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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子】(第一次在色坛发文,不足之处请出),4

[db:作者] 2025-06-21 20:38 5hhhhh 5450 ℃

  蒙丹在旁边问了一家客栈,才知已经住满了,后又找了一家客栈,却靠着卖禽市场边,十分吵闹,不喜欢,最后在一街道偏僻的角落找了一家幽静点的名为别有客栈,客栈老板娘问:「要几间?」眼睛忍不住频频向我瞟来。蒙丹一愣,望向我,似乎在问我要几间房,我道:「统统要了吧。」蒙丹掂了掂手里的两枚金币,道:「要三间吧。」

  接着,客栈老板娘自我介绍说她姓唐名玲玲,街坊都喜欢叫她真名,说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叫她唐大姐。

  我暗自好笑,她的年纪看上去跟黄萍英差不多。我道:「唐大姐,这里好黑啊!」她引我们进了一阴暗狭长的走廓。

  唐玲玲摸索着在进长廓的壁柜中找出日蜡烛,取打火石,引火点燃,光一点一滴扩散开来,映着她那张有些妩媚的脸,眼睛隐含润亮地望着我,道:「呵呵,这房子建造的时候,走廓狭小了一点,不过不打紧,房间里宽阔得很。」说着又是展颜一笑,走了几步,取出钥匙打开一个房间道:「这个屋子,我刚收拾过的,没有灰尘。」我将黄萍英放在床上,她仍是昏迷不醒。

  唐玲玲推开房间的木格窗,一处园子入目,满地翠绿草丛生长茂盛,其中有小假山小湖青石小径,假山顶处喷出清泉溅落在青绿色的小湖中,竟可见几只游鱼跃动。虽然不如繁华似锦的皇宫花园,倒也有着简朴陋质的雅致。屋中空气流畅,白光明亮,毫无走廓的滞窒感觉。

  蒙丹赞道:「这里环境还算幽雅啊!」闻言,唐玲玲轻轻一笑,支起一根短竹撑好推上去的木格窗,道:「是啊,这屋子都是环着园子建的,无论哪个房间都能开窗见到园子的风景。只是地势偏僻,没有几个人肯住在这里,你们不来,我可是要准备回乡下种地去了。」语气甚是凄凉。

  这时,蒙丹道:「慧芝妹妹,你跟你妈妈在一间的好。」李慧芝道:「我知道,为了照顾我妈妈。」眼光向我瞟来,「那你们——」蒙丹道:「我们各人一间房。」

  唐玲玲盯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病人,忧道:「她怎么了?」我道:「被烟燻昏了。」

  唐玲玲伸手探在黄萍英鼻际,道:「嗯,还有气息,我看她脸色不太好,最好请个郎中给她看看。」李慧芝抢道:「哪里有郎中?」唐玲玲拍了拍额头,仿佛忆起了什么事,愧色道:「你看我这死记性,实不相瞒,我家就是这附近一带有名的郎中。」

  我道:「那就叫他出来呀,我有重赏。」唐玲玲道:「只可惜他不在家。」我问:「他去哪里了?你去叫他回来。」唐玲玲道:「他跟镇上其他的男人一样,被盘龙寨的劣贼抓走了。」

  李慧芝嗔道:「又是盘龙寨的劣贼!」说罢,眼光投向我,只恨我不能早日将那些劣贼铲除。唐玲玲问:「难道你们也碰到过?」

  这附近山村里的男人也被盘龙寨的劣贼抓走了,还死伤不了无辜壮男,唐玲玲手捂着略显有些大的嘴,愣着半天说不出话来,眼圈一红,落出莹泪,半天才道:「我有两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儿子,也被抓走了,」拂袖拭泪,别过脸去,「不好意思,让你们笑话了。」端着烛火步出房间,打开靠李慧芝母女隔壁一间房,道:「这里也很干净。」

  蒙丹进来,见这间屋子,一堵墙上贴着一幅盔甲战士手执丈八长叉,在一眼望不到边的广阔草原上策马奔腾,眼睛亮了许多道:「我睡这间。」

  我道:「这间有什么稀奇的?」唐玲玲推撑开木格窗,插道:「这是战神莫崖,想必这位姑娘很喜欢他。」蒙丹道:「不只是喜欢,而是崇拜。他是我的偶像。」

  「呕错了对象。」我愤愤不平。蒙丹不理我,反而以手摸着画上人物的脸颊,看得我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唐玲玲见我不解的神色,道:「莫崖是迷失大陆上古时代的最著名的战神,他为了拯救整个大陆不被海水淹没,向魔神赛东发起了挑战,最后取得胜利保留了我们的大陆。现在,他的人早已遁飞仙去了。」

  我暗道:「什么鸟战神,他连我师父鹿灵子都不如,鹿灵子活了八百多年。」我朝画吐了一口口水,落在墙上,蒙丹涨红脸瞪着我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道:「我怎样了?」蒙丹纤手向门口一指,道:「请你马上出去!」

  女人性情真他妈无常,我暗施仙魔力决定惩罚她,唐玲玲拉住我的手臂往外走道:「这位爷,我带你去看看,你那间房间,保证你满意。」柔语相劝,富有弹性的酥胸贴来,还叫我爷,我的心登时软了下来,跟她出去,眼睛却回瞪着蒙丹。蒙丹同样回瞪着我,待我一出,马上甩上门,气得我鼻子都歪了。

  唐玲玲拉推着我,软语相慰,经过阴黑的长廓,折了几道弯,才至一里屋前道:「这间屋子,十分宽敝,只是地头稍远,别人不肯住到这里来,却是十分幽雅,保证令你满意。」掏出钥匙打开,进去推开窗格子。

  这房间确实比先前两间见过的大上两三倍,有两个大窗格子,明亮如昼,窗外也是可见假山园子。一面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画的是碧水长流直入海,夕阳斜落,红染遍整个画中天地,画左首一行逸秀小字,飞龙走凤,非常雅致。

  室中摆着一个木桌,桌上摆着棋盘。我问:「这是什么棋?」

  唐玲玲道:「这不是棋盘,是仿横盘的样式,供客人吃菜喝酒的桌子。」听到酒字,我的眉毛一挑,道:「你这里有玉米酒吗?」唐玲玲道:「当然有。这位爷,你现在就要吗?」我道:「是的。」

  唐玲玲盈盈而出,过了片刻,端着一壶曲颈鹅嘴白瓷酒壳进来。嗅到扑鼻的玉米酒香,我一把抄过酒壶,往嘴里灌了几口,道:「好酒,真香。」

  唐玲玲微笑道:「这位爷,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我就住在你靠里一间的屋子里。」退了出去。

  灌了半瓶酒,我走到门边望到一眼望不穿的走廓,心想这里隔着李慧芝她们那么远,这里喊破喉咙她们也听不见。

  我见唐玲玲的果然在我隔壁半开着门的房间里,躬着腰,不知在忙什么,退出来,端着酒到了蒙丹的门前,敲了敲。蒙丹开门,我立马进去,反手关门,道:「为什么要分开房住?我们四人住一间房不行吗?」

  蒙丹一愣道:「爷,你以为个个都像你吗?不用休息吗?你那天弄了我,我今天那里今天还在痛。」见她一副真挚的神情,不像骗人,我倒生出一丝怜香之意,道:「我也不是要责备你这个,你说这么一幅画,值得你这样崇拜吗?」蒙丹依在我怀里,隆眉深陷中的眼中射出内疚,道:「爷,是我一时太冲动了,惹你生气。」

  我的手伸进了她精悍软皮紧身胸衣里,摸捏起来,蒙丹立时娇哼,道:「爷不要,我来月事了。明天还要加入军队,准备打盘龙寨,我的身子不能再被你折腾了,再折腾就——」

  没听她下句话,我已经走出房间,进了李慧芝母女的房间,看见黄萍英已经苏醒,不由松了一气。黄萍英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我,又看看李慧芝,后者知母亲有事,识趣退出房还顺手关上门。

  女儿一出去,黄萍英便伸出无力的手摸向我的下身,我道:「你要干什么?」黄萍英无力的手隔着软牛皮裤握住我仍然坚挺直的分身,黯淡的眼光忽地亮了些许,幽幽道:「爷——」

  我抚着她黄萍英脸上残留着英气的雀斑,怜道:「握住那根东西是不是很舒服?」黄萍英微微点头,张了张干裂的嘴唇。

  我举起酒壶,倒灌着酒,含了一口在嘴中,对准黄萍英的嘴慢慢送进她的嘴里去,片刻间,两人舌头又缠绵起来。我仍不忘用嘴送酒进黄萍英嘴里,直至壶中酒尽,她的舌温也越来越热,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潮。

  我道:「萍英阿姨,你想不想吃我那根东西?」闻言,黄萍英脸上浮现恐惧的神情,似是怕了我的碎月枪,手却停握在我的分身上不肯离开。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进来一个人,我和黄萍英回望均是一惊。

              第四章春光明媚

  那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别有宫栈的女老板娘,端着一托盘酒菜,惊愕地张开嘴,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

  黄萍英忙把手抽回来,由门外赶来的李慧芝接过唐玲玲手中的托盘酒菜,道:「我刚才离开了一会儿。」好像是对刚才没有把住门的道歉,「妈,你好些了么?」

  唐玲玲惊奇地盯着母女二人,像是在看山间稀有的怪兽,道:「你们慢慢吃。」退出门外,她一出,蒙丹马上进来,打趣道:「爷,她好像看上你了,你不是要降降火吗?」李慧芝满脸羞红道:「丹姐姐,你怎么说话这样大胆啊,不怕被人听了去?」黄萍英嘴角含笑道:「女儿,你不知道,大凡天底下寂寞的女人都想被爷这种厉害的男人送上几回天堂。」李慧芝低下头,咕噜道:「好啊,你们都合起来反我,我不干,我不干——」

  我攥着李慧芝的玉手,故意嗔了一眼蒙丹,后者识趣地道:「好慧芝妹妹,是姐姐不对,姐姐再也不这样说了,叫爷以后不弄你就是了。」李慧芝听着前面的话中听,后面一句又不高兴了,道:「咋叫不弄我?你就想让他弄你一个人么?」蒙丹和黄萍英吃吃地笑,二人会意地望向我的下身,恍如望着一大活宝,眼含着无限的柔情。

  我端起一碗饭,夹了点菜,草草吃掉,便退到自己房间,躺在宽六尺长一丈的大床上睡。过了一会儿,便听传来敲门声。我起身打开,李慧芝嫣然一笑,道:「爷,你住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害得我好些难找,差点寻不着了。」我请她进来,她又赞了几句屋子好大的话语。

  我躺在床上,道:「慧芝姐,你来替我降降火吧。」脱下裤子,露出分身。李慧芝以手摭眼,道:「爷,你不见我现在走路都不稳吗?」我道:「你的嘴巴呢?」李慧芝歉然红脸一笑道:「嘴巴这几天也在抽筯,使不得。」

  我道:「你快走,我自己用手解决算了。」李慧芝再自言自语了几句,退走着歪路出去了,她说的走路不稳确是实事。

  我独自一会躺了一会儿,又听见一阵敲门声。打开一看,才知是客栈老板娘。唐玲玲笑道:「这位爷,住在这里还习惯吗?」我略点头,回想蒙丹的话,她真的对我有意思吗?唐玲玲道:「我刚洗了澡。」果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花的芬香味扑鼻而至。「你要不要洗一个?」我道:「好啊。」

  唐玲玲引我至客栈二楼一间浴室。浴室门口横着一幅花丛屏风,摭住风景,内里摆着一个三尺高的圆木桶,地上湿漉漉的,显然有人在这里洗过澡。唐玲玲由屋一角抓住一根竹子,拔开一个塞子,冒着腾腾白气的热水,对准大木桶内流着,不一会儿浴桶里的水便满了。

  我当着唐玲玲面,脱下身上唯一的衣物,那件抄起别人的软皮革裤,露出挺然大怒的分身,坐入木桶中。唐玲玲忙以手摭眼,跑出浴室,我听知她出去的时候并未带上门。

  我自顾洗涮起来,身上的灰尘入水则化,瞬时净爽了许多。更可贵的是,凭窗而望,还能看见假山园子的绿茵全貌,别有一番风趣。片刻,唐玲玲返身进来,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紫匣子,另一手摭眼,道:「这位爷,你的身子,我全看不见,只是来给你撒下浴洗用的晒干香花瓣。」我道:「好啊。」

  唐玲玲扭头不看我,翻开匣子,抓出一把,不料竟全洒在浴桶外面。我道:「我身子全在水下,且白汽迷眼,你转头过来未必看得见什么,就算看见了,爷也不会怪你的。」唐玲玲仍未扭回头看我,依着感觉往浴桶内洒花瓣。

  我怒道:「全洒在我脸上了。」

  唐玲玲一惊,急别过头来看我,我搂住她的腰,鬼舌隔着她身上半透明的黑纱长袍舔吻着。

  「不要——」

  我不顾唐玲玲的低吼,伸手探进她浑圆滑腻的大腿内抚摸。她的大腿较为结实,花丛中一片湿润。

  唐玲玲娇道:「我两个儿子的年纪都跟你差不多大了。」我道:「你多大了?」「二十九。」我嘿嘿笑,撕烂她胸前的黑纱,露出两个有些微微下垂的雪白酥乳,鬼手在上面摸了又搓捏了又捏。

  唐玲玲终止不再闭眼,主动吻我的脖子胸肌乳头。上半身深进沐桶中浸沾着温水,一双手情不自禁地深进水中握住我的分身,啊了一声。

  我索性立直身,把分身塞进唐玲玲的嘴中,按住她后脑,一推一按。她的舌头虽然也不小,却比黄萍英的要柔软些。这个客栈老板娘,虽然产了二子,模样长得也俏,只是脸蛋略有些显胖。

  「快给我——」唐玲玲按捺不住,拿着我的分身往她已经微微裂开的紫红花瓣中送。我抱起唐玲玲,将她分身纳入她的早已湿透的花户中,捺住她圆大的屁股,抽插起来。

  唐玲玲饱满的酥乳贴在我结实的胸膛上,渐渐变得硬朗,紫葡萄般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吮了又吮。唐玲玲不如蒙丹漂亮眉宇间却透着一股秀丽之气,牙齿没有李慧芝的整齐却很白给人一种干净女人的感觉。

  唐玲玲双手揽住我的脖子,臊热修长的白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让我抽插得很快全身软了下来,如若无骨一般,全身肌肤摸着非常舒服。

  随着抽插的加剧,唐玲玲由起初的喘息变成了浪声呻吟,较之她之前的长柜老板神色,我再次确认女人是多变的动物。

  花户中的阴露越发湿润,软柔的花蕊由开始的松懈变百了八爪鱼化作千万只细若丝质大小般的舌头舔吸着我的龟头,紧紧相缠,似要化作一体。

  唐玲玲眼中尽是清净的喜悦,脸颊上泛起一抹略不好意思的红晕,低下头,不敢跟我对视。

  我盯着她,抽动的动作更快,花蕊包住龟头粘附得更紧,好像它们与生俱来就生在一起似的,要抽开它要花一定的力气才行。花蕊中间不时排出滋润的爱液,使我抽得更加兴奋,酥麻紧缚的感觉遍及龟头。

  「不要停——我要来了——」唐玲玲啊道,头垂着秀发后仰,双腿缠得我的腰更紧,浑身抽搐,胯际往我的下身顶了又顶,她嘶道:「我要来了——」

  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觉由唐玲玲花蕊中喷出的粘滑玉浆传至我的龟头,周边的肉壁完全将它吸裹住,又温柔地强往外推。

  唐玲玲花户中的白浆玉液由碎月枪渗滴到浴桶中,飘浮着。

  唐玲玲全身瘫软在我身上,舌头深进我的嘴中最深处,似要与我合二为一。

  我按着唐玲玲软滑的屁股并不退出分身,发起又一轮疯狂的抽砸,碎月枪如同捣米的臼棒,持续不弯不折不软。

  当我捣出唐玲玲第六次高潮时,由温变凉的浴水上面融解开来的花瓣中夹杂着满满的米泔水似的乳白色。

  唐玲玲身子后弓着,如同无骨的水蛭,嘴里除了哼哼哈哈之外,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我见唐玲玲第七次高潮后,似乎昏迷了过去,方才抽出粘满乳白色玉浆的碎月枪,它依旧挺勃怒张,却表面泛起了血运不畅的紫黑色。

  此时正值夜深近晨亮,人静鸟声绝,窗外缕缕月光透射进进来,泛起浴室内一片朦胧的银白。

  我横抱着像是死了去的唐玲玲,我怕她死掉怜香地将她放置在她的房间中,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些女人都浪得要死,却不能为我解决碎月枪的持续挺直的暴怒,实在叫我心里不爽。难道真要像师父说的那样,要找到会仙魔力的女人,才能正常地交媾吗?

  我躺这个简陋的床上晒着窗外射进来的暗想:如果我在怀玉王府,何愁没有女人泄去分身的欲火?但转念又想,父皇从小用贞操带禁锢我的目的是不准我搞他身边的女人,我发誓我如果现在他身边一定要与他身边的女人交媾。但他一旦发现我没有了贞操带的缚束,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把我发配边疆打战,不能像他一样从各国或民间盘找来的正名后妃就有四千,又有各类佳丽宫女,整个皇宫中的女人足有两万,足够他逍遥快乐了。

  那两个追杀我踏着飞剑的黑衣人是谁?他们是谁派来暗杀我的都不重要了。我也不想回到那个被称作「七王子」而不是被称作「太子」没有实力的木星国了。

  我倒有点感谢那两个黑衣人,他们让我落难在鹿灵子那里学到了举世无双的吸仙魔功,破除了身上的贞操带,也让我在这片陌生的迷失大陆上从零开始,操尽女人,说不定我就是这片土地上的未来帝王。

  「爷,你没有睡吗?」思虑间,李慧芝徐徐而入,我没有关门,她揉了揉眼皮子:「今天的月亮好圆噢。你——那——还没有倒吗?」我扭开头望向窗外,见她走路一拐一拐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再用碎月枪插她。

  李慧芝关上房门,躺在我身边,怀依在我的胸膛,盈握住碎月枪做活塞运动,羞红着脸,紧闭双目,低下粉首,不敢看我。她穿着一件黑衫吊带衣,瘦美的双腿紧紧合着,还像个处女的姿态。我任她撩拔,不作动作,半小时后,李慧芝小腹滚热充满了温湿之气,紧夹住我的一条腿,却怕旧痛复发不敢迎向碎月枪。

  李慧芝呼吸粗糙地缠着我的大腿哼了一声「啊」,嘶心裂肺一般,小屁股翘得老高直把小腹往我的大腿上送,我感到一滩湿温的液体落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时,天光已亮,蒙丹已起身来唤我去昨天武多安见面的街道。

  天际仍有闪着白光的几颗零星,地上朦胧一片,不仔细还看不清路。

  大街上站了大约两百名各类修炼者,在聊天闲聊,忽听一人大喊:「大家静一静,听我说几句话。」话话的人正是武多安,他站在街道边一块大石上,显然比一般人高了许多。修炼者们立即噤音。武多安道:「你们都是我请来的高手,现在去征讨无恶不做专抢男人的盘龙寨。你们当中有不少男人,可能命运也跟这附近的普通男人一样沦落在盘龙寨劣贼的手中——」听到这里,我看见站在我前面的一个修炼者的腿已经在发抖了。

  武多安道:「你们就算牺牲也是光荣的英雄,我会代表全成名将军奠祭你们的英魂。你们的征讨是正义的!」

  我压根没有再听武多安一大堆废话,他讲到天快全亮时才停下,向他身后的一个穿着满身盔甲手持长剑的高大战士道:「这是你们的队长巴斯巴,请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

  巴斯巴一脸的络腮胡子,体态像一只熊,走起路来虎虎作响,拔出长剑指空道:「让我们斩龙队,直捣盘龙寨的老巢。」

  二百余人喧喧闹闹直了三四里路,我发现巴斯巴还是跟在我屁股后面,亏他还骑着一匹栗红马,心里很不爽,拉过旁边一个法师问:「你看这队长怎么落在后面呢?按理说领兵打杖的要赶在前面才对呀?」那法师凑在我耳边道:「你看大家走得慢吞吞的,谁都在往后面挤啊。」我望了一眼,果然是个个都在往后挤。

  巴斯巴道:「前面就是盘龙岭了,快走,不要拖后腿。」说着扬起鞭子,假装要抽人。他不扬起鞭子倒好,一扬起来,往后挤的人更多。我和刚才讲话的法师反而都到前面了。巴斯巴更夸张,策马直往后跑。

  片刻,雄纠纠气昂昂的二百人队伍,浩浩荡荡地往来的路倒逃命去了。不幸的是我们已经身在一条狭长的山路中,逃到最前面的巴斯巴被山坡上落下的一块巨石砸中脑袋,倒在地上当场死亡。

  我旁边的法师喊道:「劣贼来了——」赶紧躲到一块巨头后面。

  在我们的前面,一排排穿着黑盔甲以黑布罩头只露出两个眼睛手持巨形斧头的人,不紧不慢地走近,而我们后面被同样手持巨斧的黑盔人堵住,夹在狭小的山谷中,同时,山谷两处高峰原源不断地滚下石头,不幸的人直接被砸得头破血流,哭嚎震天。

  我喊道:「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杀出去!」右手一扬,五朵蓝焰火星飞出,砸在一个盘龙寨劣贼的黑色头罩上,登时烧起火来,那劣贼在嘶叫了几声,手中巨斧跌地,当场毙。

  见我如此容易杀敌,处于慌乱中没有死的斩龙队队员们信心一振,挥起手中各类武器法宝,发了疯般扑跟着我向前扑去。

  蒙丹在我身侧掩护我,一看见哪个挥着巨斧的家伙靠近我,便拈箭射。起初,她只射敌人穿着的盔甲胸膛,后经我提醒后才射向敌人的罩在脸上的黑巾。

  那个跟我聊天的法师叫凌云,水系法师,身手不也凡,一个水球打出去,直爆得近身的盘龙寨劣贼爆头而亡。

  经过一轮掩杀,我们由前方冲出,暂时守在一个小山洞中。这个山洞,内宽口小,易于防守,是我发现的。

  凌云突然对着只剩下五十个幸存者道:「现在,我们四面八方都围满了盘龙寨的劣贼,据我的粗略估计,他们至少一万人。」我道:「武多安不是拿我们去送死吗?」凌云道:「我猜他也是想拿我们这些流浪的修炼者当前锋部队送死的,据我所知,成名将军一星期前派过一万人的正规军来铲除盘龙寨,结果没有一个活着出盘龙岭。如果成名将军没有忘记上次的耻辱,应该会把大军压在后面,等武多安探清虚实之后再出兵。」

  凌云道:「现在我们犹如一盘散沙,我认为最重要的不是等待援军,而是找一个人来带领我们,在盘龙寨建立自己暂时的军事基地——破坏盘龙寨的军队布署,以配合援军的到来。」

  有人开始哼哼啊啊:「你不就是想当新队长吗?」

  凌云指着我道:「我推荐他当队长。」我第一个冲锋的举动谁都看见了,我当队长没有人有异议。我假装推辞了几次,在众人的拥护下成了新的队长。但我交给大家的第一个任务却令所有人都大吞口水:「睡觉!」

  我道:「谁敢不服务老子的指挥,马上滚蛋。连个这山洞都是老子挑出来的!」见我这样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谁都害怕出去碰上盘龙寨的劣贼。众修炼奉命纷纷倒地就地休息。

  我招过凌云低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突围?」凌云眨了眨眼睛道:「这正是我要问你的问题。」我道:「等天黑再说。」

  天一黑,唤上蒙丹,出了山洞,摸黑杀了附近几名盘龙寨的劣贼,叫她剥下他们的衣服收拾起来。不剥不知道,一剥吓一大跳,尽全是肌肉精干的女人。

  回到山洞,我命一半人穿上盘龙寨的盔甲道:「穿盔甲走在前面,遇上盘龙寨不要出声,一一暗杀,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出了山洞。

  我的计划遭到意外,还没有出山洞,盘龙寨的劣贼已经在洞口烧烟吹进来了。我一声令下,首冲而出,堵在洞口的黑甲贼兵犹如潮水般杀不及杀,回头望时,才见凌云满身溅血,蒙丹神疲乏力,大多数队员已经丧生,只有十来个跟着。好在这盘龙岭山脉蜿蜒,山洞奇多,像迷宫一样,随便躲在一处,他们都很难找到。

  凌云叫:「队长,不能再往里面走了越向里面走,这类山洞越多,只怕很难退出。」我笑道:「反正背后满是追兵,杀不及杀,不如闯闯盘龙岭,实话不怕告诉大家,那些穿着盔甲的劣贼全是女人。」闻言,余下十多人兴奋地尖叫起来。我道:「不怕死的就跟我杀进盘龙寨老巢去!」群英顿时响应,在我的带领下,在皎洁的月光下犹如虎扑兔般沿着一条山道上的石路冲锋。刹那间奔至一大铁门前。

  铁门突然敝开,涌出潮出边的黑盔兵,我道:「杀!」五指一扬,打出一道蓝焰,杀了一名劣贼。不知为什么,得知这些穿着盔甲的劣贼是女人后,我有所顾虑了,格杀的动作明显慢了。

  半盏茶功夫,只剩我、凌云、蒙丹三个人。我道:「我们投降。」

  盘龙寨的贼兵看出我是是一个男人,马上把我捆了起来,押进一个黑乎乎的大铁牢内,手脚锁上粗大的铁链。这铁笼里,手脚全戴着铁链的男人足有三四千男人。我心中郁闷,不知凌云和蒙丹生死如何,第二天清早,我便被请进一个空敝的石洞内,洞中燃着巨大的方形火炉,里面火光冲天,使整个洞内看起来像白天一样明亮。

  我被捆在一根悬垂石上。我转眼一看,这样的悬垂石有数十根,一个猪头人手持着一根有倒刺的鞭子,一一抽着被剥得精光的数十男人。凡在叫痛叫出声音来的,都会被扔进大火炉中。

  猪头人来到我身边,我推知盘龙寨的寨主可能是个极恶的女人道:「慢着,我要见你们寨主。我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她,你要是不去通报,出了问题你负责。」

  猪头人哈哈大笑:「我们寨主最痛恨男人了,你要见她她非活剥你的皮不可。」步出石洞,过了一会儿,带着两个人,用一根木杆将我捆起来,抬进一个散发着血腥的浓气的大殿里。这大殿倒有点像木星国的后宫,一派宽大和气势不凡。

  一个穿着轻纱敝开衣襟露出双乳的漂亮女人迎上来,打量着我,把吩咐手下把我捆在一根粗大的大柱上。我道:「你就是盘龙寨的寨主?」那女人目光落在我裸露的下身,「我是寨主的管家青儿。想不到你的活儿还真大啊——」

  我道:「你们寨主抓那么多的男人干什么?」青儿笑笑,走到我旁边,道:「我们寨主是活神仙,她要是喜欢的男人,喜欢跟他好上一晚上再割了他的鸟蛋下菜吃把他杀死。要是不喜欢的,一看见就会马上剥了他的皮。」

  这时,大厅内室,走进一高个女人,她身后跟着两个全裸的女人。高个女人穿着一青花长裙,露出两个雪白水嫩的酥房,高挑的秀眼直瞪着我,步入一个像皇座的珍珠宝座上坐下,捏着手里的钢球道:「听说,你要重要的东西给我?」

  我道:「是啊,现在它就摆在你面前。」寨主生得眉弯脸滑,唇艳颈细,身材高挑,竟是个美人,我的分身挺得更高。

  青儿道:「寨主,要不要马上剥他的皮,」说着一扬手里的匕首,竟割破了我的手臂,登时鲜血直流。见我不喊不叫,不皱眉,寨主露出欣赏的眼神:「我喜欢硬汉子。青儿,你先陪他玩玩,他要是连你这一关都过不了,就不要想活过今天晚上。」

  我道:「我要喝一口玉米酒,准备挨过这个晚上。我这身上的宝贝,看来寨主是得不到的了。」青儿道:「放肆,竟敢在寨主面前要这要那。」

  寨主道:「青儿你去给他拿来。」青儿步出大厅,拿着一壶玉米酒往我嘴里倒,我嘴干得要命,张大嘴狠喝着,故意喷得青儿胸前大湿一片。青儿掴了我一耳光,眼看要割下我的分身,寨主道:「青儿,你难道忘记了盘龙寨的规距了吗?」青儿道:「没有忘记,盘龙寨的规距,除了寨主,任何人要杀一个男人,都要让这个男人射尽体内的精华到杀人者嘴里吞下肚去,以保春春永驻。」说罢,旁边的侍女端过一碗水给青儿涮口,青儿放下手中的匕首,哈了一口气,嘴上扑出一注红光:「吸精大法。」俏嘴一张,将我的分身含住一半,吮吸起来。

  我望向寨主道:「不知寨主贵姓?」寨主道:「你要是能坚持在青儿的吸精大法下两个小时,我便告诉你。」在她眼中,在青儿的吸精大法下吸吮的男人能够维持半小时的男,全都已经射精无数次竭脱而亡了,我最多也是半小时便会当场而亡。

  我浅笑,道:「青儿,爷那里甜吗?」青儿挑起柳眉,直瞪白眼,蛋形脸,小樱嘴内的细舌舔了又舔我的龟头。吸精大法果然非同小可,左一圈右一圈,不紧不慢,舌尖灌注仙魔力,半小时后,我已经感到龟头一阵酥麻。

  青儿含着我的碎月枪,蹲在跪在地上,终忍不住一边吸吮一边摸抚起伏不已的小腹。寨主奇道:「青儿,怎么了换的是别人,他早就泄了啊,怎么你倒先来了?」青儿羞红了脸,不吭声继续吸吮。这青儿暗送风系仙魔力至我的腰胯大腿内侧化作无形的细手摸抚着我,舌尖的仙魔力更强,搅动飞动,像嗡嗡展翅的蜜蜂,不仅快,而且以柔软的舌尖施抵着我的龟头,配合呼吸,直吸得我体内的血运都向分身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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