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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11,2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3580 ℃

  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着力,只下半身把他当按摩棒似的用着,之前射进去的两泡白灼随着她的套弄不断顺着阴茎往下滑,把他跟她相互摩擦的耻部都带出一大片黏腻白灼。

  而随着她的上下,那白灼在两人耻部中间扯出拔丝般剪不断理还乱的白线。

  周宇泽透过她乳房中间的山谷拍录着,呼吸越来越不平稳,手也抖得不成样。

  她还记得他似乎不许她叫宝宝了,一边研磨一边呻吟:小隐,快、快动妈妈要到了!声音像是噙在嘴里,有些口齿不清,像是小女孩撒娇,听着都让人化了。

  周宇泽真想马上肏死她!可惜不行,他还得拍录留证,以免她事后不认账:不行我只和两情相悦的人发生关系!

  沈琼瑛抱住他僵持了一会儿,小声啜泣起来,凑上去一边吻他一边表衷心:小隐,其实我好喜欢你的,你也喜欢我,好不好她就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看起来有些伤感,眼睛里盈满了泪滴。

  被她那样望着,吻着,表白着,即使知道期待并不是对着自己,他游戏其中的那颗心,依然无法抗拒地怦然跳动了。

  好,我也喜欢你。他像是男主角一样,不由自主地把台词可耻地接了下去,同时狠狠往上挺弄着臀部和腹部,把她的身体都顶得一颠一颠地抛起来。

  啊她舒服极了,随着节奏自己也迎合着,她缓慢而凌乱的往下磨蹭,他迅速而规律地往上冲撞没过多一会,她就颤栗着死死抱住了他,下体抽搐着高潮了。

  手机早已稳不住从手里滑到了床上,视角歪斜杂乱地对准了天花板,偶尔随着两人过于激烈的节奏晃动几下又归于平静。

  闭上眼睛之前,她伏在他肩头上,像是乖巧的小兔:不想你抱别人,以后只抱我好不好?

  周宇泽没有说话。姑且不论她问的是谁,他向来言出必行,他要对自己口中发出的承诺负责任。

  她似乎也没指望得到回答,安静收声没有再问下去,本就泥醉的身体在发泄过后彻底松懈,静悄悄地睡着了,只是眼角和睫毛还挂着泪滴,好像被辜负了很失落。她的四肢紧紧扒在他的躯干上,把他抱的死紧。

  周宇泽叹了口气,吮去了她眼睛上的水滴,突然点了点她的鼻子,看你表现。

  如果你以后可以收敛点,只对着我一个人发骚,也不是不行。大不了不结婚,养着这么个小骚货当情人。

  他越想越觉火热,好像之前心里还矛盾无解的一些问题迎刃而解,满身轻松。

  很想把她翻个面撂在床上狠狠插个几百上千下,可看她睡着疲倦的可怜模样,到底没忍心再打扰她,他索性就着两人合体的姿势,就这么肢体交缠着睡去了。

  早晨,沈琼瑛是被下体一阵又一阵的顶弄给弄醒的。

  她好像做了个梦,梦见和沈隐一直做一直做,下体一直也没分开,两个人就这么紧密相连抵死缠绵直到下面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的抽插,阴道里充实的阴茎根本无法忽视。

  嗯她不由自主呻吟着,扭动着身体,甚至把一条腿架到了他的腰部,以便花穴大大打开,迎合着他的抽插。

  眼前的胸膛是真实的肉感,她的手指虚虚触摸着原来不是梦吗?她真的跟沈隐在一起,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出逃失败的沮丧席卷了她,但随之而来的,是尘埃落定的宿命感。

  就像被他的肉棒充实填充着,她飘无定所的心也充实了起来。

  她想,既然已经这样,是不是也算天意难拗?

  之前是她想差了,反正最坏结果不过是断绝关系,又何须因噎废食提前一步?

  她到底在怕什么?是怕他的强势纠缠,还是怕自己深陷其中?如果她问心无愧,又有什么好怕的?答案很明显,她怕的是自己,她有愧,她其实舍不得,她的内心为他无法自控地波动着,就像她的身体根本拒绝不了他。

  如果她那么抗拒,又怎么会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高潮?承认吧,她只是自私,缺乏勇气而已。

  反正已经走不了了现在走也是走,将来走也是走,既然他顽固不肯放手,大不了顺着他,也顺着自己隐秘的内心,等他倦了腻了,自己再离开他好了。

  宝宝这样想着,她索性放开了身体,亲昵地蹭着他结实的胸膛,藕臂水草一样拥住了他,不吝于向他展示自己寡廉鲜耻的一面:你插得妈妈好舒服骚货。周宇泽原本不想再当面羞辱她的,毕竟她看起来很脆弱的样子。原本昨夜就迁就她憋着没射,大早上性致上来,好不容易想趁着意乱情迷来一发,她的配合正熨帖着他,就听见她宝宝妈妈的,这转折把他呕得够呛,一时没忍住就斥责出声。

  沈琼瑛浑身一僵,缓缓抬起头来,对上了周宇泽面无表情的脸,她只觉仿佛在数九寒冬落入冰窟,血液神经全都凝固坏死。

          第164章:气质谦和,床品强势

  你是谁?!她声音颤栗着问对面的少年似乎不满她的遗忘,不仅没说话,反而用下面狠狠顶了一下她。

  啊!她的一条腿还攀在他的腰上,刚想撤回就被他一把捞住。

  这样嵌合交错的结果就是,他很容易就侵入她的最深处,他的根部跟她的耻部完全吻合,她被顶得宫口发酥,就想要往后逃,可是却被他牢牢禁锢住。

  他一手箍着她的后腰折向自己的小腹,一手拽住她那条腿牵引一样拉向自己的胯部。

  她才刚刚惊呼了那一声,就被他低头堵住了嘴,吻到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初见对方温润秀雅的面容,本以为还可以商量,没想到根本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周宇泽虽然看上去气质谦和,实则骨子里的桀骜自我远超众人。他是一个看似遵守规则,实则随时视心情反复横跳的选手。只不过大部分时候他不会去当面颠覆,但显然不包括心仪女人在怀、合体进行时。

  如果求欢被拒也就算了,他没有霸王硬上弓的习惯;但现在水乳交融箭在弦上,他自然也只是个男人。

  唔她拼命推拒着,可是没有用,反而换来了更加糟糕的对待。少年陌生而清新的气息以绝对强势的姿态染指了她的口腔。

  刚才那一下只是给她警告,既然她挣扎,他索性接连用那个力度捣弄起来。

  只是那一下狠撞就让她身体发酥动弹不了,可见连续狠撞会让她怎样溃不成军。

  房间里充斥着啪啪啪的声音,即使是用那个力度的手掌拍击在皮肤,都会觉得不适,何况是被持续冲撞下体。

  很快她就觉得耻部肌肤被撞击到麻木,下体里更是被持续入侵剥夺了五感,只余性器之间高速摩擦的原始快慰,让她虚软雌伏。

  不要她咬了他舌头一口,好不容易躲闪开呼救了一声,结果反被他用力在屁股上拍了一掌。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清晰极了。

  沈琼瑛从记事起,就从未被打过屁股。如果做错事,也是打手心居多,挨耳光也有。

  被一个男性打屁股,而且是用耳光的形式打了一记,她觉得羞辱极了,眼泪聚集在眼睛里打转,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被他大大扯开了双腿。

  像是才发现她筋骨如此柔软,怎么拉扯都不会勉强,他顿时像发现了宝藏,也学起前两个少年的默契,把她双腿撇成了一字马,然后全身重心落在小腹,对着她下体狠狠贯入。

  少年长得一派斯文,但在床事上却是少有的强势凶悍。跟纪兰亭那种表面粗野实则细腻不同,跟沈隐那种看似霸道实则温柔也不同,周宇泽是真的粗野且霸道,并不太迁就等待女方适应。这就导致他每每插得她无法招架,一副被做得上气不接下气,随时要被玩残的模样。偏偏看到这样的她,他还特别激动。

  他不容置疑地钳制着她,面上是一惯的谦和如玉,胯下却是暴风骤雨般的捣弄。很快就插得她连连想蹭着后退,却总是被他立马逼上来钉死在身体深处,追击得严丝合缝。

  从发现是陌生男子起,她的阴道就产生了羞耻。

  她的每一寸内壁都叫嚣着不适应,想要把侵入者驱逐出去,因此穴肉疯狂推挤收缩,本能地抵抗侵略者。

  这点被动的反抗对于势如破竹的阴茎来说,的确是造成了些许阻力,然而这些阻力对于周宇泽更像是甜蜜的折磨。她的膣肉像是产生了生命般在他阴茎周围活跃跳舞,让他每分每秒都想贡献点什么。

  不过好歹他也是有过两次经验的人了,加之她现在清醒着,他无论如何不能在她面前折了面子。

  于是他这次不仅要做,还要尽可能做得久。

  放开我啊!她的声音都变调了,可她躲不开,整个身体都在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晃动,宿醉后的脑袋本就有些眩晕,此时更是雪上加霜,整个视野也越来越花,越来越看不清楚。

  唯一清醒着的感官大概是以钻木取火的速度被直接摩擦着的阴道。

  她贝齿咬紧了下唇,惹人怜惜极了,不时从唇齿间溢出难以忍耐的呻吟声那声音,很难说是痛苦。

  明明是被陌生的男子侵犯着,内心充满排斥拒绝。可身体在她彻底清醒前、半梦半醒和奸时,阴道里早已布满了蜜汁,极其爽滑,导致现在的拒绝显得并不那么真诚。

  她的冗道滋润着他的根茎,她的表情抗拒中又带着无法抗拒的销魂。

  因此尽管内心极度抗拒,身体却因持续不断的抽插刺激而被迫快乐着。她的阴道除了无助地抽搐吞吐,使得他变更硬更大之外,什么也做不到。

  你昨天说过这里都是我的他低头叼住她的乳头又咬又吸,让她时疼时爽,备受折磨,更要命的是,她根本不懂他在乱说些什么。

  被纪兰亭吃奶可以忍受,是因为她当对方是恋人;被沈隐吃奶可以忍受,是因为他也不止一次吃过而现在被一个跟两者年龄相仿、却看起来完全陌生的少年吃着奶,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人尽可奶的情欲奶妈,敞开了胸怀谁都可以,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完全受不了。

  柔软的乳房被他乱拱,乳肉被啃噬,俊雅的少年即使是这样大口大口吃着,也依然显得斯文从容。

  反倒是她,眼睛因为过度刺激而流泪,喉咙中控制不住呜咽,眼尾泛红,春情泛滥。

  周宇泽虽不是多恋乳,但想到这里曾奶过沈隐,就觉得多了那么几分意思。

  何况她又痛苦又纠结的模样让他隐隐失控,想要把她蹂躏到痛哭求饶,眼睛里只有他。

  他就这样边吃奶边肏,直做了一个多小时。

  她确实是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打也打过了全都没有用。她甚至觉得这少年看似平静温和宁静,实则演变得激动兴奋,每每往最深处狠狠索要,让她叫声越来越羞耻夸张。

  到后来她耗尽了力气,有气无力地嗯嗯啊啊,麻木地任他施为。

  肢体的反应能控制,膣腔的反射却完全无法控制。

  她越是这样麻木,他越是要冲撞得厉害,肏到她穴肉一个劲抽搐,随着抽插连阴唇都可怜地外翻了,穴肉更是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时往外带出一股股黏水,顺着会阴洇湿了好大一摊。

  突然,汁液飞溅中她感觉到他粗硬更甚刚才,菇头膨大得厉害,有过数次经验的她立马知道了这是射精的前奏,她瞪大了眼睛,拼命抓住撑住他的肩膀固定住自己的身体,苦苦哀求地看着他:不要!不要射进来!

  然而晚了,或许即使不晚,他也不会听。一股股白浆清洗着她的宫颈,用雄性气味在那里宣誓着自己的专属领地,搅拌在两人性器中央,随着抽插变缓被带出一股又一股。

  与此同时,他终于从她已经红肿得要滴出血来似的乳头上抬起头来,喘着粗气吻住她的嘴,发泄着自己过于亢奋的快意。

  她被他吻到快要窒息,他才从她身上撤退。

  足足一个多小时的性交,让她下面合不拢,原本针眼似的小孔被撑出一个小洞,不时噗嗤往外排挤着乳白色的浓浆。

  周宇泽看得眼热,还想要用手掰开往里窥探一下。就见她幽怨地盯着他,巴掌袭来了。

  她宿醉刚醒,本来就没精神,何况被做了几次,身体也乏力虚脱。这巴掌不仅无力,且在他眼中看来简直就像慢动作。

  周宇泽身形一顿,眼神落在她布满齿痕的胸脯和被白浊精液衬得越发红肿的阴部她看起来着实有点惨。

  他也觉得自己床品有些过分强势,自知理亏地没躲,甚至主动迎合了准头,让她打得力道更实在些。

  这种情况,总是要让她发泄出来的。

          第165章:给钱私了?没门儿!

  少年即使挨了打依然宠辱不惊,只是表情看起来疑惑不解:不是你昨天说爱我?现在又打我?

  你胡说!沈琼瑛简直要被气炸了:明明是你一直在强迫我!

  周宇泽划出那段视频给她看,视频上沈琼瑛主动坐了上去,而男方还在喊不要,说不行,只有两情相悦才能发生关系,可是女方过于主动,一番倾诉表白,男方似乎半是被打动了,半是屈从于生理,也顺水推舟享受其中,之后的事情就很明显了,镜头就摇晃着对准了天花板。

  配合着她口齿不清叫小隐的声音,他故意歪曲:你还一直喊我的小名小宇,说喜欢我,让我也喜欢你!怎么,你骗了我的身体,现在就不认账了?

  沈琼瑛夺过他的手机,足足翻来覆去划拉了十数遍,才确认那个霸王硬上弓的女流氓确实是她。

  初时她还嫌弃淫声浪语不堪入目跳着看,到后来简直是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对比,而随着找茬般的温习,那些若有若无的记忆片段也间或跃入脑海里。

  似乎确实是有过那样的情景,只不过她把眼前人当成了沈隐。

  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她悲从中来,久久没有说话。

  整个人都陷入了空茫,发呆的样子颇有些可怜。周宇泽饶有兴味地旁观着,都快不忍心骗她了。不过他的心还是挺硬的,毕竟他还没玩腻呢,怎么可能放手?

  沈琼瑛没想到人生第一次的放纵,就跟一夜情扯上了关系。

  首当其冲的是报复般的快意,因为她用这具躯壳又做了一件曾经家教重压之下、想也不敢想的事;紧随其后的则是失落难过,因为亲密的事却没有跟亲密的人做,这也非她所愿,即使现在沈隐出现在她面前,她也无法面对他了。

  早上还在说服自己苟合那种天意,现在又不得不接纳这种天意了。

  发生了这种事,她不会再觉得跟沈隐还有可能,也省得她总想些有的没的,就这么彻底割裂也不失为歪打正着。

  她一件件往身上套衣服,可是因为虚脱无力,动作笨拙而费劲,半天扣不上胸罩。

  别动。周宇泽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主动帮她扣好了挂钩,又低头为她清理下身的白浊。

  别碰我!她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甚至想拿脚踹他,却被他轻而易举按住了脚面,为她有条不紊地套上了内裤。

  她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随便他像管家一样伺候。

  被脱掉的衣服又一件件回到了身上,她踉跄着下床想要拎包走人。

  她脸色苍白难看,周宇泽都怀疑她会寻短见,怎么可能放她走?何况吃干抹净被抛弃他能认栽才怪了,要抛弃也该是他玩腻了先抛弃!

  他不大高兴:她本来就那么放荡了,饥不择食到连儿子都能勾引,到自己这反而跟贞洁烈妇似的,膈应谁?

  他忽然笑了笑,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不会想就这么走了吧?

  沈琼瑛感到身心疲惫,没心思跟他扯皮:我不追究你了,行了吧?

  周宇泽反问:那如果我要追究你呢?

  你什么意思?沈琼瑛皱眉:就算我喝醉说了醉话,你也不至于当真吧?你凭什么趁人之危?

  周宇泽面上全然是不赞同:正是因为你喝醉了,我才觉得你对我的告白是真的。俗话说酒后吐真言,酒壮怂人胆,我怎么知道几面之缘就让你这么惦记我,这么馋我的身子我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你!在她看视频之前,她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是那么主动告白,甚至大胆骑乘,她本来已经下意识遗忘那些画面,偏偏被他一再提醒,还说得那么露骨,她简直羞愤欲死。

  她气急攻心的样子比之刚才死气沉沉多了几分生气,连脸色都晕红了,成功让周宇泽眼底多了两分笑意。

  何况,我比纪兰亭小一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忽然压低了声音。

  沈琼瑛听到他提纪兰亭,才想起来,他好像是纪兰亭的一个朋友,叫做周宇泽的。

  他忽然严肃起来,眼神变得深沉:我们家严禁跟人乱搞男女关系。我没谈过恋爱,跟异性手都没牵过,更别说上床。是因为你说喜欢我,还要我也喜欢你,我才把宝贵第一次都给了你,如果你真心对我还好,你要是假意骗身我还没满16周岁,你可是妥妥的成年人,你这是诱奸猥亵吧?

  他拽着她的手腕猛地一收,眼含深意:两情相悦发生关系,我是同意的,但你要是吃干抹净不负责,那我可就非自愿了。

  沈琼瑛随着力道猝不及防跌坐在他怀里,一边推拒一边争辩:我没有引诱你!

  我没有!

  周宇泽在她颈侧嗅了嗅:那就奇了怪了,我小名就是小宇,你视频示爱叫的不是小宇,难不成还是小隐?他似乎还真思考了一下:这么说好像你还真的喊过一声妈妈要到了?!

  沈琼瑛被他说中心事,脸色煞白,矢口否认,没有!我说的是马上要到了!

  周宇泽哦了一声:那是我听错了?不过这下你总算承认,你喊的是我了吧?

  我沈琼瑛被他绕来绕去,百口莫辩。

  她确实无法否认是小宇而非小隐,只因那会让她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而这少年看起来又精明又敏感,完全不好糊弄的样子。

  她欲言又止,想要私了:你说吧,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阿姨买给你好不好?

  说完自己都有点难为情地咬了咬唇,觉得自己像是诱哄孩子的怪阿姨。

  周宇泽都快给气笑了,尤其是她还自称阿姨想跟他划清界限?门儿都没有!

  他冷着脸看起来高贵不可冒犯,这么说你是真的明明不喜欢我,还假意骗身了?

  沈琼瑛抿了抿唇:我喝醉了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不可能喜欢你。

  那就难办了,周宇泽皱起了眉头,我被骗身骗心,万一想不开自杀了,那你就算是造成严重后果了,我死了无所谓,但是我爸妈肯定会告你的。

  她脱口而出,还积极出谋划策:那你不让他们知道是我不就好了。

  周宇泽脸色顿时更黑了,在她翘臀上又狠打了一巴掌:你还真做好准备我去死是吧?真是最毒妇人心。

  沈琼瑛说完也觉得不妥,我不是那个意思嗳!你别老动手动脚好吧?她扭动着想要逃出他的怀抱,可他落在她臀部的手像是长在了上面,不仅半分不动,反而吃够了豆腐。

  沈琼瑛早都忘记了周宇泽是哪号人物了,自然也不可能对他报之以同理心,她虽然不知道少年的话哪里真哪里假,但是本能地觉得他危险而麻烦,除了甩掉他别无心思。

  周宇泽已经对她的没良心有了更深入的认识,想来想去,唯有沈隐是她的软肋,能让她稍稍顾忌,遂换了个切入点。

  或者不说远的说近的,你明明不喜欢我,还故意装醉骗我,那我失身不甘心,报警的话,你可是要被行拘的。周宇泽好奇地端详她:到时候,你要让警局联系谁?联系沈隐?少年的话似乎隐含更多,如果她不让他满意,他是不是还会在学校里乱说?

  牵扯到沈隐,沈琼瑛身子一僵,乱了心思,放弃了挣扎,低头敛目。她感觉到了少年对她非一般的执着,已经明白别路不通,唯有私了。而刚才提出物质私了被闪避了,大概他所图更多。

  你想怎么样。她无奈地问:我直接给你钱行不行?

  少年的脸色又肉眼可见地变差了,让她心里咯噔一下落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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