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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忘的初中生活(1~25) - 3,2

[db:作者] 2025-08-14 10:09 5hhhhh 2240 ℃

  其实谢佩的手法并不如何巧妙,即使在我的不停指导之下。但她胜在认真,温柔两处,渐渐的,我的小弟弟已经抬起头来,她的小手也有些握不住了。谢佩觉得手中之物不断涨大,也越来越烫,低头一看,见它凶相渐露,便想就此停手,「好象没事了吧?」她征求我的意见。

  我正在兴头之上,当然不愿现在停止。

  「不,不行!接着来。」我急忙道。

  「为什么?」我的口气急迫,谢佩有些起疑。

  「因为,它的内伤还没有完全好,经脉不畅,你现在停止,它一会还是会死的。」

  「真的么?」谢佩把手拿开,观察着我的小弟弟,它现在站得笔直,满面红光,还一摇一摆的,显得春风得意,怎么看也不象要死的模样,我心中暗骂,「到底是下身的低等动物,不知道为长远打算,为了你一会的幸福,我自好暂时牺牲一下了。」

  我伸手又掐了自己屁股,同时屏住呼吸,一会的功夫,疼痛和缺氧的刺激就让我的小弟弟恢复了奄奄一息的模样。

  「你看它又倒下去了不是?」我对看得目瞪口呆的谢佩说。

  「你不信我说的话,这次救起来就更难了。」我叹着气道,这倒是实话,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小弟弟对一般的刺激肯定不太感兴趣了。

  谢佩看样子也是暗自后悔刚才救人没有救到底,立即重新投入了紧张的营救工作中。按照我的指令把玩了一会,效果不太明显,她更是着急。

  「我们上床吧。」她说,这回轮到我一愣,「什么?」我惊讶的说。

  「我,我是说地上太凉,也许对它不好。」

  「噢,好,你说的对……」

  我们站起身来,来到床边,只见床上一片狼藉,床单被谢佩披在身上,露出下面的席梦思床垫,床垫上布满了许多不规则的淡黄色痕迹,其中几块比较新鲜的,是昨夜我和谢佩『制造』的,可另外的痕迹却明显是很长时间前留下的了。

  难道是谢佩尿床?我正这样想着,谢佩想必也看了这个景象,她脸上一红,说道:「还是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吧。你先去,我穿上衣服。」

  说到自己其实是光着身子,谢佩的脸更红了,她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条床单里面一丝不挂的和一个同班的男生说话吧?

  「只是,救人如救火,救鸡鸡如救命,现在我感觉它的身子逐渐冷下去了,再耽搁,恐怕……」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见谢佩有些犹豫,「你这么穿着其实什么也不露的,再说,我的鸡鸡要死了我也没有心情……要是你的小缝……」我一着急差点没说漏嘴,连忙改口,「不,一只手要死了,你能不着急么?」我言下之意是现在这个紧急情况,就算你脱光了我也不一定会看,谢佩好象理解了我的意思。其实我说这么一大篇话,其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她光着身子,我好在享受按摩的同时,眼睛也可以多占些便宜。贪得无厌呀我。呵呵。

  我和谢佩来到客厅,靠近厨房的一面墙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双人真皮沙发,另外一角是一个31寸的电视,我坐在沙发一端,谢佩也上了沙发,半爬半跪在我面前,继续『疗伤』。

  谢佩走路的样子有几分别扭,我想可能是和她下身的伤口有关吧?难道是我昨夜给她弄破了,我记得好象顶破了什么东西似的。原来,女孩子那里有这种东西,必须捅破了才能让小弟弟尽兴。实践出真知,这话果然不错,不知不觉中我对女性的生理构造有了初步的了解。

  可是同时也生出了更多疑惑,既然谢伯父早就用大鸡鸡玩过谢佩,那么怎么谢佩小缝里的东西会依然存在呢?

  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我的鸡鸡更大些,所以即便谢伯父的鸡鸡通过了那处,我的鸡鸡却无法在不进行破坏的条件下进入。这好象不太可能,我这人有洁癖,从未到公共澡堂洗过澡,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鸡鸡到底是大是小。但是再怎么说还是大人的那玩意大一些吧?第二个可能性就是,谢伯父没有玩过谢佩的小缝,只是玩过小嘴,难道谢伯父不知道么?

  「这事真正奇怪。」我一边看这谢佩『救治』我的小弟弟,一边在心里想。

  在这段时间里谢佩问了我无数个问题,比方说,我的小弟弟为什么每天早上要硬呀,硬了之后还能不能尿尿呀,如果能的话会不会把尿射得很高呀,等等,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刚开始我还耐着心,后来渐渐实在是受不了了,就信口胡说,专心体会谢佩的小手。

  「什么时候才算完全治好呀?」趴在床上的谢佩握着我有些半软不硬的阳具说,她倒也不太傻。

  其实,谢佩和欧阳灵都是极其聪明的女孩,之所以可以被我骗得团团乱转,一是都对我心存好感而轻信,二是场合条件特殊,事出紧急不由得她们细想。

  「我不知道,但是好象如果小鸡鸡会流水,那么就没事了,表示经脉已经打通。」

  我说了一句武侠小说里的术语。想来以谢佩对武侠的熟悉程度,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是尿尿么,好恶心,尿到我身上怎么办?」谢佩有些犹豫。

  「不是尿。」我连忙解释,我那时还不知道我射出的是精液,我记得我昨天和前天发射的时候,小弟弟里射出的东西是白色的,感觉也和尿尿时截然不同,就算憋了一上午的尿再尿出来,也没有那么爽的。

  「是……牛奶,不,牛奶一样的东西,不多,就一点。」难道谢佩从未见过谢伯父流出的东西?谢佩的好多话和举动都和我估计的大大不同,我不禁有些怀疑她梦话的真实性了。前天,到底是谢佩还是我在做梦呀!

  我看谢佩的神色,好象又要问那牛奶一样的东西是什么,脑袋立刻就有些大了,好在我这么一急,小弟弟又有些萎缩,谢佩忙专心地又摸又揉,也就没有开口。倒让我松了一口气,少女的求知欲对我正如我的好奇心对她一样,都是很危险的。

  在我再三保证流出的不会是尿后,谢佩便不再害怕那里会流出什么脏东西,放下心来,一心想把我的小弟弟赶快治好。

  过不多时,谢佩的小手又有些不够大了,我的小弟弟终于生猛地站立起来,白白的身子上隐隐浮现出几根青色的静脉,加上紫色的龟头闪闪发亮,显得威武异常,卖相倒也颇为不凡。

  「好象有水出来了!」谢佩高兴的喊道,为我指着小弟弟口上分泌的蛋清似的少量液体。

  「不行,那只是前兆,一会儿小鸡鸡要一蹦一蹦的才是真的好了,不过,谢佩,你这么尽心地为我致伤,真是谢谢你了。」

  「没什么,其实这都是我害的你,下次再也不敢喝酒了。」谢佩听我谢她,很是高兴,手上更加卖力。她『按摩』了这么久,多少有些心得,动作也愈渐熟练,下面的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揉着我的球球,上面一只手套在我的小弟弟上飞快运动,由于有我的液体的润滑,少女的手掌套弄起来毫不费力,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传来,我得紧紧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发出幸福的呻吟声。

  「快要好了么?」谢佩的手有些累了,不过她依然十分敬业,速度力量都掌握得很好,我用手为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睛却盯着谢佩由于床单向下滑落而露出的一大片光滑的裸背,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液,嘎声说:「快了。」

  谢佩好奇地把脸凑近我的腰间,喃喃自语道:「你们男孩真是奇怪,这里除了尿尿还会出别的?现在这么大,刚才那么小。我还是喜欢它刚才的样子……」

  她见我的小弟弟头部浑圆锃亮,颜色也很好看,又凑近了一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谢佩突然用她红红的小嘴在小弟弟头上亲了一下。她这么一动,身上的床单滑落到了地上,变成真正的全裸,粉背雪股,纤腰翘臀,全部曝光,我看得差点喷出鼻血。

  本就已经接近崩溃的我哪里想得到还有特别服务呀,不光是龟头上被吻,而且还可以看见小美女的动人体态。只觉一阵酥麻直奔脑际,从脑际又返回腰间,霎那间山洪爆发,不可遏止。我向后倒去,躺到了沙发上。

  没等谢佩把脸挪远,她手中的肉棒就开始跳动了起来。「你的鸡鸡活了,经脉被我……」谢佩一面向我报告着一面仔细观看。

  她手中的肉棒第一下跳动,并没有什么『牛奶』涌出,谢佩微觉奇怪,语音一顿,紧接着又是一下跳动,这次我的精液直射而出,大有穿云贯日之势,一下子击中谢佩的左眼,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觉得脸上粘粘的有些微热。

  这时第三下跳动从她掌中传来,没等她明白过来,几大滴液体已经冲进了她由于惊讶而张开的小嘴里,麻麻的,和牛奶的味道相差何止千里。

  第四下第五下跳动时,谢佩已经学乖了,她放开我的小弟弟,逃得远远的,用床单擦掉脸上的液体。

  睁开眼时,却见我已经躺在沙发上状若昏迷了。

  「孟军,你怎么了?」谢佩来不及责怪我的「牛奶」不好喝。「我没事,谢谢你,谢佩。」我虚弱的回答,两天之内射了三次,还是以这一次最为激动。

  「我们还是快点上学吧,已经晚了。」我说,欲望得到发泄后,我又想起了正常的生活。

  「还有时间,不急。」谢佩回答,她才发现她的床单掉到了地下,她已是身无寸缕,不禁大羞,幸好我现在是仰面躺着,并没有看她,她连忙拣起床单,裹到身上。

  我听了谢佩的回答,十分奇怪,「不是已经快八点了么?」

  「你看的是里屋的钟吧,那钟早就坏了,一直指着八点。」谢佩围好床单,跑到她自己的房间,开始穿衣服。

  「那为什么还挂那儿?现在几点了?」我问道。

  「我妈不让我动那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七点十分。」看来谢佩另有手表。

  「啊呦!」谢佩突然惊叫,「怎么了?」

  「我们得快点了,我妈一会就下班回来了,被她抓到就死定了。」

  「你怎么不早说!」我气急败坏,比谢佩还着急。

  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和谢佩面面相觑,吓得连动都动不了了。

                (十九)

  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和谢佩面面相觑,吓得连动都动不了了。

  「也许是别的邻居。」我小声对谢佩说,她此时已穿好衣服回到了客厅里,也把我脱到她房间中的衣服拿了出来。

  我见到我的上衣和运动服裤子才想起身上仅有一条短裤。我要是穿成这样,见谢伯母实在是……说轻了是有伤大雅,说严重些,嘿嘿,那叫不打自招,原形毕露。我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好,敲门声已经响起,隐隐还有两个女人的谈话声。

  「不是我妈。」谢佩道,「我妈有钥匙,也许是邻居。」

  我松了一口气,对谢佩说:「你去看看是谁,不认识的不要开门。」现在家里就两个小孩,要是坏人进来可就糟了。我的警惕性一贯很高,而且听说这一片治安一贯不好。

  「知道了。」谢佩应了一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去。

  「啊!」她轻轻地惊呼了一声,马上掩住嘴,转头惊恐地对我说:「是袁老师,和柳笑眉!」

  她们怎么会来这里?我迅速分析了一下,得出了结论:肯定是我们两个寝室的室长多嘴,报告了老师,其实我们这些住校的都往家里跑过,有时是父母来接的,有时是小孩自己跑回家住一晚,吃些好的。室长们平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现在临近中考了,他们管得严了一些。

  袁老师除了是我们的语文老师,还是我们的辅导员,负责学生的思想工作,而柳笑眉这一班之长,手里有所有同学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

  她们两个人一起来找我们,肯定是从涛哥一伙人那里得知我们两个人昨天一起离开的。可是她们要是担心我们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大老远的跑这来,吃饱了撑的呀?

  「嘭嘭嘭!」敲门声越来越大。

  「我们开不开门?」谢佩没了主意,昨夜今晨发生了好多她不明白的事,让她在潜意识里有些心虚。

  我也一样,「不开。」我凑到门边想听听她们两个说的话。

  从猫眼里看去,一高一矮两个美女的身材都变成了可笑的水桶型,她们的对话却让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只听柳笑眉道:「听说这一片的治安很不好,昨天新闻里还说有两个坏蛋从监狱中跑掉了。」

  「我也看了新闻,听说正在这个社区附近搜索他们,偏偏谢佩和孟军这两个昨天自己跑回家。真是让人担心,打了一早晨电话也没人接,不知道是不是跑到孟军家里去了?」

  我心想:她们原来打过电话的,可是我怎么没听倒铃声?难道谢佩家没有电话?

  我向客厅一望,只见一部电话机正挂在墙上。我皱着眉头做出疑问的表情,看着谢佩又指了指电话。谢佩小声告诉我她妈妈因为白天要睡觉,所以一般都把电话关掉。我气得在心中问候了谢伯母的妈妈,也就是谢佩的姥姥十来遍。

  只听柳笑眉回答道:「不知道,孟军家刚的地址和电话都不对。」我们家倒是新搬的家,地址什么的还没有更新。我心道好险,否则我老爸知道了他还不立即发飚?

  「要是一会还找不到他们的话,只好报警了,谢佩的家长难道不在家么?」

  袁老师问。她的口气充满了忧虑。

  女人就是小题大做,沉不住气,用得着报警么?这个社区至少有几万人,怎么会那么巧偏我们碰上坏蛋呢?我一听她要报警,急得汗都出来了,这要让我老爸知道,我还有好日子过么?

  「谢佩的妈妈好象是在医院工作,经常值夜班。她的爸爸……我没听她提起过。袁老师,我们还是快点报警吧。」柳笑眉这小丫头明摆着是想把我弄死,这事要是闹大了,校里肯定得给我们处分。

  谢佩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和我对换了一个眼色,见我无奈地点了点头,便去伸手开门,我又拦住了她,低声说:「你就说我送你回来之后已经回家了,我找个地方藏起来。」

  谢佩点点头,她也知道,如果说我在这里单独和她过了一夜,传出去更不好解释,而事实是这一夜的确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到现在她的心里还乱糟糟的。

  「我就藏在你妈房间的大衣柜里了,一会儿她们走了你叫我。」

  「我妈屋子的门从来都是锁着的呀?你进不去的。你还是藏在我屋里吧。」

  「没有呀,昨天晚上就是开着的,你屋子里什么家具都没有,我就藏你妈屋里了。她们要下楼了,你快开门。」

  我听见袁清妃和柳笑眉下楼的声音,推了谢佩一把,我转身走进了谢佩妈妈的房间,拉开大衣柜,钻了进去。大衣柜里面黑洞洞的,空间倒不小,我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从衣柜的门缝里向外看去,因为我并没有关房门,所以依然可以看到整个客厅和走廊的一角。

  「袁老师,我们,不,我,在家呢,你们不用找了。」我听到谢佩说道却看不见她的身影,想来她已站到楼道里去了。这傻丫头,哪有这么说话么?第一句话就差点没把我供出来。

  「哎,谢佩,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呀?孟军呢?你怎么不接电话?咦,你的衣服好皱?怎么搞的?」这是柳笑眉的清脆嗓音,她说话向来极快,这是连珠发问,更是根机关枪似的。

  「我没听着……刚,刚起来,我我,我,家的电话坏了。」谢佩本就紧张,经柳笑眉这么一问,更是慌里慌张结结巴巴的,原来谢佩一紧张就结巴,我想。

  「孟军在哪里?」袁老师好听的声音,听她叫我的名字都是一种享受呀。

  「他昨天送我回来之后就回家了。」谢佩照着我交代的话说。

  「噢,那就好,怎么谢佩你家长不在家?」袁老师的声音明显放松了一些。

  「我妈上夜班去了,还没回来。」

  「谢佩你堵着门干什么,不让袁老师进去坐会么?我们可是一大早就跑来找你呢,自己回家也不告诉寝室里一声。真是的。」

  「袁老师,你坐,柳笑眉,你也坐,我给你们倒水。」谢佩的语气有些无奈,也有些紧张。

  「这还差不多。」柳笑眉得意洋洋地走进屋来,我从缝隙中瞧着她左顾右盼的样子这个不顺眼呀。

  「有龙井么,一般的茶我不喝。」柳笑眉和谢佩开着玩笑。我在衣橱中本就气闷,恨不得袁柳二人早些离开。听到柳笑眉这么一说差点没给气死。你们三个品茶,我在这里蹲黑屋呀。

  「没有,只有『碧螺春』,不过,我们再不走上课就晚了。」谢佩其实是担心她妈回来。

  「那我们就一起走吧!我们三个人正好打一辆车。」袁老师道。

  「我等一会再走。」谢佩犹犹豫豫的,她可能是怕我没有钥匙不会锁门吧?

  「一起走啦,袁老师可以报销的,是不是!」柳笑眉拽着谢佩。

  一会的功夫,三个人便走向门口,接着是锁门声,脚步下楼声。屋子里一片寂静。只剩我一个人。谢佩可千万别反锁屋门呀,我想,但愿她不至于那么傻。

  我刚想从衣柜里钻出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又在楼道中响起,接着是低沉的说话声,开门声,最后在我惊奇的目光的注视下,一群人涌进屋来。

  打头的是一个小个灰衣男子,尖嘴猴腮,一脸凶相,手持一把匕首,和电影里的坏人的打扮一模一样。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是大坏蛋三个字了。跟在他身后的是去而复返的袁谢柳三人,最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壮汉。他赤手空拳,对走在他身前的袁老师推推搡搡的。

  我靠?刚才就听袁清妃和柳笑眉说有坏人,这就真出来了。可见她们两个的嘴多臭,连着谢佩一块倒霉。除了看书和电影之外,这还是我在生活中第一次见到坏蛋。心中惊吓之余,也有一些好奇。但是我也知道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大大不妙。

  于是我老老实实地缩在衣柜之中连大气都不出一口。希望他们不要翻箱倒柜找钱就好。

  「你们谁要是敢喊人,老子就活剐了你!」矮个坏蛋说。

  高个坏蛋把门锁好,在屋里转了一圈,对矮个说:「没人,估计她家大人上班去了。」

  矮个冲着谢佩说:「小丫头,你家大人呢?」

  谢佩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的,半天没反应。那矮个老大不耐烦,伸手就要打,袁老师上前一步,把谢佩搂在怀中,说:「她妈妈上班去了。」

  那矮个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咽了口唾沫,似乎才注意到袁老师是如此漂亮,道:「你他妈是谁?」

  「我是她们的老师,你刚才在门外答应过我不伤害孩子的。有什么冲我来,别吓着孩子们。」袁老师正气凛然。我却毫不欣赏,暗道,袁老师空比我们长了几岁,可是这岁数却好象活在狗身上去了。坏人要是说话算数那就不叫坏人了。

  那矮个子听到袁老师的话,反倒笑了:「锥子,这妞倒挺不错的,我们运气不坏。」他又看了谢佩和柳笑眉一眼,笑得更开心了,「嘿嘿,这两个小的也真不错呢。」谢佩和柳笑眉本能地听出他话语中的猥亵之意,紧紧地靠着袁老师。

  我从衣柜里看去,见那高个走上几步,而袁老师她们则不停地后退,他们的身影很快被屋门挡住,好象是往厨房那边去了。

  我听到谢佩和柳笑眉的尖叫声,和一些打斗声,但是很快就静了下来。我暗自担心,会不会遭了毒手了呀?

  又过了一会,只见那矮个拖着谢佩和柳笑眉,而高个则拉着袁老师,走到我所藏身的屋子。她们三人都被双手反绑在身后,嘴里一人塞了一条毛巾。

  袁老师和柳笑眉睁着眼睛呜呜作声,而谢佩则是歪着脑袋,声响全无。不会被打死了吧?突然间,我感到很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衣橱深处缩了缩。这么一挪,我的屁股碰到了个硬硬的东西,右手向后一摸,是一个铁盒子。

  黑暗中我不知道触碰了什么机关,铁盒子的盖子突然向上翻起,里面竟然还有一盏小灯,照亮了衣橱的一角。灯的亮度很弱,倒不用担心被外面的人发现。

  这是什么东西,我心中奇怪,要是有个大哥大就好了,那时手机并不普及,电话也是刚刚放宽了初装费。谁家的大哥大会放在衣柜里呀,我这可真是痴心妄想。

  在微弱的光线下,我看清了里面的东西,首先进入我眼帘的是几个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棒子,待我拿起一个仔细一看,原来不是棒子,而是各种材料制成的假阳具,我从未见过这种玩意,心中啧啧称奇。这些假阳具大多是深色,有的是硬塑料制成,坚硬而光滑,有的似乎加入了很多的橡胶成分,十分富有弹性。还有一个是玻璃做的,晶莹剔透。

  即便在这个危险的环境下,我还是被这些奇妙的物品吸引了。不知道这些假的和真人的鸡巴相比是大是小?要是一个比例的话,我的鸡鸡倒真是不小了,基本上和这些假阳具中中等大小的差不多,而我只是个初三小孩而已。可谓是潜力无穷。

  除了假阳具,盒子了还有几幅手铐,和我三叔用来铐袁老师的有些相似。手铐的旁边,是一个黑黝黝的短棒,长度是我小臂那么长。

  「难道这也是一个假鸡巴?大得过份了吧?」我心中嘀咕,拿到手中一看,我不禁大喜。竟然是一个警用电棍。

  这是一个B型橡胶警棍,我老爸就有一个,常用来揍我,他平时回家都把电池卸掉,免得不小心电我一下,把我电出个什么毛病来,我妈非和他离婚不可。我一次偷着用它电了一下给我家做饭的老李师傅,他在地上躺了一刻钟才起来,我事后骗他说我不知道里面有电池,和他闹着玩,这才没给我爸知道。

  我掂了掂重量,知道电池在里面,又按了一下照明的电钮,电棍前端发出一道光柱。电池的电量还挺足。有凶器在手,我的胆气立刻壮了几分。但是他们有两个人,还是没有胜券。不如静观其变吧。我小心的从衣柜门缝里向外看去。

  屋里只剩了大个子一人,从厨房里传来的声音判断,那小个是在找东西吃。

  柳笑眉被拎到了墙边,谢佩则是趴在地上,她已经醒来,看来刚才只是昏过去了。

  那高个坏蛋正坐在床上,袁老师被他横放在膝盖上,脸朝下。手上绑着电话线,背在身后。双脚不断的蹬着,身子也疯狂地扭动。高个几次想扒下她的裤子,可是由于袁老师拼命挣扎,裤子脱得很不顺利。那高个有些不耐烦,伸手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谢佩和柳笑眉吓得只是哭。

  这时候那个矮个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些火腿肠和面包,见此情景,他阴笑着说:「锥子,你瞅你那个费劲呀,我有个办法让她自己脱。」

  「这小妞脾气挺倔的,不好弄。我不想信你有办法让她自己脱。」

  「嘿嘿,不光她自己会脱,一会还会浪叫着让你干呢。」

  「别瞎掰了,我不信。」

  「好,你等我吃了这根香肠。」

  一会的功夫,小个子抹了抹嘴,站起身来,走到袁老师的身边,用绳子在她的腰绕了几圈,打了个结,另一端拴在床上。绳子大概有一米多长。

  小个子又走到柳笑眉身边,对大个子说:「你去把她的绳子解开。」

  「语文老师,」小个子对袁老师说:「我们现在解开你的绳子,你不可以拿开你嘴里的布,更不许叫,听到了么?否则我就当着你的面干了你的学生,你要是听见我的话,就点点头。」

  「其实你就是喊也没有用,这家里用的是最好的隔音墙纸和涂料。」

  没想到这家伙知道得倒不少,我这时才注意到谢佩家的墙纸,和我家的差不多,因为我爸说他神经衰弱睡不好觉,因此让三叔找人装的隔音壁纸,这种壁纸价格不菲,非一般人家购买得起,怪不得我昨夜和谢佩那么折腾邻居都不知道。

  袁老师这时已站了起来,想往柳笑眉这边走,却被腰间的绳子勒住了,只走出一步。她听见小个子的话,立刻站住了,作为一个老师,脑袋里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让自己的学生受到伤害。看来这小个坏蛋很了解她的心理。

  我看见袁老师的眼中流露出乞求的神色,谢佩还在哭泣,柳笑眉则是已经吓得不会哭了。

  「现在,你可以把嘴里的布拿掉了,不过不许乱叫。」那小个子看出袁老师已经就范,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孩子们,她们还小。」袁老师立刻哀求道。

  「嘿嘿,只要你听话,我们决不动她们,可是你要是有一点点不老实,让大爷我不高兴,我就……」说到这里,他拿出那把匕首,用匕首对着柳笑眉的裤裆一划。

  柳笑眉穿的是一条牛仔裤,这一刀划开了她的裤子露出里面的内裤来,这刀锋竟是异常的锋利。柳笑眉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可是她的两腿还是不停地哆嗦。

  「不,别!」袁老师流着眼泪跪了下来喊道:「你们……我什么都答应,千万别动孩子。」

  「好!你竟然敢这么大声喊,想招来人是不。」其实袁老师的声音并不大,这小个是在挑毛病。

  「我错了,我不喊了。」袁老师知道不能和他争辩。

  「可是你已经喊了,因为你的过错,你的学生要受到惩罚,这样你才可以记住。」小个子说。他小心的把匕首伸进了刚才割开的裤子缝中。

  只见柳笑眉的脸色煞白,也许是冰冷的刀锋碰到了她细嫩的皮肤吧?矮个子的手腕又动了几动,屋里的所有人都看得大气也不敢出。我倒有几分幸灾乐祸,没想到班长大人也有今天。她穿的是粉色的内裤,挺臭美的呀。

  「呜呜,」柳笑眉突然叫了几声,脸上多了一抹红润,我不知道那小个子在干什么坏事,但是从他的一脸兴奋来看,柳笑眉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呜,」柳笑眉又叫了一声,不过这次短暂而猛烈,她的脸色更红,双眼有些翻白。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我看见袁老师捂住了嘴,睁大了眼睛,一幅悲愤又不敢哭叫的样子。

  「嘿嘿,看你以后还敢叫不。」那小个子终于收回了刀,柳笑眉的腿一软,倒了下去,我突然闻到一股臊味,向她腿间望去,果然,她的裤子内侧和屁股都是湿湿的,肯定是尿了裤子。刚才到底怎么了?我心中纳闷。

  「现在,你命令她干什么都行了。」小个子对大个子说。这小子手段果然厉害,这么一来,袁老师哪敢不听话?

  不过我可不想让袁老师再次受辱了,昨天早上她就被变态老黄头玩了一会,今天便又碰上了两个更生猛的流氓,真是时运不济呀。

  现在的有利条件是,坏蛋们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的手中又有足以克敌的武器。但是我却苦于没有可以一次解决两个敌人的时机。

  「你,先脱衣服,脱光。」高个说。

  袁老师抬起头来,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似乎比刚才镇定多了。也许是看到了自己不可避免的未来了吧?

  「我给你们跳一段脱衣舞好不好?」袁老师红着脸道,此话一出口,屋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衣橱里的我和地上躺着的柳谢二人。

  「你说,你说什么?」小个坏蛋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大个坏蛋已经完全傻了。这是中学语文老师该说的话么。要是所有的漂亮语文老师都这样,那他们两个也用不着入室强奸了。

  说了这句石破天惊的话之后,袁老师好象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接着道:「我说,你们想不想看我跳着舞脱衣服呢,嘻嘻。」袁老师抛了一个媚眼过去,巧笑嫣然,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谢柳二人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好象已经开始怀疑袁老师是不是疯了。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一转念,发现这个提议的确不错,一来可以多拖延一会时间,二来可以放松对手的警惕。如果谢佩的妈妈在进门前发现屋里有些异样没准可以报警,这样大家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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