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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者联盟覆灭计划(终),14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4980 ℃

“兰宇之国”是位于斐城南部都市圈内的一座超级大商场,虽然这样类似的商场在南部都市圈内随处可见,但此时商场内依旧人群鼎沸,多种多样的商铺涵盖了吃喝玩乐各个方面,来自不同方向的粗大人流在两侧商铺的过道间缓慢流动,这座有些历史的商场正在度过和平常没啥两样的一天。

然而先是好几声震耳的枪响,随之而来是铺天盖地的惊叫,原本缓慢流动的人群一下子混乱了起来,货架被推倒、有人被拥挤的人群挤压而窒息、倒在地上的人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原本还算和谐的商场一下子凌乱无比,有的餐饮店甚至燃起了火苗,虽说被救火装置立即扑灭,但头顶淋下的水滴也使得人群愈发的慌乱。

“所有人安静!”商场广播突然传来沙哑的男声,这与平时播报的甜美女声大相径庭,然而人群却丝毫没有把广播里话语放在心上,处在一层的死命般往出口跑去,其他楼层的则往电梯挤去,有人一个没注意就被挤下电梯死死的摔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但人群的混乱随着几声惊叫伴一连串的枪响渐渐平息了下来,在商场出口赫然倒着好几具还在流血的尸体,而各个出口都被十余名全副武装的人把守着,显然是这些突然出现的队伍将场面镇压了下来。

另外每层的安全出口也都出现了人员把守,在真枪实弹给得生命威胁下,哪怕人群再慌乱也不得不冷静下来。

“我们正在进行某场演习任务,只要各位乖乖配合,就不会有人受到伤害。”广播里的沙哑男声再次响起,说着安抚的话语,只是没有丝毫安抚的作用。

有人拿出手机想要报警,只是掏出来一看才发现原本满格的信号现在居然提示暂无任何服务。

在这群亡命之徒的威胁下,原本分散各层的人群全都聚集在商场一楼的大厅内,他们看着出口处的几具尸体面面相觑,眼里写满了害怕和不安。

广播室内,一名刀疤脸的男子看着聚集在一层大厅的人群,满意的点了点头,“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他转头朝身后的人吩咐道。

在广播室的角落,一名身穿墨蓝色紧身衣的少年被绑住双手双脚侧躺在那里,嘴被胶带死死封住,此时正奋力挣扎着,看向这几名男子的眼神里满是愤怒。

几小时前墨澜刚从几个男人身下解放出来就被一队人马蒙上眼睛捆住四肢接出了基地,来到这座商场内,虽然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但墨澜从没想过会有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而就在几分钟前,这几名男子在墨澜眼前残忍地杀害了广播室里的工作人员,而被死死禁锢的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几名工作人员看向他的眼神从希冀变为怨怼,随后男子们将这些工作人员的躯体血肉一点不剩的全部吃下。

“异能者!”墨澜虽心下惊叹,但此时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男子走过来对上他愤怒的眼神轻轻一笑“倒是比之前硬气了不少。”随即抓了一把墨澜的裆部,“呃呃~”随后把沾满精液的手放在墨澜鼻间,“不过却比当年要淫荡不少了!”

只是轻轻抓一下,墨澜身体就止不住的高潮,他看向男子的眼神有些迷离模糊,似乎从男子眉眼间看出几分眼熟,“等等!这人是……”他心中大惊,痛苦而真实的回忆再次袭来,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多年前他战败被俘的那个夜晚对他初次施暴的那人。

虽然不知为何这人会突然来到斐城,但想到这人初次对他的种种行径,墨澜眼中止不住的闪过一丝恐惧。

“哟,小贱种还认出我了。”男子看着墨澜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我可始终没忘记你哦。”他贴近墨澜的脖颈,死死咬下,“呜呜呜呜!”墨澜吃痛,浑身颤抖,奈何手脚被禁锢根本无法逃脱男子的撕咬,只能如同蠕虫一般扭动着身体,妄想驱散心中无法释怀的恐惧与不甘。

当年作为少年英雄的骄傲与自尊被眼前男子毫不留情的摔碎,墨澜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凌辱却无法反抗的那种无能和溃败感,那时在男子的威逼利诱下他不得不摇曳求怜,放弃掉自己全部为人的尊严,时隔多年,如今两人再见见面,身份处境与当时却并无俩样,在男子眼中他依旧只是个战败被俘只能任人耻笑亵玩的杂鱼英雄。

“好了,别玩了!”刀疤脸男子出声制止,“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胡茬男这才停下手上的暴行,站起身来抹了把嘴边的血迹,看着地上还在止不住颤抖的少年,“虽说是长进了一点,但也不过如此,随便弄几下就抖成这个样子。”

在痛苦与快乐交替进行下终于缓过神来的墨澜盯住那张被他深埋在记忆中的脸,眼里满是不甘和自愧,“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他曾经以为他已经战胜了过去的业障,可当再次面对他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几分胆怯,可能他从来就没有走出来过吧。

“算了,开始正事吧。”胡茬男审视了墨澜一会后,自言自语地蹲下身来抽出小刀割开了束缚住他手脚的绳索。

墨澜活动着有些发酸的四肢,看着男子的眼里充满了不解,虽然他不会天真地以为松绑后就能逃脱或者对男子们产生什么威胁—那样只会增添笑柄,但他依旧好奇男子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群恶人针对的对象是他,为了减少更多无辜的伤亡,他自然得乖乖地听话。

男子将还在地上伸展四肢的墨澜扶起,从身后咬住他的耳垂,手还不老实的在墨澜身上各处乱摸,“看到下面这群人了吗?他们能活多少全凭英雄大人您的态度呢。”

“唔~”如今全身都是敏感带的墨澜在胡茬男咸猪手的刺激下竟又一时失了神,大量的白浆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他极力集中精神,朦胧的双眼侧向望着旁边男子的脸,微微地点了点头,如此贴近的距离使得胡茬男身上烟酒味愈发浓郁,墨澜脑中不断闪回的那个屈辱无比的夜晚与现在别无两样。

男子将一个细小的圆球通讯器插入墨澜耳里,随便拿掉了墨澜嘴上的封条,“请听清楚我们发出的每一条指令,不然的话,小英雄你也不想有人因为你的无能而失去生命吧。”

“呼呼呼呼……”墨澜张嘴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小声的答出一声“好。”

“好了,你现在自己走出去吧。”男子指了指敞开的广播室门,收到指令的墨澜一刻也不敢耽搁,拖着沉重的身影消失在了广播室的门口。

“沿着走廊走到外面。”广播室位于商场三层某条走廊的深处,随着一道明亮的灯光照进眼睛,墨澜走出了走廊入口。

原本干净整洁的场地如今一片狼藉,地面上散落着顾客因慌乱而胡乱丢弃的食物、商品,商铺内空无一人、货架被推得东倒西歪,墨澜眼神缩了缩,在他不远处还躺着好几具尸体,“他们都是因为你死得哦。”耳机里突然传来男声,“我……吗?”几滴泪水从眼里滑过。

“看着那里的那座高台了吗,走上去。”指令再次传来,墨澜压下心中的悲怆与自责,往高台走去,“无论如何请不要再让无辜的人死去了,有什么惩罚都冲着我来吧!”墨澜心中自暴自弃的想着,作为英雄的他却没有能力阻止暴行,只能寄希望于恶徒们把凌虐与羞辱都施加在他的身上。

整座商场除了一楼大厅其余每层都呈空心设计,而在第三层有一座突出的高台是商场内平时举办活动时进行演出用的,因此不管处在那个楼层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高台上所发生的一切。

此时此刻一楼大厅内被围住的人群已经来到了崩溃的边缘,女人小孩的哭声层出不穷,男人们焦急却又无可奈何的叹息声也此起彼伏,有人甚至已经在手机上写下了遗书,这时的他们是如此渴望被人拯救。

“少年英雄!是少年英雄!”不知是谁在起哄,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在哪里,在哪里?”,“你看,在上面,在那个高台上!”

人们齐齐往上面望去,只见位于三楼凸出的高台上正站着一名身穿墨蓝色紧身衣的少年,只是少年注意到人群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但似乎有什么顾虑,又站了回去。

“救救我们。”

“救救我们,少年英雄加油!”

听着下面人们的呼喊,看着人们脸上重新充满希冀的表情,墨澜心中极为难堪,因为他知道此时被人们看做救世主的他,其处境与这里的人并无两样,也只是个任人拿捏的阶下囚,什么都做不了。

“妈妈,这个英雄哥哥身上怎么湿漉漉、脏兮兮的啊,还有那里,是不是尿裤子了。”还是一个小孩最先发现了墨澜状态的不对。

这时人们才开始重新审视起了这名突然出现在高台上的墨蓝色紧身衣少年,少年在灯光的照射可以看到全身已经完全湿透,胸前的金色云纹也有几滩白色浓浆,墨蓝色的衣料也因为湿润的原因沾上了不少污尘,而裆部鼓起的小帐篷也在不断往地上流出粘液,虽然看不清少年脸上的表情,但其通红的双颊也在述说着少年此刻的不堪。

众人不比未经世事小孩,听到小孩的话语又看到少年那番模样自然知道其刚刚经历了什么,那孩子的母亲更是一把揽过孩子按进怀里低下头不愿再看那少年一眼。

原本情绪高亢的人群一下子冷却了下来,随即而来是比刚才更为寂寥的沉默,希望的破灭比没有希望更加难受,有人开始怨恨站在上面什么都做不了的少年,也有人在心里嘀咕这个少年是不是这群暴徒故意弄成这样来戏耍他们的,如果真是这样,有人开始往墨澜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啧啧啧,真可惜,你们并没有被这个所谓的少年英雄所拯救,因为他啊,早已成为一个只会性交的杂鱼肉便器英雄了。”广播里的沙哑男声突然传来证实了墨澜少年英雄的身份,不过也说明现在的这个少年英雄只是废物一个,什么都办不到。

“唉,各位,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公平,但你们今天所经历一切不幸确实都是因他之前的行为和无能而起。”广播继续挑动情绪,若在平时这群人也许不会那么容易被激愤,但今天经历了那么多极端的情况,心境又在几瞬之间大起大落,纵然有些心善之人不会对墨澜有什么怨怼恶意,也断断生不起任何善意了。

“被抓就被抓,为啥要把我们扯进来啊。”、“你TM自己逞英雄受到教训了,还想拉上别人来分担你的晦气?”、“本来就是,不去搞什么英雄游戏,今天老子就不该有这一遭事。”

除去一少部分善意的人,大部分人则都在广播的引导下把矛头指向了那名依旧在高台上站着的无辜少年,他们不敢把愤怒洒在直接给他们带来不幸的那群暴徒,自然就把不满与怨恨对向了暴徒口中这一切不幸的原因——那名遭受过许多屈辱虐待的少年身上。

听着人们对自己的责备,墨澜不知该如何应对,他这不堪的姿态再一次被强行暴露在大众面前,也许广播说的对,正是他的无能和愚蠢才造成这样的局面,将无辜之人牵扯进来,这样罪孽的他理应受到公众的审判与嘲笑。

“现在,在他们面前自慰。”耳机里下一道指令传来,“如果不想再有人因为你而丧命的话,那就尽量展示你的丑态。”

听着耳机里的指令,墨澜咬了咬嘴唇,看着台下偶尔瞟来阴毒的目光,“就当是为因我而死的人赎罪吧。”他痛苦的想着,缓慢坐下,抚上了胯间那原本就已高涨的欲望,即使不愿面对,这种在大众面前做羞耻的事受人审视的感觉竟真的让他内心某一处地方得到了满足。

“我们在这下面因为这个小杂种受到生命安危,他在上面毫无廉耻的自慰,你这样的贱种真就活该一辈子做个肉奴!”人群里本就对墨澜积怨,现在又看到他这种动作,若不是被人围住,可能都有人准备上去动手了。

敏感的身体在墨澜轻轻的拨弄下就能回馈大量的愉悦感,再加上这种特殊的场景竟让墨澜一时间有些忘我,“贬低我、贬低我吧,我搞砸了任务,辜负了信任,连累了那么多人,好痛苦…好爽…”

“现在,露出你的后穴。”

闻言墨澜立即背过身去,将自己几小时前才被男人侵犯过还在流液的后穴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台下的人群,如此有刺激性画面自然又引起了台下人的骚动。

“这小鬼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哪怕红巷里的荡妇都比他有羞耻心吧?”、“这种东西已经不配称之为我们同类了。”人群爆发了新一轮的谩骂。

“骂吧、骂吧,只要有人不在因为我被连累,把我看做一只只会发情的畜牲又能怎样。”墨澜心中悲鸣,他希望基地里的那些少年能被拯救,但他自己,只配被卖进世上最下流的鸭店做一只只会招客的贱鸭。

一对皮鞋突然出现在墨澜的视野里,他抬头看了看突然走到他面前的陌生男子吞了吞口水,不由分说间就将男子拉链解开,扒出里面的巨根,大口吞咽了起来,他表现的是如此的主动,因为他不想再有人因他受难,也不想再背上更多的罪孽了。

人群看着台上少年毫无下限的献媚,其中有些聪明的人似乎有些懂得为啥最开始广播说这是一场演习了,但他们却没有半点对少年的怜悯,甚至祈祷少年能多受一点苦难,那他们的生命安全也就少一分风险。

“看看,这就是你们一开始认为能够拯救你们的少年英雄。”男子抓住墨澜头发将他提起,站在台上把他的全身完整地展示给场内公众观看,少年嘴角流出了几滴白液,“这样的杂碎根本不值一提!”说完将墨澜狠狠抛下了一楼。

“啊!”人群里有人惊叫,似乎被这样暴力手段吓到了,而有人则有些担心这个少年要是死掉,那下一个受虐对象会不会就是自己。

体内断裂的骨头正在慢慢复原,但周身的疼痛还是让墨澜根本无法快速爬起来,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希望快一点获得站起来的力气,他得赶紧去迎接这群暴徒们的下一轮施暴,这样才不会有无辜的人被害。

“他还活着!”说这话的人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因为这也许就代表着暴行永远不会降临在自己头上。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突然一声惊叫让原本有些放松下来的人群的神经再一次绷紧,一名女子正被暴徒们拉出人群,女子奋力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你们一开始看到这小子不是那么笃定能救你们于水火吗,那就看看这名所谓的少年英雄能不能救下我手中的这名人质。”暴徒用枪抵着女子的头部,嘴里调侃道。

墨澜看着暴徒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求道:“放了她吧,你们想怎样对我都行。”他清楚现在的他就是用尽全力也不过只是给这些人看笑话。

“嚯,鼎鼎大名的少年英雄领袖还没开始就已经认输了,看看吧,这就是你们一开始呐喊欢呼的少年英雄,只不过是没有狗屁本事只会低三下气求人的草包!”暴徒大笑。

“求求了……救救我。”女人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即使刚才她也对墨澜口吐芬芳,但此时此刻她唯一的求生希望就在他了。

“你想我怎么救。”墨澜叹了口气看向暴徒,“求求您饶过她吧!”他猛地跪下,一副任你处置的模样。

“像个所谓的少年英雄那样救,”暴徒忽视了墨澜后面的动作,“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若能从我手中救下她,就算你赢。”

墨澜知道他们就是想寻他开心,也只能极力配合,也许只要足够难堪,这个女人就得救了。

想罢墨澜马上做出了战斗的姿态,暴徒眼中顿时充满了玩味,随即墨澜就朝他飞奔而来,但只跑几步就被好几名恶徒拦住去路,墨澜立刻出拳脚俱出。

“唔~”不出意外墨澜几招之间就被迅速制服了,暴徒们将他围在中间,几双汗手不老实在其身上四处抚摸,墨澜心想或许这就是暴徒们的真实目的,随便挣扎几下提起兴致后就任由暴徒们继续对他上下其手。

众人早已对这个毫无羞耻心少年的行为见怪不怪了,只认为这不过是这群暴徒玩弄少年的新花样,而被押跪在暴徒枪下的女子看到少年又开始被人粗暴的侵犯强奸时,也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可能不久她就会被放回去了吧。

身后男子不断搓揉着墨澜胸前的米粒,巨根也在后穴里冲撞着,身前男子也是抬起墨澜的双腿将自己的巨物也一同挤入他的体内,墨澜眼神迷离,被迫经受着这具身体给他带来如同毒品般上瘾的性快感。

“呵,真是个自作聪明的小淫种。”耳机里突然传来一声嘲讽,墨澜原本已经宕机的大脑突然重启,“什么意思?”他嘴里发出微弱的疑问,奈何耳机那头根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四周的暴徒也根本没有停下动作的打算。

“啊啊啊呃呃~”前后的男子猛然加重了下体的力度,墨澜思绪又被瞬间打散,“也许只是一句普通的嘲笑吧……”他这样安慰自己,全身上下强烈的快感已经不允许他对敌人的话语做出更多的分析了,染上淫欲的身体也让他不得不淫媚的身姿去回馈恶徒们的奸行。

“十分钟到了,看来你并没有救到人,反而摇头摆尾去做那种淫乱之事了。”暴徒看了看时间,一脸叹息道。

“呜呜呜……”被男子们巨根弄得天旋地转的墨澜并没有听清那暴徒在说些什么,只当他又是在贬低自己,身体反而随着男子们的节奏扭动得更加频繁了一些。

“砰!”一声震耳的枪响让在场全部人的心中一惊,“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声刺耳的惊叫终于将还在快乐中沉溺的墨澜惊醒,人群里一个个惊恐害怕的脸映入眼帘,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望向劫持着人质的方向。

“不!”墨澜悲鸣,那名人质已经死死倒在了暴徒脚下,没有了任何生命气息,墨澜挣扎着四肢想要做些什么,但全身被死死按住,只能被动承受着这场他以为能拯救他人其实什么都不是的轮奸。

“看看,这就是你们报以希望的少年英雄,本来她不用死的,但这所谓少年英雄宁愿被人压在那里操,也不打算做些什么。”暴徒看着人群一脸玩味的大声说道。

“这小子居然真的什么都不做。”、“那么容易就被扑倒了,恐怕这淫虫就没想过救人,故意想被操吧?”、“这样的垃圾之前居然还敢自称少年英雄,英雄就算被抓了也不会做出这种丑态吧。”人群中开始有人嘀咕,全然忘了刚刚才为墨澜的受难松了一口气。

不论是一开始有人认为只要墨澜受虐自己就不会遭殃,还是现在有人受害、墨澜同样在凌虐下什么也做不了,人们总能找到指责这名曾经英雄的理由,因为墨澜过去的英雄身份,所以不管墨澜替他们遭受多大的苦难在他们眼里都是应该的,而同时作为少年英雄的墨澜却没能保护好他们安危则就是有罪的,尽管墨澜此刻只是个任人欺凌的阶下囚。

“呜呜呜~”听着人们对自己的怪罪墨澜却并不能辩驳些什么,作为少年英雄的他什么都保护不了,只能在敌人的挑逗下不能自已的发情,“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若不是为了羞辱我,那些无辜的人也不会丧生。”连墨澜自己都开始厌恶自己,厌恶自己英雄的身份,若自己不是英雄也不会有人因为自己丧生。

“呃呃呃呃~”强烈而迅猛的刺激不断冲击着墨澜的大脑,“好痛苦,好快乐。”被敌人抓到这里,窝囊地看着无辜的人被夺走生命,在公众面前展示败北英雄的全部丑态,被人指责辱骂,这是他的惩罚,这是他作为败北英雄所必须承受的惩罚。

身前的男子在猛顶一下之后退了出去,离开时还不忘用下体碰了下墨澜的裆部,双腿终于能触地,但在前后夹击下墨澜的下肢早已酸软无力,因为身后男子的关系才让他不至于一整个瘫软在地上。

“看看,这就是少年英雄淫荡的身体。”男子将墨澜的正面全部面向人群,揉搓着每隔几秒就会喷出一道白浆的裆部,“你看,大家都在鄙视你了。”男子靠近墨澜的耳边嘲笑道,“少年英雄的身体可真是最适合用来培养性奴的工具了。”

“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他还有资格痛苦了?”

“我之前就听说过这些小鬼有很强的自我恢复能力,老天给他们这种能力,这臭小鬼却用来享受这种无耻的快感,真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痛苦。”

“这种小骚货得了便宜还卖乖,享受到这种快乐还装成那副模样,明明受到生命威胁的是我们才对,他从开始就一直在那哼哼哈哈的,我看就是欲擒故纵。”

人群中不乏有恶言传出,现在他们对这名贸然出现却只会发情的少年英雄的怨气与恶意已经来到了顶点。

“啪!”身后男子突然收力,本就脱力的墨澜一下子趴倒在地面,他卖力在地上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让他沾满罪孽的地方。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他在心里默念着,听着大家对他莫须有的指责,“我只是想…保护大家不受伤害…”

但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说,不管怎样,糟糕的事实已经酿成,被众人判成罪魁祸首的墨澜此时的辩驳只会加深他在众人心中的罪孽,此刻他只寄希望恶徒们能早点结束这一切,他不想他的丑态再被人观赏指摘了。

暴徒狠狠踩上墨澜的头似乎想让他的五官陷进地板里,“这位‘少年英雄’的丑态大家也看到了,他的淫秽放荡、无耻下贱正是各位今天一切不幸的源头。”暴徒扭动着踩在墨澜后颈处的皮鞋,微微用力。

“唔……”渐渐被窒息感包围的墨澜身体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若是普通人可能数分钟内就会死亡,但得益于少年英雄强大的生命力,这种窒息感会一直存在并且随着时间不断增强,到后面墨澜所感受到的痛苦可能是普通人的几倍不止。

窒息状态下,墨澜的下体开始不断射出精液,四肢也会不受控制般的四处乱抓,尽管墨澜本身想就这样死去算了,但此时的身体却完全不由他来控制,只能在无意识下不断展示自己的难堪。

暴徒却丝毫没有在意墨澜的挣扎,脚上的力道不减,只自顾自的说道,“而作为少年英雄,败北后却向自己的敌人卑躬屈膝言听计从,这本就是件不可饶恕的罪孽,所以就请各位好好惩罚一下这位不知廉耻的下贱‘英雄’吧,以偿还一下他所犯下的罪过。”

“若是各位的惩罚让人满意,我向大家保证,接下来将不会有人受到伤害。”暴徒放开踩在墨澜后颈上的脚,大声承诺道。

“呼呼呼……”回过神来的墨澜显然不知道刚才暴徒在说些,只是感觉下体处湿黏无比,那里地板已经积起一小滩的粘液。

暴徒将绳索扔在了墨澜的脚边,随即又有人将两个大箱子搬了过来,两个大箱子内各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与情趣用品。

“东西已经给各位准备好,下面就看各位的表演了。”墨澜听见旁边暴徒的话语,心里思量着这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然而场上一片安静,许多人还是不为所动,他们之前虽然言语上对墨澜多有折辱但真让这群普通人出手伤人,大多数人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

“规则我也已经和你们讲清楚了,一边是你们自己的命,一边只是个自甘堕落的废柴英雄,要怎么抉择不用我来教大家吧。”暴徒看着众人威胁道。

“妈的,老子早就看这个臭小鬼不爽,袖手旁观就算了,还像个荡妇一样,你在旁边发情,老子命都要被你害没!”一名瘦高的男子突然从人群里冲出来拿起箱子里的一个铁锤就往墨澜身上砸去。

“唔!”原本还在地上趴着的墨澜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打给弄懵,锤子在身上敲过,他疼的四处打滚,嘴死死抿着只愿发出一声声的闷哼,看着男子脸上近乎疯狂的表情,墨澜知道都是自己的过错才把人逼成这样,他理应受到惩罚。

有了男子的打头,纷纷有人加入到了男子的行列,他们先是用绳索将墨澜的四肢死死绑住,随后有人用尖刀有人用铁棍一下下打在这名无法反抗的少年身上,他们将从暴徒那里被压抑的所有负面情绪都狠狠发泄在了墨澜的身上。

“是你、是你把我们害成这个样子的”、“我们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为什么不救那个女人,你是动物吗,这样随处发情。”“那么多人死了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呜呜呜……”被捆在地上,身上受着各种暴行的墨澜忍不住哭了出来,不是因为身上的疼痛,而是众人的话语,比这个凄惨万倍的酷刑他都领受过,但众人的责备才最让他感到失败,作为英雄被本该保护着的人怨恨和蔑视,他觉得自己彻底跌入了深渊。

暴徒们为了折辱墨澜而把那些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他们策划这场行动就是想让墨澜知道虽然现在的他只是个一无是处的杂鱼,但因为他曾经“英雄”行为所受到的赞誉也要随着他的失败而被全部收回,转而用与之完全相反的羞辱责备来偿还回去。

事实证明暴徒们做到了,如今的墨澜再已不是这群人心中嫉恶如仇的少年英雄,而是一个在他们受到生命威胁时只会在旁边发情的淫儿,于是对于这样一个屈服与敌人淫威的贱种,人们毫不吝啬得用最恶毒的话语和行动来惩罚这个行为与“英雄”形象豪不相符的俘虏“英雄”。

“别说了,别说了……”从最开始的基地沦陷到如今恶徒们策划的暴力演习,墨澜心中一直不肯直面自己的失败,可如今他的失败就这样被人公布并且任由人们随意评说,他最后死守着的那份自尊也终于被人揭开踩碎。

“这臭小子还在射精。”、“草,还让他爽到了?”众人看着在地上抽动裆部不断流出汁液的墨澜,大部分人对此感到愤怒,而有一小部分却莫名有些满足。

“唔~”墨澜极力抗拒着身体对这些打骂做出的性反馈,他并不想在这些人面前展现出这具躯体的淫荡,可众人却不会管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愿去探究这名少年究竟经历过怎样惨无人道的调教,他们只愿相信眼下他们看到的东西,于是在心里毫不犹豫的给墨澜打上了本性淫荡的标签。

“不行,这样下去只会让他更爽。”一人突然这样说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另一人问道,“他这么爽,那咱们就不让他爽了!”那人从装满情趣物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锁精环。

“我只是不想我们的惩罚被他当做快感来源而已。”那人感到有异样的目光连忙解释道,“况且这么放浪的臭小子要让他射不了精恐怕比酷刑更让他痛苦吧!”

“那你来,我嫌脏。”

“额,那好吧!”那人稍作推脱后压下眼中的欣喜就覆手摸上了墨澜的身体,使劲捏了一把少年的腰腹后终于寻到两腿间那处不断摇晃的根茎。

墨澜只在恍惚间觉得有人碰到了那里,“呃呃呃。”那处本就敏感,如今又在被人刻意摆弄,成股的电流瞬间就从那里不断通往全身,墨澜只觉得全身骨头都酥了,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种愉悦感确实很让人沉迷。

但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那双手摆弄,快感开始不断减少,墨澜只觉那处渐渐被人塞紧堵死,所有的洪流都被阻隔在了那里,快乐瞬间消失,随即而来的是被堵塞住的痛苦。

“唔~”被人凌虐过无数次的墨澜自然知道那里被人戴上了什么,这确实算是对这具淫荡躯体最严重的惩罚了,即使每次墨澜不想求饶,但每每被其逼到精神崩溃时总会让他不得不去做出许多违心的行为,这样的惩罚对于这副身体就如同毒瘾来袭却没有毒品一般让人心生畏惧。

“你看,这不是开始痛苦了吗。”那人站起身一脸骄傲的对众人炫耀,“这种贱种就该用这种贱种的手段来处理他!”

“那现在应该怎么做?”又有人问道。

“现在就狠狠的虐打他,现在他不会爽了,自然要让他知道痛!”

“呜呜呜呜~”身上的疼痛再次传来了,只是这回确实是真真切切的痛了,不会被任何感觉所减轻,但被捆住了四肢的墨澜除了微弱的扭动下身体,对这样的暴力没有任何反制的办法。

全身的快感来源被阻断,但那处却还在产生刺激,无法释放随之而来的则是无尽的痛苦,墨澜眼里不可自控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但如今的他不说反抗,连惊叫在众人看来都是一种罪过。

“怎么,这才知道痛了?”、“别人死得时候看你不是叫得挺欢吗?”诸如此类嘲讽的话语层出不穷。

有了刚才那人给墨澜上锁精环,开始陆陆续续有更多的人从情趣箱内拿出道具,他们想看看这名本性荒淫的少年英雄能被情欲逼到何种崩溃的地步。

“咕咚…唔。”有人掐开墨澜嘴不断往他嘴里塞各种情药,每种用量都超出了普通人承受范围的百倍,“呜呜呜~”墨澜全身都在抽动着,他觉得下腹部似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烫得他生疼。

然而有人却不介意在这把火上在添一把柴,一连串震动着的跳蛋被人塞进了墨澜的后穴内,还残留着上一个男人精液的菊穴顺滑无比,一串跳蛋轻松的就没入了里面,紧致甬道仿佛条件反射一般一下就夹紧了侵入的异物。

“啊啊啊啊~”在种种刺激下墨澜终于绷不住情绪开始放声大叫起来,基地沦陷、伙伴受难、被公开凌辱种种事迹加起来,纵然墨澜认为自己的心志已经足够坚定,但在恶人们各种卑鄙的手段下,他那所谓的新生终于再次被狠狠击碎。

“聒噪!”有人似乎被墨澜的崩溃大叫给弄烦了,拿起口枷粗暴地就给墨澜戴上,磕破的嘴皮流出鲜血,嘴里依旧不断的呜呜声是墨澜对这段不堪人生的哀鸣以及对悲惨命运的不甘。

这一切好像是他的错又好像不是他的错,被人捏住命运后颈的墨澜始终想不通这个问题。

在这个装饰明亮的商场大厅内,这名被众人审判为有罪的少年英雄接受着他所必需承担的刑罚,人们肆意地凌虐着少年英雄不死的躯体,发泄他们心中的恐惧、不满、以及无能的狂怒,尽管有人发觉后来的各种凌辱似乎有些变味,但也没人会为这个“有罪”之人发声。

“咔嚓!”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墨澜被一名暴徒拎着走了进来,此时的他身上布满了被人虐待后所沾上的血迹,下体纵然依旧被锁着,但还是在滴滴塔塔的滴出血精。

暴徒将墨澜扔在地上,看着他崩溃而痛苦的脸笑了笑,“这才是一个杂碎英雄应该有的表情嘛。”

被扔在地上墨澜此刻早已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根本没有听见男子在说些什么,反而不停抽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想要获得自由以解开禁锢住他欲望的锁精环,“呜呜呜呜呜……”此刻的他就是一只发了情的雌性动物,只要附近有雄性都会毫不犹豫的靠近。

墨澜抬头看向暴徒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与之换来的结果则是暴徒雷霆暴雨般的侵犯,但墨澜不管怎么去迎合暴徒的强暴身下的欲望却始终没有释放半分,他只能焦急地夹紧侵入后穴的巨根,但这样却让他更加的难受,不知不觉间就陷入了死循环。

直到暴徒完事将他扔在一边,被禁锢了一天的欲望却还是没有得到释放,墨澜趴在地上低声啜泣,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半点之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了。

暴徒对此没有半点怜悯,而是顺势将墨澜绑在一个小便池内,看着身体完全嵌入小便池内的墨澜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拿出笔在他头上的墙壁上写上“少年英雄牌小便池”后,掏出冷却下来的老二对着墨澜喷射出黄色的尿液。

“好好享受你接下来几个月的家吧。”暴徒提起裤子离开了厕所,独留下被尿液淋湿的墨澜在小便池内上下搓动身体企图让积累的欲望能够得到释放。

夜晚,刚刚经历了一天的劫难众人东倒西歪的卧倒在大厅内各处,偶尔有人起夜路过墨澜所处的那间厕所,总能听见里面传来各种各样的异响:有少年已经有些沙哑的惊叫声、也有人餍足后发出的叹息声,这是那群恶徒们每天交给众人的“性虐待任务”,并且规定了人数标准,只有达标了第二天才不会有人受害。

一开始只有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才会去完成恶徒们所下达的任务,虽然人数不多但达到每天的标准却没有问题,但恶人们似乎并不满意每天都是些固定的人去做这事,于是开始强迫起了那些对此不感兴趣甚至有些厌恶的人。

众人对这样的规定虽然十分恶寒,但比起自己生命来说,稍微降低一下底线也不是不能做到,毕竟众人都认为是墨澜的关系才导致他们处于这般境地的,所以即使大部分人认为这样做只是为了满足那群暴徒的恶趣味,但好歹也发泄了一部分他们心中的不满,甚至在日复一日的人质生活中,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把这这种暴行当成了在这样压抑环境下的唯一娱乐消遣,获得了别样的快感。

因此墨澜除了每天要忍受来自恶徒们的凌虐嘲讽,还要承受来自这些在压抑环境下性格逐渐扭曲变态的普通人们的怒火,没人会可怜他,因为在恶徒们看来墨澜只是用来戏耍摆弄的玩具,而在众人心中墨澜也是一个向敌人谄媚献媚逢迎有辱“英雄”身份的罪孽之人。

然而外界似乎完全没有人注意到商场内所发生的巨变,众人心心念念的救援也始终没有任何讯息,仿佛这里与外面已然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也不知是谁突然传出这群暴徒根本没打算放过他们、等到恶人们玩够就会将全部人灭口的这个消息,令这群人的精神彻底崩溃扭曲,他们也不再坚守为人的最后那丝底线,开始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一股脑的发泄在那名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少年身上。

臭味扑鼻的厕所内,墨澜被人从后面穿过腋下强行扶着站了起来,他艰难的摩擦着双腿,想要将裆部的欲望释放,这么久以来那处一直被锁精环牢牢困住,对于性高潮的渴望早就让他的大脑不能像正常人那样思考分析,现在的他只是一具意识被关进淫欲笼子里的空荡躯壳。

“不知羞耻!你倒是在怎么都不用面对死亡,但凭啥我们要成为你英雄游戏失败的牺牲品!”一人拿起巨锤狠狠地敲在了墨澜的腹部,“呕!”墨澜立马吐出大量的胃液,随即身子一软就要倒下,但身后的人岂能让他如愿,扶正他后示意前面的人继续。

“砰、砰、砰……”在被捶了不知多少下之后墨澜在终于被人推倒在积了一层屎尿的地面,“呜呜呜呜……”他捂着肚子下意识地在肮脏的地上蠕动翻滚着,嘴里还不断吐出鲜血。

“对不起……”

剧烈的疼痛与刺鼻的臭味让他的脑子暂时清醒了不少,眼神逐渐清明,他抬头对向两人恶毒愤恨的眼神,张开嘴艰难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的话,我们就不用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令人作呕的事了,是你,都是你才把我们变成这样的!”那男子听到这句话似乎更为愤怒,伸出脚一下又一下的踩踏着地上这名不会反抗的少年。

墨澜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心里的痛苦也随之蔓延,清醒时,这些天他所做的全部荒唐事又会爬进他的大脑,不断地提醒他是个怎样不知廉耻的贱人,若是可以,他甚至希望自己能一直被淫欲裹挟,永远不要醒来。

因为有过一次被人从深渊里捞起来的经历,所以心志坚定的墨澜不会像其他少年英雄那样在调教中轻易地屈服于敌人的淫威,并且墨澜也不想辜负那个拉他起来的人。

但也因为这样坚定的英雄心性,在知道有人因自己受难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自己每次因为欲望的诱惑而向敌人堕落求饶,这些不符合他心目中英雄守则的行为发生时,都会让他极度的痛苦。

男人们疯狂的发泄着心中的怒火,用铁锤一下一下的敲碎了墨澜身上的每一块骨头,直到渗出的鲜血将白色手套染红也没有停手的意思,得益于少年英雄特殊的自愈能力,使得不管怎么样的暴力行为都不会让身体变形,但遭受的痛苦却不会衰退半分。

墨澜艰难的想要爬起身,但全身碎骨般的疼痛却始终让他不能如愿,意识模糊间他似乎看到不远处一名身着银白色紧身衣的男孩在向他招手,他抬起手臂想要与之相碰却终究什么都没有碰到。

这场暴行持续了很久,久到男子们的力气一点都耗干净了才算结束,墨澜瘫倒在地上,身上的疼痛也许会随着强大的自愈力逐渐消散,但内心的痛苦却不容易释怀,墨澜现在多想被那个少年抱在一起向他述说着自己心里的煎熬与挣扎,即使两人只是某位大人物的玩宠也无所谓。

“唔唔!”嘴里又被塞进大量的情药,菊穴当即变得奇痒无比,热量漫上大脑,意识再一次被那股久久不得释放的情欲占据,“不,不要……”墨澜嘴里哀求着,但身体却开始情不自禁的靠向男人们。

又是一幅奇淫乱欲的风情场景。

这座昔日的繁华商场彻底沦为恶人用于贬低践踏正义英雄的荒淫之地,在这里,被教化的众人把人性中最纯粹的恶在一个少年身上展示的淋漓尽致。

斐城中心的最高行政单位大楼。

大楼的会议室内,黑白两道分做两边,只不过此时室内各人都沉默不语,特别是以索威为首的黑道那边,每个人的脸色都极为不好,“余兄……”索威看着对面的余靖似有话语要说。

余靖看了他一眼并未做理会,只自顾自的整理着桌上的文件,索威才不得不将挂在嘴边的话死死的憋回去,他虽然心中气闷,但也不敢当场发作,虽说他在黑道这边已经是称王称霸的存在,但在那些正统的政府势力面前也不过算个稍大点的贼而已。

他们这些黑色势力说好听点是与政府称兄道弟互利互惠,但往难听点说不过只是政府手里一把藏在暗处的刀,需要你时你就是兄弟,不需要你时任由那群小鬼把你搅得天翻地覆也不会多看一眼。

原本关于那群小子的分配在许久之前就该落下结果,但政府高层这边却迟迟没有给出个决断,因此才拖到了现在,索威甚至听里面的线人说政府准备独吞这份产业,并不打算分享。

“听说这城主在上城也混的风生水起哟。”索威旁边的一名胖子揶揄道,这名胖子就是之前买织逸的那人,但他出了钱现在人却被政府弄跑了,他自然不敢怪政府,但对于索威他还是要故意找下茬的。

索威并没有理会他,对于督城,虽然大部分民众对其一知半解,但他们这些人却是知道许多的,那样一个巨城出来的人物绝不是他们这些小城里的黑帮能惹的,他叹了口气,用了那么多计谋,最后却为别人做了嫁衣。

“咔嚓~”会议室的门被人打开,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摆了摆手示意会议室内站起的人坐下,随即走上了中央的位置,落座后他看着满屋子的人皱了皱眉头,耐着性子说了几句客套话。

“非常感谢各位参加这场会议。”

……

“各位在本次事件中立的功劳我会记住的!”

……

“好了,我们接下来还有些内部的事情要处理,各位先请吧。”

通篇下来没有一个重点,但那态度明摆着就是要黑道那些人离开了。

索威等人虽然一脸黑线,但一个个还是不得不乖乖的离座。

“虽然收网比预想中要早一点,但我觉得其中的效果可定不会差。”等到索威等人全部离开,余靖这才开口说道。

“我是没想到那笨小鬼居然还没等到我们出手,自己就先栽在这些黑道手里。”男子也就是李非诚笑着说道,语气里满是轻蔑。

“只是不知道索威这个土生土长的斐城人是怎么抑制剂的药方,还把我们本来计划中的庞隆给扳倒了。”余靖有些疑惑。

“管他怎么知道的,我等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忍不住了。”李非诚垂下贪婪的眼,带着几分急不可耐的语气。

“那既然李导员也觉得差不多了,那就进行最后一步的收网行动吧。”余靖这样提议,“还有其他小鬼,导员准备怎么处置。”他继续问道。

“那群小鬼不过一群C级而已,你直接让那些人自己分了!”李非诚语气中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余靖看着浑身欲火的李非诚,眼皮跳了跳,急忙就带上其余人走出了会议室。

“这么多年的酝酿,恐怕其蕴含的能量已经和一个S级英雄差不多了吧……”李非诚靠在椅背上独自陶醉着。

“呼呼~呼呼……”墨澜收紧后穴死死夹住侵入其内的巨物,那根炙热的铁棒在其体内不知收敛的慰烫着甬道内的每一寸肌肤,但纵使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这具身体依旧没能给予墨澜它应有的快感反馈。

被强行握住巨棒的双手也无法对裆部那处施以援助,墨澜只能拼命地摆动着身体以求能将困在这股身体里许久的欲火给释放出去,但终究都于事无补,反而让这几个在他身上撒欢的男子爽得不行。

“呜呜呜~”早已被摧残得筋疲力尽的墨澜嘴里对此只能发出微弱呜咽声,他不知道这样的淫欲地狱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具被情欲占据的空洞躯壳是对少年英雄不死之身的最大惩罚。

“呃呃呃呃!”几名男子在墨澜如此顺从的配合下得了极大的满足,他们将大量的罪恶倾数地播洒在了少年的全身随后将墨澜毫不留恋的扔在了地上。

双手终于得到自由的墨澜急忙就往被锁住的裆部探去,但毫无章法的触碰只会让那里的淫火越烧越大,对解开目前的处境没有任何帮助。

但这样的权利很快就被男子们“依法”剥夺,“臭小鬼,还想着爽了,记住,这是你不知廉耻的惩罚!”男子们抓住他的手将其反铐在背后,似乎还不解气,又踢了依旧在地上奋力挣扎的墨澜几脚。

“嘘嘘嘘~”其中一名男子直接掏出老二对着地上的墨澜喷射起来,“你这种帮助敌人迫害别人的杂鱼英雄就该是这种与屎尿为伴的下场!”随即另外两人也纷纷做起了同样动作。

“滴滴滴哒哒哒……”有的尿液略过墨澜打在积满一层的液面上发出这样的声响,变态们有意堵住了这间厕所的排水系统加上每次有人来时都会对着墨澜尿上一次,因此这么日积月累下地面就形成了一汪没过脚掌的尿塘。

这样令人作呕的场景若放在几个月前,这几名男子连望都不想望一眼,但在这几个月的极度压抑下,他们的性格早已扭曲变形,对于这样恶劣的环境以及浸泡在这里面的墨澜都产生了不可言说的自豪感。

在恶徒们的洗脑中,几乎每个人都认为墨澜是罪大恶极者,而这样的罪人就该在这样污秽的环境里赎罪服刑,屈服于敌人淫威的肮脏英雄被关进了同样以肮脏著称的屎尿监狱,而为缔造这样的牢笼又出了几分力的几名男子自然为此骄傲不已。

做完这一切的男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厕所,徒留下依旧被欲火折磨的墨澜在这满是秽物的地面上滚来滚去,翻动的身体在尿池里掀起“哗啦啦~”的声响。

寂静的大厅内只有暴徒们四处巡逻的脚步声,众人对从某个方向出来身上沾满污物的三名男子视若无睹,这样的事情在这与外界近乎隔绝的商场内几乎已然成了一件平常事,他们中有许多人都这么干过。

尽管这些人中大部分人并不喜欢男的,但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以及恶徒们刻意引导下,墨澜=玩具这件事在他们心中早已根深蒂固,毕竟只是一个用来发泄心中压抑情绪的工具,没人会在意他是男还是女。

随着时光的流逝,没人知道他们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抱着今天就是最后一天的心态,没人会在意所谓的公序良俗,只想以快乐的方式来结束也许是自己生命里的最后一天。

然而,命运就是喜欢开人玩笑。

“轰隆隆~”

一声巨响,惊醒了还在大厅沉睡的人群,当清晨的阳光透过那扇禁闭的大门洒在众人脸上时,他们脸上先是一懵,这样的情况的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始料未及的。

随着一队队迈着整齐步伐的特警走进大厅,有人喜极而泣,但大部分都沉默不语,甚至有人抱头痛哭,不知是不是想起这几个月来所干的荒唐事而心之有愧。

原本前一晚还在大厅踱步巡逻的暴徒们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已经抱着必死心态的众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所救。

但被救的不仅仅只是这些人。

两名特警看着眼前紧闭的厕所门眼角抽了抽,有大量的粪水从门下的缝隙渗了出来,打开厕门,纵然两人经受过各种训练,眼前的场景也不禁令他们心下胆寒。

冼手间内的空气恶臭无比,原本的地板被一汪浑浊的黄色污液淹没,液面上还漂浮着大大小小的人类排泄物,苍蝇在液面上嗡嗡嗡的飞来飞去。

而最令两人震惊的是在这间厕所里竟有一名身着墨蓝色紧身衣的少年正在这汪污液中翻来覆去的滚动着,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少年双手被反绑着,露出液面的紧身衣料上更是沾满了秽物,此时少年对两名特警视若无物,只一个劲的搓动着裆部。

“妈的,上面真就什么脏活累活都交给我们干啊。”一名特警虽嘴上抱怨但还是捏着鼻子走过去将深陷其中的墨澜捞了起来。

商场外,一群人在警察的清点中确定着他们的身份,不断有医护人员抬着担架送进救护车,这时一名披着大衣浑身臭气熏天的少年在特警的搀扶下被送了出来,一下吸引的全场的目光。

“贱种!”、“叛徒!”、“骚货!”……

不断有骂声责备着这名一脸麻木的少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抵消掉因他们对少年的暴行而产生的罪孽,但也有人低下头或看向别处,不想面对这个见识过他们阴暗面的男孩, 而少年被特警送进警车后就彻底消失在了公众的视线。

关于此次事件警方的说法是恶徒们以人质生命相威胁才导致营救行动困难无比,所以拖了三个月之久,至于恶徒们策划这项行的目的、为啥后面又全部消失,警方和政府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而三个月内发生了什么事的具体细节在明面上也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只不过这件事后,网络上又有了许多关于“少年英雄”这个字眼的讨论,多了许多话里有话的谜语人,但在官方对这个话题的强烈控制下,这个话题也只火了一阵又迅速熄灭,但在暗处,存有少年英雄们受虐视频的各类网站浏览量却在直线攀升。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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