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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殉葬

[db:作者] 2025-08-14 10:08 5hhhhh 9460 ℃

吴志伟点开了编号最靠前的一个文件夹然后打开了一张照片。雇佣兵们站在屏幕前观看着那张照片,那是一个打开的棺材,虽然这里没有医学院出身能够如数家珍的讲出每根骨头的名字和作用但是这些经验丰富的雇佣兵他们也看出了异常,在足迹遍及全球的厮杀中他们见过不少人类的尸骸,不管是高度腐败的还是烧焦炸碎的。这副棺材里有两颗颅骨是每个人都能看出来的,不过在完整骨架上散乱的骨头就不容易解释来源了。那种样子按照涂宁宁说的就像是“收拾饭桌的时候把吐出来的鱼刺放回装鱼的盘子里”。

“我听说过一种事儿叫‘配阴婚’。”雪风摩挲着下巴新刮的胡茬说道,“听警务课的老爷子们说过去有人偷窃女性死者的尸骨或者骨灰卖给单身的男性死者,放在一起就算他们在那个世界结婚了……”

“呵呵,除了买活人还买死人吗?”时雨抱着胳膊冷笑道,“真是来者不拒呢!”

【注:以下根据嫌疑人口供、调查报告与影像资料结合合理的推测与想象整理撰写】

齐小雨现在已经放弃了喊叫和挣扎,自从这样被绑着双手吊在这间存放木柴的破屋子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水米未进的她双腿发软,可是腿上一松劲儿那被吊着的手腕和胳膊就被自己的体重拽的生疼,她只能咬牙撑着双腿让自己好受点儿。

外面唢呐锣鼓的声音让她厌恶,哭喊的声音更是令她几近疯狂。她过去很喜欢一个带着黑面罩吹唢呐的UP主,可这几天的经历让她彻底对那种乐器产生了厌恶。一醒来就被人套上大红花绑着手脚按跪在一个老妖精一样的老太婆面前磕头拜堂的时候耳边是那样的声音,现在自己被吊在柴房里外面还是这种声音,唯一的区别不过是曲调罢了。

她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她只记得自己是去旅游,然后在一个小旅馆住下,她只是喝了房间桌子上的瓶装水,水瓶旁边的立牌上写着“免费提供,1天1瓶”。玩累了的她洗漱完毕就去睡了,醒来的时候自己手脚被绑处在一片黑暗当中,再然后就是那场荒唐的婚礼,那个“新郎”满脸皱纹看上去比自己的老爸还要苍老许多,他们说的方言和自己家乡的天差地别简直就是外语……

那天的夜晚简直是噩梦,自己手脚被绑蜷缩在土炕上,那个男人说着听不懂的话朝自己扑过来,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曲起腿拼命一蹬那男人就一个跟头摔倒靠在了柜子上不动了。冲进来的人有的扑向自己,他们的拳脚像雨点一样袭来;有的扑向那个男人,他们的哭喊像针一样扎进自己的耳膜。再然后,再然后自己就被吊在这里了。

那瓶水绝对有问题……不,有问题的是那家旅馆!胳膊生疼的齐小雨大概捋清了事情的经过,自己在旅馆里被迷晕然后送到了这个不知道地图上存不存在的小山村里卖给了那个老男人当老婆……听着外面唢呐凄凉刺耳的声音她想起了网上关于唢呐“红事白事包办”的段子,他该不会是被踢死了吧!他们会不会把我交给警察?正好!我是正当防卫,是没有错的!

棺材里快五十岁的新郎尸骨未寒,而灵堂外关于“新娘”如何处置的问题却已经吵翻了天,有人提议把她卖给村里其他的光棍挽回损失,可是那面相恶毒的老太太却不想便宜了那个踢死自己儿子的女人。

讨论的人大致分成了两派,有人藏着心里打得噼啪响的算盘陈说利害希望老太太转卖那个女人,有人赞成老太太“杀人偿命,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留着山羊胡戴着金丝眼镜的老人走了进来。

“各位不要吵了,这种事是有老例儿的。”老人一开口所有人就停止了争吵,“咱们只要按着老例来就行。”

当有人打开柴房的门时齐小雨下意识的扭过了头,光线从门口照射进来让她只看到了来人的身影,几个壮汉把她从房梁上解下来架着进了屋子。在那天磕头拜堂的堂屋里她看到了一口大棺材,那里面躺着的就是那天挨了自己一脚的老男人,看着周围村民凶狠的眼神她觉得大事不妙,他们把自己推进一间小屋以后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几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们带来了一身衣服让自己换上。受够了殴打和拘禁的齐小雨打开装衣服的包袱抖开了里面的衣服,那是一身无袖的旗袍,那土气的红色像极了酒店迎宾小姐的装束,中年妇女凶狠的表情让她乖乖的穿上衣服换上鞋子,现在身穿红旗袍脚蹬系带布鞋的她像极了饭店里的服务员。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进来给她化了妆,她那“嫁谁不是嫁”的说法让自己心生厌恶,难道把自己绑起来按着磕头就算是结婚吗?不,那是绑架!

一碗棕色的汤被端到了她的面前,已经饿了三天的她闻着水果的香甜气味毫不犹豫的把汤喝了下去,那种清甜里带着一丝苦味的味道清爽宜人,甜味让她感觉好像汤一进嘴糖分就被身体吸收了一般。

不知道是因为疲劳还是伤痛亦或是那碗汤就像旅店里的水一样有问题,喝完汤的她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的,那感觉就像高中的谢师宴上刚成年的她喝酒以后一样。她们一定察觉到了她的一样,很快那几个中年女人就把自己反绑双手推搡拖拽着带出了屋子,她看到有人把挂着大红花的黑棺材抬上驴车离开了,紧接着她就被拖上另一辆车紧跟着前面那辆放棺材的朝着村外驶去。

“你说为了娶媳妇你家砸锅卖铁还欠了八千块钱的外债……”山羊胡老人对死者的母亲这样说着,“现在人家钱不要了还给你凑钱办丧事,这不得表示表示。”

老太太点点头表示肯定,她站起来跟着山羊胡朝着村外走去,他们的目的地是村外的坟地,现在那驴车上的女孩还不知道什么事情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女孩看着前面的驴车停在了墓地里,那半圆形的坟堆自己过去只在书里看过,前面一辆车上的人把棺材卸下放在一个新挖的墓坑前而在棺材前方已经摆了一张板凳,在板凳前方好像“只”的两个点一样树立着两根木桩。晕晕乎乎的女孩看着那些东西不知道这到底是要做什么,伤痛疲惫和药物的三重作用让她晕晕乎乎的只能被拖着走,她被按跪在棺材前被人拽着头发给棺材磕头,那粗暴的动作好像要把她撞死似的。磕过头的她被人七手八脚的抬起放到了板凳上,有人拿出绳子把她和板凳牢牢捆绑在一起也有人拽着她的两条腿绑在木桩上,现在的她两腿大张的躺在棺材前,双腿间的部分正对着那口大棺材好像专门给死者看似的。一阵微风吹过,她感觉自己下体凉飕飕的,刚才换衣服的时候那几个凶悍的中年女人让自己把全部的衣服都脱掉只穿着这身旗袍。

双腿张开躺在众人目光中的齐小雨突然感觉自己两腿间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这种黏搭搭的感觉让她想起了自己和男朋友拥抱亲吻的时候,那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男生温暖的怀抱让她的身体一阵悸动,那是爱与欲共同导致的结果。现如今面对如此之多的人她对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在心里她不禁责怪起自己不听话的身体来。

一个个头不高身材偏胖的男人站在了女人的双腿前,他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躺着的女人,她身上穿着的旗袍看起来是有点小了,紧紧包着身体的衣服和勒紧腰部的绳子显得她胸脯挺翘,她的两条腿从旗袍开衩的里伸出来被绑在脚踝上的绳子拉紧拴在两边的木桩子上。从那天喜宴上看见这个城里丫头他就有些嫉妒他的族叔,这么鲜嫩的小姑娘嫁给那样一个快50岁的糟老头子就像一朵鲜了花插在牛粪上一样。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要第一个享用这个小丫头而他的族叔只能躺在棺材里“看”着了,谁叫当初自己借给他钱最多又在丧事上出力最大呢?

粗糙的大手拂过细嫩白皙的双腿一路向上,他捏着搭在女孩两腿间的那片布轻轻的扯了扯,女孩紧闭双眼把头扭到一边正低声哭泣着,手中细腻光滑的触感配上女孩羞涩的样子让他胯下的那玩意儿不自觉的鼓胀起来。他像掀起盖头一样掀开了旗袍的下摆,那粉嫩的一条细缝就暴露在了自己和众人的目光里。他急不可耐的解开裤子,那又黑又粗青筋暴起的玩意儿就扬着脑袋挺了出来。

他伸出树皮一般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女孩两腿间的缝隙,亮晶晶的粘液拉着丝滴在地上,

他早就听说城里的女人浪荡风骚,这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女人恐怕早就便宜了不知道多少男人了。一想到眼前羞答答的男人其实是个千人骑的骚货一种欲望就从他心底升起,自己就要用这大家伙替过世的族叔好好管教管教这个骚女人!

男人扶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女孩的阴户他双手掐着女人的腰用力一挺那粗大的东西就狠狠地插了进去,被捆绑着动弹不得的女孩痛苦的挺起胸脖子后仰,“啊!”的一声尖叫从女人的嘴里钻了出来。

齐小雨感觉有什么东西粗暴的进入了自己的体内,撕裂一般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下体的剧痛让自己感觉那里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穿透了一般,男人粗暴的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用力的抽插着,一想到自己保护了19年的身体就被那个丑陋的男人粗暴的夺走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男朋友,从小被教育女孩要保护好自己的她面对男友情爱的邀约婉言谢绝,而他温柔的理解却让现在的她倍感惋惜,无论如何都比被这个粗鄙野蛮的男人强占要好吧!

“是个黄花大闺女!”随着男人的抽插带着血丝的爱液流了出来,插入前垫在女孩屁股下的白布染上了红梅一般的血迹,男人兴奋的喊叫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处女未经人事的阴户滑嫩紧窄,那种压迫感让他仿佛吃下了仙丹一般。随着男人一次次的冲击包裹在旗袍下的胸脯像凉粉一般颤颤巍巍的,他低吼着一把撕开旗袍的扣袢把那一对玉兔攥在手里揉捏把玩着。

一种麻痒的感觉逐渐取代了胯下的剧痛,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充斥着女孩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她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她接受了男友的邀请在那家没有进入的宾馆里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那丑陋粗鄙的男人变成了自己高大帅气的男友而自己正躺在宾馆洁净温暖的床上与他一起登上情欲的高峰……

男人仰天长啸一泻如注,他拿着沾染了落红的白布如同举着一面胜利的旗帜,有人接过白布小心的折叠好放进了棺材里,现在就算是给死者圆房了。而在一边的苦主,那个长得像老妖怪一样的死者的母亲却在低头逝泪,砸锅卖铁欠下外债好不容易娶上媳妇的儿子还没来得及享用就命丧黄泉,那个女人现在又成了别人的玩物。

下一个人急不可耐的站在女孩身前插入进去,他毫不怜惜的抽插着用手拍打着不断跳动的双乳俯下身吮吸啃咬着,青紫的手印出现在了女孩白皙的皮肤,躺在凳子上的女孩仰着脖子畅快的呻吟着,那享受的样子仿佛不是被强奸而是在一场淫趴里放飞自我一般。看着眼前的景象那个山羊胡老人满意的拍了拍身边一个中年男人的肩膀,那是他的儿子。这是他炼制的第一炉药膏,正是这些代代相传的“秘术”才让自己家坐稳了村中的位置也带来了财富,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是买来的,让那些女人任凭辱骂殴打受尽虐待都甘之如饴的正是自己家的秘药。

到最后连那些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都提枪上马了,听说只要为丧事出钱就能玩上城里女人以后不知道多少人砸碎了自己的存钱罐,他们毫不顾忌的插入流淌着精液的阴户享受着第一次的鱼水之欢。

齐小雨睁开眼睛发现世界全部倒转了过来,地变成天而天变成地,她记不清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好像和男朋友在宾馆里,已经从药物的幻觉中醒过来的她发现自己被反绑双手倒吊着。头的下方是个很大的铝盆而盆里是一把尖刀。她惊恐的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一片荒凉的坟地,许多穿着土气脏兮兮的人正看着自己,她想要挣扎可是一动手就感觉肛门撕裂一般疼痛,似乎绑着手的绳子就塞在自己的屁股里。

围观的人们看着眼前的景象,那个女人刚才被捆了手脚倒挂起来,在绑她的双手的绳子上有个木头做的钩子,那钩子就塞进了女人的屁眼里。这个女人等下就会像猪一样被宰了,这套捆绑吊挂女人的东西和那把钩子都是村里长老的儿子一手操办的,他拿起刀走向女人,女人惊恐的喊叫着扭动着身体,长老的儿子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往后一扯女人的脖子就被迫仰了起来,尖刀在女人的脖子上狠狠的一抹尖叫声就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呼噜呼噜的流血声和喘气声,有人注意到那一刀宰下去的时候女人的下身喷出了一股水。

齐小雨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拿着刀扯住了自己的头发,伴随着一阵剧痛她感觉喉咙被什么堵住了,她想要呼吸却吸不进一丝空气,呼噜呼噜的声音充斥着自己的耳朵,那声音越来越小她眼前的景象越来越黑。“我只是旅游就被卖到一个村子里还被人杀了”这是她想到的最后一件事。

齐小雨扭动着身体抽搐着挣扎着,随着血液的流失她的皮肤变得越来越白,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一个穿着白布围裙的胖男人端走了灌满鲜血的盆,流干了血的女孩毫无生气的挂在木头架子上,像极了被宰杀的猪。

厨师接过刀一刀插进她的阴户向下割着,粉白的肠子从剖开的肚皮里掉出来被一把一把的扯下丢进下面的盆里,被掏空身体的她从架子上被取下放在了一边的草席上,有人抬起她的上身让她的脖子放在铡刀的刀口下,伴随着咔嚓一声她的脖子被切断头滚落在一边,然后有人抬起她的腿如法炮制把她的一双脚铡了下来。

齐小雨的头和一双脚被放进盘子作为贡品被摆在了男人的供桌上,仪式结束以后村民们各自散去回到了村子里,她身体余下的部分被驴车拉回了村子,接下来她的身体将被作为丧宴的食材供人食用。这就是山羊胡老人根据老例提出的能够服众的解决方案。

齐小雨的尸体被抬到了厨房里,那没有了头和脚已经被掏空内脏的身体看上去就像是市场上的肉一般,厨师拿起尖刀打量着女孩的身体,因为等下需要“并骨”所以对待普通牲畜的那种大刀阔斧的刀法并不适合料理这个人。他用尖刀从关节下刀划开皮肤挑断筋腱卸开了关节,那纤细如天鹅颈的手臂和白嫩修长的双腿就被一节一节的放在了一边,看上去就像是流血的藕。在切下小巧挺翘的屁股之前他把女孩饱受摧残的阴户挖了下来,和其他的内脏不同,女孩孕育生命的肉壶还留在肚子里,这一部分等下要整体烹制,现上贡给死者然后由大家享用。割下肋排以后厨师换了一把厚背的斩骨刀,在剁开肋排之前他先把那一对圆润的胸脯齐根割下。四肢、里脊、龙骨、肋排、花肉、后臀……如果不是那双纤细白嫩的手和同样白皙的皮肤还有黄色的脂肪没人看的出这曾经是个人。

厨师曾经在外面工作过几年,可是现如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山村里能够使用的食材和佐料不是很多,看着摆满案板的肉他思索着决定了菜单,肉嘛,炖就完了!

丧宴在村中心的祠堂里开席了,参加宴席的都是村里的男人,从须发皆白的老者到那些“活儿刚顶用”的半大小子,这样的场合是不允许女人和小孩参加的。死者的遗像前摆放着香烛和三个大瓷盘,左边的一盘里放着女孩的头,她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睛半睁着,已经被擦洗干净重新化妆的头颅看上去就好像刚刚睡醒一样;中间的磁盘里是炖煮后呈棕色的阴户和子宫,冒着热气的一盆摆放在供桌最中间的位置,说起来倾家荡产买女人图的就是这个生儿育女的器官;右边是女孩的一双脚,那白嫩小巧的双脚一看就没有经历过什么辛苦,这和头颅一起象征着从头到脚。

遗像前的餐桌上摆放着各色菜肴,在餐桌最中间的肉菜都是用女孩的身体烹制的,在最中间的餐桌上坐着的是最尊贵的人,这里面有村长和山羊胡的“长老”也有享用了齐小雨处子之身的那个男人,餐桌中间的菜份量也最重:按照泡椒凤爪做法制作的一双玉手除了略显苍白还像活着时候那样纤细精致,用蜜糖清蒸的双乳依旧白皙只是原本粉色的乳头变了颜色,圆润的臀部被做成了扣肉摆在盘中依稀可见曾经的轮廓。

餐桌上觥筹交错,村民们享用着这以女孩生命为代价的宴席。村长见炉中的香即将燃尽让人把中间放着女孩生殖器官的盘子撤下,这一盘被端给了最末席衣衫破烂模样邋遢的食客们,这是为了让那些已经到了知天命年纪还孑然一身的老光棍们“尝尝屄味”。给这些贫穷地位低下的边缘人一些温暖是有必要,只有让他们感受到族群的温暖才能保证他们的忠诚。

席终人散,长老指示收拾餐桌的村民把桌上藤编的篓子取来,参加宴席的村民们把女孩的残骨放进了各桌的篓子里,他让人把这些骨头放在女孩死前穿着的旗袍上包裹起来,供桌上的人头和双脚也被红布包裹。这些残骨和手脚被带到了墓地,把头脚和骨头放进棺材里就算是完成了并骨的仪式。盖棺合土之后村民们开始了祭拜,长辈注目平辈鞠躬,而小辈人需要叩头。那个男人虽然到死都没有享用到自己倾尽所有得来的一切,可是至少他在地下不是孤身一人了。

“不会错了,这就是我看到的那段影像。”田村樱看着正在播放的视频说道,“怪不得他们即便失去意识也下意识的隐瞒这种东西,杀人罪在中国是要处死刑的吧!”

“这东西拿到网络上恐怕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演绎一次,什么全国十大悍匪就是这个样子的。”吴志伟盯着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戳说道,“天啊,这是2018年!”

“牲口!”看着屏幕的“老妹儿”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些……这些东西就该用机枪全都突突了!”

“这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也就是楼房里的一块砖。”专案组的警察站起来拿起帽子往头上扣,“你们来给我帮帮忙吧,我们人手实在是不够了,恐怕全国丢了个成年女儿的都在往这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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