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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迦楼罗不再寄宿吾身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1220 ℃

诺旺堡,神圣桑布雷克皇国的前哨站。

高悬于空中的满月毫不吝啬地把月光洒在古旧的城墙上,鲜血顺着长满青苔的石缝缓缓流下,让这幅本就肃杀的景象平添了几分恐怖。半日前这里还处在神圣桑布雷克皇国的控制之下,可意料之外的突袭打了守军个措手不及,无法整肃部队的指挥官带着小股部队奋力突围后,这里就变成了人间地狱一般的屠杀场。

主导了这场突袭的指挥官此刻就站在城墙上赏月,为了方便战斗选择的紧身外套搭和皮靴完美地勾勒出她比例绝佳的身材,精致且奢华的毛边披肩配上低胸的上装更是将胸前那对饱满的奶球凸显得淋漓尽致,加上一头飘逸金发下的绝世容颜,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见到她不会血脉喷张,被她那摄人心魄的眼神迷得神魂颠倒,如果那位逃走的指挥官知道突袭自己的堡垒的指挥官是她的话,会选择直接投诚也说不定呢。

毕竟这位名指挥官是掌管沃鲁德王国黑暗面的密探部队队长,被召唤兽迦楼罗选中的显化者。

其名为贝妮迪塔·赫曼。

“大姐,巡逻兵没有回来,恐怕有人……”一个络腮胡壮汉从贝妮迪塔身后跑上城墙,看起来神色有些慌张。

“显然就是这么回事,格鲁尔夫。”贝妮迪塔似乎早有预感,并未感到惊讶。

“是希德?您打算怎么做?”

“把他引进来,我亲自对付他。”

“是。”

格鲁尔夫领命转身准备回去布置防线,但贝妮迪塔娇媚的声音从背后喊住了他。

“他们大概还有多久到这里?“

“按侦察兵的巡逻范围大致算一下的话,最快二十分钟吧。”格鲁尔夫眉头微皱,不知道贝妮迪塔问这种细节干什么。

“也就是说时间还够来一发咯~♥”皎洁的月光下,贝妮迪塔倚靠在城墙上,手指在胸前一抹,披肩和上衣便奇妙地滑落下来,露出了完全不像一个战士的雪白光滑的肌肤,而两个粉嫩的乳头早已充血挺立在浑圆的乳房上,显然是已经发情了。

“大姐……这……”格鲁尔夫有些犹豫,一方面贝妮迪塔是国王巴拿巴斯的女人这在沃鲁德国内是人尽皆知的秘密,即便自己确有和贝妮迪塔偶尔偷情但这种事情就是做的越多风险越高,另一方面每次贝妮迪塔如此急色都是在极其危险的任务之前,格鲁尔夫一直相信这个女人有种能够察觉死期将至的天赋,这让他的右眼皮不自觉的跳了起来。

“怎么?不会硬不起来了吧?小子。”贝妮迪塔褪下裤子,全身赤裸地缠上了格鲁尔夫。

“你这……你这……贱货!”格鲁尔夫深吸了两口气,终于还是没能压住下半身充血的肉棒,单手抓住贝妮迪塔细弱的脖颈把她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然后猛地摔在了地面上,随后也甩开皮带,掏出已经炽热如火的肉搏,朝着高高撅起屁股等待插入的贝妮迪塔淫水四溢的蜜穴之中。“看我今天操死你这婊子,然后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寄给你那个光头奸夫!”

“啊~♥你小子还是这么猛~好粗好热啊~♥”贝妮迪塔全身被格鲁尔夫死死压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格鲁尔夫的阳具在自己体内飞快地抽插,而她的余光则注意到了格鲁尔夫高举的右手,和他手里闪着寒光的军刀。“不!不行!住手啊~♥”

“这可由不得你!”格鲁尔夫双目圆睁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边机械地晃动着腰一边开始蓄力,然后手上的刀猛地挥下——

“不要,不能寄给胡戈,我的脑袋是只属于巴拿巴斯陛下的啊啊啊啊啊~♥”

铛!

随着刀刃狠狠地插入地面,贝妮迪塔的小穴前所未有地收紧,格鲁尔夫也趁势精门大开,把积攒了数日的浓厚精液射进了贝妮迪塔的体内。

“切,最后还是选择那个狗皇帝吗?你还真是忠心啊。”格鲁尔夫悻悻地把刀从地上拔起来,在贝妮迪塔痉挛的屁股上擦净了精液后提起了裤子。

“其实把我操到昏迷然后绑起来送给希德也是不错的剧本哦~♥”贝妮迪塔从短暂的高潮失神中恢复过来,身子一侧就变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格鲁尔夫的精液也趁势咕噜咕噜地从蜜穴种流了出来。“不过他估计不舍得砍了我吧,那个滥好人。”

“好啦大姐,爽了后就赶紧干活吧,不然一会真的要被希德砍了脑袋啦。”格鲁尔夫活动了几下肩膀,便把贝妮迪塔扔在了城楼顶上,独自下楼安排士兵们的行动去了。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下手砍掉贝妮迪塔的脑袋,只是普通人的他也不可能对身为显化者的贝妮迪塔造成什么致命伤,这只是两人约定俗成的性爱游戏罢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国王巴拿巴斯并不懂这些东西,贝妮迪塔也只能从下属身上追求这种奇怪的癖好,而他们口中的希德正式格鲁尔夫的上一任,贝妮迪塔的前情人。

“如果你一定要杀了我的话……”贝妮迪塔撑着被狂暴抽插后的全身酸爽的身体爬起来,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你会不会让我再高潮一次呢?希德。”

火与风在诺旺堡的顶端交错,贝妮迪塔从未想过自己会败在一个禀赋者手上,而这个奇怪的禀赋者甚至还吸走了自己体内一部分召唤兽迦楼罗的力量。

贝妮迪塔记不清自己是如何从诺旺堡离开的,似乎是格鲁尔夫带着手下把力量失控的自己抢了出来,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她体内的迦楼罗在暴走,力量的流向杂乱无章完全无法控制,仅仅是努力保持召唤兽的力量不要外泄就耗尽了她全部的精力,而这种情况在格鲁尔夫看来,就是自己的队长完全丧失了战斗能力,甚至连自主行走都已经做不到了。

“我的……力量……”

“大姐,你振作点,没事的……”搀扶着贝妮迪塔的格鲁尔夫一路上努力安抚着她的情绪,他们身在敌国腹地,如果不尽快让贝妮迪塔恢复力量,他们恐怕无法活着回到自己的国家。

“我一定会被巴拿巴斯抛弃的……”想象着自己的未来,贝妮迪塔又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差点把格鲁尔夫也扯了个跟头。

“大姐,马上就到干道了,马上就——”

格鲁尔夫再也没能说出下一个音节,一柄斧头划破空气直奔他的面门而来,锋利的斧刃无情地砍入了他的前额,这位善战的勇士甚至没有吭一声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两下后便再没了气息。可伏击者的攻击并未停止,确认了贝妮迪塔无法发挥显化者的力量保护队友之后,数柄飞斧相继从树林内飞出,精准地将失去指挥乱作一团的其他士兵尽数屠杀,最终倒在尸山血海中没有受到攻击的便只剩下了贝妮迪塔一人。

“呼额……呼额……”面对手下的惨状,贝妮迪塔仿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般一边被吓到全身颤抖,一边试图用已经发软的四肢挪动身体试图逃走,可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很快伏击者们就把玩着各式武器将她围在了中间。

“这可是个高档货!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不过,卖掉之前咱们哥几个得好好检查检查啊哈哈哈!”

山贼模样的伏击者大笑着朝贝妮迪塔的身体伸出手来上下抚摸,而贝妮迪塔用尽全力抽出的佩剑仅仅被山贼们轻轻一打就脱了手,没能产生半点威胁。

“住手……住手啊,你们不能……我是贝妮迪塔,我是沃鲁德的……”

贝妮迪塔慌乱地报着自己的名号,但显然这些山贼并没听说过这些东西,三下五除二就剥开了她的上衣,雪白的肌肤再次暴露了出来。

“哦豁,这可真是……极品啊。”

“等一下,这张脸我好像哪里见过……”一个穿着桑布雷克皇国军服的男人拨开人群,伸手掂起贝妮迪塔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刚才提到过沃鲁德什么的,该不会是沃鲁德的显现者大人吧啊哈哈。”

“对……我是显现者,迦楼罗,迦楼罗会保护我的……”听到有人认出了自己,原本已经放弃了的贝妮迪塔突然觉得体内的力量流动开始整齐了起来,她想起了当年救了自己一命的希德,她想起了在床上和自己共度鱼水之欢的巴拿巴斯,她想起了自己为了拉拢对方而主动投怀送抱的胡戈·库普卡,她想起了自己是迦楼罗的显现者。

尽管和平日里的力量流向迥然不同,但迦楼罗的力量确实再度注入了自己的体内,只要把这股力量发散出去,眼前的这些小毛贼顷刻间就会化作飞灰,只要能够——

“你可想的好,这种好事能让咱们碰上?你看看这婊子脸上的伤痕,这他妈就是个想要装成普通人的禀赋者。”就在贝妮迪塔即将爆发出力量的前一刻,另一个山贼猛地扭过她的左脸,那里正好有一处交叉的伤痕,而这个伤痕正好是禀赋者用来刻印奴隶印记的地方。”我听说有些原本是王宫贵族的禀赋者就经常会这样干,当然一旦被发现还是免不了被抓回去。“

“也对,这伤看起来确实像……”

“不过禀赋者的话就卖不了几个钱了啊,咱们兄弟几个留着自己玩吧,玩腻了就宰了吃肉,这细品嫩肉的一定好吃。”

欸?

我是……禀赋者?

如果贝妮迪塔处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她当然能够明白自己脸上的伤痕是昨夜和那个奇怪的禀赋者战斗时留下的,但显然现在的贝妮迪塔丧失了理性的思考能力,混乱的记忆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大脑,那些在自己被迦楼罗选中前发生的种种惨剧不断在眼前重演,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

我从来没有……被迦楼罗选中过吗?

在贝妮迪塔陷入自我怀疑的瞬间,迦楼罗的力量便迅速地在她体内消散,她双目无神地望着天空,任由山贼们剥光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绑起来塞进麻袋带回了营地。

我……是谁?

“大人饶——咯啊——”

随着最后一个山贼的惨叫声停止,这个伪装得十分劣质的营地内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希德。前沃鲁德王国骑士团长,拯救了贝妮迪塔并成为了她情夫的男人,此刻正用复杂的表情凝视着营地中央赤身裸体满身精斑的贝妮迪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诺旺堡一战已经过去了一周,希德只是接到了附近村庄的山贼清剿委托才来到了这里,却没想到收获了意外的惊喜。那些山贼们把贝妮迪塔绑到营地之后不仅把她当成了性奴隶使用,还在发现了贝妮迪塔的身体因为残存迦楼罗之力的缘故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自我修复之后,向附近的村庄扩展了娼妓业务,有个金发美女不用花几个钱就能干上一炮还永远像处女那么紧的消息不胫而走,在十里八乡拉来了不少的客户。讽刺的是,正是这种毫不掩饰的举动让村里的女人们希望管住自己的男人从而发布了委托,也让希德如此轻易地找到了他们的营地。

“贝妮迪塔?这是……什么新玩法吗?”

作为格鲁尔夫的上一任,希德自然也清楚贝妮迪塔的那些怪异性癖,比起贝妮迪塔失去了召唤兽之力被几个山贼当成肉便器的说法,他更愿意相信这是贝妮迪塔自己的选择。

“希……希德?”

山贼们丧命时此起彼伏的哀嚎也没能让贝妮迪塔产生任何的兴趣转动脑袋去观察情况,而希德的声音做到了。

“是我没错。能解释一下吗?”很明显贝妮迪塔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希德也严肃了起来。

“是不是陛下派你来接我的?”没想到贝妮迪塔猛地从地上弹起,死死抱住了希德的大腿大声质问起来。“你回到了沃鲁德当骑士长了对吧!陛下没有抛弃我对吧!我还是迦楼罗的显化者对吧!”

“你冷静一下!”希德一声怒喝让贝妮迪塔抱着他大腿的双手触电般地畏缩了一下,刚刚闪烁出疯狂神色的双眼也跟着黯淡了下去。

“果然……都是……不可能的吗……”

“贝妮迪塔,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没有回到沃鲁德,更没有接受巴拿巴斯的任务。怎么,你连迦楼罗的力量都失去了吗?”虽然贝妮迪塔的力量被某位火之显化者吸取了一部分,但根据希德事后的判断,迦楼罗的主体力量应该还在贝妮迪塔的体内。

“没错,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贝妮迪塔脸上划过一丝苦笑,然后朝着希德缓缓跪下,双手交叉在胸前,以头叩地,做了一个桑布雷克皇国禀赋者归顺主人时的仪式。“我现在只是一个没有主人的禀赋者罢了,不知能否向尊贵的大人提出一个请求。”

三日后,达兹博格城。

这里是泰坦的显化者胡戈·库普卡的城寨内,摆放着一个令这位两米有余的显化者暴怒无比的东西。

“啊!到底是谁!是谁胆敢做出这种事情!”胡戈的拳头用力地砸向宫殿内的立柱,他那与生俱来的怪力即便没有使用召唤兽泰坦的力量,也让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晃了三晃。

一个和胡戈本人巨大的身躯想比显得有些小的木盒子中,赫然摆放着贝妮迪塔的那精美的头颅。

贝妮迪塔最终的模样定格在了因高潮而失神的表情中,原本秀丽柔顺的金发被凝固的精液打成了绺,左侧的脸上有着和禀赋者刻印十分相似的伤痕,就连从口中吐出的香舌上也粘连着一滩白色的粘稠液体,毫无疑问贝妮迪塔不仅是在高潮中被斩首,斩首后她的头颅也遭到了进一步的侮辱,不知道有多少跟肉棒从颈部的断口处插进了她的咽喉,才能在口腔里留下如此大量的痕迹。

“听说……听说是在桑布雷克的任务中被俘,不仅刻上了禀赋者的印记,还作为军妓遭到数百人轮奸后,在部队出征前被公开处刑了。”

“桑布雷克!!!!那群鼠辈!我要折磨他们,凌虐他们,把他们统统绞死!!”

与此同时,斯顿希尔的宫殿密室内,沃鲁德的国王巴拿巴斯正在接见一个许久未曾重逢的旧将。

“你是说,这是贝妮迪塔自己要求的?我凭什么相信你这个叛徒,希德法斯。”巴拿巴斯斜倚在窗边,而在屋内另一角站立着的,正是沃鲁德前任骑士长希德。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来完成她的遗愿——死的有尊严。”

“用自己的脑袋激怒胡戈那个蠢货?让他去进攻桑布雷克?真是个笨丫头。就算她失去了迦楼罗之力,我也需要她的指挥能力,并不会抛弃她的。”巴拿巴斯看向希德身边那个根据贝妮迪塔的遗愿转交给自己的铁架,上面穿刺着的正是贝妮迪塔清洗后并做了防腐处理的,近乎完美的无头身躯。

“真的吗?看在我们都被这个女人玩弄过的份上,跟我说点实话不会怎么样的。”希德走到贝妮迪塔赤裸的身体前,伸出食指轻轻地挑动了一下她粉色的乳头,确实如生前一样富有弹性。

“信不信由你。”巴拿巴斯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的笑容,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一把斩铁剑从巴拿巴斯的指尖刺出,轻易地扎穿了贝妮迪塔无头尸身的心脏,而上一秒还在旁边的希德,此刻已经不见了踪影,唯有窗边随风舞动的窗帘揭示了他的去向。

而贝妮迪塔那早已死去多时的身躯,竟然从下体的蜜穴缝中,缓缓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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