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我知道了……财政部那边怎样了？还不肯提高预算？可他们以前每年都给我们多拨百分之四的！这事你得想想办法，不然我会被钉在国防部的耻辱柱上的！”男人边走边冲着耳机另一端的人大吼着。或许是由于他太专注于大吼大叫，把眼都用上了，他和别人撞了个满怀。

“他妈——”即便被撞倒在地，男人也丝毫不觉得是自己的责任，准备冲着和他相撞的人继续大吼大叫，好凸显出他在这方面相当擅长的事实。

“对不起！您没事吧？”被撞的女人赶忙弯腰道歉，把男人扶起来。“这还差不多……以后走路长点眼睛！”男人为他的大吼大叫做出了总结性的大吼大叫，他觉得心满意足，决定再向刚才耳机里的对象继续大吼大叫奖励自己一下。他把手伸向耳机，想重新给对方打通，但在他的手碰到耳机之前，他的脸先碰到了地面。

“他妈……”男人呜咽出人生的最后一句大吼大叫，咽气了。

刚刚被撞的女人并没有回头。她轻按自己的掌心，一条简短的讯息便被发送了出去：“任务完成。请支付后续费用。”几秒之后，女人的眼睛亮起了光，又立刻黯淡下去，恢复如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后续费用已收到，确认与约定金额一致无误。感谢您的雇佣。随时欢迎您再次使用BE-TI-K的服务。”

BE-TI-K是全星系闻名的杀手。当然，这里的闻名指的自然是在地下世界闻名——既然范围是全星系，也许应该说星下世界？总之，在不为大多数普通人所知的世界里，BE-TI-K相当有名。她有名是有两方面原因的：一方面来说，她技术好，从不失手，而且不管目标有钱没钱，有权没权，是男是女还是非二元性别，是类人生物还是别种生物，是有智能还是不具备智能，是好人还是坏人，生活的好还是不好，她都会平等地为他们带来死亡，绝对不会发生“因为目标其实是好人所以反过来帮目标杀了委托人吧”这种事——除非目标提前知道这事并给至少两倍的钱——一份用来买自己的命，一份用来买委托人的。故而，她的信用度极高，身价也相当昂贵。另一方面来说，她是唯一一个机器人杀手。尽管她无论是看上去、听上去还是摸上去都和普通人类无异，但在她身体内部支撑着她的，可是不折不扣的迷你恒星反应堆。

有杀人功能的机器人有很多，但接近BE-TI-K的性能的机器人可是一个也没有。没人知道是什么人造的她，也没人知道她拿到钱后到底要干什么干什么。有人推测她隶属于某个政治实体，充当效率更高的秘密警察，另一些人认为她是由某个富商秘密制造，用以解决竞争对手的，但她的业务范围却证明了这两者都错。有钱人和政治家们都对她又爱又怕，爱她信用好，办事效率高，怕她哪天不请自来敲开自己家门，把自己的脑袋当纪念品带走。不过今天全星系的有钱人和政治家们可以暂时不必担心，睡个好觉，因为BE-TI-K的下一个目标既不算有钱也不与政治沾边：一个叫白雪歌的地球人。

地球是颗无足轻重的星球，地处银河系边缘地带的一个边缘星系，科技也不甚发达，直到三百年前地球人都还认为想超越光速是无稽之谈，并且深信外星人全都不怀好意或者压根就不存在。直到他们与银河系政府取得联系后地球人才算开化了，自那以地球人就积极地学习着最先进的知识与技术（姑且不论成效如何）。白雪歌算是地球学者中顶尖的一批。她专攻非天生智能学，在电脑编程和仿生机器方面也颇有建树，十分优秀（即使在全银河系的范围来说）。或许正是因为她太优秀了，才会有人不惜花大价钱也要让她消失，全然不顾会对非天生智能学的未来产生什么影响。

白雪歌向来深居简出，就连每日三餐都要订购，一整个地球自转周期内几乎不会出门，也鲜有访客来找她。但她却有个怪癖——她一定要活人给她送餐（一些人推测是旧地球遗留下来的文化）。这倒为杀手提供了便利。既然她再久不出门也不大会有人发现。只要扮作给她送餐的人上门，在她取饭时动手，或者干脆在她饭里下毒，之后钱就能到手了。太容易了。这么想着，BE-TI-K敲响了白雪歌家的门。

“请进。门没锁。”一个女性的声音从门上发出。BE-TI-K打开了门。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但随即将之否定。应该只是振动分析模块的一处计算错误，无需在意。她走进了门。

与其说这是给人住的房子，不如说这是个大型私人图书馆。电子眼的观测镜头被书架填满，书架上堆砌着各种材质的各种书，地面上也摞着高高低低的书，仿佛这里的主人连睡觉都是睡在书上的。在BE-TI-K的正对面，一个白色的身影正聚精会神地盯着面前的大屏幕，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舞动着，屏幕上闪过一行行代码。白雪歌按下回车键，转过身，面向了BE-TI-K。

许多人都说白雪歌给他们的印象是白。纯洁无瑕的白，神圣不可侵犯的白，让人有些难以睁开眼睛的白。雪白的长发——这在地球人中十分罕见——披在她身后，与同样纯白的衣服融为一体。纯白的长裤遮挡了她双腿的每一寸肌肤，只在末端露出了白皙的双脚。她并未穿拖鞋或袜子，而是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她如同白这个概念的具象化，甚至她所反射的光线似乎都能灼人双眼。

“白雪歌小姐，您订的餐送到了。”BE-TI-K按照计划，说出预定好的台词。

“谢谢。放门边柜子上吧。麻烦您过来一下。”

尽管BE-TI-K已经在饭菜里下了毒，但如果条件允许，她更愿意用更有效率的方法杀死目标——或许是出于这种原因，她遵从了指令，放下饭菜向白雪歌走去。

“停。”

机器人杀手停住脚步。

“你叫什么名字？真实目的是什么？”

“我的代号是BE-TI-K，极拟人型杀手机器人。我的真实目的是杀死你。”BE-TI-K简短地回答。

“名字太长了。你以后就叫贝蒂卡了。”白雪歌迈出步伐，慢慢走近杀手。

“是。系统登记名称已变更为贝蒂卡。”

“谁雇的你？”

“劳拉·沃伦特朗博士。”

“不出所料。那个婊子果然没安好心，该怎么治她呢……”白雪歌停在贝蒂卡面前，漫不经心地捏着贝蒂卡的假乳房。“做的还挺精致……谁造的你？”

“缺乏相关数据。”

“缺乏？这就有意思了……”白雪歌低头沉思，“不可能是劳拉那个婊子……也不可能是山本那个废物……麦克编程水平够，但他只可能造个C3PO玩……难不成是金？不，也不对……”

最终，白雪歌叹了口气，放弃了对制造者的猜测。“算了，先想想怎么处置你吧。明白自己的处境吗？明白就解释给我听。”

“是。您在我进门时对我植入了一个病毒程序，病毒程序将我的第一优先级目标更改为‘服从且仅服从白雪歌的一切指令，无论何种情况都不得伤害白雪歌或允许白雪歌受到伤害’，所以从实际上来看，我已经成为了白雪歌小姐——也就是您的私人机器人。”贝蒂卡口齿清晰地回答。

“不错。看来其它模块没受损。把裤子脱了。你有情感模块吗？”

“为完美完成刺杀目标的任务，本机体并未安装情感模块。”贝蒂卡一边脱下裤子，一边回答。白雪歌蹲在她面前，细致地观察着贝蒂卡两腿之间。

“……果不其然没有吗……”白雪歌叹了口气。“算了，情感模块也好别的什么也罢，都能给你安，反正时间和金钱都多的是，把衣服脱了，再把衣服和那份有毒的饭处理掉吧。对了，你以后也不需要再穿衣服了。”

“是。”

“录音记录开始。现在开始第四次实验。本次实验目标为进一步调整快感感受模块、高潮模块及体液分泌模块的运作。贝蒂卡，准备好了吗？”白雪歌手上托着一块电子屏幕，视线在面前的机器和手上的电子屏幕间来回交换。贝蒂卡正被固定在机器的座椅上，数根粗细不一的电线连接到她的头上和身体各处，几根软管则连接到了她的乳头和下体，以防分泌出的体液损毁仪器。

“准备好了，主人。”贝蒂卡略为不安地回答道。

经过前几次的改造和调试，贝蒂卡的情感模块的功能已经相当完善。她已经能够对各种事物产生各种情感态度，并据此改变自己的表情、声调、声音大小等。不过，她对待什么事件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感情，她自己是无法决定的。

人类和宇宙中其他所有智慧生物在成长的过程中会逐渐形成属于自己的价值观和人格，在面对各种事件时会依据自己的价值观对其进行判断，并根据判断结果产生相应的感情。但贝蒂卡并未经历过这个过程，更没有什么价值观和人格。曾经的她除了外貌像人类，就完全只是一台杀戮机器。在她被白雪歌控制后，白雪歌也并未对她的系统进行训练，而是为她的情感模块编写了可随意更改的人格模式。换句话说，贝蒂卡的价值观也好，人格也好，都不过是白雪歌的手中玩物。

就现在而言，白雪歌乐于看到贝蒂卡无助、恐惧的样子。

“很好。那么我宣布，实验开始。步骤一，调试快感感受模块，开始对快感感受模块进行刺激，目前敏感度：正常，刺激强度：弱。”白雪歌在电子屏幕上敲下了几个按键，随后看向了贝蒂卡。贝蒂卡的身子略微绷紧，她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忍耐着不发出声音。她的乳头挺立起来，两腿也不由自主地想要并拢，却因为被固定住而无法挪动分毫。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仿佛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一般。

“实验体身体反应达到预期效果，体液收集器内观察到少量液体，将进行下一步实验。提升对快感感受模块的刺激强度，当前敏感度：正常，刺激强度：中等。”白雪歌记录着实验情况，再度在电子屏幕上敲下几个按键。

“唔啊…❤…啊❤……好舒服❤……”贝蒂卡立刻出现了明显的反应。她的身体绷得更紧，紧握的拳头松开，脸上的恐惧与忍耐早已被快乐与欲望所取代。先前还咬着牙努力不让主人听到自己丢人声音的嘴巴，现在正忘我地发出淫荡下流的叫声。她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快感的泥潭——尽管她甚至不是活人。

“实验体身体反应良好，体液收集器内观察到更多液体，达到预期效果。将进行下一步实验，检测高潮模块运作。现在提升对快感感受模块的刺激，当前敏感度：正常，刺激强度：最强……”

白雪歌还没说完实验记录，贝蒂卡淫浪的叫声就已经盖过了她的声音。此刻的贝蒂卡整个人都陷入了座椅里。先前清秀的脸被快感彻底破坏成了一副淫荡下流的模样。她双眼上翻，身体不断地颤抖，口中已经吐不出清晰的子句，只剩下无意义的野兽般的叫声。她的乳头喷出了两道奶白色的线，顺着软管汇入了另一个贴着“储奶罐”标签的容器中。储奶罐的旁边是一个已经快要装满而且液体液面还在不断升高的容器。白雪歌看着它，皱了皱眉头。“贝蒂卡，开启静音模式。”

白雪歌话音刚落，贝蒂卡的叫声便立刻消散。尽管她仍然做着叫喊的动作，可却没有一点声音传出。寂静的背景与不断发出无声叫喊的贝蒂卡，构成了一幅诡异的图景。“施加最大强度刺激后实验体高潮反应超出预期，但仍能正常响应其他指令，且持续高潮状态下实验体分泌过量体液，考虑到实验体体液分泌模块在先前步骤中正常运作，推测原因为高潮模块强度设置错误。实验总结：实验体快感感受模块与体液分泌模块状态正常，高潮模块仍需调整。本次实验结束，现在处理实验体及实验体分泌的体液。录音结束。”

“您好，您点的外卖到了。”又是平常的一天。白雪歌的家门又一次被平常那位打工人敲响。一如往常地，白雪歌的新室友打开了门。

“白雪歌小姐的外卖。”打工人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他已经习惯了每次敲门时见到这位小姐，也习惯了她接过外卖时一言不发的特点。

“完事了？”白雪歌一如往常地专注于工作，头也不回地问。

“是❤主人❤”贝蒂卡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一如往常地透着淫荡的气息。“好。饭就放门口柜子上吧。然后……多久了？”

“报告主人❤距离您给我下达‘持续产生快感并积累，我允许后一次性感受’的命令已经四个小时了❤……由于积累的快感数据量过大，安全协议快要崩溃了❤……”

“那么久了？那行，感受吧。”

贝蒂卡的口中只剩下了淫荡的呻吟声，连一句感谢都来不及说出口。一分钟前还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高冷气息的贝蒂卡立刻两眼翻白，红舌外吐，露出了淫荡的高潮脸，她的下身与双乳也忠实地喷出了应该有的液体。可即便如此，贝蒂卡还是不忘记跪下，面朝自己主人的方向做出标准的旧地球土下座姿势。

白雪歌当前给贝蒂卡使用的人格是“忠诚奴隶”，这个人格会不折不扣地服从白雪歌的一切指示，并对之心怀感激——无论指示内容是什么。极端点来说，就是白雪歌命令贝蒂卡自杀，贝蒂卡也会感激地下跪，然后启动自毁系统。

白雪歌伸了个懒腰，敲下回车键。“停下吧。”话音刚落，贝蒂卡的一切反应便停止了。无论是她不断颤抖的身体，她不停发出淫媚叫声的声音，还是在她体内不停合成又立刻喷出的体液，仿佛被时间凝固一般，全都停止了。

白雪歌转过身。

“过来。”贝蒂卡并未站起身，而是手腿并用，一步一步爬行到了白雪歌面前。

“……食色，性也……”白雪歌抬起贝蒂卡的脸，“……不想动了……切换成……女王人格吧，”随后，白雪歌捏着贝蒂卡的脸，吻上了贝蒂卡的嘴唇。

“取悦我吧，我的贝蒂卡。”

“主人，按照您的吩咐，劳拉·沃伦特朗博士并未受到任何伤害，且她的行动已被限制，等候您的进一步命令。”

“做的好，贝蒂卡。”白雪歌冷冷地看着面前的沃伦特朗博士。大名鼎鼎的劳拉·沃伦特朗博士，机器控制学冉冉升起的新星，白雪歌的有力竞争对手，如今在自己家里被自己的对头扒的精光，手脚被粗绳绑在一起，身体还因此弯成了C形。不算贫乏但也称不上汹涌的一对嫩乳暴露在空气中，被这个姿势强迫着挺立起来。或许是出于羞耻，或许是愤怒，或许是恐惧，那雪白软丘顶端的两粒樱桃也同样挺立起来，仿佛在为自己的主人鸣不平。尽管被剥的一丝不挂，手脚还被被四马攒蹄绑住，劳拉仍然怒目圆睁，死瞪着白雪歌，仿佛要用眼神把她杀死。

“在自己家里落到仇人手里的滋味如何啊？”白雪歌嘲笑着问。“我的祖国有句俗话——啊，现在不那么叫了，无所谓；有句俗话叫恶有恶报，现在用在你身上可正合适。”白雪歌轻笑两声，脱下自己右脚穿着的鞋，把脚缓缓伸到了劳拉的面前，挑衅似的上下摆动，“你要是愿意乖乖舔我的脚的话，我可还能考虑考虑原谅你哦？”

白雪歌猛地收回伸出的脚。几乎是同时，以斯文懂礼在学界著称的劳拉·沃伦特朗博士居然张开嘴向前方咬去。要是这一下咬中了白雪歌，管保能咬下来几个脚趾，只可惜扑了个空，反倒差点没把劳拉自己的牙咬碎。

“你也就这点本事了，”白雪歌冷笑一声，用那只脚把沃伦特朗博士的头狠狠踩到地上。“从来都是这样，没半点能耐还好嫉妒其他有能耐的人，使绊子又不会使，最后反而弄的自己出洋相。可惜啊，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糗了。”

“呜呜呜！”脸正在和地面亲密接触的沃伦特朗博士挤出几个音节，想必是什么侮辱性话语，但白雪歌并不在意。现在的沃伦特朗于她而言还不如一头待宰的牲畜，不过是哼哼几声，又算的了什么呢？总得给人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吧，在最后的时光里？

“不过我还是得谢谢你，给我送过来一个这么好的玩具，”沃伦特朗博士的脸遭受了猛烈的攻击，难以想象这是一只穿着丝袜的人类的脚能做到的。沃伦特朗博士舔了舔嘴唇，铁锈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她仇恨地盯着走向一旁的贝蒂卡的白雪歌。白雪歌捏住贝蒂卡的下巴吻了上去，一滴血珠从她丝袜上滑落，砸到地板上。

“……呼，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贝蒂卡。切换成女王人格。既然她这么喜欢咬东西，就把她变成一条狗好了。玩坏了也无所谓，反正……废物又不值钱。”白雪歌留给沃伦特朗博士一个轻蔑的眼神，走出了房间。

“如您所愿，主人。”贝蒂卡向着白雪歌离开的方向九十度鞠躬，而后便转向了地上的劳拉。她轻轻舔了舔嘴唇。“那么，沃伦特朗博士……我们先彼此熟络熟络吧？”

“哈姆，哈姆，”劳拉·沃伦特朗博士的舌头轻轻扫过脚趾肚，钻入指缝，清理着实际上不存在的污渍。她对此已经相当熟练了，即便现在戴着眼罩看不见东西，她也能准确无误地完成清理工作。清理完了脚趾，她又伸出舌头，轻柔缓慢地舔舐起白雪歌的脚掌。细致的服务并未换来更加温柔的对待。白雪歌随意地踩住她的脸，把她的头踩到地上，她戴在头上的狗耳朵歪到了一旁。但劳拉却因此而发出了代表着快感的呻吟，她的下体处，几滴液体溅上了塞在她屁股里的狗尾巴。

“嗯……”白雪歌正皱着眉头，对着手中的资料沉思。“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肩膀上增添了一份重量，白雪歌摸了摸贝蒂卡的头。“倒也没什么……还是在想你的户口该怎么弄，”白雪歌挠了挠贝蒂卡的脸，“毕竟要结婚总得有户口啊。”

“机器人又不要户口，”贝蒂卡不解地歪了歪头，亲了白雪歌脸一口。“大不了你就直说你要和自己造的机器人结婚呗。”

“你又不是我造的……机器人没有银河法上的人权……况且你实在是个特例，恐怕整个银河系都找不出第二个你这样的机器人了，”白雪歌摇了摇头，依然眉头紧锁。

“我现在在考虑去黑市找关系给你办个户口……但是往后还得考虑暴露和别的的问唔？！”瞅准白雪歌说话时嘴巴的破绽，贝蒂卡直接把舌头伸进了白雪歌嘴里。被偷袭的白雪歌毫无防备，一瞬间便被贝蒂卡占据了主动权。柔韧度更胜真货的仿生舌头在白雪歌的口腔内肆意冲撞着，舔舐着白雪歌的贝齿，亲吻着白雪歌的香舌。含有媚药成分的合成唾液沿着这条天然通道进入白雪歌的口中，如同恶魔的蜜汁。白雪歌差不多要窒息时，贝蒂卡松开了嘴，拉出一道银丝。

“没必要非按人类的规矩来吧？”贝蒂卡在白雪歌耳边低语。“毕竟你爱着我，我也爱着你啊，”耳朵传来湿润温柔地触感，敏感的耳垂被微微刺痛，愈加使白雪歌意乱情迷。“只要有爱，就什么都能跨越过去，对吧？”

白雪歌几乎无法思考，她感觉到贝蒂卡的手指已经伸入她的内裤下，在自己穴口附近游走。

“不要管人类的规矩了吧？嗯？就当是为了我好吗？”耳畔传来魅惑的声音，白雪歌拼命地蠕动嘴唇，却无法吐出一个字，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必须立刻挣脱，否则再这样下去会……

“主❤人❤？～”

理智彻底被腐蚀。

“……警长承诺会进一步搜寻劳拉·沃伦特朗博士的下落，但同时也警告称博士很可能已遭遇不测。”挂在酒吧天花板上的仿旧地球风电视机正放着新闻，天花板上的真货古董风扇嘎吱嘎吱的转动声充当了背景音乐。独自坐在吧台前的男人——至少他的外形很像人类——略微抬眼，看一眼屏幕，又把目光收回，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接下来播报下一条新闻：非天生智能学专家、著名仿生机器学家白雪歌宣称她建造出了全星系第一台能够100%模仿智能生物思维、外形和生理的机器人，并声称她于调试和后续实验过程中与机器人相爱，并决定与其结婚。学界暂未对她的声明做出任何评价……”

男人略微抬眼——比上次高一点——看了一眼屏幕，仰头灌了一口酒。

“现在的年轻人啊……”男人叹了口气。“什么瞎话都敢说……算了，好歹是没让猪拱了……也行，也行……”男人自言自语着，又灌了一口，用手指敲打着吧台桌面。

“那么，这回找我是要干什么，欧阳梨？”

“你造的？”男人身旁本空无一人的座位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女子，她的目光聚焦在电视屏幕中的白雪歌和她的爱人的影像上。“还挺精致，你还有这手艺呢？”

“不想请我喝酒就出去，看上人家了就去追，追不到就来硬的，”最后一滴酒沿着杯壁流入男人嘴里，杯子几乎是摔在吧台上。

“别别别，这次确实有急事，师傅您多少再帮帮忙嘛～”女人赶紧陪出笑脸，从口袋中变戏法般捧出了一瓶酒。

“……行吧，说来听听，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我想跟您学学防御精神控制的方法，”女人敛起笑容，微皱眉头，将目光锁定在了男人身上。

“……啧啧啧……你还真会给我找事啊……算了，喝人家的……”男人仰起头，灌下杯中的酒。

一些别的设定

人格：

奴隶：无条件服从，弱气，只会被草

女王：支配，强气，白雪歌不想动了会用这个，偶尔会被白雪歌草，此时隐藏人格“杂鱼女王”会出现，并无缝替换

恋人：恋人就是恋人，这个人格无保留地爱着白雪歌。

杀手：高冷，负责干脏活，有时候白雪歌性起了也会草这个人格的贝蒂卡，或者被草

仆人：干家务很利索，草人被草也都很在行

少女：被实验时常用的人格，弱气又不服输又菜，偶尔会被草

人妻：很会照顾人，散发着母性光辉，白雪歌累了就会用这个人格，草人被草也都很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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