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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232-287) - 3,2

[db:作者] 2025-08-14 10:11 5hhhhh 9010 ℃

  她想问,当年出事为什么不肯报警呢?可突然惊觉,自己也从没有过那样的勇气,自己这些年来,其实活成了梅芳龄一样的人。

  变了的是想要自由生活的意志和勇于担当的心,可她骨子里的羞耻感从未消逝。

  她其实有很多机会可以堂堂正正开撕过去做个了断,就像上次小隐痛恨她不够勇敢她一点也不无辜。

  自己都没有勇气为自己主张,又怎么可能寄托别人代为主持公道呢?

  梅芳龄听不清急了:小瑛你在说什么?你有什么心结跟妈妈说,我们总要解开才能向前看!

  沈琼瑛忽然意兴阑珊,她该问什么呢?问妈当年为什么不给够沈瑾瑜惩罚和放逐?让他有了足够的能量再来骚扰她?

  在见识到沈瑾瑜的执拗扭曲后,她对这个已经不抱怨念了。就算失去了恰到好处的教育背景,沈瑾瑜也依然会找到她,掠夺她,而那样的他也许更加穷凶极恶,更加极端可怕。

  她对賀璽也没了那么大恨,因为她有了小隐,这些年吃的苦有了糖味,她觉得很幸福,对报仇并不是那么执着了。

  曾经的她想把贺玺送进监狱,在她的《荆棘蔷薇》完成之后,她也以为她终于有了那样的勇气,可事实是当賀璽试探时,她装聋作哑不愿深究。

  这其中原因复杂,因为賀璽对她的几年陪伴不是作假,也因为她有愧对对方的细节但不管怎样,她确实是放弃了这个从跌倒处爬起、跟懦弱告别的机会,最终达成了不甚光彩的和解。

  所以对父母还怨吗?其实也没那么怨了。就像梅芳龄说的那样,他们其实也不算刻意偏袒,事情换到沈瑾瑜头上,家里只怕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像是这么多年的积怨一下子疏通了,再看回梅芳龄头上的花白,她有了一丝松动。

  将心比心,当年怎样已经不重要,这么多年她逃避的是伦理,并不是为了逃避担当,对于父母年迈体衰的未来确实还存着一丝不安。

  你知道吗,我找到当年欺负我的另一个人了,他也在这个城市。

  原谅不代表接纳。

  这么多年漂泊独立生活,对于当年那个连亓东市都没出过的乖乖女来说是不敢想象的,如今的她确实对过往看淡,但同时对于亲情的依赖也几近于无。

  再接纳是有条件的。就像成年人更注重有效社交,如今的沈琼瑛也不再需要流于表面的关爱。

  归根结底她心里残存着一丝微弱的念想。

  她希望真正的家人能不顾一切保护自己一一次,就像她的小隐一样。

  梅芳龄迟疑了。

  她知道长女这话是什么意思,其实她这么多年也不无悔恨。

  她无心登台,婚姻滞涩,已经枯槁等死,早已不像年轻时顾忌那么多。

  如果换了任何城市,如果瑾瑜做了律师而不是官员,她都会豁出去不再瞻前顾后,陪女儿折腾一场。

  可偏偏瑾瑜他也在这个城市小瑛、其实、其实你、你现在梅芳龄有些语无伦次:我听瑾瑜说你写书了,还开了店子,过得不错不是说那件事可以不计较,但是法律也有追诉时效对不对?那就是说律法其实并不太鼓励旧事重提何况你也过得好,那个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追究它有什么意义呢?

  沈琼瑛听到她这么抗拒,并不意外。她终归是可以放下了,再也不用因为离家出走有悖孝道感到愧疚。

  见沈琼瑛起身要走,梅芳龄的心里话脱口而出,不是妈妈不疼你!哪个妈妈会不心疼自己的女儿?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瑾瑜也在这里,到时候不是都毁了吗?跟十六年前有什么区别呢?你们两个都好好的不好吗?

  我懂,沈琼瑛客气而疏离:我可以理解,但我不能接受。你看,时间过了十六年,但其实什么都没有变。你仍然坚持当年的决定,我也从不后悔离家出走。

  既然没人真的实质性感到后悔,何必抛开分歧谈感情呢?

  十六年前就是为了维护沈瑾瑜希望她妥协,十六年后如出一辙。她相信性别调换也是一样,但她多想也被偏爱一次,想父母为自己奋不顾身一次,哪怕她之后并不会让他们为难。

  没有什么是非对错,只是我们没有亲缘罢了。

  你们的赡养费,我过几天会一次打过去。她不欲多说,果断转身。

  从刚才见她起身,沈隐也从远处起身,过来汇合。

  眼看女儿就要走,甚至看这态势大概永生不会见了,梅芳龄心焦如焚求助少年:小隐,快劝劝你妈!别走!小瑛你怎么这么倔!

  见哀求被无视,她头昏脑涨身形踉跄,不知如何是好。

  永远失去女儿的痛苦和袒護儿子的拉锯之中,就像逼着她一定要选一个生一个死。

  一边是瑾瑜站在昏暗的楼梯上对她说:这辈子除了我姐,我不会结婚生子。

  一边是琼瑛拉着她的乖孙转身诀别:你既然选他,咱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她被判了死刑般绝望惨淡,彻夜失眠的脑子浑浑噩噩,突然拽住沈琼瑛的袖子,鬼使神差将某个一闪而过的荒唐念头宣之于口:小瑛,你和瑾瑜结婚吧!

              第253章:权欲

  你身边总也要有个人知冷知热照顾你,你和瑾瑜也住在一起了,孩子也要有个爸爸梅芳龄越说越顺,竟然觉得这个念头也不是那么荒唐起来。

  她为什么会冒出这个想法呢?因为瑾瑜告诉过她,小瑛现在从户籍上来说,已经是完全独立的陌生人。

  原本对于乱伦接受不了,是因为身份和后代,现在这两者都完全解决了。

  身份上他们不说,就在异地生活,谁又知道小瑛是女儿还是儿媳妇?

  小隐这么大了,又长成这么优秀,谁又知道他是怎么生出来的?

  现在瑾瑜要孤独终老,小瑛又单亲有子,俩人也重逢同居了,那小瑛经历过那种事,还带着个半大的儿子,很难找到真心过日子的男人了,不然也不会单到现在可如果小瑛成为了儿媳妇,她一定会用余生补偿,给予双份的好。

  沈琼瑛无法置信,回过神来看着她:你是不是疯了???

  你不是跟瑾瑜住一起了吗?梅芳龄有些局促地解释着:我看这样也挺好的、我听说你这么多年都、都一个人、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也辛苦、反正瑾瑜近些年都在外面、这样我们都还是一家人、一个也不会少和和美美的,多好。

  她不是不知道,小瑛跟瑾瑜同居可能另有隐情,但看起来小瑛也还能忍受,他们之间也没有闹得特别激烈,那应该就是还有余地,稀里糊涂将错就错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在沈瑾瑜掌权的城市里,沈琼瑛能有多大的自由去反抗,有多大能耐去闹,有没有可能被逼如果是那样,她的儿子就太可怕了,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养出怪物样毫无同理性的孩子呢?一定不可能的她拒绝深想。

  我看你是疯了沈琼瑛喃喃。那个家里最理智强势的梅芳龄都变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希望?

  孩子也不能没有爸爸!尤其是男孩子你也得为小隐考虑对不对?梅芳龄说着,就见少年脸色阴沉,不善地盯着她,看的她险些一个激灵,连泪水都止住了。

  我不需要父亲。沈隐冷冷地警告:你们母子俩别打我们母子俩的主意,我可不认那种禽兽不如、连亲姐姐都欺负的狗东西。

  他再敢欺负我妈,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少年冷酷的脸色不似作伪。

  梅芳龄吓得身子一软就松了手,脸上臊得一阵红一阵白,好一阵才不敢置信地看向沈琼瑛,声音发虚:小瑛你怎么能连、连那些事都告诉他他还是个孩子啊!

  他是唯一完全属于我、也不会舍弃我的亲人。她挽住沈隐的胳膊,没有再回头:我们走吧。

  沈隐像来时那样揽住腰,携着她离开狭窄的楼道。

  再没有人关注角落里那个颓唐衰败、好似抽空了精气神的妇人。

  梅芳龄知道,这次她彻底失去了女儿。

  沈瑾瑜忙了一天很晚才回家,走到玄关换鞋时还按捺着醉意在接电话。酒局上不愿接受被推过来挡酒的女人,又不能显得过于刚直格格不入,他也就拿出诚意,实打实多喝了点。

  瑛瑛走了,他觉得家里也不像家,哪怕堆满了妈带来的特产和年货,像有年味的样子,还是徒有其表。

  就连梅芳龄待他也是客客气气的,都不太敢亲近他。

  这个家早就回不到从前了。但他不在乎,他只要把她攥在手心里就够了。

  权力是个好东西,至少能让他看得见、够得着她。

  什么?去闹的工人太多?还找了媒体?拖不住了?检察院决定公诉了?他一听就明白利害关系,顿觉不好,头脑针扎似的一阵阵疼,勉强凝聚注意力发号施令:被起诉那几个工人呢?先把他们几个稳住,务必不要改口,无论子女入学,还是福利分房,有什么条件可以再谈。

  什么?上访了???你们怎么做的工作?!他脸色铁青,六分醉意硬生生给驱散成了两分。

  市纪委没有接到过消息,说明上访绕道越级了。这可不是一一个好消息,那几个工人先前他接触过,都还好说话,谈条件时还拘束,对市里干部还敬畏着,并不算很有野心,怎么就敢?

  直觉有什么人在背后挑唆,让事情失控。

  是周林海?还是老纪委书记?抑或最近盯着南洋外贸公司的其他人?是冲着他来的,还是冲着利益分配?

  不是说了让检察院那边拖住吗?东林工会主席没去安抚?

  那边又解释了一阵。

  都他妈是废物。沈瑾瑜心情不畅,气头上咒骂一一句。

  电话那端的人大概没想到一向文雅的市长会骂人,一时也接不上口。

  沈瑾瑜伏在鞋柜旁沉默了一会儿,交代下去:这里是省会,省纪委和市纪委挨得这么近,他们要上访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让人去追一下,把人先控制住,务必不能惊动省领导。

  招标的事眼看圆满完成全面开工,这节骨眼上要是惊动了上面,闹出不好的事来,他的工作大打折扣。说不好还会影响港口内环二期工程。

  惊动省里,还能想办法兜着,要是那几个人去亓东上访安排人去高速路也堵一下,还有火车站飞机场都留心着,他想了想后果有些腻烦,压低声音补充,我看他们十有八九精神有问题了,才会无中生有越级闹事,等人截到了,该治病治病,先不要放出来,等到明年九月后二期工程招标开工再兑。

  挂了电话,梅芳龄刚好从厨房出来,端出碗醒酒汤递给他:醒醒酒吧。

  沈瑾瑜一口喝完,见梅芳龄半天没接碗,似乎在走神。

  怎么了?他记得今早妈说去给姐送东西了。

  梅芳龄接过碗,我今天见到你姐了。

  她低着头有些踌躇:我想让她跟你结婚她不肯,小隐,小隐也知道那些事,你姐都告诉过他了。她有些惆怅,孙子这么恨瑾瑜,以后可怎么办但她又稍感欣慰,看那样子,小隐对小瑛是全心全意的,有这么一个人照顾爱护小瑛,总让人放心。

  沈瑾瑜皱眉,有些不耐烦:你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梅芳龄一愣:你不想?

  总之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提。沈瑾瑜起身,不欲多说,您就别操心了,我说不结婚就不结婚。任何人。他想得比梅芳龄要远。权力是好东西,能让她心不甘情不愿却不得不留在身边,甚至那一夜,她已有些动情,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他以后还要往上走,把她养起来不会多少人注意,但要是结为夫妻,恐怕身不由己,到时候不是身败名裂,就是沦为别人的棋子。

  梅芳龄觉得儿子有些陌生。

  她一直都知道瑾瑜很爱小瑛,爱到把这个家都快捣散了。她有时候也咬牙切齿恨这个讨债的儿子。

  当初小瑛的房间没了,他还闹了一场,之后还把小瑛的东西收走了。

  她还知道,瑾瑜一直在找小瑛,托他那些同学。

  她甚至怀疑瑾瑜来云海就是奔着小瑛来的,不然怎么就这么巧?

  他毅然决然从要志在司法转而做了公务员,当初说的也是为了找到小瑛。

  可现在他找到了小瑛,却只想把她像前几天那样不堪圈养起来,而不给她任何未来?

  她其实并不想瑾瑜做到什么级别,当初支持他也只是觉得公务员这份工作体面。让小瑛和小隐回来,一家人和好如初才是首要。

  而现在瑾瑜越爬越高,行事却和初衷完全悖离了。

  她突然看不懂这个儿子了。

              第254章:捉姦

  沈琼瑛在沈瑾瑜那住了阵子,无所事事,养成了懒散晚起的习惯,尤其是在那边她惦记着小隐,患得患失总做噩梦,早上也睡不踏实。现在却真人在怀,她动辄一睡就到了大中午,像是把之前缺失的安全感都补回来。

  又是一个中午,沈琼瑛翻了个身,玉白的手臂惯性往旁边一揽,扑了个空。

  她手臂一僵,条件反射般一骨碌坐起来,靠在床头神情莫测。

  她和他在他们的家里,每天如胶似漆,跟热恋中的情侣似乎没什么不同。

  失而复得相拥而眠,她小猫一样靠在他胸膛,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再也没因为噩梦中途醒来。

  可自从她回来,小隐隔三差五就要消失个半天,回来也不说去哪。

  她隐隐听见外间换鞋的动静,突然囫囵套上睡衣,跌跌撞撞下床跑出去,跟门口整装待发的沈隐大眼对小眼。

  你去哪?她长发蓬松,眯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上前抱住他,像一只可爱的大松鼠。

  嘴里一迭声的,履行着妻子的唠叨:好不容易寒假,你总不着家。

  那你干脆一直住校好了!还回来干嘛?

  你就应付我吧!

  沈隐眼神里闪烁着愉悦又无奈的光,别任性了妈妈这种话说出来多少有些怪异,但事实就是如此甜蜜又可爱,他回抱了抱她:我要给我们未来啊,在家里对着你我也学不进去,我去学校自习室。

  沈琼瑛半个字都不带信的。

  且不说他平时就不是什么死读书的人,就说在家他也没少一心二用啊?

  你撒谎!沈琼瑛不客气地揭破:当初你还没放假呢,我倒是想让你住校,你非要住家,不是也该怎么学就怎么学?

  沈隐试图给她讲道理:那时候才开学,还有保送,就是走个过场,现在没了保底,我还不是得靠自己。

  沈琼瑛一听他提保送的事就不说话了,这事儿她理亏,豺狼总归是她招来的。

  好了,乖,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我高考顺利才能带你走啊她咬了咬唇,不肯放手。

  眼神一闪,手开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走乱摸起来,在他耳边不讲道理诱惑:我不管,我现在要,你给我宝宝她撒娇:给我杀伤力太大。

  沈隐险些把持不住,气息不稳,连声音都带着波动,显然心猿意马极了:好了别闹了不是昨晚才弄过吗?与其说拒绝她,不如说他像是在艰难地自我劝诫:听话,你身体不好,前阵子又一直断药,不能要的太多。

  她暧昧不明,眼神钩子似的,看得他有些莫名,继续交代:先吃饭再喝药,饭菜在厨房,你热一下就好,记得按时唔!

  不知何时,妈妈已经跪在了他脚边,趁他说话间已经褪下他牛仔裤的拉链,掏出他言不由衷支棱起来的肉柱一口含住。

  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灵活小巧的舌头挑逗着他。

  呵他脑子一空,仓惶后退靠在门上,难耐地倒抽了一口气。

  而她的嘴紧追其上,一吞到底把他钉在门上,让他毫无逃跑的空间。

  她边吞没边吸吮他,边揉弄着他的卵球,可太刺激了,她迄今还没这么主动过!

  他眼神渐深,死死盯着她随着用力有些凹陷的脸颊和缠绵的眼神,指心差点没被自己抠破。

  废了极大的毅力,捧着她的脑袋拔离自己,声调还怪异颤栗着:快去吃饭吧,我做了你爱吃的荷塘炒吃完饭别忘了药在电砂锅里温着。他抗拒得极艰难,清冷的眸子几乎完全浸染了浓郁墨色,像是已经魔化的堕仙,想要把她疯狂吞没在漩涡里。

  最终弯下腰在她嘴上狠狠湿吻,想要吃了她似的,好一阵趁着她目眩神离,带着银丝粗喘离开:晚上回来再收拾你,我先去学校了。说着,不给自己任何犹豫的余地飞速提上拉链,逃离妖精似的拉开门离开。

  楼道里传来他噔噔噔逃窜的脚步声,大约是怕她黏上来勾引,他连电梯都放弃了。

  这不对劲。

  沈琼瑛停顿了一会儿才起身。她知道自己不该想东想西,可他明显在骗她!

  他是她养大的,还能不明白他?

  他自制力是大有长进,可即便痛改前非还是贪恋她的身体,晚上一次从不尽兴,每天眼巴巴地挨着她摸来蹭去,总想勾着她主动索要,恨不得缠着她一夜三遍,就像是自然界懵懂调皮又精力无限、在母亲身上爬来爬去蹬鼻子上脸的小兽。

  若不是经过住院那事内疚着,他早扑上来了。

  好几次早上也是,被他半梦半醒间本能用晨勃唤醒,把最近嗜睡补眠的她烦得够呛,他脸上那道血印可才淡下去呢!

  再懂事顾忌,到底还是个刚开荤的少年。而她的爱意和依恋,他是能明明白白感受到的。

  他无时无刻不想把她揉进骨子里,用做爱反哺她的爱。

  夜里看着她的眼神跟饿狼似的,几乎冒着绿光,充满青春期狂热的荷尔蒙,经常看得她如芒在背面红耳赤若是她肯松口,他保管就能把紧箍咒摘到一边,用金箍棒把她搅个天翻地覆。

  他可能会尽量温柔,但绝对抗拒不了她的自愿。

  她心里一紧,脑中忽然闪过沈瑾瑜跟人开房的镜头。

  事实证明,这世上只有想不到,没什么不可能。就像她从没想过沈瑾瑜会和别的女人滚床单,但它就是猝不及防发生。

  沈瑾瑜的背叛,像是给她对男人的认知撕开了一条豁口,让她明白男人嘴上说的再好,行事永无底线。

  而如果连小隐也背叛她的话她心里一酸,发现沈瑾瑜出轨她更多是些膈应恶心,可要是小隐,她觉得心痛到不能呼吸,有种濒死溺水的窒息感。

  想到这里,她面无表情迅速穿好衣服,三两步出门进了电梯,遥遥缀在了徒步下楼的少年身后。

  沈隐确实说谎了。

  沈琼瑛站在包间门口,仍然不敢置信。

  这里是君雅大酒店的商务度假套房,她不久前普还来过。

  她血液几乎凝成了冰:他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来开房?房间里到底是谁?

  她可以坐在楼下大堂里枯坐一个小时,等待一个沈瑾瑜背叛的结果。

  可换成小隐,她一秒都等不下去!一定得弄个明白!现在!马上!立刻!

  想到可能在发生的事,她急促开始拍门,她多一秒也不能容忍!

  门诧异地拉开,沈隐看到是她有些意外,小声说:你怎么来了?他想挤出门拥着她离开:我们去旁边说还好,他身上衣服整整齐齐。

  她鼻子一酸:里面是谁?你跟妈妈说实话好不好?她脆弱敏感、毫无安全感。

  她的PTSD不仅针对自己,也基于对异性的观感。

  原本她就恐惧了十来年,对男人保守存疑。才刚治愈,沈瑾瑜又摧毁了她对男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点儿信任。

  她不说还好,话音刚落,沈隐更用高大的身形挡住她的视线,压低了声音:走吧,回去说。

  沈琼瑛盯了他三秒,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挤开他,冲进了房间。

  但凡她看到一个女人,哪怕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信任他。

  可大厅里和乐融融,阳光照在房间内,暧融融的地毯上放置着茶桌,三个男人正围桌喝着功夫茶,闻声抬头,跟她面面相觑。

  周宇泽行云流水地泡茶,看起来颇有世家贵公子的气质。賀璽手里拈着一杯细品,而纪兰亭正接过周宇泽递过的第二盅。

  三人异口同声眼睛一亮:瑛瑛?

  这和谐友爱的一蒂把沈琼瑛给整不会了。

  原本积蓄的委屈心酸一股脑憋了回去,一向矜持淡定的她满脸尴尬,惊慌失措结巴起来:你、你们、你们都在啊被三人惊喜迎接热情包抄,她艰难地回过头,求助样看向门口跟过来的小隐。

  沈隐一脸你非要进来的无语。

  他本来不想被他们看到她,从瑛瑛回家,他丝毫口风没有透露。

  其实从妈妈回来并承诺再也不会回去沈瑾瑜身边起,他就打算退出了。

  说他凉薄自私也好,说他过河拆桥也好团体共谋容易加深羁绊,共谋过后就是打江山论功行赏,谁还不知谁打什么主意?

  到时候要来分一杯荬,他凭什么?与其到时寸土不让,不如现在先下脸单飞。

  事实上换在座任何一一个男人,相信都是他这样的做法。说到底其他三人面上看起来还过得去,只不过因为他们都出局了。

  今天本来就要摊牌的,反正瑛瑛已经回到他身边,沈瑾瑜是死是活管他鸟事?

  想到这里,他轻咳了一声,揽住了沈琼瑛:我们走。

            第255章:勾引的惩罚

  才刚转身路已经被截住了。

  一个居心叵测的老流氓两个发骚饥渴的小狼狗,要是拦不住那就怪了。

  賀璽露出不很赞同的表情:没见你妈累得脸都红了,让她歇会吧。

  沈琼瑛那其实不是累的,是刚才捉奸给囧的。

  周宇泽从容微笑,做了个手势:来都来了,也喝杯茶再走吧。

  纪兰亭最直接:瑛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想你想得快疯了!你他光说还不算,整个人狗一样想往她身上扑。他可不想整什么虚伪的,只想给她爱的抱抱。

  沈琼瑛这种爱面子的人,本来就不是很擅长拒绝,顿时只能向反方向躲,反而偏离通道,退回厅内。

  沈隐脸色难看。

  最近为了沈琼瑛的事,大家出钱出力,他都看在心里,谁也不能说瑛瑛的回来跟大家的努力毫无干系。

  他不好做的太绝。

  冷笑。

  既然走不了,那就应付一会。反正有他在他们也不敢过分,是时候鉴证他们的塑料兄弟情了。

  原本碰头在賀璽公司,但几个中学生次次过去实在太打眼了,賀璽担心人多口杂,万一沈瑾瑜那个王八蛋觉察了打草惊蛇,所以当纪兰亭提议去他家酒店私密性好时,就从善如流。

  眼看沈琼瑛落座,賀璽从对面把茶盅递过去:喝吧,你肯定很渴。这杯不烫。

  周宇泽拦了一下:还是别了吧,那杯你不是喝过了吗,我再给瑛瑛烫一个杯子。

  纪兰亭赶紧把自己那杯递过来,塞到她手里:喝我的喝我的!我这杯既干净又刚刚好。借机摸摸小手不肯放手。

  旷太久了,他又属于雄性荷尔蒙超级过剩的那种,光是摸她都快硬了,神色都荡漾了起来:上次见你还是在宿舍吧,想死我了这发春的样子,直让周宇泽鄙夷又吃味。

  沈琼瑛受到一万点惊吓,生怕纪兰亭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手腕抖得厉害,急剧想要挣脱,纪兰亭不放,拉锯之下,茶水撒了,她袖口和大腿全湿了。

  诶?!她慌忙起身,拿纸巾汲水,可惜棉服吸水,眼看着就不行。

  脱了吧,别感冒了。賀璽自然而然上来拉开她的拉链,又无微不至地帮她把胳膊伸出来,俯仰之间,几乎挨在她颈窝,手也若有似无从她纤腰腋下摸过。

  这一套他跟她恋爱时不是没伺候过,当初就是靠这样润物无声的体贴打入了她的心坎,如今信手拈来,大有含糊过往蒙混复合的意思,看得人咬牙切齿。

  沈琼瑛才刚恢复的脸色又红了,仰着头躲着他的灼热气息:我自己来来字还没说完,她僵住了,有谁的手滑入了她的腰腹,裤子也湿了,会着凉的,我帮你脱。这是谁有样学样了?她的脑子一片懵,已经辨别不出来。

  她快吓死了,被三个男性包围着,身上还有手在乱窜,虽说没太过分,但撩拨的气氛更加暧昧。

  被一个人撩拨她是吃过猪肉的,被一个人撩拨还被三个人围观她是见过猪跑的,被三个人撩拨她是连猪的残影都没见过的。

  耻度爆表。

  賀璽也面露不快。他共谋只是借势借力借助讯息,真没把几个小朋友当回事。

  就他这乖张性格,放在当年,纪兰亭和周宇泽也只配给他当小弟。

  等沈隐从卫生间拿了浴巾走近看清,快气炸了!这些人当他是死的吗???

  他保镖一样冲撞开几人,挤开了咸猪手,把她半抱着拥在怀里,有些粗鲁地护着她往卧房去,几近咆哮:都别过来!

  看着他陰沉的脸,三人默契没触霉头。

  沈隐真发飙的时候还是挺可怕的,唯一不那么怕他的賀璽却得顾念着父子情。

  沈琼瑛双手环着沈隐的脖子,被他抱到了床边,有些赧然,毕竟她的桃花烂账太多了,还都是她处理不好造成的。

  起因或许都不在她,但纠缠至今,跟她脸皮薄、惯于压抑、隐忍不发有很大干系。她能做到的极限就是拉黑屏蔽不招惹,可就算她不给予希望,他们也惯于强迫纠缠。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难缠强势,靠躲划清界限根本敌不过他们的强取豪夺。别说那三只,就是沈隐自己,也是靠强抢缠逼上位,否则沈琼瑛哪能接受这种畸形关系。

  对于优秀的少年她不想闹大了影响他们前途,对贺玺她亦没实质性付诸报复。

  所以他们敢随时随地放肆掠夺。

  归根到底,她有点心软,这心软倒不是针对任何人的,而是因为跟他们的开始或结束多少存在瑕疵歉疚。作为成年人,跟两个少年开始得不光彩,有她道德上的欠缺失职;作为未婚妻,跟未婚夫结束时多少不专心,有她身心不具合的责任。

  宝宝她换位思考,如果是沈隐这样被女生环绕,她肯定醋得飞起,扔了他的心都有了,更别说心无芥蒂继续爱。

  他一言不发,给她脱了裤子,又拿浴巾给她擦腿。

  眼睫之下,是清冷的眼睛,似乎此时专注的只有她腿上的水迹。

  眼神冷冰冰,动作却温柔。几根散乱的额发随之可爱摇晃,朦胧了少年紧绷的面容。

  她越看越觉好看,忍不住捧住他的脸,在他额头亲了一口,见他头也没抬,就知道还在置气,又大着胆子往下凑,嗪住了他的唇。

  他手一僵停顿了一下,结果她不依不挠把舌头也伸了进来,像一只滑腻的小鱼,绕着他的舌头嬉戏。

  他忍了一会儿,猛地丢开浴巾,把她狠狠压住,吸住她的舌头猛亲。

  她招惹的当然得回应,又不能发出丝毫可疑的声音,很快胸部难耐地起伏抗议,眼神因缺氧而迷离。

  看起来不胜索取又淫靡勾人。

  喉中还咕噜不断,吞下了他所有的津液。

  他喘着粗气,对着她耳朵威胁:想让我在这里嗯?是不是?

  她当然怕,但她知道他不敢,迟疑了片刻就淡定了,索性用小脚搓着他鼓胀的裤裆,笑得狡黠今天临走那会他不是挺能忍的吗?挺坐怀不乱的吗?害她郁闷一场,那就继续忍呀?

  她已经习惯对他放肆,完全变成人前有别的另一个沈琼瑛。

  脚心能感觉到那一团鼓包越来越涨,如同雨后春笋,几乎要撑破裤裆。

  他痛苦地蹙眉,咬紧了牙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作祟妈妈似乎放飞自我的路上一去不返,以前能回应能叫床已经算是主动热情,现在动辄这样勾引,简直要了他的命!

  她是真心接受他了,可也越变越坏了,真是甜蜜的负担。

  这时机掐得,让他又爱又恨。

  沈琼瑛下身一凉,忽然花容失色。

  本来腿就光着,他轻而易举把她内裤扯到了边,露出了微潮的花心。

  他回头望了一眼虚掩的门,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来真的,吓得沈琼瑛慌忙收了神通,一动也不敢动。

  好在门外传来谈话声,几人没过分注意这里;好在他还算知道场合,克制有分寸。

  在这里干她,倒不怕被人知道,但他怕场面嘈杂,引起混乱后果,毕竟那几个比他憋得只多不少,双拳难敌六手,到时候要是乱起来,吃亏的还是她他自己是男人,可比她更了解男人,男人对心爱的女人发起情来,场面再一失控刺激,那真的是下半身支配头脑,可能什么三观底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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