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对于我抢走道场风头这件事非常不满，但她不是一个笨女人，经我这么一搞，道场再度声名鹊起，甚至有外村人特意来找我拜神。钱越来越多，难堪的日子里堆积在人心头的紧迫感逐渐减少。

来到李阿嬷家，这是一间破落的房子。昏暗的油灯，剥落的墙皮，在电气时代甚至连冰箱都没有。我看着乖巧的小孙女坐在火苗豆子大小的烛光前画画，农村无趣的夜晚太过漫长。伸手不见五指的角落里男人被绑在一张摇摇乐躺椅上，他眼神空洞，时不时发出怪笑，时不时高声咒骂。我拿出高浓度的鸦片水递给李阿嬷：“让你儿子喝下神仙水，会舒服一点。” 李阿嬷千恩万谢接了过去，倒在男人嘴里，男人挣扎着摇头晃脑，摇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在夜晚甚是诡异。好在没多久，他便昏睡了过去。

我坐在七岁女孩身边，烛光暗淡，李阿嬷视力糟糕，我大胆把手探进女孩的碎花裙，整个手掌将鼓涨温热的阴阜握在手里。女孩懂男女之事的乐趣，笑嘻嘻的看了我一眼，大方叉开腿，让我尽情摸个痛快。我很快不满足于隔靴搔痒，在李阿嬷进厨房的时候，拉起女孩，一把脱掉她的小裤衩。我把头埋在桌子上，装成休息，实则低头猛吸带有女孩温度和气味的内裤。

到底是奶奶带大的孩子，小内裤很干净，有好闻的肥皂味，上面也没有骚臭和污垢，倒也少了几分情趣。她把头靠过来：“坐到左边来。” 口中喷出的热气和鼻息让我脖子痒痒的。她让我坐到左边，顺手把小鸡鸡从裤子的尿洞里提了出来，我在衬裤里没有穿内裤，整根小鸟悬挂在裤子外。女孩右手画画，左手把玩我的鸟。我见到她这么主动，反倒不知所措起来，只能再把手伸到她光秃秃的阴唇上摸索，努力回忆在母亲平板上看过的黄片。

李阿嬷从厨房走出，站在我身边端给我一碗水煮蛋，在农村，这可是相当高的礼节。李阿嬷站在我身后，我的小鸡鸡软了下去，女孩立刻把手盖在我的肉棒和卵蛋上，给我打掩护。李阿嬷拿过一个矮凳，坐在我左边，开始给我剥鸡蛋吃。女孩将我的肉棒捏在手里，速度很慢，力道很大的揉搓起来，我不得不充血变硬。她的手掌握住我的肉棒根部，食指大拇指剥下包皮开始在龟头背面打圈。好爽，我被她弄的浑身发抖，李阿嬷还坐在我身边剥鸡蛋，空气里已经开始弥漫淡淡的精液腥味，我画蛇添足的说话，试图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哦，我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婷婷。” 女孩依旧笑嘻嘻的看我，眼神里有荡漾的春水。

我被她用手指磨龟头三四个来回后就流出不少前列腺液，龟头不争气的一直吐着粘水，弄湿了婷婷的手指缝。她不生气也不觉得恶心，继续用食指快速挑我的系带。台面上她正在认真的用一只手画画，台下实则她正在兴致勃勃玩弄我的小鸟。我那只在她裙子里的手也不遑多让，一会扣扣她的屁眼，一会捏捏她的小阴蒂。两人像是竞赛一样，彼此较劲。

终于我忍不住了，轻轻拍了拍婷婷的屁股以示求饶，用眼神告诉她我快要射了。婷婷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我倒吸一口凉气，准备好面对精液乱喷的窘境。就在快感不断积累到达射精前的一步之遥，婷婷突然停下手活，巨大的空虚感让我生不如死。“就差一步射精了。” 我的内心无比煎熬，她停下手故意让我不能射精，死死箍住我的肉茎。等到射精欲消退，她继续开始打磨龟头，手法比上次更加犀利，我不禁好奇七岁的她怎么会这样高级的手法，很违和，不真实。

没多久，我再次想要射精，这次我没有拍她屁股，而是咬紧牙关，心一横准备迎接爆发。小妮子故技重施，再次让我在一步之遥熄火。她裙底的那只手也被她压在屁股底下动弹不得，整个人完全被动的接受婷婷的玩弄和调教， 不能射精的辛苦和瘙痒让眼泪都要了流出来，我被婷婷惩罚的虚脱，龟头酸胀的不行，我从来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平日龟头从来都是躲在包皮里，这导致龟头异常柔嫩和敏感。她指腹的每一下搓弄，我都感觉被砂纸打磨般刺痒。被反复唤醒和压制射精欲后，脑子彻底化成浆糊，双眼失焦，会阴憋的生疼，整根嫩茎不断她手里抽搐，像一只瑟瑟发抖的鹌鹑。

“求求你让我射出来。” 我在纸上写下这行字，放在婷婷面前。“好像该吃晚饭了。” 婷婷说道，用力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点狠搓我整个龟头。我身体剧烈痉挛起来，准备全力射精，把所有脏东西都喷出来。射精前的半步，婷婷立刻抽手，一把拉起我的衬裤，肉棒顺着尿口滑进裤子里，我在自己的裤裆里射的一塌糊涂。

肉棒还在裤子里跳动着喷洒精液，婷婷就起身去厨房端菜。我坐在椅子上发抖，大腿根部满是黏糊糊的温热精液，量大的难以置信，失禁了一般。更要命的是，这样射精前停止，没有持续刺激到我射精完成，这样的手活让我的射精快感几乎为零。李奶奶进厨房盛饭，我赶忙起身，走到厕所清理。婷婷跟了进来，她平静的看着我被残酷玩弄后还在抽搐的肉棒，脱下自己裙子里的内裤丢给我：“穿我的。” 我羞耻的穿上婷婷带着体温的三角内裤，肉棒摩擦着先前包裹她小穴的布料。

饭桌上简单的几个小菜，晚上喝的白粥。门外走进一个人，是李阿嬷的儿媳，婷婷的母亲。她看见我后没有惊讶，笑了笑：“我们家条件简陋，让你见笑了。外面已经下起小雨，道路湿滑，在这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我听闻一些人说婷婷的母亲是妓女，晚上在城中村发廊卖春。看见真人后，我打消了疑虑，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一丝风尘，看上去端庄大方，非要说有什么下流的地方，就是奶子很大，比村里很多女人都大，而且十分圆润饱满。听她酥酥的声音，我全身发软，点头同意。

农村的夜晚是无味的，一家人晚上的活动也就是睡觉。我和婷婷，婷婷妈一张床，李奶奶和儿子一张床。我估摸这才八点多，怎么睡得着。这时婷婷又把手伸进我的被窝，开始摸我的小鸡鸡。婷婷妈睡在最外面，我在中间，婷婷在靠墙的内侧。婷婷妈面朝外，背对我们。我转过身在婷婷耳边轻声说道：“小祖宗放过我吧，小鸡鸡现在都还没有知觉。” 她含笑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钻到我身下，悄悄把头伸进被窝里。这样一来，我侧躺着被婷婷口交起来。婷婷身体在自己的被子里，头却在我的被子里，吧唧吧唧的吮吸声被雨声雷声盖住。我努力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身体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

婷婷给我舔到一半，悄悄爬进我的被窝，我才发觉她已脱的一丝不挂。我性欲起了，紧紧抱住她温热的身体，好闻的肥皂味和女孩子柔软细腻的皮肤。她让我脱掉唯一的裤衩，我照做了，两个小人儿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婷婷妈在旁边睡觉发出鼾声，我的心跳过快，手还是下流的摸起婷婷的奶头。小鸡鸡挺立起来却被她的大腿夹住，她轻轻来回摩擦，好像是在肏穴一般。我一动不敢动，只是继续把玩着婷婷翘起的奶头。

婷婷妈发出平稳的打呼声，这才让我放下心来。婷婷点了点头，弓起屁股，我摸索着用小鸡鸡插入她的阴道。“不是处女？” 我小声问道，婷婷不说话，和我十指紧扣，我从后面抱起婷婷，两个人都侧躺在我的被窝里，我轻柔的后入抽送肉棒，酥麻的快感一下子袭来。

外面雷声很大，雨点密集。我慢慢爬起来，让婷婷躺在我身下，抬起腿，我好用传教士姿势，将肉棒完全塞进狭窄的阴道。婷婷已经湿的不像话了，在肉茎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小穴发出了如同放屁的噗呲声，我趴在她胸口捂嘴狂笑，她也忍不住花枝乱颤起来，好在有惊无险。婷婷真的很骚，她抬起的腿环住我后腰，死死把我锁起，这样一来肉棒就被彻底关在她的小穴里囚禁。抽插了好一会，就在我享受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性爱时，婷婷妈突然掀开我的被子，露出我正肏着她女儿的猥琐姿势。婷婷笑嘻嘻的看着母亲：“娘，你这样会把他吓痿的。”

我被吓得当场射了精，婷婷的腿扣住了我的屁股，我没办法拔出下身，大股大股的精液全喷在婷婷的阴道里。婷婷娇嗔道：“娘，射了。” 婷婷母亲在被窝里也早是一丝不挂，她示意婷婷松开腿，拔出我的性器，一言不发开始舔我的肉棒。肉棒沾满了精液和婷婷的淫水，空气也都是牲畜交配后下流的味道。婷婷妈的口交技术比婷婷还厉害不少，舔，吸，嘬，含，绕，挤，轮番上阵。一个未经人事的小男孩怎么经得住这番挑弄，我不行了，又想射精。

婷婷趴在床上，观摩自己的母亲如何给男人口交。“吃饭前，我给你撸鸡巴的手法，都是我妈妈教我的，很舒服吧。”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舒服的射精。婷婷妈到底是少妇，经验丰富，判断我要射的时候，突然一抬我屁股，肉棒深深插进她的喉咙里，又紧又热，我被嗓子眼那块肉环套弄龟头，睾丸被少妇温柔的揉捏，顷刻间，子孙全部被榨了出来，榨得干净，一滴不剩。射了七八股才止住，整个人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我要死了，要死了。” 婷婷妈继续用舌尖给我清理龟头，吮吸出尿道里残余的精液。

婷婷趴在我的屁股上，舔我的屁眼。射完精，我全身都很敏感，被这么一舔屁眼，肉棒忍不住哆嗦起来。婷婷妈舌头不断戏耍龟头，又快又有力。我的身体弓成个虾子，大股尿液喷射在婷婷妈嘴里，她停下口活，静静等我在她嘴里放尿，再吐到床下的痰盂里。

“我这样会被玩废的。” 作为男人被口到潮吹喷尿，哪怕没有性知识，也知道这样的性爱最多搞一次。鸡鸡已经完全萎掉，缩成一粒小肉丁。“我想你能救我男人，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 婷婷妈擦去嘴边的精液，单刀直入。我受了口爆吞精和人肉便器的恩惠，不好推脱什么，只是当时的我肉眼凡胎，并不能预见做任何事这四个字所蕴含的炸药般的偏执。

“哥，婷婷想求你一件事。” 婷婷楚楚可怜的盯着我。“我能做到，一定帮你。” “我想让你肏一次我娘。我爹疯了之后，就再没和娘上过床。晚上我娘看我装睡后，会拿擀面杖捅自己的下面。” 婷婷一番话，让她母亲忍不住躲在被窝里抽泣，的确，一个家没男人的日子太苦了，无论上床，还是下床。“婷婷，我不能这么做。事情传出去，你就是破鞋的女儿，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 婷婷妈抹着眼泪说道。婷婷噙着眼泪摇头：“娘，婷婷不在乎。”

我知道了母女俩的心意，爬进婷婷妈的被窝，吮吸起她的一对大白奶子。她没有抗拒，被我又吸又舔，忍不住小声浪叫起来。“你这骚婆娘。” 我学着以前偷听到父亲母亲做爱的骚话。小孩子恢复的很快，光是舔了一会奶子，我的肉棒已经硬到可以插穴。

少妇和女孩不同，婷婷淫水很多，阴道壁还不够厚实，也没有长出复杂的肉芽，光是紧，嫩和烫。婷婷妈的穴里都是粘稠的浆，插进去毫不费力，深处却开始曲径通幽，很大一块G点压住我的龟头背，下面系带的位置是高高凸起的一块嫩肉，一上一下形成壑谷穴，是可以榨精的名器。更何况两侧还有大段大段的肉芽剐蹭冠状沟，一般男人无福消受，还没咂出滋味就被迫射精了。因为先前我已经射了一次，第二次持久很多，况且小孩子精力和阳气都很旺盛，这才能用力抽插起来。即便如此，在这样的熟女名器穴里，哪怕不动，时间一到也会射精，与其等死不如搏杀一番。

我更快速抽插起来，那力道和速度都是前所未有的，我把婷婷妈当成娼妓在肏。很快，婷婷妈穴口流出一股股的白浆，浆子淌到屁眼，流到床单上。我以彼之道，还其彼身，在她高潮时猛攻，整根鸡鸡完全被肉穴吃满。黑暗里，一股热流喷到我的小腹上，婷婷妈被肏的滋水了，我摸黑借着月色一看，整张床单都湿透了，上面全是白浆和水渍。看着自己小小的身躯，自豪感油然而生，七岁便将熟妇肏喷，不由的更加卖力起来。

“这是喷了多少？” 我继续抽插，直到射精为止。每次插入挺进，淫水就喷射出来，“贞操牌坊，我看是真肏牌坊。” 没多久，我还是突然忍不住要射，婷婷妈摆摆手：“不能，会怀孕的。” 这时我扭头看见原本还在观战的婷婷，仰面躺着，双腿分开揉着小阴蒂，嫩穴也在一股股的喷水。 我立刻拔出肉棒，对准婷婷的穴口一杆到底。“噗呲。”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满婷婷的子宫。婷婷在我身下挣扎了一下，哗啦啦的尿了，她心满意足的让小便涌出来，没有丝毫廉耻心的告诉妈妈：“娘，我被大鸡巴弄尿了，逼也止痒了，好舒服啊。”

两次大爆射后，我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抬头看钟，已经三点半。在母女的相拥里，我昏睡了过去。睡梦中，我搂着婷婷，梦里我梦到娶她做了老婆。次日醒来，脱口而出：“老婆。” 婷婷愣了一下，羞红了脸：“谁是你老婆呀？”

吃过早饭，送我回去的路上，我们站在村口的墙内，婷婷脱下裙子，一丝不挂蹲在地上大口吮吸我的鸡巴，我充血的厉害，婷婷嗔怪道：“这根再也不是小鸡鸡了，成了大鸡巴，臭老公，就会欺负婷婷。” 墙外是人来人往的菜场，叫卖声络绎不绝。口交天赋大概也可以遗传，我没能抵抗几下就在婷婷的嘴里泄了。她张开嘴，吐出舌头，给我看射出的白色浓精，眼神带着笑意和戏谑，在得意让我忍不住早泄。下一秒，她抿上嘴，再张开时，舌头上什么都没有：“看，婷婷都吞下去啦。”

神佛曾是我收财的幌子，说到底我是兜售期望的商人，爱上婷婷后，我对神佛虔诚了起来，终日为内心小小的期望斋戒祈福。期望是什么，是自身无能为力时对向往事物的憧憬。憧憬是什么，是人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生命就是这样一个不断推翻期望，建立理解的过程。

我推掉了很多拜神的单子，道场也长久的闭门。我拿起父亲的医书，日夜在菩萨像前翻阅，期望从书中获得真正能治病救人的法门。母亲对我很不满，她不理解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这个亵渎神明的人相信起了因果报应。母亲打翻我手里的茶杯，水撒了一地，打湿神案前的古卷。

婷婷的到来，让我不再怨恨命运，不再玩世不恭，推己及人，一种叫慈悲的东西让我的心在一夕之间苏醒，我不再和母亲争辩，通宵枯坐参禅。佛家的终极命题是解答人为什么活的悲苦，我想是因为有心。有心才会爱而不能，求而不得，此岸必定残缺，否则彼岸不得圆满。纵观古代典籍，所有得道飞升者，须要无欢，无爱，无欲，无悲，无喜，无怒，六无是为无心。能达到无心境界者，凤毛麟角，于是佛家引入道场的概念，让不能自渡者，被渡人者渡。

碍于众生的痴蠢，道场只能借用具像化的理论去引导解答人为什么活的悲苦这一命题，这个理论便是来世轮回论。 今生的大苦大悲是渡炼，为修来世早登极乐。今生越是悲苦，来生越是极乐。这一理论拓展了佛教的可塑性，至此苦海里浮沉的我们，对发生在自身的惨剧甘之如饴，甚至有了迫切的期待。

佛像前，我不信来世，终日和婷婷赤身裸体的做爱。青灯古佛旁，爱欲呻吟代替诵经声，淫水装进宝净瓶。我细细咂摸她两腿间的红樱，她也吞吐起我高翘的肉棒。菩萨前放了一本四十八式的性爱经，我们照猫画虎一一尝试。爱是菩萨慈悲的脸，是神坛前袅袅的香火，是婷婷迷离的双眼，我把她按在佛前的蒲团上，双腿弯曲，以跪拜的姿势挺进婷婷的穴里，她习惯了用双脚绕住我的后腰助我更大力的抽送。我握住她一只嫩足，右手抚摸椒乳，伸出舌头在白嫩的玉足指缝里来回扫过，菩萨慈悲的脸在滔天的情欲里透出一丝悲苦。

“我无法渡你过这苦海无边。” 快高潮时我抱紧婷婷，在她耳边呢喃。抱起她，阳具大力插入最深处射精，我吻上她的额头。当晚，我与母亲提了和婷婷的婚事，用继续帮母亲经营道场和今后六成的香火钱换了她手写的提亲书。

“我要让你怀上，给我生儿子。” 新婚之日，佛堂里我压在婷婷身上。“我才七岁啊，臭老公。” 她温柔的小穴死死含住我整根肉茎。“才七岁就这么喜欢鸡巴，以后我和儿子一起肏你。” 我轻咬她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带。“好老公，好哥哥，婷婷知道错了，以后会好好服侍老公和儿子，两根鸡巴都肏进婷婷的骚逼。婷婷还要给老公生个女儿，这样老公就可以一起肏婷婷和女儿了。” 她红着脸，轻咬嘴唇，迎合着我的抽送，淫词秽语里发浪做爱，直到天亮，我很中意她身上那股不做作的纯真和可爱，这样的女人才让人心疼。

一夜春宵后，我独自来到神坛前，菩萨慈眉善目的看我，第一次，我主动下跪，虔诚的叩首跪拜，求了一道平安符给婷婷，婷婷从此符不离身，视若珍宝。命运用一纸婚书，将我和婷婷牢牢绑在一起，对此般安排，我不甚感激。婚后，婷婷不再是那个只知道玩的屁孩，她每日打扫道场，整理我父亲的书柜和古书，对我母亲也是毕恭毕敬。父亲虽中风不能表达，但从他的眼神我读出了欣喜和赞赏。可惜，幸福这种东西，并不符合牛顿的惯性定律，总是在滑行的最顺畅的时候戛然而止。

夏日的一天，婷婷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到道场。次日，我到李阿嬷家打探婷婷的消息。李阿嬷眼神空洞，一言不发，一根手指长久的指着角落的瓦缸。我狐疑的走上前，打开上面遮盖的毛毯，赫然一道道黄纸红符贴满了瓦缸。我感觉大事不好，立马撕下封条，撬开盖子。瓦缸里的景象让我当场昏死过去，被绞断四肢，挖去双眼，割掉鼻子，双耳，嘴唇，舌头的婷婷泡在箓水里，脸上的血洞突兀而空洞，嘴里含糊发出模糊的音节。看到她脖子上还挂着我送她的平安符，“怎么会这样？” 我跪在婷婷面前歇斯底里。

婷婷妈见我无法医治他丈夫，选择去了别的道场，听信极端的道法，以残害婷婷为代价，唤回丈夫的心智。婷婷越痛苦，那么丈夫的魂魄便能越快回来。“没办法，这日子太苦，过不下去，再说，婷婷没了，还有一个儿子能传香火。” 她失神的呢喃着，讲述一个女人的困苦，随即在绝望中挥刀自杀。在那个道场的仪式里，婷婷被残害成现在这个样子，要生不得，求死不能。道场，拜神，人求的，拜的不过是内心的贪欲罢了，世界上，并不存在神，倘若有神，他有是否该向被苦难折磨到奄奄一息的信徒们致歉。

我拉着推车把装着婷婷的瓦罐带回道场，放在自己的房间，一连三天不吃不喝不睡，没日没夜的和她说话。第四天我想明白了，决意给婷婷一个解脱。爱抚着她的脸颊，注视着她在我怀中慢慢停止呼吸，直至完全死去，天开始落雨，我冲出房门，一口气将神坛和佛堂砸个稀烂，暴雨中，我声嘶力竭：“这世界上有神吗？为什么要开个道场装神弄鬼？” 双亲长久的沉默着，不发一语。一连串的打击让身体本就孱弱的父亲不久后撒手人寰，母亲终日以替人问米为生，吃力的维持道场的运转。

父亲头七，母亲按照遗愿交给我一本古书：“他本不想你走上这条路。” 我看着角落的瓦罐和父亲的灵位，内心难过极了，彻夜枯坐到天明，决意翻开那本古书，不曾想上面记载的都是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巫术，其中包括利用献祭起死回生的邪术。我通宵达旦的在佛前研究，将一个个到道场拜神的人献祭。早厌恶了这吃人的勾当，大概是献祭了这么多人的报应，我在每晚看到那些被残害致死的人的脸漂浮在夜空，他们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眼珠一动不动，看着他们的脸，我清晰的记起每一个人对菩萨许下的心愿。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坚持多久，婷婷一直是我的精神支柱，是对她的执念让我日夜抵抗着来自深渊的召唤。

“今晚月色真好。” 道场外连夜赶路的行人由衷的赞叹道，他们朝着道场门口的观音像拜了拜，转身继续上路。道场门上早已褪色的大红喜字被晚风吹落，飘到更远的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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