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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97~120,番外5~26,特别篇全) - 6,2

[db:作者] 2025-08-14 10:08 5hhhhh 9240 ℃

  杨正坤只得坐在赵羽身边等楚薇回来,看着赵羽大发感概,一边提壶喝酒一边大发感慨,从第一次跟赵羽相识谈起,一直说到近况。「……现在想来,打从一开始,老子就对你羡慕嫉妒恨!」他叹息道:「你何德何能?在紫英派习武的时候被所有人都宠着,师父宠着你,师娘疼着你,师兄弟都对你呵护有加,你师嫂更是对你还动了真心!下了山之后,你又接连娶了楚薇、沈雪这样的绝世美人,享尽齐人之福,李自成造反以后,天下民不聊生,唯独你过得逍遥自在,摇身一变成了满清的亲王,权力、财富、名声、武功你应有尽有,老天也是看你太完满了,所以才让你长睡不醒,连那个被你一手推上台的皇帝都对你下了死手。这也算是报应吧!而我杨正坤,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受了这许多罪,妻子还被你抢了去,也该轮到我顶替你的位置吧。好好睡吧,我会替你照顾她们,不过你的儿子太过碍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说到这里,杨正坤哈哈大笑起来,憧憬着将来妻妾成群、称王称霸的美妙生活。然而他并没发现,赵羽的睫毛在他狂傲的笑声中,似乎微微地动了一动。

              第一百一十六章

  盘龙寨的后山上,赵欣口角流血,发鬓凌乱,手中长鞭已碎成三节,只得弃到一边,从腰间取下一柄三尺剑,楚薇的武功显然比她高出许多,一开始交手其实两人就已经分出高下,然而赵欣却一直苦苦支撑着不肯投降,一来想为赵羽出口恶气,二来也觉得未来没什么盼头,不如就在这里一了百了。楚薇已经起了杀心,自然也不肯善罢甘休,一出手招招都是杀招,显得那么迫不及待,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然而正是她杀心太重,反而漏出许多破绽来,让赵欣可以抓住机会反击,一时竟不能将她制服。双方对峙起来,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楚薇渐渐收拾起急躁的心态,剑法不再追求狠、险、奇,而是逐步开始向稳、准、快靠拢,越是如此,那剑法就越是臻于化境,一柄长剑舞动起来攻守兼备,游刃有余,赵欣再次被她压制的没有丝毫反击之力。

  眼见今日绝无胜算,赵欣恼她全然不念旧日之情,也被逼出狂性来,心想今日就算不免一死,也要在死之前啃下你一块肉来,她的峨眉剑法瞬间不再显得那么飘逸空灵,陡然变的凌厉起来,招招都是进攻,全无防守之策,也不留丝毫的回旋余地,一招接一招,挥出道道剑芒,直取楚薇的咽喉,丝毫不顾及自己空门大开,楚薇也能很轻易地就杀了她。

  她这般不惜命的打法立时让楚薇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候取赵欣性命虽然十分容易,可她也算顶尖高手,临死前的奋力一击必定会让楚薇身受重伤,现在她和赵平刚刚团聚,又与杨正坤恋奸情热,眼见苦日子正要转好,怎可为了一个赵欣毁了所有?心里有了羁绊,招式也会跟着有些凝迟,赵欣则没有这许多顾虑,心思都在剑法上,收剑迅速,出剑果绝,一招一式打的流畅自然,没有丝毫迟滞的样子。楚薇反被她逼的连连后退。

  赵欣越战越勇,手中长剑如臂使指,浑然进入忘我境界,就在她再次将剑锋刺向楚薇咽喉的时候,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像方才那样用长剑格开,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一剑下去毫无回旋余地,势必要让楚薇血溅当场,若是果真就这样杀了她,自己该如何向赵羽交代?赵欣心中这么一想,手上的动作未免就迟凝起来,楚薇眼见她已经分神,乘此机会忽然祭起长剑对刺过去,她将毕生内力都加于剑刃之上,使得剑芒红光流动,一时剑锋对剑锋,只听啪啪啪一阵爆响,楚薇的长剑势如破竹,登时将赵欣的剑撞成无数碎片。

  赵欣没想到她的内力如此深厚,连忙丢弃剑柄,否则那彭拜的内力将会沿着剑刃波及到右手,有经脉寸断之危。只是这样一来,她双手空空无物,全身要害被楚薇长剑的锋芒笼罩,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一个回合,肩上就中了一剑,一时血流如注,楚薇见此大喜,沉吟道:「这可是你自己来找死的,别怪我剑下无情。」说毕剑芒暴涨,直取赵欣咽喉。

  且说赵欣这边命悬一线,那边房里却春意融融,一男一女赤裸着纠缠在一起,极尽淫靡之能事,那男子是杨正坤,此时他前胸后背都贴着女子,可谓享尽齐人之福,只见那身材纤细的女子是沈雪,略显的丰盈则是贺馨儿。

  三人躺在床上耍花枪,诉衷情,妹子我我君怜妾爱,杨正坤道:「适才你可比上次乏多了,半天起不来。」沈雪娇羞道:「还不是你害的。」杨正坤道:「我上回也害你,这回也害你,怎么却乏得不一样呢?」沈雪美目蒙胧道:「你适才……射了好多吧?你跟上回不一样,我也就跟上回不一样了。」杨正坤心想:「这几天没功夫胡闹,才积存了这么多。」在她耳心悄问道:「为什么我不一样你就不一样了?难道我射的多,你便乏得厉害?」

  沈雪抬起头,红著耳根,咬著男人的耳垂说:「你的东西会醉人哩。」杨正坤听得心魂荡漾,探手摸她花底,道:「反正裙子要等好一会才能千透,这会儿又没什么事,我们再醉一次好不好?」沈雪摇摇头,道:「不好,没事就不能说说话儿么?你说些贴心话给人家听。」杨正坤跟她贴在一起,肌肤厮磨,只免软滑温腻,底下阳物渐又雄起,笑道:「边饮边聊,岂不更妙?」沈雪也极留恋那销魂滋味,刚才囫囵枣地草草一肏,的确不算尽兴,此刻无甚忧虑,被里又温暖知春,情欲早已暗生,听他用个「饮」宇,心中更是迷醉,双手却紧紧捉住被子。推开被子,趴起压到妇人娇躯上,又脱她的小衣,笑嘻嘻道:「这回还冷不冷?」

  沈雪妩媚应道:「热死了。」杨正坤欲火熊熊,遂将她身子剥得一丝不挂,只见整个娇躯宛如美玉雕就,纤浓合度浑然无暇,王茎顿在裤内勃翘朝大,挑了个高高的帐篷。

  沈雪看见,竟伸手过来摸握,轻端道:「这么快又硬了。」

  杨正坤解下扎腰汗巾,宽衣褪裤,也脱了个精赤,见沈雪望著自己的宝贝,眉梢眼角尽足陶然春意,心中一酥,忽挪身过去,将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竖在她面前。

  沈雪如何不知其意,娇也了得意人儿一眼,便用柔荑轻轻扶住,跟著抬起臻首,颤启朱唇,媚吐丁香,以沫相濡。杨正坤心中模糊思道:「她竟用嘴来亲我这根东西……」

  不知怎么,居然在这时候,倏想起沈雪乃是师弟的老婆,自己的弟妹,平日也叫师兄的,刹那间泛起一种不可名状的快美来。

  沈雪细细舔吮,从龟头到茎根,没漏掉一寸地方,心中充满柔情蜜意,只觉这根东西实是天底下最可爱最惹人的宝见。杨正坤呻吟一声,噫声道:「这儿妙极。」

  沈雪舌尖正点在他冠沟里,闻言便连连塞入缝内,轻轻挑扫顶刺,不过片刻,竟也见那龟头上马眼中泌出一滴透明的珠于来,滚滚晃动,不由芳心酥坏,舔砥得更是细密温柔。

  杨正坤浑身战栗,两手在她玉峰上乱拿乱揉,把两只滴酥揉粉的美乳捏得千形万状,闷哼道:「宝贝,我真爱死你了。」沈雪见龟头上那滴珠子愈积愈大,颤颤欲坠,忍不住一舌卷去,不想萦得男儿呈狂,一杆撬开檀口,直插喉咙深处……

  杨正坤肉棒何等巨硕,几下抵刺,便见妇人面赤目翻,几乎喘不过气来,无奈著实快美,沈雪似笑非笑道:「我跟那对母女相比如何?」杨正坤大吃一惊,呐呐道:「你……你说什么?」沈雪笑吟吟地望著他,悠然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杨正坤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沈雪喘息道:「大淫贼,王妃、格格,都叫你偷著了,你可受用?」杨正坤只是讪讪而笑。

  沈雪掐了一把道:「赵音那孩子才那么点儿大,你也下的去手?」杨正坤哪敢跟她就此理论下去,耍赖道:「原来你早知晓了,却来拿来唬我,该罚该罚!」

  身于下挪,抱起她雪腻双腿,分压两边,龟头抵住嫩蛤,猛地一枪挑了。沈雪娇哼一声,不甘示弱道:「你会害怕么?我瞧什么花儿刺儿都兴你采呢!」

  正坤听她言中似有醋意,更不敢放她说下去,腿股猛摆,连连深突,龟头下下都刺在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上。沈雪颤声道:「你别碰我,咱们接著说话。」

  杨正坤哪肯给她机会,更是狂顶乱桩个不住,笑道:「就这么说。」沈雪浑身酸软,五腑麻痒,哪里还能开。玉臂搭出,又勾住了男人的肘于。

  两人心中皆已触著那连想都不敢想的忌禁,此番更是销魂异常。杨正坤一气癫狂过百,累得粗喘如牛,终不支缓下。

  沈雪从未遇过他这般勇猛,几乎泌出精儿来,被他这么一缓,顿觉浑身难过,四肢死死缠住男人,目荡魂迷道:「我要丢了。」

  杨正坤一听,想起先前秋千上那淫妙奇姿,心中意犹未尽,遂又将她两腿高高举起,推压至她香肩两侧,继续奋力拍耸。沈雪又羞又爽地拱了二、三十下,淫情浓极,忽道:「你也这样玩她们么?」杨正坤脱口道:「谁?」沈雪道:「你那大弟妹。」

  杨正坤怕她吃醋,道:「怎么又说她了。」下边火力突刺,只盼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沈雪快美无比,嘴里却仍不依不挠道:「告诉我嘛。」杨正坤不想纠缠,只得支吾道:「好像不曾。」

  沈雪娇哼不住,竞又问:「你说她身上哪里最好?」杨正坤满面发烫,柔声哄道:「这会莫说她了,我们自已快活要紧。」沈雪风流本色尽露,媚眼如丝道:「你说你说,就要你说,人家听了才更快活。」

  杨正坤见她浪得妖娆绝伦,不禁心魂皆酥,刚想说了,忽听一人笑道:「你要快活,却怎么老拉到别人身上去呢?」两人魂飞魄散,转头望去,见门已被推开了,一个美妇人正笑吟吟地瞧著这边,俊目柳眉,粉而含春,不是贺馨儿是谁?

  原来贺馨儿见杨正坤身强力壮,又是众人的主心骨,早有心弃了赵羽投奔他,常常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门前晃晃,杨正坤本就是好色之人,恨不得一并连赵欣、姚珊等人都收入帐中,那还经得起她来勾引,两人三言两语就搞在一起,沈雪虽然不喜,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沈雪羞不可遏,急将杨正坤推下身上,扯过被子连头一块紧紧蒙往。贺馨儿狠狠瞪了杨正坤一眼,却仍笑道:「我说你们酒席不吃,原来是吃到床上来了。」

  杨正坤笑央道:「妹子饶命,千万别声张。」贺馨儿继而笑道:「适才还纳闷,你们俩个青天白日难不成也敢乱来,果然大有文章哩。」

  杨正坤心杏电转,从床上跳下,赤身裸体就来捉贺馨儿,将她一把搂往,抱回床上。贺馨儿惊叫道:「你做什么!」

  手脚不住乱挣。杨正坤只死死抱往,陪笑道:「你来多久了?」贺馨儿秀目睁圆,道:「不久,刚好就听见有人说要丢了。」沈雪在被里偷听他们外边的说话,听见这一句,真是羞得无地自容。杨正坤软声道:「好妹子,咱们一起玩一玩不成?」贺馨儿登时也羞了起来。低下头却看见那昂扬的肉棒,高高立起来。

  不免多看了几眼。

  杨正坤连忙紧紧按著,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游梭摸探。贺馨儿挣扎起未,却被他一把按倒榻上,剥衫解带,身子不禁酸软,叫道:「你敢碰我!」

  也见沈雪瞧着自己微笑,羞得雪项亦红,闷哼一声,咬牙道:「你们俩个坏人,怎么……怎么……呜……可害死我了。」杨正坤笑道:「大家都不是什么外人,何必藏着掖着。」一掌插到她腹下,拿往一团肥美无比的软肉大力揉捏,不过数下,手指便给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腻汁润湿了。贺馨儿被他擒往要害,身上立刻寸寸酥软,半点反抗不了,羞得扯过锦被,蒙在头上。沈雪娇笑道:「好妹子,被子里可气闷得紧哩。」杨正坤正想玩二女共侍一夫,当下双手捏在贺馨儿腰里,双膝顶开她两腿,奋力一顶,巨茎已破脂而没。屋内顿时春意融融,两个仙姬般的美人儿互相取笑,你闹我我羞你,最快活的当然是杨正坤,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贺馨儿这半年来都没机会跟一尝男女之欢,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刚才偷瞧了他俩的荒唐,此际再被这么大弄大创,不过百十下,便觉丢意如潮汹涌,顾不得沈雪在旁,竟娇呼道:「再……再快一点点儿,要……要……」

  沈雪也眼瞧将过去,只见贺馨儿白馥馥的一团酥埠揉挪不往,底下裂开一道粉纠纠,紫艳艳的缝儿,里边红脂突起,润腻油滑,最奇的知是一条婴指般大小的嫩肉,竟从蛤嘴里伸出,娇娇颤颤地趴在杨正坤的巨捧上,随着出入哆嗦缠绕,不举骇然:「这是什么东西?若是阴蒂子,怎么会有这样大?」

  杨正坤听贺馨儿呼快,奋力疾抽,更震得那条小嫩肉乱跳乱触,几丝腻汁甩溅飞起,黏捶在他阴毛之上,著实淫靡撩人。

  沈雪瞧著那里的奇景异象,听著贺馨儿的气喘声嘶,不由面红耳赤,情欲暗涌,想起适才被杨正坤狂抽乱耸的滋味,更是情难自禁。

  贺馨儿美极,大呼:「上……上去一点,呜……再往……往上边一……啊!

  哎呀!」

  声音如啼似泣,今人不能不暇思绮想里边的情形。

  沈雪通体滚烫,不知不觉挪近杨正坤身侧,把娇躯贴在他嘴上,感受著他的奋起振动,也觉好受得多。杨正坤觉察,转头瞧去,见沈雪娇颜如火,鼻息咻咻,眼勾勾地盯著自己跟贺馨儿的交接处,知她情欲惹动,一手放开贺馨儿的玉峰,悄悄转到她股后……沈雪娇躯一震,媚眼如丝地把脸贴在他的胸侧,一副十分受用的情形。

  贺馨儿却总觉不能尽兴,手牵腿绕要杨正坤俯身下去,哼哼道:「你抱抱我,要来了。」

  杨正坤方要依言压下,知听沈雪闷哼一声,又转头去看,见她微撅嘴儿,一脸幽怨,果然是不高兴自己舍她而去,心中好不为难,一时犹豫不决。

  贺馨儿急了,娇呼道:「哎呀,你怎么还不下来?」

  杨正坤忙在沈雪耳边哄道:「你妹子快丢了,我把她弄出来,立刻就来陪你。」

  沈雪闭著眼摇摇臻首,双手抱著他手臂只是不肯放,两腿也紧紧夹往他那只寻幽探秘的手。

  杨正坤见她神情可爱之极,正感不舍,忽觉一股油滑的汁液淋到手上,知其情欲真饥渴得很了,偏贺馨儿又在底下催促,心中兴奋,便扳贺馨儿的股儿,示意她翻过身去。

  贺馨儿只道杨正坤还记得自己喜欢的姿势,妩媚地瞥了他一眼,便依依顺顺地翻身趴在锦被上,两股娇娇翅起,只期玉杆来幸。

  谁知杨正坤知一把抱起沈雪,将她仰面放倒在贺馨儿背上,笑道:「都乖乖的别乱动,待我跟你们要个妙趣儿。言罢,一手扶住沈雪,一手握了巨棒,复插入贺馨儿的玉蚌内。

  沈雪觉得姿势荒唐,娇颠道:「你做什么?」却见杨正坤在下边飞速耸刺了十几抽,便拔出黏满物的玉茎来上边插自己,倏地耳根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

  杨正坤哪里听她的,勇往直前插入嫩蛤,一言不发疾地耸了二,三十抽,又拔出肉捧去下边搞贺馨儿,如此这般,来来去去时上时下,转眼便过了百多抽。

  贺馨儿跟沈雪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只软淫靡淫荡之极,皆羞得无地自容,偏有感到快美万分,舍不得挣扎。沈雪美目迷离,娇吟道:「你真是个小淫喊!竟想出这么个法儿来玩我们。」

  嫩蛤张翕,淫蜜直冒,滴落到下边贺馨儿的玉蚌处,跟她的泌出的浊液混做一股,又流淌到被子上,黏黏得东一块西一块。

  杨正坤只觉刺激非常,笑道:「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师弟藏的春宫里边就有,我只不过借来用用罢了。」

  贺馨儿本距至美处已是不远,如今被他这么来来去去的耸弄,竞一时泄不出来,那种欲丢不丢的感觉久久萦绕阴内,真不知是苦抑乐了,趴在底下死死咬著被子,挨了许久,突觉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领时酸坏,终于吐出阴精来……谁知杨正坤却刚好拔出,要去弄上便沈雪,听得贺馨儿底下欲仙欲死地娇啼一声,一大股白浆猛地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喷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杨正坤才知不好,慌忙将玉棒插回她花房,把龟头紧紧抵在花心子上。贺馨儿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乱蹬,娇啼不住道:「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杨正坤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笑道:「妹子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弄下来了。」

  贺馨儿大羞,推推杨正坤,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妖精的浪样儿!」杨正坤应是,捉住欲逃的沈雪,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沈雪适才要丢这时被贺馨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杨正坤的肉捧上黏满了别的女人的阴精,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利激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贺馨儿见了,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妖精果然浪得紧,吾见犹怜哩。」忽然鼻子嗅了嗅,骚味更浓。

  贺馨儿见她那被杨正坤插住的蛤缝里并出一丝白知乳酪的浆儿来,使用脂粘了一点,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骚味浓烈,想道:「她这浪水可不得了,烫的人麻麻的。」

  沈雪丢罢,缓过神来,便跟贺馨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杨正坤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著呢,谁再来陪我?」两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杨正坤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著急。」惹来两女齐声轻啐:「淫贼!」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沈雪虽然吃贺馨儿的醋儿,但想:「万一赵羽醒来发现丑事,连她也陷进来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她跟杨正坤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心了不少。

  贺馨儿本就与沈雪交好,此时联榻共偷男人,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

  三个皆是色欲极强之人,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贺馨儿耍得兴浓,见杨正坤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有个主意,玩起来更刺激,不知你们愿意否?」杨正坤正在弄沈雪,道:「只管说便是。」

  贺馨儿便悄悄在杨正坤耳边道:「不如去赵羽房里,那边跟刺激。」杨正坤一听,果然精神一震,当年他曾经让沈雪迷倒赵羽,两人当着他面乱来,连精水都滴了他满脸,那记忆终身不能忘怀,于是极力赞成。不由分说抱着沈雪去了赵羽那边,此时大家都在聚义厅里喝酒,路上也碰不见人。沈雪也觉十分刺激,嘴上说不要,淫穴却是一阵收缩。

  三人很快来到赵羽房间,依旧见他如往日一般睡的正香,于是关上门窗,杨正坤让沈雪趴在赵羽身上,高高翘起屁股,他在上边抽耸,渐觉沈雪的花径里烫热起来,淫水随出随落,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贺馨儿笑道:「妙不妙?」

  杨正坤刺到沈雪深处,龟头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当着师弟的面肏他老婆,真是人间极乐之事!亏你想得出来!」

  贺馨儿正色道:「当年他害死老王爷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一天。」

  沈雪只觉当着夫君的面被人干,阴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杨正坤的每一次抽插,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龟头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出精未。「杨正坤已射了两次精,本感有点麻木,这时又兴动知火,一阵狂捣,弄得沈雪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贺馨儿瞧得无比动兴,底下淫水横流,便在杨正坤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著他耳朵道:「你也跟玩我一会。

  杨正坤便把她放到在沈雪旁边,刚才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荡,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插,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沈雪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夫君,你要怎样?」

  杨正坤一时不明,问:「你叫我什么?」沈雪喘息道:「我在叫夫君!」杨正坤笑道:「要不你脱了他的裤子,给他也品一品?」沈雪果然依言脱下赵羽的裤子,捉住软虫一般的阳具舔来舔去,却始终没有勃起的反应。杨正坤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让我肏。」

  沈雪高抬柳腰举股晃动,阴唇花瓣如朝露之花,尽显杨正坤眼底,娇喘道:「还要怎样?」

  杨正坤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相公。」

  沈雪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半响无声。杨正坤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快叫。」沈雪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相公。」贺馨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好浪的小碲子。」沈雪「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是他闹的。」

  贺馨儿吻她粉额,喘息道:「莫非他要你唤爹爹你也叫?」

  沈雪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膛道:「坏妹子,他都疯魔了你还惹他么!」贺馨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著,著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沈雪接著,并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杨正坤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再叫。」

  沈雪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相公。」杨正坤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贺馨儿一旁听见他们叫的亲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道:「快给我!」

  杨正坤闷哼一声,将棒刺入,只觉她阴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肉捧美不可言,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

  贺馨儿只觉爽利无比,身上鸡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儿,你再这般几下,我便死了。」

  杨正坤骨筋现额,神魂飞越道:「你愿不愿意给我生孩子?」贺馨儿颤应道:「心甘情愿!」

  拱腰举臀,拚著极度的酥麻,来迎男人。沈雪星眸微张,也见她蚌内那条小嫩肉又尖尖翘出,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用两指捏往,娇喘吁吁说:「老跟人家抢,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没了,瞧我怎么收拾它!」轻轻一捻,顿将她揉得魂飞魄散。

  杨正坤听见,按耐不往,又转去弄她。片刻之后,贺馨儿急著又要,杨正坤便挪来移去,这边几十抽,那边也得几十抽,几忙得喘不过气未。你来我去,大有意趣。

  杨正坤来回奔波,力渐不支,有心先弄掉一个,便在贺馨儿身上多加鼓捣,幕她听娇啼一声,果然先丢了,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

  贺馨儿浑身寸寸美透,娇呀道:「这回最好!」几欲仙去。

  好一会后,待贺馨儿美过,这才移师沈雪身上,此次终能专心致致,下下皆是尽根而没,直捣得她桃辫吸动,红脂浪翻,再不须催促,嘴里连呼『相公』,杨正坤渐觉精意袭来,哼道:「都给你了!」话音刚落,便听沈雪颤啼一声,娇躯不往地打摆子,跟著茎头一麻,心知这弟妹丢了,忙把龟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猛捣,不过数下,顿感精至,玉茎青筋暴胀,卜卜跳动,也射出一股股滚烫烫的精来。沈雪身颤舌冷,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三人在房间里好一出大战,那边赵欣和楚薇则是性命相搏。

  赵欣因为肩部中剑,整个人都发软,根本无法躲避这致命一击,只能闭目受死而已,正在此时,只听砰地一声爆响,只见楚薇的长剑被一枚石子击中,迸出耀眼火花,那剑锋被那石子打的偏离了原来方向,擦过赵欣雪白的脖子,只是割断了一缕长发。

  楚薇受此一惊,连忙撤剑退步,四下张望道:「是谁?快给我出来!」话音刚落,却见一人翩然而至,但见此人白衣白裙,红菱绕身,钗环悦目,美目含情,飘飘然若仙子下凡,来者正是何香婉,当年她与杨正坤被人称为九华二仙,多半是因为她的仙子气质,如今与丈夫离了婚,依旧是那般装束,跟了赵羽以后,气质更显雍容,凡夫俗子一见便觉自忏形秽。方才正是她用石子击退了楚薇那致命的一剑。

  在成为赵羽的妻子后,她与楚薇关系极好,还将毕生绝学迷星剑法都传给了楚薇,私底下两人以师徒相称,只是自从投奔杨正坤以后,她跟楚薇在去留方面有了很大分歧。楚薇见是她来了,暗道糟糕,看来今日杀不了赵欣。

  何香婉脸有喜色,此时疑惑道:「大家都是姐妹,昨天还携手共战外辱,今日怎么就倒戈相向,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楚薇没好气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的事你不用管!」何香婉道:「酒席上到处找不到你的人,方才碰见平儿,这才知道你们两个跑这里来,我还以为是你们两个喝多了闹别扭,没想到居然动了真格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楚薇冷哼道:「这你不用管。」赵欣也道:「何姐姐不关你的事,让她杀了我,反正夫君一直这样子,我也不想活了。」何香婉笑道:「尽说些傻话,谁说夫君醒不过来了,方才他已经醒了,正嚷着要喝水呢,大伙儿都高兴坏了,我这不就是急着来找你们吗?你肩膀上受伤了,快给我看看。」赵欣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又道:「真的假的,你不要哄我。」何香婉笑道:「不相信你自己回去看。」

  赵欣这一喜非同小可,当即飞身而去,这里楚薇却愣在当场,呆呆地道:「他醒来了?什么时候的事?」何香婉道:「我早跟你说过,他不是一般的昏迷,倒像是闭关练功,你偏不信,如今总该信了吧。」楚薇忽然流泪道:「整整三个月了,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一直不管不顾,全凭着我们几个女人撑着这个家,要不然他早就被人害死了!此时忽然醒来,我都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何香婉叹息道:「他醒来你怎么还满脸不高兴?难不成你真喜欢上那个狗贼?」

  楚薇忽然摇头道:「我现在心乱的很,先暂时不回去了,你替我好好服侍他吧。」说毕一个飞身,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何香婉摇摇头,只得随赵欣回去。

  且说赵欣急于见到赵羽,不顾伤口还流着血,一路疾行,半道上就听见寨子里有人惨叫哀嚎的声音,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去时正见姚珊躺在院门口,脸色苍白,口角流血,显然受了伤,连忙扶着她道:「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姚珊喘息道:「你终于回来了,方才夫君刚刚醒来,我去服侍他喂药,谁知杨正坤那贼子起了坏心,趁着夫君还没彻底恢复,闯进去要对他不利。我武功没他高,阻拦不住,反被他打伤,你别管我,赶紧进去看看。」赵欣听的气七窍冒烟,连忙丢下姚珊往里走去,路上又见沈雪、贺馨儿依偎在路边哭,只当赵羽已遭毒手,一时天旋地转,勉强稳住心神,她也无暇理会二人,径直踢开房门,但见杨正坤正站在床边,双掌用力打向床上的赵羽,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是发出一声惊呼,伤口迸裂,旋即瘫倒在地,如遭雷击,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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