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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寒篇·我不是罗比,那我是谁?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1880 ℃

他不是罗比了,他说烈……等等,烈这个音节后面是什么?他好像,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迷迷糊糊地从一段无梦的睡眠中醒来。看看周围,自己是在一架飞机的客舱里。他碰了碰自己旁边的一个成年雌狼,用低沉的声音说:“妈妈。”

没错,那就是他的妈妈,名叫烈寒。

“宝宝,你醒了。”烈寒对他们家老四说,“我们快降落了。不过,抱歉,宝宝,在你走失的这段时间里,你爸搬了家,我们会降落在对你来说完全陌生的城市,到一座完全陌生的房子里。但是你的旧东西都在里面,还有你的哥哥们都在那里迎接你呢。”

停了妈妈的话,老四扭头望了望舷窗,然后靠在座椅背上。因为在孤儿院的时间里一直以来受的惊吓积累到现在,他这时的样子看起来身心俱疲。

“累吗,宝宝,我们马上到家。”妈妈摸着老四的头说。

飞机降落了。因为没有行李,而且老四感觉浑身不想动,妈妈就抱着那个幼儿从机场出口出来,上来来接他们的车。一路上,老四一直望着车窗外,在看这个陌生的城市。知道车子在靠近海边的地方停了下来。爸爸一直想要一座海边现代别墅,这段时间内他生意做大了有钱了,看中了一家倒闭的健身房,把这个南面和东面两面都是海边悬崖的建筑买了下来,改成了豪华住宅。进入院子,从外面看自己的新家,老四看到的是他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大的,只有一户的住宅,房子的长度比邻居还长出一半。双开的入户门前,爸爸烈荣,三个哥哥烈煜、烈灵雪、寒漉还有管家凌辉以及一些佣兽,站在那里欢迎老四。

老四在妈妈的怀抱里和欢迎他的兽一起走进房子。因为老四受了惊吓需要休息,而且父母另有安排,所以没有热烈欢迎老四回家。但二哥烈灵雪和三哥寒漉按耐不住喜悦,和老四一起到儿童房里把旧物件都找出来辨认。大哥烈煜似乎饿了,先去厨房里先去厨房找东西吃去了,暂时没和三个弟弟一起。而父母则是在起居室里,孩子们离开后他们神情凝重,咖啡桌上放着一台平板电脑,里面显示的是一则新闻。

“那所孤儿院里所有的兽以及东西全都消失了,早上第一个到孤儿院兽只看到空荡荡的建筑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抓痕。”烈荣说,“大家也不知道我们的宝宝逃出来了,新闻公布的失踪兽员名单里有他的照片。”

“我到达时那些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具体情况之后再慢慢说,先说这个:我听到一切的起因是我遗传给他的暗因子……”烈寒说,“还记得四宝出生前我们遇到的那位预言家吗,这应该是他的话应现了。”

“对,他说:‘这个孩子本身没有被诅咒,但某个时刻会在某处沾染上别兽的诅咒并永远无法洗净。’”烈荣说,“我已经叫了心里医生来,让他来检查一下四宝对于已经发生在他身上的事的惊吓程度,还有一会儿就该到了。”

“现在怎么办,如果找神父举行驱魔仪式,那样圣光的伤害对四宝的伤害会比这更大的,因为他的暗因子……”

“那就由我们来帮他战胜诅咒!”烈荣说,“与他的哥哥们相比,我们的能力,遗传给他的最多,他自身就很强大的。”

在儿童房里,兄弟三个玩得很开心,只是老四一直都不说话,有什么要表达的也不通过语言;而且他同时也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扰着,他不是罗比了,被别兽叫做罗比的日子已经终结,但是,自己是谁呢,名字始终想不起来。

“四弟,”这时,寒漉凑到了他跟前,说,“之前就想问了,换上衣时看你胸口上的图案,我记得是金色的啊,和爸爸,妈妈还有你身上的金纹是一个颜色。”

“对啊,现在怎么变成蓝绿色的了。”烈灵雪接上。

听了这话,老四低头扯自己的衣服,从领口看自己胸口的图案。

“跟我身上的蓝绿色一样。”寒漉说。

这时,儿童房的门开了,走进来的是烈荣和心理医生。烈荣对孩子们说:“他二哥,他三哥,心理医生要和你们的四弟谈谈,你们先出去一下,不要来打扰。”

“好!”老二和老三听话照做。

“二、三、四……”心理医生对烈荣称呼孩子们的方式有点诧异,“这是东方的习惯吧,我听说过。”

“对,我们家喜欢东方文化。”烈荣回道。

然后,心理医生就转向老四,与他谈了起来。虽然老四回家以来就不说一句话,但心理医生是专业的,很快就撬开了他那看上去就不像是用来说话的嘴。

谈完之后,心理医生最后又问:“表现的很好,男孩儿,那么现在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吗?”

虽然想不出答案,但被心理医生“灌输”了那么长时间让他觉得必须得说点什么,而这样的他又想不到说“我不知道”或是去求助一旁的爸爸,他不说,别兽是不知道他忘记自己的名字的。

“Lie(烈)……”他支支吾吾地从嘴里发出零散的音节。

“好的,烈,就是这样,加油,继续说。”心理医生鼓励他。

“Ro……”他又说出了“罗比”(Robbie),但只说了一个音节就打住了。然后,因为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他就停在那里不说了。

“是Liero(烈羅)对吗?”见他停住了,心理医生以为他说完了。心理医生的笔记本上被写上了“烈羅”这个名字。

烈荣看了卡看写在笔记本上的名字,觉得这个名字挺有趣的,因为自己的名字“Lierong”(烈荣)去掉末尾的两个字母之后就变成了“Liero”(烈羅)。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烈羅,我们下次再会。”心理医生收起他的东西,说。

“小羅,”因为觉得有趣,所以爸爸也这么称呼起了老四,“爸爸替你去和你的新朋友道别,你好好休息,准备好迎接晚上的惊喜。”

心理医生和爸爸一起离开了儿童房。之后,老四就一直在儿童房里,与他的旧东西待在一起,午餐时也是手里拿着一件不放。午睡时还专门搬一堆到床上去之后才上床睡。

到了下午……

“一定是这些旧东西才让四宝有了回家的感觉。”

“嗯,我们给他的惊喜他一定会很喜欢的。”

烈寒和烈荣一边讨论着,一边朝老四的儿童房走去。

“不过,对于上午心理医生做的诊断结果……还有他身上的诅咒……”烈寒说。

“但是不管怎么说,四宝这是在家,有我们还有他的哥哥们守护他。”烈荣说。

到老四的儿童房了,他们进入儿童房,老四正在玩他的旧玩具。

“很抱歉打断你玩,四宝,我们要把你的旧东西收起来了。”烈寒对老四说。

一听这话,老四尽可能地抓起更多的旧东西抱在怀里,然后一步一步后退。

“别这么紧张,不是不给你玩了。”烈荣对老四说,“还记得爸爸说的惊喜吗?现在要告诉你了:我们要去老房子里玩,带上这些东西。”

见老四的神情从惊恐变成了喜悦,烈荣和烈寒才让佣兽进来,把老四的东西装进箱子里。

装的时候老四在旁边紧盯着每一样旧东西备注装进箱子。这些东西对他而言,还不仅是家的象征,还是让老是想不起自己名字的他明白自己是这个家的老四,没了它们他就好像忘记自己是谁了一样。尤其是在他想起“烈羅”这个名字时,自己原本的名字没了还被加上了个新名字,这只会让他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

收拾东西从房间里出来,老四始终保持在佣兽抱着的箱子旁边。遇到哥哥们他们也带上了各自的东西,但与老四不同,他们只带上了部分这次需要的。离开家上了车,他们就朝远离海岸的那个方向驶去,一下午从车程过后,傍晚时驶入了另外一个城市。在这座城市里,老四看到了他所熟悉的街道,在城市内的马路上,从车窗看到的东西都能与他记忆中和爸爸妈妈哥哥们一起时的事情对应起来。车一直行驶到一座普通但很大的住宅前。停了下来,烈荣一家下了车。

烈荣看着房子普通的外观,说:“住着的时候看着还行,这搬走一段时间后再看……”

“行了,别把自己当个有钱兽,我们可以是得养四个儿子。”

对于孩子们而言,回到他们充满童年回忆的地方,他们高兴地跑向房子。尤其是老三,他拉着老四的手迫不及待得要到原来的地方去和老四一起玩他们在老四走失前他们一直玩的那些游戏。烈荣和烈寒笑着跟在孩子后面,进入房子。但是……他们任何兽都没注意到,有一个黑影和他们一起进入了房子……

老四与哥哥们在原来的地方,用旧玩具玩了熟悉的游戏。不玩游戏时,他就楼上楼下地游览,在整个房子里走来走去。累了就和妈妈、爸爸一起在沙发上休息。做这些事情时,他不断地找回走失前的感觉,并在心里默念:“我还没有忘记自己是谁。”遇到镜子时,他掀起上衣,看到镜子里胸口的图案是蓝绿色。

但是……他始终没有想起自己的名字……

“小羅,”这时,爸爸叫住了他,“很抱歉,天气预报又不准了下雨了,我们不能按之前的计划去院子里烤披萨了。不过在室内,晚餐依旧有你最喜欢的培根披萨。”

老四对爸爸点了点头表示接受。

“真乖。”爸爸摸了摸老四的头,说,“你妈亲手烤的披萨,你一定也很想念了吧。”

但场雨其实……并不是天气预报不准。他们没注意到,黑影在窗户外,站在门廊的顶上,好像在透过窗户盯着他们。

到了晚餐时间,这次坐到餐桌前,在老四旁边座位上的不再是别兽,是自己的三哥寒漉了。端上餐桌的,是妈妈亲手烤的披萨。抬头看餐桌,一家兽围坐,管家站在旁边。在餐桌的一端,妈妈坐在那里,他看着四个孩子当中,老四的座位终于吧再空着了,对着大家开心地笑了起来。

大家热情地纷纷对老四说了一些欢迎的话语,然后,开开心心地开始了晚餐。

老四在孤儿院习惯了埋头吃自己的,他只是趴着头拿一块披萨,再往嘴里送点菜。但他的耳朵却听到了和在孤儿院里时不一样的声音:

“三宝,吃蔬菜!”

“我是狼,要恰肉肉!”

“如果你不想长成大肚子,就需要摄入一些膳食纤维!”

……

大家都吃完之后,老四第一个从餐椅上下来,然后,他快速来到餐桌的一端,碰了碰刚从餐椅上站起来的妈妈。

“怎么了,宝宝?”烈寒弯下腰问。

只见老四伸手去抱烈寒。烈寒见状也便将老四抱起。

然后,老四缩在烈寒的怀里,失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烈荣走过来问。

“什么都没发生,应该只是太激动。”烈寒回答道,“我看四宝吃饭时好像一直在忍着眼泪。”

“那别打扰他了,带他到安静的地方哭完就好了,他以前就是这样。”烈荣一边摸着老四的头,一边对烈寒说。

于是,烈寒将老四抱到了卧室里,坐在梳妆台前,让老四在他的怀里哭,并言语鼓励着老四。

哭了一会儿,老四好了。然后他缓了一下,妈妈将他放了下来。

但是刚放下来,老四又碰了碰烈寒。

“怎么了,宝宝?”烈寒又问。老四没有回答,但烈寒看见他双手捂着裆部,两条腿做出了名叫“Potty Dance”的动作。“要尿尿吗?妈妈这就带你去。”烈寒带老四朝一楼厕所走去。在这个过程中,走的时候老四抽出一只捂着裆部的手,紧紧牵住烈寒的手。走到了卫生间,家庭里正常大小的马桶对他来说十分高大,烈寒在老四的身后将自己的一只手从老四的腋下伸过去然后从老四的前面伸向另一侧的腋下,这样抱住老四后,将他提起。烈寒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去帮老四的小鸡鸡对准马桶,就像帮幼儿园的小孩上厕所一样。做好这一切,烈寒的嘴里发出“嘘嘘嘘……”的声音。一听这声音,老四就控制不住尿了出来,把老四惊地低声“啊!啊!”叫。

“哗啦——哗啦啦啦啦——”

一道弧形的水流落入马桶水里。列喊在身后鼓励着老四排尿,直到尿流的力量逐渐减弱,然后结束。

尿完,他们善后了一下,善后接受妈妈摸摸老四的头,说:“走吧,去和哥哥、爸爸一起玩游戏去。”

然后,烈寒带老四到起居室。全家一起听音乐,玩游戏。老四感到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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