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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子】(第一次在色坛发文,不足之处请出),2

[db:作者] 2025-06-21 20:38 5hhhhh 6500 ℃

  「吸仙魔功是一种吸收仙力魔力法力巫力武力等等一系列有用之物的神奇功法,它需要施功者完全处于一种绝对的放松状态,使得全身的结构达到前所未有的开放状态,即达到一旋涡的精神静力流动——」

  鹿灵子一手搭在我的额头摸,道:「小屁眼,你虽然天赋异禀,可是精神静力却不集中,这对修炼吸仙魔法很不好。」

  好你老母。

  「我需要你从现在开始放松额头的皮肤,对放松——」

  放你妈逼。

  「小屁眼,你在想什么,你的精神静力不集中。」

  不你老母。

  「对,这样,别胡思乱想,保持放松——」

  我开始感觉到一丝生生不息的异样,在额头慢慢扩散。

  鹿灵子朝我微笑,道:「你掌握的很好,吸仙魔功跟其它的功法一样,分为十阶境界,一为最低的境界,十为最高的境界,每一次升级进阶,你的身体都会发生异变提醒你取得了新的进步,感受到质的飞跃喜悦。」

  鹿灵子说了一大通他认为重要的资料,我平常喜欢将别人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此次却听得极中认真专注,并拜他为师,不知何故。

  鹿灵子破透胸而出的铁钩锁心封印,借我处男之精却没有破开山洞门前的绝情仙阵。他苦苦思索破解之法,仍是不得要旨,没有再开口问我要处男之精。我则在一旁,出奇地安静修炼吸仙魔功。或闲时听他讲叙秘宗绝学要旨、修炼资料。这些均是我以前在木星国闻所未闻的新鲜罕见之说,不由常生出一种天外有天的感触。

  眨眼之间,风涌云移,时光一晃,一年而过。

  这一天,鹿灵子对我说:「怀玉,你既拜我为师,须遵我遗命。」我已告知他,我的真名叫苏怀玉。我道:「你说。」鹿灵子道:「你要是出去了,请一定要找到玉诗仙的踪迹,将她骑胯下,替为师报仇雪恨。」说着,声嘶饮泣,血泪流出,染红皱脸。

  「好,我答应你。」如果玉诗仙真像他说得那么迷人,就算他不说,在他累月的淫思欲念的灌输下,我由此产生战尽天下女人的野心也会去追求这个目标。「也许她已经死了。」

  「不,像你这样的人在这样艰苦卓绝的环境中都存活了下来,她肯定也活得很好。」鹿灵子自信道。

  隐隐中,鹿灵子已经把我这鲜明的生命,他百般千次地告诉过我,我是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交媾绝才,只应天上才有,他遇见我实是他祖宗八辈子显灵。

  鹿灵子试干血泪,道:「好,准备你的处男之精。」

  我突然道:「师父,为什么不挖个地道拐弯出去?」鹿灵子道:「这绝情仙阵,是有进无出的上古奇阵,它覆盖方圆近百米,宛如一个大大的鸡蛋壳,而我们被罩在鸡蛋的蛋黄正中,地道是打不通的。」

  我走近山洞边,靠仙阵不远,脱下裤子,露出分身碎月枪。鹿灵子跟至,自信道:「绝情仙阵无情而生,是极为单一的难破阴阵,但遇到处男之精这等纯一的阳物,再配我的吸仙魔功,必破此阵。」说罢,将双掌灌抵我的后臀,输运他全身的仙魔力汇至我的分身。

  我双手盈握持分身,按照师父鹿灵子早先的吩咐指示,三慢一快,四松七紧,配合他的吸仙魔功,抚弄起来。

  碎月枪渐渐膨大,充血,宛如撑天之砫,坚硬挺拔,蔑视着潜在山洞口处的无形绝情仙阵。

  一股生生不息的压力由过后臀传随着我双手的推动,渐渐进入涨血的碎月枪,枪头圆钝勃然怒张,高高翘起尊贵的龟头,显得有点不可一世,傲气更盛。我觉得他的样子有点像我那不可一世雄战天下的父皇,不怒而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天色越来越暗,洞口的白光最后转为黑暗。

  我开始焦虑起来,为什么碎月枪迟蓄精而不发?

  正心灰间,鹿灵子轻喝一声:「万世风流,唯我独尊。」灌给我所有仙魔力的双手突然撤开,紧抱我的双胸全力捏我没有发育完全的小乳头,下腹靠近我的后臀一顶,一股异样的电流由分身处暴涨,抽至全身。

  「轰——」

  巨大的气流爆裂开来。

  黑暗的山洞口现出一道极为刺目的白光,一闪即逝。

  我的处男之精,眨眼之间已经随着吸仙魔功破了绝情仙阵。

  整个山洞为之震动,摇晃起来,好像马上就要塌掉一般,无数石块碎屑,暴跌出洞口。

  我祭出仙魔力抗住纷落的石屑,转身道:「师父,快走。」

  鹿灵子像火烧炭般血红的双眼淌出无尽的血泪,布满脸颊,沧然道:「我早已是个死人,你出去后,一定要成为最色的秘者找到玉诗仙将她骑在胯下替我报仇雪恨。」说罢,身子坠地,缩成一堆枯骨,暴射出滚烧的蓝焰。

  一块巨石迎头跌下,我已不忍再见鹿灵子煅烧成灰迹,急转身冒着落石雨冲跃出这个困我已久的压抑山洞。

               第二章玉米

  出了山洞,一阵冷爽的风迎面而至,飘渺的夜空中星光点点,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

  周边是无尽的黑暗,而我的身子还在一直下坠。我不知道这样持续还要坠到几时。

  直到天光微亮时,我才感知自己落在了一片冰凉的水域中。水无尽地湛蓝,表面覆着淡淡的轻纱般的白雾。

  我已经学会了吸仙魔功,身子暴坠水深处时,不花些许力气便浮了上来。

  我有点口渴,吃了几口水,发现这水是咸的,好像放了盐,不敢再喝。

  我从小生长在深宫,不会游泳,仅仅依靠鹿灵子传输给我的仙魔力维持漂浮的状态,渐渐也感到仙魔力透支不够用,身体越来越沉重。

  湛蓝的水域一眼望不到岸边,无尽的蓝水汹涌地咆哮,时而卷起巨浪打下,溅起无数的白色水花,打得我的脑袋生生的痛,打得我失去了生存的信心。

  操你妈,这是什么世道?

  逃出一个险地,又陷一个险地。

  天黑又亮,我绝望无力地昏了过去,再次醒来已又是天亮,却身在一个简陋的茅草屋中。屋中空荡无人,我没力起身,运了几遍吸仙魔功,半起身,才知肚子饿得发扁,吃完了放在床边的冷却的半碗玉米粥。这种粥里混有鱼,腥气难闻。

  我吐了一口唾沫,扫视起这个简陋的草屋。这是一间由风干的芭蕉树皮扎着竹子搭建的小屋,明媚的阳光透过裂开的缝隙洒进由巴蕉叶织的凉爽床垫上,星星点点。

  我走出草屋,才知自己光着身。但四处无人,我倒不在意。陋屋四周满是沙地,吹来凉爽的风。我步上一个沙坡,见沙坡下方,一个穿着很露骨的人在沙滩边用长叉叉鱼。长叉落入蓝蕴的水中,溅起水花,拔出时叉上已多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那人走到沙滩边,借地上的枯枝败叶生起一堆火,架起烤架,刀剥鱼脏后,一根竹杆穿过它,架在火焰上,烤起鱼来。

  那人脱下两片罩在胸前的灰黄色的革布,露出汹涌澎湃的雪白酥胸,潜入浅水中,只露出一个湿发及肩的头,涮洗起来。

  我闻到阵阵肉香,肚子打了一个咕噜,赤身裸体走到火堆边,操过烤得发黄的鱼虎吃。

  水里的美人一惊,双手捂胸,窜出水面,当面给了我一拳。我看见一对好看的棕色汹乳在眼前微微晃荡,模糊中,一把寒气凛凛的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生生的痛。我已经感觉到我的脖子上在流血了。

  我怒瞪着眼前的棕色黑眼美人,她的眉眶很高,纯黑色的眉毛生跟长发一样细密丛生带着微微的自然弯曲。额头稍窄,光滑的鼻子稍长,下唇厚润,深陷的碧眼波光闪动,恰似一江春水上反射的自然光泽,暗暗生辉。更重要的是,她的肤色给我一种很结实光滑的健康感觉。

  这个陌生的美女年纪很轻,瞪望着我许多,才将我推在沙地,悻悻转身,以裸露的酥背对我,弯腰拾起蝴蝶状的皮罩胸衣穿上,转眼看我这个手按住冒血的脖子的英姿裸体少年,道:「对不起。你为什么偷看我洗澡?」

  见我不语,她接着道:「我叫蒙丹,是个一阶战士。」向我伸手示好。

  我没理她,走近水边洗伤口,好在刀割得不深,没有伤及颈部要脉。

  「我救了你的命,你应该感激我。」蒙丹道,「我看见你倒在海滩边昏迷不醒,把你送进了那个小屋。你叫什么名字?」

  见我不理她,蒙丹转身捡起沙地下的烤鱼洗净,麻利地吃掉,搭起长叉,那是一把精钢打制的树杈形的叉刀,很锋利,闪着森林的白光,走向小沙坡。

  我道:「我叫我。」我怕再招追杀,不敢报怀玉的本名,我是父皇第七个儿子,叫我也没有错。

  蒙丹停身回头,对我嫣然一笑,这才羞转开目光盯着沙地:「你是附近哪个村庄的,怎么衣服都不穿?」

  「我是王——」话到嘴边忍住了,我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王子,这样我的危险系数会增加的,「我的衣服被水丢了,我迷路了,我也忘记是哪里来的了,请问这是哪里?」

  蒙丹道:「这是迷失大陆。」

  我听鹿灵子说过迷失大陆,起初并不相信,因为我所在的木星国只属于幽兰大陆,难道这两个大陆不相邻,隔着一广阔的海域?

  我道:「你听说过幽兰大陆的木星国吗?」

  蒙丹略感歉意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一时迷茫,默不作声,才知自己已经不在属于父皇的土地上。

  蒙丹步上小沙坡,忍不住回头频望我,突然一枝箭透穿她的肩膀,她轰然倒地,滚下沙坡。沙坡另一侧爬上一个跟她差不多装扮的裸露的壮男,将蒙丹扛在肩背,拔腿便跑。他似乎根本看不见我。

  蒙丹伏在那人背上,宛若泄气球一般,面色纸白,露出痛苦的神情,似乎口不能言,一双唯一能睁的秀眸向我发出求救的眼神。我望见她中箭的肩膀上已流出鲜血,不太放心,跟了上去。

  那人扛着蒙丹越过沙坡进到小草屋,我拾着蒙丹落地的叉刀追至。

  忽然,蒙丹突然窜出草屋,向一有玉米的地边奔跑,她身上的皮革衣已经被剥落,踉跄地以手挡胸肩,潜入玉米地。我以为她很厉害,为报她割我颈之仇索性坐在沙坡上闲望着,见大腿中刀流血的壮男一瘸一拐地追进玉米地里,抓住蒙丹。

  「啊啊——」过一会儿,里面才传出蒙丹的尖叫。

  玉米生长挺拔,叶绿籽结,群枝中,一些枝条微微晃动。

  仅眨眼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若不是蒙丹站在沙坡上望我,也不至于中箭吧,这就是看本王子的下场。

  我还是进了玉米地里。

  那壮汉伏在倒地的蒙丹身上又亲又吻,嘿嘿淫笑,似乎从来就不曾看见过我的存在,抽了她两耳光,道:「蒙丹,你杀了我老爸,现在我蒙力要杀你,嘿嘿——不过杀你之前,我要先操死你——嘿嘿——」

  在本王子面前口出狂言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我上前,一叉刀捅进蒙力背脊透胸而出,腥温的鲜血溅在我脸上。蒙力缓缓转头,望着我,青筯暴涨,死不瞑目地倒在玉米地下,压折三四枝玉米韧杆。

  蒙丹盯着倒在她身侧不远地下的蒙力,眼露惊恐望着我,支着伤肩往后退。

  她不退倒好,一退反而激起了我的狼子野心。

  这时,我才发现分身早已勃然怒张,昂首如柱。近一年来,每天清晨四点钟左右,师父鹿灵子必以他的老舌头舔吮吞吸催以吸仙魔功津润滋养,使得碎月枪具备了遇到异性便立时发飙的灵气。起初,我不相信它有这般灵气,只享受到鹿灵子助之的舌吮之悦,现在,我才明白,碎月枪早已附上了师父的纵横花丛的野心和异能。早在先前,师父鹿灵子以血为媒,催生了一道无坚不摧的仙鹿灵符「狙情咒」,植入碎月枪中。

  我赤身裸体,难怪蒙丹会怕。

  「你——你要干什么?」蒙丹发出嘶语。

  我权当听不见,俯身压在蒙丹身上,扯下她身上的皮革裤,露出一丛倒三角的黑草丛。

  蒙丹汗如雨下,渗满面颊,能够看见她那张散发着倔劲的脸上冒汗眼露恐慌,实是痛快。碎月枪在阴户前频频抖动,作「敲门」之礼,蒙丹双腿修长浑滑,双手仍不忘无力地捶打我的胸口,她受了伤,这些拳头落在我身上,实如蜻蜒撼牛,无济于事。

  几番挣扎,她的棕色大腿上粘满了污黑的泥沙,反更衬得她的大腿健实。在大腿上方有一处明显的晒线,线的上方明显白皙许多,更显得她的私密区域干净美丽。

  我抓紧她乱扑的双手按在她的丰满健挺的双峰上,分身一挺,居然没有进入她的阴道内。她的阴毛像她的头发眉毛一样葱蓊丛生微微杂密无间,两片桃花花瓣紧紧合住,丝毫不给我面子。

  我欣然一笑,腾出食拇指按分两片花瓣,蒙丹居然猛力一扎,顺势踢了我一脚,脱出我的控制,钻进更密的玉米丛。垂下的玉米绿阔长叶,割划着她棕色的健康肌肤,她高高翘起屁股正对我往几近摭住所有阳光的生长茂密的玉米林中爬。

  她的屁股又白又滑,陷粘了不少颗颗粒粒散布的硬泥粒,两臀之间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夹角,看见这个夹角,正常男人都会产生想进入的冲动,何况我是天下第一性名器碎月枪的主人。

  我跟着蒙丹爬入茂密的玉米林,再次将她压在地上,她声嘶蚊吼,似在哭泣,眼流着珍珠般莹亮的泪水,淌在她的脸颊上,看上去既使倔强的她也显得楚楚动人,叫人心生怜惜之意。

  我一手压住蒙丹的双手,一手灌满仙魔力摸、按、抓、捏、挤、压、握她的饱满酥胸,阳光透过玉米树丛梢之间的隙隙洒落在上面,斑驳得如同花印一般好看,随轻风摇曳,洗去一丝汗湿,别有一番风味。

  「嗯——」蒙丹由起初的完全抗拒的嘶嚎声变成了低低的嗯吟。

  我知道她并不是为我的手所征服,而是微睁眼皮地盯着我的分身,目光掠上我的眼睛,似在问怎么不还不进去。

  蒙丹小腹起伏不已,宛如海面上的波浪,由胸乳下际处一波一波地推向下腹,她臀部已经不由自主地顶高离开沙地。

  蒙丹一手攥着一株玉米根,根须有点像她茂密盘地的天然曲发,散发着旺盛的本能生命力。

  黑森林下的两片桃花花瓣不仅微微裂开,还流出一泓女性下体独有的异香的清丽的玉水。

  捏住蒙丹宛若花生般的椒乳,她膨大丰满的乳头与这两颗小红花生米似乎不协调,挺进碎月枪。我听见蒙丹心嘶裂肺般地啊了一声,这声音似乎来自她的骨子里,我感觉到什么东西破了。一抹淡红已染上我的分身表面,顺着花瓣缝渗出来。

  她居然是个处女。我暗喜。

  尽管那两片桃花已经微开,但我仍感到一股小小的阻力,但这阻力之后便是空阔的滋润。

  我双手撑地,尽量不碰到蒙丹肩上仍在流血的长箭杆,扭动腰肢,再将分身挺进直到被一丛软肉抵住,「啪啪啪」地将碎月枪推进抽出。

  「痛痛痛——」蒙丹呐喊几声后,转为哼嗯。

  花瓣中产生了一股负压吸力,如同千万只细手抚摸着我的分身翘首。

  我继续抽插,蒙丹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我的腰肢,浑身软若无骨,不论按她里个部位都像摸到水嫩的白豆腐一般。

  蒙丹第一次高潮的时候,紧绷起整个身子,像一张反张的弓,咬着手指,娇体频频抽搐。我拔出碎月枪,上面附满了细腻粘手的白色玉浆糊,拈指在舌尖尝了一点,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是甘是苦还是腥?

  蒙丹望着我,眼中满是晶莹透剔的清净泪水,一丝迷乱隐含其中,俏脸上一阵潮红的羞涩。

  第二轮抽插开始,为了避免无聊,我抬起蒙丹浑圆滑腻的玉腿架在脖颈边,将分身力下压进她的阴道中。

  蒙丹嘶出一吼:「不要了——」

  我不理她,宛如野牛撞山,再一次将她送上欢悦的高潮,蒙丹再次抽搐不已,我顺势拔出她肩上的箭头,抓了几块玉米叶压住流血的伤口。

  这时,我并不急于抽出分身,而是接着抽送运动,由于蒙丹的第二次高潮,她阴道中产生了一股强大的推力,欲要将我的分身推出来。我抵力而上,强压蒙丹,碎月枪发起第三次冲击。

  蒙丹浑身软绵绵,好像海绵一般,瘫在地上,除了嘴里哼哼哈哈外,没有力气做任何东西。

  送蒙丹第五次高潮后,我抽出仍如钢枪坚僵的分身,她的阴道中即刻流出一大把白浆玉液,我抬高她的臀部,将这些阴精抹抹下,不让它们浪费,涂在蒙丹的伤口上。

  蒙丹紧闭着眼,纸白的脸红潮不退,尽是安详,很快就睡着了。

  而我却仍没有发泄枪中的精华。

  「啊——」一声异样的尖叫传来,听得出是一个女人。

  背后玉米树丛中一片哗啦声。

  我寻声追去。

  一个穿着浅花格子衬衣短绿紧身裤的女人失声嚎叫。

  「尸体,尸体——」

  她看到的是尸体?

  不过,我没有打算放过她,我的碎月枪太压抑了。

  女人听见背后有异响,铁青着脸,频频回头,我追上搂住她的蛮腰,扯去她的花格子衬衣。

  女人有股蛮力,挣扎滚开,手舞起来乱打。

  我按着女人的双手,盯着她的胸前,她罩着一个显得有些老化的花蕾抹胸,恐怖地望着我,目光却偷偷打量我的下身。

  女人惊道:「你要干什么?」

  我道:「操你。」

  女人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瓜子脸上满是雀斑,她算不上漂亮,略有几分姿色,却能解我的燃欲之急。我一手探进她的绿色紧身裤摸索起来。

  女人发了疯般挣开,边失声哀哭边爬,我拔下她的绿色紧身裤和有些少黄的抹裤,挺进分身。女人扭过头,撕抓着我,我的脖子上很快留下伤痕血迹。

  我很火,连抽起分身。她的阴户松散,不像蒙丹的那么紧,内里也没有蒙丹的湿润有水,但最里面有一股强悍的抵劲。

  女人嘴含着泥沙泪流满面,哼哼哈哈哭泣。一次高潮后,她一反常态,低声道:「我在上面。」

  我愕然,见她高潮过后,没有一丝疲倦,反而越发精神一些,躺在地下。

  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道:「黄萍英。」她虽然有雀斑,但脸部倒也算标致,不是特别难看那种女人。

  黄萍英道:「你呢?」

  我笑笑,道:「我。」

  黄萍英撩了一把挡住脸颊的黑发,挂在耳后,俯身跪地张嘴伸舌,舔起我的分身翘首,接着舔至碎月枪根部的两个屌囊。

  黄萍英将碎月枪天含入嘴中吮吸起来,叭啦作响。

  半小时后,黄萍英有些泄气,道:「怎么还不射?」不待我答,骑上碎月枪。

  我扯下她的胸抹,捏握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有些松弛,却不乏劲拔,乳头暗红,握在手中更感厚实和弹性。

  黄萍英「喔喔」几声第二次高次到了,伏在我身上哼气,舌头抵上我的嘴唇边,没有跟她接吻,却能感觉出她的舌很粗大。

  黄萍英再用嘴舔吸我的分身,我抓住她有些发黄的长发,拉上压下,她仅仅地白了我一眼,表示抗议。

  正在这时,我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

  「妈——」

  少女红着脸,傻乎乎地愣站着,她完全被妈妈的举动吓到了。

  我飞身过去,搂住少女的腰,她涨红了脸,缩退不已。不过,这并不能让她逃出我的魔掌,不花片刻,她就倒在地上,任我游玩。

  黄萍英无力地跑来拉我,被我将她垫在少女下面当垫子。

  少女涨红着脸哭嚎不止,连救命都不知道喊,紧是护住胸前。

  我将分身插入黄萍英的花户中,隔着少女抽推起来,道:「抱住她的手。」语气虽小,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命令气势。

  黄萍英被抽得忘乎所以,听命服从。

  少女穿着一件蓝圆花样白底长裙,被我一撩而开,露出里面一条瘦长的白纱裤,我撕掉它即感到一丛毛茸茸的黑毛,我即感到一种嫩草初生的感觉。

  我不禁重新打量少女的模样,她虽然也长着一张瓜子脸,两颊却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即使不笑也能看得出来,紧抿小嘴含羞,身材瘦小,皮肤白晳,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纯真错觉。

  当我送黄萍英又一次高潮后,将碎月枪的矛头指向上面的少女,轻笑一声,挺进分身。她的花户比蒙丹更小,我又粗又长的碎月枪宛如巨蛇钻蚂蚁洞找不到门路。无奈,只得由后庭挤入。

  几番插少女嘤呻不已,情不自禁地摸捏自己的嫩白小椒乳,与她身下的黄萍英以舌头对吻起来。

  这时,我趁少女后庭开合抽搐之际,将分身强行挤入她的前户小花园。

  「啊——」一破音的磁声嘶喊由她的胸骨处传出。

  随着碎月枪的灵活摆动,我怀疑它是不是可大可小的神棒,少女可见肋骨轮廓的皮肤在花户的抽搐带动皮肤下衬得越发瘦伶。

  少女的花户出奇地紧,我看见碎月枪上流出的透明阴液沾着的新鲜血迹,暗自欢喜。又是一个处女。

  眼前少女阴户内的玉液虽没有蒙丹多,却似小桥流水,绵绵不息,渐渐滋润我干燥怒张的分身。

  此刻,少女恍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起来,紧抱住我,伸出细长的小舌抵进我的嘴唇中。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杮子,遍及白嫩的耳根颈背,「噢噢噢——」我发现她的叫声比蒙丹和黄萍英更好听,颤抖的嘶哑声中仿佛夹着一丝触动神经的共鸣音调,这音调极低,实为尖叫。

  「啊——我要死了——」少女无意间哼出这句话,令我莫名的感动。虽然这句话声音极低,细若蚊音,但我却听得明明白白。

  少女紧闭着眼,似羞还嗔,又或暗喜,她紧绷的脸蛋显得格好看,我的舌头舔进她的粉唇之中,抵着她嫩小的舌头,相互抵挤。

  温热的少女纯香流入我的口中,膨涨的分身把少女送上高潮的顶端,同时,她伸长的细舌抵进我的口中最深处,我把她的舌头紧紧含住,只恨不能吞下肚去。

  「啊——」少女化作无骨柔水紧紧搂抱着我,仿佛要与我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但是,我仍然未射,见她一脸疲倦,我倒不忍心再荡花枝,缓缓拔出晶莹透亮的分身。

  碎月枪不愧是天下第一性名器,屡战不倒。

  我带着一丝难言的失落望着地下的两个裸女。

  怕持续这样令身体有害,我便依照师父鹿灵子教授过我的「冰心诀」,调节精神静力,使沸腾的仙魔力平息下来。

  时光恍如流水,睁眼便又是黄昏。

  冰心诀似乎没有一点功效,碎月枪依然立身不倒,倒是我心中的欲热减淡了许多。

  我唤醒仍在沉睡中的三女,三女均感羞,红脸不语。

  其中数黄萍英神情略为自然,她穿着的花格子衬衣大大方方敝开,露出大半截酥乳,虽然不是很大的乳房,却看上去极为诱眼。

  黄萍英眼抬白多黑少的倦意未散的眼睛,头倚在我的怀里道:「小子,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整的老娘这么舒服?天底下居然有你这种男人,真是奇了,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呀?」

  我怒目相向,老子堂堂木星国的王子,居然被你称作野种。

  黄萍英见我神色肃然,面带杀气,吓得不敢再吭声。

  蒙丹头枕着我的大腿,海藻般细密的卷发铺了满地,她抬手抚着我擎天般的分身,摇了摇,闭着眼喃喃道:「金枪不倒——」似在自言自语。

  少女羞伏抱着双膝,似不敢正眼看我。

  我顿觉无聊,遥望浅青色而转变暗黑的天空,点缀着稀稀落落的星星,我认识它们,而它们却不认识我。

  回首往事,以前做王子呆在深宫中旁边总跟一群废物,没得半点自由,戴着一个贞操带还不敢示人,倒不如现在什么都不干活得轻松自然。心中只是隐隐惦记着师父鹿灵子的遗命:成为最色的秘者,找到玉诗仙,将她骑在胯下。

  秘者跟战士一样,是迷失大陆的众多职业之一,听蒙丹说现在已经没有这个职业了。

  蒙丹很高兴我杀了蒙力。蒙力是她们邻村蒙家村蒙强的儿子。蒙强三天前听说蒙丹回到玉米村了,特意到她家门口骂她臭婊子不要脸。蒙丹听黄萍英说,蒙强为了争玉米地,拿锄头砸死了他的父亲蒙三,怒用刀叉将他叉死。她父亲与蒙强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因分地不合,闹翻了脸。蒙三为人老实,搬到玉米村,让了许多地给蒙强,蒙强仍不甘心,要蒙三给他所有的土地。

  蒙丹来到这海滩边纯是怕蒙强的儿子蒙力报复,没想到他暗中找了过来。

  我对这些村与村之间的仇恨故事没有半点兴趣,耐着性子听蒙丹轻声细语说着。黄萍英是来给蒙丹送饭菜的,难怪她会窜到玉米地里。

  「她叫什么?」我向隔不远蹲坐的少女一指。

  「我的女儿李慧芝。」黄萍英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意。

  过了片刻,借着莹莹星光我走到蒙力的尸体边,脱下他的牛皮裤给自己套上,虽然大了一点,我倒也不介意。我现在扮演的角色不再是落魄的王子而是散闲的农民。

  我拔下蒙力背上扔插着的刀叉,左手一扬,五朵蓝红火焰,灌指而出,化作五点星光落在蒙力身上燃烧起来,我再找了些干枯的草枝堆上去,将尸体焚化。

  跟随而来的蒙丹对我投以最感激的目光和拥抱。

  回到茅草屋中,才知李慧芝和母亲黄萍英已经回到玉米村。

  蒙丹最大的愿望是成为战士,维护一方地区和平,可是她一出玉米村才知道迷失大陆战士大多是男人,信心受到了严重打击。我多安慰了蒙丹几句好话,她便乐得心花怒放,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

  她外出学习三年,从未回到家,最近偶然听到家乡在闹灾祸。

  我问她什么灾祸,才知向十里以外有一个叫盘龙寨,专抓男人,寨中好手众多,非处和处男照单全抓。附近村庄的男人都被抓光了。

  我问:「那蒙力和蒙强和你爸爸怎么没事呢?」

  蒙丹道:「他们有些人听到些风声,老早就躲了起来,避过了。巡抓过了再回村。」

  蒙丹忽然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分身,它把那条略有松软的简陋的牛革裤撑起老高,像在泥里探出头的泥鳅。

  「它还没有倒?」蒙丹怯怯地问,生怕惹我生气。

  我轻笑一声,仰躺在微凉的巴蕉床上。

  蒙丹点亮半枝未燃尽的白蜡烛,一点一点地映亮周围的黑暗。

  黄萍英送来的饭菜,早已被我一人吞光,其实,我倒不是真的太饿,而是突然有了一种想吃的食欲。只是腻吃了在死亡渊的古洞中鹿灵子用功力吸进来的野鸟毒蛇。

  蒙丹浅浅一笑,道:「我饿了。」

  你饿了关我什么事?我道:「你不是会打鱼吗?」

  蒙丹摇摇头:「我现在不想吃鱼。」

  我纳闷。

  蒙丹道:「我想吃你的那个——」说着,她羞怩手指着皮革裤下的碎月枪。

  「叫我一声爷。」我冷道。

  蒙丹不明就里,在她眼里,我的年纪甚至比她小四五岁,愣了一下,轻语道:「爷——」

  「叫大声一点。」

  「爷!」

  橙红泛白的烛火,微微摇曳,一缕凉爽的海风透过芭蕉树灌进小茅屋中,别有一番风味。

  「再叫我一声爷!」

  蒙丹懞了,涨红着粉脸,叫道:「爷,爷,爷!」

  刹那间,我仿佛又回到了我的怀玉王府,听众多俏丽的宫女千呼万唤着我:「爷——」

  蒙丹明净的黑眸子中,一片晶亮,映着闪动的烛光,也映着我的忧伤,她道:「爷,你怎么了?」

  我知蒙丹这个倔劲的女战士下半身已经彻底被我征服,却不难在她眼中看见一抹淡淡的较劲。

  我道:「你还不服输?」

  蒙丹被我识破心中的秘密,俏脸绯红,目光落在我的下身。

  我的嘴边荡出一丝迷人的微笑,道:「给你机会,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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