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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合集 长公主篇 少年与少女的邂逅,我与学姐的初恋展开,3

[db:作者] 2025-08-14 10:09 5hhhhh 2190 ℃

  “嘭!嘭!”欧阳浔挥舞着扫帚,疯狂砸向其他几人的头部、手臂、胸口,发出一声声闷响。被击中的人连声痛呼,打出星星点点的血迹。欧阳浔兀自不停手,扫帚砸断了也不停,一心只想把这些家伙砸成肉泥。

  “住手!”阎西虎终于赶过来了,像老虎钳一般一把钳住欧阳浔的手,把欧阳浔像孩童一般抓起。

  欧阳浔想也不想,一口咬住阎西虎的手腕,双脚踢蹬着反抗。

  然而阎西虎作为天策上将,是帝国数得着的高手,横练功夫更是了得,欧阳浔好似咬在了铁塔上,牙口震得生疼。阎西虎另一只手提着欧阳浔脖子,静静地看着他踢闹。

  直到欧阳浔大脑缺氧,四肢脱力,血红的双眼恢复神智,阎西虎这才放手。

  “欧阳公子,就算你是陛下的弟弟,也不能如此胡闹。”

  “你他妈的答应过我不会动刑的!”

  “凡是进了教坊司的犯人,第一天都要如此对待,这怎么能叫动刑呢?”地上一个满脸是血的狱卒辩驳。

  

  “欧阳公子,在我们教坊司,这叫熬鹰,进门第一天先把犯人绑起来,不给吃喝,不让睡觉,把犯人的意志磨垮,是惯例,当然不算用刑。”阎西虎说的轻飘飘的,好像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草你妈,这TMD还不叫用刑!”虽然早知道教坊司的人都是疯子,但欧阳浔还是被震撼到了,这些人完全没有作为人的底线,仿佛人的生命只是玩物,可以肆意凌辱践踏。

  冷静下来后,欧阳浔想起自己是带了女皇的手谕来的,足够把人带走了。

  “我不管你们怎么扯淡!这是女皇的手谕,人我今天是必须带走了。”欧阳浔拿出女皇的手谕。

  阎西虎郑重地接过手谕,拆开看了,脸色变得很奇妙。

  “还不放人?”欧阳浔催促道。

  “欧阳公子看过这封手谕的内容吗?”阎西虎问道,口气变得有些奇怪。

  “没有……”欧阳浔是看着女皇把书筒用印泥封好交给自己的,自己当时也没有多想,此时被阎西虎一问,心中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给,请公子过目吧。”阎西虎郑重地把拆了封的手谕递给欧阳浔。

  欧阳浔忙不迭接过一看,浑身如遭雷殛。

  只见手谕上清晰地写着,务必见到欧阳浔上了李天心才能放人。

  欧阳浔登时明白了女皇的意思,自己终究还是被猜疑了。自己姐姐不想看到李天心和自己有任何意义上的情感联系,是以下了这道命令。如果自己在这黑牢里把李天心玷污了,无论过去两人曾有何种关系,今後都必然会被学姐恨一辈子,这招真是狠毒啊!

  欧阳浔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实在是进退维谷,左右为难。要是不答应女皇的要求,李天心定会遭受更加残酷的对待;但是若真的照办,自己就会亲手伤害她,不但这么多日子争取到的学姐对自己的好感付之一炬,而且让她痛彻心扉。无论如何选择,似乎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这令欧阳浔只感到天旋地转。

  

  “公子考虑好了吗?”阎西虎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给欧阳浔,直接发问,而且在仔细观察欧阳浔的表情。

  欧阳浔知道此时表情上不能露出一丝破绽,不能表现出自己对李天心有任何超出色欲以外的情感,不然就功亏一篑了,于是尽力换上一副纨绔子弟的派头,说:

  “这小娘子鲜嫩可口的身子,本少爷我当然不会放过的,但是我抱回家去好好疼爱一番不好吗?在这牢房里做也未免太恶心了吧?在这么恶臭的地方少爷我硬都硬不起来?”欧阳浔捂着鼻子,一副只犯恶心的样子。

  “少爷请见谅,但这是陛下的旨意,臣不敢违抗。”

  欧阳浔没有办法,于是又生出一计:“那你不能把小娘子解下来吗?再给我搬一张床来,不然杵在这站着我一点都不舒服,难道要让我站着和美人儿上床吗?”

  “抱歉,公子,还是不行。这名人犯武艺高强,臣等也是花了大代价才擒获的,靠着布在她身上的诸多禁制才制住犯人的真气运转。如果贸然解开,犯人定会伤到公子。”

  哼哼,欧阳浔心里还真动过这个念头,自己现在恨透了这群畜生,如果把学姐解开,以师姐剑圣级的实力,到时候自己和师姐联手,一起把这地方搅得天翻地覆,把这群人杀得一干二净,再杀出去。

  欧阳浔再也忍不住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给我出去!”

  阎西虎犹豫道:“圣旨上可是说,要确认公子上过了了人犯才能……”

  

  欧阳浔怒喝道:“那你们TMD到门外去听着好了!怎么,圣旨上难道说了,少爷我和女人上床还要你们在周围看着吗?”

  阎西虎面露难色,好不容易才带着所有狱卒出去了,带上门。

  “我呸,恶心!”见门关上,欧阳浔忍不住狠狠往地上的啐了一口。

  等四下无人的时候,欧阳浔心里紧绷了一天的弦终于稍稍松弛下来。终于不用再装了,积攒了一天的疲倦潮水般袭来,右臂的伤痛同时搅扰着放松下来的神经,欧阳浔不由得瘫坐在地,大口喘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人一放松下来,这一天的点点滴滴就走马灯似的从脑海浮现。仅仅一天的光景,帝京风云变幻,女皇身败名裂,自己暗恋的女孩沦为囚犯。少年感觉自己十几年来积累的人生常识被一天之内倾覆。而且,自己这个不起眼的小小学生,已经把自己深深卷入了这场看不到底的政治漩涡。

  房间里的喘息声提醒自己,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欧阳浔这才有空仔细打量学姐。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学姐全身皮肤透出不正常的红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皮表,要穿破这层薄薄的皮囊。欧阳浔凑近李天心,轻声在她耳边问:“学姐,你还认得我吗?”毫无反应。

  欧阳浔小心翼翼地打开勒住学姐嘴巴的黑布,一大口口水哗啦地流出,在嘴角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欧阳浔这才发现堵嘴的布条是一双裤袜,被口水泡透了,不知道从前是谁的,现在散发着难闻的奇怪味道,欧阳浔赶紧扔开。

  李天心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而破碎,小口无意识地微张,双眼迷离涣散,没有焦点,眼中透出不正常的红色。

  欧阳浔试探性地伸出两指,用指背轻轻搭在师姐的颈动脉处,一阵灼烫的跳动自指尖蔓延开,她的整个身体都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热度,仿佛身上点燃了一团看不见的火,正在灼烧她的神智。师姐似乎对身边的一切都没有知觉,只是不断发出情欲的呻吟。

  该死!这群畜生肯定给师姐下药了。联想到在教官宿舍楼下的时候,打斗的声音那么大,师姐却完全没有被吵醒,想来当时就被下了药了。可能是迷药,也有可能是媚药,以这群人的作风,更有可能是两种兼而有之。

  欧阳浔恨透了这个鬼地方,他第一个就把师姐裙子下面的肛钩拆了,扔出去,还好自己来得早,这鬼东西没有挂进师姐的屁股里。然后又试探了下把师姐双手吊在天花板的铁链,铁链连着一个轮盘,无论欧阳浔怎么使劲,铁链放松到最大程度,师姐穿着皮鞋的后脚跟离地面也有一两厘米,看来这群畜生就没考虑过把犯人完全放下来。师姐双脚脚腕的链条也不用说,从地面固定点伸出本来就只有几厘米长,把学姐修长双腿生生分开成倒v字型,使踮起的双腿更难受力,笔直修长的双腿不挺颤抖着,像是一朵在风雨摧残中倾斜歪倒,行将崩溃的梅花。

  铁链上都有锁,欧阳浔打不开,现在该怎么办呢?原本欧阳浔打算偷偷把师姐解开,掩护师姐一路杀出去的,现在看来不成了,师姐现在神智不清,又被下了药,恐怕站都站不起来。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强暴了师姐?一切都结束了吗?自己终究还是没能创造出一个完美的结局吗?如果能救师姐的命,师姐恨自己就恨吧。

  欧阳浔走回到李天心身旁,轻轻擦去师姐嘴角的口水,附在师姐耳畔,轻声说:“对不住了,学姐。”

  李天心眼神黯淡了一瞬,仿佛听见了这句话,但很快又迷失在情欲中,口水线又从嘴角渗出。

  欧阳浔深吸了一口气,试图从空气中补充大量勇气。欧阳浔走到师姐身后,缓缓脱了一半裤子,双手扶住师姐的腰,试图让自己很快进入到情欲。这事比想象中的容易,学姐的身体弯折成一道美丽的弧线,散发出的热度仿佛要将他的手指灼伤,欧阳浔轻轻地把师姐的裙角撩起到腰上,师姐的内裤早被这群狱卒脱去了,此时反射着潮湿的光。

  欧阳浔忍不住凝视着学姐雪白的臀部,以及那一道禁锢着她双腿的细铁链。

  那道铁链仿佛一双看不见的手,把师姐的曼妙身材弯折成低头躬腰翘臀,分开双腿的姿势,将少女的美丽与欲望毫不保留地展露在世人面前。 手心下纤细腰肢的火热触感更是让人心醉神迷。

  欧阳浔只觉所有的血液在一瞬间涌入下身。他几乎立刻就硬了,紧挺的灼热抵在学姐的臀瓣之间,仿佛下一秒就要进犯。他清晰地感觉到手心下细腰在轻轻颤抖,在本能的渴求里无意识地向后缓慢磨蹭——这画面之艳丽与诱惑,简直不像人间所有。

  欧阳浔紧拥着学姐,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独有的芳香——应该是少女的荷尔蒙香气,清新而又甜美,仿佛一缕春风拂过鼻端。

  学姐的身体散发着一种奇特的温暖,仿佛她的血液里流淌着太阳的光芒。欧阳浔忍不住轻嗅着学姐的发丝,香气里带着一丝丝花香,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他的手指轻轻顺着学姐的身体滑下,感受着她皮肤上细腻的触感——就像是上好的丝缎,滑腻而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学姐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她白皙的面颊上落下阴影。欧阳浔伸出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睫毛,感受这轻盈羽翼般的颤动。他忍不住追逐着少女脸上每一根睫毛投下的阴影,仿佛要将它们一一放进心里珍藏。

  学姐就像一朵刚刚绽放的玫瑰,散发着天真的芬芳。欧阳浔知道,花蕾一旦绽开,芬芳便会变得醉人而浓郁——而此刻,这朵玫瑰已经为他绽放,正在他的怀里,等待着他去采摘。

  欧阳浔低头,在学姐的耳根处落下轻轻一吻。他贪婪地汲取着学姐身上每一寸肌肤散发的芳香,仿佛要将它们一一烙在心上的每一个角落——这香气里带着青涩与天真,和一点点诱惑,让他泛起一丝醉了的快意。这香气是少女独有的魔法,让他的理智在一瞬间消散不见,只留下对她的渴求。

  欧阳浔在本能的驱使下,手指轻轻从学姐的腰背滑至她的胸前。他感受着那对紧实而富有弹性的双峰在手心下微微颤动,轻轻揉捏着少女袒露在世间的禁地。他将头贴向学姐的背,感受她胸膛剧烈而急促的心跳——那心跳声仿佛要将她的胸膛震开,露出里面大雨将至时蜻蜓振翅般疯狂跳动的心。

  李天心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间滑至胸前,这双手和这个人的气息太熟悉了,她曾无数次的手把手教这双手握枪、打靶和体术训练。

  这一瞬间她的身体猛然一僵——但很快,她便放任自己沉浸在那份禁忌的快感之中。他的手指轻轻揉捏着她胸前两团紧实,她的心在胸骨后疯狂跳动,仿佛突破身体的束缚,奔涌而出。

  

  当李天心感受到他终于缓慢地进入她的身体,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一股电流沿着脊椎窜上她的大脑,炸开一片片烟花——那感觉既痛苦又欢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对他的渴望与依赖。

  情欲驱使她顺从地配合着他的动作,紧紧攀附在他身上,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我们的身体紧贴,汗水与热度交融

  

  两具身体交合传来的湿润摩擦声和呻吟声回荡在空旷的囚室内,室外的人都能听到,室外门口旁听的狱卒一个个听得情欲涨裂,几个年轻的狱卒已经下身涨大,站都站不住,一个个的把耳朵都贴到墙上,像是生怕听漏了什么。这惊心动魄的禁忌感却让欧阳浔的欲望燃烧得愈发猛烈。

  欧阳浔壮着胆子,缓慢挺身而入了学姐的身体。他清晰地感觉到肉刃切入柔软的甬道,热流立刻裹上前端。

  学姐在兴奋与迷乱间低低娇吟,身体随着他的节奏摇摆。欧阳浔忍不住搂紧她的细腰,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像要将两人的身体彻底融合在一处。汗水浸湿了他的发梢,又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而学姐白皙的身体也覆上了一层蒙蒙水汽,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动人的光泽。

  欧阳浔低喘着,任由自己在学姐温热的甬道中驰骋。他的理智早已离体而去,只剩下与生俱来的本能在驱使身体的律动。他亲吻过学姐光洁的脖颈,双手也遍布过她娇嫩的身体——这具身体现在属于他,为他打开,为他颤抖。他要将自己的痕迹深深烙在她的理智之外,在她的身体上勾勒出他们交合的痕迹。

  欧阳浔在一声低喊后释放在了学姐的体内。这具身体在他怀里轻轻震颤,仿佛也同时攀上了巅峰。他们相拥着瘫软在地,任凭疯狂的理智渐渐在高潮后归位。欧阳浔吻上学姐的唇,在唇齿相依间尝到一丝苦涩。

  

  此刻他们已然堕落,身陷欲望编织的天罗地网,无法自拔。

  

  一声急促的呻吟立刻从女生口中溢出,传到牢门外分外清晰。那呻吟里带着诱人的喘息与颤音,像一条滑溜溜的丝带,顺着人的脊椎爬上他的耳畔,让人全身一阵酥麻。

  欧阳浔忍不住抓紧学姐圣洁的胸,在她体内疯狂律动。学姐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从唇边溢出的每一声都像一把钩子,牢牢勾住欧阳浔的心,让他的血液在瞬间沸腾。

  “不——慢,慢一点......”学姐的喘息里带着哭腔,却在身体的诚实反应下向后急切迎合。那股不知羞的热情更是让欧阳浔血气上涌,在她体内一次比一次狠厉地冲撞,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

  “啊,不,太深了......慢,慢一点......”学姐的尖叫声越来越高,在囚室里回荡。欧阳浔却像听见了最动人的音乐,一次比一次用力抵入她的深处,直将她的理智顶上云端。

  欧阳浔也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感觉自己已经在无尽的快感里沉溺,再也无法自拔。学姐的叫声崩溃在一片泪水里,让他痴迷,让他疯狂——他想听见更多,想让她为他发狂,在嘶喊与呼唤里达至云端。

  随着欧阳浔的动作愈发迅猛,学姐的声音也越来越高,连带着剧烈的喘息与抽噎。那声音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欧阳浔的神经,让他的欲望硬得发痛。最后在一声几近崩溃的尖叫里,学姐在欧阳浔的怀里激烈颤抖,达至高潮。欧阳浔也在同时射入她体内,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融入她柔嫩的身躯。

  欧阳浔轻吻过学姐娇嫩的唇,尝到她满脸的泪水与喘息。他明白,刚才那几近崩溃的尖叫声肯定已传至门外——而此刻的他却丝毫不在意,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再合适不过。

  学姐的身体是如此渴求,热情地包裹住他,让他忍不住加快了节奏,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在她体内冲撞。欧阳浔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带着一丝呻吟,在学姐耳边回荡。他伸出手臂牢牢搂住学姐,感觉到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前后摇晃,又在高潮来临前一阵阵颤抖。

  “天心......天心......”欧阳浔喃喃叫着学姐的名字,感觉自己已经在她体内完完全全迷失。他低头去吻她,尝到了她唇齿之间洒脱的泪水——那泪水的咸涩里带着一丝甜,让他忍不住要更贪婪地索取。

  随着欧阳浔的撞击愈发用力,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在囚室里回荡。他双手扶住学姐的腰身,一次次挺入她体内最深处,感觉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缘,下一秒就要跌落云端。

  最终在一声低吼后,欧阳浔释放在学姐体内。他满足地叹息一声,趴在学姐背上。他笑着去吻她,感觉两个人的身心都是如此契合与缱绻——仿佛他们天生便属于彼此,永不分离。

  

  

  

  

  

  

  

  长公主篇第五章 红尘有爱

  

  

  欧阳浔对门外厉声喝道:“你们这群混账,还等什么!给我进来,把锁链给我解开!”

  等狱卒们进门的时候,欧阳浔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他的衣冠整齐如初,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而李天心的裙摆虽也被用心整理过,但湿透的校服下依然能看出皮肤上的吻痕,红掌印从胸口一路蜿蜒而下,遍布全身。最惹人注意的,是从裙摆下滴落的乳白色液体,从裙摆滴到过膝袜上,又滴到黑色制服皮鞋上,在黑色的袜口下白色浆液萤火虫般明显。

  这一切无不清楚地昭示着,这个少女的身体每一处都露出男人留下的痕迹——她已经被彻彻底底地玩弄过,到了吃干抹净的地步。

  同为男人的狱卒们看了个真切,无不失神,又暗自惋惜地叹息。——惋惜把这绝色美少女的身体生吞活剥,玩弄得那么尽兴的不是自己。

  但谁让人家是欧阳公子呢,欧阳公子拿扫帚打人的疯劲儿狱卒们都已经领教了,这是人家的禁脔可不敢僭越,想到这里,狱卒们都移开了目光,不敢多看。

  他们知道,对欧阳浔来说,这绝不仅仅是一场放纵的玩乐——这少女,已经在未知的某个瞬间成为了他的独宠玩物,,不容任何人染指。

  “去打开镣铐和锁链。”只有阎西虎还能保持镇定,对狱卒冷冷地下令。

  “是!”狱卒取出钥匙,正要走过去。

  “住手!把钥匙给我!”欧阳浔厉声阻止,“我自己来!”

  欧阳浔笃定主意决不让狱卒再碰师姐一根手指头。

  见典狱长没有意见,狱卒们尴尬地把钥匙交给欧阳浔。

  欧阳浔取了钥匙,小心翼翼地把手铐脚链打开,避免吵醒师姐。李天心此时睡过去了,长时间维持踮脚屈身站立的劳累早已让她疲惫不堪,身体里的药物更是反复冲击她的理智,让她时刻处在高潮的边缘而不能得,一番云雨过后已经精疲力尽,就此沉沉睡去。

  欧阳浔解开师姐双手的链条,失去支撑的李天心身子软倒,欧阳浔小心地接住师姐,拥她入怀,不发出一点响声。

  “你们是不是给她上了药了?”

  “当然,这名人犯武功高强,我们不敢轻忽,是以我等提前用悲酥软骨散迷倒,封住一身功力,带回教坊司,再施以龙骨迷情香,让犯人大脑沉迷欲海,无法反抗。”

  哼,一群所谓的将军,元帅,骑士长,声名显赫,却连正面动手都不敢,对一名柔弱少女使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也亏他做得出来!欧阳浔心里又是骂了一通,但面色上丝毫不显露,问:

  “那么解药呢?”

  “回公子的话,没有解药。”

  “什么?!”欧阳浔惊怒不已。

  “这两种药物效用极高,珍贵非凡,帝国也所存无几,轻易不会使用,是以没有解药。悲酥软骨散使人昏倒,骨软筋麻,散去功力,即使绝顶高手也不能抗。不过效用短暂,回教坊司的时候犯人已经醒了,但是散功作用长,荀月方能解除。”

  “龙骨迷情香需要用深海抹香鲸发情时的脑髓制成,炮制数十年方凝结成一小块,极为难得,即使以帝国之国力,年产也极其稀少。为了擒获犯人,这一次就用掉了帝国三十年的珍藏。龙骨迷情香效用非凡,是天地间最烈的迷情药,不论武功多高,只要一滴,便能让女性欲火焚身,无时无刻不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无法自拔,并且如果不与男性交合,获取不到阳精,自身无论如何也无法获得高潮。但一旦与男性交合,无论对方是何人,百日内都会对其涌起一切欲望和一切爱慕。她醒来后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但她今生今世不会忘记你。百日后随着与男性不断交合,药效会自然退去,是以没有解药。”

  “你的意思是,李天心她醒来以后会暂时失去功力,并且在一段时间内对我极度痴情?”

  “是的,龙骨迷情香是绝佳调教药品,只要抓住百日内的绝佳机会,不断诱导,配上高超的调教手段,就可以让她一辈子忠于你,服从你的一切命令,即使要她自杀也可以,永远不变心。”

  

  “永远不变心吗?”欧阳浔喃喃自语,欧阳浔觉得自己喉咙发紧,一阵眩晕发寒,只要自己想要,随时可以让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永远忠于自己,属于自己,百依百顺,简直是魔鬼的诱惑。

  欧阳浔蓦地想到了什么,目光闪烁,问:

  “如果没有交合,那女性会怎样?”

  “如果一直没有交合,得不到阳精,无限接近高潮却不能得的痛苦将不断灼烧女性的脑子,足以让任何一个女性发疯,无法进食,也无法入眠哭,终日嚎嘶吼不止,满地打滚,即使自杀也很寻常。”

  欧阳浔低头看了下师姐,李天心现在沉沉睡去,一直灼乱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面色也不像之前那么潮红,体温也在回复正常——她终于解脱,得到了安然的睡眠,睫毛轻轻颤动,似乎正在做一个甜美的梦。只有湿润的裙摆还能看出她之前多次高潮的经历。

  欧阳浔这才松了口气,师姐睡得如此安详,没有发疯,媚药的毒看来是解了。自己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

  “我要回去了。”欧阳浔抱着师姐就要出去。

  阎西虎恭敬引路。走到教坊司大门外,天已破晓,天阴沉沉的,这是台风将至的信号,压得人透不过气。

  欧阳浔想到一个问题,师姐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自己带着师姐也不好回学校宿舍了,现在能去哪里呢?

  刚如此思索,门外两个陌生侍女就恭迎道:

  “欧阳公子!”

  欧阳浔不禁皱了皱眉:“我们认识吗?”

  两个侍女年纪轻轻,看上去和欧阳浔差不多年纪,眉清目秀,举止恭敬有礼。

  “奴婢们是女皇陛下的侍女,奉女皇陛下的命令,迎接公子殿下回家的。”说完真的拿出女皇陛下的手谕,呈给欧阳浔。

  欧阳浔心怀不解的接过,满肚子疑惑,自己可没见过这两个侍女,为什么要来接自己?接自己去哪儿?自己不是一直住在学校吗?

  待接过手谕一看,欧阳浔这才明白,上面写着,陛下考虑到欧阳浔带着一个还没有完全驯服的女奴,住校不方便,特意将校园边的一座府邸赐给欧阳浔,并派遣自己的贴身侍女服侍欧阳浔,望欧阳浔不负圣恩,好生训练,并用心将女奴彻底调教完毕,成为帝国助力,将来为国尽忠。

  欧阳浔一惊,这听起来是好事,自己平白多了一所别墅,还有侍女伺候,真成了公子哥了。但是细想之下,这是女皇陛下对自己没有完全放心,派人来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欧阳浔仔细打量面前的两位侍女,两个女孩儿姿色上乘,纤秾合度,举止有礼,但更重要的是,两个女孩儿呼吸匀称,气息绵长,隐隐能看出身怀上乘武功,恐怕不是一般侍女这么简单,想来是女皇陛下派来的耳目。

  但事已至此,推辞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欧阳浔装出一副高兴的表情说:

  “姐姐大人如此体贴我,真是太感激了。我们现在去哪儿?”

  两个侍女屈膝行了个礼,道:

  “女皇陛下早命令我们备好马车了,公子请跟我们来。”

  不远处果然有辆马车停着,华丽气派。

  欧阳浔心知拒绝不得,只好抱着师姐上车。

  欧阳浔抱着美人坐着宝马雕车一路上招摇过市,沿途吸引了大量目光,甚至有不少怀抱美人的富家公子上前搭讪,送了邀请函,邀请他带着美人去参加淫趴。欧阳浔看不起这群淫棍,只是不便拒绝,只好简单打发了事。

  马车很快行至一处幽静的府邸。欧阳浔下了车,细细打量着这栋楼阁,虽然已有些年头,但建筑雕工精美,气派不凡,侍女介绍,这是姐姐当丞相的时候的居所,如今赐给自己。他随着侍女来到了三楼的主卧房前,侍女鞠躬说道:“这是公子您今后居住的房间,我们侍女将侍候左右,有任何需要请吩咐。”

  欧阳浔点头,要了两件换洗用的干净衣服,进了房间,四周红木家具珠光宝气,床榻上挂着锦笼帘幔,府苑的一隅甚至还有美人浴池,焕发着水汽。他不由得感叹,姐姐在朝中的生活居然这么奢华。

  欧阳浔小心翼翼地将学姐放在床榻上,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终于把学姐安全地送到了家,疲倦感再次涌上身体,自己终于可以睡一会了。但是卧室只有一张床,学姐睡在床上,自己就只好靠在床边休息,等到从梦乡醒来,天已经入夜了。

  欧阳浔跪在床边端详着学姐的睡颜,一路颠簸的经历似乎让她本就虚弱的身子做噩梦了,忍不住咬精嘴唇,神色凄苦。

  欧阳浔轻柔地拨开学姐脸颊上散落的碎发,看着她脸上和身上的污渍,心中五味陈杂。心里梦里心心念念的暗恋女神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欧阳浔心都碎了,恨不得代她受苦。

  他本想好好地帮学姐清洗干净,将她身上的衣衫換下,但学姐现在正在昏迷之中,让自己一个男人随意动手动脚,实在不太方便。

  但是,如果让他叫侍女来帮忙,那样一来,自己对学姐的异常关心也许会暴露。如果让侍女看出端倪,消息一旦传到女皇耳中,只怕学姐会有生命危险。正犹豫着,

  

  

  李天心睁开了眼睛。

  

  两人双目骤然对上,窗外雷鸣闪过,照得房间雪亮,台风来了。

  欧阳浔正要说话,李天心身体迅速做出了反应。她右手劈空抓住欧阳浔的手腕,同时左手弹起,锁住他的肩头,往下一按,身体暴起,右腿一扫,脚死死踏住欧阳浔的腰腹,把欧阳浔右手猛地一绞。这三道锁扣配合天衣无缝,瞬间就将欧阳浔完全制住。

  欧阳浔只觉肩头和手腕一阵剧痛,手腕和腰腹也同时被死死扣住,发出韧带撕裂的痛,身体失去平衡,仰面扑倒在地。“砰”的一声巨响,疼得他直龇牙咧嘴。而李天心像一只猎豹一般,也随着他落地,并不放松扣住他的手段,反而手腕和肩头的力道更大,让他连蜷一蜷手指都没有力气。她的眼神此刻凌厉如刀,完美展现了身为一名军院教官的熟练擒拿手法。

  夜里从学院被掳到监狱蹂躏的记忆从李天心脑海中浮现,配合自己身上和校服裙子斑驳的干涸浆液痕迹,还有肌肤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红印,自己被灌下媚药后身体遭受了什么对待简直不言而喻,监狱里半梦半醒时,自己遭受凌辱的记忆碎片不断闪现,提醒着自己受到了什么样的非人待遇。

  “就是你强奸了我?”

  被背叛的痛苦和失身的屈辱绞在一起,李天心只觉得心如刀绞,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几分,把右臂被反绞的欧阳浔脸按在地上,痛得哇哇叫。

  欧阳浔吃痛之下,一时没明白李天心话中的意思,但是见她眼中翻涌的怒火,心知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他连忙解释道:“学姐,你误会了!我没有强奸你,你被新任女皇,也就是前任丞相贬为……奴隶。是我把你救出来的!”

  李天心冷笑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我记得清清楚楚,在监狱里,是你对我做了这么多羞耻的事,而现在我醒来,却发现自己全身都是男人的痕迹,躺在你的床上,难道这一切不是你暗中指使的吗?你还想让我相信你的鬼话?!”

  欧阳浔吃痛难受,汗如雨下,但是他知道现在只有解释清楚,才有可能让李天心相信。他颤颤巍巍伸出另一只手,指向床头的告示:“不信你看,学姐,我真的没有骗你!”

  “闭嘴!你还有脸叫我学姐?”李天心一只手仍擒住欧阳浔的右腕关节,另一只手伸手拿过告示仔细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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