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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湿的裙摆与爱丽丝的白浊幻梦,1

[db:作者] 2025-08-14 10:09 5hhhhh 7650 ℃

  博士一行人从沙暴中被罗德岛的干员们救回,已经是五天以前的事了。在那段荒淫无度的日子最后,蓝发的萨科塔信使小姐带回了本舰的救援即将到来的喜讯。

  地窟里沉溺于肉欲的幸存者们用所剩无几的清水洗掉了彼此身上几近凝固的爱液和挥之不去的精臭,嬉笑着用打湿的毛巾摩擦着彼此的脸颊与下身,力求以最体面的姿态去迎接那些冲破沙暴,千辛万苦来这块偏远地带支援的同僚。

  那一天走上地表时,户外的风沙格外扎人,细碎的沙砾打的幸存者们脸颊生疼,睁不开眼睛。披着大衣的爱丽丝从眼角余光窥见了被精英干员们簇拥着推上载具的博士,心里不知为何空落落的。

  

  那是临走前夕发生的事,那天夜里她被博士单独叫到了地窟入口处的房间道歉——为的是这长达数周的荒唐无度中博士对她所做的、可称的上侮辱的举止。看着面前的兜帽男人,一想起他当着众人的面,抓着自己头发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背上抽送着的丑态,爱丽丝又是羞恼又是气愤,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只有怒,怎么也生不出一丝恨意。

  明明是这个愚蠢的,整天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夺走了自己的处子,也是他这几日以来把她的尊严摁在胯下,用那恶心的白浊液玷污了彩色的童话梦境,为何自己却连给他一个耳光的冲动都没有?

  爱丽丝质疑着自己软弱,最后竟然半推半就的就那样接受了博士的道歉。

  可是博士又怎么会是轻易罢休的人?道歉那一晚后半夜的记忆爱丽丝已经记不清晰,只记得自己在甜言蜜语中糊里糊涂地软倒在了博士怀中,或许是那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勾起了他的欲望,这可憎的兜帽人不仅哄骗着让爱丽丝在那狭小的屋子里单独穿着丝袜为他足交,而且还在她咬着下唇,红着面孔、用草叶擦去丝袜上白浊的时候,将她压在冰冷的地上,撕开了爱丽丝刚换上的内裤,下身一挺,夺走了女孩的后庭花。

  

  一转眼回到罗德岛已经有五日,爱丽丝却仍然感觉少女的后庭仍然有些疼痛。她在华法林医生半是同情半是怜悯的眼神中接过了几支药,每天羞耻地在宿舍内撅起屁股,对着镜子把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肿胀的地方,这才逐渐开始愈合。然而每一日上完药,爱丽丝虚脱地匍匐在床榻上时,少女蜜穴没由来地感觉到微微的麻痒,空虚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爱丽丝终于发觉做爱是一件会让人上瘾的事,尤其是与博士的交媾。

  她不是没有想过直接去找博士,那个可恶的兜帽男人大概非常乐意看到自己脱光了衣服把自己送到他面前,可是淑女的自尊心,对身份的矜持让爱丽丝难以在博士面前低头。

  她只能远远地在甲板和舰桥上张望,看着博士回来后与一个又一个她陌生或者熟悉的干员调情。可是即使隔着这样遥远的距离,每当爱丽丝的目光落在博士身上,总会不由自主的滑向衣物下被遮盖住的某个身体器官。

  她大概是有些应激了,双腿一个劲地打战,如同虫啮般的瘙痒从下身蔓延开来。

  今天也是如此。

  

  爱丽丝张着湿润的嘴唇瘫在罗德岛某个偏僻公厕的马桶上喘息,她的裙摆撩到嘴边,用牙齿咬住;丝绸般柔软丝袜包裹着的两腿之间,垂着一只湿漉漉的手——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泛着亮晶晶的水光。明亮的白炽灯光下,胯间被浸湿的大块暗淡格外刺眼。

  童话城堡的梦想家,孩子们美好梦境的守护者,以及喜欢在下午的庭院中冲泡红茶的维多利亚淑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自渎。

  可是......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

  爱丽丝的思绪又回到了那片茫茫荒漠,又回到了沙尘掩盖下阴暗低矮的防沙洞窟。从那段充满的肉体交缠与爱欲呻吟的糟糕生活中脱离,得以从第三者的角度回顾过往,她这才发觉这些日子里自己有多么的荒唐。

  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她答应了要加入那场淫乱的聚会?是莫名其妙的的失身带来的茫然,还是援救无望致使的、最后时刻来临前的放纵?

  无论如何,应允让博士占据自己身体的是她,目睹着博士在那个昏暗的洞窟中一边抓着深靛的马尾一边驰骋,默默在角落抚慰着自己身体的也是她。

  在姥姥看护的童话王国中她曾经幻想过自己未来的伴侣,那是个暂时看不清面容,但是毫无疑问的举止温柔体贴、对自己轻声细语,关心到无微不至的地步、王子般的男人。然而,冰冷的现实却是:夺走爱丽丝第一次的,是个毫无优点可言,满嘴谎话的滥交男人。

  他行为举止粗鲁,又总是许下无法保证的诺言,博士在致歉的夜晚曾经向她许诺过要如何如何,可是他现在却在做什么?

  爱丽丝感觉到小腹有了一股滞涩的尿意。

  她的手指仍然在忠实地执行着中枢神经对它下达的指令,在爱丽丝无意识地因为回忆患得患失的时候,女孩秀气又好看的指尖,顺着小腹三角形地的凹陷一路向下,轻点上了仍然有些红肿的私处。

  爱丽丝的银牙咬着自己的裙子,看不见自己的下身。但是她知道,假使面前有一面镜子,那么她便可以清楚看到自己难以合拢的外阴。爱丽丝并非体毛旺盛的菲林族少女,只有蜜裂上方存在着少许细小的绒毛;而因为前端日子的荒唐而红肿的外阴,此刻正沾满着女孩下体渗出的透明爱液。

  ——那毫无疑问的是情欲萌发的证明。

  最开始只是轻柔的按压,白嫩的指尖抵着裂口上方一角向里施加轻微的力,爱丽丝感觉到了一阵酥麻,那是触电似的、如同隔着皮靴扣挠痒处般的欲求不满。

  指尖渐渐被打湿了,不仅仅是因为逐渐丰沛的爱液在向外流淌,也因为少女已经不满足这样儿戏般的挑逗,她在入口处比划着圈,用指尖测量着自己身上最隐秘的部位。

  滴答滴答,那些液滴划过她的大腿,顺着她乳白色的丝袜边缘流淌,留下一条浅灰色的湿痕。

  爱丽丝抓住了快感的终端——那是粉色蜜裂上方,被柔嫩的肉瓣包裹着的嫣红凸起,它不安分的挺立扭动,像是生怕他者发觉不了它的存在。

  爱丽丝回忆起来了,在她抗拒去回想的画面中,博士正是这样一边叩按着这不安分的樱桃,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那时她沉溺于身体的快感中,一浪接一浪用淫声宣泄着自己的欢乐,全然没有关注这样的细节。

  或许也是因为那时她不必思考。只要解开遮掩身体的衣物,向博士伸出手,那个男人便会毫不犹豫地来到她身边,将她摁在,或许是其他哪个女孩脱下的衣物,或许是野性生长的枯草从之上,掰开她的大腿用那肉棍将她塞满。

  那是爱丽丝不用去反思和沮丧的日子,直到从荒漠中脱离,披着医疗干员递给她的衣物,听着直升机螺旋桨的噪声望窗外的荒漠看去,她才猛然想起在这次作战中她又一次失去了并肩作战的同伴。

  

  身体的快感再度袭来,爱丽丝的理智又一次断了线。

  她在用指甲轻轻的刮,像是挤海绵一样扭着阴蒂。很疼........但是意外地,非常的 ........美好。爱丽丝不愿意用这个词去形容此时此刻的身体,但是因为生理反应绷紧的小腿,蜷缩的趾头,和颤抖的指尖都在清晰的告诉自己她是有多么愉快。

  愉快的背后是极度的空虚。

  爱丽丝越来越想念那段本以为仅仅只是荒淫的日子了,她尤其想念那个男人,那个被叫做————

  

  “博....博士?呀,您轻、轻一些”

  爱丽丝一下子僵住了,她听见了厕所门被推开,相继传来的两个不同嗓音,一个属于自己同事蜜梅,另一个来自自己刚刚就在怀念的滥交男人。

  “帮帮我吧,小蜜梅” 博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堪 “你知道的,这是我的‘病’”

  “可是,可是这里刚刚........呀!”

  蜜梅似乎被推在了自己躲藏着的隔间门上。

  “没,没事的,这里很偏僻.... 不,不会.....不会有干员经过的。”

  博士的喘息声越来沉重,甚至连说话声都很难听清。

  

  她该怎么做?要从厕所里面偷偷溜出去吗?还是要推开门告诉这对淫乱的男女正常一点?

  爱丽丝甚至不敢在这个时候松开牙齿,让裙摆自然飘下。她害怕被发现,假如被其他人发现自己正在做的事........她的传言会变成什么样?

  爱丽丝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罗得岛上并不仅仅代表自身,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姥姥他们的脸面,她不止一次在食堂被听到传言的维多利亚干员搭话,他们渴望从爱丽丝口中得到肯定——民间传说中的梦之城堡并不仅仅是空谈与幻想,爱丽丝也总是微笑着点头,给予他们肯定答案。而在那之后,这些干员常常用包含着感激与怀念的目光注视着她。

  被人爱戴着的感觉很不错,至少比某个一见面就将眼神落在自己的皮鞋和白色丝袜上的下流兜帽人要强。

  可是,可是.......现在.............

  爱丽丝不敢呼吸,她害怕门外缠绵着的两个人发现自己现在这副难堪模样。她也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荒唐的事?

  她犹豫了几秒,在裙摆上擦去了指尖的粘稠液滴,轻手轻脚的把裙摆在已经湿了大半的及膝长袜表面压平,默默祈祷着时间快些过去。

  

  博士有些着急了,他知道这个时候突然拉走正在走廊上给年幼的孩子们分发糖果的蜜梅并不合适,但是越发难耐的本能让他无法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将邪恶的目光落在对他露出关切神色的干员们身上。

  蜜梅自然是知道博士的身体状况的,自从自己因为对经济回报的需求在凯尔希女士那里签下了那份契约,她便从这位医疗部的领袖,自己顶头上司这里知道了罗德岛最高领导人之一博士所患有的奇特病症。

  这种病症并不具有致命性,却会让他经常难以控制住自己对性的欲望。仅有的解决方法也并不复杂,只需要做一些人们生来便可以做到的事罢了。

  而说实话,蜜梅其实.....也并不讨厌。

  博士向来对她和那些罗德岛上的普通干员们不错,与行事作风严苛的凯尔希女士不同,博士在生活中对他们多有照拂。他记得大多数干员们的生日,也会在走廊上偶尔相遇时突然坏笑着塞给他们一些小礼物——通常是些看上去很奇怪,但是味道很微妙的小零食。

  至于行动中的博士,蜜梅很少见到,只是所有干员都有一个共识——只要是博士指挥的战役,无论过程如何坎坷,最终都会迎来胜利。

  她也是如此地信任着这位常年都穿着厚重黑袍的罗德岛领导人。

  

  “帮帮我吧,小蜜梅” 博士这样对少女乞求着,宽厚的身躯越贴越近,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动作却一刻未停。

  蜜梅看着博士的眼睛里爬满了血丝,呼吸逐渐变得沉重。兜帽人万年不变的长袍底下挺起了一个巨大的凸起,随着撕扯女孩衣物动作越发粗野,那话儿有意无意地在她大腿上磨蹭。

  “可是......”蜜梅想要提醒博士自己刚刚看到爱丽丝小姐也往这个方向过来,可是男人突然的吻让她说不出话。

  博士的舌头粗糙而富有侵略性,老练地撬开少女的牙关,接着便一路向内部探索。蜜梅抱着博士腰的手有些僵硬了,眼里倒映出博士涨的通红、痛苦不堪的面孔。

  少女的羞耻心被爱意逐渐软化了。

  “或许,或许爱丽丝小姐已经从这里离开了也说不定”她抱有庆幸的想着,任由博士的手从她肩上绕过,将带着绒毛的披肩从身上扯下。

  博士拉开了蜜梅长裙的拉链,却没有拉到底,只是让女孩微微隆起的胸脯暴露在这个久未有人光顾过的厕所那冰冷的空气中。

  白色的抹胸没有被解开,只是粗暴的向下一扯。

  蜜梅听到肩带断裂的脆响,心里稍微有些心疼。接着,博士粗糙的手指便捻上了她挺立的乳尖。

  扎拉克女孩的身体猛地颤抖一下,揪紧了博士的衣物。

  说到底,她其实仍然有些害怕。

  

  第一次为博士“治疗”是在他办公室一个隐蔽的房间,在这个仅有少数干员知道的特殊房间中,安放着一张柔软、宽大过分的木床。房间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那是让人精神舒缓的、放松的味道。

  最开始博士与她只是聊天,蜜梅讲着自己与母亲艰难地穿过荒野的往事,而博士与她分享着些泰拉各地的见闻,具体内容已经记不清,只记得他们聊的很开心——聊着聊着就到了床上。博士很温柔,也很绅士,那几个小时她就好像泡在温泉中一般,飘飘然,自己也不是很清醒。等到第二天阳光的暖意透过窗户洒在二人赤裸的上身,她才惊觉自己已经失去了宝贵的第一次。

  蜜梅知道没有做好前戏的欢爱对作为女性的她来说是尤其痛苦的,但在被博士半强迫地拉到这里时,她其实也已经做好了用自己的疼痛去抚慰博士的准备。然而,她并没有设想到的却是,即使博士在尤其痛苦的状态中时,也没有把单纯把她当作放纵欲望的工具。

  博士的手法相当的老道,粗糙的指头一掐一旋一按,蜜梅便觉察到身体有了感觉,心口闷闷的,堵着一口气。她的感激无法用语言表述,于是便化作唇齿交摩间越发热烈的回应。

  啧啧的水声在这个空间中回荡。

  博士另一只手隔着衣物在蜜梅的臀瓣上轻轻揉了几下,掀起了还未整个脱下的裙摆,它的目标很明确,指头滑过女孩的臀缝,勾住了覆盖在下体上柔软的布料。

  博士似乎也有些急切了,男人没有选择像往常一样向下拖拽,让怀里的女孩勾起脚尖来脱下内裤,而是直接生硬地撕扯,在那逐渐湿润的内裤秘部扯开一个夸张的口子。

  黑色长袍下的长裤早已褪到了脚踝,擦黑的肉棍从长袍的缝隙中探出,抵着女孩湿热的穴口摩擦。

  蜜梅的脸红了,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博士胯下的猛兽正在她的体外摩拳擦掌,逐渐变得膨大。而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呢?她只觉得冰凉的冷风从内裤的裂口中穿过,让她感觉有些轻微的瘙痒。

  “想要。” 蜜梅没有说话,但是女孩湿润的瞳孔传达了这一信息。

  博士的额头抵了上来,与女孩触碰在一起,玩弄青涩胸部的手向下移动,托住了蜜梅的臀瓣。

  鹅蛋似的阳具前端首先开拓着前进的道路。

  不知是否是错觉,博士的那物似乎比初夜时更加粗挺了,蜜梅心慌慌地想着,唇间抵抗博士侵入的小舌头没了力气。

  接着挺进地是铁棍似的棒身,博士两只手都勾起了蜜梅的大腿,让穿着白色丝袜的两只小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则将女孩摁在厕所隔间的门板上,鼓动臀部的肌肉上下调整着插入的角度。

  蜜梅揪着博士衣服的手越发紧了,指甲也在无意识间嵌进了博士的皮肉。

  她在害怕。博士知道的,可是此时此刻,已经没有继续温柔下去的余地。

  向上一挺身,博士彻底与怀中的女孩结合,温柔湿润的花径被粗野的恶客撑开,难言的涨涩感让蜜梅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仿佛那话儿径直从两腿间顶到了她的咽喉。

  博士用绵长的吻堵住了蜜梅湿热的檀口,手掌轻轻顺着她的后脊轻轻拍打、抚摸,帮助她逐渐适应强横的,占据她身体的阳根。

  揪着他衣服的手渐渐地软了,蜜梅也从这个热烈的吻中挣脱。

  女孩的脸上布满了红色的霞,瞳孔湿润得紧,脸上得表情像是要坏掉了一样。他们两人的嘴角还留着细长的拉丝,津液在彼此的唇间流淌。

  博士没有预兆地开始抽插,挺进!塞满!又在极短的瞬间内拔出!蜜梅的下半身娇嫩且湿滑,挺进她的体内就好像被一汪春水所包裹。但女孩的身体又咬得很紧,像是生怕博士彻底从紧窄蜜穴中抽离,层层叠叠的肉褶箍着博士的半身,让他每一次的抽插都要费上相当大的力气。

  究竟是谁在需求谁?谁在渴求谁?两人已经分不清了,那些难言的肿胀与疼痛正在飞速从勃起的半身上抽离,只有绵绵不断的、浪潮似的快感在一点点冲刷着彼此的神经。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蜜梅的呻吟从浅斟低唱到放肆的淫叫只用了不到一分钟,以至于博士不得不再次堵住这恼人的口避免惊动走廊上可能的过客。女孩情动的呜咽是博士此时此刻此地最好的助兴剂,他感觉心中有黑暗的欲望在涌动,又挺进几下感觉不够过瘾,索性将蜜梅的两腿掰成一个一字马。

  蜜梅的手环着他的脖子,而博士托举着女孩的臀瓣,像游乐园中的摇摇车一样一上一下的颠着,并不是最开始那样博士在抽插女孩的娇躯,而是把蜜梅当作玩具一样套弄着自己勃起的下身。

  女孩发出了痛苦的喘息,可已经难以自制的博士全然没有在意。

  一根指头抚上了私处,剥开两瓣嫣红,精准的夹住了那颗肿胀的红豆;一根指头则沾了些爱液与淫水,轻轻涂抹在随着拔出与挺进规律地张开收缩的菊穴。难言的恐惧感爬上了蜜梅的脊背,她忽然有些害怕了。

  可是身体却忠实地将快感传递到了她的脑海,哪怕那小小的不快隐含着的黑暗欲望让她恐惧,可是搂着博士脖颈的细瘦双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紧了些。无力垂下的小腿随着博士的律动而轻轻摇摆,趾尖紧紧的缩成一团。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那淫乱的声音究竟还要持续多久?爱丽丝咬紧了下唇,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这段时间比想象中要难熬许多,久到她被恐惧压下去的欲望卷土重来。

  听着博士操弄女孩的声音,即使她什么也没做,爱丽丝也已经泄了一次身,微微泛黄,带着酸涩味道的尿液混合着粘稠的白汁,从裙摆边缘一直淌下,让那漂亮的小裙子湿了个透顶。

  起初她惊恐于滴落的水声会引起门外两个痴男怨女的注意,但随着门外蜜梅压低了声音的娇喘几番变化,爱丽丝终于确信他们却从未将目光投向这扇他们刚刚欢爱过的隔间——哪怕只有一眼。

  爱丽丝无法解释自己心里的不满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感觉不忿,某种情愫驱使她站起身,像个在为客人服务的妓女一样,就这样不知羞耻地在肮脏的地砖上跪了下去。

  她在透过门缝向外偷窥。

  爱丽丝喉头有些发堵,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期待,还是畏惧着看到门外的景象——

  

  博士抱着蜜梅,让女孩哆嗦着的两只秀气脚丫踩上了冲洗洁具的水池边缘。

  扎拉克女孩们的身高普遍不出众,在大多数这片大地的种族的看来,即使是成年扎拉克女性的身高在他们族内也只堪堪接近成长期的年轻少女,更何况此时本就刚刚脱离青涩岁月的蜜梅?

  蜜梅的脸红得厉害,羞耻心提醒她此刻的姿态就好像是未成熟的孩童第一次在长辈的照顾下如厕——她的裙摆被博士上撩到腰部,打了个简单的结,而女孩雪白浑圆的臀瓣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不久前还包裹着女孩私处的纯白内裤已经被博士撕烂,吸饱了淫水的内裤碎片被随意地丢在了满是灰尘的瓷砖上。

  从隔间大门到水池边,从二人交合着的部分滴下的水痕延申得很长。

  “他们是边走边做,然后去的水池边。”爱丽丝脑海中一下子想起了当初在洞窟中自己被博士以小孩把尿的姿态揽住腿弯掰开大腿的狼狈景象,胯间不由得一紧。犹豫了半响,她看着缝隙中那直起身子、用手调整着自己阳具,朝女孩的身体覆盖上去的博士,手指一点点地向两腿间摸去。

  

  蜜梅闷哼一声,强忍着没有发出失态的娇喘。

  无论多少次,她都很难在博士进入自己的身体时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女孩的眉毛蹙到一处,神情再次在博士挺进自己身体时崩坏。湿糜的水雾从她的舌尖吐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声被压在牙齿间无法挣脱。

  “博士......博士.........”女孩的眼中倒映着博士的面孔,急切的呼唤声叩着他的心,那些难言的黑色幻想渐渐消退了,博士揽着蜜梅柔软腰肢的手紧了又紧,下身一挺,整个没入娇躯之中。

  少女的瞳孔一下子瞪大了,指甲几乎要嵌进博士的皮肉。她的肩膀微颤,小腿哆嗦,包裹在袜子中的一对脚丫艰难地在落脚局促的水池边缘上立足。

  博士的指尖扣着她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紧贴着蜜梅后背开始缓慢的抽插。男人擦黑的阳具与少女细嫩白皙的臀瓣形成了鲜美的对比,每当博士那话儿隐没在少女雪臀的波浪中,她挺起的喉间就会发出难堪的呻吟。

  就连口水有些难以下咽。

  蜜梅昂着头亲吻着博士的下巴,柔软的舌尖舔过男人下巴粗糙的少许胡茬。紧扣的双手随着下身的拍打在向上移,最后扣在了女孩倒扣碗似的、微微隆起的乳房上,轻轻拨弄樱桃似的红点。

  被拥抱着的女孩下身越发地湿濡了,博士那话凸起的环形棱角刮擦着细嫩的肉壁,每次抽离都带走一汪粘腻的清泉,小腹涨的吓人,假如蜜梅往下张望,一定可以看到那随着博士的挺进规律性隆起的小腹。

  真是难堪,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唔额.....会,会这么有感觉?

  蜜梅咬着下唇,心里的羞涩随着博士的下身撞击自己屁股的脆响在厕所中回荡,快要从心口溢出。

  她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能这样思考,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的淫荡,明明最开始只是说帮博士排解欲望,为什么现在两个人却自顾自地在这里享受起来了。

  在博士不知道多少次从她身体中抽离又再次塞满,滚烫火热的物事抵着身体最深处的阀门摩擦,蜜梅禁不住眯起了眼睛——她感受到了一股与生俱来的渴望,迫切的想要那话顶的再深、再重、再用力些。

  博士似乎也感觉到她的渴望,搂着女孩纤细柔软腰肢的手更紧了些,粗挺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物事就滞留在甬道的关口,令人发痒的绒毛摩擦着女孩弹软的臀瓣。

  “博士.......博士 ........”蜜梅梦呓地喊着占有着自己的男人,嗓音颤抖,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嗯。”

  “去....去里面。”蜜梅的脸红得几乎滴血,不敢对视博士的目光,“要,要流出来了......”

  

  爱丽丝的心跳顿时空了半拍,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忙不迭的站起身,甚至不敢拍打裙子上的灰尘,退到了这个隔间的角落。

  这个瞬间,连呼吸声都让她感觉惊慌。

  门外的脚步声近了,她听到蜜梅的强忍着的呼气声,和粘稠作响的滴答水声——即使在走动的时候,博士仍然在女孩的体内挺立。

  爱丽丝看到赤裸的脚踝在她的隔间门前停顿了一瞬,最后选择了邻近的房间,提着的一颗心终于稍稍放下。

  而一块木板之隔的邻近空间,短暂的衣物被脱落的细碎声响后,她更清楚地听到了短促而欢快的肉体拍击声。

  

  博士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无论是他的欲望,还是蜜梅的渴求都已经接近了巅峰。

  蜜梅乖巧地按他的指示两只手抱住了马桶的水箱,两条大腿则被博士提到了腰间。紫黑色的凸起正上下摩擦着女孩微微有些红肿的下体,在被透明黏液打,且因为扩张而难以闭合的蜜裂入口盘桓。

  博士没由来地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深靛,来自伊比利亚沿海灯塔的斐迪亚姑娘。同样是在厕所中发生关系的性爱对象,蜜梅与她却孑然不同。深靛小姐是热烈与内敛并存的,在罗德岛前辈面前内敛的她,唯独在做爱时尤为热情,她总是愿意配合博士过分的要求,积极的迎合着博士的冲击;而蜜梅却更加羞怯,更加温柔些——她大抵也是在享受着这份愉悦的,但是蜜梅不说,女孩只是一声不吭的将博士给予她的爱抚照单全收,然后在细节处回馈同样份量的爱意。

  比如此时此刻。

  蜜梅的睫毛比许多干员都要细长些,灵动的眼神像是会说话,或许是博士的走神让她有些困惑,她回首的目光中包含了隐约的期待和渴求。不只是博士在散发着热量,她的身体也烫的吓人,蜜梅轻轻晃动着雪白的臀瓣,像是在告诉博士她已经等不下去了。

  博士满足了她的愿望。

  在下身挺入潮湿沼泽的同时,博士也覆盖了上来,一如既往用手掌托着蜜梅的小腹,他颇有韵律地开始在女孩体内进出,绵软滑腻的穴肉被博士扩张,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淅淅沥沥的爱液。

  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持续了多久已经难以判断,但是蜜梅只觉得像是过了几个小时,她的骨头,她的肌肉在发热,身体如同波浪中颠簸的小舟——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只有连绵不绝的快意从上身涌上,她清楚的感知到博士火一样的阳具在跳动、膨胀,顶着狭长甬道尽头的肉壁摩擦,博士似乎要去了,她也一样。

  “噫————额啊——————”癫狂的呼喊声从她口中迸出,而在同一时间,博士也把下身挺至高处。

  滚烫的激流冲刷着女孩的肉壁,穴肉在高温中几近酥麻,小腹像是着火一样的滚烫,同样高热的阴精从宫口处喷出,淋在了正孜孜不倦喷吐着精液的龟头上。

  白浊艰难的从紧密贴合的性器处挤出,形成几道细小的激流,溅射到博士的大腿上,溅射到蜜梅的大腿内侧,溅射到在半空中垂落摇晃着的女孩脚背。

  “哈........哈........”

  蜜梅说不出话,两眼泛白,半边脸贴在了冰冷的水箱表面,连舌头都没了气力,只得吃力的喘息。

  结束了..........

  爱丽丝空洞地看向天花板,雪白色天顶角落的蜘蛛网和黏着的灰尘像是在嘲笑她自以为的清白和高洁。

  她的袜子已经彻彻底底的湿了,在博士与蜜梅缠绵的同时,她并没有遵循理智的指引,悄悄乘着这个时候离开,而是鬼使神差的用手抚摸上湿漉漉的花瓣。

  空虚,寂寞,渴求。

  肉体的渴望折磨着她的精神,像之前无数次在黑暗洞窟中做的那样,她听着床榻上“同事”被博士玩弄地浪叫迭起,自己则默默的用手抚慰着自身。

  沾满了淫水的食指快速在入口处摩擦,兴许是觉得这样还不能满足,稍停一会儿便再用上了中指。指腹已经反光到发亮,有一阵没一阵的刺激着肿胀的阴蒂,而仔细修剪过的指甲正刮擦着红艳的穴口,每当那锐利的尖峰搅动花心,都有难言的快感用胯间流淌到身体各处。

  爱丽丝倒吸着气,嘴角的涎水难堪的滴落,她听到隔间传来男人的低吼,心神又回到了那段不愿回想的时光。“射了!要射了!给我好好的接住吧!”滚烫的激流冲击着她的子宫壁,两条被粘稠淫水打湿丝袜包裹的大腿翘到高处,绷得笔直,下身像是开了闸,尿液和淫水一股脑的洒在马桶前的一亩三分地,她终于没能压抑住自己的低诉和哀泣声,身体快感越是强烈,心头的苦楚和空虚越是难以填满。

  她甚至忘记了这里并不只有她一个人。

  

  隔间门被打开了。

  灯光刺眼。

  蜜梅躲在博士身后,看向狭窄隔间中如梦初醒,用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瞪着博士的爱丽丝拼命拽着裙摆试图遮掩私处,抓着博士衣服的手更紧了一些。

  白浊腥臭的液滴从她颤抖着的大腿内侧滑落,滴答滴答,尽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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