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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5,2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8620 ℃

  谁知道女人还不放弃,当他害羞呢,抛了个媚眼,非把卡片塞进了他上衣口袋:「嗳小弟弟是不是没钱啊?放心,你是处男吧?姐姐不收你钱!」

  纪兰亭不耐烦冷笑,「你他妈傻逼吗?我女朋友不比你这老女人美还干净?」说着用两指嫌弃地夹住那张卡片,当面扔进了卫生间的厕纸桶。

  「你!——」女人气的直哆嗦,烟都拿不稳了,直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啪地摔上门照了半天镜子,又补了补妆才出去。

  纪兰亭回到座上,见沈琼瑛乖乖把他剥的虾肉都吃光了,别提多开心了,正要继续剥呢,见她辣的双眼通红。

  「有冰汽水吗?」她一边吁气,一边用手在嘴边扇风,眼睛里又积蓄了泪意。

  纪兰亭先是喊了店员来问,结果这家只有冰啤酒和常温饮料,「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那边便利店给你买。」

  而那边勾搭纪兰亭不成的按摩女刚落座,见纪兰亭不在,沈琼瑛刚好喊来老板结账——因为她怕纪兰亭再抢着买单,所以就提前结了。

  按摩女约摸着女的吊胃口太过,终于把男的惹毛不伺候了,心里讥笑她装过了头。这男人都一个样,一点甜头不给那还成?可不就鸡飞蛋打。

  而旁边金主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不时往那边瞄一眼,更是火上浇油,刚幸灾乐祸顺下去的气又被点燃了,她识趣地帮忙点烟撒娇:「瞧上那个啦?也是我们同行呢,我遇见过她几次了,总抢人家生意!」妈的,被个童子鸡说不如别的女人,还说她老?她平时最看不惯这种高傲女大学生,还别说同行里还真有这种,眼高于顶好像有了学历就不是鸡似的……不就是装朵白莲花吗?看看没了男人她还怎么装!

  这要是良家,光头男还真未必有瘾去找事,但既然是卖的,他立马心动了,何况对方还被抛下落单了呢,他猛抽了口烟,直接开了瓶啤酒就冲沈琼瑛去了,目光暧昧:「美女,哥请你喝酒啊!」

  沈琼瑛当初在大排档打过零工,也不是没见过这种人,不过那时候她是孕妇,那些人还没丧病到荤素不忌对她下手。她礼貌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光头男似笑非笑,一副了然的表情:「别那么客气嘛!那个小白脸靠不住,吃你的还得要你哄。你跟着哥哥我,吃喝管够,待会还带你去乐都汇看表演……」

  沈琼瑛皱了皱眉,侧过了身子不再搭理。

  光头男把酒瓶往她面前一搁:「不给面子不是?哥还真就喜欢你这小脾气!

  爽快点,你包夜多少钱?」他还真对这款心痒无比,别说端着这劲儿挺来劲的,估计床上干起来带劲。

  「你!——」沈琼瑛气的发抖,冷着脸不再搭理,偏偏嘴巴还辣着,加上生气发热,不时轻轻吁气,有点狼狈。

  光头男不怀好意地笑笑,「来,哥帮你解辣。」说着就提起啤酒瓶想强灌——女人吗,给脸不要脸,所以还就不能惯着,一个鸡他还搞不掂,那小弟都得看他笑话。

  纪兰亭从他问包夜多少钱的时候就来了,脸色气的发青,想也不想,抄起手里刚买的橘子汽水就往他后脑勺猛地敲过去,就跟抡棒球棍似的。

  光头男话音未落就挨了一瓶子——若是啤酒瓶,大而空旷,打碎了反而不疼,这他妈橘子汽水,瓶子小又结实,直砸得他眼冒金星,瓶子还没碎。

  纪兰亭冷笑了一声,抡起来又往他头顶砸了下,这下应声而碎,黄色的橘子汽水流了一头一脸,滑稽极了。

  「你他妈——」光头男捂着脑袋直犯晕,跌跌撞撞上前,先被纪兰亭给揪住了领子,照心窝子又来了一脚。

  而那桌的七八个见情况不对,已经围了过来。

  纪兰亭挽起了袖子,直接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七八个倒也没法全上,毕竟这地界空间就那么大点,周围360度都包围,撑死了也就挤了五个人,倒也让纪兰亭双拳难敌十手。

  但他是练过的,而且因为他小时候的江湖大哥梦,他后来有了条件练拳,就格外卖力投入,比学习还投入,这拳脚之间还真挺专业的,周围的人里挨了实打实的老拳,就颇有点顾忌。

  一时间场面混乱,啤酒瓶子破碎声不时响起,玻璃渣子崩得到处都是。

  按摩女都没想到纪兰亭还会折回来呢,眼见场面混战一片,约摸怕秋后算账早趁乱溜了。

  纪兰亭头上也挨了几瓶子,身上也挂了彩,而那些人倒也不是弱鸡,个个都是混社会的打手,虽说他能打,但也没少挨打。

  眼见得对方车轮战等着把他磨没了力气一拥而上呢,这边还有人去抄家伙,那边沈琼瑛还在双手抱臂小心翼翼躲着飞溅的玻璃渣,他找准时机冲光头佬又狠砸了一瓶子,趁对方头破血流吸引了小弟注意,他撕开缺口拉起沈琼瑛就跑了。

  他带着她在胡同里七绕八绕,躲避着后面的「追兵」,还不时听到后面喧闹的脚步声和此起彼伏的「追」「这边」。

  沈琼瑛被他拉着一直跑,心慌得怦怦直跳,这是一天内第二次跟着他「逃亡」,而且这次是来真的,又惊险又刺激那种,她这三十多年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性格冲动的少年短短一天内却完全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让她过得像探险一样。

  他护着她躲在一条羊肠小巷的尽头,尽头处刚好弯进去一块,有个视线盲区。

  外面有脚步声出来,似乎有人来了。

  沈琼瑛吓得屏住呼吸,两个人身形紧紧相拥,挤在墙上。

           第110章:做我女朋友吧?

  纪兰亭眼里闪过一丝冷光。若是对方真的找过来,以这巷子宽度顶多一次一两个人,那就来一个打一个,刚好沈琼瑛还被他护在身后,还真没什么可怕的。

  一次打八九个拎刀暴徒他没把握,但一个个对战他倒是不怵的。

  不过一低头看到沈琼瑛害怕的表情,还挺有意思的,他就眼睁睁看着她因为害怕把他越抱越紧。她生怕他会露出一点形迹来,所以把他死死往自己身上扳,全身都贴住了。

  好像恨不得把他和自己融为一体似的,虽说动机毫无暧昧,但还是让他感到很开心。

  外面脚步声越近,她就抱他越紧,他被她抱得,下面都硬了抵着她,可她还傻傻没觉察。他忍不住嗓子里溢出一声微喘。

  沈琼瑛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纪兰亭想逗她,就舔了舔她的手心,害她立马缩回了手瞪着他,一边还要朝外面使眼色,拼命给「迟钝」的他示警。

  太可爱了。纪兰亭忽然低下头,嗪住了她的唇。

  因为她不敢发声,他亲得格外放肆。

  他用事实告诉她,他并不存在「克制自持」那种东西,之所以之前给她那种错觉,只是因为被中途打断,怕她被狗咬而已。

  她没想到他会那么大胆子,在这种时候亲她,而且一上来就试图用舌头往里撬。

  她用眼睛瞪他,他还直直地盯回来,好像在说「这有什么」。

  她踩了他一脚,示意他留心外面,可是他毫不在意,仍然想要撬开她的唇齿,甚至手也不安分地搂住了她的腰,探进了她的T恤里来回摸索。

  好在来人也就是草草伸头看了眼,很快走了,没多久这附近都没了声音,只剩下两个人相互搂抱一团。

  沈琼瑛忍无可忍,用手推开了他的脸。

  只听见他「嘶」的一声,后退了两步不动了。

  「你没事吧?」沈琼瑛这才想起他挨了揍,但既然能动手动脚,估计伤得也不重:「我还以为你不会跑呢。」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少年最是意气上头的时候,尤其在心上人面前,很容易好勇斗狠,吃亏都不知道怎么吃的,她刚才还真怕他打红了眼,万一出事坏了大好前途。

  纪兰亭咧了咧嘴角,「打不过就跑呗,我犯不着跟那些人搏命。」大不了事后算账。

  沈琼瑛见他这会老成持重似的,很无语:「那你上去打架做什么,本来一对多就是傻瓜。」

  纪兰亭一把抓住她的手:「瑛瑛,你觉得哪个老公能容忍别人调戏自己老婆?」

  沈琼瑛气急:「纪兰亭!你太过分了!你能不能放尊重点?」她一把挣扎开抽回了手。

  纪兰亭闷哼了一声,倒退了一步捂住了胳膊。

  沈琼瑛顺着他的方向往外一步,借着月光,这才看到他脸上身上各处挂彩,额角顺着脸颊往下流血,左肘更是有一处皮开肉绽,血流了一身。

  「啊!——」沈琼瑛本以为他是装的,谁知道他受伤这么严重,哪还顾得上置气?

  「你怎么样了?」她要过去看他的伤口,却被他再次攥住手推到了墙上。

  她不敢再使劲推他,怕碰到他的痛处,只好被他紧紧贴着。

  「我是说认真的,瑛瑛,」他低头凝视着她:「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他紧紧抱住了她,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沈琼瑛愣住了,他的心意她当然更早就知道了,但是该怎么跟他说,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相差的太多,该怎么说,她以后根本不打算再跟他见面,想要回归原本平静的生活?

  「先去医院,」她回避了话题,「其他的等你好了再说。不然失血过多……」

  纪兰亭蹭了蹭她的脸,「我不管,你不答应我,我就不去医院,就让我血尽人亡好了。」

  沈琼瑛又急又气又担心,心中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如果她是十六岁,一定会想也不想就答应他了,但她不是。

  「纪兰亭,你十六岁,还未成年,你才和我儿子一样大……」

  她话音未落就被他打断:「我不在乎!」他急了就不管不顾,什么该说不该说的都往外倒:「何况他不是也有那种心思吗?我为什么不可以?」

  沈琼瑛脸色一白,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管是谁,总之都不可能。」

  她想推开他,却推不开,他好像跟她僵持上了,她又不敢下重手,只得叹了口气,「总之你还是个孩子呢,今天的事,我就当你开玩笑,以后,」她顿了顿,「咱们还是少接触。」

  纪兰亭这才听清楚她的意思,她是说以后都不见面了?怪不得今天对他这样纵容……他瞬间如坠冰窟,原本被她另眼相看的喜悦消失不见,好像被判了死刑一样,一动不动。

  如果将来她都躲着他,他还有什么办法能得到她?

  他忽然狠狠搂住她,禁锢住她,凶猛地吻住了她的唇瓣,并且用强势的力道撬开她的齿。

  沈琼瑛原本唇齿紧闭,可少年攻势来势汹汹,好像不达目的不罢休,坚持不懈地抵住她。

  她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启开了齿,让他一次性发泄个够。

  他的舌终于撬进去,打开了一个崭新的世界,被那触觉和味觉给刺激得流连忘返,不断去搅动勾引她的舌,希望她和自己共舞。

  然而她始终无动于衷。

  他只好吮着她的舌,贪食着她的津液,尝遍她嘴里所有的滋味。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张着嘴任他索取,不时发出一两声呜咽,惹得他更是粗重凶狠。

  此时的月光明媚而温馨,浑然不似她的冷清——他就这样泄愤地亲着,埋怨地惩罚着她,眼光一抬,却看见她湿漉漉的眼睛,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清冷:她半敛着眼皮,好像娇不胜醉,承受不住他的粗鲁,却丝毫没有抵触,只是这样无奈包容着。

  他的动作渐渐又放慢下来,温柔地安抚她被亲得红肿的唇舌,一遍又一遍,像是擦拭珠宝。

  到头来,她的舌微微动了动,也不自觉跟他搅合在一起,随着他的温柔舔舐回去,互相汲取,两个人在月光下的小巷中缠绵热吻,唇齿交汇,口水不分你我。

  直到她快晕过去了,他才给了她呼吸的机会,幽幽地质问,「你也是有点喜欢我的,我感觉得到。为什么要拒绝?」

  沈琼瑛捂着剧烈波动的胸口喘息了好一会儿,眼睛里还残留着动情的春潮,脸色却是足够让人丧气的平静:「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少年只是固执而挫败地看着她,他甚至打算再拉扯她亲吻一次,让她被亲到迷迷糊糊主动回应为止。

  可是沈琼瑛没再给他这个机会,转身向外走:「去医院。」她不信这个打不过就跑的少年会蠢到真在这耗到天亮。

  纪兰亭深深看着她的背影,没再跟她辩驳,果然乖乖跟上。

  出来后就着路灯,沈琼瑛第一时间察看了他的胳膊,左臂关节那里血肉模糊,看起来是外伤,就是不知道伤到了筋没有,她正要打120,却被他制止了。

  他直接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路口就停了辆幻影。

  纪兰亭被他的司机李宣送到了圣心医院,沈琼瑛也跟了过去。

  她也帮不上忙,只能在外面等候着,直到李宣办好了住院手续,把一摞医疗卡和单据递给她:「小少爷在里面,手臂伤的有点重。您进去看看吧。」

  「嗳不是……」沈琼瑛愣住了,「你不留下照顾他吗?」

  李宣看起来淡定而客气:「是的,我只是司机,不肩负其他的工作。」说完点点头就走,毫不留恋。

  沈琼瑛都无语了——这大户人家的员工都这么有个性的吗?主人家受伤了还要各司其职,多一点都不闻不问?

  她腹诽着拿着那叠单据进了病房,一眼就看到了床上半躺着的纪兰亭,他似乎一直眼巴巴盯着这里在等她,像一只遍体鳞伤还要担心被遗弃的狗狗。

             第111章:帮他撒尿

  包扎后的纪兰亭显得更加惨烈,活像去战争片里客串了群演。

  脑袋上围了一圈纱布,后脑勺位置还隐隐渗血。左关节已经用胶带缠得严严实实,右臂竟然也固定了个夹板,把沈琼瑛吓了一跳。

  「不是,我记得你右手好像没有事?」沈琼瑛绞尽脑汁回忆着,她只记得少年的手在她腰上乱摸,到底是左手还是右手呢?而且恍惚记得他还抱过她,不像是骨折的样子?

  纪兰亭打断她的冥想:「医生说有点关节错位,当时觉不出来,但是如果不正过来,就会终身残疾……」他越说越怨念:「瑛瑛,我为你受这么大的罪,你还怀疑我!」沈琼瑛半信半疑,「那么严重吗?对不起……」说着不死心捧着他的夹板研究起来,想要看透里面是怎么回事。

  纪兰亭被她一动就「嗷」的一声惨叫,边叫边谴责,「瑛瑛,如果我残疾了,我就赖定你了!」

  沈琼瑛吓得不敢动了,连连后退了几步,好像那是洪水猛兽。

  这回换纪兰亭无语了:「不是,瑛瑛,好歹我是为了你才这样的,你至于这么嫌弃吗?」

  沈琼瑛已经习惯了他的嬉皮笑脸,也不跟他客气了:「你也知道我嫌弃你啊?」

  纪兰亭见她不吃这套,直接翘上了二郎腿:「我不管,我现在废人一个,没法自理,你得伺候我!」

  「我给你请个男护工不行吗?」沈琼瑛挺无奈的。毕竟异性之间挺不方便的,她也不想再和少年有什么瓜葛……纪兰亭控诉着:「瑛瑛你不能这么绝情啊!你看看我这张风华正茂的脸,为了你都毁容了,脑袋出血也不知道会不会傻掉,我为你上刀山下火海,结果你现在照顾我都嫌烦……」

  沈琼瑛被他嘚吥的脑仁疼,再看看他鼻青脸肿的确实惨,叹了口气:「行了你别嚎了,我就照顾到你好,行了吧!」

  纪兰亭这才收了声,心中终于松了口气。若说上次见面,他还懊悔自作聪明加重伤势,这回他可算是因祸得福。

  骨折这种伤,怎么也得养个十天半月?这还不够他拐带她?何况他现在对于攻略她别扭难搞的性情已经初有心得了。

  「瑛瑛,我渴了。」他眼巴巴看着她。

  沈琼瑛端过来一杯水,送到他嘴边。

  他却不喝,嘶溜着嘴角:「你看嘴巴受伤都流血了,一动就抽疼,你用嘴喂我。」

  沈琼瑛觉得脑子又开始疼了,这喝个水就疼了?那嘴对嘴来回摩擦就不疼了?

  「你爱喝不喝。」她绷着脸抿着唇,插了根吸管放进去,递到他口边。

  纪兰亭见她毫不心软,只得委屈地喝完了一杯水。

  沈琼瑛给他喂完水,就坐在一旁看手机,任他怎么撩拨都不搭理他。

  贺璧白天联系过她,她这才顾上搭理,思考着措辞,用简短客气的话回复了下。

  纪兰亭正丧气呢,忽然手机响了,他眼神一亮。

  果然,沈·秘书·琼瑛只好拿着手机划开,递到他耳边。

  纪兰亭听着李宣的汇报,李宣去给他拉爱车去了,结果不出意料,他的车给砸了。

  他越听越来气,原本还嘻嘻哈哈的脸也冷漠了起来,「你去那家馆子卫生间找找,厕纸桶里应该有张名片,把那个臭婊子找出来,这事儿没完。」他顿了顿:「等把那波人抓到,挨个敲断胳膊,然后关到一起让他们做个够,那婊子不是发骚吗,一个人怎么够?」到时候都断着胳膊,不发狠施虐才怪。

  这番交代光是听着都觉邪恶,让人根本联想不到,这是一个高中生在发号施令。

  等到通话结束,他抬眼才看见沈琼瑛震惊得仿若不认识他的脸。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嘴上没正形,没想到他发起狠来如此残暴戾气。

  纪兰亭也敏感地意识到气氛的僵硬,这种僵硬是真的僵硬,相比之下,刚才她的不搭不理简直不算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瑛瑛?他们冒犯你,还伤我这么重,我不该报复回去吗?」

  沈琼瑛面色严肃:「你手段太过了!这不该是你用的方式!」他的手段极端,简直超出了一个未成年人的心术,让她难以苟同:「况且那个女人还不清楚是不是一伙的,你怎么可以迁怒?」

  纪兰亭连忙解释:「那人上来就把你当成妓女,这肯定是有人挑唆,那个女人之前还勾引过我,十有八九就是她做的!」

  沈琼瑛蹙眉,丝毫没被他说服:「这只是你的猜测,事实上你并没有证据。

  那万一你猜错呢?」

  纪兰亭也觉得委屈:「那个臭婊子勾引我,瑛瑛你都不吃醋的吗?」

  沈琼瑛抿了抿唇:「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也不喜欢你这样处理问题。」她难掩失望:「就算她真是个妓女,你一口一个婊子……那你母亲当初……你也会这样说话?」

  纪兰亭耸耸肩:「我妈是做婊子的啊,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沈琼瑛激动得一下站起来:「你——能不能尊重下女性?我以前觉得你只是嘴巴坏,但现在看,你或许心里就不知道『尊重』二字怎么写,不然你怎么会总管不住嘴?」

  「你处理外人不留余地,那对待旁人你真能把握好分寸?」她摇摇头,难掩失望:「你极端起来可以肆无忌惮,那你身边的人早晚也会被辐射!」

  「瑛瑛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纪兰亭真没觉得这事多严重,但既然她觉得不妥,那他就无条件改正,「你把刚才的号码回拨过去,我来跟他讲。」

  跟李宣交代了找到人后先问清楚误会是怎么来的,如果跟那个女人没关系就放过她,若确实是那个女人挑唆,那就把他们都揍一顿,再把那女人交给他们,相信到时候他们也不会叫她好过。

  「这下总行了吧瑛瑛?」他讨好地看着她:「别不理我,你觉得我哪里不好,我都改还不成吗?」

  沈琼瑛独自坐在一边,没有理他。

  纪兰亭怎么逗她都没有反应,安静了一会,终于憋不住了:「瑛瑛,这次你真不能不管我……我想撒尿!」

  沈琼瑛确实没办法置之不理,她跟着他进了卫生间,犹豫了下帮他褪掉了裤子,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纪兰亭在想,她这么害羞,为什么还不出去?

  然后就见沈琼瑛闭着眼睛一把捏住了他的阴茎冲着马桶。

  他咽了咽口水:一上来就这么刺激的吗?

  他真的没想到她纯洁可爱到令人发指。顿时眼神都变了,身体也躁动起来,眼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小手里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她一无所知侧脸看向墙壁,甚至因为害羞催他:「你快点啊?不是说要尿吗?」

  可问题是,她这么捏着他,他真的尿不出来啊……

  她以为是角度不对,还握着阴茎调整了下,移动之间,他变得更硬了,甚至唇齿间溢出了呻吟。

  她两腮桃粉,以为把他捏疼了,只觉得手里的东西又大又烫手,更不敢感受尺寸形状,小心地用几根指头虚虚固定着。

  纪兰亭欲火焚身饥渴难耐。如果是之前被她这样「勾引」,他一定要好好抱她索要回来。可是现在,他看着自己左右的绷带夹板,突然欲哭无泪。

  「瑛瑛你还是先出去吧,我自己尿。」他声音略微暗哑,带着遗憾。

  「你一个人怎么尿!」她没好气地回答。

  纪兰亭尴尬地咳了咳,「我以为你只是进来帮我脱裤子的……其实男生坐着也可以尿的。」

  沈琼瑛的脸腾地红了,像是吃了两斤辣椒,她避虫子一样撒了手,「你怎么不早说???」她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羞愤欲死地转身冲出了卫生间。

  没多久就听到卫生间传来嘘嘘的撒尿声,沈琼瑛更觉得自己像个白痴,脸红得发烧。她匮乏的常识里只知道男生是站着撒尿的,而且他刚才一直瞪着她,害她还以为在催促示意……好久过去,久到她都做好了心理建设,脸色恢复如常,他还没有出来,沈琼瑛才想起自己刚才没洗手。

  「纪兰亭,你好了吗?」

  「还没,我憋太久了,可能还有尿,让我缓一会儿。」他的声音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好像不大平稳,还试图诱导她:「你陪我说说话,让我听着你的声音,我怕你逃跑。」

  「我答应你的事,怎么可能说话不算数。」她又好气又好笑,但仍然耐心回答。

  「那……我也想听你的声音……」他的声音有点喘:「就是时刻都想听到。」

  沈琼瑛自己也是缺乏安全感的人,少年现在住院,身上除了她这个外人竟连一个家人也没有,此时的依恋她倒也能理解,但是她又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唱起了歌给他听。

  伴随着她轻轻哼唱的温柔歌声,卫生间终于安静了。

  沈琼瑛唱完了两首,还没听到他尿出来,想想刚才也不是没进去过,现在只是去洗个手,不多看也没什么。

  于是她直截推开门进去,然后就看见:纪兰亭面红耳赤,眼神迷离,正用固定夹板的那只右手飞速撸动着下面,吊在脖子上的绷绳早拆在了洗手台上。

  「纪兰亭!!!」

  他扭头对上她的眼神,「瑛……瑛瑛——」这声粗喘暧昧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在亵渎她的名字。

  紧张之余又停不下来,反而被她视线和声音刺激着,嘶吼了一声,一股股白灼随着高亢的弧线,前赴后继地飞溅进了马桶。

           第112章:贺璧,我们扯平

  沈琼瑛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主要是心理落差太大,她本来以为是温馨依恋才会使他没有安全感,却没想到他是要伴着她的声音打飞机。

  再想想自己还多余唱歌给他听,简直像个傻瓜!

  她一言不发地往外走,纪兰亭见大事不妙,连忙跟出来想要拦住她,结果一只手提裤子也不利索,没跨出两步就被提到一半的裤子绊了,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地,双手不巧正按在她被他吸过了头、还疼痛着的乳房上。

  他泄过后还没来及软的阴茎就贴在她的腿上。沈琼瑛觉得裤子有点湿湿的,用手一抹,就抹到了一手黏腻。

  造成这样的局面,即使厚脸皮如纪兰亭也囧得无言以对。

  「纪兰亭!——」她通红着双眼,屈辱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伴随着「啪」的一声,扬手给了他瓷实一巴掌,随后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纪兰亭翻了个身,抱着头唉声叹气:大好的局面被他搞砸了……可是也不怪他啊?今天又是亲又是抱,还被她小手摸下面,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可是瑛瑛现在气头上,要想她消气,除非他让她看到他的决心,让她明白他不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看来,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沈琼瑛最近很少晚十点后回家,因为前阵子的事,只要晚归,她总会感到害怕。

  这会儿已经接近午夜,可能是被纪兰亭那股莽气给传染了,她直走到家门口,竟然都没想起这茬。

  她伸出钥匙开门,刚把锁扣打开,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有男人的酒气喷洒在她的颈侧。

  男人抱着她挤进了门,在黑暗中把她摁在走廊的墙上吻她。

  她吓得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他的吻带着浓烈的酒精味,狂暴而急切,堵得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而对方的手还在她周身游移摸索,就像蛇一样让她感到恐惧。

  她强忍着被上下其手的不适,双手在墙壁上摸到了灯的开关,果断摁了下去。

  而所有的怒火在看到对方时一愣:「怎么是你?」

  贺璧退了一步靠在墙上,语调喘息中带着些上挑的尾音,或许是因为酒意,有点不同以往的怪异:「那你以为是谁?」

  沈琼瑛上次看见他还是从宁睿那里回来的事了,那时的他虽然看上去有些失控,但至少对她温柔而克制。

  她换好鞋进了客厅,把灯都依次打开,「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走动之间手机响了几声,她却没心思去看。

  贺璧晃了晃脑袋,自嘲地笑了笑:「来看我女朋友啊,分开这么多天,几乎信讯全无,答应我保持联系,可是却爱答不理,我在这守了整整一晚,就想看看她为什么不回我消息,结果却看到她三更半夜才回来,私生活还挺忙的,是吧?」

  沈琼瑛深呼吸一口气,尽量理解他的酒后失态,「我今天白天有事,后来……我看到后就第一时间回复你了。」

  贺璧上扬着「哦」了一声:「那请问,是什么样的事情绊住了你,让你到夜晚十一点才有时间回复我六个小时前的微信?」

  「贺璧,我们这么久不见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沈琼瑛承认自己确实做得不到位,但眼下的他咄咄逼人让她很不习惯。她印象里从未见过这样的贺璧,确切来说,他从未放任自己喝醉。

  贺璧凝视着她:「你也知道很久不见了?五天了瑛瑛,每天对我都是煎熬,可是你却好像如鱼得水。」

  沈琼瑛觉得有些难为情:「对不起……有个朋友受了伤,我送他去医院了。」

  他脸色稍霁,但也没有好转多少,「你答应我保持联系,可是你对待我的字里行间充满了应付!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瓜,完全感觉不到?」

  她最近忙且杂乱,无论是跟宁睿的治疗,还是被迫卷入背德的暧昧,都让她无法面对他,所以下意识选择冷处理。这一点她是做的很差,但既然他问到了,她也不准备再回避,毕竟她已经想清楚了:「贺璧,我很抱歉我让你一直等待。

  我最近也一直在想我们的问题,其实,之前四年我们都没有擦出火花来,很大程度上,我对你真的没有那种感觉。」

  他愣住了,眸色变得深沉,甩了甩头似乎头痛难忍:「别说了。」

  她认真地看向他:「关于复合的那个约定……我想,你就不要再等我了。」

  贺璧突然抬起头来,抓住她的肩膀,声音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我让你别说了你没听到吗?!」

  她歉意地看着他,「对不起……我想我们真的不合适。」

  贺璧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随后似乎凝聚成了火光,醉意醺醺的身体失去了管制像是开闸猛兽,怒气冲冲地把她压倒在沙发上,欺身而上在她的嘴上狂吻。

  他一改往日的温柔,几乎啃肿了她的唇,咬伤了她的舌,然后又在她颈侧和喉咙撕咬,甚至把她娇嫩的肌肤都咬破。

  「不要!」她拼命挣扎,用手抓,用脚踢,可是没有用。

  他不怕疼一样,迎着她的反抗,撕开了她的衬衫。

  扣子掉了一地,胸罩被他狼狈地推到了上方。

  她痛得哭起来:「好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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