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在一起吧！”

看到消息的一瞬间，我顿时紧张起来。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给我表白过，就连我主动给别人表白，也从来没得到过回应。

今天怎么了这是？不会是发错了吧。

“程楠？”我看了消息，轻声嘀咕。

程楠是一个比较娇小的女生，平时话不多，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柔柔弱弱的…我盯着手机屏幕，感觉今天的世界好像不太真实。

勇敢者游戏玩输了吗？

我想着，沉默了几秒钟，见没有新的消息过来，也没急着回复，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

似乎…一直是她主动跟我说话来着？

几乎每一段聊天，都是从她发照片开始。我很快翻到了头儿，发现最早的消息都是对于一个人开夜车或者走夜路的吐槽。再往后就是早饭、午饭、晚饭，还有夜宵，以及几张隔着玻璃拍向窗外的景色照。

之前没注意，今天仔细一看，这些景色照所在的位置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都很奢华。

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都说女孩的分享欲是她喜欢一个人的标志…

她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怎么不理我？”新消息提醒打断了我的思路。程楠开始催我回复了。

“啊，刚看到…”我打了几个字，又赶忙删掉。

这么回不就暴露我早就看到消息了吗？

但转念一想，我刚刚打字她应该也能注意到吧。随即，“程楠”两个字下面多出一行字，“对方正在输入…”

“果然，”我暗道不好，赶忙唤起键盘，“正在输入…”发完消息，我咧开嘴角呲了下牙，为自己的机智窃喜。

程楠的输入停了，并没有消息过来。

在等我“输入”吧，可我回些什么呢？我哪有过这经验。

没看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嘛！虽然没谈过恋爱，但这几年网上的恋爱贴我还是看了不少的。

好像…现在女生都比较喜欢开朗直接的男人。

对！不能太含蓄！

我看了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吃夜宵吗？”我咬咬牙，接着打字…

“老婆～”

印象很好的女孩子，我为什么不答应呢？我的脑海里已经开始勾勒两个人牵手逛街的模样了。

—————

“对方正在输入…”

“对方正在输入…”

“对方正在输入…”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着程楠名字下面的状态不停地变化，心里有点忐忑。

“叮～”

消息过来了！

两个字，“啊就…”

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挠头。女孩子的心思太难猜了。

“我可是女孩子耶！”程楠回复。

这…这又是什么意思啊，天呐！

我思虑了几秒，回她：“今天不吃夜宵吗？”

我印象中，她是喜欢吃夜宵的。之前见过她发来的薯条、凤爪、爆米花，还有水果拼盘，甚至还配着红酒、啤酒什么的。

想到这里，我又补了一句：“要不一起喝点酒？”我觉得自己简直太贴心了。

老子三句话，暖她一整天！

“我可是女孩子耶！”程楠回了一样的内容。

我彻底傻眼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女孩子啊！你如果是男的，我才懒得这么深思熟虑！

我不知道回些什么，抬头望了望窗外，恍然大悟：“怕天色太晚了吗？没关系，我可以送你回去。”

“你没有车啊。”

我笑了。有戏！

“你不是有嘛。［表情-机智］”我赶忙回复。

“那你呢？”

“你到家之后，我再打车。［表情-大笑］ ”

程楠回了一个撇嘴的表情，说：“那好吧…”

见夜宵计划敲定，我没急着问去哪。这事情发生得比较突然，我得赶忙翻箱倒柜找几件干净、时尚的衣服穿。

第一次见女朋友，可不能穿得太随意了…

—————

公交车晚十点停运，而且目的地比较偏僻，不能直达。我叹了口气，拦了一辆出租车。

晚上十点半，我从出租车上钻出来。

程楠还没到。我环顾一周，没找到椅子，索性坐到花坛边上歇脚。拿起手机，看着四十几块钱的付款记录，不免有些心疼。想到返程还要再花四十几块钱回去，我不禁感到头痛。

随即，我打开APP翻看我们目的地的消费评价…嗯？不是烧烤吗？这怎么好像…是个酒吧？

我反复核对了店面，发现这个“XX烤吧”确实是一个包含有烧烤业务的酒吧。

“邪门儿了。”我念叨着，又开始为代驾费发愁。

来酒吧不喝酒，想想都觉得奇怪。可是喝了酒的话…总不能让女孩子出钱请代驾吧。

“王伟！”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回头一看，来人正是我的初恋女友——程楠。

程楠穿了一条紧身的深色牛仔裤，似乎有些泛蓝，但是晚上光线不好，看不太清楚。上身是一件露肩的白色T恤，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细绳，我想应该是内衣。至于鞋子，她居然穿了一双恨天高。

程楠旁边还并排走着一个头发微卷的高个儿男人，花衬衫一半塞在灰色短裤里，另一半随意地垂在外边。他手里还提着一个棕色的女士拎包，应该是程楠的。

“王伟！”程楠轻跑了几步，来到我面前。牵起我的手，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

“我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了，”她说，“找停车位找了十几分钟。”她在我空空如也的双手上扫了一眼，没有多说。

“哈哈，那可真是…”我随口应和着，目光飘向后面逐步靠近的陌生男。

注意到我的目光，程楠转身拉着我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同事赵雷，今年刚入职呢，我让他给咱们当司机。”

然后又对赵雷说，“这是王伟，我男朋友，比你年长两岁，叫哥就行了。”

男朋友！有生以来第一次得到这个称呼，我不自觉地有些飘飘然。

赵雷咧嘴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对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见状也一样点了点头，算是回应，顺手把赵雷手里的拎包接了过来。

赵雷比我高半头，穿着外套也能感觉到身体非常结实，看来经常健身。比我这种常年窝在办公室的要壮很多。

妈的，真不自在。

我心底不爽，但没有发作出来。

任谁第一次跟女朋友约会，身边却带个比自己年轻又比自己壮的电灯泡，都不会自在吧。

既然人都叫来了，我也无可奈何。互相介绍完了，我们便一同往酒吧走。程楠跟我走在一排，赵雷吊儿郎当地跟在我们后面。

之前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程楠，今日一见，居然比印象中的还要娇小一些。

脱了鞋，最多一米五五！

在同龄女性里应该算偏下了。我心底估量着，但转念一想，我的身高也不过是一米七三，在同龄男性里应当也属中等靠下的位置吧，哪有资格评判别人呢。

正想着，身边人的声音响起：“三个人，已经订了位置。”

到门口了。我抬头看着门口，一男一女两位服务员正热情地向我们打招呼。

“需要找一位女孩儿陪同吗？”女服务员问。

这是什么套路？我有点懵。

“不用。”赵雷开口说。

—————

酒吧内的灯光有些昏暗。我环顾一周，见四周尽是成双捉对的年轻男女，伴着音乐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连空气都透射出一丝暧昧。

我有进过酒吧，但真没见过这阵仗。

“坐呀。”程楠把我摁到座位上，然后转身坐到了我对面。赵雷也跟了过去。

嗯？不跟我坐一起？

没等我疑问出声，程楠的小脚丫啪地一声，搭到了我的大腿上。我汗毛蹭一下就竖起来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单手托腮看着我，另一只手作出噤声的手势，脸上满是俏皮…

“要捏捏脚吗？”我拿出手机给她发消息。

程楠回了一个偷笑的表情：“好啊～不过千万别让赵雷发现了哦～”

我放下手机，一边轻柔地给她捏脚，一边若无其事地跟对面的两个人喝酒、聊天。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多少有些刺激到我，没一会儿我的脸就热起来了，估计已经红到脖子根儿了吧。

怎么搞得好像在偷情一样…这时我突然发现，我胯下的物件儿竟然开始起反应了！

不行，冷静，冷静…

然而那玩意儿非但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反而越发坚挺起来。

我连忙松开程楠的脚，悄悄把手塞进裤子，调整了一下弹道，然后跟她说：“我去下厕所。”

说完，我一路猫腰小跑就奔向了卫生间。

这里的卫生间竟然不分性别。我拉了好几间，都锁着门，而胯下的物件儿这时候已经完全起立，好像马上就要从裤子里冲出来了。

什么情况，难道我是恋足癖吗？之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个癖好…

终于，我在卫生间的尽头拉开了这最后一间门…该死，怎么是杂物间…

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钻进杂物间，反手把门锁插上，就单手扯开了裤子。这时候，隔壁隔间的一声呻吟引起我的警觉，仔细听去，竟还有肉体碰撞的淫靡音。

冷静，冷静…

我反复提醒自己，手却擅自跟随耳边的节奏撸动起来。

啊嘶…

单身20年，还从未这么爽过。

是因为程楠的脚吗？还是因为隔壁的声音？亦或…是我摆脱母胎单身的兴奋？

强烈的快感让我放弃了心底的坚持。我把耳朵贴在隔板上，一只手手忙脚乱地把裤子脱到脚踝，另一只手则一刻也不舍得离开下体，始终跟着隔壁的节奏摇摆…

隔壁的男女一刻也不曾停歇，时而用屁股碰撞大腿，时而拿小腹敲击阴门。

我虽是处男，但凭着阅片无数的经验，也能在脑海中勾勒出他们的姿势。

随着节奏越来越快，隔壁似乎进入了冲刺阶段。男人开始不时发出低吼，女人的呻吟声也越发明显。

我闭上眼，脑海里竟浮现出程楠的形象。

我幻想着那娇小的身躯在体下婉转的样子，越发用力地握着下体冲锋，腰胯配合着手法前后耸动，而浪潮，也层层攀升。

外面的一切，好像都不再与我相关。

—————

“咚——”

隔板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吓得附耳倾听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隔壁交媾的男女又一次改变了姿势。女人一只脚高高抬起，顶着隔板的转角，阴户大开，承受着男人进一步的冲击。

她的上半身紧贴在与我相接的隔板上，赤裸的胸脯在隔板的漆面上挤压变形、反复摩擦。下半身发出泡沫挤压破碎的声音。

而受到惊吓的我却没了再听下去的欲望。

刚刚的巨响直接轰在我的耳膜深处，我的手掌下意识从下体处松开，而那狰狞的造物，竟在这一瞬间喷射出一线白浊。

激情退却，我看着下身那粉红色的小肉团上汨汨而流的白色浆液，脑中突然一阵眩晕。强烈的无力感袭来，我倚着震动不止的隔板跌坐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缓过神来，抬头看了一眼周边破烂的杂物，挣扎着准备站起来。

嗯？这是什么？

我的手掌摸到一个柔软光滑的物件。抬手一看…是一件女式的三角内裤。

原来，隔壁尚在激情的男女在忙乱中把内裤顺着隔板底部的缝隙踢到了这边。

我鬼使神差地把内裤拾起来，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淡咖色的丝布外交织着两道蕾丝花边，内底面交缝的位置还沾着一丝滑腻的潮湿。

隔壁的动静似乎结束了，女人的双脚重新落到了地上。两个人开始夹着嗓子打情骂俏。

“咦，我的内裤哪去了…”

闻声，我赶忙把内裤揣进口袋，把身上残留的液体擦拭干净，提起裤子准备走人。

一低头，却发现裤袋鼓胀得有些过分明显。

这可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重新脱下裤子，把女人的内裤套在了自己身上。

嘶…好紧…

我穿戴完毕，便立马从杂物间走了出去。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一件多么变态的行径。

即将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那对男女也从隔间里走了出来。

我回头望了一眼。

男人人高马大，穿着全套的奢侈品牌运动装，手上提着女人的手包——看起来也是价值不菲，大大咧咧地走在前面。

女人面容精致、身姿高挑，此时一瘸一拐地在后面跟着，似乎每迈一步都在忍受极致的痛楚。大腿根的位置，延伸出几道流线，在折射光的映照下时而晦暗、时而闪亮。

我望着她面上的潮红和眼底的娇媚，不禁心中一动。

再想到…

她胯下的泥泞之地，必然已经红肿；

她本该穿着咖色三角裤的裙下禁区，正真空无物地直接接触着空气；

她遗失不见的私人贴身物件，现在就紧绷在我的腰间；

而她褪下衣物前留下的潮湿痕迹，正跟我的下体亲密接触，连丝合液…

我刚刚软下去的下体，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吓得我赶紧勒令自己停止幻想，快步冲回自己的位置。

—————

“怎么这么慢啊…”

见程楠故作不悦地对我撒娇，我突然有些心虚，嗯了一声，就低着头坐在座位上给自己斟酒。

顺便看了看表。

快十五分钟了，确实有点久。

我的思绪万千，全然没注意到女友颈间的白色细绳已经悄然不见，而她胸前露肩T恤上边缘的位置正若隐若现着几朵暗红色的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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