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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97~120,番外5~26,特别篇全) - 5,4

[db:作者] 2025-08-14 10:08 5hhhhh 8510 ℃

  两人就别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沈雪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杨正坤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他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赵羽还要温柔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怎的这般快美?」

  杨正坤笑道:「师弟可有我这般好?」沈雪咬唇道:「此时莫要说他。」杨正坤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沈雪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杨正坤便探手到前边握了沈雪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杨正坤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沈雪玉首急摇,杨正坤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坤哥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

  杨正坤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沈雪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何?」还没等杨正坤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要弄坏啦!」

  杨正坤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沈雪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沈雪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杨正坤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去了哩!」

  杨正坤贴在她背上,望着沈雪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沈雪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杨正坤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沈雪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杨正坤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沈雪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三更,沈雪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杨正坤汲纳了沈雪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非浅,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雪妹,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沈雪听杨正坤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坤哥,你插深深的,妹子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杨正坤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杨正坤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沈雪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随着年关将近,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一场小雨之后,呼啸的北风昼夜不停地刮着,吹的人冰冷刺骨,以至于大街小巷的人们都披上了厚厚的棉袄行走匆匆,然而此时的慈宁宫中却春意融融,泰西和尚汤若望以治病为名,伏在太后的身上不停地耸动着,他身高超过九尺,四肢欣长,胸前手背都是长长的绒毛,太后虽然在东方女人中不算矮,但在他面前则显得格外娇小,两人贴在一起,如同大人抱着幼童一般,此时的太后虽然病情好转,却仍在昏睡中,汤若望则是气喘如牛,脸颊绯红,身上肌肉隆起,汗水盈盈,一起一伏,巨大而欣长的肉棒贯穿了太后柔嫩的蜜穴,抽出时则带出大量的蜜汁,插入时又忽然陷入无底凝脂。太后则是两腿大张到了极限,如同喝了酒一般,脸上总是有一抹醉人的嫣红,雪腹不时抽动,奶子随着抽插摇来摇去,两个嫣红的乳头敏感挺立着,上面还残留着许多汤若望留下的口水。

  正当汤若望准备换个姿势抽插时,太后忽然睁开眼来,玉手往前一探,不偏不倚恰好掐住了汤若望的喉结,只需稍一用力,就能将他弄死。这还是她跟赵羽学的防身招数,没想到在此时用上了。她冷着脸怒喝道:「你是谁?竟敢对哀家如此无礼!」汤若望受这一吓,那精关登时把持不住,噗嗤噗嗤射了起来,太后只觉一股热流钻入下体,热热的烫的她浑身发软,那捏住喉结的手就松了开来,差点把持不住呻吟出来,咬牙道:「混账,你竟敢射进来?!」

  汤若望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连忙道:「太后恕罪,臣这是奉旨给你治病!」

  太后鼓足余力打了他一耳光道:「治病?你当哀家是傻子?还不滚下去!」太后大病初愈,那一巴掌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倒像是抚摸一般,尽管如此,汤若望还是连忙拔出肉棒,由于动作太快,发出啵地一声响,同时带出大量淫水和浓精的混合物,弄的褥子上到处都是。他也顾不得清理,翻身跪在床下道:「太后息怒,臣不敢欺瞒太后,经臣诊断,你可是万中无一的极阴之体,这种体质的人虽能红颜常驻,也比一般人长寿,但若是长久不经房事,阴气聚体,反噬自身。故臣给你诊治的时候,阴毒已经聚于会阴,随肾气而游走全身,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再不治疗,只恐有性命之忧,太医院众人就算查出病灶,也不敢以下犯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病一天比一天重,臣乃西洋化外之人,并不看重男女之防,又受万岁爷重托,故此抱着必死的念头为你试一试。」

  太后拉过被子遮住裸露的娇躯,怒极反笑道:「荒谬!这么说你还算有功无罪了?」汤若望道:「臣不敢居功,只盼太后饶恕轻薄之罪,就算是太后的大恩大德。」太后沉吟片刻,忽然道:「你用如此淫邪的法子给我治病,难道皇帝和诸位大臣都知道?」汤若望连忙道:「太后放心,臣就是再愚昧,也知道你的名誉就是你的性命,绝不敢向外界透露慈宁宫的任何消息。」太后这才松了口气,喝命:「起来吧,快去穿上衣服,这副鬼样子难看死了。

  「汤若望喜的连连点头,太后这番话显然是已经原谅了他,于是又道:「容臣给太后把脉,看样子你已经大好了,臣不胜荣幸。「太后道:「滚吧,哀家自个身子怎么样不用再麻烦你。「汤若望只得穿好衣服,唯唯诺诺地出去了。

  太后看着他的背影颓然躺下,心底涌起无线娇羞,这几日她一直处于半醒半睡之间,也总是梦到赵羽和她翻云覆雨,可以说是享尽人间极乐,没想到醒来却是一个红毛鬼在她身上动,虽说大失所望,但那中极乐的感觉她已经好久没有尝到,不免对汤若望生不出怨恨来。她是惜命之人,好不容易从庄妃做到庄太后,还没怎么享福怎么愿意就此撒手人寰?汤若望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皇太极留下的好几个太妃在守寡几年后,似乎也是阴毒入体,年纪轻轻就死了。她可不想重蹈覆辙。这汤若望虽说是泰西人,但是医术高明,此时若杀了,将来患病又该如何应对?自此以后,她就常常以病体未愈的缘由请汤若望入宫诊脉,那汤若望见多识广,天南地北都闯过,百般奉承,甜言蜜语只管乱说,逗得太后畅怀大笑,时间一长,两人就再无隔阂,常常屏退奴才们搞在一起。汤若望身形高大,肉棒粗长,弄的太后欲仙欲死,比之赵羽更加神勇,如此一来,赵羽反被她抛诸脑后。

  唯有大宫女苏茉儿还惦记着他,不过她受过顺治的惊吓之后,再不敢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赵羽。

  太后和汤若望如此频繁相会,顺治其实已经察觉到不妥,可眼见母亲恢复的很好,心境也通透起来,而且也没有拿赵羽和赵彤的事来找他麻烦,他也就懒的再理会,只当没看见罢了,反倒叮嘱慈宁宫众人管好自己的嘴巴。

  且说杨正坤与沈雪重修旧好之后,并没有知足,一边忙着起兵反清,一边计划着将赵羽的所有妻妾纳为己有。每日去各处夫人的住所大献殷情,各种首饰衣裙赏赐颇多。只是楚薇等人都是过惯了好日子的,平日享受的都是内务府贡品,他那些东西大多是从富户家抢来的,无论款式还是质量怎能与内务府相提并论,诸女瞧不上眼,反倒觉得他多事。

  这一晚诸女聚在一起商量大事,赵欣认为杨正坤表里不一,为人阴险,应当趁着夜色悄悄溜走,姚珊、何香婉表示赞成,沈雪、贺馨儿则极力主张留在此处,条件虽然差点,好歹有个窝,她们不想再过逃亡的日子。楚薇左右为难,她不想离儿子太远,又感觉杨正坤心术不正,若是久留此地只怕招来祸事,思来想去还是道:「如今罗芸、蔡瑶还没有音信,若是她们救回了平儿他们,找不到我们又该怎么办?还是留在这里好打听他们的消息。」赵欣道:「若是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我们岂不是要一直住下去?那杨正坤自以为得了势,对我们也没以前那么规矩,上次还当着我的面捏了姚妹妹的手,要不是想着夫君还没醒来,我必定当场斩下他的那双猪蹄子,寄人篱下可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楚薇叹息道:「也罢,赵妹妹也说的有理,咱们再等半个月时间,若是打听不到任何音讯,就立刻撤离此地。」众女于是叹息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希望罗、蔡二位妹妹能及时回来。」众人散后,楚薇拉着沈雪道:「我跟你有话讲,咱们去外边逛逛。」沈雪只得与她来到屋后的林子里,两人边走边说。赵欣道:「最近你跟那杨正坤走的很近,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当初害死了自己的师父,还抛弃了何姐姐,只为跟自己的师娘胡天海地,你真打算要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过日子?」沈雪心中惊慌,连忙红着脸道:「你误会了,我怎么会与他在一起。」赵欣摇头笑道:「你还瞒我,这几天你没事就往他那边跑,我们怎么会不知道?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夫君一直这个样子,简直让人看不到任何希望,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你跟他只是夫妻,你这样做我也理解,你也不必遮遮掩掩的,这没有什么好羞耻,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当初着了那郎中的道,也很是对不起夫君。」沈雪见她如此说,不免有些羞愧,只低着头。赵欣叹了口气笑道:「咱们相处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性子未免过于柔和些,耳根子又软,别人几句好话就能让你改变主意,此时我劝你离开杨正坤,你必定答应的好好的,过几日见到了他,又该后悔起来,我现在只想让你明白,那杨正坤不过是一个轻薄浪子,初时必定把你捧在手心里,时间一久不过还是那样罢了,这种男人我见多了,你要跟着他后悔还来不及呢,我们夫君虽说花心了一些,但他会发自真心的喜欢一个人,你只要不犯错,他一直会待你很好的,这你应该明白的,不用我多说了吧,咱们几个当初犯下那么大的错,他还能不计前嫌,换做别人只怕是弃之如履,这世道这样的男子不多了。」

  沈雪听了好奇道:「当初你离开夫君的时候,都遇到了什么人,给我说说呗。

  「赵欣笑道:「说说也无妨,你别到处宣扬就是了,我和姚珊遇到的人可多了,有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也有痴情的书生,有朝廷通缉的悍匪,也有家产万贯的富商子弟。可是比来比去,我总觉得还是不如咱们夫君好。「沈雪道:「那你说说夫君到底好在那里?「赵欣道:「说不出来,总之男人该有的他都有,就是一时没有了,他将来会有更多,这一点我从不质疑。「沈雪叹息道:「也难怪夫君对你各种宠爱,想来你是走到他心里去了,我就不同了。「赵欣知道沈雪的性子,此时劝也不中用,只得道:「我不管你跟那杨正坤如何厮混,丑话说在前头,有一点你必须记牢了,要是你们想趁着夫君昏迷的时候加害他,我赵欣会第一个不放过你。「沈雪连忙道:「那是当然,你把正坤也想的太坏了,这次还是他们救了我们的命,我们应该感激才是,你倒好,反倒一开始就对他挑三拣四的,我不是说你,你的性子也太倨傲了一些,咱们放下成见,好好的与他相处不行吗?「赵欣道:「我的好妹子,你先别把话说的太满,所谓日久见人心,到时再看吧。「两人于是不欢而散。

  且说赵平、赵寻两兄弟被打入刑部大牢以后,住的就是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面鼠患成灾,跳蚤横行,臭不可闻,吃的也都是米糠烂菜,两兄弟一开始还不肯吃这牢饭,扬言要绝食,结果熬了几天后,终于还是忍受不住饥饿的煎熬,开始进食起来。两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从未受过什么委屈,被突然扔进这猪圈不如的地方,登时就瘦了一大圈,先后生了重病,很快就奄奄一息。

  只因两人身份特殊,狱卒不敢隐瞒,于是向上官禀报,刑部众官合议之后,又向顺治提及此事。顺治道:「两个小崽子若是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了他们,将他们暂时放出来让太医诊治,等治好了病也不用回大牢了,直接安排到街上行乞,不许做别的行当,丢一丢他爹娘的脸。」于是赵平、赵寻就这样被放了出来,以城西破庙为家,被逼沿街乞讨,好在两人脸皮够厚,只觉行乞比坐监要好的多,起码能呼吸新鲜空气也能见到太阳,当地丐帮的人发现这两个人占了他们的地盘,屡次想欺辱他们两个,结果发现他们周围都有朝廷的人监视,也就不敢再去招惹,赵平、赵寻这乞讨生涯倒也顺顺利利的,除了被人赶,被狗追,倒也没有多大的波折,每日里讨的钱也算不少。

  两兄弟见生活有了着落,也就别无他想,专心乞讨,每日在胡同小巷穿梭,见到衣冠楚楚的就拦住要钱,见着办喜事的就去凑热闹,倒也认识不少丐帮众人,这一日正逢着有户人家办喜事,那户主人又是出了名的乐善好施,专门雇人在外面施舍了许多好酒好肉,两兄弟年纪轻轻又身强力壮,抢了不少酒菜,两人畅饮一番,喝的大醉起来,不免回忆往日在王府中的富贵生活,赵平向一众乞丐夸耀道:「当年我家富贵之时,这点酒菜算什么?熊掌、鱼翅、鹿茸、海参那是应有尽有,我连筷子都不用动,都是美婢喂到口中。」赵寻生性拘谨,用力拉着哥哥道:「快别说了。」赵平一把丢开他道:「有什么不该说的,你当年也不跟我一样吗?咱们两个从小吃饭穿衣不用自己动手,这北京地面上谁见了我们不喊声爷?」

  众乞丐听了嘻嘻笑道:「这后生酒喝多了又吹起牛来,前儿个还跟我们说他是王世子,呸!王世子能落到咱们这个地步?我看你是白日做梦哦。」赵平冷笑道:「谁吹牛谁是王八,就你们那点见识,只怕一辈子都体验不到富贵人家的生活。」众乞丐知道他犯了倔,于是道:「好好好,你是王世子,听说王爷们妻妾成群,个个都是国色天香,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赵平越发得意道:「我说你见识少吧,王爷们的妻妾也并不是个个都是美人,他们娶妻纳妾都是将官场利益放在首位,就说阿济格他家吧,他那大福晋其实并不美,反而还有点丑,为啥阿济格要娶她?还不是因为那大福晋是炳图郡王的格格,他娶回来就多了个靠山,别的王爷也是如此,不过我家不一样,我父王娶的女子那真是个个都是倾国倾城。」有乞丐起哄道:「我说世子爷,你不会是对你姨娘起了坏心思吧,说的这么夸张。」赵平还要说,被弟弟一把捂住嘴巴向众人道:「各位对不起,我哥喝多了,先带他回家睡觉。」众丐连忙道:「别啊,这正说到紧要处,你咋不让他把话讲完。」赵寻红着脸道:「酒疯子的话有什么好听的,告辞。」说着拉着赵平往外走,一路往破庙去了。

  两兄弟一路上走走停停,主要是赵平发酒疯,一会儿又跳又笑,一会儿又哭又闹,倒苦了弟弟赵寻竭力护着他前行。两人正要到家,忽然发现路中间站着一个黑衣人,手中抱着一把宝剑,一双眼睛死死盯了过来。

  赵寻心中恐惧,只觉此人满身悍匪之气,又不想扔下哥哥就跑,只得停下来道:「这位大爷,这么晚了找我们有什么事吗?」那黑衣人道:「你哥哥方才讲的话可是真的?你们真是王府中人?」那赵寻吓得立刻脸色惨白,只以为这是朝廷派来的探子,要将他们秘密处决,连忙道:「哥哥酒后从来都喜欢吹牛,上回他还说自己是玉皇大帝呢,这位爷可千万别误会了。」

  那黑衣人冷笑道:「是吗?」话音刚落,忽然身形一闪,剑柄当头劈了过来,赵寻为了躲开这一击,必然放开赵平,往侧面连滚几下,堪堪躲开这一剑。当了乞丐之后,他常在街头与人打架,反应算是极快了。

  那黑衣人拔出剑来,寒光一闪,剑尖直抵赵平的咽喉,赵平登时吓得酒醒了一般,只站在原地不敢动弹,额头泌出盈盈冷汗。

  那黑衣人道:「我不想跟你们废话,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谁,否则我一剑下去,你们两个都会没命。」赵寻眼见黑衣人动作极快,气息却稳,知道他武功不凡,自己和赵平绝不是他的对手,为了保命,只得老实交代了自己的身份。怕他不信,还特意找出藏在破庙里的腰牌。

  这令牌他一直不敢丢,只盼着将来父亲能官复原职。

  那黑衣人看了腰牌许久这才道:「很好,果然没找错人,你们两个跟我走一趟吧。」赵寻连忙道:「这大半夜我们要去什么地方。」那黑衣人笑道:「去了就知道,废话那么多!」不言黑衣人如何处置赵平两兄弟,且说杨正坤对楚薇的美貌垂延欲滴,时不时去她房间用言语挑逗,无奈楚薇却从不上钩,反而总是提防着他,这让他很不是滋味,这一日他与众人狂饮到了深夜,借着酒劲,踹开了楚薇的房门,楚薇本就不敢熟睡,一下子从床上挑起,拔出宝剑道:「什么人?」

  杨正坤踉踉跄跄地走进来道:「弟妹别这样,是我啊。」楚薇连忙点上油灯,房间里亮了起来。

  只见杨正坤一身酒气,一双通红的眼睛直愣愣地自己,似乎要择人而噬。她连忙低头一看,才知自己只穿了一件小衣,香肩外露,里面的酒红色抹胸隐约可见,连忙去寻衣服披上。

  杨正坤见她发鬓凌乱,风度比平时更觉撩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别这样,穿成这样更好。」楚薇恼怒,胳膊用力挣脱他的大手,反手就打在他的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耳光响。

  杨正坤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但他已经不管不顾,张口在楚薇面颊上温柔一吻,口中赞道:「弟妹,这么多年,你为何偏偏半点不老?恐怕生来就是个害人精。」楚薇听他调笑,只觉脑中一股热血涌上来,想着与他同归于尽。

  却见杨正坤又道:「弟妹,听说你年轻时候,沈雪的父亲因为迷恋于你,被你害得全家死的差不多……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想生个主意脱身……也要我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个紫木小盒,托到楚薇眼前,「弟妹你猜,这盒中装的是什么东西?」看他手中木盒不过巴掌大小,其貌不扬。揭开来里面却是一枚紫竹鎏金腰牌。上面写着「查王府赵平」等字。

  楚薇十分宠爱儿子,如何不认识儿子随身之物?当即夺过来细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确认无疑之后,随即大喜道:「你从何处得到此物,我儿子在那里?

  「杨正坤淫笑道:「你放心,令郎好的很,被我安置在一处秘密所在,除了我以外,谁也找不到他。不过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楚薇连忙跪在地上道:「你要是能让我们母子团聚,我什么条件都答应。「杨正坤嘻嘻笑道:「真的假的,弟妹可不要失言。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楚薇连忙道:「到底什么事,你难道……「说着又忽然低下头道:「其实我已经老了,早不如年轻时候。「杨正坤哈哈一笑道:「弟妹此言差矣,你如今风韵更甚,我对你可是日思夜想啊。「楚薇咬牙道:「我可是你弟妹,你难道一点也不念及赵羽是你师弟的吗?要知道,这世上咱们已经没有多少亲人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亏他当初不惜性命将你从九华山上就出来。「杨正坤嘻嘻笑道:「弟妹此言差矣,如今赵师弟已是废人一个,你难道要守活寡吗?弟妹青春正盛,可不要辜负了大好青春。我是大师兄,替师弟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为了赵平之事,我不惜甘冒奇险,派人去了北京,从虎狼手里夺过来,让他们不再流离失所。也不再有性命之忧,你可得好好报答我一会。「楚薇心中一惊,闭上双眼不理。杨正坤看她虽然闭上眼睛,但睫毛还是忍不在微微颤抖,雪白面颊上一抹红云升起。知道楚薇已经愿意俯就,毕竟那个母亲不想让自己孩子好呢。

  他越说越是得意,抱起楚薇身子,靠在自己胸前。两指捏断楚薇腰间丝带,顺势滑入楚薇的贴身肚兜,一路向上,轻轻握住了浑圆饱满的乳房,手指在乳尖上按了两下,感受这人间绝色的弹力,跟着便绕着乳尖开始慢慢打转。

  杨正坤双手不停,对着美妇人身体轻薄。嘴也不闲着,将楚薇的雪白玉颈一阵轻吻柔舔,间或用舌尖在她耳里轻挑几番,咬咬那柔嫩的耳垂,不停刺激着楚薇的敏感地带。

  杨正坤便已在楚薇身上大作文章。想起当初混迹酒楼时,听人讲的偷人妻子之法——「软其意、夺其心、柔其情;感由体生,心因欲动;方使贞妇比翼,石女开怀……」眼见楚薇玉颈上,一丝丝青色血脉渐渐显露,呼吸慢慢沈重起来。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羞忿难当。杨正坤右手放脱弟妹丰乳,将腰带取来绑住她双手,在楚薇耳边轻声言道:「弟妹,你这样一动不动,可不是为妻之道啊……」楚薇遭杨正坤在身上摸来吻去,一动不动,一门心思都在儿子身上,只能任杨正坤做为。

  杨正坤见楚薇不肯挣扎,笑一笑道:「弟妹好美,今日我能达成心愿,必将赵平、赵寻两个孩子都安然奉还。」说着话,突然唰一声撕开楚薇下身衣裙。身子微斜,便将楚薇压倒在草席之上。

  他这几下,快如迅雷闪电。楚薇被他这忽慢忽快的手法搞得心跳不已。还没反映过来,一条滑溜溜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小嘴。跟着大腿一凉,贴身亵裤也被扯烂。她全身如电流穿过,定力再好,也是忍耐不住,抬脚就向杨正坤反踢过来。

  杨正坤手刀一切,便将楚薇拼尽全力的一击挡在一边,顺势将楚薇抬起,小腹向前顶住,左臂在楚薇双腿间穿过,顺势握住了美人半个臀瓣。跟着右手食指在楚薇下体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一划而过,嘻嘻笑道:「弟妹,我还以为你真是条死鱼呢!」他挑逗半响,就是要楚薇这般心甘情愿把一双美腿分开。他极尽玩弄之事,定要一点一点击穿她那自以为高贵的防线。

  楚薇被杨正坤一触下体,立刻扭动腰身,想要躲开那可恶的手指。但被杨正坤紧紧抓住了半边美臀,身体又没力气,只能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杨正坤拇指、食指分开楚薇两片紧贴的花瓣,无名指微微向上一勾,便将那指头插入了楚薇依旧娇嫩粉红的阴道口。楚薇全身一颤,险些流下泪来。

  杨正坤自然看见了楚薇反映。冷笑一声,左手开始在楚薇那丰腴的美臀上柔柔捏捏,享受着滑嫩臀肉在掌心的跳动。右手拇指轻顶着楚薇宝珠,中指贴着阴道娇嫩的肉壁钻了进去。他不急不缓,一边撩拨美丽弟妹的粉红阴蒂,一边在指头上吐了口水,一圈一圈均匀涂抹在楚薇的阴道肉壁上。调笑道:「弟妹,想不到你生过两个小孩,里面还是又紧又嫩。」

  楚薇至小练功不辍,加上保养得当,此时全身上下,真是不逊许多青春娇娃。

  这一切本是为恩爱夫君所备,如今竟落到一个如此恶毒的男人手里。她虽不是那不识人事的少女,但丈夫对自己一贯敬重怜爱,如今被这样恣意凌辱,当真已是羞愤欲死!

  眼见楚薇粉嫩阴道里渐渐泛起一片晶莹光泽,蛋清一样的淫水越挂越长。杨正坤将这美人拉起搂在怀里,用手隔衣慢慢揉着她一对丰胸,嘴里道:「弟妹,我真是佩服你,为了孩子居然如此忍辱负重……」话没说完,已被楚薇一口啐在脸上。

  杨正坤随手抹去香津,不怒反笑,她为了顾全丈夫和孩子,不得不与他周旋,此时要他收手,只怕比登天还难!嘴上说什么搭救侄儿,其实还不是为了侮辱自己身体,以求报復。自己家破亲离,大儿子不见踪影,丈夫生死不明。这贼子想要胡作非为,自己半老之身,不过一死而已,还在乎那些东西做什么?

  杨正坤见她脸上微有些不屑之意,暗自道:好弟妹啊,好弟妹,今日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你能忍,还是我姓杨的能耐!抱着楚薇,将她身子转向门口。对外面喊一声道:「王兄弟,把人给我带进来!」

  楚薇只觉杨正坤的手不停挑逗着自己下体,方才被抹过阴户开始渐渐燥热,她也知阴道早被逗弄出了淫水,但那燥热的感觉还是越来越强,挥之不去。身体越热,体液反而越流越多……自从与顾显臣翻云覆雨之后,她也不知那人在身上使了什么法子,就觉得身子变的异常敏感,又加上很久已经没有过房事,一经挑逗竟春潮涌动。

  她努力将思绪转开,才能勉强抵住小腹深处渐渐升起的一阵阵悸动。耳听一人踏着沈重的脚步声慢慢走近,有个女人突然悲声尖叫起来:「娘……」

  楚薇一惊,只见女儿赵音一丝不挂,软靠在那淫贼王进宝身上。两条修长大腿被人从後面双手托住,分成道一字平马。一根乌黑肉棒狠插在赵音阴道里不停抽动。赵音下身早已经淫水淋淋,挂在男人身上,雪白的肉体随着男人的走动一起一荡。

  赵音突然见到娘亲,委屈的泪水一涌而出!但看楚薇软软地靠在杨正坤怀里,酥胸半袒,下体被杨正坤插进了两根手指不停扣弄。这许一整天来唯一的希望也被无情击碎,不禁哇一声哭了出来,「娘……你杀了他……快杀了他……」以前赵音闯祸胡闹,都是父亲护着她,可如今却再也没人去庇护她!楚薇见到女儿,又羞又恼,嘴里呜呜发出了声响,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原来赵音天性正直,瞅见王进宝等人劫来许多妇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凌辱,于是站出来指责众贼,没想到这些人反而起了坏心思,不但没放了这些妇女,反而连她也不放过。

  王进宝未料这个少女还是处子之身,心中更加喜欢,动作也越加粗暴起来,与五六个贼兵轮番凌辱少女,搞得她几乎丧命,直到杨正坤闻声赶来才救下赵音的一条命。

  女儿受此侮辱,楚薇自是气的几欲晕倒,只是一想到儿子还在杨正坤手里,那正是她的命根儿,为了儿子她根本不敢得罪杨正坤,只怕他一怒之下取了儿子的性命,再说她从来都只看重儿子,对女儿从来都是不问不管。只是怒喝道:「杨正坤,今番我们母女受辱,是受制于人,我儿子要是受了半点委屈,你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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