸绝望地哀吟一声,却有一种爽美无可抗拒地掠上心头,待到池底的花心被刺,丰腴的娇躯倏地软绵如泥。

  赵寻的龟头刺中一团滑软嫩物,只觉异样肥美,脊骨都麻了,心中又诧又美:「竟给我一枪中的了。」退至幽口,复又去刺,来回抽拽。

  赵寻二度开花,已不像先前那般急躁,便把玉茎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真个矫若游龙,罗芸刚刚小丢了一回,那花房之内,无一物不是敏感无比,痒筋花心偶被碰到,玉躯便是娇娇一颤。赵平极喜赵寻,两人可谓无趣不嬉,平日与之荒唐胡闹,时常与丫鬟们乱搞,瞧见原本高高在上的罗芸被他搅得怀内乱扭,不禁心动神摇,欢喜思道:「原来着罗姨娘不像表面那样威严,也是这般的风流得趣。」

  罗芸闭目挨受,只觉赵寻花样之繁,技巧之妙,样样皆在赵平之上,心中暗忖:「这兄弟两个也在风月里混惯的,否则哪会有这等手段。」遂又悚然想道:「若哪天不小心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我可真不知怎么死哩!」那焦灼与畅美交集煎熬,真个令她死去活来。

  赵平愈瞧愈动兴,双手到前面攀峰探谷,嘴唇游吻罗芸软滑白腻的粉背,肉棒渐又勃起,翘翘地抵于她的股缝之内。赵寻的玉茎虽不如赵平巨硕,却以巧工秘技补之,后边又有赵平百般温存,罗芸既觉新鲜又觉甜畅,调缪百数过后,羞意渐淡,灼念也随之暂去,迷糊间那快美感觉成倍递增,她身子最是腴润,底下蚌汁乱吐乱涂,除了床单锦被,三人的身上都粘了些许,你磨来我染去黏黏腻腻的更添销魂。

  罗芸忽然僵住了身子,失魂落魄道:「快一点,要……要……」赵寻玩过多少女人,见状立知他庶母欲丢身子,赶忙依言加快耸弄,只觉妇人池底的肥物吐出,挺刺十下,便有六、七下可挑着,美得差点一泄而快,却怕罗芸着恼,遂硬生生地强忍了,哪敢在这要紧关头上先缴枪投降。

  赵平瞧见罗芸颊侧一片火红,鼻冀翕翕扇动,也知她要出精,便用双手抬住妇人两瓣玉股,一下下往前奋力迎送。罗芸「嗯呀」一声颤呼,娇躯倏地直抖,雪白的小肚皮也不住抽搐,双手捉住了赵寻两臂,启唇欲言,却又说不话来。

  赵寻已觉一泼泼热乎乎地浓汁浇到玉茎,顾不得酥麻难挡,寻着妇人那粒滑腻肥物,把龟头死死抵刺其上,美得骨头都软了。赵平却从后面拥着妇人往前迎,舌尖直钻其耳心,兄弟俩上下交攻前后夹击,差点没把罗芸给融化掉。赵寻已至强弩之末,渐觉罗芸软绵下来,里头浆涌也似止了,遂闷哼道:「姨娘可丢完了么?儿子也还些回去……」正想射精,却听罗芸娇呼道:「等等!」他以为罗芸尚在美妙,苦叫道:「儿子真熬不过了!」说完便马眼大张,射的昏天暗地。罗芸的花心被他热浆水那么一烫,也跟着花房大悚,喷了许多浪水。

  妇人畅快地大丢起来,便自生出千般风情,顿把赵寻给迷呆了,戏道:「儿子的话儿已软了,姨娘暂且放它一马吧。」罗芸啐了一口,松了松肉穴,吐出了赵寻的肉茎,不期又有赵平缠上,笑道:「好姐姐,也帮我捋一捋。」他那巨棒却正挺拔昂翘,热乎乎地烫煨着妇人的股心。

  罗芸心中一荡,却绷起脸道:「轮到算你的帐了!」赵平笑嘻嘻道:「怎么算?儿子都听你的。」

  双掌不住揉捏她那对娇弹弹的翘乳儿。罗芸眼珠子转了转,却一时不知要怎样,便道:「他弄了我一身,罚你帮人家拭干净。」赵平道:「应该应该。」竟俯下头,用嘴来清理妇人身上的秽物。罗芸大惊,叫道:「你做什么?脏死啦!」旁边的赵寻也十分忸怩不安。

  赵平笑道:「往日都如此他也曾吃过我的,难道我就吃不得他的?」罗芸被他舔得浑身酥软,想起先前赵寻还吃自已的阴精,不由一阵销魂,呻吟道:「你们两个真是……真是一对讨债鬼。」赵平舔到下面,便将罗芸放倒被堆之上,分开她两条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继续舔吮。赵寻瞧得眼热,笑道:「弄脏了姨娘,我份儿才大哩。」遂也探首至罗芸腿心,跟赵平一人一边,启唇吐舌,游嬉花间。妇人底下方才用过,更是狼籍不堪,赵平与赵寻两个却丝毫不畏泞泥,一齐细细舔舐,舌尖不时塞入花瓣缝内,百般挑逗。

  罗芸娇躯时绷时舒,只想有人可偎,无奈他们兄弟俩皆如鱼恋花底,没一个上来,空虚中抓过绣枕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赵平最喜她那粒肥硕花蒂,连用舌头挑弄,不一会儿,便撩得那肉芽儿从莲瓣吐出,竟如男人勃起,也是有首有颈,只是小了许多,万分惹人。

  赵寻见那物异样可爱,周围的水光随着蒂头的蠕颤闪闪烁烁,遂一口噙入嘴里,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罗芸先还舒服甜美,后段却是微微发痛,待欲叫停,却又觉得爽利煞人,迷乱间已有一大股花蜜涌出身子。

  赵寻下巴一片湿腻,放过妇人花蒂,与赵平观赏花溪,见已蓄满一泡花汁,盈盈欲滴,两人相视而笑,赵平童心忽起,轻轻一吹,那些腻津便延沟流下,积满股心。赵寻极喜腴妇,心道:「乖乖不得了,竟有这等丰润的女人。」

  伸出舌头,顺着那条沟子慢慢舔下……罗芸只觉股心一烫,已有舌尖点到她那菊花眼里,也不知是谁的,嘤咛一声,身子又热了起来,忽唤道:「赵平你上来。」赵平便离了花溪,爬到妇人身上,笑吟吟道:「姨娘叫我么?」罗芸支起玉首,朱唇对着他耳心娇喘道:「刚才被他弄得不生不死的,你快插插我。」赵平趁机道:「姨娘还怪儿子们无礼吗?」罗芸美目迷朦,微微地摇了下头。赵平笑道:「倒底是怪还是不怪?」罗芸只觉底下那根舌儿硬硬地,直往菊眼里钻,不觉下半身都麻了,颤声道:「不怪……不怪了,嗳呀!被你们玩死哩。」那声音腻中带涩,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赵平这才挪正身子,将玉茎对准蛤口,龟头探到莲瓣内醮了醮滑润花蜜,猛地一刺,整根巨棒霎已没入妇人。

  罗芸欲仙欲死地娇哼一声,只觉花房涨满,美不可言,方才她尝了赵寻,便觉这小弟弟极好,抽添之妙,竟似在赵平之上,如今一挨了赵平的棒子,又觉还是这个大哥销魂,低低声哆嗦道:「顶着姐姐哩。」赵平一下下抽送起来,他那玉茎巨硕无朋,只要插到池底,几乎下下都能顶着花心。赵寻仍如鱼嬉水底,舌头时而点刺罗芸的菊眼,时而抑首轻扫赵平的股沟,与两人来个锦上添花。

  罗芸又渐至极美处,只觉被赵平顶得痛快无比,顾不得赵寻在旁,淫声浪语脱口而出:「顶着了……哎呀……又顶着了!真好真好,我美死哩。」赵平也觉极销魂,心中愈喜赵寻,对罗芸低声道:「以后我们三人常常一块儿玩可好?」

  妇人星眼朦胧,云发散胸,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娇哼道:「只要你们两个能……能守口如瓶,人家就答应。」赵寻底下听见,心中大喜,也爬上罗芸的身子来,轮流舔吻她的两只美乳,将那两粒红莓吮得尖尖翘起,连声道:「姨娘只管放心,我跟大哥岂是那类长舌虚荣之辈。」罗芸此刻已完全放心,酥懒懒的再不想说话,只尽情享受两个美少年的温存缠绵,两腿不觉迳自缩起,勾在赵平背上,花房里的妙物与男人的棒头更是密密实实地交接,磨得自已一阵阵发寒似的直打颤。赵平只觉龟头被一粒肥滑之物不住揉搓,美得混身绷紧,颤声道:「这样极妙,还从未与姐姐这样玩过哩。」

  赵寻瞧见妇人那凝脂般的雪腿夹着赵平的腰,尚穿着绣鞋儿的小脚勾在其背上,心里不由一阵酥麻,饶是刚刚才泄过,此刻渐又昂首硬起,心中有了主意,附首于赵平耳边,悄声耳语。

  赵平一笑,忽将罗芸上身抱起,自已往后一仰,背靠在床头雕花栏上。妇人迷迷糊糊地娇怨道:「干嘛呢?才有些好意思,被你一动就没了。」

  不想赵寻却从后边掩上,凑唇她耳心轻笑道:「姨娘且莫恼,包还你十倍的快活就是。」

  两手捧住妇人翘起的美股,玉茎塞入花底,醮满一层厚厚的滑蜜,龟头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罗芸隐约知道后边的儿子想干什么,但她往日已被贾琏玩怕了,惊道:「不……不可玩那儿,痛哩。」赵寻笑道:「姨娘莫慌,试过便知好不好。」下体用力,棒头已慢慢破关而没,迫得菊眼周围鼓起了一圈粉肉。

  赵平还从未与罗芸玩过后庭花,不知她喜不喜欢,便道:「姨娘若是真觉得不好,我就叫他退出来。」罗芸闭眼默不作声,只觉已被那硬棒刺得极深,却无甚痛楚,滋味怪异非常,一时不知是苦是乐。

  原来赵寻阴茎天生细长,龟首又尖又硬,用来玩后庭花却是最为适宜。赵寻稍稍一阵绸缪,觉察妇人并无推拒,遂朝赵平眨眼道:「大哥也动一动。」

  赵平便也抽添起来,兄弟两个一前一后夹住妇人,慢慢地耸弄,初时配合还显十分生涩,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脱,后来默契渐生,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乐乎。

  赵平细瞧罗芸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声不吭地挨着,便问道:「姨娘快活么?」妇人却浑然不知,脸上娇红愈来愈浓,艳若桃花。赵寻渐渐发力,顶刺妇人股内深处一团略嫌粗糙之物,龟头微微肿胀发木。赵平只觉十分有趣,似乎与赵寻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几可感觉出他那肉棒的形状来,心魂荡漾,一抽一插间,皆故意去与之交头碰首。

  赵寻从罗芸背后探出脸来,与赵平相似而笑,两下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弄到后来,竟能偶尔卡住妇人从池底吐出花心,前后同时顶揉。罗芸浑身皆痹,终欲仙欲死地娇啼出来:「不要……不要这样玩呀,快……快叫你们挤断啦!」

  丧魂一挣,滑溜溜的肥心这才逃出夹击。

  谁知赵平与赵寻将她的身子紧紧逼住,几下勾探,转眼又将那肥心儿用力卡住,两人一齐用力,顶揉得更加猖狂。罗芸美目轻翻,魂冲月殿魄散九霄,再无半点抗拒之力。

  赵平见状,得意笑道:「姨娘又要丢啦?」罗芸果真要丢,无奈花心根颈却似被紧紧夹住,阴精明明已至骊关,偏偏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急得内里如火积炭烧,只是说不出话来,身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赵寻笑道:「哪这么快?姨娘刚刚才丢过呀。」

  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边,顿与赵平左右错开。罗芸倏地通畅无阻,蕊眼绽放,一股股花浆阴内乱吐,疾劲之处,竟如男人射精。赵平被她浆汁打得龟头下下发酥,闷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错!」后边的赵寻也觉妇人股内猛然收束,纠握得玉茎美不可言,又见她雪柔的腰肌阵阵抽搐,果然是那丢身子的模样,咂舌笑道:「好丰润的姨娘呀!」

  罗芸丢得死去活来,哪里还能理睬他们的淫言秽语,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松驰下来,身似烂泥柔若无骨地瘫软在两个少年怀里,双颊犹艳如桃。赵平肉棒沐浴了罗芸的阴精,愈发昂挺巨硕,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妇人,龟头砥磨那粒丢后的花心,只觉滑似蛋清烂如炖肉,忍不住「雪雪」啧声。罗芸有气无力地颤声道:「别弄了呀。」女人丢泄之后,花心敏感非常,怎经得住赵平的巨龟头不停挑逗。

  赵平道:「姨娘好狠心,我还没出来呢。」

  罗芸缩了下身子,娇哼道:「且让我歇一会儿,好刮人哩。」赵平道:「怎么刚才快活,现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饱便忘别人饥,不行!」依旧贪恋她娇嫩之内。罗芸嘤声道:「那你先饶了姨娘的……的花心儿,酸死人啦。」赵平却道:「也不行,这会儿才更美妙哩。」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几把妇人玩得闪断蛮腰。

  罗芸慌得两脚乱蹬乱蹂,撒娇叫道:「赵平你好坏!小心我以后不……不来了!」赵平方把棒头离了妇人的嫩心,笑道:「跟你玩一下都着急,姨娘之言如圣旨,儿子怎敢真的不从。」罗芸这才完全舒缓下来,只觉眼饧目涩,呢声道:「让我眯一会,等下就让你玩个够。」双目合起,甜甜睡去,赵平轻轻抽添,她也不理睬。赵寻听得心中发酥,十分回味妇人那粒肥美花心,遂从后边退出,从衣堆里寻了条软帕,将自已的肉棒仔细拭净,附去赵平耳边悄语道:「再换我到前边耍一下,哥哥也尝尝姨娘的后庭花。」赵平虽然不舍,心中却十分宠爱这弟弟,遂将肉棒从妇人花房里拔出,跟赵寻对调了前后。

  罗芸迷迷糊糊地正心甜意畅,也不知两小子弄什么玄虚,前后突然空虚,只觉异样难过,急得娇泣道:「你们都不要我了么?」赵寻赶忙抱住罗芸,一枪重剖莲瓣,口不择言地笑道:「要呢要呢,儿子便是阳寿尽折,也要跟姨娘销魂哩。」

  赵平也从后边搂紧妇人,双手捉了她的翘乳儿,莞尔道:「好姨娘,你也让我尝一回这后庭花吧。」底下棒头已抵于菊眼之上。罗芸惊慌道:「赵平,你可不行,你……你那宝贝太大哩,若真弄进去,还不杀了姨娘。」赵平道:「待我试一试。」挺刺数下,大小果然相差悬殊,鼓搞得妇人哼哼呀呀,也没能进去半分,只好悻悻作罢,心有不甘地把棒子抵于她肥臀上来回磨棱。前边的赵寻左勾右探,这回却屡寻不着罗芸内里的妙物,原来妇人丢过两回,又略得歇息,那花心儿已深深地缩回池底去了。

  赵寻道:「姨娘的肉心子呢?怎么寻不着了?」罗芸羞红了脸,啐道:「不知道!有这么问的么。」赵寻欲动她淫念,当下使出手段,玉茎下下皆往上斜挑,专攻花径壁上的那片痒筋,又死皮赖脸道:「亲密无间,方能更欢呀。」

  罗芸酸麻交集,不觉绷直了娇躯,反手指着赵平的巨杵,风情荡漾地笑道:「你若似他这般粗长,自然就碰得着人家。」

  赵寻越抽越疾,苦着脸求道:「天生所限,有何法子?儿子快射了哩,好姨娘,你就放出那宝贝儿来,让儿子快活一回吧」罗芸也觉畅美起来,欲上层楼,娇白他一眼,哼道:「也罢,且便宜你一回。」当下吸气沉腹,悄将宝心放下,又轻拆蛮腰挪降美股,来就儿子的茎首。

  赵寻只觉龟头一软,果然刺中妇人的妙物,爽得俊面赤热,哼声道:「好姨娘。」

  连连深耸,这回有她配合,十下之内便有六、七下刺中。百十抽后,罗芸忍不住哼吟道:「小冤家,你棒子又尖又硬,硌得人好……好酸痛。」丽水已渗,浸润玉茎。

  赵寻趁机问:「姨娘可喜欢么?」罗芸却道:「你不是说快射了么,怎么还不出来,莫非哄我呢?」赵寻知趣道:「我都忍着哩,等会好跟姨娘一块儿丢。

  「妇人眼波似醉,不再言语。赵平便从赵寻背后长过臂来,将妇人也一起圈住。

  赵寻赤红着眼,大开大合,鞭挞得愈是凶狠,罗芸也觉痛快非常,于两人中间蠕扭个不住。

  赵平刚才正于兴头之上,却被妇人中途打断,难耐间只好将肉棒不住往她绵股上揉弄,忽一下戮得狠了,整根滑入花沟,龟头触到正在抽添的赵寻,心中不禁一荡,道:「好滑哩。」

  赵寻也想与他碰触,便秽语诱道:「姨娘被我采出了许多蜜儿来,你也沾些去么。」

  赵平会意,上前与赵寻抵在一起,用龟头细细感觉他的抽添,神魂颠倒间越来越用力,谁知绝妙突生,竟慢慢跟着一齐挤入花径里去了……罗芸目瞪口呆,丁香半吐,只说不出话来。

  赵平与赵寻同时感异,只觉一齐被妇人的花径窄窄箍住,龟首茎根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人一起慢慢耸动,竟有无数美妙滋味纷至沓来。

  妇人却觉阴中涨饱欲裂,蛤口辣痛如撕,也不知是苦是乐,被他们齐耸数下,才哭叫道:「不行哩,要裂开啦!」但两少年已是欲罢不能,心神只凝于内中妙境,对妇人的娇啼声充耳不闻。两人送至深处,竟一齐触着那粒肥滑妙物,对视一眼,既觉有趣又觉刺激,顾不得怜惜玉,当下你来我往你争我抢,宛如二龙争珠般地去顶刺妇人的花心。

  罗芸瞠目结舌,魂飞魄散,花心早被他们采得七零八落,蜜汁注注流淌,娇啼声更绵绵不绝。

  不过数十抽,赵寻忽对赵平哼道:「我要出来了!」赵平俊目倦涩道:「我也差不多了,姨娘呢?我们三个一起来吧。」

  罗芸娇娇怯怯在他们中间颤抖,失魂落魄道:「我……我……还差一点点。」自觉花心已被他们顶得硬如石头,仿佛聚累了无穷的快美,只待那灿烂的一霎间。

  赵平咬唇道:「那寻弟且忍一下吧,等等姐姐。」当下玉茎又加了数分力道,龟头重重地直顶妇人花心。

  赵寻已是迫在眉睫,即便丝毫不动,只怕也挨不过多久,如今被赵平这么用力一抽耸,牵扯到龟颈冠带,龟头又触到罗芸的肥滑嫩心,精关顿然崩溃,闷哼一声,道:「不行哩,我先射与你们了!」阳精股股吐出,都涂妇人的花苞之上。

  罗芸本觉还有数十抽光景,忽觉花心上一烫,倏地阴精迸至,美目翻白道:「我也……也……」

  花浆直甩,分浇两只龟头。

  赵平一听他们两个都泄了,怎甘拉下,忙把龟头狠搓了罗芸的花心数下,龟眼猛地一睁,也射出滴滴琼浆来……

  罗芸与赵寻极美处被他那粘稠浓精一淋,又是一番大丢大泄。三人丢做一团,对注得难解难分,只可惜赵羽、婉宁父女两个都是昏睡过去,也不知看到此情此景有何感想。

  且说济尔哈朗接了顺治秘旨,只怕漏了风声,先去护军营罢了赵羽的职权,再领了五百兵丁,与洪承畴、索尼、吴良辅等重臣一起骑马浩浩荡荡往查王府赶来,还未到门口,即命清兵将王府围的铁桶一般。

  楚薇等人没想到朝廷动作这么快,只得率领众夫人硬着头皮去跪迎钦差。忙乱中只是不见罗芸和孩子们,于是命人去找,一时半会也找不着,只得先去接驾。

  济尔哈朗见这里都是女眷,尤其楚薇、沈雪等人姿色绝佳,不免起了别样心思,他如今年纪已大,有心无力,只想着从这些人之中给自己的儿子寻一房良配,这也是满清惯例,官员一旦犯事,妻妾都分给有功大臣。当年豪格一死,多尔衮、济尔哈朗、阿济格等人就公然分享了他众多的妻妾。

  当下济尔哈朗宣读圣旨道:「上谕:兹有查礼克图亲王赵羽,弑父篡位、惑乱朝纲、图谋造反,结党营私,实在是十恶不赦,与禽兽无异,褫夺一切封号,抄没所有家产,贬为庶人,逮拿刑部议罪!钦此!」众人听了犹如晴天霹雳,吓得肝胆乱颤,却不得不含泪谢恩。

  别人倒也罢了,楚薇则听的火冒三丈,只觉丈夫当年为顺治亲政做了不少事,又与太后关系如此亲密,现在说拿就拿,全无一点情面可言,罪名也都是莫须有,让她十分不平,再有索尼等人瞧她的眼色也颇为傲慢,全无往日的那种小心恭敬,那怒火就更大了,接过圣旨后也不谢恩,双掌一用力,那黄绸布立刻被精深内力震成无数碎片,摊开手之后便随风飞舞。

  众大臣见此惊讶道:「你……那里来的妖妇,竟敢亵渎圣旨!」话音刚落,举着长矛的清兵立刻围了过来,密密麻麻的银铁枪头从四面八方指着楚薇。似乎只要她稍一动作,就会上前将她捅成肉泥。

  楚薇怡然不惧,冷哼道:「皇帝不久前才到我家慰问夫君,当时还说期盼他尽快病好,一起治国理政,你们当时也亲眼看到了,现在出尔反尔,所谓金口玉言,不过是狗屁不是,他既然如此无礼,那就不配当我们的皇帝!」洪承畴听了连忙道:「大胆的妖妇,竟敢辱骂当今圣明天子,其罪形同造反,各位兄弟,都给我拿下。」济尔哈朗道:「且慢,等她说完!」洪承畴拱手道:「王爷,她那些狂犬吠日之语,有什么好听的?莫要脏了咱们的耳朵!」济尔哈朗道:「皇上说过,查王之罪在其本人,要善待家眷!」洪承畴这才连忙住口。

  这边楚薇指着洪承畴怒道:「好你个大汉奸,当年松锦大战之后,举国都以为你殉了国,崇祯皇爷还给你设了祭坛,谁知你悄没声息地投降了,还迎着多尔衮进了关,一路烧杀劫掠,害了多少无辜百姓!你还敢站在我面前说话,我要是你的话,早就该羞愤地投河死了!」洪承畴最怕别人说他是汉奸,这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忌讳,如今被楚薇公然指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好半天才颤声道:「大胆妖妇,你既说本官是汉奸,如何你自己做了大清国的王妃?」楚薇早料到他有此一说,沉声道:「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就明白地告诉你们吧。我夫君之所以愿意当大清的王爷,并不是为了享福,他早就告诉我,既然清兵在各地屠戮中原百姓,他就要在清国肏他们的女人,以作报复,这么多年,我夫君肏过两宫太后,肏过无数王妃,连当今皇后也被他肏过,济尔哈朗,你瞪我干什么,你的嫡福晋也被咱夫君肏过,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我这里还有名单呢,你们可以仔细查一查。」楚薇这番话如惊天响雷,劈的在场众官员脑子里嗡嗡乱响,连那些清兵也听得神思荡漾,济尔哈朗差点没气晕过去,因为早上出发的时候,他的几个福晋都纷纷过来给赵羽说情,这些女子平日都被他圈养在深宫之中,与赵羽并无交接,竟然为他说话,可见楚薇所言不差。

  洪承畴也跟济尔哈朗一样,他最宠爱的几个妾都劝过他,他还纳闷呢,如今被楚薇一口捅破,这才大怒道:「住口!妖妇已经失了理智,满口悖逆之言,大家不要信她的话,快给本官拿下她!」众官兵一拥而上,密密麻麻的枪头刺来,一点空隙都没有,犹如巨大的刺猬袋子突然收拢过来。楚薇娇嗔一声,跃起三丈高,长剑出鞘,身形反转,又从天上刺下来,众官兵刺了个空,见她从天而降,只觉一股浩然之气压过来,压得众人喘息不过来,如泰山压顶,纷纷举着长矛向上抵御。

  楚薇长剑之中饱含真气,与许多长矛甫一接触,登时爆发出一阵巨响,一股真力随着矛头下来,握着的人都觉虎口出血,连忙丢下长矛。一瞬间就缴了二十多人的兵器。这些清兵登时如待宰羔羊,也没看清对方的身形,就被楚薇一剑封喉,只在脖子上留下细细红线,接着鲜血飙射。如红雾蒙蒙。

  洪承畴三人不料她一个女眷有如此高深武功,惊的连连后退,被一群刀盾兵保护起来。济尔哈朗连忙道:「弓箭手!迎敌!」立时从大门涌入许多背着箭壶的弓兵,各个张弓搭箭,正待发射,忽然两个女子一左一右从侧门杀奔过来,众弓兵措手不及,被杀的抱头鼠窜。

  楚薇看去,原来是姚珊和赵欣二人,她们两个眼见情势不妙,趁着方才混乱的时候摸去了侧门,只等官兵进门就杀个措手不及,这二人以前在中原厮杀过许多土匪,因此一举一动配合的十分默契,杀的清兵人头滚滚,惨嚎连连。赵欣更是兴奋的不行,已经多年没有经历如此大阵仗,没想到人到中年还能再疯狂一回,就算是一时死了,她也举得没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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