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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13,1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4480 ℃

            第176章:紊亂崩坏的

  一个是第一次后入,一个是第一次口交,两个人都新鲜得跟洞房花烛当新郎似的,爽得腰眼发麻身体颤栗,半天缓不过来。

  而中央唯一的新娘就狼狈多了,口角和阴道全是白浊,像是牛奶一样挂在嘴边,却因为被阴茎前后夹击而堵住了,无法流泻出来,只能蠕动着嗓眼和穴肉,被迫吞咽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直到两根阴茎相继退出,才一坨坨顺着口角和会阴往下掉没错,是往下掉。周宇泽之前已经跟她厮混过一夜还算好些,纪兰亭却是馋了她好久,精液快稠成了炼乳。

  沈琼瑛阖上了眼睛,瘫软在地上,以为终于被放过,但是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两分钟过后,一虎一狐交换了位置。

  沈琼瑛这次是真的虚脱了,两个男人一个托着小腹,一个揽着腋下,却怎么捞都捞不起来。她就像是散了架的软肉,依仗着大地重力捍卫着自己倦极沉眠的权利。

  可是两个少年已经肏昏了头,根本不肯放过她,稍事休整,就把她翻了个面,随便她仰躺在地毯上。

  周宇泽从下面固定着她的双腿一杆进洞插了进去,纪兰亭则把她的头侧着掰向一边,趁着她因为被深入而张嘴呻吟,插入了她的嘴。

  下面还有精液呢,周宇泽如鱼得水,享受着满是粘液叽咕叽咕的小穴,整个人像是奔腾的野马,仗着她里面精液充足插不坏,横冲直撞地砰砰拍击小腹,没多一会儿就把她大腿根都撞红了一片。

  沈琼瑛昏睡中硬是给插醒了,被冲撞到无意识崩溃求饶。

  纪兰亭第一次这么使用沈琼瑛的小嘴儿,也是上头得不行,要知道男孩子就没有不好那一口的,他平时也眼热幻想过。可惜他太粗了,沈琼瑛连龟头都不能完全含住,只能给他舔舔解馋,要泻火还是得指望她下面的正餐。而即使是她弹润的阴道,都不是很含得住他,何况是上面这张嘴?

  要舔也得是她主动给他做,他根本不好意思开口。

  现在梦里就顾不了心疼了,他尽情享受着她的小嘴,也不用管她是否撕裂就一下子塞满了她的嘴。

  也幸好她口中和嘴角都还有精液润滑,不然还真就撕裂了。

  他的阴茎塞得满满的,把沈琼瑛的嘴塞得跟被绑架一样,且毫无缓冲地抽插上了。

  沈琼瑛这下连昏睡也不行了,生气地揪住了他的阴囊。

  纪兰亭一疼,阴茎也抖了一下,不由喟叹这梦中的情境如此真实,不仅快感真实,连疼痛都真实得揪心为了能继续吃些甜头,只得也拿出平时的耐心来,哄哄梦里这个她。

  瑛瑛给我含含吧?我想插你的嘴他借着醉意撒娇。

  这种话平时他可说不出来,也不好意思劳动她,可梦里就无所顾忌了。

  沈琼瑛哼唧了一声,适逢下面被周宇泽有技巧地插着,舒服地用舌尖在龟头小眼上舔了一口。

  嘶纪兰亭抱着她的头又往里怼了进去,直插入进去半截。

  不过这已经是极限了,他那么粗,想要深喉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都前进不了了。

  他试图继续往里,可是看到沈琼瑛痛苦想要噎住的样子,就不舍得往里进去了。真要硬怼进去也有或许可以,但那样的话,沈琼瑛就真的要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了,甚至还有可能被呕吐物噎死即使是在梦里,他也不舍得让她受苦,到这一步也就算了。

  这一夜沈琼瑛注定不能安歇,到后来她明明已经神智不清,身体却还被迫被压榨着。

  两个少年有恃无恐,仗着她不会被玩坏,就敞开了玩。

  一个不算醉得彻底,有的是精力造;一个攒了很多天,像是猛虎出笼她像是面团被摆成各种姿势,夹在二人中间,几只手在她胸脯腰肢到处游走,两个人轮流吻她插她她初时还忍受不了,到后来竟然在紊乱中倒也适应过来,在无法挣扎抗拒的情况下,放任自己娇吟声越来越大,甚至随着节奏扭动起来。

  她的配合换来了少年们更激烈的角逐。

  纪兰亭插她的时候,周宇泽就不落下风地吻她的唇;等周宇泽插她的时候,纪兰亭又致力于覆盖掉情敌的口水。

  而少年已经不满足于刚才为射而射的刺激了,也不再互相礼遇。

  原本纪兰亭就强势在争夺,周宇泽稍微容忍,渐渐的周宇泽不满足于处处按捺,又见纪兰亭投入沉溺,便也不再忍让。

  前一个还没插多久,后一个就替换了进来。

  她在纪兰亭怀里还没坐稳呢,就被周宇泽硬是往上抱离阴茎套上了自己的。而周宇泽没插两下,纪兰亭又把她拔萝卜一样拔走了硬是再插进去。

  这种频繁互换就导致了两个少年谁都射不出来,每每快射就被打断,越发持久亢奋就算是再爽也没人承受得了这永无止境的节奏,到了这时沈琼瑛已经被迫高潮了好几回,嗓子都叫哑了,穴肉里的嫩皮一片麻木,身体严重缺水只想休息。

  于是她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两个人争来抢去,被两根阴茎轮流抽插,她能清晰感觉到两根阴茎截然不同的形状大小和力度频率,苦了她这么个眼睛都睁不开、只想睡觉的人下面满是剃须泡沫一样的白沫,不仅从她的穴肉顺着大腿流淌,且交叉着又敷面膜一样覆盖到了两个少年的性器上,三个人的体液不分你我乱成一片。

  她的穴肉红肿,像是被奶渍浸泡,偏偏不得休息,一会被这根棒子插,一会被那根棒子顶。

  而上面的嘴也不得休息,同样被两个少年见缝插针争来抢去,这个还没啃完那个又舔,布满了他们的气息,连虚弱的呻吟都被淹没在了口中。

  在纪兰亭又一次霸道霸占了她的小穴且同时还含住她的舌头,像个恶霸一样两边不让的情况下,周宇泽恶向胆边生,用白腻腻一片的阴茎顶住了沈琼瑛的后穴,借着滑腻的劲儿想往里挤。

  而怀里的沈琼瑛此时也到了极限,在又一次高潮之后本就身心溃散半死不活,又觉察到周宇泽抵住后穴的意图又急又气,可偏偏她再急再气也支配不了尸体一样的身体,一时情急就昏死了过去,浑身香汗淋漓,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看起来即使用电击也醒不过来了。

  周宇泽遗憾地移开了被菊花褶皱吸住的龟头毕竟想要这里也是突发奇想,想要她记住他,她要是没点反应,他奸尸也没什么意思。

  他稳着她的身体,这次没再干扰打断,因此纪兰亭终于酣畅淋漓射了进去,眼看着她红肿的阴埠覆满白腻的泡沫,就像是草莓雪酪,而随着阴茎的拔出还不断往下流出新鲜的牛奶,他看的眼热自己下面肿硬不消实在难受,恨不得插进去释放出来,可到底他不是真的醉,迷奸也不符合他的美学,总不能真的放任纪兰亭和自己就这么把她玩坏于是周宇泽履行了控场的职责,把她抱在怀里带离了纪兰亭的视线,从榻上随手扯了条毛毯把她和自己裹住,就这么睡了。

  这一夜睡得昏天黑地,周宇泽作为醉意最浅的人第一个醒来,但是为了无辜点,他还是继续装睡。

  沈琼瑛是被热醒的,因为纪兰亭夜里冻醒了,也钻进了毯子,紧紧搂着她。她被周宇泽和纪兰亭夹在中间,翻身都困难,睡得不怎么安稳,因此当纪兰亭和周宇泽又因为晨勃下意识贴着她磨蹭的时候,她就不舒服地挣扎着,躲闪无能后睁开了疲惫的眼睛。

  就发现自己居然夹在两个少年赤裸的身体中间,屁股前后都被肉棒子顶着,两只乳房还一边一只手抓握着跟两个人各自在一起醒来她都认了,可这样三人大被同眠,她如论如何无法接受!

  这个世界是有什么崩坏了吗?她重又闭上了眼睛,心里慌乱成了沙尘暴,在想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周宇泽心里暗暗好笑,反正他夜里最后那发憋着还难受呢,索性抵住了她的臀瓣,打算趁她自欺欺人再入进去。

  沈琼瑛忍不下去了,无论如何这感觉无法忽视,加之脑子里零星冒出些场景片段,被周宇泽按在桌子上的居多,后来三个人交叠的部分也有她甚至记得自己高亢时的快慰和配合,只是后来才受不住少年们肏红眼的激情被轮流轮流!她被脑海中闪入的这个词汇吓到了,一把推开黏上来的周宇泽,又推开往她胸口埋的纪兰亭,掀开了毛毯。

  毛毯下三人不着寸缕,两根阴茎都像是凶器般撅起,还沾着可疑的白渍,而她下面更是惨烈,整个花穴不光是里面黏糊糊的好像被噎着了,外面更是被糊满了浆糊样的白浊,都结痂打蜡般封住了她的阴埠,一片狼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无助地呢喃着,吓得不会动了。

  三分钟后,她哆嗦着身体,做了个艰难的决定逃。

  周宇泽哪能让她如愿?他快给气笑了,若不是他假醉,被她来这么一手,两个男人醒来还以为互相怎么着了呢!

  眼看她颤颤巍巍起身,他的手臂无意识一挥,在她小腿绊了一下,沈琼瑛猝不及防,本就虚弱的身体瞬间失衡,摔在了纪兰亭怀里。

  纪兰亭睡眼惺忪对上了她:瑛瑛!随后目光越过她的脑袋往旁边飘移,眉头紧皱似乎想不明白:周宇泽?!

        第177章: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幹我?

  沈琼瑛急中生智吻上了纪兰亭的唇,直把他吻得迷迷糊糊,找不着北。

  等到纪兰亭终于砸吧着嘴回味着再次睁眼,就看见周宇泽离他不过咫尺,正看着餐桌的桌布若有所思:拖地的绸缎桌布轻微地抖动着,不知是不是风的作用。

  靠!刚才是你亲老子!纪兰亭吓得瞬间清醒,一把推开他的脸,嫌弃地抹了抹嘴,一屁股坐起来,继而发现了更严峻的问题满地衣衫,两人一丝不挂且一身腥膻味儿,真是不想想歪都不行。

  纪兰亭吓得声音都高了几个度,他酒后这么饥不择食的吗?草!你怎么回事!老子把你干了?!

  周宇泽对他的盲目自信也感到无语:怎么就不能是我把你给干了?

  纪兰亭血冲脑门:我他妈杀了你!!!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干我?

  周宇泽听他越说越不像样,还真的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没好气地从满地乱衫里捡起一件沈琼瑛的内衣,扔到了他脸上,似乎只是随手而为。

  沈琼瑛当时趁着周宇泽没醒,把纪兰亭给亲糊涂了,就躲进了餐桌底下,想着既然明着走不掉了,就等他们走了她再走。

  但她忘记了自己的衣服还在外面,而周宇泽也不是真的没醒。

  不过周宇泽是不会冒着得罪她和穿帮的风险亲自抓捕的,于是给纪兰亭递了线索。

  纪兰亭也不含糊,先是对着这条内裤愣了愣,随即顺着周宇泽发呆的眼神又留意到无风自动的桌布,一把掀开,把慌得跟什么似的沈琼瑛给捞了出来,勾到怀里。

  之前跟周宇泽酒后乱性这事给他的冲击太大,天打雷劈般的,死的心都有了以至于发现另有其人,他都庆幸无比,对三人行的关注都不是那么大了,只一味抱着沈琼瑛好一顿乱啃,嘴里还呢喃着:幸好你在,幸好是你满是失而复得的庆幸,对她的,更是对自己贞操的。

  沈琼瑛赤身裸体已经够羞耻了,还要当着第三人被这样亲热,忍无可忍挣扎惊呼:放开我!让我走!情急之下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拧了一把,趁他疼赶忙挣脱,却被周宇泽状似无意地从后面揽住贴了上来,似乎纯粹是没睡醒,也想一亲芳泽。

  纪兰亭一看怒了,一把把沈琼瑛又抢回来。

  周宇泽也不硬抢,揉着眼睛坐起来,嗓音暗哑:怎么了?似乎酒醒迟钝克制不住,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这下纪兰亭算是彻底醒了,重点总算绕回诡异的疑似3P现场,灵魂拷问三联:靠!你怎么在这!你怎么不穿衣服?你还抱我老婆!!!

  周宇泽揉着太阳穴,皱眉状似思考:不知道啊我好像是回避出去了之后外面坐着无聊又饿我就喝闷酒买单之后我估摸着你们谈好了就回来不知道怎么就留下了纪兰亭醉得最厉害,脑子里都是自己那个混混沌沌的春梦,记得梦里自己尽情尽兴肏了瑛瑛,还跟那个阴魂不散的沈隐一起肏了瑛瑛因为是梦,他怕打架会乱了走向春梦变噩梦,就没驱赶,结果现在到头来这一切是真的?只除了沈隐变成周宇泽?

  这他妈叫什么事?!

  他不信邪地来回扫视自己和周宇泽的下身从耻毛到伞冠都沾满了可疑白渍,想自欺欺人说周宇泽只是旁观根本不可能。

  如果说周宇泽没入过瑛瑛,那除非是入了他。想到这,他就跟得了痔疮似的浑身难受,手指偷偷垫后摸了摸菊花,确定还是那么紧,没什么疼痛和异样,这才舒了口气,对酒后乱性三人行的原谅程度竟在这种半斤八两的惨烈对比下,诡异地又提升了一点点。

  周宇泽吃定了沈琼瑛不敢把他俩的一夜情往外说,因此撒谎撒得有恃无恐。而他身上的酒气也不似作伪,更增加了可信度。

  沈琼瑛又是羞耻又是绝望,从纪兰亭怀里挣脱出来,努力缩小着存在感,扶着餐桌起身,慌忙拿衣服往身上套。

  纪兰亭眼睁睁看着她大腿根顺着往下流精,一股股的,都不知道里面被填了多少,能在睡醒后还有这么多,绝非一人之力。

  饶是已经认知了事实,仍比不上亲眼鉴证来的刺激,他眼睛越来越红,宿醉的脑子里又跳转出零星几个醉生梦死的淫靡画面来很明显,梦见的人不对,但是梦里的画面不容置疑,全都他妈是真的!

  这把火如鲠在喉,无论如何咽不下去,他一把掐住周宇泽的脖子:草!你睡我老婆!!!

  周宇泽扮演着一个合格的酒后乱性受害者,满脸的想不通,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身体,差点仰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们在这干柴烈火,我也喝高了这回来后可能被什么场面给刺激了,就不知道怎么加入了或者你当时主动邀请我的?

  纪兰亭怒火中烧,想要上去打架,可是两个赤身裸体带刀侍卫,就这么撕打还真不像那么回事,加之刚才被两人疑似奸情的脑补给膈应到了,越发避嫌样克制了肌肤相触的扭打。

  况且沈琼瑛已经囫囵往身上套着衣服,想要走了。

  纪兰亭顾不得跟周宇泽算账,一把从后面抱住沈琼瑛的腰:别走瑛瑛!你昨天跟我和好了的!

  沈琼瑛被他拦腰抱住,浑身一僵,遁走的愿望落空,羞耻得都快要哭出来:你别纠缠我了纪兰亭发生了这种事,咱们以后不见面了行不行?太难堪了甭管以前被轮奸、乱伦事发还是跟沈隐那段孽缘,都没有今天来得难堪,因为以往多多少少都是被迫的,可现在这两个人都是她惹来的,且昨夜确确实实混乱放纵到极点。

  她现在只想逃离,逃得远远的,出门就永别,最好换个城市,以后再也不见。

  纪兰亭慌得跟什么似的:不行!他脑子飞快想着对策他反省着刚刚是不是表现得过于在意了?她越是在意他反而不能在意,否则她会更难受了:瑛瑛你别急!我其实不介意的!今天这事是我喝多了!我该死!只要出了这个门,什么都没发生!他也不会提周宇泽要是能让他如愿,就不会有今天这烂摊子事儿了。他越是要表现他的不介意,周宇泽就越要找存在感。

  于是也站起身来,拦在了沈琼瑛前面,透过她的肩直视着纪兰亭:谁说什么都没发生?谁说我不会提?

  纪兰亭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他看来,他碍于在瑛瑛面前不能表现出芥蒂放他一马,稀里糊涂勾划了烂账,甭管私下里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起码明面上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周宇泽!你他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纪兰亭气得胳膊搂得更紧了,把沈琼瑛勒得几乎喘不过气。

  周宇泽也冷笑: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我好心给你们腾地方是让你们解开误会的,不是让你们发情打炮的,结果你们公然做这种丑事还把我卷进来了,现在一走了之说忘了?

  沈琼瑛记不清别的,但是她记得周宇泽是在纪兰亭之前就把她按着来了一发,她是绝对不觉他无辜的。可他的话成功转移重心深化了她的愧疚廉耻不管怎么说,公然媾和都是挺荒谬的,她没下限在先,似乎没底气再谴责周宇泽。

  还别说,这事儿任谁来看都会觉得女方才是受害者,不追究男方都算不错,结果愣是让他把自己说成了受害者:现在你们成双成说走就走,谁来对我负责?我身心就这么被污染了我还膈应呢!我是随随便便的人吗?

  周宇泽平时还真不是随便的人,但这话换个人说纪兰亭也就信了,周宇泽可是觊觎过沈琼瑛的,他还没忘呢!一时间脑子里终于聪明了一把,交织起了迟来的激光警戒网:你想怎么样?

  周宇泽认真地看着沈琼瑛,托起了她的脸摩挲着:我不会放手的。他补充道:我已经让过你两回了,这回阴差阳错,我不会再让了。

  纪兰亭不打他都不错了,这会儿怎么看他怎么可疑,自然不会答应。

  沈琼瑛被两个裸体少年挤在中间争抢归属权,本就难堪到极点的心无处逃遁,涨红了脸全盘否定:你们够了!别在这无中生有了!明明就是你们白日做梦,有什么证据吗就往我身上栽?

  她说着就要挣脱,却被纪兰亭还勒着腰带动着小腹,顿时被捂化了的精液混杂着自身的阴水又挤出了不少,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汩汩直流。

  这下纪兰亭和周宇泽都眼神发深,看着她无法抵赖的证据。

  沈琼瑛抵赖无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捂着脸哭了起来。

  纪兰亭抱着她也不撒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他是个单细胞核生物,不然也不能腌臜着长大还没黑化阴暗,平时顶多被人说一声粗俗他也不介意,此时心里那些被绿的芥蒂跟失去她相比早抛到了一边。

  在沈琼瑛试图一对二抵赖逃跑后,两个少年短暂地达成了一致先稳住人再说。

  还是周宇泽往小院里使了个眼色:先洗洗,不然就算穿上衣服也没法出门吧?还真不是夸张,她嘴角脸上胸前腹下,遍布精斑,这要是刚才真的出去了,都得被人唾沫星子淹死。

           第178章:请叫病人家属来

  纪兰亭抢着把她抱到了院子的温泉里,一抬头就见周宇泽也跟进来了,脸一黑:你怎么还了赖着不走?!

  我身上也很脏好吧?周宇泽的手搭上了沈琼瑛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搂:再说,她跟你分手了,我就算追她又碍着谁了?

  纪兰亭怒目而视:你放屁!昨天夜里瑛瑛都跟我和好了!要不是你后来掺和,我们早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两个人分毫不让,一开始还只是抢着沈琼瑛的身体往怀里揽,到后来杀红了眼,加之有池水阻挡了下半身,索性直接斗殴起来。

  沈琼瑛本就虚弱到被掏空,初时已经被二人争来抢去搞得晕头转向,到后来猛地被撒手,还被谁的胳膊误怼了一肘子,不防就软倒跌入了池水里,不住挣扎。

  这下两只也不打了,慌忙把人捞上来,纪兰亭给她拍背,周宇泽见她呛咳得差不多了,啃上了她的嘴。

  呜呜呜沈琼瑛才刚从溺水里缓过来,就被堵住了嘴亲,急得拼命挣扎,奈何手软脚软。

  纪兰亭没想到周宇泽这么放肆,敢在他这个原配面前撒野,上去就是一拳:你他妈做什么!?

  周宇泽躲闪撒了嘴:我做人工呼吸。

  神他妈人工呼吸,没见过在人都醒了还去人工呼吸!

  见两个人又打了起来,沈琼瑛捂着耳朵磨蹭到台阶,就要往上爬。

  周宇泽一直暗中留意着她,见她要走大喊一句:瑛瑛你选谁?

  纪兰亭一愣,这才注意到沈琼瑛都上了台阶了,慌忙抓住了她的脚踝。

  两个少年下半身泡在水里,就她踩在台阶上玉体一览无余,被两个人仰头盯着。

  而因为下面被过度使用,呈现出跟其他处肌肤完全不同的红肿,加之她那里形状本就浑圆肉厚白净可爱,现在更像是个饱满的大红桃,且随着她岔开腿的姿势往下滴着新鲜的露水。

  两个少年一时看呆了,都盯着那处,不自觉直起了身子,像是想钻过去瞧个仔细似的。

  沈琼瑛走又走不了了,被这么盯着脸都能沁出血来,只好夹着腿重埋回了水里。

  于是她被夹在两个少年中间,逼问她选谁。

  选谁?谁都不选。

  周宇泽这孩子太难搞,她已经莫名其妙沾了一身腥,万万不能给他任何由头借题发挥;纪兰亭是个给三分阳光就灿烂的膏药,根本甩不掉,她即使昨晚有过动摇,现在闹成这样也死心了。

  在她咬牙切齿不肯说话的时候,忽然下面谁的手探入了她的红桃,她忍了又忍,不想发出声音导致场面失控,反正他们即使打起来她也走不了,还要被迫各种尴尬遭殃,索性就面对面把这件事做个了结。

  可是在那只手伸出手指探入她的缝隙中反复抠挖时,她到底是忍不住,隐忍呻吟出声。

  周宇泽眼睛一眯,倒是没想到纪兰亭当着他的面还能做这种事,他的手顺着沈琼瑛的臀瓣下滑摸索,一下就摸到了纪兰亭的手,顿时正气凛然给纪兰亭定罪: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猥亵!你不知道她身体不舒服吗?你还有没有人性!

  纪兰亭其实不想猥亵,他只是嫌弃周宇泽的精液还有残余在她的花心里,总觉得膈应,生怕她身体吸收了周宇泽的气味,所以等不及想把她里里外外洗个干净。

  但这种话不能说,因为之前瑛瑛就羞愤欲走,他挽留时特意说自己不介意,现在反而介意得要死,那岂不是当面打脸?更要失去她了!

  他欲言又止,沈琼瑛看他的眼色果然复杂难辨,带上了隔阂审思。

  纪兰亭急得剖白:瑛瑛你信我!我不是猥亵!我只是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下文。

  偏偏周宇泽看出了他的窘迫,还冷笑着说了出来:你该不会是嫌弃瑛瑛里面不干净吧?说到底你还是介意啊?他语气陡然一转,格外正义起来:那我觉得你们不合适,我就不介意,毕竟意外就是意外,她没有错,她是无辜的。

  纪兰亭都快气炸了,哪个男人被绿了能不介意?就是爱她才介意啊!周宇泽倒是能瞎肉棒装蒜,还她没有错,她是无辜的?他有说过瑛瑛有错吗?气得他张口顶回去:我被绿了我当然介意!你绿了别人你他妈当然不介意!真是张口就来啊!

  沈琼瑛敛了眼皮,睫毛压住了视线,一言不发。她内心敏感而细腻,她可以眼都不眨跟纪兰亭了断,但若是知道被对方嫌弃,她确实会感到难受。至于周宇泽,哪怕上过床在她心里也是无关紧要的人,他介不介意,她心里没半点涟漪。

  不过周宇泽心里也有数,因此并不急于刷存在感,而是先把纪兰亭给摁死出局,见他被激得承认介意,绽开一个淡淡笑意,直接绕过他话里的真意偷换概念:你这么嫌弃直接退出不是更好?外面大把小处女等着你。说着还火上浇油:我就不一样,她是什么样我欣然接受,无论她是不是处女,身上发生什么意外,我不会纠结犹豫的。

  纪兰亭本来还凭着一腔怒火跟他撕,一看这不行啊!怎么都上升到审判他喜欢处女了?妈的周宇泽这小子太阴了!他说一句大实话,能被对方拆解到祖宗八代都进文字狱。

  这才突然意识到着了周宇泽的道,他就不该承认介意!虽然爱才介意那是大实话,但此时也不是说实话的时机啊?没看瑛瑛都难过成什么样子了?

  眼见她整个人散发着疏离淡漠、生人勿近的气场,甚至几次躲闪他的触碰,求生欲使他急中生智,竟给又圆了回来:瑛瑛你听我说,我没说清楚!我不是介意这种意外,我是介意你的身体受伤害!我是看你肿了所以因为温泉水也有疗效,所以我想着这样就可以让你里面好的快一点!

  我真的不喜欢什么处女,也不介意你发生过什么!说着心一横去拉她:你要是不信!我给你舔!听说唾液也可以消毒治愈、我沈琼瑛脸一红:你说的什么鬼话!虽然躲开了纪兰亭的拉扯,但是脸色稍缓,没刚才那么冷淡了。

  纪兰亭也松了口气,让他去用嘴清洁情敌内射过的穴,虽然硬着头皮为了她也能做,但是他还真真膈应的够呛!

  周宇泽见他这都能圆回来,挑眉嗤笑了一声,既然如此,我担心照顾瑛瑛的心思也不比你少。说着也贴了上来,撩水给沈琼瑛搓洗着,表情严正,似乎只是单纯的洗澡,手掌毫不避讳地在她胸前臀间摸索。

  纪兰亭自然不甘下风,抢着在他手掌到达前护住沈琼瑛的身体。

  之前两次打架,一次导致沈琼瑛溺水,一次她差点趁机溜走,现在两人都克制默契起来,于是厮杀战场又变回了沈琼瑛身上,一个摸一个护,两人四手在她身上没轻没重地到处较量。

  喂!停手!我说停手!啊啊啊沈琼瑛有气无力的细弱呻吟声淹没在稀里哗啦的水声中,直到她满身红印再次晕倒在水中。

  宿醉被做了一夜本就阴虚,加之这么久没吃饭低血糖犯了,又在两个人中间被不停蹂躏刺激,还因为长久未决胜负而持续泡在温泉池水里,她再次晕倒还真的不奇怪了。

  等到两人发现沈琼瑛再次溺水且怎么都不醒,轮流做了人工呼吸,但此时二人毫无旖旎,都慌得一匹。

  在以为她是溺水的紧急情况下,两人手忙脚乱把沈琼瑛送往了附近的医院一所三甲公立医院。

  急诊科医生是个女的,上了仪器就大致对沈琼瑛的情况心里有数了,除了虚弱没什么大事,但奇怪的是病人被送来时说的原因是溺水窒息。

  做心电时又看到了沈琼瑛被浴袍裹住的身体,遍布红印,于是私下细心给检查了一下,又看到了红肿不堪的下体,绝不像是自主性爱时会发生的事玩性爱窒息玩到进医院急救的她也见过不少,但溺水那么拼的,可还不多见。而这样一个长相古典婉约的女病人,美得跟画儿似的,说她会配合玩性爱窒息本就存疑,还酗酒低血糖女医生怀疑她遭受了性虐。

  出了病房后女医生面色肃穆对着二人,带着股审视:请问谁是病人家属?

  纪兰亭和周宇泽面面相觑:纪兰亭:我是她老公。

  周宇泽:我是她男朋友。

  医生撩了撩眼皮,有点无语看着纪兰亭,这要说是男朋友她可能还信,说是老公?现在的小孩儿,简直了;她又神色复杂看着周宇泽,这说是男朋友确实没毛病,但在有一个说老公的情况下说男朋友,就很奇葩了医生收敛了神色,越发觉得病患遭受了非自愿凌虐:请叫病人家属来办理住院手续,不然我要报警了。

             第179章:一力担下

  周宇泽理所当然地看着纪兰亭:那你打吧。

  纪兰亭刚拿出手机又觉不对,这会儿什么事都成了他担着了?我跟他不对付,存他号干嘛?

  周宇泽笑眯眯地拿过他的手机输了一串数字:刚问学生会查的,新鲜热乎的。

  纪兰亭悻悻地接过手机,迟迟不敢拨出。

  如果说之前还因为愤懑而对沈隐咬牙切齿,那这会儿他还挺心虚的,毕竟之前跟瑛瑛是情投意合,即使是沈隐都得靠边站;而现在他却是和人一起把人搞成了那个样子,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一会儿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周宇泽若有所思看着纪兰亭。

  纪兰亭一愣。

  周宇泽语重心长,似乎一心为他好:你想,瑛瑛心里本来就为咱们三个这事刺激着,你一直提一直提,好像挺介意似的,她能不躲着你吗?你要是再在沈隐面前戳破了,她能不恨你吗?至于沈隐他发起疯来闹大了,大家一起死。

  草!纪兰亭也咂么出味儿了,合着早上占便宜的时候跟他抢,现在摊上事儿了得他一人扛?真是越想越不是东西,气得他脸色铁青不想说话。

  周宇泽又循循善诱着:你揽过去就不一样,以后他防着你,我这边逮着机会还能捞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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