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挽歌 第一章 七节 光阴无记

“后代巴洛特，这个棋者，在未来是已经死了吗？还是说……和我尚未死亡的枯骨一样？”

黑尔正在与未来的巴洛特对话，看见监控里面的周琦，一眼就辨识出了她的棋者身份，黑尔·杰特有一头靓丽的金发，嘴里叼着大烟斗，美丽的绿色瞳孔和粉嫩的面孔在烛火中显现。

不过让人畏惧的是，这个女人只有一个成熟的女人头，下半身是婴儿一样娇小的身体，卧在那洋式沙发上面，观看这个世界的一切——她面前的那台电脑，正在运算着一个假宇宙的运行，宇宙的万物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哈，她的生命早就粉碎了，您尽管放心，未来绝无她的棋局存在！” 巴洛特对自己祖宗献起来了殷勤，黑尔很厌恶他这副样子，没有理会他。

“来吧，测试一下那个女孩的实力。” 黑尔的头转向一边，那一边什么也没有，只有无风自飘的窗帘。

“我只要你镇住那栋大楼，销毁证据和他们就好了，作为诞生于本土里对社会和时代的怨念驱动界能而凝聚出来的孤魂，也许并不是抱怨，只是觉得活着不应该这么憋屈的下贱的底层人，你们真是死的好惨~”

黑尔那婴儿般的小手拿起烟斗，向前一指，烟斗上面的界能装置启动，那些孤魂显现出各自的影子，环绕着黑尔自己吹起那温柔的冷风，在界能被发现之后，灵异事件已经变得很平常了，几乎可以诞生出任何人们想不到的奇迹。

“进去看看吧，门似乎被锁死了。” 我看着被锁死的铁栅栏门，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富贵和奢侈，而且我还花时间去其他的楼走了几趟，只有这栋楼是崭新且没有沾满尘土的存在，也只有这栋楼里面有属于人的气息。

“啪嗒……” 我并不想破坏门锁和过度的使用棋则，于是我用简单的撬锁工具解开了这扇门，我和格林走进去的瞬间，那栅栏门突然紧闭，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这栅栏门是电动的，我大概是入了敌人的陷阱。

整栋楼都是难闻的腐臭味，楼道的走廊内悬挂了许多腐败发臭的尸体，生锈的铁钩就好似岁月一般挂住了那些人生前难堪的动作和冤屈。

“难闻吗？” 格林在后面搂住我，用血腥味的双手捂住了我的鼻子，“可惜我不喜欢血腥味。” 我推开格林的双手，朝着那些腐臭和干枯的尸体走去，那些尸体犹如舞台神秘的幕布一般，隐藏着这里的秘密。

“这些尸体大都被钝器所杀，还有新鲜的喔？” 我看见最里面一个裸体女人，她下面正在滴滴答答的流淌出那白色的精液，尸体意外的富有弹性，我用手指沾了一点精液放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又伸出舌头把上面的那些精液舔干净。

“有什么用？” 格林问我。

“是精液，可能吸毒了，并不是正常的精液。” 我调皮的对格林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去舔其他女人尸体上面的陌生人精液，格林会揍我吗？

“也就是说，这里有毒贩子？”

“这个女人，是日本女人。” 我一眼看出来那个女人身体上的一些纹身，那是神话里面伊邪纳岐、伊邪那美的纹身 ，而这些纹身是不可能有中国女人会有的，加上她身上一些格外的辐射病症状。

“这里似乎是个档案馆。” 我这么说着推开旁边虚掩的门，那些档案上溅满了鲜血和精液、还有一些人的汗液，我拿起了那份档案，拆开档案袋，里面是关于日本“工菜”引入我国的档案记录，很多字已经被抹除的不成样子了。

“还没有来得及消除，上面有不少的划痕和烧焦的痕迹，有人在尽力保护这份档案。” 我把手放在档案上面，墨绿色的粒子飘荡，档案被逐渐修复，收录进我的大脑之中，以量子计算机的算力将其储存在我的体内。

“这里也全是女人的尸体啊。” 格林看着这个房间里那些被操的不成样子的尸体，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我的肉身也曾是这些尸体的一部分。

“病约协会，这是由许多绝症患者自发组成的革命组织，这些人都是身患绝症来自愿做出这些牺牲自己的事情，很显然，他们保住了珍贵的档案，足以让两个国家震惊的档案。” 格林拿起地上那个沾满鲜血的蔚蓝色徽章，那些尸体穿着各自的服装，但徽章是相同的。

“他们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肿瘤，身体虚弱的情况下，来制裁了一个……” 我想到了什么，把那些尸体翻开，尸体之下是一只浑身眼珠细胞的怪物，它并没有死，身上的那些组织黏连着这些被操过的尸体。

“退开！” 格林把我拉到他的身后，那些尸体上长出许多的骨刺，那所谓的骨肉瘤被无限的放大，众多的骨刺被扩张出来，还有更多的肿瘤凝聚成了那个眼珠细胞怪物的身躯。

“自寻死路，你不该醒来。” 格林唤出银色的无柄刃握紧，手里的鲜血流淌在刀刃上面使其燃烧，我伸手劝阻格林，指了指火对他摇摇头。

“放心吧，这就像人体自燃一样，只会燃烧血肉。” 格林笑了笑，一刀捅进怪物的身体的里面 ，火焰映照了我们两个人的脸庞，怪物一下子就失去了抗争的能力，那些飞过来的骨刺被格林一一砍断，我还想自己抵挡，没想到全都让格林给我解决了。

“谢谢~” 我踩着那些火焰，继续搜查起来，这样一烧显得地面干净了许多，也让我更好在这个房间搜寻那些线索。

“你不觉得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很悲伤吗？”

“我只想看到你的理想实现。”

“我的理想是什么呢？”

“为了人类，这个理想太远大咯，看未来的我那个样子，估计远大到你死了也没有完成。” 格林叹气道，和我一起搜查着房间里的各个角落。

“猜得很对，为了亲情和世界，我做了自己的抉择，如果你有危险需要牺牲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的，你觉得呢？” 我翻找着抽屉里的那些陈旧的相集，那些相片里凝固了他们最后的悲伤，他们大概都是锒铛入狱的革命者，因为各种不存在的罪名，他们的眼神里蕴藏着不甘和失望。

“不值得，我是一个杀人无数的恶魔，不值得怜悯和救赎，而且我死不了，不管你会爱上什么人，一个普通的人类？渣男？其他的棋者或者恶魔等，哪怕是爱上一个女人，我依旧会陪同你左右，遵循你的选择，等待你需要的那天，与你作对，做光明之下的暗影。”

“欸，受不起，和我做对手一辈子吗？” 我一直都吃惊于格林对爱情的看法和不在乎一切的意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作为恶魔有人类完全比拟不上的忠诚。

“做伟人很孤独不是吗？我就要做最理解你的对手，粉碎人类的生命和希望，让这一切都泡汤，直到人类团结起来彻底对抗我的那个时刻，在你…尚未成名之前，我就这样一直陪伴你，我知道我得不到你，所以我要做陪伴你一生的暗影，直到你这个光明逝去，我来接替你的所有。”

格林在后面搂住正在翻找那些资料的我，很轻，很温柔，我几乎都快感受不到他的拥抱，大概这就是他以后作为对手对我的关怀的样子吧。

“有趣，你要和棋者博弈的话，还是多做白日梦吧。” 我拍了一下我腰间挂着的那瓶香水，打算问一下未来格林的那些线索。

“格林，未来有什么线索吗？”

“墨羲明作为未来的和你一样的孤独者奔赴在这条道路上，调查了巴洛特的那些事情，黑尔·杰特也在现在这个时代与我们这个时代的巴洛特进行通话，她可以看到过去与未来的一切事情，是企图改变世界命运的疯子。”

“你的意思是，她其实已经注意到我们了对吗？” 我敏锐的第六感从来都不会错，未来的格林表示了确认之后，刚才出现的那眼珠细胞怪物就显得很合理了。

“没错，还是祝你好运了。”

“我不会相信好运，那都是注定。” 我淡然自若的说，我身边的人离开的够多了，并不是想说我是麻木的，而是想说我是为了那些离开的人而战，他们的那些遗留的使命我已经背上了许多，所以我要耗尽我的一切与他们斗争到世界的末日。

“始终找不到凶手……” 我翻找了许久，一直在这里待到了夕阳的西下，把整栋楼都翻了个底朝天，一丝凶手的踪迹也没发现。

“有没有可能，凶手不是人。” 格林指了指远处无风自飘的窗帘，我握紧了手里的打火机，火焰是最容易掩盖我的能力的东西，就像是长时间不会熄灭的火焰看上去其实很合理一样，墨绿色的粒子就藏匿在我的火焰之间，以量子的形态作为剑刃。

“是界能带来的异常吗？” 我手上的防风打火机带着那些隐形的量子剑刃，轻轻握住打火机朝前挥舞，那些窗帘应声而破，孤魂被轻易的撕裂，并无用处。

“应该是，看来凶手知道了我们，提前转移了，不出意外，这栋楼应该快要被焚烧了，因为藏了太多的秘密，加上，我们要被处理了不是吗？” 我看着身后袭来的那些眼珠细胞怪物，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悄无声息的吐露着嘴里的血沫子。

“什么时候来的？” 格林从袖子里拔出了刀刃，那刀刃不如说是个很长的刀片，没有把柄，格林就握着刀刃在那里流血，大概这就是他身为棋者认清认知不被庞大意志控制的方法吧。

“你猜，我反正猜不到。” 我握着打火机向前挥舞，没等格林跑过去砍，那些眼珠细胞怪物已经被切成了血雾，洒落在了地上。

“然后呢？” 格林问我。

“做爱吧。” 我看着走廊里蔓延过来的火焰，似乎已经没有时间逃离这里了。

“在火焰之中吗？”

“绽放爱意的黎明，反正我们无路可逃了，就在这绝望之中衍生我们的爱~” 我笑着说道，掀开自己的裙子，格林搂住我的腰，他的裤腰带已经解开了，露出那硕大的鸡巴，摩擦着我那隔了一层白色蕾丝的小穴。

火焰已经烧过来了，格林也撕开了我的衬衫，露出那诱人的乳房，又大又富有弹性，我抱住格林，格林那金属与血肉夹杂的鸡巴割破了我的小穴和内裤，流出那几丝撕裂肌肤的鲜血，很粉嫩，下面一丝毛发也没有。

“很完美，对吧？”

“可惜我要摧残你喽~” 格林使劲地用他那有力的大手来蹂躏我的乳房，很痛，但是痛带来的快感足够让我清醒自己的认知，抛开那意志对我的掌控。

“很痛……” 我呢喃着，吻住格林，把他扑倒在火焰之中，蔓延的火焰燃烧了我的裙摆和衬衫，但是造成不来什么伤害，我们在火焰中打滚，我和他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他的嘴里是极其难闻的血腥味，我的嘴里可是香甜的蓝莓味道，交错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口水。

乳房在揉搓中，乳头隆起，格林也按捺不住下面，把那粗壮的鸡巴贯穿了我的不知道多少层的处女膜，我的处女膜会不断地恢复，包括整个生殖器官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年轻和紧绷，这一次比以往都要疼许多。

“呃啊啊啊啊！” 我痛的叫了出来，搂住格林那粗壮的腰，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那又粗又长的鸡巴在进入的瞬间就撞击到了我的子宫，把我的小腹怼的隆起，鲜血直流，以至于把我的小腹部都捅穿了，一些被他鸡巴搅碎的内脏流了出来。

“很长吧~”

“坏男人，虐待女生呢？哈？ ” 我调侃到他，火焰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燃烧，谁也看不清我们是在挣扎还是在做爱，浪叫和撞击声都被那大楼的塌陷和燃烧声屏蔽了，这是只剩下我们二人浪漫之火焰世界。

“哇哦~” 格林一只手摸着我滑溜溜的蝴蝶背，哪里都是刚刚好，没有一丝赘肉，我的胸部擦着格林的脸颊，被他的乌鸦喙划出了许多深刻的伤痕，以至于他的乌鸦喙都扎进了我的乳房里面，让我不由得的呻吟了出来。

“嗯……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我痛得惨叫，认知正在不断的清醒，我一直都在清醒之中，火焰烧光了我们身上的衣服，黏连在我们的肌肤上面燃烧，我微微一笑和格林滚进了火焰燃烧的最旺的地方，两个人因为莫名其妙的痛苦都更加用力的做爱了起来。

我的整个腹部都被格林不断伸长的鸡巴贯穿了，那些肠子和内脏都粘在格林的鸡巴上面，显得红彤彤的，我笑起来了：“这是以后这个世界的颜色吧~”

“说不好，因为很快就会氧化变黑~” 格林爽朗的笑起来，在火焰燃烧的这栋楼房里，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呃啊啊，嗯啊……” 我的乳房已经被切得不成样子了，格林也乐在其中，我们两个在火焰中又开始深吻，直到那楼房彻底沦为废墟之前，我们的爱情永远也不会停止。

“我会革命，让这个世界恢复共产为止，就看看你之后，如何破坏那些人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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