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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怀孕的魔法少女还能幸福吗?040~047,5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1160 ℃

他抬起头,冲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却接收到这个残忍且无声的答案,低头,情绪迅速从高昂到低落。

他揉了揉我头,忽然说出一句听起来有些古怪的话:“生个孩子,让星光姐你不至于无事可做,又钻牛角尖拐到自我毁灭的戏码上去。”

“什么?”我迷惑。

“没什么。”他生硬中断这一话题。

岁夭只在新婚后陪了我两周,就迅速奔赴战场。

我又寂寞起来,但好处是与过去相比,我变成他家人,有权力每月和他打一通电话,只是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敌后,欠缺这个机会与条件。

临走前他甚至暗示我可以与别人偷情……但我已经是他的妻子,怎么可能再做那种事情?知道自己裤裆松,干脆就少出去,省得再下意识招蜂引蝶。

结果好像奇迹似的,肚子真一天天开始变大。

检查出怀孕,心底真是又激动又忐忑,激动是自己要当妈妈了,这不比养小猫小狗带劲?忐忑是……害怕当不好这个妈妈。

实话讲,我就是个宠物杀手,连兔子都养不活,这辈子唯一养活的生物是小乌龟,还得亏人家龟族生命力强大。

带队我行,养娃是真难为我……可再不行再顾虑,肚子都圆乎起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渐渐的,生活多出几分期待。

看着彩超中,自己腹中孩子一天天长大,有股莫名的喜悦,时而给她想出一个很棒的名字,过几天自己又否决。

还是岁夭在一次通话里帮我定了。

“叫采幽吧。”

名字定好后,我又开始纠结另外一件事。

“孩子生下来带淫纹怎么办?”

不带淫纹,带翅膀或者尾巴也不好啊,果然我这个母体基因太差劲了。

无数忐忑的欢喜的焦虑的期待的念头中,孩子平平安安降生,并没有经历疼痛,只是注射麻药,睡一觉就生下来了。

抱着孩子,心里甜丝丝的,有些感谢上苍赐下这只精灵陪我。

岁夭差不多每隔七八个月回来一次,刚好是每次大战役结束后的功夫,他不在的时候就折腾采幽,他回来了就把采幽扔到一边大do特do……

采幽五岁的时候,我又生下第二个孩子。

这次我有经验了,不再像带采幽时那样,总是手忙脚乱,很顺利就把她带大。

采璃也比采幽乖巧,哪怕不管她,她也能对着电视坐一天。

这时候,我也走出过去的阴霾,敢于带孩子赏花逛街,不再只缩在家里,怀里抱一个左手牵一个,偶尔忧虑起再生一个该怎么带。

幸好采月是在采幽十二岁的时候才出生的,这时候已不用忧虑这个问题,比起三个孩子怎么拉扯,我更忧虑日渐严峻的战事。

仅看有所遮掩的新闻我都能想象得出前线的危险与残酷,哪怕对岁夭信心十足,我也无法控制地害怕起,他哪天彻底离我而去。

有一次,我甚至天真地问他:

“夫君,你服役超二十年了吧,按照规定,你已经可以退役了,什么时候申请呢?”

他不作回答,只是抱抱我。

我越来越担心他牺牲,就好像某种预感,忽然有天,我意料之外地见到了他——以及他交给我保管的遗书。

“什么意思……?”

翻阅那页狗屁不通的东西,我气到微微发抖。

他只是解释:“有一个彻底终结战事的机会,我们决定抓住,但就算成功,回来的概率也是九死一生,星光姐,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不准去。”

“你要是敢去,我现在就离婚!”

第一次,我对他态度强硬,任性又蛮横。

他语气严肃地规劝,“可是星光姐,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总要有人去牺牲,如果人人都畏惧,如果人人都只为自己着想,如何才能抵御魔兽?如何才能取得胜利?”

听着他口中那些大义凛然的话,我忽然感受到一种恍惚与讽刺,曾几何时,我也会义无反顾用这种态度去拼命,可如今换了立场,我却只觉酸楚和委屈。

我红着眼眶,“我理解,我都理解,我也不是不识大体的女人。可为什么就不能稳妥点、用不必冒险的方法?你们的命难道就不是命?”

“因为这种牺牲能换来更大的价值。”

“狗屁的价值……!”忽然翻涌的愤怒,既有对这个计划的,也有对岁夭的,他说得轻巧,一条人命换多大多大战果,好划算啊,好伟大啊。

——可为什么不能想想我呢?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夜盼望丈夫归家的、小气的女人。

或许对全部而言,他只是众多筹码中数字最大的某粒,可对我而言,他就是我的全部……

我只想我心中爱的人活着,我做不到像他那样潇洒。

“在你们眼里叫牺牲,在我眼里,叫死了至亲。”下意识呢喃。

可岁夭终究没有说话,哪怕只是欺骗的安慰,我颓然跌坐回沙发上,心不在焉逗弄采月,半晌,忽然红着眼抬头。

“你心底,其实根本没多少我的位置,对吧?做这种决定,你却没有考虑我,只考虑了你那‘战果’。”

他不说话,我只当他是默认。

想了想,忽然有些自嘲,“我从未想过,公心大于私心,神性大于人性,显露出来的,竟是这样一副模样。”

他终于有所反应,像在后悔什么事,“所以英雄必须孤独。”凝视我,他沉声道,“这是救人,也是救己。”

“你是在怨我当初缠上你吗?”我声颤。

“不,”他摇头,“我是在怨我自己。”

怨谁不怨谁,时至今日仍争这种话,简直要天真到好笑了。

岁夭终究没在乎我的意见,我也没狠下心和他离婚。他再度杳无音讯,而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福。

画符,请神,这种时候,才终于明白宗教为何总扫不灭,信徒为何总狂热。

谁都知这神空那佛假,可如此假到透顶的东西,才能寄托住世间痴儿心底,那些美好到近乎于做梦的期许。

我等了一年,一年,又一年。

期间也找那边打听过,但结果出来前,消息并不能公之于众。

采月也长大了,采幽进入了叛逆期,不学好,只会叫人头疼,无时无刻不期望岁夭回来,替我教训这臭丫头。

哪怕魔法少女不会衰老,我也在漫无边际的等待中,感觉自己渐生了一丝暮气。

直到有天。

电视上突然说,魔兽解决了,一切结束了,普天同庆。

但岁夭没有回来。

一下子,我就懂了怎么回事。

之前见过那些岁夭的“老朋友”,抱着一个崭新方盒子来我家的时候,我很平静,并没有哭。

哪怕他们说明白,我也只是恍惚了会儿。

祈祷无数次,抓狂无数次,深夜抹泪无数次的那个结果尘埃落定,砸到人心上却只有疲惫,

我甚至很平静地做了饭,收了衣服,直到采璃放学回家,我试图和她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喉咙是哽咽的,讲不出话。

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忽然冷清到紧紧裹住被子。

大脑稀里糊涂盘算,采幽如今大了,懂事了,能照顾好采月,采璃明年毕业,一直就是个省心的好孩子,不用忧她。

半夜睡不着,突然想到,很久以前打的那个媚药,遇到难捱日子就来一针那个——后来才知是精神类药物,有一点点助眠的作用。

和岁夭在一起后就再没用过了,费好大劲才找出来,也不知变质了没有,一股脑全打进动脉里,大概三十多支左右。

头很快变得好痛,然后蔓延到全身痛,可这样反而心里踏实,渐渐有了沉重的睡意。

头晕目眩,思考越来越迟缓、凝滞,好像快撑不住了,要睡着了。

多希望这是黄粱一梦啊,梦醒一切从未发生过,无论我,还是岁夭,都仍有弥补彼此的机会。

重锤似的、突然砸进来的剧痛。

大脑空白了刹那。

随即——视野天旋地转,忽然间,眼前又像熄灭的屏幕似的,全部变成黑色,呆滞良久我才意识到为什么会变黑,因为我现在闭着眼睛。

可上一秒,我明明睁着眼……

头好堵塞好痛,一串串画面闪烁出来,又熟悉又陌生,总感觉哪里不对劲,MAC,朔风,岁夭,好像是我的记忆。

也不对,不一样,不是我的记忆,不,还是不对,记忆中的人叫星光,可我就是星光啊……

上一串迷惘仍未消化,更多从微妙不同再到天差地别的“全新”记忆,又如山洪海啸般喷涌出来,一直到——与此刻同步。

胸闷,窒息,惊慌失措,“我……我……是假的……?”

“不对!不对!!不对!!!”痛苦地撕扯头发,“这里才是假的!我不是!你才是!我就是星光!星光是!星光是!”

突然噎住,忍不住流露恐惧害怕的神色,“星光……是谁……?”

我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的一切才是真的。

可她是我。

我又是谁?

无尽的迷惘、崩溃、发疯、害怕,恰在此时,耳边响起那个熟悉的,期待依赖了几十年的声音。

“星光姐,你醒了吗?”

骤然扭头,看到岁夭的脸,心中涌现无数惊喜、兴奋、厌恶、恐惧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好痛苦,好可怕。

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却是那句几十年里早已叫惯的:

“夫君……?”

046人格

【人格是什么?】

【是过去。】

……

我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世界。

岁夭是坏人。

我和岁夭是仇人。

大家都死了,是岁夭造成的,我也是岁夭的阶下囚。

噗——多荒唐!我是自己夫君的阶下囚!

可所有的记忆都在告诉我,这才是真实的世界,这才是真实的毫不作假的宇宙,我的记忆才是被创造的,我才是假的!

那个仇恨岁夭的她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可她就是我!不对!我有她的记忆!应该说我就是她!

哈哈哈哈哈——狗屁!全都是狗屁!她真的存在过吗?我真的存在过吗?我是谁?谁是我?谁又敢确定这不是一场梦!一场我临死前自己骗自己的梦!

我分不清……呜呜呜我真的分不清……

心已经彻底乱了,整个人都脆弱起来,想被夫君抱,不对!傻X才想被他抱!他骗了我!他就是混蛋!可是,可是,再混蛋也是我的夫君啊。

使劲晃脑袋,尽可能把那些有的没的想法都甩出去,只留下中立、冷静、犹如旁观者般的一些思考和疑惑。

“你……绝对干涉了我的梦……”

不对,是干涉了我的一切,我的生命,我的故事,我的人生……

那才不是一场梦,才不是,不是,呜……就算是梦那也是我的!就是我的!我明明都体验过!每一分每一毫感受都体验过!

可那明明就是假的。

我也是假的。

那谁是真的?她吗?她又是谁?她在哪儿?

她是我,她在这里……

她是星光……

我也是星光……

星光不是星光……

越发混乱了,越发分不清了,我该像“我”的记忆里那样去仇恨岁夭吗?还是该像“我”的记忆里那样去爱他呢?

不……不对……

或许……

眼前这个岁夭根本就不是夫君!!

仿佛突然找到出路,心情也莫名激动,无论“我”记忆是真是假,这个岁夭都不是我记忆中的岁夭,他不是夫君,他是“她”的仇人,而我是“她”,所以他也是我的仇人!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只要杀了他,一切就都结束了!我还是我的未亡人!我还是她!我还是我!

然而。

岁夭接下来的话,再度令我陷入混乱。

“我的确干涉了你的梦境。”他目光微妙,“不过,我只干涉了一个地方,或者说一个点。”

“那就是在你潜意识选择自我毁灭自暴自弃打算把自己嗑药乱交活活玩儿死的时候……我控制梦境中的岁夭去找了你。”

“正如你潜意识所想的,一个完美的岁夭会把你舍弃掉,这份情感对完美的岁夭而言并不重要,就像现实中,我对你而言也不重要。”

“病态的我才会去救你,和你结婚,做你的夫君。并且只要我一放弃干涉,不再控制,他立马就会把你抛弃掉——以那种伟大到好笑的方式。”

“因为我和如今的你本质上是一种人,我们都爱上了一个完美的幻影,并试图向那个幻影索取私心。但好消息是……现在你不是幻影了,你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了,你会缺爱,会自私,会惦记你的宝贝‘夫君’。”

“那个被我毁掉的幻影,就是我这次与你交易的,‘人格’。”

他字字清楚,平静微冷地,讲述了他的邪恶计划。

这种复杂又唯心的计划,我竟然能听懂。

我期望的那个岁夭是完美的,既然我心中完美,那就一定公心大于私心,成熟,理性,有责任感,不会被儿女情长干涉拯救黎明苍生的终极目标。

他或许会给我写信,或许会很在乎我,但绝对不会特意跑到我的城市,花费大量时间与我纠缠不清,大do特do,你侬我侬……最起码在亲手将战争结束前不会。

因为那本就是我投射给梦中岁夭的对我自己的期待。

不驱尽魔兽,不关注私情。

原本的我一直如此……

两个绝对完美的战士之间不可能产生世俗的情爱,但我却因为岁夭的调教、暗示,内心潜藏了某种淫贱的渴望。

必须要有一个人,必须要有一个打破僵局、释放欲望的人,那个人不可能是被我寄托期待的岁夭,所以,只能是潜意识里已经被调教过的我。

我就这样被拉下神坛了。

“完美的幻影”,自己将自己砸碎掉。

我也好,“她”也罢,其实分界线根本就没那么清晰,也没有所谓分清分不清,因为本就是我的两个状态。

坚持眺望理想,选择做“完美幻影”的星光。

以及在新的情境中,按捺不住欲望,拥抱越来越丰富、也越来越堕落人性,最终沾满风尘的我。

只不过,原本两边是分开的,而最后这一刻,合起来了。

纠结记忆虚假不虚假根本没意义。

我已经这样了。

就算假的也迟早变成真的。

“夫君,让我静一静吧,我静一静,我静一静。”颓然瘫坐,我脸色苍白地呢喃。

岁夭知趣暂退,留我一个人失魂落魄。

过了许久。

我推门出去,与门外的他对视,目光先下意识羞耻躲避,好久,才恢复自然。

独自冷静的这段时间,我已想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把我从泥沼底捞出来,与我结婚,给我拍婚纱,和我尽情欢好、做爱,回家逗女儿带礼物搂我腰亲热的……都是眼前的岁夭。

最后那个觉悟高的,反而不是他。

他就是这么个混账东西,一个混蛋,一个臭流氓,满脑子涩涩欲望,满脑子儿女私情,以及满脑子……操我。

脸又发烫了。

“雷鸢和冰凝一起放掉吧。”我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般说道。

他笑起来,爽快答应:“好。”

我俩都没提更深层次的那个话题,我是不好意思,他是知道我不好意思,怕惹我生气。

现在我生气了,可是会发火还有揍他的。

而且……

超~难哄。

相信这方面感受,他肯定比我深。

扔下岁夭,我独自一人打开冰凝和雷鸢的囚笼,告诉她们,一切都结束啦,傻姑娘们,你们可以回家啦。

冰凝怔怔望我,没说话,敏感的她肯定察觉到我身上某种变化。只有向来神经大条的雷鸢依然傻乎乎问我:

那星光姐你呢?

我?

你怎么回家?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

啊???

岁夭是我的夫君,我给他生了三个孩子……不,是以后会生三个孩子,我离不开他,他也丢不下我,我……已经不是星光了。

再也没有星光了。

雷鸢发愣,许久才回过神,样子很生气,她说我一定被岁夭用某种变态方式洗了脑,她会救我的,让我等他。

某种意义上倒也没说错……但我没好意思告诉她,这是远比洗脑更可怕更无解的改造,他用那种真实的梦境,逼我亲手瓦解了“我”……

冰凝和雷鸢在雪地中一步步远去,我恍惚望着她们,突然发现,巢穴对我的禁制已经不见了,我可以走到阳光下,甚至离开巢穴。

洞外,绮丽的雪花漫天飞舞,白色吞没我的双眼。

我一时兴起地跑出去,在雪地里自娱自乐,搭出一个岁夭的雪人,然后一巴掌拍飞。

对着自己忙碌一下午的杰作嘿嘿傻笑,腰肢忽然被轻轻环住。

我知道岁夭在我后面,我知道他很快会抚摸下去,一边挑逗我身子,一边与我调情,可我不知道该骂他还是该笑他,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享受温暖。

我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在跟丈夫闹别扭的妻子……可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太糟糕了,但我又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去想:他毕竟是我的夫君啊。

“辉洁。”岁夭贴近我耳边,轻轻叫那个名字。

我恍惚起来,好像突然之间,什么都淡去了,变成了数十年前,甚至上上辈子的东西。那些情绪是真的,可是它们好久远,久远到生了锈,变了质,堆积在无数破烂杂物的最底下。

无数浮于表面、并不真实的甜腻情绪,却构成如今这个真实存在的我。

下意识,便轻轻扭动起来,发出羞赧又媚意十足的娇喘:

“啊……夫君……”

算了。

懒得去管了。

暂时沦落吧。

至少在这一刻……我只想享受,只想与喜欢的人做爱。

如我所料,岁夭的手伸进裙下,那片湿泞的阴户他早已像农民耕种土地一般熟悉,甚至早已彻底归属于他。

我侧着扬起头,去抚摸他的下巴,触碰那些细小又扎手的胡茬。

他开始用力揉我的胸部。用那种,他知道我喜欢,带三分疼的野蛮方式,这是无数次玩弄和被玩弄堆砌起来的默契。

唯一遗憾的是胸部并没有梦中打过药加生过孩子那么大……不过已经在紧急发育了,再努力吸收点魔能,或许能赶上之前的罩杯?

岁夭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恍惚着,习惯性伏在树上,沉腰撅臀,撩起右半边裙子,回头期待又害羞地轻叫。

“快来……”

他没有晾我,温柔地道了声,“好。”便主动回应我的期待。

那根熟悉怀念的丑东西进来的时候,我整个人爽得幸福得都要炸了。

“啊~~啊~~呀啊啊~~~夫君~~~好棒哦夫君~~~”

只是简单的进攻就把我弄得词不成句,根本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媚叫,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发春。

一想到以后每天都可以这样简直要开心死,彻底抛弃一切当个夫君的小rbq好像也挺好的。他进攻了一次又一次,而我也殷勤地把每一个地方都献给他用。

“星光姐,你爱我吗?”途中他忽然问。

根本不需要犹豫的问题,哪怕高潮中也能下意识开口:“啊啊啊啊~~~爱~~~爱~~~咿啊啊啊~~~辉洁好爱你啊啊啊夫君♡~~~”

“哪怕我这样欺辱你、囚禁你、扭曲你的本性和灵魂,你也同样爱我?”

泪水莫名涌出来,失神地环住他脖子,一边泄身潮吹,一边痴媚喃喃,“是的♡……辉洁♡……永远爱夫君♡……”

他没有再继续问话,只是用力抱紧我。

结束后,我渐渐恢复理性,狠狠拧他痒痒肉,他假装疼得跳起来,然后我俩就躺在雪地里,复盘刚才的做爱。

一会儿抱怨他哪几下没够力下次记得多练练,一会儿又说他哪一下弄太疼了,刚高潮过很敏感不能那么狠的,逐渐复盘到他问话那里,我脸红了红,但还是义正言辞强调:床上说的任何话都不能作数。

我们现在依然是纯洁的、邪恶的、充满了低级趣味的主人与小rbq关系,兼狱卒与囚犯关系。没有感情!没有爱!全是啪啪啪!

还有,强烈谴责这种利用别人脑子犯糊涂,趁机诱导别人承诺的不道德行为。

他表示积极认错,但就不改,下次还敢。我选择与他赌气,坐远点儿自顾自掏雪洞,过会儿他突然搂住我,说辉洁,我现在好幸福。

其实他一抱我,我就已经气消了,但肯定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他,不然我面子往哪儿搁。

假装很生气地说:“你让我堆成雪人我就原谅你。”他欣然同意。

然后便这样玩耍起来,我往他身上堆雪,他把雪团成硬的,直到他整个下半身都变成雪人,看得我光想笑。

正玩着,远处有辆雪地摩托忽然“突突突”地由远及近。

一开始我以为是魔兽,还琢磨今儿个魔兽挺潮啊,都开上摩托了,直到看见那头飘逸的绿发,我内心忽然产生某种强烈蛋疼以及不祥的预感。

果然。

“嗨~~~”

摩托上,朔风冲我俩兴奋地挥手。

我他妈瞳孔剧震,这是什么?这在干嘛?自投罗网?主动战败?友情千里送???

岁夭也傻了,从来气定神闲一切尽在掌握的他人生首次遇到这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事,不愧是你啊,女人,真是完全猜不透.jpg。

摩托驶到跟前,朔风跳下车座,兴奋地抓住我的手。

“星光姐!我回来看你了!你还好吗!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喝的饮料!”

“……”我张大嘴。

她看到岁夭,假装惊讶了一下,然后无比敷衍地装出副柔弱不甘心的样子,“哎呀,我竟然被魔皇一个眼神就击败了,岂可修,但我不会那么容易屈服的——话说我原来那房间还给我留着没?”

“你到底想干嘛?”岁夭黑着脸。

突兀被打扰他估计很不高兴。

朔风缩缩脑袋,果断躲我身后,“别这么凶嘛,我都主动给你加战绩来了,我想星光姐了不行吗?”

“说实话。”我也黑着脸。

这理由特么连我都不信!

“我没钱了,哈哈哈哈。”朔风尴尬地挠头,“那啥,我能申请上次的待遇嘛?就不用干活儿每天管两顿饭……”

岁夭暴怒:“滚!!!”

047回家

最终我强行把朔风留了下来。

她这人……算了,我也懒得说什么。

看我颐指气使教训岁夭,朔风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也不知在动什么歪心思。

带回房间,一通逼问,总算明白她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一开始我确实是想回去报道,加入零队,救星光姐你出来的……”提起这事,朔风有些尴尬。

“然后呢。”

“然后他们说我资质太烂,没有改造价值,让我转其他普通小队待命。”

“……”

“我能受这委屈?我刚拿的一大笔钱!果断辞职报告甩他们脸上,回老家当我的魔法少女富婆。”

“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玩股票,加了点杠杆,不小心全赔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朔风又开始尴尬。

“……”

“因为欠债,我干了点菩萨心肠的生意,结果第一次就撞见扫黄,蹲了十四天局子。”

“你特么……”

“出来后我一合计,要是继续回去当俘虏,一能逃债,二能享受,三还有老实魔兽给我使唤,第四开淫趴还不违法!这不比打工强?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只有当当俘虏才能维持生活的样子。”

“说重点!”

“所以……”朔风低头作检讨状,“我来投奔队长你了,讲道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同甘共苦的宝贵精神……”

我深吸一口气,麻了,被她气得肝疼。

突然好后悔——当初我拿自尊换朔风,算不算是顶级冤种?

“星光姐,”朔风忽然贼兮兮问,“你是不是已经变成岁夭的老♂婆了啊?”

我气得揪她头发,“别老这种奇奇怪怪的事!多想想自己以后怎么办!”

朔风的回来并没能影响大局,只是给我和岁夭的相处增加些许变数,偶尔眼前一亮,但更多时候还是眼前一黑。

为了复活死去的队友,我按照岁夭教的,开始研究主母的力量,以及……备孕。

每天都在做,又幸福又堕落的日子,身体一天天魔兽化,但没多在乎,我已真的打算在这个巢穴里安家了,或者说,已打算一直呆在岁夭身边,做个快乐的小rbq。

或许是梦里暗示加我本身期待的关系,魔兽化的特征一直在往涩气上走,长出淫纹的时候还没多想,直到超敏感的尾巴和魅魔翅膀长出来的时候,才恍惚意识到,我已经和梦中的外表一模一样……

“夫君啊啊啊~~~”

迷离地骑在他身上,主动求索那种快感。

沉溺爱情远比沉溺肉欲更难以割舍。

日子一天天过去。

结果,主母的权能还没准备好使用,反倒是我自己……我自己本身的女孩子器官,突兀受了孕。

“怎、怎么办?”我慌了。

“只能先暂且推迟复活计划了,等孩子生下来再说。”他缓慢抚摸我淫纹点缀的地方,虽然语气平静,但我能感受到他手在微微颤抖。

他也很激动,他也想要的,我知道。

一个我为他生的孩子。

“星光姐,”岁夭把我搂到怀里,紧紧地环住,“从今往后,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娘俩,我发誓。”

“嗯……”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朔风时,正煮火锅的她愣住了。

之前哪怕我长出淫纹,长出尾巴翅膀,乃至我奶子涨得像那种夸张的H漫乳牛……她都没这么惊讶。

“你真的想好了吗?”她表情有些严肃。

我默然,随即点头。

之前发生的事无聊中都与她倾诉过,她知道我经历了怎样的变化,也知道我现在控制不住把岁夭当成夫君去依赖。

“星光姐,他毁了你的人格,看似天衣无缝,但其实是有漏洞的。”朔风拿着锅铲比划。

“那就是你根本没有三个叫采幽采璃采月的孩子。也根本不可能生出来一模一样的。”

“你人生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会伴随你自己真正的孩子降生,一步步被填充更换掉。”

“这时候,旧与新的割裂会愈发严重,你会朝一个难以预知的方向发展下去。”

“甚至最终抛弃掉,那两个你所认为的‘我’。”

“哪有那么玄乎。”我失笑,低头,抚摸纱裙下的小腹,轻喃喃,“只不过,就是换个方式当人妻罢了。”

朔风摇摇头,继续拨弄锅中肉片和丸子。

“没那么简单的。星光姐,以你天生性格,不可能安分当一个岁夭的附属品,就算现在沉浸在温柔乡,夫君长夫君短的,等时间长了,或者孩子出生,也会忍不住为未来考虑,不得不关注那些现实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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