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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9,2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7150 ℃

  沈琼瑛一愣,没想到周日竟然是家长会?可是沈隐没有跟她说过啊……

  「那下周末好不好?」她撒娇。

  可是撒娇也不管用:「不好!你忘了你早上怎么对我的了?现在都不是你『男朋友』,那等到下周末,我岂不是『路人甲』了?」

  「可是吴教授说可以帮忙联系出版,我要抓紧时间修改,真的很重要……」

  她为难地看着他求放过。

  纪兰亭直接把她打横抱上了车,半点商量余地也没有:「没关系,公寓里有电脑,你就在那修你的稿子!」

  公寓里确实有一台电脑,看起来是玩游戏用的,配置很高,用来改稿子绰绰有余。

  吃过外卖后,沈琼瑛打开Word,对应着吴教授的意见一条条精雕细琢,或思考或敲键盘。

  纪兰亭就趴在床上欣赏她的侧颜,越看越觉得心旌荡漾,怎么看怎么觉得「我老婆哪个角度都美」,思绪就飘飘然了,这样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人居然成了他的女人,他跟做梦一样。

  可是看了一会儿,他就不满足了。沈琼瑛敲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看起来浑然忘我。好不容易换来的福利,就这样蹉跎过去了?那哪能呢?

  沈琼瑛正打字呢,觉得下面不对劲,双腿之间挤进一个人。

  她有心想忽略,可是没一会儿内裤就被扯掉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花蕊上,让她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喂!你要干嘛?」沈琼瑛慌了手脚。

  「不用管我,你忙你的。」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掰开了她的蚌肉,含住了她的阴蒂。

  沈琼瑛手指都软了,敲不下去,「你放手……不是……你撒口……」

  「怎么了吗?」纪兰亭语调还挺无辜,一边问,一边用舌头撩拨着她的敏感。

  「你停下……」她吭吭哧哧打了几个字,伏在桌上喘息:「别干……干扰我……好不好?」

  「确定要我停下吗?」他含住阴蒂在嘴里碾来碾去,好像当做了软糖,在嘴里咀嚼。

  「啊——」她勉强抬起头看屏幕,心里想着要打的字,可是刚摁了一下,就被他猛吸住肉核嘬个不停,顿时指节就软了。

  他还要可恶地出言讥讽:「出版的事很重要啊,别分心瑛瑛,你那是大事,可千万别屈就我!」

  她撑在桌子上哭求:「我错了,我不写了,你别弄了好不好?我们现在去床上……」

  纪兰亭还不乐意了:「不行,你专心点,让我发现你高潮前没打够一百个字,今天我说用什么姿势就要什么姿势,到我爽为止!」

  沈琼瑛吓得,赶紧专心打字。可是他的嘴一收一放的,一会儿吸吮她的阴核,一会儿含弄阴唇。

  打字又不可能没有声音?每每她开始敲字,他就故意跟她作对似的,用吃奶的劲儿吸住她,还发出咕噜咕噜吞咽口水的声音……

  好不容易在他舔舐得和风细雨时赶紧酝酿构思,思考的差不多了火速敲几个字,可被洞悉她意图的那张嘴趁火打劫叼住花核往死里蹂躏。

  「啊……」她脊椎都酥了,低泣着指控:「你太坏了!」可是换来的是他恶作剧打啵一样把她下面亲出「啵啵」的响声。

  「我——」她试图合拢腿,让他视野受阻而放弃,可他索性闷头一阵盲舔,于是放弃的只好是她……大腿无力地敞开,任由他的舌头在她缝隙里进进出出,搜刮着她的汁液。

  可想而知,这样的状态下效率实在有限,别说一百个字,就是三十个字她都艰难完成。

  她到后来也学聪明了,胡乱打字准备应付过去,结果随着她噼里啪啦的响声,他的嘴也发起了总攻,意识到自己输定了的她气急败坏,发泄般在键盘上猛地一拍,与此同时他也死死吸住了她的全部,让她尖叫着泄到他嘴里。

  她赤裸着躺在床上,双腿横劈成了平角。平时总是被夹藏保护的隐秘花心,此刻花瓣招展,绽放成毫无防备的程度。

  纪兰亭稀罕地扒着研究了一会儿,手指头在她被撑平的花穴和凸立的花核上来回摸索,像是蚂蚁一样,动作不大,视线更火热,直看得沈琼瑛羞耻不停催他:「你快点行不行?」

  纪兰亭嘿嘿一笑:「这么心急?老公这就给你!」说着就用粗大的阴茎抵住了她。

  她本能地想收拢腿,却被纪兰亭严令禁止了:「你要是中间动作撑不住,我就要多干你一次!反正你今天答应过我『随我安排』!」

  沈琼瑛欲哭无泪,只好用双手分别抓住大腿内侧,死死固定住,不让自己动作变形。

  这样的姿势下,她都不用刻意松弛,阴道里本能就要宽敞了不少。

  纪兰亭进入以后,越发觉得这样的姿势好,比之前都进入得深入许多。

  随着他缓缓推进,沈琼瑛几乎要维持不住:「好……好了吗?」

  纪兰亭一边直直深入,一边用手指扒开她的阴道口,使自己享受着那种顺畅抽插的丝滑摩擦:「很棒!保持住!到我射!」他脸上忍不住露出了陶醉感。

  沈琼瑛脸上潮红,眼睛里也溢出了生理性泪水,这姿势太离谱了,尤其劈叉成这样还不够,他还要把她的阴唇掰开到最大,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禁锢的容器一样,只能接受他的攻伐。

  他一边律动还要一边招呼她看:「快看瑛瑛,这个姿势可以插得好深!」

  她还用看吗?光是宫颈被顶弄到想要冲破的感觉都让她分心乏术,只能求他:「别……别这样……受不了了……啊!——」

  「哪里受不了……你听……你的水儿都有声音了!」他快插了几下,带出阴茎和阴道摩擦的沙沙声,那水声粘稠且勉强,一听就知道Size很将就,才导致水分没有摩擦的空间。

  她试图夹住内壁,想让他快点射。本来就狭窄的不得了,这下纪兰亭闷哼一声,死死按着她,喘了半天才没交代了:「之前说的是『到我爽为止』,可不是『到我射为止』,你要是把我绞射了,我就把你做上十次八次!」

  「不行!我不夹你了……你慢慢来……」沈琼瑛被吓住了,她没什么经验,不知道男的能几次,还以为真的可以一下子十次八次呢!因此死死抓着自己腿,都快抠破皮了,才终于坚持到最后。

  他像是俯冲下来的飞机,次次冲进她的身体深处。

  而因为她这样完全接纳迎接的姿势,他到后来完完全全失了理智,尽根没入了她,在她哭泣求饶中,射了一大蓬白灼。

  「我要回家!」她边抱怨边试图起来,可是惨兮兮的,哪有那个力气?

  「别啊瑛瑛,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纪兰亭又蠢蠢欲动起来。

  「我不要!」沈琼瑛觉得自己根本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性爱,一个劲声讨:「你太过分了!我都说停了,你还要继续!」阴道里被剧烈摩擦着,跟要燃烧起来一样,她快吓死了。

  「那我弄疼你了吗?」纪兰亭反问,他当然知道,她水比之前还多,绝对是舒服的。只是冲击刺激太大,她一时接受不了。

  沈琼瑛一噎,「……不疼是不疼,那我也受不了啊!」

  「好了好了,乖,我给你看看,有没有磨破皮?」他又哄着她劈叉:「你把腿抱到前面,对,就这样,不岔开大点,我看不清楚……」

  这次变成了竖劈的姿势,她的小腿挡住了视线,她不安地问:「好了吗?」

  他一边检查她的花穴,一边哄她:「我就看看,不进去。」

  看着看着就又硬了,不进去?怎么可能呢?!

  沈琼瑛还在等他把阴道里的精液挤出来,猝不及防,又被大桩子捅了进来。

  「你!——」她松开了抓住脚踝的手,却被他以身子牢牢压制住。

  她的手是松了,可他立马用一只手掌摁住了她的脚后跟,「啪啪啪」地抽插起来。

  冲击太大了,她拼命想挣扎,无奈另一条腿也被他死死压在双腿之下。

  「纪兰亭!你——」她一边喘,一边随着他的节奏晃悠,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这个姿势因为四腿交错的关系,加之她又劈叉到最大,阴茎顶的太深了,比刚才还要深入,就像动物一样毫无保留,她感觉他的身体都快要冲进来了!

  别说阴茎撞在里面了,就是他腹部都不要命似的,撞得她耻骨疼,可见力气多大!

  「啊……不要……痛啊……」她的哼唧变成了大声呼救,以为呼痛就会被放过。

  可是他这会儿已经插红眼了,舒服得命都快交代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意识不清的状态:「痛吗?不痛……老公爽死了……都给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快更深地撞击起来,肏得她除了「啊啊啊」的大声叫再也说不出别的字句来。

  他特别享受两个人私处完全交错贴合的滋味儿,就像是死死嵌合的螺丝螺母,毫无缝隙,谁也离不开谁。

  于是沈琼瑛怕什么来什么,她到头来耻骨都快麻木了,被撞到外阴都一片红肿。

  他倒是不管不顾,一会从正面,一会从侧面,让阴茎从各种交错着的角度进入她,把她就着这样竖劈的姿势,在她阴道里转着圈地体验,360度都给肏了个遍。

  她什么都喊不出来了,只能虚弱地哼唧,像是砧板上的鱼,躺平任肏。

  直到他再一次射了进去,刚拔出来,惨遭蹂躏的花穴就把吃进去的精华吐了出来。

            第149章:他又蠢又傻

  结束后又是下午六点了。

  沈琼瑛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浮现出上次在家门口、沈隐那张晦暗不明的脸。

  到了楼底下,她检查完自己没落下什么东西,又警告着纪兰亭:「这次你不许再上去了!」

  纪兰亭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好了,我不跟着,我看着你走总行了吧?」

  沈琼瑛刚要走,又被他拉回怀里,卑微乞求:「你什么时候搬出来?我跟纪筠说好了,以后蓝港公寓他不去了,你搬到那里。」他紧紧抱着她不撒手,看起来痛苦而煎熬:「我真的忍不了……不想让你再和别的男人住一起。」

  他看起来真的很怕,很没有安全感。衬着他高大的身躯,让人莫名心酸。

  这样的纪兰亭让沈琼瑛感到心疼,就没太躲避他的拥抱亲吻:「我今晚就跟他说,我搬到书吧去住,那里有沙发……」她想好了,搬出去势在必行,不然以纪兰亭这么频繁索爱,她总担心会东窗事发。

  而且,之前是她没转换好心态,以后她得调整过来,用平等心态对待他,给予他更多的安全感。他给了她足够的真诚,她也不应该因为他的年纪而轻慢。这才是彼此尊重。

  纪兰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很满足,「你就住我那里吧,有你在,我也踏实,到时候我再也不逃课,因为知道每天都能看到你。」

  见她犹豫,他直接以吻封缄,直吻到她点头答应为止,犹不放心:「他最近……没骚扰你吧?」

  沈琼瑛安抚地抱了抱他:「别担心,小隐很乖的。」

  纪兰亭撇了撇嘴:「总之,你不要让他再碰你。」

  沈琼瑛已经撒谎说了自己例假,她不觉得沈隐会做什么:「放心,不会的。」

  再三保证,就差赌咒发誓了,纪兰亭这才放她走,又驻足了一会儿,才上车离去。

  沈隐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对拉拉扯扯接吻惜别的男女,脸色沉得像一汪死水。

  沈琼瑛进门的时候,灯都暗着。

  她条件反射般看向餐桌,她是收到沈隐催饭的消息才赶紧回来的,要不然还得被纪兰亭按着摆弄。

  餐桌上照例摆好了饭菜,而沈隐却不见踪影。

  她去了自己卧室,才发现他在她床上到处翻找,好像在寻找可疑的痕迹。

  她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地觉得他是对她的事起了疑,庆幸自己那天过后就及时把床单换洗了,不然肯定会留下头发之类的蛛丝马迹。

  「你怎么在这?」沈琼瑛故作不知。

  沈隐不紧不慢地转过身,表情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满意:「你今天去哪了?」

  沈琼瑛尽量自然地笑了笑:「就是之前说过的那个教授嘛,他跟我谈修稿子的事,就谈了很久……」

  沈隐「呵呵」了一声:「聊了一天?」

  沈琼瑛一听这阵仗不太对,连忙解释:「不是,后来我一直在改稿子,因为他说可以帮忙出版。」

  沈隐点点头,话锋一转:「所以你又『碰巧』遇上了纪兰亭吗?」

  沈琼瑛脸色变得苍白,无措地看着沈隐。

  沈隐其实早就有所怀疑。

  这整个暑假,她都不见人影,现在假期结束了,依然早出晚归。甚至最近比他晚自习还要晚回来,回来就洗漱睡了,跟他几乎没有交集。

  那天U盘的事她还能说是巧合,那如果一而再再而三邂逅,就不能叫巧合了吧?

  他每天都站在窗户前等待着她回来,就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骗自己。

  结果……他叹了口气,起身站到她面前,逼着她退到床上,「你为什么总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呢?」

  她用手抵着他,不许他再往前靠近:「我不是!我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顺路送我回来而已!」

  沈隐笑了笑,用手指撩拨着她红润的唇,「刚才,你就是用这张骗人的嘴,跟他亲嘴的吧?」

  「跟他亲嘴什么感觉呢?滋味甜吗?不然你怎么那么享受呢?」他越是面无表情越让她感觉可怕,她脑子一片空白,知道自己毫无辩解的可能,恼羞成怒去推他:「我的事不要你管!我想跟谁在一起都可以!除了你!」

  沈隐脸上的表情沉得有些阴森可怖,不仅没被她推开,反而一动不动稳稳扎根。

  她推人不成,自己反而站不稳倒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压了下来。

  他一把撕开她的衬衫,扯开她的胸罩,大手在她乳房上粗暴蹂躏。

  她是想过要平等地对待纪兰亭,逐渐公开,可真被沈隐逼到了这一步,她还是吓惨了,继而意识到,他曾经的威胁货真价实,他真的敢!

  当身体受到威胁的时候,什么岁月静好都要暂时让步,哪里还敢叫板公开?

  沈琼瑛突然庆幸他没有开灯,不然一身痕迹被他看到就要完了。

  情急之下求生欲促使她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和他暧昧!妈妈真的错了!妈妈生理期脾气不好,你原谅妈妈!」她不惜用上伦理称谓和示弱卖惨,也要唤起他的顾忌。

  沈隐果然停下了动作,在黑暗中直视她的眼睛:「如果再跟我撒谎,我不会放过你。」

  「不撒谎!不撒谎!」她犹如窒息呛水后突然得救,只知道抓住大腿求饶,「我不会再骗你了!」

  沈隐的嘴角在黑暗中扯出一个笑意:「那好,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你撒谎,或者答案让我不满意,那你就再没有机会。」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机暗中拨出了个电话,屏幕摁灭后稳稳放在了她头顶。

  他像是法官审判着她:「你跟纪兰亭什么关系?」

  她犹豫了几秒钟,「我们……遇见了几次,有点好感。」

  他依然冷静质问:「你们到什么程度?」

  沈琼瑛想了想他刚才可能看到的景象,纠结再三,硬着头皮回答:「接吻。」

  沈隐气息不稳,声音里带着火星:「以后呢?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她拼命摇头:「不合适,没有以后了!」她会小心藏好掖好,再也不叫他发现了!

  他收敛了怒气,冷眼逼视:「你打算怎么办?」

  「我跟他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可能。」她的话语里带着十足的真诚,像是忏悔得掏心掏肺:「我是说真的,我知道错了,他比我小那么多,我也不可能跟他有将来,怎么可能在一起?」

  他冷笑了一声:「那你们不是也在一起过吗?」

  她怎么可能承认?「没有!我只是一时犯傻,就让他接送了两次,真的没有什么!」

  「那你说,他这个人怎么样?」他的指腹在她乳头上捻了捻,似乎在警告她不许应付。

  「他……他又蠢又傻,糟透了!」沈琼瑛不善在背后非议,憋得吭吭哧哧。

  沈隐没说话,乳头上变捻为掐,似乎在说:他很不满意。

  沈琼瑛又疼又麻,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他油嘴滑舌还没自知之明,粗俗肤浅又不思进取,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人?他哪点能跟你比?」在沈琼瑛心里,她跟纪兰亭算是夫妻一体,既然是自己人,说起来也没压力。当务之急是安抚沈隐打消疑虑,说几句「坏话」用来诓骗也不算过分。

  沈隐笑了笑,好像被愉悦到了:「那……他的吻技跟我比呢?」

  她感到难为情,不肯往下说了。

  沈隐忽然牢牢压住她,情绪汹涌地亲吻她。

  唇和唇柔软又狂暴地碰撞,他带着惩罚的力度和攀比的醋意,不断啃咬她的唇。

  口齿交汇,舌头共舞,她被他吻得「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

  他的手不断下移,从乳房到腹部,即将往内裤里探去。

  沈琼瑛被亲吻到昏聩的大脑突然惊醒——如果让他的手伸进去,会发现她不仅没有来例假,且身体里藏着纵欲狂欢的罪证!

  情急之余,她一边娇喘,一边在他亲吻间隙说出他想听的话:「嗯……他又差又逊……没有……没有……唔……没有你让我舒服……啊……」

  女人边吻边说,说话的声音掺杂着热吻的声音,听起来如此淫靡。

  沈隐心情松快了,自然也就收官了,「行了,记住你说的话,以后——」

  「以后我跟他一刀两断!绝对没有未来!绝对不可能在一起!」她拼命掩住衬衫前襟,半真半假地宣誓。

  刚说出这句话,唇舌就又被淹没在他更加狂热的吻里。

  纪兰亭坐在车里,听着那边的声音,身躯因为极度愤怒反而僵直不动。

  直到听到女人边激吻边谄媚,他再也听不下去,平静地摁了挂机,整个人却像是坐在冷库里,一个劲颤栗——即使差点被贺璧杀死的时候,他也没感到这样寒凉。

  「宣哥,我有点冷,把空调关了。」他面无表情,双手交叉,拱卫着自己脆弱可怜的心脏。

  李宣诧异地看了看后视镜,揣度着:「需要开回去吗?」

  「……不用了。」许久之后,他才哑着嗓子回答。

  有一瞬间,他的确想要掉头回去,疯狂敲门破锁带她离开,再也不回去那个家。

  可是他凭什么?凭自己又蠢又傻吗?

  都他妈是假的,假的……假的!

           第150章:我跟你妈做爱了

  进来的时候还有些黄昏的微光,此时房间中已经是彻头彻尾的黑。

  手机通话突然被挂断的光亮惊醒了沈琼瑛,她一边应付着跟他激吻,一边用手在头顶胡乱摸索,直到摸到了手机,她侧过脸,愣愣地看向沈隐:「这是什么?」

  沈隐早已沉浸在情潮里,闻言去拿她手中的手机:「给你录了音,怕你做不到。」

  沈琼瑛连忙拽住不放。这份录音留在他手里,万一传出去,对纪兰亭绝对是伤害,而以他们二人的关系,她也不抱希望沈隐会手下留情。

  沈隐的强势争夺让她冷下了声音:「给我。」

  见她如此坚持,他终究还是撒了手。

  划开了手机,沈琼瑛没想到录音没有,却看到了别的。

  那个时长足足十六分钟的通话记录让她忽然浑身发冷。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借着手机的光亮,她朝着他的方向,声音颤抖。

  她不敢想象纪兰亭听到了她那些虚与委蛇的话……说全是虚与委蛇也不尽然,也有着真心怠慢,他应该会听出来的吧?

  他该会多难受?

  她觉得心脏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给扎透了。

  「有什么好在意的?」短暂沉默过后,他嗤笑了一声:「既然都要一刀两断,你还在乎他怎么想?」

  「还是说,你那些话全是撒谎?」他似是调侃毫不在意。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夜里分外分明。

  她崩溃地大哭,完全不敢想象纪兰亭此时怎样:「你滚!你滚啊!我不想再看到你!」她边哭边用枕头砸他。

  枕头破了,鹅毛飞的到处都是,一如她此时的心情。

  他的神色也冷硬了下去,她的种种反应表明,她跟纪兰亭的羁绊比他想象的要深,至少全然不是她口中那回事。

  她撒谎了。

  但此时不是继续逼她的时候,她还来着例假,也许肚子正疼,她还饿着肚子,没有吃饭……

  反正她跟纪兰亭已经暂时没什么可能了,不能操之过急,以免引起她的反弹。

  有一点,他相信她说的是真的,那就是,她跟纪兰亭将来没可能。她说的那么真诚,那么自然,那么发自肺腑——相信纪兰亭也听得一清二楚。这就够了。

  他在门口稍微停顿:「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记得吃饭。」话音刚落,又飞过来一个枕头,任是他再窝火,还是狼狈地离开了家。

  沈琼瑛一遍遍拨打着纪兰亭的手机,可是他再也没有接过她的电话。

  深夜中,她的心焦急如焚。

  而此时的博文校园论坛上,也有一场风波在发酵。

  周日早上九点,博文双语校园充斥着学生和家长。

  这次家长会沈隐并没有通知沈琼瑛,归根到底是因为之前校园论坛那个八卦贴的事,虽然一开学他就申请行政部门给强行删除了,但到底留下了不小的影响。

  他是男生,知道那些男生心底会意淫些什么。想到沈琼瑛来了之后,会被那么多不尊重的目光打量,他心中不快,也就没通知她来。

  总归家长会也就是沟通本学期学习计划和未来留学还是高考那回事,他自己规划的明明白白,也没觉得有必要叫她来。反正她现在心思也没放在自己身上。

  但沈琼瑛还是来了,她就算再生气,也始终记得自己监护人的身份。沈隐以往家长会,哪怕不重要,也都要通知她,算是母子沟通感情,这次却突然遗漏,她生怕他出了什么差错坏了前途。

  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来找到纪兰亭,对他当面道歉和解释清楚。纪兰亭那么好的人,曾陪她走过最艰难的时刻,共经生死,她不能允许两个人因为误会不清不楚。

  她已经想好了,她有错:他年纪小不是被她忽视的理由,如果他想公开,那以后约会的时候公开吧,哪怕对沈隐公开又怎样?昨天沈隐知道她撒了谎,不是也最终接受了吗?给她时间,一切都会好的。

  纪兰亭今天是由纪筠陪着来的。

  而他没想到的是,他来到校园就遭遇了指指点点和不怀好意的打量。

  纪筠从小到大没少被异样眼光打量,因此淡定自若四处闲逛,他本来心思也没放在纪兰亭学习上,惊鸿一瞥看到一个像是教职工样的古典美女,立马追出去了。

  纪兰亭心情本就毛糙着,又接到陆钧的电话:「亭哥,你快看看校园论坛吧,出大事了!有人造谣诽谤!」那边陆钧声音很急:「你是不是得罪谁了?」纪兰亭并没有太当回事,他觉得,没什么比昨天那个电话更能刺伤他的了。

  然而等他点开论坛的头条帖子,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眼睛布满了血丝。

  那个帖子叫做《校草的捡漏人生》,用大篇幅写了某位校草的妈上位未果、当妓女卖淫的营生,最后还用诙谐的口吻写了妓女性病致死,导致校草认祖归宗前还要经过详细体检这件事。帖子文笔不错,把校草小时候野路子出身和死妈后饼从天降的过程写的那叫一个高潮迭起,如果出现在网路上大概让人代入爽文男主,但出现在博文这种学校里,就挺招人嗤之以鼻了。

  尤其是还有人对比了某校草平时言行举止跟豪门的不妥帖之处,这下马后炮的人可就多了:——怪不得他看起来格格不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甚至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套娃了十几层楼:——卧槽,我舅舅那时候就总去那个夜总会,不会校草还是我表弟吧!

  ——我能说我堂哥也去过吗?不会校草还是我侄子吧……我也去过,不会校草是我……

  ——楼上的有点逻辑?十六年前你JJ多大?去撒尿还是去打炮?

  其实豪门认亲怎么可能不做亲子鉴定,只不过落井下石口嗨罢了。

  一时甚嚣尘上,不少人八卦起了这位离奇的婊子妈:——就我奇怪什么年代还有人非要用卖淫养家?估计得是真爱这行了吧?这嗜好也是一言难尽。

  纪兰亭凶兽一样激喘着,不知看了多久,脑子里浮现出沈隐曾威胁要他后悔的话。

  他闷头走着,快要自燃了,恰跟正要来警告他的沈隐狭路相逢。

  两人心照不宣一前一后,来到了无人的树荫。

  纪兰亭一把揪住沈隐的领口:「那个帖子,是你发的吧?」

  沈隐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纪兰亭冷笑:「别装蒜了,花姐的事,在这里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沈隐见他激动到听不进去,也没再辩驳。

  纪兰亭越说越激动,声音逐渐变了调:「你有妈,我也有过,我妈是不如你们妈光彩,我妈是婊子没错,但这点只轮到我来说,你们没资格骂她!」他口中对花姐的「婊子」评价只是个评价,而那些人口中的「婊子」却是辱骂!

  沈隐掰着他的手指挣开,附赠他一个蔑笑:「你找错人了,蠢货。」

  纪兰亭看着他轻蔑的目光,忽然想到了他昨天那通电话,顿时,脑袋里走马灯一样,无数声音和片段向他涌来:——在废弃厂房,他躺在地上绝望地看着她被贺璧做到昏厥……在她家中,躲在窗帘后看到沈隐对她冒犯到了最后……在她门外,听到沈隐像是丈夫一样跟她脉脉温情……

  ——她刻薄而轻蔑着他,跟此时沈隐口吻如出一辙:「他油嘴滑舌还没自知之明,粗俗肤浅又不思进取,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人?他哪点能跟你比?」

  ——她绝情宣判:「我跟他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可能。」

  ——她前一秒在他怀里答应再也不会跟沈隐有关系,后一秒就在沈隐身下娇喘热吻……他的确一无是处,现在他是纪家少爷,才勉强匹配的上她,也是赖以这重身份,他才有能力为她布置声势浩大的仪式得到了她……等他失去了这重身份像个小丑,她还会要他?她还会看到他?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穿着可笑的制服在夜总会点头哈腰,而她再不肯施舍他一个眼神。

  自尊心促使他外强中干,用手指戳着沈隐的胸口:「我蠢又怎样?她喜欢的从来都是我!哪怕你把陈芝麻烂谷子抖出来又怎样?哪怕我黑料满天飞又怎样?

  你才是输家!你才是!!!」

  「那为什么,她会躺在我身下,一边享受一边鄙视你呢?不想承认吗?」沈隐看到他在意,笑容越来越大:「她为什么瞒着我?因为她离不开我,但她根本没想过跟你有以后,她就是跟你玩玩,你还当真了?」

  纪兰亭其实昨夜想过,想过沈琼瑛也是有苦衷的,想过她是为了摆脱沈隐才虚与委蛇。

  可是哪怕他再为她开脱,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话里有一半是真的,那就是——她真的没想过跟他有以后。

  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终于绷断了,他的眼神淬了毒一样盯住了沈隐,死死咬住牙,不再出声。

  沈隐太知道他此时的弱点了,他知道,沈琼瑛那边一定还会试图挽回,而他此时不击溃情敌更待何时?何况……

  他的眼神从不远处掠过,装作没看见般镇定自若地拱火:「瑛瑛和我才是一路人,你这种婊子妈生出来的贱种,烂泥糊不上墙,就不要妄图染指了。没听见她说吗?你又蠢又傻,她玩你呢!」沈隐压低了声音,用最友善的表情说着最毒的话:「我当初放纵她玩几天,也就给你可趁之机了,现在我收收线,她就立马回到我身边,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也配?」

  纪兰亭浑身发抖,他最自卑的就是他的身世,此时沈隐的话无疑坐实分裂了他们。他忍无可忍,一拳头轰到他的腮帮子,成功让沈隐啐了口血沫。

  沈隐反常地没有还手,就用那种看蝼蚁一样的目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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