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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约会?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3540 ℃

港区的冬尚早,树木虽是换了层素衣却无颓意,傲霜怒雪。

日出就见着指挥官在亭子里踱步,忙活时女仆正巧擦身而过,只见得石桌上好似以指为笔的写了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才回首便径直往外走去,掐着表一般,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

露天的过道像一张宣纸,纸面上却不曾着字,零零散散的黑点勾勒出舰娘们匆忙的模样,仔细看有道浅浅的痕,她的主人迈着碎步往港区中心走去。

最终两条线路交织在了乐园门口,彼此相遇不用过多言语,本就是初尝酸甜的眷侣,只是稍稍的往爱人身旁靠了靠,就开启了愉悦的一天。

执勤日的娱乐场所少有行人过往,两人找了些适宜的设施,牵着手走了上去,好似所有的情侣都不约而同的喜欢上了摩天轮,这确实是个营造浪漫氛围的好去处。

“指挥官。。真的可以在工作时间溜出来吗”

“嗯。。只要提前把任务完成,即便是工作时间也是可以抽调来休息的。”

说罢不怀好意的揪住了阿尔弗雷多的衣角,想要把二人的空间拉的更紧密些,也不见得是后者抵触,出于少女羞涩的矜持,还是没有快快应允下去,非要扭扭捏捏,好一会才肯换个热情的相接。这一刻就连天上的鸟都为两人驻足,停在了摩天轮的枝干上久久不愿离去,好生羡煞。

“那么今天就说好了要陪我好好玩哦”

说罢后者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甜甜的模样换谁来了也难不心动。

两小时后。。

“这个时间段来这里。。应该没事吧。”

“放心吧指挥官,室友们在港区工作中午都会在岗位休息,晚上算上路程最少也要五六点才会回到宿舍。。这段时间,是很安全的哦,况且,不是指挥官说要来人家宿舍看看的嘛”

阿尔弗雷多稍一放松,熟练的坐回床上,打理起头发来。

这是一间舒适的港区宿舍,从案台摆放的工作证来看,迎门的分别是文琴佐和达芬奇的床位,旁边的两张,一个摆放了不少化妆品,另一个则是以许多小蘑菇来装饰,应该就是阿尔弗雷多和托里拆利的了。

嗯,女孩子嘛,喜欢保养皮肤什么的很正常。不过,从没见过阿尔弗雷多化妆呢,这里也都只有润肤类的,好奇怪……

“好了。。女生的宿舍有什么好看的,指挥官不是说,玩累了晚上就开间酒店歇歇嘛。。”也不是恼怒,只是来回多几趟路,阿尔弗雷多觉得这对于两人约会多少有些“暴殄天物”

“嘿嘿。。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

“你好坏啊”

只不过转瞬之间,指挥官便褪去了迎冬的外衣,和床上的阿尔弗雷多逗弄了起来,一番电光火石的操作下来,难免不留得几颗熟透的草莓。

“好。。好啦”阿尔弗雷多浅浅的笑起来,换了个姿势侧在床沿,好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说过要陪我玩一天才可以。”

“我们可以去看看撒丁的海,去滚着风的草地上野餐,拍好多好多照片,找一个专属的夹子收藏起来。”

阿尔弗雷多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比划着,像是在模拟一架高速行驶的飞机,一遍晃动着一遍说着,最后撞击在指挥官的心房。

“那总得歇歇脚吧。。从游园走到这儿,换作是机械零件怕也要过热了。”

说着借机把阿尔弗雷多的小腿举起放在了膝盖旁,心里的如意算盘怕不是隔着一个屏幕都感受到了,更何况面前是善于察言观色的“小记者”。

兴许是勾起了那日的回忆,阿尔弗雷多也莞尔一笑,但却又胡思乱想了些什么,转而说道“知道指挥官喜欢挠我痒痒。。晚些上酒店洗浴完再。再给你挠挠”

但我也不傻,如此良机摆在面前何须再忍,按阿尔弗雷多的性子怕不是另有隐情,需要指挥官好好审问。

下一秒双手就从大腿转移到了阿尔弗雷多的腰前,不留情面一顿摸索。

“等等。。哈哈哈。指挥。。哈哈哈哈指挥官哈哈”

只瞧得阿尔弗雷多提溜下小腿,双手捧着腹想要阻拦,奈何粉拳敌不过指挥官的大手,只得遮遮挡挡的笑着,一时间换了好些动作也不管用。

“我还记得那日阿尔弗雷多穿着舞服的样子。。那种自觉的把鞋子蹬掉让脚掌摆在指挥官面前“挑衅”的样子,在我的记忆里,阿尔弗雷多对于指挥官的挠痒请求,向来可都不是推脱的”

我精准的寻到阿尔弗雷多的痒穴,手指游走在她肋骨的间隙,通过不断的刮和刺去逗那些痒痒肉。

“没有。哈哈。哈哈哈。没有啦。。指挥官怎么哈哈哈那么熟练哈哈”阿尔弗雷多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试图阻挡。

虽然自己恋足和瘙痒的癖好从不公之于众,可私底下却是有好好练习的,这些事情就连阿尔弗雷多也不知晓。在此之前其实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我来给你讲个小故事吧,你知道卡律布狄斯吗?”我试探性的问了问,答案自然也不用想,毕竟谁都知道卡律布狄斯是负责指挥官办公区域的女仆长,工作职位上仅次于贝尔法斯特一人。

“嗯。。怎么了。”见我停下来,阿尔弗雷多也接着话茬,顺带借机休息一下。

“其实早些时候,在替我整理资料的时候卡律布狄斯就无意间发现了我的一些小秘密,藏在文件里的挠痒收藏。”

“难。。难道指挥官,你“挠”人灭口了吗?”阿尔弗雷多脑补了一下,接着问,出于记者的本性,眼里闪着星星。

“不,无意间翻看了指挥官的私人文件本就是是卡律布狄斯的错,但烦恼的是她又获得了我的一个把柄,若是以此为由惩治卡律布狄斯我心里也不踏实,所以面对如此窘境,阿尔弗雷多会怎么样?”

阿尔弗雷多思考了一会,显得有些左右为难。

“站在指挥官的角度来看,不管惩不惩治卡律布狄斯都害怕她把秘密告诉别人吧。。可不做处理的话,两人又是一个工作区域的,怕不是以后都稍显尴尬。”

“嗯,正因如此,我选择了第三种作法,那就是逼迫合作,这样就把利益绑定在了一起,让双方都显得被动,我既不用担心她将我的小秘密告诉别人,卡律布狄斯也不用担心因为无意的错误而被降职”

“说。。说了半天,指挥官到底想说什么”阿尔弗雷多一头雾水的问道。

“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那么熟练吗,难道阿尔弗雷多不好奇,为什么我从不让人知晓我的癖好却又如此的熟练?”于是,我接着把故事说下去。

“从那天此起港区多了两件事情。一是在指挥楼里多了一间鲜为人知的“隐藏惩罚室”,二是女仆之间新添的“潜规则””。

“这。。这这。怎么听都是大新闻啊。”阿尔弗雷多一阵惊呼,只知作为港区领袖指挥官头脑聪明处理港区事务卓尔不凡,却才知作为掌权者金的指挥官暗地里的手腕也如此恐怖如斯。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开始,卡律布狄斯就以“加强管理”为由新添了一条独属于在指挥室办公女仆们的规定,那就是犯错误的女仆需要接受一小时的瘙痒处罚,犯错的女仆在下班后会被蒙着眼睛带到一个神秘的地方,褪去鞋袜的被小小惩戒后再蒙着眼送回休息室,期间只说是研发了专用的惩罚机器,殊不知是带着手套的指挥官亲自摆弄。”

说完阿尔弗雷多不禁咽了咽口水,这样一来卡律布狄斯也迫于无奈的与指挥官交换了一个把柄,自然就会守住嘴,想必如此手段不会是她们能揣测明白的。怪不得指挥官手法如此娴熟,原来早已利用女仆们修炼了好一段时间。

“这可是指挥官的秘密,知道了指挥官的秘密的话是要被惩罚的。不过是阿尔弗雷多的话,不用哦,算是和指挥官在一起独享的特殊情报渠道吧”

“那。。那指挥官找机会欺负欺负女仆们就好了,就不要对我动手了”

“想得美,我回答了你的问题,接着轮到阿尔弗雷德了”

说罢两手一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到了阿尔弗雷多腋下,大拇指紧紧的贴在了她的痒痒肉前,一个抖动就再次让后者陷入了被动。

“哈哈哈。什么哈哈哈哈什么啦。”

“小插曲已经播放完,现在轮到主戏了。不要装傻哦”

长期工作留在手上的老茧对于舰娘的肌肤来说简直就是蝗灾一般的存在,无论大拇指移到何处都与被瘙痒滚轮刺激无异,腋窝不同与足趾,无法通过夹合来缓解痒感,把陌生的触感夹在肌肤之间反而是增加的瘙痒的强度,想要挣脱奈何指挥官的手又如此有力,除了狂笑唯一缓解的可能便是说出指挥官想要知晓的秘密。

“哈哈哈哈不呀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

尽管已经笑出了泪珠,可对彼此来说却似乎没有不悦,只是对阿尔弗雷多来说就没那么好受了,少女娇弱的躯体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加上挣脱无效,若是持续的久些轻则失禁重则昏厥,这可都不好接受,于是最终选择了和盘托出。

“哈哈好啦。。哈哈哈哈我说了哈哈。。”

听到这般说辞我才抽出手来,细细的打量起面前柔弱的家伙,谁曾想阿尔弗雷多忽然夹紧了腋窝,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竟当面耍起赖来,只字不提。

“好哇,那可别怪指挥官不留情面,看招。”

护得住腋窝护不住细腰,拆东补西的操作在指挥官眼里可算不上精明,两手化作蟹钳一般紧扣在阿尔弗雷多的腰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就动起手来,指关节牢牢的嵌入肋骨间的缝隙 不肖半会便让阿尔弗雷多又软下嘴来,求饶似的说着不敢再犯,手上却不曾老实。

“我可记得很清楚,阿尔弗雷多的话,是喜欢被挠痒痒的家伙吧”

言语间手指仍不断舞动,只是稍稍放慢了节奏,说是拷问向的瘙痒倒不如说是情侣间亲密的打闹,除了指尖刻意夹带了些力度,简直与抚摸在爱人的柳腰无异。

“哈哈哈。哈哈。。”

小家伙咯咯的发出乐音,这副摆弄的姿态像极了只小奶猫,翻身把肚皮朝上,手不断的在胸口与腰腹间辗转,完全没有平日里小记者的样子,或许于彼此而言都不再需要遮遮掩掩。摆在身上的两只小肉腿也不安分的摇晃着,隔着蝉翼般的素色丝袜都能感受到些许温热。

“是不是该让我摸摸这两只小可爱了?”

我试探性的问了问,手却老实,在大腿上来来回回的刮弄着,阿尔弗雷多的肌肤晶莹如玉,本就同倾泻的牛奶般丝滑,再加上作为“点睛之笔”的白雪尼龙,早时就让我馋了嘴,巴不得要牢牢的拥入怀里。

“指挥官。。玩了一上午多少有些累了,不如先让我洗个澡吧。”

虽是这样说着,可前者的眼里多少有些慌张。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两个人之间需要坦诚一些哦”

“唔。。”见实在瞒不住,阿尔弗雷多少有的露出一丝难为情的模样,只是当面把事情原委道来,双腿抖了抖就把跟了半天的小靴子蹬去,像是剥开壳的鸡蛋般,两只雪白可爱的足掌便暴露在了空气中,或许是因为温度差,握在手里如同是刚出笼的白面馒头,热乎乎的。

再定睛一瞧,透过丝袜几只幼藕般的足趾若隐若现,想来是湿了一片的原因,显得格外的娇羞,脚趾们列着队靠成一排,稍稍往前勾得一点弧线,丝袜里的小家伙与初次见面时从棉袜里褪出的清爽不同,竟带上了些许“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或者又可以理解是美足多变,横岭竖峰。

“还是那么可爱,快让指挥官摸摸。”

“指。指挥官。”阿尔弗雷多控制着玉足缩在一块,两腿轻轻的蹭了蹭。想了一下,接着说下去。“我知道指挥官喜欢女孩子们的脚,于是偷偷的也给脚掌抹上了护肤品。。为了能让脚掌更敏感些我还翻了翻资料,学着有一段时间,把护肤品涂抹在脚上再套上双短些的棉袜工作,想要更好的促进肌肤吸收。。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反而有了些汗脚的毛病。。还没运动多久,袜子就会被汗水浸透。”

“所以说,阿尔弗雷多是担心指挥官不喜欢这对“小汗脚”,不敢给指挥官逗逗了吗”

问到点子上,阿尔弗雷多嘟起嘴来 缠住了我的一条手臂,满是委屈的点了点头,生怕我跑了似的,这副模样倒是让我一时不知是哭是笑,心想着怎会有如此憨傻的家伙。

“小笨蛋。。既然指挥官是足控又怎么会嫌弃这些,况且香汗淋漓的样反而是更馋人了些,忍不住都想要尝尝阿尔弗雷多的专属味道了。”

“欸。欸?!,真、真的没关系么。。不,不对,不许尝,我可没有。。咿呀。哈哈哈。。住手哈哈,不是,住嘴哇哈哈”

多说无益,没等阿尔弗雷多说完我就试着把这对尤物凑近鼻口,先是嗅嗅,一股淡淡的凡士林味夹着独属于阿尔弗雷多的汗液香,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涂抹了护肤品残余的香气,紧接着就试着把一根足趾包入嘴中,用舌尖反复的刮蹭着,先是明显的感受到丝袜独有的材质感,随着被唾液的进一步润湿开始变得更贴近肌肤来,一抹极淡的奶味冲入喉舌,在吮吸的过程中若隐若现,最后余留一丝丝汗液的咸感在口中绽放,回甘,宛如品尝一道极具层次感的美食一样,令人流连。

“指挥官!。。不可以舔。”阿尔弗雷多本能的喊着,时不时夹杂着丝丝喘意,半眯着眼探着,却也不见把玉足收回,好不矛盾。

趾间传来的丝丝触感并不难忍,只是被爱人这副模样抱着舔舐莫名有些害羞,丝袜并没能阻挡住味蕾,感受到舌尖缠绕趾尖闪转腾挪,与被那热气哈了耳垂似的,竟舒服的起了疙瘩,嘴里喊着不要却又忍不住笨拙地把凝脂般的趾头舒张开。

“今天也有涂抹护肤品吗。。”

回味着嘴里的甘甜,又把眼神扫到桌面上,零零散散的摆了些新启的瓶罐,想来就是刻意为护肤准备的。

“嗯。。”阿尔弗雷多也没躲藏,把两足蹭了蹭摆平,接着说下去。“虽然有些副作用,可这段日子护理下来脚掌确实敏感了不少,尤其是夜晚洗浴时,自己搓澡偶尔也会笑出声来。本来想着晚上再给指挥官好好挠挠,没想到指挥官那么心急。。”

话语间充斥着的不满并不令人生厌,倒是像亲密的责怪一样,抱怨着眼前的“色狼”如此着急。

“好啦,既然是阿尔弗雷多的一片心意,那指挥官自然要好好的收着。”

从桌前寻来把剪子,熟练的揪起丝足的一角,不由分说就剪了个口子,顺着破洞把两只小兔子“请”了出来,好生供在腿上,看她轻松着摇晃的样又勾起了求爱当日。

“嘿嘿。。”

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双脚儿看,阿尔弗雷多不知为何也痴痴的笑了起来,破茧的蝶儿刚挣脱鞋袜的束缚便急着在风中展示起了舞姿,好一种撒丁的风味,甜美清爽。“挠挠吧。。现在我允许了。”

既然如此也无需再考虑什么,眼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好好的爱护这对玉足,稍稍放松了一下手指接着就握住了足尖,第一时间除了温热的感觉还有些许的粘稠感,想必是裹在袜里还未被完全吸收的护肤品,本想用指尖先抹匀写,没曾想她的主人先失了笑,一下就把趾头收到了一块,险些就要把手指也包了进去。

“哈哈。。痒。”

可能是自己先预料到了,阿尔弗雷多转了个身,把脑袋埋入枕头里并顺势用手托住,做完所谓的准备之后又俏皮的翘起足尖,静待发落。

“那我可不客气啦。。”

说完我又把手换了个姿势,正好对上阿尔弗雷多翘起的脚,手指轻轻的划在后者柔软的脚掌肉上,如同是按在个蓬松的糍粑,软软糯糯,感受到刺激后阿尔弗雷多又把足趾抓到了一块,让脚心起了几道皱,紧接着爆发出一阵悦耳的笑声,像是只百灵鸟,笑声十分清澈。

“不要躲”

“没。哈哈哈。。没躲哈哈。”

这两只小家伙有些顽皮,只是一碰就想要躲开,过了以后又摆了回来,微微摇晃着用另一只脚一高一低的遮住一边,顺着足弓的弧往上刮了刮,阿尔弗雷多又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不过这次并没有马上躲开,而是强忍着痒痒又把脚趾舒张开,想来是又怕又想,半只脚踏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欲罢不能。

“我就知道。阿尔弗雷多也喜欢被挠痒痒是不是?”

“才。才不是。”闷在枕头里,后面不是很听的清,不过从这对主动“羊入虎口”的小家伙来看,并不是些推辞言语。

“哼哼,这只是出于对阿尔弗雷多的爱护才留的手,若是阿尔弗雷多想尝尝改日夜晚来办公室找我,定教你尝尝全身上满了玩具后再拘束住狠狠瘙痒,招架不住释放出来后欲仙欲死的感觉”

“才。。哈哈哈才不会找哈哈哈。哈哈哈”

这次决定上些小道具,就从桌上寻来支眉笔 控制着羽尖亦轻亦重的打扫起阿尔弗雷多脚掌上的纹路,看着前者花枝乱颤的样格外的可爱。每当眉笔探到了些敏感肌阿尔弗雷多就要把笑拉高几个分贝,若是在趾头趾间这些最惧逗弄的地更加,直接把笑声又拉高了一个八度,就这样反反复复的逗着她,也不觉得无聊,反而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上传来的痒意时强时弱难以捉摸,轻的时候把心都折腾的毛毛的,生怕忽然又来了转折,愈是如此瘙痒便愈奏效,稍重了些脚掌就开始不老实,可无论如何,自己竟有些享受起被这样抚弄的快感,既想要把脚抽开,又巴不得指挥官把自己当成了俘虏,狠狠的上道具折腾。想着想着不知又换了自己哪只化妆笔,忽然痒的不成样子,整个身体都摇晃了起来。

“哈哈哈。痒~哈哈哈。”

若是要控制住脚掌不脱离指挥官的管控范围,整个身子就要把这股挣扎的力分摊过去,一摇一晃的压着胸脯摩擦在衣物上,不知为何竟格外的舒适,控制不住时指挥官又松了只手握在自己的脚腕,感受到化妆笔扫在自己的脚心实在是受不了,舒服的又想要叫出声来,身子也开始渴求似的分泌起汁水,急躁的一前一后的晃,反应过来的阿尔弗雷多不知是不是在嫌弃这不争气的躯壳,刹那红透了脸颊,羞的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听“咔嚓”一声,居然是指挥官拿着自己的相机,试图记录下了这笑靥成花的美人,不过似乎并不甚满意,遂又删除作罢。阿尔弗雷多一时间又羞又恼,无奈被控住了脚,只是轻轻地挠了挠又卸了力,瘫软在床上。

“哈哈不。哈哈哈不可以。哈哈”

“嗯哼?。。阿尔弗雷多不会觉得很舒服吧,挠脚心的时候。”

“没哈哈哈。。不会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吗~?”

一边用挑逗的语气与阿尔弗雷多说着,一边开始控制着化妆笔全功率的运作。只花了不到十秒前线就传来了“捷报”。

“哈哈。喜欢。哈哈哈哈哈,阿尔弗雷哈哈多喜欢被哈哈哈指挥官挠。 ”

听到这满意的回答后我终于算是达到了目的,给阿尔弗雷多好好的休息一会。

才没喘几口阿尔弗雷多就坐了起来 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凑到了我的身边,因为身高的缘故,正正好好的可以依在自己肩膀上,阿尔弗雷多自己盯着脚尖看了好一会,在床沿不停的摆呀摆,最后像是下了决心,抓着我的一只手转过身来,鸭子坐坐到大腿上,任由两腿夹住在身旁,双手穿过腋下搂在我的身后,怅然一笑,来了个胸前相拥,昂起的半边脸分明是在索取奖励,一双望穿秋水的水灵大眼眨巴着,静静的等候爱人的亲吻。。

“调皮鬼。。”

虽然下意识的撇了撇右上角,最终还是与其热吻起来,虽然不知道阿尔弗雷多怎样看待这段恋情,但在她的心里,一定是深爱着指挥官的。

热吻结束后阿尔弗雷多给人一种瞬间成熟了不少的错觉,这双会言语的眸子给人一种如水般的视感,不肖言语,阿尔弗雷多又是一拥后忽然一种释然的感觉,紧接着缓缓的解起身上的衣物来,羞红了脸,却没想被我拦住。

“指。指挥官?”

“嘘。。门口的小家伙,别躲啦,脑袋都快完全探进来了。”

“都怪托里拆利,压在我身上太重啦!……”

“……还不是,达芬奇你……自己想看得更清楚,一个劲儿地向里面伸脑袋……”

本来只是看到了模糊的影子,咋呼一下,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除了互相埋怨的达芬奇和托里拆利,跟在她们身后抹着眼泪的文琴佐·焦贝蒂也走了进来。

“焦贝蒂这是?”

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以为是娘要嫁女儿呢。

“呜呜……阿尔弗雷多能傍上指挥官,而且还这么恩爱的样子,甚至马上都要办正事了,身为姐姐,我能不高兴嘛,呜……”好吧,跟瞎猜的大差不差。

“什!什什什什么啦!”怀里的阿尔弗雷多羞得小脸通红,“凶巴巴”地瞪了焦贝蒂一眼,“GB真是的,这么羞耻的话也说得出来,一点也不淑女……等等,好像我才是姐姐吧喂!”

“不对不对,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忽然想起来正事,阿尔弗雷多连忙转移起话题,若是被她逮着个旷工的“罪名”当着指挥官的面还不知如何处理是好。

“嘿嘿嘿……这就得,感谢焦贝蒂啦,况且……阿尔弗雷多近几日的表现,也太奇怪了,都说恋爱的时候傻,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的说法呢……”托里拆利摇了摇头,幽幽地指着桌面上的日历,上面圈出来的日子正巧是这天。

“又是偷偷用护肤品涂脚脚,又是莫名会盯着日历痴笑,自己察觉不到,可咱们都看的一清二楚哦。。”达芬奇又接着说下去。

“为了能够探寻深藏在阿尔弗雷多心里的小秘密,我们悄悄的计划了一下,原本的工作都调休到了周末,等阿尔弗雷多早上一走,就悄悄的看着了。”

说着又指了指窗外树上的一只机巧鸟,显然是大发明家的新造物,据她的描述是,日行百里,眼可窥物,细细一瞧活脱是一架载着记录仪的“复古”无人机,若不注意真当是鸟哩!

“难道这一切都是有计划的?!。。哎呀。”

听罢阿尔弗雷多也顾不上什么,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竟学着像个儿童一股脑埋入指挥官的胸脯,实属是眼不见心不烦,只听到嘴边嘟囔着些羞涩的支吾声,倒像极了在撒娇。

“好啦,没关系的,毕竟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阿尔弗雷多已经答应和指挥官在一起了不是吗?慢慢习惯吧。”

我一边摸着前者的头,一边安抚道,要知道能成为指挥官的恋人是多少舰娘的愿望,如今被阿尔弗雷多捷足先登,自然是少不得旁人的注意。只是GB抹着泪的样倒更像是要出嫁指挥官,一时间分不清谁是主角。

“念在你们都是阿尔弗雷多舍友的份上,可不许过多声张,若是指挥官的“小秘密”传了出去,定然来个玉石俱焚,你们三个就等着被我好好招待吧。”

“我们可不像阿尔弗雷多那样。。嘻嘻。还会心甘情愿的给指挥官挠痒痒。”一转焦贝蒂又破涕为笑,看着衣衫不整的阿尔弗雷多不知如何是好。

“说,说什么呢GB。”

阿尔弗雷多嘟着嘴转过头来,轻抵着贝齿的样像是一只发飙的小猫,状不过三秒,被指挥官扒拉回来一顿摸摸就又卸了气,全然不顾同伴的表情竟蹭起指挥官的胸口。

窗外

“好,好重啊格里德利,你快些。”青叶抱怨到,自己肩膀上骑着的格里德利仿佛也很着急,不过“嗖”的一声仿佛又有了好转,只瞧得后者举着个捕鸟网,竟把机巧鸟从树上捞了下来,熟练的从鸟肚子里取出一枚芯片。

“嘿嘿嘿,让我来猜猜看,这几日的大新闻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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