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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药娘邪白的(非)日常,3

[db:作者] 2025-08-14 10:09 5hhhhh 3410 ℃

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的市中心,金碧辉煌的摩天大厦栉比鳞次,但在它们脚下,依然遗存有那么几条仿佛被刻意保存下来,逃离摄像头监控范围,阴暗又老朽的小巷。

今夜“她”特意前往的巷子,便是其中的一条,被某些特殊的不法分子视为“好地方”,默契地将它打造成了专门的无法之地。巷内没有住户,寥寥无几的路灯昏暗闪烁,长长的砖墙破旧不堪,巷道幽深曲折,唯有地面,总是被无人清扫机械清理得干干净净。两端巷口的街灯被故意弄坏了,晦暗一片,教人难辨东西,一旦慌张起来,无论想要逃离还是进入此间,都容易迷失方向。

巷子里早早地站了人,都是个头高大的壮汉,满脸横肉,神态凶狠,眼神淫邪——只因把他们引来此处的“饵”,正是通过某个著名地下色情网站的特殊隐秘渠道发出,最为符合一部分恶劣色情犯罪分子龌龊喜好的邀约。

无声无息地等在小巷入口,邀约的发起人看着不似良善之辈的男人们,神思不属,眼神涣散。

今夜上钩的只有三个人,这让“她”有点失望。

或许是“她”炸鱼的次数太多,导致愿意咬钩的越来越少……或许下次该先给这些废物杂鱼一点甜头?可是对着这些用过即抛的一次性用品,又有什么花心思的必要了?

夏季的夜风很温暖,吹过“她”过于敏感的肌肤,却只带给“她”寒冷感觉,与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空虚,和想要寻求刺激的冲动。

有总是比没有好的。

来吧。

玩乐时间到。

等待猎物的三名壮汉看着从巷口黑暗中娉娉婷婷走出,身穿市内著名私立贵族高中女子制服的纤细少女,一个个都看直了眼。

少女面带微笑,脸泛红潮,勾起的嘴角含着几分讥诮与傲慢,恰到好处地勾起他人想要施行暴力,将之狠狠践踏蹂躏的凶暴邪欲。线条柔和的脸蛋一等一的妩媚可人,除了末端上扬的眉毛略粗,相貌精致得委实挑不出半点毛病。一头末梢微微蜷曲的黑色过肩秀发,向后整整齐齐地梳起,仅留有前额正中一缕发丝,挑起放荡不羁的曲线。一米七六的高挑身材,皮肤白皙,胸部偏小,但看得出没穿内衣,挺翘的两颗小小乳头,在柔顺贴身的夏季轻薄布料上顶出让人想入非非的凸起。盈盈一握的细腰下,一双线条丰盈流畅的大长腿包裹在纤薄轻透的白色丝袜里,实在教男人们欲火中烧。

不知道是谁率先粗鲁地呸了一声,大声咒骂“小骚货”。短暂安静了片刻的男人们顿时骚动起来,一句接一句的粗鄙之语流水般地往外冒。

“操,中大奖了。”

“呵呵,都说贵族小姐们玩得花,原来是真的啊。”

“嘿,美人,馋我们的大宝贝了吗?放心,它们会让你爽上天的呀!”

“哦甜心,我要把你的三张小嘴都灌满热牛奶呀~!”

“别不说话呀,honey,想要前后夹攻,还是双龙?”

“嘻嘻,今晚爸爸们就要把你干到不知道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种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小姐尊贵的骚穴急得都快流水了吧?来来来让我先揉大她的奶子……”

男人们缩小了围着“她”的包围,一副迫不及待,准备在这里蛮不讲理地先来一轮野战的模样。

啊呀,正合我意呢。

对侮辱性十足的话语听而不闻,“她”冲着比自己高壮许多的恶徒们露出一个甜到发腻的妩媚笑容,像是对即将发生的淫行饱含期待。“她”伸手抚上靠得最前的男人的小臂,隆起的肌肉在柔软掌心中突突跳动,那浓厚强悍的生命气息,让“她”心迷神醉。

得到少女行动的鼓励,男人顿时大喜,手掌箕张,想要顺势抓上少女微微隆起的娇小胸脯。然而,就在他触碰到那细腻柔滑布料的瞬间,视界天旋地转。

接近两米个头的粗壮大汉,被蛮不讲理地凌空甩了起来,头上脚下,带着惊人的势能,后背重重撞上小巷的墙壁,爆出一声可疑的闷响。像是搞笑动画一般滑稽定格的大字形身躯,足足在墙壁上挂了数秒,才缓缓滑落,没了声息。

“怎么这么不经打呀,大哥哥。”

即使完全没有自觉与记忆,灵魂依然会在肉体上产生反馈,造就不讲道理,违反科学,超出这个社会一切理论所能解释的强大。

仅仅用了一臂之力就造成惊人破坏,即使听到少女的娇嗔,剩余两人依然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在男人们茫然与暴怒的间隙,“她”嘻嘻轻笑,步伐踉踉跄跄,仿若随时可能跌倒,身形却轻盈灵动如同鬼魅,一晃一闪,撇下其中一个,欺到另一人面前。

裙裾飞扬。

“她”猛地下腰,提腿,发力。

一字马。

冲天炮。

双腿拉起垂直于地面的笔直线条,黑色圆头女式皮鞋的小巧鞋跟重重踢上男人下巴,发出令人牙酸的可怕钝响。皮肉扭曲,骨骼碎裂,巨大的冲击甚至让男人接近两百斤的壮硕身躯整个向上浮空了些许,才以一种戏剧性的缓慢向下坠落,轰然倒地。

张大了嘴把眼前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的唯一幸存者发出扭曲哀嚎,手臂比少女大腿还粗的大汉此刻竟丧失了一切反抗与逃跑的意志,只是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站在原地,瞪大了双眼,瑟瑟发抖。

是了,“她”今天出门前特意换上了情趣内衣,繁复华美的蕾丝与缎带完美地避开了女阴与后穴部位,将私处完全暴露在外,方便他人观赏与侵犯。

“她”保持着一字马的姿态,享受着幸存者散发的恐惧,以及色胆包天地在自己私处来回逡巡的视线,发出带着些微热气的一声满足轻笑,依依不舍地缓缓收腿,回正身体,让裙子再次贤淑地落下,遮蔽掉那片贵族女子高中生不应有的淫靡风景,姿态优雅高贵得像是结束演出的芭蕾舞女。

“别怕呀,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黑暗的小巷中,一幕惨不忍睹的悲剧正在上演。

并非心怀歹意的男人们所预想的那样,好色无知贵族大小姐遭到大只佬们轮暴调教从而沦陷成为性奴隶的三流色情剧目,而是更为符合凶残恶徒们灵魂深处最为血腥暴力欲望的疯狂凌虐。

拳头破骨的感觉。脚碎皮肉的接触。鲜血横飞的刺激。乞讨宽恕的惨叫。

在这过分和平甚至不被允许闹出人命的社会中,钓鱼解闷,便是“她”除了性爱之外,为数不多的消遣享乐了。

可惜,快乐总是稍纵即逝,鱼儿们渐渐变成了完全不会叫也不会动的肉块,让“她”恋恋不舍地停下了动作。

不太确定这次发泄花费了多长时间,“她”呵出一口热气,激烈运动与情绪发泄后产生的多巴胺让脑子嗡嗡作响,浑身发热。过度挥拳后,残余在指节间的隐痛也转变为快感,刺激得双腿之间一片濡湿。

城市里夏日的夜风十分闷热,骑在失去知觉鼻青脸肿的陌生成年男性身上,“她”恍惚了片刻,不太确定自己是失禁了还是射精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身,在身下男人的胸前留下一大片散发着淡淡腥膻气味的水渍。裙下透明的水滴拉起了几条黏腻的银丝,很快便断开。久违的发泄让“她”感觉有点迟钝,却不至于发现不了某个站在阴影处,把一场好戏从头看到尾的烦人东西。

“看够了吗?”

“这些人的伤势已经能构成故意伤害罪了。你应该收敛一点的。”

“你好烦啊,校长大人。怎么,周末了还要管我吗?”

“你现在还穿着校服,我不能不管。”

始终保持沉默的旁观者终于动了。留着一头快要及腰的黑色长发,拥有和“她”相同瞳色,只是眼白部分一片漆黑的青年男子走出阴影,步履稳健地跨过那几具破抹布一般凄惨的躯壳,走到修长双腿还在微微发抖的“少女”身边,伸手扶住对方的细腰。

哦。

“她”顺势把软绵绵的身体靠上去,挨着对方用正经西装包得严严实实毫不显山露水的健美身躯,半停运的脑子这才想起来。

是了,这人虽然讨厌又麻烦,可他是“她”的男朋友嘛。

“……暗天?”

“嗯。”

“她”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膝窝,于是乖乖配合动作,让男人没费什么力气就轻松地把“她”用俗称公主抱的姿势凌空抱起。私自改短到大腿中部的裙摆自然垂落,让狼藉不堪的裙下风光再次一览无遗。

我现在体重多少啊?有一阵子没上秤了,掉到99.99斤了吗?反正肯定没有一百就是了……

“她”胡思乱想着,感受着男朋友身上传来的体温,夹紧的双腿间退化了不少的那个部位又蠢蠢欲动起来。

“你体重怎么又跌回一百三了,这几天有正经吃饭吗?”

“怎么可以把美少女的体重随便说出口的啊!”

脑中关于过去一星期的记忆并不连贯,“她”不确定自己上一次进食是在什么时候,却本能地大声叱责虚张声势,生怕又被这个突然消失了几天的男人发现端倪,绑起来强制喂食——哦不对,不是突然消失,这人好像说过的,要出差离开……什么时候?离开多久?

有一层灰蒙蒙的雾气罩住了本就支离破碎的回忆,骤然炸响的剧烈耳鸣让“她”头痛欲裂,干脆一头扎进男人怀里当鸵鸟。

头顶上传来一声叹息,刹暗天抱着“她”,在昏暗的巷子里穿行片刻,便抵达一栋高大建筑背面,熟门熟路地踏入一扇亮着昏黄灯光的小门。

在门内装潢典雅的走廊上三转两转,两人面前就出现了一扇电梯门。“她”眨眨眼,直到刹暗天抱着“她”离开这部直达电梯,走进高层的某间豪华套房,才被这里熟悉的味道勾起紊乱的记忆碎片。

之前“她”刻意勾引暴打那群不长眼大只佬的巷子,原来距离男人在这个城市的住所那么近吗?

只是暂时就任私立贵族学校代理校长的刹暗天,并没有住校或在校外购置房产,而选择了在市中心的豪华酒店订下专用套房,作为临时居所。这处足够私密并且功能性齐全的住所,也理所当然地成为他与来到这个城市后才开始交往的“女友”约会见面的主要场所之一。毕竟欢愉之后的清理工作相当麻烦,有酒店内的专业清洁员工负责处理,能省下不少事。

刹暗天没有直接把“她”放上床铺,而是带到阳台上还没有注水的大浴池内,安置在通往池底的瓷砖阶梯上,开始给“她”宽衣解带。

“她”配合地抬手,等上半身被脱干净后,看着同样开始脱掉西装与内里衬衫的刹暗天,目光粘着他露出的精壮身板不放:“你想要性侵学生吗,校长大人?”

“先把你洗干净再说。”

“噢。”

货真价实的未成年高一学生有点失望地看着男友脱光了上半身,再次向“她”伸出手,熟练地解开裙子暗扣,把湿哒哒的短裙褪下。至于那条手感柔滑的半透明白色丝袜则得不到什么优待,被男人粗暴撕坏,扔到一边。

“暗天,你是不是更喜欢女孩子一点……?”

青年把“她”那条毫无遮蔽作用的情趣内裤侧面绑带解开,轻轻扯掉,抬手丢进池边的垃圾桶。

“不,我一向无所谓的。”

“嗯……”

本能地试图反驳,可脑子里翻涌出来的一大堆淫秽场面里却一时找不到什么过硬证据或例子来反驳,“她”只能在男人的手按住“她”腿间柔软肉块时发出甜腻婉转的鼻音,压抑住夹腿的本能反应,温驯地张开双膝,让男人能够更加方便施为。

刹暗天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沿着股沟一路向后,夹住黑色肛塞的小头,稍一用力就拔了出来,让里边被体温捂热的润滑剂流了一地。

粗略扫了一眼,刹暗天微微皱眉。断药期间,“她”无论做什么总是没轻没重的,这大概是把整管润滑液全挤进去了。还好这次没塞跳蛋,“她”不爱用有线款式,无线跳蛋万一吞得太深,想要通过一般手段弄出来就会相当麻烦。

“武男。”

方才顾忌着那些人可能还有没昏过去的,他到现在才愿意直呼恋人的名字。

“出门前开直播了?”

“没有……我……忘了开摄像头……就自己玩了一下子……哦~!”

刹暗天往微微红肿的小穴内一口气塞进三根手指,完全没入,没有感受到任何抵抗,只引发一声飨足的轻叹,显然已做好了过于充分的准备工作。若不是断药造成的精神不稳定,又或是他没有到场,今晚小巷中的血腥场面爆发之前,很可能真的会加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淫靡春宫大战。

“还忍得住吗?”

“嗯……可以。”

肠道粘膜饥渴地紧紧裹住男人粗壮的手指,吮吸蠕动,深知对方还可以给出更好的东西,白武男表现得十分温驯。连对方抽出手指,拧开浴池入水口,拽着他到水流喷涌处,用相当粗糙的手法揉搓清洗他全身肌肤时,白武男也没有半点反抗,甚至还主动跪下,解开男人的皮带金属扣,再用嘴叼住金属拉链,徐徐向下拉开——

没有出现他妄想过很多次的,被弹出的勃起阴茎狠狠打到脸上的剧情。

他有些哀怨地看着那条把大号凶器严实包裹的平角内裤,恨铁不成钢地凑上去,洁白齿列咬住裤头向外拉扯,再一次往下拖曳——

好吧。

看着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的雄伟事物,白武男有些气鼓鼓地松开嘴,试图直接含上去给它一点刺激,却被刹暗天按着头,温柔而坚决地拒绝了。

简短插曲过后,只是进行了正常洗浴清理的两人随意擦了下身体,便赤身裸体地一同走回卧室。宽大的床铺已开好了床,由于两人都不喜欢花瓣的缘故,酒店的工作人员已不再做些用鲜花花瓣在床上拼出心形的蠢事。床头柜上摆着当天送来的睡前小吃,有少年爱吃的几款巧克力,以及少量当季的新鲜水果。

运动发汗、尿液排泄、热水冲刷再加上房间内空调的冷气,让白武男体内紊乱的激素多少平缓了些许。虽然脑子还有些朦胧,情绪停留在亢奋区域,但已不妨碍他凭着自我意识,做出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他从果盘里挑出一颗个头最大的紫黑色樱桃,衔在唇间,送到坐上床边的刹暗天嘴边。

男人接受了少年的好意,轻轻咬了一小口果肉咽下。深红色的果汁从白武男嘴边蜿蜒流下,最终停挂在因过量服用激素,如刚发育少女般微隆的双乳之间。

白武男舌尖一卷,吸掉剩下的大半果肉,一点都不讲卫生地把果核随意吐到床边地毯上,全然忘记了之前曾被果核扎到脚的狼狈教训,张开腿骑上男人胯间,把胸脯送到人面前,居高临下,悠然微笑。

“你看,又弄脏了……帮我弄干净吧?”

刹暗天看了他一眼,伸手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张纸,把他胸前的果汁给擦干净了。

“你……!”

美人柳眉倒竖,几乎就要当场跳下床,和这个不解风情的混账来一场疯狂的近身肉搏,让炮房变成血案现场。还好刹暗天对他知根知底,趁人刚弓起腰准备发力跳离的瞬间,双手环抱住少年的腰背,温热干燥的唇瓣印上他小巧挺翘的红润乳尖,一触即分。

白武男眨了眨眼睛,态度一下子软和起来,搂着男人的头颅,慢慢往下坐,直到软绵阴囊后的光滑皮肤被半勃的那话儿顶住,才一副无辜地模样开口道歉。

“噢……对不起嘛……人家只是担心你是不是不行了……”

说着,他小幅度地前后移动下身,敏感的会阴部位与柔软囊袋一同贴着男人的性器缓慢磨蹭,那东西传来的温度与脉动让他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装模作样可怜兮兮地抬眼看这个大了他整整二十多岁,总让他看不透的可恶老男人:“你还不想做吗?那我先来帮你硬起来……好不好……?”

刹暗天向来不会惯着他,看着精神状态愈发不稳定的少年,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根灌满可疑绿色液体的注射器,显然早有准备。

“手伸出来。”

“……不能做的时候再打吗?”

“会养成坏习惯的。”

面对男人的奇妙劝诫,白武男头顶冒出一个小小的问号,想要反驳。可戒断反应下,紊乱的神经系统不再支持他进行更多的深入思考。他懵懵懂懂地顺从了男人的意思,伸手露出肘窝——上边残留的数个针眼疤痕尚未完全消退,让他短暂地清醒,又很快地在男人指掌握上他手腕时失去理智。

看似吹弹可破的白皙皮肤坚韧得可怕,需要动用特殊订制的粗大金属针管才能顺利刺破。打磨出尖锐角度的合金缓慢而坚定地挤开肌肉,扎入血管,将巨量的高纯度违禁精神药品直接注入动脉。

足以立刻杀死一般人的剧毒迅速扩散,依次发挥作用,突破血脑屏障,切削神经,熔断脏器。与白武男惯用的口服性药物不同,这种来源不明、成分不明、用途不明的三无药剂,效果极端暴烈。成千上百种的神经递质争先恐后地释放出潮水般的巨量信息,大量神经末梢被直接烧毁,更多的神经元将它们疯狂传导,如同雕琢顽石的利刃,刺向每一片肌肤,每一个脏器,每一处隐秘角落。

白武男眼前一片血红,又迅速转为掺杂了斑驳黑点的雪白。他能够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也明白这是处理戒断反应的唯一手段,可是那难以形容的痛苦让他四肢痉挛,五脏六腑翻转跳荡,本能地试图逃离。他似乎惨叫出声,又好像只是低声呻吟,灵魂浸入岩浆,挤压变形,阵阵发冷。体温飞速流失,痉挛抽搐的大腿内侧紧紧裹夹住一团炽热跳动的火,那愈发坚硬膨胀的热度滑过腿间,从他失控张合的柔软唇瓣中挤出透明的几丝唾液,与支离破碎的可怜呜咽。

极致的痛苦之中,感知无限制地膨胀发散。双眼即使张到最大,能看到的仍旧是一片模糊散乱的光斑与晃动光带,扭曲成油腻又浑浊的色块。失却对外界感知的混沌无明之中,一种可以随心所欲操控万事万物的错觉悄然萌发,缠绕上心脏,麻痹掉四肢,刺破了骨髓,灌注进血管,浸染入皮肉——

令人上瘾。

躯壳随时可能碎裂的幻觉潮水般徐徐退去,意识恢复清明的时候,他近乎虚脱的身体,正软绵绵地趴卧在仰躺在床的男人身上,被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腰。

白武男渐渐聚焦的眼前,恰好是刹暗天肩脖上一片狂野得像是被野兽袭击了的凌乱牙印与口水痕迹,他恍惚了片刻,大脑艰难转动,终于确认对方并没有被他咬出血。

按捺住心中的一丝失望,他俯首用舌头慢慢清理这片狼藉,把多余的液体慢慢舔舐干净,只在皮肤上留下些许很快便会风干的湿痕。与男人紧紧贴合的身体,也因为这微小的动作,使得他温润滑腻的胸部嫩肉和嫣红乳珠,讨好似地在男人厚实胸板上反复摩擦,挤压变形。

“……多久了?”

“一百八十二秒。”

轻声告知对方失去意识的精确时间,刹暗天松开手,改为托起白武男线条圆润的下巴,往他脸颊落下亲吻。

白武男呻吟出声,药物发挥作用,身体敏感得过分,像是没有什么力气,却意外地可以随心所欲轻松动作。一个亲吻像是扣下的扳机,让身体由内而外烧得通红燥热。当意识到男人那根阳物已然完全勃起,挤开了他柔软臀瓣的瞬间,贯穿全身的强烈饥渴感让他几乎窒息。

但是不行。还差一点……他知道,目前被他夹在腿间的可怖凶器大小,还不是男人的极限。

白武男伸手按住床面,支起身体,俯首舔上男人的锁骨。舌尖在锁骨间的小小凹陷处打了个轻巧的卷儿,再蜿蜒向下,吻上男人厚实的胸肌,再含上乳头,小猫舔水般轻轻舔弄,引来一声低沉的轻嗯。

男人的胸部对快感并不敏感,但是没关系,他想要做,就这样做了。

与此同时,白武男主动抬高跨坐在男人腰部的臀部,让那根滚烫凶器顶在自己腿间——在开始吃药之前,那曾被前一任人格用来与人妻通奸并使人受孕的阳物尺寸相当傲人,可与刹暗天的大小相比,仍是逊色一筹。持续服药一年多,受到药物刻意针对的现在,基本丧失了勃起功能的那东西,早已退化成了不过一指粗长的粉白色孱弱肉虫,无论主人如何兴奋,顶多也只能软绵绵地吐出少许稀薄精水,更多时候,它只能负责失禁和潮吹。

在白武男的刻意操弄之下,被称为拼刺刀的亲昵前戏,已变成了单方面的凌霸。无力弱小的幼儿型号阴茎紧紧贴在青筋暴起的巨物表面,随着主人腰肢的上下起伏,被男人的狰狞肉冠顶得无措地东歪西倒。每当它滑到一边,少年便会熟练地调整姿态,挺腰让垂头丧气的它继续卑微逢迎,用棉软柱身去摩擦爱抚男人肥厚龟头顶端的小孔,又被夹在主人下腹部肌肤与男人冠状沟之间的空隙,反复碾压,从无限接近虐待的痛苦折磨中收获扭曲的强烈快感。

这一幕在视觉上的刺激直白又暴力,加上对敏感部位的直接刺激,很快就让男人本已惊人的肉棒又大上些许,愈发坚硬。

白武男终于舍得放弃被他舔得一片濡湿的胸部,身体前移,噘起洗掉了唇釉的粉色柔软唇瓣与刹暗天接吻,调整好位置的后穴也热情地亲吻不住流出前列腺液的肉刃顶端,让硕大的顶端一点点顶入又退出,试图诱惑它早点对自己进行无情的凶猛鞭挞。

可以吗?可以吗?

比起感觉已被削弱许多变得迟钝的前边,来自后边的直白刺激更让他迷恋。白武男贪婪地注视着男人过于平静的脸,在那漆黑如墨的幽深双眼里寻获了由他点燃毋庸置疑的欲火。

来。

他似乎听到男人这样说了,又好像没有。那双突然握住他的腰,猛地往下一按的大手十分滚烫,顶入体内的炽热熟悉又陌生。皮肤反复融化,内脏像被焚烧,血流冲刷过颅顶的骨头与血管,他差点直接在爆发的巨大快感与痛苦缝隙间死去,仅余的一点理智还在疯狂呐喊,让被快感支配的身体痉挛颤抖的同时,依然不知飨足地疯狂吞吸男人的欲望。

还没插到底。

还没……插到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武男哭出了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因为注射时划破血肉的尖锐疼痛,内脏被挤压变形的钝重疼痛,腰肢肌肤被过大力度抓握皮下血管破裂形成淤青的麻木胀痛,各种无法言说的怪异触感混杂一处,错乱了顺序,一股脑地冲垮名为理智的堤坝。

外界传来的一切刺激都在扭曲、融化,变成无法形容的紊乱热流。少年哭着摆动腰肢,腰腿发力,反复地抬起臀部又落下。巨大的阴茎被肠道贪婪地吞入大半,又恋恋不舍地吐出,龟头每次进出都重重碾过前列腺,后续侵入的柱身则带来持续不断的绵长压迫。近乎失控的强烈快感让他头脑发晕,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委屈。

主导着这场性爱节奏的人明明是他,主动扭着腰让身下男人享受到快乐的人也是他,可那对紧紧钳制着他腰肢的指掌,那仿佛在融化变形为黑色流沙或触手的诡异事物,又总是妨碍着他,阻止着他进一步汲取更多更深的快感。

白武男语无伦次咬牙切齿地爆发、怒吼、斥骂,又痛哭流涕地祈求、哀鸣、道歉。身下那个高大健壮的成年男性,也在水雾弥漫的视野中渐渐消灭了人形,如同蜡一般融化成一团黑色的奇妙物质,冰冷又滚烫,吞吸掉他所有的理智。

视觉情报扭曲颠倒,白武男感觉自己同样在从内到外地融化、崩溃、分解,变成无数乳白色的微粒聚合体,与那片模糊涌动的黑色沙砾搅作一团,黑与白彼此缠绕吞吐,起伏涌动,形成不再分明的混沌波涛。

——喂,讨厌鬼。

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欲望,将有限的身躯灌注成仿佛随时可能破裂的饱胀水球,连自我的界限都要变得模糊消失的错觉,生出一种令人恐惧又向往的癫狂快乐。白武男分辨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在开口说话,还是单纯以脑中的意识,不住诘问身下正在操弄自己的男人。

——我知道哦,你也有感觉到快乐,不是吗?你那话儿,被我夹得很舒服吧。

我又不是女人。没必要这么温柔……你在顾忌什么呢?最清楚这个身体极限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再快一些。

再深一些。

再粗暴一点。

拿出你曾经……想要杀掉我的气势来呀。

头脑晕乎乎的,白武男抛掷出连自己都没能理解,颠三倒四的凌乱话语,缠绕包围着他的黑色漩涡好像说了些什么,又似乎没有回答,只是蠕动着沙沙作响,侵入他溃不成形的五脏六腑,又缓缓退出,同时舔舐过皮肤内侧与表面,勾起细密绵长的酥麻快感。

奇异的幻觉如水泡一般,在眨眼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绵长又温吞的交媾悄无声息地加速,吮吸着肉棒的后穴融化成又热又软的泥沼,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音。药物中的迟缓剂成分渐次发挥作用,久未进食的饥饿,透支体力的殴斗,再加上超量的快感——白武男引以为傲的体力难得地见底,一双长腿渐渐失去后劲,臀部能够抬起的幅度越来越小,下坐时将阴茎深深含入体内,享受敏感内壁被剐蹭的快感的时间越来越长。侵犯着他的那根巨物也愈发灼热,一次进得比一次更深,男人每次配合得恰到好处的主动顶胯,大腿根部的肌肉都会在少年白皙敏感的臀部上撞出一片粉色,发出皮肉互相拍打的闷响。

骑乘着男人的少年失却了主导节奏的余裕,变成了被坐骑反过来顶撞操弄的情欲俘虏。肠道内每一道皱褶都被碾压刮动,呼吸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阴茎表面的每一条凸起,不再需要任何特别的技巧,足以让神智融化的强烈快感持续堆积,迫近顶峰。

咚,咚、咚。

有什么奇异闷响自体内传来,招得沉溺于灭顶快感中的白武男短暂回神,迷惘张望,抽噎咳呛。

又来了。

咚、咚、咚。

直肠最深处绝不应该被触碰的结肠口被龟头无情扣击,分辨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巨大冲击推动内脏,从白武男喉咙里挤出虚弱又急促的气音,早已被调教完成的身体不待主人做好准备,就擅自软化,配合体重与牢牢抓住腰侧的双手,协助肉棒突破那一点充满弹性又柔韧的小小障碍。

啵!

一锤定音。

绝大的恐惧与喜悦一同翻涌,残余的理智被欲望撕咬吞噬。大脑疯狂分泌的巨量快感使白武男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将要死去,闪过野兽般奇异金色的失焦瞳孔中,刚好映出突破防线撞入结肠的巨物在他小腹上顶出的骇人隆起。

无限接近死亡的强烈高潮让后穴发了疯地绞紧肉棒,成功榨出大股滚烫精液的同时,少年腿间没有半点勃起迹象的细小蜷缩肉虫,也断断续续地喷出数股无色的透明液体。

几乎同时高潮的两人发出高低不一的呻吟与闷哼,僵持了片刻之后,弓起后背的少年率先瘫软下来,趴伏在男人身上,听着对方依然规律有力的心跳声,深深浅浅地不住喘息。

“武男,暑假结束后,你就十六岁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热度,落在未成年高中生的头顶,保持着令人痛恨的沉稳余裕。

“嗯……”

“等你生日那天,我们结婚吧。”

你特意挑在这个时候,来求婚吗?

白武男几乎想要出言讽刺,却在男人抓住他的腰转了个圈,未失去硬度的肉棒在高潮后极度敏感的体内刮擦了一百八十度时完全失声。

男人单手稳住少年的身躯,另一只手支起自己的身体,让床边宽大的落地镜清晰映照出两人交合的姿态,吻上镜中面色酡红少年的耳垂。

“好吗。”

这不是征求许可,也不是询问试探。

白武男注视着镜中那个跨坐在男人大腿上,腿间软绵垂下的小巧肉茎不住滴落稀薄精水,红肿后穴被粗大阴茎插入扩张到极限,胸前一对小巧微隆的乳鸽上下起伏,令人难辨雌雄的俊美少年,被自己脸上迷乱陶醉的淫乱表情煽动得下腹发紧。

快,说,好。

他听到另一个自己如是说。许多个不同的自己连声催促。他自己的声音也夹杂其中,迫不及待,喜不自禁,满是廉价的欢喜与卑微。

不,不,他不在乎那些,他不在乎。

他喜欢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只是因为他能给他药。他能操得他很爽。他能对抗白家的势力。他能提供足够多的利益。他能给这空虚乏味过于和平的无聊生活带来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乐趣——

所以,不,不,不。

少年把后脑枕上男人肩窝,伸手触摸自己贪婪吞吸着肉棒的小穴边缘,撑开的褶皱间隙缓缓溢出的精液濡湿了指尖。手指继续往下,动作轻柔地爱抚男人那存货满满的沉重囊袋,他写满饥渴与淫欲的猩红双瞳对上镜中男人深沉难明的视线,心脏泵出的血液炽热胜过岩浆。

“不……呜……啊啊——……轻、轻点……”

眨动沾着细碎泪珠的浓密睫毛,白武男抽抽噎噎,边说边喘,好不容易才在胸口两点嫣红被男人拈起揉捏拉扯的同时,凶巴巴地把完整的一句话给说完。

“不许……在宣誓的时候,嗯……拿乳环、当作……唔,结婚戒指……给我……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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