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本文於2023年6月20日首發於禁忌書屋、Pixiv

作者：瘋鬼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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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辛對著康芸兒說道：「芸兒小姐，你看上去好像挺舒服呢？」

康芸兒這時候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給反應，身體告訴她想要對慕辛求饒，可是心裡頭的倔強卻制止了她。康芸兒雖然有和人廝殺的經歷，但都是在絕對的實力壓制之下，加上作為子爵千金，根本沒有人敢真正地傷到她，哪嘗過吃痛與被折磨的滋味。

慕辛並沒有再等康芸兒思考，又一次把康芸兒提起，將她的頭浸到酒桶裡面，突然被浸到酒中、吸吸困難的康芸兒在毋須忍耐尿意後，終於有力量掙扎，可是脖子被慕辛捏住，又怎可能從酒桶之中逃脫出來。

這時的康芸兒是背朝地面、胸朝天花，這次她曼妙的嬌軀則是能被其他人看見了，有幾個世家子弟更是禁不住慾望，半站起來想要看個清楚，卻被那些沉穩的同族兄弟或是帶他們來的家主按了下來。這些世家子弟一個個低著頭，根本不敢看向慕辛那邊，無論是被慕辛或是康芸兒盯上，肯定都沒有好下場。

身在下座、坐在墨家席位上的墨映彤更是發現，周圍有些世家公子居然看康芸兒的「表演」看到動情了，他們越看越燥熱，忍不住嚥了幾次口水，有幾人甚至忍不住將手按到跨間陽物上，以圖掩住自己的醜態。

當所有人或避開目光、或聚焦於康芸兒身上，連慕辛自己都沒能留意到，他胸前有微弱的血色靈光閃爍著......

「唔唔唔！......」

突然間，大廳內的眾人聽到康芸兒更強烈的掙扎和哀嗚聲，他們偷偷朝那邊一窺，才看見慕辛掰開了康芸兒的雙腿，一根看著像是冰刺的物體穿過了康芸兒的小腿，釘了在酒桶側邊，然後慕辛用空著的手握成拳頭，瘋狂地擊打著康芸兒暴露出來的私處上。

根本都不用確認，在這般毆打之下，康芸兒的耻骨肯定被打碎了。康芸兒在羞恥心、絕頂和被虐的三重刺激下，變得渾身無力，雙手無力地垂下，穿著繡鞋的雙足卻是僵直了好一會，被冰刺刺穿的創口處不斷流下腥紅的鮮血，和私處的創傷一同讓她痛得死去活來。

慕辛終於在康芸兒窒息前將她從酒桶中提起來，結束了這次水刑，腿上的冰刺也不知何時消失了，只剩下那個被刺穿的血孔。

康芸兒跪坐在地上，無力地依靠著酒桶，雙目無神，待了兩三息時間，忍不住啜泣起來。然而她才剛開始哭，慕辛就蹲下來扯住她的秀髮，康芸兒注視著眼前那副惡魔的微笑、聆聽著那道惡魔的低語：

「芸兒小姐，現在可沒空閒讓你哭，你看看，這酒......還剩下這麼多呢？」

康芸兒緩緩看向旁邊的酒桶，又緩緩回過頭來看著慕辛，沉默了好一會，才露出一副比哭喪更難看的笑容，明明嘴上拼命想要展露笑容，可是淚水卻不斷流下來，形成了一張極之古怪的臉容......

那是壞掉了的表情。

康芸兒撐著穌軟的身軀，讓自己從依靠酒桶的狀態離開，摟住慕辛的腿道：「那個......仙師大人......芸兒喝不下了......嗚嗚......芸兒不要喝了......求求你......饒了芸兒吧......」

康芸兒秀髮被酒水浸到濕透，散落在臉、肩和胸上，臉上略施的淡妝也被弄花了，一身衣裳破破爛爛掛在身上，嬌軀上......準確來說是下半身、佈滿了瘀痕和傷口，配上這副難看的表情，這時的康芸兒看上去和她的外號一樣，儼然就是一個瘋婆子。

慕辛在她耳邊柔聲道：「饒了你也可以啊，不過以後本公子說甚麼，你就要聽甚麼。」

康芸兒連連點頭，答應下來：「是！芸兒以後會聽公子的話！所以......不要再弄痛芸兒......」

「嗯，芸兒快去梳洗一下，一會可要好好侍候我。」

康芸兒如蒙大赦，得到慕辛的準許後，摟緊被撕破的深衣，一拐一拐從側門離開了大廳。然而無論是否跟她有過節的，都是暗罵活該，有些人是嫉妒她子爵千金的身份、有些人是嘲諷她不知死活冒犯仙師、還有厭惡她自命清高的武士。

當康芸兒被側門外的侍女攙扶回後院時，看見自家大小姐以往的倔強眼神和對自己修武資質上佳的驕傲，全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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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康仲豫聽見慕辛這麼說，只能應是，亦只能祈求慕辛不因康芸兒的事怪罪到祁陰子爵府上。

而且他清楚，經過這次的事，雖然鎮長府地位尤在，但康芸兒的名聲怕是盡毀了，一身曼妙嬌軀被人看個精光，當眾放尿、受水刑和虐陰之後還向別人跪地求饒，就算對方是一介仙師，可這般醜態任誰想忘也忘不掉。

康仲豫只能絕口不提，讓下人把被弄髒的地方打掃一番，其他人也沒有作聲，誰知道今晚過後會不會被康仲豫報復，就算各大世家有著自己的心思，名義上他們還是祁陰子的臣屬，這生殺大權是修仙界賦予他們貴族的，就是慕辛看著也多半不會阻止。

廳內眾人都沒有留意，坐在主座後方的林小蘭靠過去跟姐姐小聲說道：「姐姐你說，那個大小姐是不是太倔，明明一早跪下央公子兩句，怕不是甚麼事也沒有？」

林小梅把夾起的雲耳放進口中，咀嚼兩下才小聲回道：「說反了，要不是那康芸兒這麼倔，公子才不會故意讓她弄丟酒杯，找個由頭羞辱她。」

梅蘭姐妹都當看戲般看著，康柔和康詩涵也自顧自的吃著菜，反觀殷珞和那五個康詩涵的侍女，卻是害怕得很，看著慕辛回到席上，一個個都是緊繃著，生怕自己當上下一個康芸兒。

慕辛坐回席上，隨即向眾人拱手道：「慕辛好像又讓大家失了興致，希望諸位莫要見怪！」

「豈敢！豈敢！剛才那事是康小姐不知好歹，朝仙師大人惡語相向，那可是罪有應得！」

慕辛看著那位袁家代表，不禁心中疑惑，墨映彤在路上跟他介紹過，袁家家主好像是叫袁洪，跟這人的名字完全搭不上邊？

於是慕辛明知故問道：「這位可是袁家家主袁洪？」

「仙師恕罪！小人袁家大長老袁孝，家主重病在身，無法下榻，唯有派小人前來赴宴，絕無不敬仙師大人之意！」

袁孝雖然看上去平穩，但告罪的時候心裡卻是天人交戰。這番說辭他來時就已經想了好幾遍，本來也沒當一回事，人家重病嗎，總不可能讓人抬擔架把個病秧秧的老人抬來赴宴，那是擾了仙師興致。

然而在看見慕辛當著鎮長和一眾世家家主面前羞辱折磨康芸兒，袁孝就不敢說，慕辛會不會因為這事對他作出更瘋狂的舉動，尤其是袁孝現在心虛得很，家主重病顯然是胡扯，昨天還精神奕奕在主持家族大會呢，不過是為了隱瞞突破到淬體六層的實力而措口推搪罷了。

其他世家家主卻不清楚實況，俱是心中波瀾頓起，那個象徵著一個時代、烏骨鄉最強的武士，居然病重了？最讓他們震撼的並不是袁洪為人必經的生老病死，而是他們察覺到，袁孝如今的修為居然有淬體五層了。

本來袁孝一直默不作聲待在席上，尤其是袁孝這種參與過遼東戰爭和抵禦獸潮的老武士，對於氣息的知覺極其敏銳，眾多世家家主也不會那麼無禮突然去窺探對方的修為，不過當袁孝站起來後，大家就沒法無視了，畢竟這些中階武士定神一看就能看出對方修為來。

對這件事感到最大壓力的，莫過於與袁家齊名的烏家，烏文舉的父親、烏家家主烏端本來一直等待，想道自己比袁洪年輕二十多年，只要袁洪死了，除了鎮長康仲豫和鎮衛軍大統領康尚之外，就只有烏端的父親、隱退了的前代家主烏力是淬體五層，他也有信心自己能在十年內邁入淬體五層，那時候就算烏力老去，他烏家也能壓住袁家。

可是如今袁孝的修為暴露在眾人面前，就算袁洪現在就死掉，袁家照舊是有淬體五層的武士坐鎮，袁家的實力依然壓過烏家一層，烏家要超越袁家的理想突然變得更加遙遠了。

「袁孝長老知道告罪，可我看不出你的誠意啊？袁家莫不成是瞧不起我？」

袁孝一聽慕辛這話，嚇得連忙說道：「仙師大人！我們袁家豈敢對仙師大人不敬，家主特意讓小人帶來了兩份禮物，以示敬意。」

慕辛聽見禮物二字，立刻就來了興致，自從死亡森林出來之後，自己好像都是一直送東西給別人，哪曾收到過別人的禮物。慕辛想道袁家拿來送給修士的禮物，肯定是有意思的東西吧？

「禮物？拿出來讓我瞧瞧？」

袁孝聞言，手掌伸向他帶來的其中兩名少女身上道：「她們就是我袁家送與仙師的禮物，這位是小人的孫女袁蓓，還有家主的庶女袁茗，都是乖巧伶俐、懂侍候人，還望仙師笑納。」

慕辛看向袁蓓、袁茗兩人。袁蓓是年紀甚幼、长慕辛還小上兩年的小蘿莉，雖然身段尚未長開，在襖裙下的胸脯只是微微隆起，不過相貌確實清秀，加上現在那種緊張又害羞的神情，著實惹人憐愛，清純可愛的長相更是直中咱們慕仙師紅心，慕辛對這份禮物還算滿意。

至於袁茗則是比慕辛年長些許，只有二十幾歲，長相甚是妖媚，心形臉下的肉體也比這年齡的女子成熟得多，那對爆乳幾乎有頭的兩倍之大，壓在席上的美臀也是安產型的，宛如蒲團黏在屁股的位置上，比之蓮傲雪的肉臀更加誘人，然而在這般淫蕩的肉體上，被腰帶勒緊的腰肢卻不算有肉，只比康柔她們的纖腰粗上一圈。

那具肉體讓慕辛多留意了兩眼，但卻對此輕皺眉頭，這個袁茗的經驗人數足有二十幾人，而且當慕辛對她產生性慾的瞬間，那股讓他不安的感覺又再萌生，看來讓天道意志認為對慕辛命運不利的就是這個袁茗了。

「袁長老看，我像是缺女人嗎？」

慕辛沒有立刻接受，反問一句，趁這空檔好好考慮考慮。

不過哪怕是慕辛漫不經心的一句話，下座的一眾武士都不得不看重，特別是被問到的袁孝，還以為慕辛對他們袁家的這種行為不滿，流著一背冷汗高速思考著，沉吟了一會才走前兩步，跪倒在地回答慕辛：

「仙師大人恕罪，袁家除了獻上族內武士作女奴之外，實在是沒有能讓仙師大人看上的東西，逼不得已才如此！」

「算了，我就勉為其難收下袁家送的兩個女奴吧，讓她們過來給我瞧瞧。」

慕辛沉吟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兩個都要了，他本就有意收下袁蓓，至於袁茗則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慕辛就是想看看，到底這袁茗有甚麼能耐可以危害到他。

還沒等袁孝示意，袁蓓和袁茗就自覺地離開席位，走到慕辛案前跪下。

「袁茗見過仙師大人。」

袁茗俯身行禮，慕辛卻連看都沒看她，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反而盯著袁蓓看，袁茗也不覺尷尬，只是跪在著等候慕辛指示。

當袁蓓靠到跟前，才發現袁蓓粉嫩的臉蛋和嬌小的身形比想像中還要吸引他，而且眼神和舉止都中透露著純潔和敬畏，這兩種氣質無論哪種都是能讓雄性、尤其是年輕的雄性為之瘋狂。

編輯器的面板讓他看得透徹，一個年紀比他還小、經驗人數為零的處女蘿莉，慕辛並不認為袁蓓是裝出來的，在他想來多半是被身為大長老的祖父養在深閨、與惡意無緣的純淨少女。所以，就算她真是裝出來騙他的，他也甘願受騙，畢竟沒有被其他雄性沾污的純潔女孩，有點小心思是可以容許的。

不過袁蓓顯然是誤會了慕辛盯著她看的意思。

「袁......袁蓓見過......仙......仙師大人......」

袁蓓實在太緊張，連講話都講不清楚，加上袁蓓本就斯文柔弱，說話的聲音十分小，要不是慕辛恃著神體聽覺靈敏，句末的話語怕是根本聽不見。

「袁蓓是吧？來！坐我旁邊。」

然而慕辛卻並不介意，反而覺得她可愛得很，當下就讓袁蓓坐到他身邊，近看還覺得不夠，伸手摟住這個身高只有他三分之二左右的小蘿莉。

袁蓓被慕辛摟住，卻並沒有因此而變得輕鬆，反而更加緊張，慕辛對她而言不但陌生，目睹康芸兒的遭遇後更讓她覺得慕辛是個殘暴恐怖的惡人，袁蓓此刻極為害怕自己像康芸兒一樣，做錯了甚麼讓慕辛不滿，落得和她一樣的下場。

慕辛還是沒能全程收斂自己的情感，對袁蓓的好感都寫在臉上了，讓袁孝激動不已，反而是袁蓓萬般緊張，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現在還是不斷看向袁孝，無助地顫慄著，又讓身為祖父的他擔心不已。

“這老東西......還有這招啊？......”

有幾個想著將自家女兒、孫女或是族內女武士送到慕辛身邊的家主無不這般想著，他們還在考慮用甚麼理由讓其變得順理成章，袁家就已經出招，用家主抱恙的由頭賠禮賠兩個袁家女過去。

剛好在袁孝退回席位上，外面就有家奴通傳，說是管家康虔將人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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