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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15,2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3830 ℃

  他拿起她的鞋子,在鞋头缀花上轻轻落下一吻,递给她。

  沈琼瑛却像是看到了怪兽,吓得往后撤了个身位,挤靠在车门边。

  男人叹了口气,带着宠溺:怎么还是那么胆小,还是我帮你穿吧。他捞起她的脚,手指顺着丝袜暧昧地掠过她的足弓,帮她把鞋子扣上。

  他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可是她却是惊恐到极点。

  沈琼瑛脸色苍白,跟见了鬼一样,一边死死贴着车门,一边用手腕在把手摸索,无力到拧了好几遍才把门打开,跌跌撞撞逃下了车,就想往楼道里钻,却被他一把捞住手腕,似乎对她不满且疑惑: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放放开我!她受惊过度,尖叫起来,在夜色中甚至有些凄厉。

  男人终于露出了侵略的面目,原本温吞收敛的眼眸突然危险灼烧,谦和稳重的气势也全部撕毁,释放出野兽进食般赤裸裸的兴奋。

  他就势一拉,把她按在车身上,俯身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她瞳孔骤然放大,眼睛里是他黝黑墨龙般的眼眸。

  是他!是他!他来了!!!

  他霸道地啃咬着她的唇瓣,把她的唇蹂躏得麻木疼痛,无法呼吸,嗯哼地呜咽着。

  他似乎很满意她这种措手不及的生涩,越发啃咬得用力。

  她不得不张开唇齿想要获得新鲜空气,却被他紧随其后伸进了舌头,凶狠翻搅着她的口腔,一边汲取一边品尝,表情迷醉而凶狠。

  她软了身子,眼睛里蓄满了惊慌的水液,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搜刮干净自己所有津液。酒意发酵加上他的激烈索吻,她几乎晕倒在车身上迷失了神志,目光迷朦失去了焦距,一时分不清这是何时何地何人。

  他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的吻像毒蛇的信,从嘴角移到脸庞,又游到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她一口,不轻不重,带着轻微的酥疼,把她从半昏迷中唤醒:抓住你了,姐姐。

            第199章:他叫小隐是吗

  他的话像是扼住命运之喉的那只手,沈琼瑛被压制得喘不过气来,瘫软在车身上不能动。

  如果有人不巧在夜晚从楼上俯瞰,会觉得她像是完全自愿的。

  她茫然看着漆黑的天空,过了好一会,目光才在他脸上聚焦。

  他来了,来报复她了。

  她嘴唇嗫嚅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沈瑾瑜笑了笑,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托着她站起来,让她倚在自己的臂弯里,像是谈论天气一样随意:太冷了,我送你上去。他低头亲昵抵了抵她的额:冻坏了,我会心疼的。

  她想站起来,可不争气的自己像是软体动物,浑身无力。

  这副模样取悦了他:我抱你。

  说着要往楼道里走,都走到电梯门口了,她如梦初醒般被激发了潜力: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她挣扎得太厉害,反差太大,就像是从被围剿的角马变成了保卫幼崽的母狮。

  沈瑾瑜不得不把她放下来,扶着她站定,像是无条件纵容她的无理取闹。

  我自己可以,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不用你帮忙。

  他揽着她的腰:可是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他的手猛地一带,她的身体就跌向他怀里:你看,你这么笨,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上去?

  她不得不失去重心埋在他怀里,闻着他特有的味道已经褪去了少年气,散发着成年雄性掠食的气息。但又似乎隐藏得很好,包裹在西装衬衣之下,只有离得这么近,接近他的心脏,才能辨别分明。

  但这样的距离,已经危险到无路可走了。

  她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再试图挣开,因为她知道,他随时可以像刚才那样,让她更加窘迫。

  她甚至主动伸出手臂,扣住他的后背,拥抱了他一下,学着他刚才那样佯作随意:对不起,我很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了。

  她松开手,自然而然后退一步去摁电梯,门开了。

  她闷头往前走,听见他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让她汗毛竖起:你这么不想让我上去,是怕我见到他吗?

  她停住了脚步,呼吸乱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电梯门又在她面前阖上了。

  他贴上了她的后背,环住她的肩膀,蹭在她耳边说话:他叫小隐是吗?

  她闭上眼睛握紧拳头,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可笑极了。

  他似乎不需要她回答,只是感慨而已:真像啊。

  十六岁了啊听说他很优秀,真是个好孩子。

  她突然转过身,表情凶狠,似乎忍到了极点,死死揪住他的领带:我们的事,跟他没关系!我警告你!不要动他!!!

  他丝毫不在意自己被勒得狼狈下沉的脖颈,反而安慰般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别紧张宝贝,你想多了,他是我们的儿子,我疼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伤害他呢?

  她一把推开他,趁着他踉跄后退,再次摁下电梯,跌跌撞撞逃了进去,猛按9和关门键。

  电梯闭合前,他笑着对她说:明晚7点,我来接你。

  她终于回到家,一颗心才落到实处。

  她靠在门上,大口的喘息声在黑暗里格外突兀。

  不知何时,人影站到了她面前,低沉压抑又带着几分诘问:他就吻得你那么爽吗?!

  这个声线跟刚才的明明不一样,可口吻却如出一辙,都是把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如果伪装也算数的话,面前这个甚至更加理所应当无耻狷狂。

  沈隐不可置信地愤怒着,他没想到历史那么快重演。自从知道她有了男朋友他就没安宁过,最近晚自习回来都守在窗边,想看会是什么男人送她回来,结果就看到她跟人放浪接吻搂抱调情。

  就像数月前那个情景一样。只不过那时他们还没来及发生,他没有资格生气,现在她已经属于他,他像是丈夫面对分居期间出轨的娇妻。

  醋意妒意腐蚀着他的心。

  就几天时间都不能等?她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他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吗?

  他愤怒等待着答案,以为她会心虚,会解释,哪怕会冷淡怼他可是她狠狠推了他一把,嘶喊着:滚!

  她也是错乱了,本以为回到了绝对安全的家里,终于可以放肆呼吸,可是扑面而来的又是沈瑾瑜那样恶劣迫人的气息,她受不了了!

  她径直扔下高跟鞋砸在地板上,往卫生间走。

  沈隐被她恶声驱赶,像是冬天掉进了极地的冰窟里,冷到极点的同时又催生出冻伤前的异常燥热,他借着那股燥热揪住她的胳膊,什么也顾不上了,就把她往怀里带。

  他是不该碰她的,但他再忍就要被绿了!

  他对她一切承诺忍让的前提都是和平她死守身心不能脱轨、最终回到他身边的和平。

  可是他这个动作更是惹恼了她,使她疯了一样,拼命踢打。

  滚!放开!放开我!

  她反抗得越厉害,他越是受伤要去抱她。

  喘息,扭打,挣扎。

  两个人双双滑倒在地板上。

  他压在她的身上,借着微弱的夜色,看到她眼睛里愤怒而湿润,甚至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他心如刀绞,低头亲吻她,想用温情软化,让她不再那样看他。

  他发誓,他并不是想强迫她,只是今晚受了刺激,想稍稍做点什么,打破越来越高的藩篱。

  可是她今天似乎格外激动暴躁,在他亲下来之前,狠狠抽了他一巴掌,还不够,她又反手抽了一巴掌。

  滚!滚开!别碰我!

  他被她打蒙了,即使她之前跟贺璧、跟纪兰亭在一起时,也没这样拼死抵抗过他。

  那个认识才几天的男人,就那么重要?

  他失魂落魄从她身上下来,沉默了半天,摈弃了自尊,把自己的底线一再压缩,退守到最后一寸,你让他吻你、抱你这些我都忍了,你别和他做好不好?

  求你了他的声音有着隐忍到极度的颤抖。

  他一定有办法,在那之前挽回她的可惜卑微到这一步她还是没理他。

  她好像一具失了心的躯壳,从地上踉踉跄跄爬起来,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这次连灯也没开。

  漫无边际、让人绝望的黯淡充斥在房屋里。

  以前还能偷偷追寻有她在的光源,现在一片漆黑,连最后这点念想也掐灭了。

  酒意发作,加上情绪大起大落,她在狭小的卫生间里终于获得了片刻安全感,躺在温暖的浴缸里昏睡了过去。

  许久没听到动静,唤了几声没得到回应,他生怕她出事,撬开卫生间的门后,把她从凉透的水里捞了出来。

  也幸好她喝了酒,不然又要感冒发烧进医院了。

  她醉意上头,明显没有了刚才的火力,只是微眯着眼睛睨着他,没有反抗。

  他把她擦干了身体,用浴巾裹着抱进了卧室里。

  或许是因为冷,她被放置在床上的那一刻勾住了他的脖颈,往下一带。

  他欣喜若狂,就像一条不记仇的狗,红肿的脸都似乎不再疼了,也回抱住她俯下身来。

  他被她勾到面对面,肌肤紧贴,随着身体燥热起来,心脏也又弹跳了起来。

  他想:哪怕是醉的也好,让我感受到你还需要我。

  她半睁着迷醉的眼睛,盯着他黝黑如墨玉的眸子,带着恶意笑了:我恨你,你为什么不去死?!我不会原谅你的!你即使也永远得不到我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完这几句狠话,就松开手臂,头一歪睡着了。

  只留下刚刚起搏就被利箭射中心脏的他,猝不及防,僵硬在离她咫尺之间。

  原来这就是她的心里话,她憎恶他到极点。

  他突然想把她叫醒,让她用刀往心口扎、扎死自己算了。

  可是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手心掐出了血来,他还是从她身上下来,侧身紧紧抱着她,把她的脚夹进自己的大腿内侧,把她的手捂进自己的腋下,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被浸凉的身体。

  万一还有希望呢?他呢喃着,似乎在自言自语:如果哪天真的坚持不下去,就如你所愿好了。

  她睡着的时候真乖啊,甚至因为追逐热源而主动蜷在他怀里,一个劲贴紧。

  不要动他她费力嗫嚅着唇,在梦魇中呓语。

  可是声音太小,他只听到了破碎的不要,谴责着他那夜让她流血的疯狂。

  他摸了摸她的发,在她额头烙下一个苦涩的吻。

         第200章:今晚,我去你家好不好?

  沈琼瑛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她睡得并不好,好像做了一夜的梦,各种纷乱无序,醒来后她的眼睛还是肿的。

  她顾不上侦探被窝里昨夜有人暖床的问题,满脑子都是沈瑾瑜的邀请。

  纠结了一天什么都干不进去,眼看时针指向六点,她越来越焦灼。

  本来想躲去店里,可是想到沈瑾瑜能知道住址,未必不知道店址,于是匆匆忙忙化了淡妆,遮掩了略有憔悴的脸色,她主动约了宁睿吃晚饭。

  宁睿挺意外的,自然是无有不应。

  用了会餐,心情不好自然胃口也不好,他就周到地问她,有没有别的想吃的东西,以及要不要早点回家。

  沈琼瑛几乎是立刻回绝:我不想回去太早!

  宁睿挑了挑眉,目光滑过她突然亮个不停的手机:不用接电话吗?

  沈琼瑛随意扫了一眼,强行关机把手机塞进包里,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是什么推销的,一个陌生号码。

  宁睿略一思索:那我们去咖啡厅坐坐吧,你没怎么吃,就多少喝点东西,补充点糖分。

  沈琼瑛点头,两个人又去咖啡厅消磨了一晚上。

  直到快十点,咖啡厅要歇业了才出来。

  我送你回家。宁睿示意她上车。

  沈琼瑛在副驾上坐定,低垂着头,小声问:我不想回家,我想说送她去酒店,可出来时匆忙只想着躲,并没带身份证打算外宿,今晚,我去你家好不好?她怀疑沈瑾瑜还在她小区里。

  宁睿心里漏跳了一拍,但随即明白过来,她整晚兴致缺缺,却一直缠着他,显然并不是那种意图,她大概是想躲避什么人,可能是她那个儿子。

  乐意至极。他笑了笑,凑近她脸颊亲了一口,一打方向盘行驶了出去。

  一路上沈琼瑛心神不宁,总觉得还忘记了什么事。

  宁睿的公寓果然很符合他的性子,确切地说是他以前的样子。

  完全的极简风格黑灰白,像是一个单身一万年的直男公寓。

  沈琼瑛的到来似乎给这套房子增加了唯一的暖粉色。

  他体贴地拿出了一件真丝睡袍递给她:射码的。

  沈琼瑛心里突然有点不大舒服,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接:你这里还有女人的衣服啊?

  宁睿轻笑,把衣服帮她放到卫生间的挂钩上,又亲了亲她的脸:为你准备的。

  沈琼瑛脸色红了红,觉得自己有点毛病。

  她明明不打算接受宁睿,可是又对他有几分好感,并且不希望他接受别人。

  想不明白,索性把这种心理归结于对衣物的洁癖。

  洗完澡,她散乱着长发出来,慵懒而妩媚,睡袍贴合曲线,闲适而诱惑,像是一个妻子的样子。

  宁睿眼眸深了深,声音有点暗哑:我也去洗。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沈琼瑛突然想起哪里不对。

  她急忙给沈隐打过去,电话一接通就快速交待:今晚你在学校住,我有事。

  他顿了顿,敏感意识到了话语背后的信息:你在哪?完全没想到昨晚的不愉快之后她还会主动联系,惊喜过后是阵阵失落。

  你别管我,你今天住校,别回去了。她再一次强调,语气非常急切。

  沈隐皱了皱眉,我已经快到家了。他最近为了盯着她,放学都走得很快。

  她突然紧张了起来:那你现在回学校去!快点!

  沈隐有点无语:我都到小区门口了,这会儿就算回学校,宿舍也锁了。

  沈琼瑛鼻息重了一声:那你动作快点不要搭理陌生人知道吗,回家后锁好门,敲门不要开。

  沈隐忍不住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她每天出去打零工前都会殷殷切切嘱咐他。时光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变,把他当做小孩子一样。他温和了眉眼,知道了,你还没说你在哪我沈琼瑛正要说话,忽然后背贴上来一具带着沐浴乳香气的温暖热源。贴合的真丝睡袍在成熟的男女身体之间几近于无。

  她窒了一瞬,僵住了没有说话。

  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这像是一个信号,她的身体也随之变得敏感了。

  还不够,他的脸颊也贴了上来,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个轻吻,并有逐渐往嘴角游移的趋势。

  她微微仰起了颈子,微微错开手机低喘了两声。

  你怎么不说话?沈隐蹙眉。

  我她欲言又止,又被他吻住了颈项,身上散发着酥麻的痒意。

  喂?他慢慢警觉。

  她一边按捺不住扭蹭着身体,说不清是迎合还是躲避,一边支支吾吾语音暧昧,每说一句都要停顿片刻咬紧牙关,防止溢出呻吟:今天忙到太晚我住店了就这样挂了啊可是沈隐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住店里会冷,你体寒,我去陪你。

  沈琼瑛受到了惊吓,胸膛急剧起伏,脖子一侧躲开了宁睿的袭击:别!店员在呢,都歇下了,你过来不方便!

  她使劲去掰腰部那只手,可是掰不动,只能把手伸到背后去掐他的肚子。

  结果一把握住了一根粗壮的坚硬火热的,雄壮的,欲欲跃试。

  她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放到别处,可又摸到了满手硬邦邦的腹肌。

  一再摸到不该摸的东西,嗓子里溢出一声惊吓的惊呼。

  有虫子,今天我们忙了一晚上消杀不跟你说了我挂了!她懊悔地捂住嘴,脸彻底红了。

  你今天的药他还在想说什么,她已经挂了。

  沈隐有点郁闷,闷头往家走,经过楼下的黑色轿车,他扫了一眼,车牌号很小,前面一串0。

  位置还是昨天那辆车所停靠的位置,但九楼实在太高,他也分辨不清是不是昨天那辆车。

  经过车窗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车里有烟草的火星子明灭。

  他冷冷越过,快速进了楼道。

  车里的人望着他的背影,原本阴沉不定的脸总算稍稍缓和,他轻轻笑了一声,掐灭了烟,调转车头驶离了小区。

  刚挂了电话,沈琼瑛就被宁睿扭过身子放倒在沙发上,压了上来。

  再温柔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也只是个男人。

  这是沈琼瑛第一次看到宁睿褪去眼镜、穿着正装以外的衣服的样子。他穿着靛色的睡袍,头发微湿,肌肤被蒸汽熏得有些红,睡袍包裹整齐,可是在前胸交叉处系得有些松,隐隐露出了一些胸肌线条,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男色诱人。

  平时斯文禁欲的人一旦动起情来更要命,他此时就散发着这样反差的性感。

  沈琼瑛眼神往旁边游移,他喘着粗气,脸越来越近,下体也硌上了她的大腿。

  虫子?他用坚硬磨了磨她的腿心:嗯?

  不是我话没说完,他吻了下来。

  唔他来的太突然了,她一下子就被他攻破堡垒,探入了舌头。

  她的眼神渐渐水润迷离。

  其实今天提出借宿的时候,她都把自己答应过做他女朋友的事给忘了。那现在男朋友要求女朋友行使义务,她该怎么办?她有点不知所措。

  老实说刚才打电话时被他贴着磨蹭,她挺害怕的,特别怕小隐发现了跟她闹,紧张之余,竟然有种另类的刺激。

  她很久没做,下面确实湿了,身体很想要。

  在被沈瑾瑜那么惊吓到之后,她也迫切需要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来发泄。

  但是可以吗,女朋友?他喉结吞咽着,难掩激动。

  他知道她并没有准备好接受他,但他还是想趁着气氛正好水到渠成,这样她就不能再总是犹犹豫豫想反悔了。

  在宁睿的心中,沈琼瑛其实不能算一个保守的人,他一直认为她有更多可以开发的热情和悸动。他已经让这朵枯萎的花蕾在他掌心起死回生,那么想要看到她妖娆盛放,似乎也不是什么遥远的事。

  他享受着这种甘当养分、滋润她层叠绽放的成就感,她掩藏至深的蕊心,得他一手揭秘,那种心理的荣誉甚至胜过对身体的渴望。他想看看,她美到极致到底是多惊心动魄。

  而她在这一瞬间竟然想到的是沈隐。

  她不欠他的,但想到他暴怒崩溃的痛苦和退让恳求的隐忍,她犹豫了。

  而见她许久没有说话,宁睿当她默许,再一次吻了下来。

  这一次却是顺着她的脖颈蜿蜒而下,又扯开了她的斜襟系带,含住了她的乳房。

  唔太刺激了,她舒服地扣住了他的后脑,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做。

  她的身体想要,她的心也需要。

  淡粉色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好像在渴望着含吮,他一口吸住,舔舐着莓果的每个面,另只手则下移,伸进她的内裤里。

  她湿了,湿得彻底。

  这个认知无疑带给男人更深入的指令,指头灵活摸索,亢奋撩拨。

  啊她忍不住死死抱住他,把他固定在身上不让他再动:别不行以为是她的欲迎还拒,他又试探着往里插,汁液立马浸满他的指腹。

  太渴望了,她拒绝的话一经卡顿就说不出口,循着本能吻住了他的唇。

  宁睿先是一愣,随即热情回吻。

  两个人唇舌相接,你追我逐,在昏黄的落地灯旁发出暧昧的口砸声,与其同时,手指也早已在冗道里越来越快,带出比接吻还要羞人的水声。

  他的手指本就是富于技巧的,这种技巧在得到回应时发挥到了极致。

  良久,她气喘吁吁侧开脸,离开这个吻,整个人像是已经被叉子攻陷一角的漏奶华,眼看汁液就要汹涌溢出。

  龟头抵上了缝隙,想要直入巢穴厮杀一场。

  不行,她的表情纠结而痛苦,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着快要决堤的情潮,真的不行。她死死咬着唇,看起来更加有种诱人蹂躏的凄美。

  宁睿自然可以不管不顾继续,事实上她那点抵御已经非常薄弱了。只要他再发起更激烈的攻陷征伐,她将在快乐中被推送到高悬处,再也下不来,毫无思考的能力和反悔的余地。

  然而他喘息了一会儿,沉默着,最终直起了身,好。

  她明明那么想要了,却还拒绝,归根结底是不那么喜欢他。

  他想要燃烧她的生理本能,却不想罔顾她的真实意愿。换言之,这朵花应该是自然绽放,而不是药物催熟。

  沈琼瑛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挽留住宁睿的手,对不起她咬了咬牙: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清楚,我们宁睿自始至终看着她的表情,见状眼神一暗,截住了她的话头:很晚了,送你回卧室吧。

  哦知道他现在很扫兴,说这些明显不合适,可她还想挽救一下,避免再发生这样的尴尬:我是想说我那天啊!

  话说到一半被他拦腰抱了起来,她猝不及防只能搂住他的脖子,被他大步送进了卧室,随后他说了晚安就关门退出,一气呵成。

  她叹了口气,被他气息的被子包裹着,渐渐好像也被他沉静安宁的性情给感染了,连沈瑾瑜都暂时忘到了一边,意外地安稳,沉沉入睡。

  云海大对面,夜晚的路灯下,沈隐提着装满药汤的保温煲站在书吧门口。

  旁边看店的五金店老板披着衣服拉开卷帘门,骂骂咧咧:别拍了吵死了!这老板都好几天冇来了,店员到点就下班,你大半夜来拍个鬼啊?

  沈隐低垂着头,手掌僵硬停靠在离门几厘米处,随即再次重重落下,似乎没听见提醒一样,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在夜色中如同擂鼓。

  五金店老板一边嘀咕着个野仔还拍?真系个索嗨!,一边落下卷帘门躲瘟神样躲了回去。

  沈隐直拍到手掌发麻,终于木然转身,满脸寒霜地离开了。

          第201章:翻云覆雨,抵死缠绵

  沈琼瑛因为这夜睡得格外安稳,直到快十点才醒来。

  客厅里茶几上放着宁睿给他准备的早餐,拌好的培根生菜水煮蛋沙拉和一角黑森林,还有一杯橙汁。

  可能是因为睡得好,昨晚又没怎么进食,她吃了个精光。

  他还贴心地留了纸条,告诉她冰箱里有午餐食材,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等他下班回来过周末。

  她身心都暖洋洋的,想起宁睿昨夜及时停止时亢奋又自制的脸,竟有几分心动。

  把客厅打扫了一遍,事实上她能发挥的余地很小,因为宁睿本身就很整洁。

  到了中午给沈隐打电话,被拒接随后关机,她以为他们有活动,就没再打扰,等到下午放学后再次打过去,结果还是关机。

  她只好回家收拾点东西,想着今晚无论如何把身份证和药带出来,顺便要跟沈隐面谈。

  结果回家一时半会没找到身份证,倒是在厨房的电砂锅里找到了正温着的药,原本因为一天联系不上他而濒临爆发的火气又悄无声息熄灭了。

  正怔愣间,传来开门声,他回来了。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她正端着药出来,火气没了,但委屈还在。

  沈隐看着她盛好的药,先把药喝了。

  她心里有事,咕噜噜一饮而尽,就迫不及待:周末你还是出去住吧,我暂时也不回来了。

  果然还是要被她赶出去,沈隐有种终于来了的冷静,不答反问:是周末,还是以后?

  沈琼瑛有些尴尬:不急,看看再说。

  沈隐看着她,目光直白到让她无所遁形:那你准备住哪里。

  她声音小了些:我,哪里都能凑合,可能去你姜姨那里,也可能去店里。

  他突然开口:昨晚我去给你送药了。

  她沉默了片刻,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赶紧补救:昨晚觉得人多休息不好,我出去开房间了。

  啪的一声,一张卡被扔在茶几上,身份证上缩小版的她跟本尊眼神对视,似乎责问着她的不真诚。

  要不要我再问问姜姨,你昨晚在哪里?

  她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拿出手机划开机,作势打电话,她按住他的手腕:你别这样他不为所动,甩开手继续拨号,她抢不过来,只能用尽全力把他的手别在背后,看上去就像她整个人扑在他怀里。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这样我遇到了一些麻烦事他动了动眼珠:什么事?

  她再次闭了口,什么也不肯说。

  呵他自嘲地笑了笑:欺骗我,隐瞒我,赶我走,多少次了?妈,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每次都有一大堆借口,可我看到的是每次你有了男朋友就会赶我走。

  跟我在一起你有一辈子去纠结,跟别人你几天就可以托付全部。

  她不愿接受他的指控,想反驳他说得根本不对,可是沈瑾瑜的存在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知道的她抱紧了他的腰,又慢慢松开。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她声调平静下来,撑开一个勉强的笑容,说着虚伪的话:你有了女朋友,妈很高兴,你要有自己的生活了。她说着说着无声落了泪,从他怀里抬头看他:我也有男朋友了,一切都正常起来了,不好吗?

  她暴躁了这么多天,报复他,也报复自己,他们从水乳交融到水火不容,她想通了,她也应该跟自己和解了。

  她的声音有些晦涩发苦:我们都会习惯的。

  你还不明白吗?从来就没有什么女朋友。他的声音充满疲惫和颓唐:为了留下你,我用尽手段,哪怕被你厌烦,可是你还是要走。

  你跟纪兰亭在一起过,我忍了;你和别的男人搂抱亲密,我忍了;你对我忽冷忽热,我忍了结果到头来你还是要把我一脚踢开。

  唯一你希望我去死,我还苟活着,只是为了和你在一起。

  他俯视着她的眼睛:你告诉我,我还能做什么???他眼睛里的墨玉失去了光泽,心如死灰: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希望我死了你才满意???

  我没有她恐慌地辩解着,还没说完,被他攥住了手,把茶几上的水果刀递到了手里。

  反正现在跟死也不差什么了他呢喃着,整个人被灰暗衰败侵蚀了,根本听不进去,握着她的手抵住自己的胸口:你往这里扎进来好不好?我把自己还给你。

  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越来越丑陋?你会恨我吧他握住她的手一用力,刀尖就刺破衣料,渗出了血迹。

  她吓得甩手,可是怎么也甩不掉。而他甚至体贴地把另只手垫在她的手心里,隔离她的指纹。

  他所求的不过就是跟她在一起,未来可图。在发现即使撒谎也挽救不了,冒着自我抹黑的风险也依然成为丧家犬,容忍退让到无底线也换不来侧目,他是真的在情绪崩盘的边缘。

  他所做的一切都把她越推越远,而强迫更是带来难解的厌恶。不知道自己坚持的意义是什么?他带着她的手往里刺,血花扩大,触目惊心的鲜艳灼烧了她的眼睛。

  情急之下,她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他僵硬了,一动不动,随后在她的亲昵辗转中软化,整个身体变得松弛,不由自主撒了手他的身体就是这么可悲,永远也拒绝不了她。

  感觉到他的松懈,她毫不犹豫顶进了自己的舌头,不顾一切争夺他的感官。

  水果刀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怕他情绪不稳定再度捡起,她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头,主动转动唇吻,摩擦到每一寸,舌头也不遗余力地到处游荡。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舌终于有了反应,开始跟她角逐。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彼此迎合的吻。

  都拼命想要取悦对方,跟以往任何一次热吻都不一样,有火焰在燃烧。

  不知道怎样就发生了。

  起先是她气喘吁吁离开他的唇,来不及扯断那一抹银丝,就扒掉了他的衣服,看到胸口的破口,虽然肉看起来血糊糊,但显然戳在了肌肉上,她才松了口气。

  而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曲解了她的意图,立马用更快的速度扒掉了她的衣服。

  等她赤身裸体被他压在地毯上狂热地亲,因为内疚和不坦诚在先,拒绝的话很难说出口。

  意识到她有话要说,他又含住了她的唇,让她说不出话来。

  吻是她先开启的,总不好连这也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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