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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3,2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9770 ℃

  沈琼瑛果不其然难堪愧疚得满脸涨红,想到先前沈隐还出言不逊,甚至背后都还在跟自己辱骂纪兰亭母子,更是满心满眼亏欠的歉意,连忙给纪兰亭夹菜:「不会的不会的!别这么说自己……我会真心待你,小隐也……」她在桌下踢了踢沈隐的脚:「小隐他说错了话,也会给你道歉的!」

  说着又用威胁的眼神扫射向了沈隐。

  沈隐气到脸色都沉了。——这绿茶段位行啊?这是直把「卖惨」一条道走到底了?他今天本来是带着妈妈来示威主权的,没道理被他贱兮兮压着一头卖乖啊!

  而在他犹豫着要不要祭出杀手锏的时候,纪兰亭则很快让他认识到,什么叫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只见纪兰亭正享受着沈琼瑛因为沈隐拒不道歉而迸发的热情,且「善解人意」,完全没有不依不挠下去。而她越发因为沈隐制造的僵持冷场而心存亏欠,一个劲嘘寒问暖。纪兰亭一边撒娇卖乖,一边冲沈隐飞了个挑衅的眼神——他纪兰亭逼着道歉可以置之不理,可妈妈让你道歉,再不搭理就是自我孤立,把对方强推到一个阵营吧?

  眼看着沈琼瑛一个劲弥补似的照顾着纪兰亭,把他的碟子堆满了美食,期间纪兰亭还得意洋洋冲自己示威,向沈琼瑛撒娇得像个巨婴:「妈妈喂我一口吧!

  这样我就相信妈妈说的话是真心实意的,再也不妄自菲薄了!」

  沈琼瑛犹豫了几秒,总不好说刚才不是真心的?她夹起一片金耳,停顿了一下,有点别扭不自在地看向纪兰亭——这……还真要投喂吗?

  沈隐一看脸都绿了,这哪行?他一把抓住沈琼瑛的手腕移到嘴边,一口吃掉了那块金耳。

  「妈妈你看他!」纪兰亭看起来低落极了,好像被抽走了精气魂,又陷入了「不被爱」的自卑之中,甚至趁机一头扎进了沈琼瑛怀里,抱着她埋胸蹭着不起来。

  沈隐怒极反笑,如果不是顾忌着场合和沈琼瑛,真想跟他再打一架!他顾不上沈琼瑛是否会因此生气,索性也不忍了——只见他一把揽住了手足无措的沈琼瑛拽回自己怀里,谈笑风生尽显得意:「好了好了,是我说错了话,我作为瑛瑛的男朋友,向你表达诚挚的歉意!」

  眼看着纪兰亭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愣住,呆得跟个傻逼似的,他接着补充:「哦对了,多亏你这事闹的,瑛瑛她知道我不愿委屈多出个双胞胎兄弟,答应给我做一天女朋友,真得谢谢你。」

  好在他还算有分寸,把「一晚」换成了「一天」,没让这事儿显得太惊世骇俗。

  但即使这样,对纪兰亭的冲击也不亚于山崩地裂泥石流。这还能忍?这必然不能忍啊!——妈蛋!这什么神展开?!沈隐是男朋友,那他凭什么是儿子?草草草草草草草……

  他心里都是草泥马在永久破坏植被式在啃草,这脸上就不大笑得出来了,突然觉得瑛瑛这关怀备至都不香了!连「妈妈」都喊不出口了!

  「瑛瑛……」他强笑着看向沈琼瑛,既然作为儿子被照顾着不香了,那他就反过来照顾她吧:「你也多吃点,这个汽锅鸡很滋补,我给你盛一碗。」

  沈隐仿佛就等着呢,一把拦过,把自己面前准备多时的鸡汤递给沈琼瑛,面带讥笑看向纪兰亭:「不用了。你那刚盛的烫嘴,我这里有晾好的刚好能喝。」

  说着还皮笑肉不笑露出「慈爱」的笑容:「兰亭,你也自己喝,不要跟我们客气。」

  「瑛瑛……」纪兰亭尴尬着讪笑,衬着满脸青紫有点滑稽,试图再找补着给她夹了一筷子野菜,「这个也好吃,多吃点。」

  沈隐这次倒是没阻挡,只是像个长辈一样更正他:「兰亭,你这就不对了,『瑛瑛』是你能喊的吗?要尊重长辈,不能对妈妈直呼其名。」说着还在沈琼瑛嘴上亲了一口,生怕别人看不出目光中的宠溺:「是吧瑛瑛?」

  到了这个硝烟弥漫的地步,沈琼瑛自然看出了沈隐对纪兰亭的针对,所谓的道歉也不过是炫耀。

  沈琼瑛真的从来没认为纪兰亭对她抱有什么别样的心思,那可不嘛?如果对她有想法,又怎么可能叫她「妈妈」呢?因此对于沈隐高调宣誓主权的行为完全不可理喻——不愿道歉可以不来,为什么要主动搞事?

  在她看来,答应他「做一晚女友」已经是荒唐至极,她本来就因为自己行为间暧昧越轨而内疚自责,而他倒好,还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对母子不正常,要展示给别人!她此时只觉得浓浓的羞耻,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生怕抬头看到纪兰亭诧异鄙夷的表情,再也忍不住这如坐针毡的气氛,一把使劲推开沈隐,满脸羞恼冲出了门。

  沈隐正要追出去,被纪兰亭给拦住,挑衅讥笑:「请我出来吃鸿门宴,不会还要我买单吧?那你这道歉可不厚道,我得劝劝瑛瑛,以后给你找爹可不能找这样寒酸的穷鬼。」

  这会儿沈琼瑛不在,沈隐也跟他撕破了脸不用装客气,直接丢给他一个「滚」,然后话都懒得说一句,去了服务台买单。

  纪兰亭刚才席间纯属震惊之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会儿已经越来越琢磨出味儿来了,路过沈隐继续精准打击:「哦对,就不知道你这个『男朋友』,除了在我面前耍耍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知道?还有谁承认?」

  沈隐面无表情,僵直的后背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他还笑的得意:「死心吧。假的就是假的,一天就是一天,我们来日方长。

  瑛瑛会有光明正大的男友,不是我也是别人,但……总不会是你。」——若说之前,他还不大认得清自己的心思,而沈隐今天这番举动却意外让他醍醐灌顶:沈隐这个儿子都能肖想图谋,他这个毫无血缘的人还有什么不敢想的?非亲非故的那点伦理辈分算个屁?而既然知道了沈隐也抱有同样的心思,那他的禁忌恋就是最大的攻讦点,他得不到承认的这一天,像蜉蝣一样,又何其可悲呢?

  沈隐握紧了拳头,起伏的胸膛似乎在极力隐忍,随着他的话呼吸越来越急促,顾不上理他,一阵风似的追了出去。

  他此时只想找到她,在喧闹的大街上抱着她,证明他们确实在一起过,这不是他可笑的白日梦!

  然而他在夜晚熙熙攘攘的步行街横冲直撞,道尽了对不起,也没能找到她。

  她好像午夜的灰姑娘一样消失了,留下他这么个分不清现实梦境的人,不想再看万花筒般旋转的世界,徒然捂着脸蹲下,崩溃着大口喘息,活像一条离开水不能活的鱼。

  「喂,你——」沈琼瑛本来隐匿在胡同里生闷气,回头就见他没头苍蝇一样寻人,气性早就下去了大半,直到看到他忽然捂着脑袋蹲下,吓得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赶紧冲了过去。

  她的声音如同天籁,失而复得的他猛地抱住她,勒得紧紧的,紧到她浑身都疼了,他好像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眼睛里奔涌而出的情意和快要凝成泪滴的潮意让她无法出声苛责,强忍酸痛安静地任他抱着,感受着他贴合在自己脸庞剧烈的心跳。好像四周喧闹的人流都沦为了安静的布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是活生生的。

  在这一刻,连沈琼瑛也分不清,他们之间这场戏,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瑛瑛……」他略微哽咽的声音听起来很慌,带着不安的颤栗,「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好吗?」

  她敛下了眼角眉梢,低垂了睫毛,没有说话。

  他的身子变得僵硬,随后似是慢慢缓过来,接受了这意料之中的答案。又固执地抱了一会儿,在她额头上温柔吻了一口,这才松开她。

  沉默的骑士在人流中为她开道,无怨无悔地护着他的公主往回走。

            第九十五章:妈,我要吃

  「帅哥美女!来拍张我们仝族的情侣照吧!」一个戴着菱角粽子样头饰的小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压抑,那喜庆的样子倒是让两人之间轻松了几分,烦恼暂时退却。

  他热情兜揽起来:「哎呀你们颜值这么高,不留个念太可惜了!」

  沈琼瑛顺着他的指引看向他所在的店铺,只见店铺里挂满了仝族服饰,各式各样非常吸睛,女装都是由一种油量的黑色土布和彩虹色披挂组成,缀满了铃铛和流苏,男装是箭袖斜襟和短裙,搭配着兽牙项链和腰刀,看起来很有几分原始的野性。

  沈琼瑛被那鲜明民族色彩的服饰吸引了一瞬,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兜揽生意的小哥趁机宣传:「我们仝族的服装可是云海特色独一份呢!这展示的只是拿出来售卖的日常服饰,你们拍洞房婚照的话,更好看呢!」

  原本无精打采兴致缺缺的沈隐停住了脚步,揽住了沈琼瑛的肩膀,看向沈琼瑛的恳求眼神还有着刚才未褪尽的脆弱,让她无法拒绝:「那就拍一张吧?」

  拍照布景是一个古色古香的竹架子床,床头床沿挂满了寓意美好的刺绣喜联。

  沈琼瑛穿着大红色的仝族新娘华服,头戴一顶小巧的鸾鸟插梳小银冠,坐在床上,而旁边的沈隐穿上了匹配的婚服,桀骜中难掩情意,正为她轻轻撩起头冠遮眼的流苏,窥见芳容。

  就像是洞房花烛夜的阿哥和阿妹,一个娇羞,一个爱重。

  随着数码相机的定格,这张照片的成图效果惊艳了众人。

  仝族多山,族中的阿妹大多皮肤较黑,娇俏的倒不少见,但是能称得上仙姿玉色的可没有。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把山地服饰穿得跟女娲似的。

  而搭配的少年也是与众不同,就看那身短裙同样穿在拉客小哥身上,还略显滑稽矮小,而那把腰刀,在仝族文化里也仅仅是柴刀。可他却硬是撑出了山歌中「上山能打虎,弯弓能射雕」的不驯。

  沈隐正选定了照片准备付款。而趁着沈琼瑛去拆卸麻烦的头饰,店里的老板和摄影师都轮番来劝,希望他能同意让这张照片能留在店里做广告,并提出费用全免,且赠送仝族日常服饰各一套,甚至还要主动给出报酬。

  这对男女的外貌太出色了,跟大明星似的,尤其是女孩子,美得都快要不真实。女孩子一般害羞矜持,他们没有把握劝定对方,就特意通过沈隐这边突破。

  本以为很难获得首肯,没想到男孩略一思索就同意了!只要了情侣装,却没要报酬。

  沈隐知道,过了今晚,他和她之间大约就没有以后了。一偿心愿的幸福背后是无力的现实。

  无论是林俏还是纪兰亭的出现,都带给他强烈的不安。他迫切地需要留下点什么痕迹,以此证明他和她真的在一起过。

  就像林俏说的那样,他是她所谓的男朋友只是个自欺欺人谁也不会当真的玩笑,就像纪兰亭说的那样,他们之间的禁忌没有未来,见不得光,甚至只是他的单向索求……正因为如此,他越发渴望以另一种方式公之于众,大大方方。

  而没有什么比这样一张Cos民俗照更合适——即使认识的人看到了,谁又能说什么?

  在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店留下点什么,有这样一张能偶尔被人随缘见证的「婚照」对他已经足够。也许那些旅人惊艳之余会猜测他们是真正的情侣、会祝福他们永远在一起……那算不算是在某种维度,他和她已经圆满?

  回到了公寓中,气氛又微妙起来。

  随着沈隐啪地关上公寓大门,锁扣声咔哒一声响起,沈琼瑛如坐针毡,好像觉得整间宽敞的客厅都温度灼人。

  「我去洗澡。」她匆匆抛下一句,就冲进了浴室。

  她洗完的时候,他就坐在客厅,也没有看书,用手撑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猫一样悄悄回到了卧室里,关了灯,几乎无声地躺到了他的床上。

  面朝向墙里,毫无睡意。

  好像无形之间,从仝族那个假的洞房,切换到了现实中真的。她忐忑、害怕、迷茫……身体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

  她听见洗澡流水声,听到他在客厅走动,直到她听见卧室的门被扭动,他进来了。

  她的心咚咚跳的厉害,那种害怕不知怎么述说。

  他的脚步声在床边停下,他上了床,随后像是笃定她没睡,紧贴着她躺下,把手放到了她的腰侧。

  「哦……」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了。甚至因为一直惧怕会来到的时刻到来,她惊吓之余发出了一声细弱呻吟。

  而她的发声对于他更像是得到了许可,他的手从T恤的下摆往里钻,在她软嫩柔滑的肌肤上来回摸索,带给她一连串颤栗酥痒。

  这次她努力闭紧唇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他太出格了。

  那只手似乎见撩拨她已经得不到回馈,失落地在她肌肤上又揉了几把,索性蜿蜒而上,最后托住了她的乳房。

  像是饿极的人捧住了鲜奶,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越来越灼人地喷洒在她后颈。

  「唔……」她连忙用自己的手罩住了他的,转过身来,「不……」

  映着月光,她看清了他的脸。

  他看起来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兽欲沸腾,相反,他看起来很悲伤,很无助,很脆弱,让她那个「不要」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的心跟他一样疼起来,同频地感受到了他全部的不安。

  「妈,我要吃奶。」他没有再唤她「瑛瑛」,而是委屈地继续蹭着她的额头,时不时在她脸庞各处亲吻,像是要被遗弃的孩子。

  这是从做了「女友」的约定后,他第一次喊她「妈」,他刺探着她的表情——还好,她并没有敏锐反感,甚至迟钝地根本没有注意到。

  而沈琼瑛并非没有注意,而是被这一声挑动了思绪,唤回到了他小时候。纷纷杂杂的细节涌入脑子里,刺得她的心密密麻麻地痛。

  吃奶总会给小孩子安全感,他小时候也曾这样跟她纠缠讨要过。

  沈隐虽然现在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小时候说话很早。

  她那时候还对他的相貌接受不能。出于对他的厌恶,和对母亲身份的不认同,从他一岁出头她就狠心断了乳,再也没给他喂过。

  他一岁半的时候,看到别的宝宝两三岁还在吃奶,就磨来蹭去扒着她的胸口问她要,「妈妈,宝宝也要吃奶。」

  可是换来的既不是温暖馨香的怀抱,也不是温声软语的安慰。只有她手忙脚乱护好自己衣襟的抗拒沉默——因为面对着他那张能说话了的脸,吃奶?她会有被沈瑾瑜侵犯到的感觉。

  他瘪着嘴去撩她的衣服,却被她狠心一把推开,摔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但是任他哭得撕心裂肺,甚至还从捂着眼睛的指缝里偷偷看她,她依然心硬如铁,就这么简单粗暴,一次又一次,残忍地断了奶。

  现在想起那些场景,她恍如隔世,自己都不明白那时候为什么能这么对待他。

  「妈,我要吃奶。」他又重复了一遍,一边用手揉搓着她,一边恳求。好像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她知道,他此时的「吃奶」必然不会是小时候那样了,但是她拒绝不了,她也不想再像小时候那样把他推开。

  他长大了,已经可以反向推倒她在身下,而她还是窈窕娇弱的一个她,再也无法把他推离推远。

  他清俊帅气的脸渐渐跟小时候那张稚气可爱的小脸结合在一起,渴求没有变,只是从小时候那纯粹的渴爱掺杂了别的什么欲求,让她小小的身体无法承载。

  无法承载他,至少可以粗浅地弥补满足他。

  她别过头,闭上了眼不敢看他。

  「你想吃就吃,不要问我。」

  他先是不敢置信地一愣,随后失落悲伤都被惊喜意外冲淡替代,用极其利落的手法游走在她身上,将她身上的大T恤给三两下剥了下来。

  她的身体线条美的像是玉雕,两团丰盈的白腻像是卧兔,静静地团着身体,时不时还因为警觉微颤,仿佛等待着抚慰垂怜。

  他趴在了她的身上,少年赤裸精壮的身体和她的绵软娇弱相贴,让她如同被镇纸牢牢压制,想改变主意也不再可能。

  他灼热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到了最后,停顿了几秒,似乎因为太虔诚而不好下口。

  直到她的乳头在他的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因为当初喂奶时间不长,她的乳头还是漂亮得像少女一样,粉嫩又精巧。

  这色泽漂亮的乳头彰示着一个女人的骄傲,却记忆着一个母亲的耻辱。因此她心慌之余,更是一动不动,放纵他「食用」了。

  算了,她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傍晚那会也不是没有被他尝过……

  下午那会是匆忙间跟她使坏,根本来不及欣赏她。现在有了充分的允许和时间来品尝,他像是好奇的小兽,用舌头舔了一口,粉色的肉蒂变得更硬了,还圆鼓鼓的一小颗。

  他又用舌尖撩拨了几下,换成舌面,湿漉漉地扫过她的乳头,然后来回交错不同方位地碾着。

  乳头不堪肉舌碾压式的刺激,膨胀得像一粒淡粉色的小刺莓。

  「啊……嗯……」她被他一直这样看着、时不时舔一口,根本忍不住娇吟声。

  这哪里是吃?他明明在玩……突然害臊,她就想要转过身去。

  可是他眼疾手快,不仅将微撑的身体卸力,死死压了下去,还一把摁住了猎物的肩头。

  随后像是怕猎物再想跑,一口把刺莓整个都吃进了嘴里。

  「妈妈的奶真好吃……」他一边吸吮,一边用欲色浸染的黝黑眼睛抬头看着她,执拗地观察她的神情。

  从被林俏和纪兰亭戳破了刺痛了之后,他再也不满足于「一晚女友」。

  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他要用最真实的身份做最真实的事。这样今天,便不是假的,而是真实存在过。

  他就是她的儿子,她就是他的妈妈,这是无法抵赖的事实。没有那个女友约定的掩饰,她要直面和他混乱的一夜。如此往后,即使没有未来,却有着过去,她会不会铭记在心?

            第九十六章:求你,吃我

  他的唇舌忙碌饥渴,既有作为儿子对食物和爱的渴求,也有作为情人对性器的追逐,此时的他即是口欲期的孩童,又是侵略感十足的男人。

  「小时候,我是不是也是这样,吃着你的奶?」他把乳头在嘴里吸得长长的,依然不忘记提醒她的身份,「妈,你的乳房真可爱,你这里真美。」

  「别叫我妈……」沈琼瑛已经察觉到了他过于明显的意图,感到很痛苦,很慌乱,连忙制止。

  「你抵赖不了的……」他的眼神深邃,继续攻击她的承受力:「你就是我妈,我就是你儿子……怎么,我吃得你不够舒服吗?」

  她听不下去,两手抱着他的头,把他的脑袋彻底压了下去,甚至高高耸起胸脯,用挺立起来的乳堵住了他的嘴。

  他亦如她所愿,口中塞满了乳肉,狂乱啃咬着在她乳房上留下他的牙印,然后含住乳晕,一边用舌头卷舔,一边用力吸吮,仿佛要把里面的奶水给轧出来。

  「啊……」她迷蒙着双眼,想要收回乳肉,却已经不能了,因为他的双手像是固定奶碗一样整个箍住了她的乳房根部:「我……」

  她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他又含住了另一边乳头,「我就是吃着这里的奶水长大的吗?」他嘬着奶头又吸又咬,粗鲁的感觉反而让她情不自禁扭动身子,被刺激的更厉害。

  「你奶大了我,换我让你舒服好吗?」他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似乎一定要她面对两人的关系,而不能再用任何演戏的态度来面对。

  「天天给我吃好不好?」他的眼神带上了诱哄,「每天都给儿子吃你的奶好不好?」

  「不要吸了……」她终于忍无可忍,想要推开他的脑袋,「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

  她的表情痛苦而纠结,羞耻心被折磨到了极点。

  可是他却无法满足她的心愿,头在她丰满的白兔上拱来拱去,吸个不停,还要提醒她不忘记:「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这里是我的……」

  「自己用手主动喂过来。」

  「说:这里是我儿子的,他随时想吃都可以。」他用手掐住了她的乳根,把乳头挤到充血。

  她不肯说,也根本说不出那种羞耻的话来,更做不出那种不要脸的举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叼住被掐得极其敏感的乳蒂,吸到她乳头又酥又疼又麻……到最后几乎没了知觉,像是要被他吃进腹中,吸到融化为止……

  「小隐……你放过我好不好……」她的眼泪蓄在眼眶里,后悔答应给他吃,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没有节制,「我受不了了……疼……」

  可是他不为所动,只是强势地逼视着她,甚至还恐吓她,轻轻用牙齿啃噬了一下,「再不照做,我就把你咬掉!」

  她吓得忍不住了,四肢不停挣扎,身不由己呼救,再也顾不得廉耻:「都是你的!你随时吃都可以!」

  「我是谁?」他停下了口,却并不满意,一定要她承认面对:「看着我的眼睛说。」

  她摇着头,不停地喘气,像是死里逃生。

  于是他故技重施,掐攥着她的另一边乳晕狂吸不止,直迫得她大喊:「啊!——求你……别逼我了……」

  可是他异常冷静,只眼睁睁看着她挣扎,看着她乳头被他吸到肿起来,依然不肯放过她,仿佛在看她的乳头到底能吸成多长一样,每次都发出「啵」的一声。

  她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又给憋了回去,只好看着他的眼睛,托起了自己的乳房,从他嘴里拯救出来:「这里,都是我儿子小隐的,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她以为这次终于答对,可以挽救自己已经变成红色刺莓的可怜乳头,可是他又补充了新的命题:「我要你自己送上来,送到我嘴里,求我吃。」说着固执地盯着她,等待着她交卷。

  这是什么羞耻的吃法?

  她的眼泪流出来了,既有被刺激的成分,又有害怕的原因。

  她以为他只是像傍晚时那样而已,没想到他完全变了副面孔,把吃奶吃出那么多「刑罚」来,让她发怵!

  她气得要放弃:「我不管你了!你放开我!」说完挣扎了几下发现纹丝不动,只好死鱼一样躺着。

  以往她这样他总会心疼,可是这次他的心却比她还硬,或许是他真的对她的奶头有特殊的心结,他不仅没有安慰她,反而一头扎了下来,在两只乳房上肆意吮啃,就像自顾自撒欢拱乳的小猪,自己吃得不亦乐乎。

  像是如果她不肯妥协照做,他就会吃到她真的挤出奶为止。

  乳尖又疼又麻,还带着一股被蹂躏到极致若有若无的酥意。而她的乳孔早就在这样无节制的吸吮下扩张,他一边继续吸,一边不时用舌尖使劲抵住她的乳孔,像是要顶进去一样。

  虽然知道并不可能,但那过于真实的感觉让人完全无法忽略,陷入要被他舌尖攻陷的焦虑之中。

  她死鱼一样跟他僵持了一会,终于认命了。

  如果不是欠他的,她真的不要这样言听计从。可是想到他这样的执念大概源于断奶时的粗暴,她又软了心肠。

  「我同意了行吧!?你松口!」她的声音娇软无奈中带着点气急败坏,睫毛还挂着可怜的泪珠。

  他立马乖乖躺到了她的大腿上,眼巴巴等着她。

  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一低头跟躺在自己大腿上的他四目相对。

  算了,都是欠他的……她把他托在自己的臂弯里,用手抓住自己的乳房,主动喂到他嘴里,还要格外别扭地请求:「求你,吃我……」

  「不许转过头,不许回避,语气太硬,」他各种挑剔不满意:「还有,我要你看着我。」

  她只好看着他,脸上除了委屈还是委屈,眼睛里肉眼可见的又湿润了,泪珠马上就要从睫毛滑下,看起来像个小可怜一样,不想软也软了:「求你,吃我……」

  眼看他还不动弹,似乎自己做的不够诚意,她只能揣摩着他的意图说的更露骨:「求你,快点吃我……吃我的奶……」

  他的眸色更深了,似乎欣赏着她的挣扎无助,想要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求你了,快吃啊——」她真的被羞耻折磨得崩溃了,求饶极其心切,要哭不哭的样子完全戳中人最后的防守。

  他的眼睛里燃烧起火焰,因为她那句话而越烧越旺,脑袋辗转反侧,在她胸前乱拱,被她臂弯托着,被她的怀抱宠溺着,就着她的手,含住她的乳头吮个够,不想撒口……

  就像是犯了奶瘾的小宝宝,在妈妈的怀抱里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这一刻她怕极了,乳头好像要被他给吞化进肚了,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只能不断重复着「都是你的」,希望他停止,可是无济于事。

  她不说只会得到惩罚,而说了却得到无异于惩罚的「奖励」,他吃得越发疯狂粗暴。

  等到他恢复理智松了嘴,她脸色虚脱,好像被吃空了一样,乳头几乎要滴出血来,从小刺莓变成了玫瑰香,真的是惨不忍睹。

  她生气到发疯,不想理他。囫囵着往身上套T恤,可是衣服刚沾到乳头,就疼得她「嘶」的一声惊呼——那里完全不能碰了,一碰就疼。

  她忍不住又流了眼泪,真是又疼又气,索性把衣服扔在一边不穿了,用空调被裹住了裸着只着内裤的自己,躺倒了不再看他。

  沈隐也知道自己的「奶瘾」犯了错。

  他好像仙人掌,干旱时固然能活,但逮住机会就会疯狂汲取水分。

  这么多年过度缺爱,对她母亲和情人双重身份的渴求决堤,使他完全失控,把所有对妈妈的渴爱都发泄到了她的乳房上,根本收不住嘴。

  结果就不小心凌虐到了她——眼看着她直把自己包成了茧,也没敢去抱她。

             第九十七章:妈你好甜

  沈琼瑛渐渐来了困意,迷迷糊糊睡着了,卷着的被子也越来越松动。

  直到她察觉到被子里不对劲——她是属于那种可以睡一夜都不会改变姿势的人,而自己的两腿明明是并拢的,不知什么时候就叉开了,而且M字型分开得相当豪放,这完全不是她的作风!

  她一下子睡意全无。

  好像双腿从腿弯处强硬被什么大力掰开,整个下身空荡荡的,内裤也早不知去了哪里。

  突然警惕飙高的肾上腺素使她一下子睡意全无,拼命想要合拢腿——可是显然做不到,因为中间夹着一个人。

  她甚至感觉到有呼吸喷洒在自己敞开下体处的温热。即使隔着被子,也能想象到有人在对着那处虎视眈眈。

  她看见被子下面像座小山,高高隆了起来,除了他还能有谁!?

  血液都仿佛停止了流动,她吓得惊呼:「小隐你快出来!不许在那里!」

  可是他充耳不闻,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下面的肉丘被湿热的舌头给舔了。

  那一下带来的感官实在过于骇然,最敏感的私处却被自己的儿子给舔了,这使她被套牢在迷宫中的神志迅速清醒,无论如何不肯再用做戏来说服自己。

  「停!——」她慌了!一声比一声更严峻:「不要!不能这样!!你快出来!!

  !」

  可是他只是轻轻回答了一声:「我给你吸这里好不好,不会让你疼的。」然而看似在征询,他却把被子四周拢得更紧了,无论如何不会放过她。

  「不要!」她吓得不行,可是腿被他强行掰开架在肩膀上,根本收拢不了。

  她的下半身被裹得像一个菠萝包,她除了口头警告完全束手无策。

  他的声音隔着被子有点闷闷的:「我让你舒服,你不要生气了。」

  她拼命往后撤退身体,然而位置几乎纹丝不动,只是勉强靠着上半身的自由把被子褪到了腰部,「我不生气了!我原谅你了!你快出来!啊!——」

  可是他的舌头并不听话,飞快地在她肉丘中间舔舐起来。

  「不行……你怎么可以……啊!——」她的谴责渐渐无力,叫声时而高亢,时而婉啭,到最后换成了如诉如泣的暧昧嗔意。

  眼看她如乐器,在自己唇舌下奏出悦耳的音,他备受鼓舞,越发面面俱到,不冷落她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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