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欢迎二位来到衫缇兰德帝国。”

十分钟后，莉雅•英斯特站在港务大厅中央，憋着笑，看着独眼、肥胖的港务长。她已经换上了备用的衣服——奶白色的内裤和束胸内衣，深V领的白色衬衫和红黑格子亚麻布短裙，腰带上骄傲地挂着单手剑和燧发枪，脚踩着她最喜欢的皮靴。她的哥哥莱恩•英斯特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拿着两个人的行李，温柔甚至带宠溺地看着妹妹。

“那我可以说话了？不用割我的肉去钓海龟了？”

“对，可以自由说话。”港务长语速飞快，表情仿佛在说自己再也不想见到莉雅•英斯特和她的哥哥，“按照帝国的法律，你的罪责包括非法持有武器、袭击帝国公职人员、违背女性着装指南……但已经一笔勾销。”

莉雅朝哥哥抛去一个笑脸。

“你的罪责已经被登记入帝国数据库，”港务长说，“如果再违反帝国的法律，即刻绞刑处死，恐怕只有皇帝亲自出面才救得了她。你最好也多管管你妹妹，小鬼。”

“这有点难。”莱恩说，“论打架，我打不过她。”

港务长发出不屑的哼哼声。“莎蕾拉！”他大喊道，“带他们去走入境登记！！”

面带僵硬微笑、身穿亚麻色包臀连身裙、黑色裤袜和牛皮凉鞋的文书官莎蕾拉小姐再次小跑着出现在兄妹二人面前。

“您好，二位。”文书官莎蕾拉小姐说，“接下来将由我带领二位前去入境登记。现在天色已晚，所以请二位跟我来这边。”

莎蕾拉小姐指示兄妹二人回到码头广场上。太阳已经沉入地平线下，唯留下最后一点昏黄。与他们同船抵达的旅客大多已经全部通过了检查，就连载着他们来的那艘三桅帆船也转移到了更里面的泊位。码头上最好的地方被留给了一艘挂着黑帆的单桅明轮船，船帆上用惨白的墨水画着两道交叉成十字的铁链。

贩奴船。莱恩想道。

“在开始检查之前，我必须先告诉两位。”莎蕾拉小姐说，“从现在开始，您已经进入衫缇兰德帝国的正式领土内，请严格遵守帝国的法律和规定。由于您已经被判处了一次惩戒性处刑，下一次违规的惩罚将是死刑，没有意外，莉雅•英斯特小姐。”

“好吧，”莉雅活动了一下手脚，“接下来我要干什么？”

“首先，衫缇兰德帝国肉畜基础守则第一条，帝国境内的所有女性都是潜在的肉畜。衫缇兰德帝国肉畜基础守则第二条，潜在肉畜禁止持有武器，请把您的武器交给您的合法主人保管。”

合法主人……现在当然就是哥哥了。莉雅很讨厌这个名词，可她没有别的选择。莉雅解下绑在皮带上的燧发枪枪套和单手剑剑鞘，将两件武器一起塞到哥哥手里，又转向莎蕾拉小姐，问：

“如果我需要保护自己该怎么办？如果我碰到野兽，或者强盗、绑匪，想要把我从哥哥身边抢走该怎么办？”

“以衫缇兰德帝国境内的治安情况，您无需担心这个问题。”莎蕾拉小姐甜蜜地笑着——甜得让人有些反胃，“大部分情况下，您可以依赖您的主人来保护您。”

“我用不着哥哥保护。”莉雅撇了撇嘴，“论打架我从来没输过他。”

“还请您务必控制您的暴力倾向。莎蕾拉小姐的微笑好像就是黏在脸上的一副面具，“衫缇兰德帝国肉畜基础守则第三条，女性攻击任何男性便处以死刑。除非您能提供证据证明该男性对你的所作所为违背了您主人的意志，而您的主人又允许您进行反抗——”

“我会保证她不离开我的视线。”莱恩打断了对话，此时他已经将妹妹的武器挎在了自己左侧，“莉雅，以后你走我左边。我现在授权她对一切侵害自己安全和健康的行为进行反抗。”

“这样的预授权没有法律效力……不过这不是重点。现在，我们进入下一步，身体检查。

他们来到码头广场出口处。就像莱恩在港务长的阳台边上看到的那样，出口处立着一顶大帐篷，帐篷前将等待入境的旅客分成男女两队。其中，男性的队伍短到只要站在入口就能看见出口，而女性的队伍则在进入帐篷后又分为3条通道：6-14岁的萝莉，15岁以上但尚未结婚的少女，还有已经结婚的妇女。队伍旁的告示牌显示，7岁以下的女孩请与她们的男性监护人一起接受登记，而“超过年龄界限”的女性只要入境帝国就会被统一宰杀。

“什么叫年龄界限？”尽管莉雅清楚自己该属于哪条队伍，却还是忍不住想问。

“就是被处死的年龄界限。”莎蕾拉小姐笑眯眯地说，“没有结婚，30岁；结了婚，45岁。超过这个年龄的女人就该把脑袋砍下来。”

莉雅打了个哆嗦，莱恩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这和自己没有关系。莉雅•英斯特才18岁，她不可能在帝国待12年——

“还请您松手，莱恩•英斯特先生。”莎蕾拉小姐笑眯眯地说，“请将莉雅小姐的身份证明交到她手上，再带着您的身份证明走男性通道。衫缇兰德帝国肉畜基础守则第四条，所有女性在入境前必须接受一次身体检查和肉质评定，男性禁止进入评定场所。”

肉质评定？莉雅花了几十秒才接受自己已经（或多或少地）被视作肉的事实。她楚楚可怜地看向哥哥。

“我不会卖她的。”莱恩干巴巴地说，“莉雅是我的宝物。”

“那可不一定。”莎蕾拉小姐脸上依然摆着那副营业性的假笑，“任何宝物都有价钱，只要价格合适。根据数据统计，超过50%的男性旅客在入境后都会第一时间把自己的女伴卖到奴隶市场和肉铺里去，所以，帝国，还有每一位入境的男女都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开什么玩笑——莉雅很想骂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莱恩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从口袋里翻出写有莉雅名字的身份证明，塞到她手上，再走向较短的那条入境通道，说：“我们一会见。”

“现在，请跟我来。”

莎蕾拉小姐抓住莉雅的手，走向标注着“16岁以上未婚少女”的通道。通道之间由蓝白两色的帆布组成迷宫，在帆布迷宫上方由一盏魔法玻璃灯提供照明，光白得就像刚被处刑的死尸。最后，她们来到通道尽头的空地。空地中间像裁缝铺一样挂着皮尺和很多测量用具，三个戴着面纱、光着脚的小女仆跪坐在一旁的地面上，年龄目测都不超过16岁。莉雅注意到，三个女仆的手脚都被铅灰色的手铐和脚铐固定在身后，再用一条铁链串在一起，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

“起来干活！”莎蕾拉小姐叫醒三个小女仆，取出一把钥匙打开小女仆的锁，女仆们立刻苏醒过来，沉默地拿来皮尺，围在莉雅身边。

“现在，请脱掉全部的衣服，站到中间，她们将为您测量身体。”

就知道会是这样……莉雅想道。她闷闷不乐地照做，脱光衣服扔到一边，站在地上有脚印标识的地方，强作镇定地和小女仆们打招呼：

“呃……你好？”

小女仆没有和莉雅说话，只是用动作示意莉雅站直身体。

“她们是缄默女仆，小姐，” 莎蕾拉小姐说，“都是些没人要的小女儿。她们是不会和你说话的，现在由她们为你服务，以后碰上了，你也可以指派她们做任何事，当然，除了把自己弄死。”

“……好。”

莉雅轻轻点头，举起双臂，任由皮尺一寸寸扫过皮肤。肉质评定时需要测量的数据包括身高、体重、三围、胯骨宽、肩宽，四肢的长度和粗细（精确到大臂和小臂各自的长度），乳房的大小，脚掌的大小，甚至还包括敏感区的具体大小。每测出一个数据，缄默女仆便拿着皮尺走到莎蕾拉小姐身边，将测得的数据展示给她看。随后，莎蕾拉小姐在自己的写字板上写下点什么，再用言语指挥缄默女仆们测量下一个数据。整个过程酷似去高级裁缝店定制衣服，莉雅想道——只不过在这里，自己不是顾客，而是商品。

“嗯，底子不错。”

等测量完最后一个数据后，莎蕾拉小姐笑眯眯地在写字板上写下几个符号，她走到莉雅面前，举起双手，拎起手铐的青铜锁链，说：

“我相信您已经注意到了我们身上的镣铐。衫缇兰德帝国肉畜基础守则第五条，未被屠宰的女性必须在公开场合佩戴与自己身份相匹配的金属铐环。一般来说，手铐的锁链长度和胯骨宽度相等，脚镣的锁链长度和肩宽相等。只有您的合法主人，还有帝国女奴处理站的工作人员有权摘下您的铐环。不佩戴铐环的女性一律视作抗拒屠宰的肉畜。”

“会怎么样？”莉雅问。

“戴上最低级的铅铐，送到指定的地方去当生育奴工，为帝国制造更多可爱而美味的肉畜。您的主人会持有一枚用来暂时解锁镣铐的戒指，当他完成入境后便会得到这一枚戒指，记得提醒他不要弄丢了。”

“哦。”莉雅满不在乎。

就在这时，三个缄默女仆推来一张拘束椅。拘束椅的椅背倾斜，坐凳中央挖空，方便露出女孩的蜜穴和菊穴。在坐凳前方连接着两个架腿的支架，把腿放上去之后，女性最私密的位置就会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请坐上去。”

不用多说什么。莉雅乖乖地躺到倾斜的椅背上，岔开双腿，把小腿肚放到椅子前方的腿架上，露出光秃秃的粉红色嫩穴。最后，按照指示，莉雅将双手举过头顶，放在椅背后，等待缄默女仆用绳子固定住她的手腕、脚腕和膝盖。

“接下来将为您进行敏感度检查。不过在此之前，”莎蕾拉小姐突然挤到了莉雅面前，“我得问一句。你是怎么从港务长的私人绞刑架上活下来的呢？”

什么？莉雅感觉有一阵冷风卷过自己赤裸的身体。她努力抬起头，看着莎蕾拉小姐的眼睛，说：

“那是一个——一个意外，我怎么知道，我晕过去了，然后又醒过来了——”

莎蕾拉小姐脸上那副雕刻而成的表情融化了。她走到莉雅面前，伸出手指，用两根长着长指甲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莉雅的脚心。

“噫！！！”

好痒！莉雅下意识地收腿缩脚，但忘了自己的四肢还被绑着，因此这一躲不仅没让她的脚心逃离莎蕾拉小姐的指甲折磨，反而让皮带刮破了她脚腕上的一小块皮。

“嚯，意外。”

莎蕾拉小姐的手指开始一次又一次地挂挠莉雅的脚心，显然不认同这个答案。莉雅的一双小脚白皙、细腻、无瑕，却不娇弱，脚趾纤细修长，足弓高挑，前脚掌和脚跟虽然常年锻炼，却没有一丝死皮、皲裂和瑕疵，以莎蕾拉小姐的所见所闻，属于难得一见的珍品。

“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莉雅当然被挠过痒……但以前要么是女生间的嬉闹，要么是兄妹之间的爱抚，像这样被锁着四肢单方面挠痒还是第一次，而偏偏莎蕾拉女士的手法又那么娴熟。她的双手一寸寸刮过莉雅最怕痒的足弓，然后是前脚掌，后脚掌，最后是挣扎着的足趾缝。莉雅很想抽离双腿，但铁镣让她的双脚无处可逃，只能频繁屈伸十根脚趾，以此进行微不足道的抵抗。

“莉雅•英斯特小姐，你是七年来唯一一个活着通过惩戒式绞刑的女孩子。上一次的受刑人是个比港务长先生还胖的泼妇，她靠体重拉断了绞刑架的绳子。但那个女人的主人不愿意付钱赔偿器械损失，所以等她一办完入境手续就把她交给了屠宰场。所以，你能不能现在，告诉，我，怎么，回事？”

莉雅没有回答。于是两个缄默女仆走上前来，左右开弓玩弄起莉雅的腋窝和侧肋。与此同时，莎蕾拉小姐用两指掰开莉雅的蜜穴，说：

“衫缇兰德帝国肉畜基础守则第六条，年满10岁的女性必须在公共场合佩戴尿道塞和肛门塞。您只有在私密场合，比如旅店，屠宰间，还有自己的家里才可以排便排尿。所以，请不要让您的主人忘记每天给您放尿——”

就在说话同时，莎蕾拉小姐用食指和无名指轻轻掰开莉雅的小穴，再用中指隔着阴蒂包皮轻轻揉搓莉雅绯红色的小阴蒂，露出莉雅的尿道和藏在尿道里的东西……一根羊肠衣做的细管。细管像是浸透了水，湿乎乎地贴在少女娇嫩的皮肤上，从蜜穴处一路延伸到少女的大腿内侧。细管末端连接着几个由羊肠衣和空鱼鳔组成的肉色小袋，同样被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这种尿袋在帝国也相当常见，通常用在10岁以下的小女孩身上，用来帮助她们学习控制排尿。

“这是什么？”莎蕾拉小姐压低了声音，赶开鉴定员，对着莉雅厉声问道。

“我的……我的尿袋。”莉雅轻声说，“是哥哥——还有爸爸让我准备的……”

显然，帝国肉畜基础守则第六条在通往帝国的客船上也同样适用……但莉雅•英斯特出身帝国外，从未接受过相关调教，肯定忍不住那么久。所以，莉雅的父亲在出发前就为女儿专门准备了一个简易尿袋——应该是这样。莎蕾拉小姐想道。

“你们是芬迪尔的孩子？” 莎蕾拉小姐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是的。”莉雅立刻回答，“芬迪尔•英斯特先生是我们的父亲，我和莱恩。你认识他？”

“很多年前他救过我的命，那时候我还是个穿白袜子的小女孩，用一模一样的方法——贴着皮肤藏几个尿袋，假装自己失禁——是你爸爸教你的吗，还是你哥哥？你哥哥在你耳边说了什么？”

莉雅没有直接回答：“他说他会想办法。”

“肯定是的，算了，不重要。你很走运，小女孩。你活着下来了，所以欺诈处刑的罪行也一笔勾销。”

莎蕾拉小姐脱下自己的包臀裙，将莉雅的尿袋藏进缝在裙子内衬里的一个小口袋。等莎蕾拉小姐重新穿上裙子时，她已经恢复了原来那套僵硬的微笑和甜腻的声音，大声道：

“接下来为你执行衫缇兰德帝国肉畜基础守则第七条。所有年满10岁的女性必须以灌肠替代常规排便。”

“灌……灌肠？”

莎蕾拉小姐没有回答，而是取出一个金属圆锥漏斗插入莉雅的菊穴，同时一个缄默女仆已经拎来一个装满水的长嘴水壶。紧接着，她拎起水壶插入圆锥漏斗中，不过几分钟，冰冷的水已经将莉雅的小腹高高顶起。莎蕾拉小姐吃吃笑着，伸出另一只手，点在了莉雅的小腹上，轻轻按压，说：

“作为一个帝国淑女，你的菊穴应该随时保持清洁，随时向主人和主人的客人们敞开，明白吗？一般来说，你每天需要灌肠1~3次。”

我不是什么帝国淑女——莉雅很想这么喊出来，但还是没有。莎蕾拉小姐的手指突然开始轻轻刮挠莉雅的脚心，眼下，莉雅唯一能做的便是扭动自己的身体，同时发出半是欢笑，半是嚎哭的声音求饶：

“哈哈哈哈，咳——莱恩，爸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哥，哥，救我！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哈哈哈哈哈哈！”

哥哥当然不会来救。于是莉雅继续忍受着来自足底和菊穴的精神摧残，发出刺耳而不知疲倦的狂笑。灌入菊穴的压力在持续了一分钟左右便消失，冰冷的水带着她直肠内残余的粪便顺着漏斗流入躺椅下方专门的废水沟。莉雅本以为听见水声后脚底也能休息一会，但不料莎蕾拉小姐还是拿出了别的武器——一根坚硬的鹅毛，从脚跟到脚尖一次次地拂过莉雅的小脚。

“哈哈哈哈——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哈哈——哈哈哈——！救我不要碰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插入莉雅菊穴的漏斗缓慢地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漆黑的硬棒，缓缓钻入莉雅的菊穴。少女的直肠肌肉拼命蠕动试图挤出硬棒，但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将硬棒全部吞入了直肠，只留下一个供人拉扯的小环留在臀缝里。就在这时，折磨着莉雅脚心的鹅毛突然消失，不等莉雅调整呼吸，一条崭新的黑色裤袜突然盖到了脸上。

“咳——呵——咳咳！！”

由于双手被绑在头顶后，莉雅只能鼻子和嘴唇把裤袜从脸上弄掉。裤袜是和莎蕾拉小姐一样的那种裤袜，通体由漆黑的天鹅绒制成，只在脚心的位置被挖出一个洞。此时，莎蕾拉小姐已经恢复了那副营业性的假笑，说：

“衫缇兰德帝国肉畜基础守则第八条，年满6岁的女性必须在公共场合穿着与年龄匹配的裤袜。您的年龄是18岁，所以应该穿着黑色裤袜。我们会送您一条，但如果您想要替换的请自行去指定的商店购买。”

“……好。”莉雅轻声说。

“接下来将为您进行敏感度检查。”莎蕾拉小姐的声音和最开始没有任何区别——就好像刚才谈起莉雅父亲的那个人只是寄宿在她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您只需要闭眼享受。接下来，我会把您留给鉴定师。请您放松身体，以免影响到您的肉品评级。”

很快，一个穿着裸体围裙、戴着青铜手铐和脚镣的高大女人连跑带跳着出现在莉雅面前。女人身材高大，肌肉强壮，留着姜黄色的卷发，看上去像是帝国东南部岛屿的人种。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戴着镣铐还能跑起来的。

“您好，”鉴定师用流畅的帝国通用语高声道，“我是帝国肉畜肉品鉴定员31827号。接下来将由我和我的缄默女仆为您服务。接下来开始敏感度检查。在开始检查之前，我想问一下，您还是处女吗，小姐？”

“不——不是了。”莉雅把脑袋转向一旁。

“是谁呢？”

“哥哥。”莉雅低声说。

“是那个哥哥吗？”莎蕾拉小姐问。

莉雅轻轻点头。在莉雅和莱恩的故乡，哥哥有义务给妹妹开苞……不过他们的关系远不止如此。莎蕾拉小姐轻轻笑着，将白皙的手指再次搭在莉雅的脚背上，问：

“那您是在几岁时被哥哥开苞的呢？”

“十……十六岁。”莉雅说，“问这些干嘛？”

“衫缇兰德帝国肉畜基础守则第十条，对于年满16岁、尚未结婚却已经不再是处女的女性，每年都需要接受一定次数的高潮管制刑。”莎蕾拉小姐笑眯眯地说，“您今年18岁，所以您需要接受3次高潮管制刑，这是第一次。以后随着您年龄的增加，每年需要接受高潮管制刑的次数也会增加。请您在接下来的旅途中主动联系主人，让他引导您接受剩下的刑罚。我把她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31827号。”

莎蕾拉小姐说完便离开了。高大的肉品鉴定师轻咳一声，两个缄默女仆便顺从地走到莉雅左右两侧，取出一个柔软的毛刷轻轻抚弄她的乳头。第三个女仆在她的脚前跪下，伸出十根修长的玉指，掰开两瓣阴唇，轻轻摩擦肉缝，揉搓已经充血成樱桃色的阴蒂。

“不，等一下——那是我们的风俗，我也不想的——哈哈，哈哈哈——咿呀，不要——嗯……啊，嗯，好痒——别碰我啊哈哈哈哈！！”

求饶声很快被淹没在呻吟、狂笑和尖叫中。莉雅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逃脱女仆们的爱抚……但她无处可逃。挣脱自然是不可能的——除非把她的手脚都砍下来；而她的体力早在之前被挠脚心时就已经浪费了一大半。更糟的是，自阴蒂和乳头涌来的无尽快感几乎要把莉雅的理智淹没，女仆身上传来的淫靡气息仿佛在催促她的每一块肌肉放弃抵抗。

“放松，女孩，”莉雅耳边传来肉品鉴定师高亢的声音，“不要抗拒，闭上眼睛，放松。这没什么好羞耻的，就把自己当成一块肉。”

“肉……”

不对，我不是肉——莉雅如此想道，但能从嘴里蹦出来的只有单调的呻吟声。她的视野已经模糊，乳头和蜜穴处已经被挑逗得酥麻难耐，名为欲望的火焰正在她的身体中游走，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烧灼殆尽。很快，她的蜜穴开始有规律地开合，似乎迫不及待地想把什么东西吞进去，带有淫靡气味的爱液很快就弄湿了缄默女仆的手指——

“对，对，把自己当成一块肉，”肉品鉴定师面带微笑地边说边鼓掌，“一块放在案板上，等待屠宰的肉……”

“我是……一块……肉——”

就在身体到达高潮边缘时，一根细长、柔软的东西突然侵入了莉雅的尿道。揉捏蜜穴和乳头的女仆在同一时间收手，紧接着，阴蒂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啊——疼！”

莉雅不由自主的大喊，只觉得眼前一黑。蜜穴周围的肌肉瞬间失去了力气，原本打算喷在缄默女仆面纱上的淫靡爱液硬生生吸回了肚子里。多亏剑术训练和哥哥的调教，莉雅没有失去意识，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被女仆们勾引起来的邪火仿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但四肢却被牢牢缩在拘束椅上，无法将这股邪火发射出去。

“莉雅•英斯特小姐，您的第一次高潮管制刑到此结束。您将被判处佩戴贞操带24小时，期间禁止放尿或灌肠。”

耳边传来莎蕾拉小姐的声音。莉雅努力抬起眼皮，看见缄默女仆们拿着一块冰冷的软皮贞操带贴在了自己的小穴上，再将贞操带的皮带穿过自己的后腰和跨下，固定在自己的尾椎骨处。最后，缄默女仆们勒紧皮带，直到贞操带紧紧贴在莉雅•英斯特的阴唇上，中间的缝隙甚至不够容纳一张纸。

固定着莉雅手脚的皮带突然松开，两个缄默女仆一左一右搀扶着她重新站了起来。莉雅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没用，完全没用，大腿不管怎么动都感觉不到一点快感。她抱紧双臂，双眼通红，瞪着莎蕾拉小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您的入境检查已经结束。”莎蕾拉小姐说，还是挂着那副僵硬的营业性假笑脸，“现在，请穿好衣服，我们将为您上镣。欢迎您，正式来到衫缇兰德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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