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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2,3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2580 ℃

  他心里忽然闪过一丝奇异的窃喜,面上一本正经试探她:「……姜姨当然对我好,可是我又不是小孩,谁给糖就跟谁走。最爱妈妈,只做妈妈的儿子。」

  果然,沈琼瑛硬绷着平静的脸色里愉悦藏都藏不住,连嘴角都不自觉翘了起来。

  真的可爱极了,这是他的妈妈。

  这时候,谁都没有再煞风景地提及那个成年后断绝母子关系的约定,好像都不约而同失忆了。

  沈隐心里那丝窃喜一丝丝扩大——为沈琼瑛对他的占有欲。

  沈琼瑛慢慢睁开了眼睛跟他对视,好像要考验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而他就宠溺专心地看着她,眼里完全没有别人。

  她这才像是满意了,「那我就原谅你刚才说错话了。」随后又说起了另一件事:「还有一件事得跟你说,你得答应我——」

  沈隐也收敛了心里的荡漾,严正起来,以为她要说什么大事。

  「我听说你恋爱了……」她敛了敛眸子。

  「我没有!」沈隐有些郁闷,又有点上头了,她怎么总是道听途说就来兴师问罪。还有这都是哪来的「小道消息」?如果不是妈妈很少来学校、也不可能认识他的同学,他简直都怀疑有人阴他!

  她狐疑地打量着他,看他表情确实不像是撒谎,「你现在高三,不要谈恋爱,她们……都不适合你。」

  林俏不仅是个问题少女,叛逆不驯,且上次林俏临走前说的那番话,简直把沈琼瑛吓得不轻,那小姑娘,分明还没定性!

  至于段楚楚,从之前纪兰亭和林俏的话里话外,似乎是一个心思挺深的小女生。

  「她们?」沈隐皱着眉思索了下,征询地低头看向她:「她们是谁?」

  「林俏?」她眨了眨眼。

  「不认识。」沈隐是真没听过这个名字。说句略凡尔赛的话,其实追他的女生挺多的,他哪能都认识?

  「段楚楚?」沈琼瑛又报了一个名字。

  沈隐倒是知道这个。

  但是他想起刚才沈琼瑛酸溜溜吃姜姨醋的样子,心里鼓噪着,忍不住想进一步确认下自己的猜测——难道妈妈的心思,其实跟他一样?只不过,妈妈自己都没意识到?

  如果妈妈连他未来女朋友的醋都吃,那就是肯定的答案了吧?

  不得不说,母子俩此时脑回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但要说完全是误会也不尽然,有微妙的重叠。

  他不动声色:「她?唔……她还可以啊,怎么了?」

  沈琼瑛不大习惯背后说人坏话。但是林俏看起来是个直心眼,不大会无的放矢泼脏水,她对段楚楚这个名字的评价委实不高。

  「你们不合适。」沈琼瑛含糊其辞。

  沈隐却偏要逗逗她,「我觉得她还好啊,很漂亮,而且可爱。」

  沈琼瑛耳朵里回响起纪兰亭说过沈隐在和校花段楚楚谈恋爱的事,刚才他还不承认,现在又下意识维护上了?

  刚才还说最爱妈妈呢,这就护上小女朋友了?她心情为这落差又掉了一截。

  从林俏话里,上次她被逼进男厕的事,也有段楚楚掺的一脚。她自然不大高兴,「你不是说没恋爱吗?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改变主意了,」沈隐盯着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我觉得她对我殷勤,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你马上高三了,不要分心。」她蹙着眉,已经是极度明显不高兴。

  「我谈恋爱也可以学得很好。」他继续作着大死。

  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想想自己那天经历的倒霉事都是因为沈隐,而他还非要跟自己作对袒护那个女孩子,她偏偏又碍于教养不好说人是非。

  「我不管你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她寒着脸就要起身走人,却被他牢牢按住了。

  「是我想的那样吗?」他凑近了脸,跟她几乎呼吸相闻,声线微微颤栗,问出心底犹疑已久的这句话。

  世界上最惊喜的事,莫过于你渴望的人也渴望你。

  初被宣告即将断绝关系时他是恐慌的,她永远不会知道,他发烧迷迷糊糊那夜在毁灭和自毁之间有多挣扎。

  但血气方刚的求生欲和隐藏而不自知的潜意识使他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应对方法:不管以什么方式和身份,他想要爱她、拥抱她、占有她。亲缘可以随意摒弃,那别的呢?只要他能以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份留在她身边,那她将再也无法斩断血缘羁绊赶走他。

  想通了这一点他如释重负,他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此他再也不用做一只丧家之犬。

  「你让开……」沈琼瑛已经再也不要来找他了,以后什么盒饭、点心,都交给他女朋友解决去吧。

  「你在吃醋是不是?」他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无比认真地问出了这个秘密。

  「你胡说什么!」她震惊地看着他。

  「妈,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的!」沈隐狂喜着,说着足以颠覆沈琼瑛世界观的话。

  沈琼瑛呆呆地看着他,像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匪夷所思的话来,眼睁睁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

  他热切的吻已经烙了下来,随着他的狂喜,带着燃烧一切的意味,散乱地落在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上,还在持续往下……

  「唔……」她还没来及说出什么,已经被他含住了唇狂吻。

  她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可是他已经完全覆了下来,抓住她的两只手臂牢牢摁在两侧,含住她的唇瓣吸吮的啧啧作响。

  炽热的少年荷尔蒙气息完全填充了她。

  她吓得快要发抖,「停……唔……快停下……我是你妈!」

  可是他好像听不到似的,甚至边吻边倾诉:「妈……我爱你……我爱你……」他狂乱地吃着她的唇,她的口水,她的一切……

  他心里最后那点忤逆作乱终于落到了实处,她甜美的味道纵容了悬而未定的忐忑。

  渴求已久的时刻到来,远超幻想的情潮捕获了他,裹挟着他放任自流。

  原本只是谋求光和生路,他不是没有为邪恶禁罪害怕过。但现在他知道了,什么都不用去想,这一切是对的。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单纯的,纯粹的,他想要她……

  震惊过后,沈琼瑛竟然并不感到意外。

  或者说,她潜意识里也许对这一天早有预料。

  或许是因为被性侵过的原因,她对男女之间的边界感极为敏感。

  早在沈隐对她一次又一次越界的时候,她就隐隐觉察到了脱轨的迹象,所以她态度强硬地把他赶走,不肯给他丝毫希望。

  可是她每每心软,到底还是给了他机会。

  「我们不能……唔……不可以……」她流出了眼泪,可是他却借着她说话的机会把舌头伸了进去,搅得天翻地覆。

  他含住了她的舌头吸吮,让她完全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来。

  她被浓浓的罪恶感包围,整个脑袋都麻木了,到后来,完全不想说话,因为说话就会换来惩罚般的搅合,她尝试了几次也就放弃了,只能随着他的唇舌被动地吞咽,发出小动物般的哼唧。

  他听见她吞咽他们口水的声音和细弱的呻吟声,更是整个身体覆了上来。

  他终于肯放过了她的唇,含住了她的脖颈,慢慢吸吮,并在她耳边发出暧昧的低喘。

  「沈隐,你是不是又在吓我……」她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脑子因为激烈的刺激而持续缺氧,快要昏过去了。

  「妈,不用担心,我不会谈恋爱,没有别的女孩子,我只要你……」他一边啃噬她的肌肤,吮出一个个吻痕,一边急切坦率地表露着衷心。

  「永远不用吃醋,我都是你的……」他埋下了头,撩起了她的上衣,用手握住了她的丰盈来回揉捏——那已经是不容误会的狼子野心。

  「我想要你……」他的手不知不觉滑进了她的内裤,抵在了她的穴口。他的眼神里燃烧着得偿所愿的熊熊欲火,恨不能立即盖章确认主权,然后强制执行。

  她在事实的打击和他唇舌的刺激下虚脱溃散,仿佛抽走了全身力气,声音听得出瑟瑟发抖和撕心裂肺:「小隐,我们是母子!」她趁着他发愣失神,用尽最后一点虚弱的力气挣扎退后,死死捂着胸部,额头上渗出大颗冷汗。

  沈隐呆住了,沸腾的血液也凝结成冰。他也是此刻才意识到,他或许误解了什么。

  所以,只是他单方面的肖想,她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男女之情。

  「我——」他艰涩地发声,想掩饰说这次和上次一样,依然是吓她的,可是已经暴露到这个赤裸裸的地步,果然再说什么都无法取信了吧?

  看着她看怪物一样震惊恐惧的眼神,这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他不仅无法到达她,而且这次要永远失去她了。

  懊悔充斥了他。原本她已经待他很缓和甜美,可以徐徐图之温水煮青蛙,却又被他的「会错意」搞砸了。

  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奇异的想法——已经这么糟了,如果他强行……她是那么娇那么软,完全无力抵挡任何男性,刚才接吻的时候她也在过渡震惊中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动承受不是吗?只要她像刚才那样稀里糊涂被他入了身体,在欲望里一切都会打散秩序、推倒重组、共堕深渊,等到事后,她还会有逻辑再跟他计较吗?

  他忽然用炙热的目光盯住了她,散发着异样侵略的温度。

  而她抱着胸又后挪了两下,退无可退,被他一步步锁死在角落里。

             第八十四章:妈,别逼

  沈琼瑛抱着肩膀,声音吓得都变调了:「不……不要过来……」她的眼泪狼狈的糊了满脸完全收不住,还狠狠用手掐住太阳穴,她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小隐,你别这样对我……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呜呜呜……」

  她觉得自己此刻极度缺氧,她希望离开这间屋子,和屋子里这个她突然不认识了的人。

  真是从未有过这么无助脆弱的时刻了,即使被沈瑾瑜强暴的时候也没有。

  如果说弟弟对姐姐的爱欲还能勉强塞进她认知之内,那儿子对母亲的爱欲,就已经完全超出她的想象了。

  她一哭,沈隐就很难过,他总是见不得她哭。

  如果不顾她的意愿强上,她会不会哭到完全不会笑?想到她先前对他撒娇翘起嘴角的样子,那一刻无与伦比的幸福感和满足感让他贪恋。他犹豫了。

  他没有再往前逼她,气氛僵持下来了。

  「别哭了。」他生硬地安慰了一句,倒像是命令一样。但他确实是带着脾气,万分唾弃自己的心软和臣服。

  沈琼瑛一边抹泪一边揣测着他失态的理由,不顾一切地抛出诱饵,「呜呜……

  我不拦着你早恋了……你跟谁……都可以……我不会管你了……」自己的过度干涉应该就是少年反叛的由来吧?那就尊重他,放他自由吧!

  这「大方放权」的话让本就憋屈的沈隐骤然火起:「我让你别哭了!再哭我就干你!」

  沈琼瑛立刻用手死死捂住了下半张脸,不敢发出抽泣声来。

  可还是没能控制出发出了一声倒抽的哭嗝,她吓得死死抱住膝盖,不敢看他投过来的目光,「别过来……别过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别强迫我……」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完全没有了高高在上冷漠驱逐他的威信,让他万分心疼。

  他不喜欢妈妈戴着面具对他冷漠疏忽,可是同样不喜欢她跌落泥泞低到尘埃里。

  他从来不想欺负她的,可是每每阴差阳错,跟她闹成这样难以形容的难堪。

  但现在并不是心疼她、哄她、宠她的好时机。因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在悬崖的边缘岌岌可危。

  他知道,她现在只是暂时被他镇住了,吓到了,才会鹌鹑一样乖。等到事后醒悟过来,兴许不用等到明年,她会急不可耐跟他斩断亲缘,甚至还会彻底从他生活里逃之夭夭。因为这次他足够离经叛道和大逆不道。

  如果今天就这样放她走,那就是真的飞走了。所以,他除了借题发挥,再没有起死回生的余地。

  他脑子里每一个细胞开始以参加数学奥赛的频率高度活跃起来,算计着每种绝地求生的话术之成功可能性。

  终于确定了一个切实有效的方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先发制人、软硬兼施。

  与此同时,他伸手捞住了她玲珑的小脚,放在手里把玩着,整个人似乎蒙上了一层诡异扭曲又镇定自若的气场,跟平时完全不同,「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吗?」

  她摇摇头,感受到他的手指搔过自己的脚底,强自忍耐。

  「听过一句话吗?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既然已经决定放过她,他至少要挑动她的内疚,为自己争取到足够多:「从你要跟我断绝关系、赶我走的那天起,我就不正常了。」其实悸动更早,早到他自己都无法辨识的时候。

  「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他的脸上带着些苍凉的悲怆,「就发烧的那天夜里,我想过了结自己的,你知道吗?」

  他并不作伪的表情让沈琼瑛心中一惊,一瞬间心疼盖过了恐惧,回想起那天晨起匆匆见到他苍白的神色和厌世的眼神,历历在目。她忽然惊觉自己错过了太多、也过错了太多。

  「因为你要抛弃我,我才会变成一个变态。」他的手指在她圆润晶莹的脚趾上摩挲,有点享受上了这种在妈妈面前占据绝对主动权的滋味:「堵不如疏,你如果做得像一个合格的妈妈,如果有的选,哪个孩子会变成这样丑陋,这样面目全非?」

  「所以,你不想说点什么吗?」他的手指下移,到了她的足弓,让她又酥又痒。

  「我……」她试图抽回脚,却没能抽动。

  仔细想想,确实他说的也有道理,哪个正常给予了慈爱的母亲会收获这样的孩子?这么多年的冷暴力足以摧毁一个孩子的心智,是她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误人误己。

  想到这里她认真地看着他,嗫嚅着唇:「对……不起。」是她不配,不配做一个母亲。

  他却抑制住了心软,为着自己的目的继续有条不紊抛出问题:「所以你觉得,孩子做错了事,父母是应该放弃,还是帮助他治愈,回到正轨?」

  「那当然不可以放弃!」她下意识脱口而出。在意识到自己错了之后,从未有过这样一刻,她的三观战胜了个人喜恶,被她强行拽回不能再正的正轨。

  「所以,你还要赶我走吗?还要跟我断绝关系吗?」他的指节轻轻在她前脚掌来回磨蹭,顶出一个个窝窝,让她不由自主「嗯」出声来。

  沈琼瑛如果在理智下,是会坚持以前的决定的。

  他有苦衷,可是她也有。她迁就他的话,谁来迁就她呢?

  可是现在羞耻到脸红,又因他的谴责心虚到极点,同时为他的气场所慑,不敢再说什么刺激他:「这件事,唔,我们再议……」

  他突然含住她的脚趾,轻轻地咬了一口,似乎不吝继续展示变态的一面,「你确定?」

  「啊!——」她惊得绷起了脚尖,整个人都红了,「你别咬我好不好?」

  「你不要我,我就会变成禽兽,别说咬你,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的舌头在她脚趾上跳跃,甚至用她好公民的意识威胁她,」你把我关在家里,还有教好的可能,你把我放出去,就是危害社会。「她不是怕他犯罪吗?那就和他捆绑在一起。

  「我答应你!别再吃了!」她无条件投降了——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逃避终不是办法,任性自私懦弱逃避的她遭到了最恶劣的反噬,这就是代价。

  他放下了她的脚,却没松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的脚,像一个劣迹斑斑的讼棍跟她游刃有余地谈判,「那这个暑假——?」

  「暑假你搬回来!搬回来!」她本能地顺应他脱口而出,如愿挣回了自己的脚。可随即又陷入了茫然懊丧和纠结犹疑,想到要和这样可怕的他朝夕相对,她浑身都写满了抗拒,整个人都散发着绝望,「——你会改好的,对吗?」

  他终于撒手了,刚才的种种扭曲恶劣烟消云散,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正经,看上去多了几分真实感,「等你能做好一个合格的母亲,再说。」如果她只有那样才能开心地笑,他会克制自己,学会放手,尊重她,只要留在她身边看着她笑就好。

  是的,他绕了一圈,其实只是在虚张声势。他的愿望依然那么卑微,他只想留在她身边,做她的一条小狗。

  他感到绝望而悲哀:每每对她好,又无法真的按捺自己的占有欲;对她坏,却又无法真的罔顾她的意愿坏到彻底——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变态就好了。

  她默默坐在床边穿好鞋子,闻言背影微微晃了晃,又坚定起来——这是她欠他的,她必须弥补。

  「离那个姓贺的远一点,」他从背后环住她的肩膀,声音痛苦而压抑,「妈,别逼我。」

              第八十五章:吻我

  沈琼瑛一路失魂落魄地走着,浑然不知道走去哪里。而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

  她脑子里充斥着沈隐面带苍凉的指责和质问,「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发烧的那天夜里,我想过了结自己的,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他的质问如魔音灌耳,在她脑中无限循环,让她的心无法安宁。

  她从来都只想着自己,只肯想着把自己的遭遇一股脑倾泄给他,他就应该理解她的生活不易,她的仁至义尽,她就可以从此将他从生命中割裂。

  却从没想过,他从小到大依恋的妈妈一夕之间告诉自己,根本不爱他,甚至他还是强奸犯的儿子,流着肮脏的血,是带着原罪出生的,请他滚。

  所以他才会那样绝望过,想要自杀吧?

  她自己也曾有过想要自杀的时候,她明白那种被至亲抛弃的绝望,此时换位思考感同身受,更是无法原谅自己。

  假如他真的变成另一个沈瑾瑜,或者自暴自弃结束生命,真的是她想要看到的吗?又或者,她养大他16年,只是为了像孢子一样分裂吗?

  现在大错已经铸成,她该怎样修复这一切?少年炽热的唇吻、玩弄她脚的邪恶口舌、肆意在她胸部和下身的火热手指……种种悖逆的触感遍布在小雨中,洒满她全身,浸透她的毛孔,更让她觉得肌肤里里外外都沾染了他的缠绵欲孽,无法解脱。

  她迫切地需要一个人可以倾诉,可是她的秘密太过惊世骇俗,这个城市里无人可以分享。

  她在小雨中仓惶败走,她被孤独重重包围了。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不知不觉站在宁睿的诊室门口。

  宁睿听到动静打开门,看到湿漉漉的沈琼瑛,不由一愣。

  她头发一绺一绺的滴着水迹,整个脸分不清雨水泪水,表情很是茫然无助,整个身体的衣服都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像是雨天走丢的小宠物,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把她拉进来,关上门,「发生了什么?」

  她像是才醒过来,视线在他脸上定了定焦,又迟缓地低下了头,唇微微嗫嚅,最终什么也没说。

  「吻我。」她忽然出声,像是想要得到救赎的灵体。

  他眼神一凝,敏锐地落在她脖颈上,那里有几处刺眼的吻痕。

  见他没有动,她突然揪住了衣领用力向下坠,虽然那点力道并不足以制裁他,可是他看到她的意图还是胯下了肩膀,放弃了抵抗,顺从地低了下头。

  是的,这种妥协对于大部分男士或许并不算什么纠结疑难的事。

  她揪住他的衣领,迫使他低下高贵从容的头,亲上了他的唇。

  雨水、泪水、口水……她的嘴里有百般滋味,但是抵不过唇齿冰冷。

  他无心深入探索,只是给与足够温度,短暂抚平她的不安,吻到她冰冷的唇温热起来,这才主动后退后一步:「我想你需要洗个热水澡。」

  二十分钟后,沈琼瑛穿着他的白衬衣,从内室的浴室中走出来,径直坐在了内室的床上。

  这间内室其实是另一个意义上的诊室,这张床很是柔软舒适,她曾经在这里接受过催眠。

  因为洗澡,窗帘已经拉上,密不透光,顶灯散发着淡紫色的光芒。

  她的精神洗过澡后显而易见的好了一些,苍白中有了血色。

  「你还好吗?」他看着被自己白衬衣包裹的她,整个人写满了脆弱。而就是这样弱小可怜的生命,偶尔能唤起他行使生命机能的欲望。

  尤其她这样雨打风吹脆弱无助的面貌,更能轻易激起以「宠物主人」自居的那种人的无限遐想。

  宁睿并非那种人,但这不妨碍他对她的遐想。

  他想起了某张她被捆绑凌辱的照片,就是那张照片,让他一眼就蠢蠢欲动兴致斐然,想要做点什么。实验样本哪里都有,但那张照片却是吸引他飞过大洋彼岸的真正理由——或许他骨子里也是一个暴虐犯,只不过被层层光环所遮蔽,被体面外衣所阻挡,被钢铁森林所囚困。

  就像现在他想要对她做的,剥去她的外衣,用手指探索她的每一处敏感。

  想到这,他也走到她身边轻轻坐下。

  她没有回答,索性他似乎也并没有需要她回答。她的玉腿大半裸露在外,映着淡紫色光辉,像是精灵般剔透,比任何回答都更能攫取注目。

  她嘴唇微微翕动,欲言又止。她其实很需要说出来,让一位专业的心理医生帮她驱散压力,并指导她怎么做。可是她又不能说,能说出的秘密便不是秘密,谨慎和母性的本能使她害怕说出来会毁掉沈隐。

  更何况,当初跟沈瑾瑜的事她都从来说不出口,更遑论跟沈隐的。太匪夷所思,超出伦理纲常。

  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些更加刺激又绝对安全的事,去覆盖她刚刚经历的,就像海潮一样,把沙滩上的印迹冲的无影无踪。否则,她快要在压力的逼迫下疯掉了。

  沈琼瑛最终选择答非所问,「宁医生,你上次说的事,我考虑好了,我可以接受。我……」她侧过身来,完全面对着他。

  「你上次说,」她犹豫了一下,「你,性冷淡,是真的吗?」

  「你不相信就不会来了不是吗,」虽然她的状态明显是「临时起意」,而非「深思熟虑」,但他决定纵容把握这个时机,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斯文有礼,唯神色带着些挑唆的奇异,「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她微微犹豫,胳膊攀上了他的肩膀,侧着头送上了唇吻。

  这次的吻已经洗去了雨水和泪水的潮湿咸苦,只剩下沐浴后属于她自身的馥郁芬芳。

  他微微眯了眼睛,配合地迎上她的弧度,和她的唇瓣唇角交织的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以她的性格,他本以为这又将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可是这次她却果断地探进了舌头,撬进了他的口腔——是的,她迫切需要做点什么,覆盖掉之前被亲生儿子亲吻的罪恶感。

  亲生儿子吻了她,摸了她,甚至差点上了她,而她竟然原谅了他,且她完全没有理由不谅解。这一切都很荒谬,却又都有衔接的转轴。所以,或许最终有罪的只是她这一个不慈不爱的恶母、导致乱伦异变的始作俑者。

  她湿漉漉着眼睛,在接吻的间隙再次向他请求:「吻我。」她觉得她今天需要很多很多的吻,才能使她忘记一些天崩地裂又无从诉说的堕落罪孽。

  他终于微微动容,开始慢条理斯用湿濡的舌回应起来。

  他用舌簇拥着她的,并没有显得很急,相反,用他的节奏让她舒缓下来,带着她翩翩起舞。

  他的吻带着安抚的力量,干净,淡泊,引领着她渐入佳境。没有色情,没有目的,就像是在品酒。

  她渐渐从焦虑中冷静下来,松开了攀住他肩膀的手,毫无预兆地停留在他的裆部,一把攥住。

  入手的物件在软硬之间,像是唤起了意识慵懒抬头,却又缺乏足够的兴致没有完全勃起。

  这很符合他的描述——对她有独特的感应,却又有待启发。

  原本她或许需要数日、数十日才能做通心理建设,今天她却意外地想要突破自己,做尽出格的事。

  她后退了一步,同时撤回了唇和手,黏腻的银丝在他们口齿间滑落,这才带出了一丝暧昧来。

  她微红了脸低下头,眉眼却沉静极了,「我同意了,我想,现在开始。」

  而宁睿感觉到下身在她手握住勃发的生命力,像是冬眠的熊被唤醒,核心部位已经撑起了卫星,可惜她手撤得太快,外舱还不够坚硬。

  他久违地感到了蛰伏的体内一种名为兴奋的情绪,眸色一深,声音暗哑,「好。」

             第八十六章:第一次

  她抬头征询地看向他,「要脱吗?」

  他喉头微动,镜片后的目光却冷静得像一个审判者,「要。」

  她解开了扣子,衬衣滑下了圆润的肩头,随即羞赧停止了动作,下意识拢着衬衣看了他一眼,不巧跟他对视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面部,似乎在留意她的表情,而没有打量她的身体,这让她稍稍放松,解开了胸罩,露出一对饱满而坚挺的白鸽。

  她的乳型很漂亮,白皙柔嫩,像兔子,即使不再泌乳,也依旧显得丰盈多汁。

  她又弯腰褪掉了内裤。她的耻毛很稀疏,细弱的几根浅棕色,分布在肉丘上方,像是零星可爱刘海一样,稍稍遮蔽了宣软的馒头,却又隐约可见幽密的峡谷。

  这是她时隔多年,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裸裎,更是这辈子首次自愿的情形。

  或许是因为急于冲刷沈隐留下的触感,这一切远比她想象的要容易。

  她闭着眼睛躺在了床上,墨发形同海藻铺陈,更衬得躯体曼妙玲珑。

  顶灯的灯罩上还雕饰着天体星空的孔隙,淡紫色光芒倾泻下来,透过其中,隐秘又宁静。

  他的手指从她的喉部划过,描摹着锁骨的两翼,像是在她的胸腔之上绘了一只白鸽,随时能破空飞起。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紧张逐渐舒缓,微含的胸部舒展打开,双乳随着呼吸自然挺立,上面的两朵小花像是招展的樱。

  他的手指在乳肉上微微揉了揉,手下的软肉滑到腻手,让人忍不住想象送入口中会是怎样的美味。

  顺着山峦攀到高峰,停留在樱花上,立即意识到指腹下的肉粒从柔软变得硬起来。

  他用两指分别捻动着乳粒的柱面和柱身,直到她轻轻叫出声来:「……痒,发涨。」

  于是他停止了捻动,用手掌包住了整个,揉面一样玩弄,「这样呢?」

  这种感觉跟之前沈隐揉弄她时一模一样,她不免分心到上一个场景,想起这荒唐的一天,失起神来。

  「我可以试试吗?」他的口水在为她活跃分泌,他觉得这种探索有点新奇。

  她迷迷糊糊没有听清,木然「嗯?」了一声,尾音悠扬,像是呻吟像是喟叹,被他听成了默许,俯在床边含住了她的乳头。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立时驱散了沈隐搅乱她伦理的那些画面,使她重新被拽回独属于宁睿的诊室。

  看到胸前的头颅,感受到乳头被口唇吸拽的力道,她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不要……不要这样……」

  他并没有兽欲上身,相当绅士地松开了嘴,描述着事实,「你看起来是舒服的。」说着用手指又捏了捏湿润的乳头,感觉它变得更硬了,「乖,你得说实话。

  撒谎会得到惩罚。」说着,他的指尖在她乳孔处轻刮了一下。

  「是,是舒服的……」她很害羞,但不得不承认。

  「那么我们向下……」他的手在她胸腔的边缘描摹,顺着每一道肋骨的走势,像是无声讲述着亚当夏娃的传说。

  最后停留在她小巧的肚脐上,往里探了探。

  「唔……」她不得不再次颤栗出声,「有点痒,那里不要……」

  「只是痒吗?」他的指头又往里顶了点。

  「有点奇怪……」她主动伸手把他的手往下拉,终于错过了肚脐,舒了口气。

  宁睿镜片后的眼底染上一丝狡黠笑意,「如你所愿。」他的指头穿过顽皮可爱的毛发,在馒头样饱满的肉丘上弹了弹,突然果断滑进中央,精确寻到了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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