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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232-287) - 5,2

[db:作者] 2025-08-14 10:11 5hhhhh 6780 ℃

  他永远忘不了,当初她发现狐狸面具后,对他流露出的令人心寒的嫌恶憎厌。

  现在她的表情惊恐到极点,更有着断片后不明状况的懵,却唯独没对少年流露出任何恶心。

  过程计划通,结局却失控。

  沈瑾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很好,她醒了,她并没有神智不清。

  那突如其来的反应做不得假,惊吓到她的,是他沈瑾瑜的存在,而不是正侵犯她的沈隐!

  他想笑说:这是我家,你觉得我应该在哪?

  可他连讥讽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麻木松开了指缝,让她的脑袋重重摔回沙发。

  到了这一步还能有什么不明白?

  骗子!她是个骗子!她跟他们的好儿子早就搅在一起了!

  她根本不是不接受乱伦!她只是不爱他!

  想到这他眼神冰冷:从来都是他玩弄人心,却被她玩弄了整整十数年!

  他的胸腔止不住因愤怒而起伏,发白的指节覆住了她的口鼻,另只胳膊则从臂弯勾住她的脖颈往外勒,半是要把她从沈隐身下拽出,半是带着股狠劲想弄死她!

  他什么都没有,也从没得到过。无论是被欺骗的以前,被躲避的现在,还是无能的以后,他一无所有——既然这样,她凭什么还活着?

  沈琼瑛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臂反向抗衡,脸从潮红变得苍白,隐隐发紫。

  以前的暴行或惩罚或调教或发泄,但这一刻沈瑾瑜是真的想杀了她!

  他这小半生,所有的挫折耻辱都拜她所赐,这对恬不知耻的母子更是让他活成了笑话!

  哪怕缅怀一个得不到的她,也比她宁肯选择亲儿子这个事实要强吧?

  他的思维在混乱中交战——要么抢回她!继续纠缠!要么杀了她!从此解脱!

           第276章:如果他不是他……

  清醒时或许还有理智,但今晚又是药又是酒,就算没激发性欲,对情绪也有着刺激。

  加之最近处境艰难,骤然放纵下完全失控。

  沈琼瑛像条鱼一样在他手下翻腾挣扎,憋得双腿乱蹬。

  下面更是无意识打开,肉埠中间那张嘴像是感知到窒息,代为呼吸自救,张开了不矜持的细缝。

  本就磨蹭在腿心的肉棒再无阻碍,抓住甜头往前挺进,龟头陷进柔软的包裹里。

  可这种甜蜜并不安稳,似乎有随时消失的风险,随着沈瑾瑜的拖拽,她的身体移动,龟头脱离了温暖的巢。

  于是沈隐不满地箍住她的腰肢,拔河般抢回。

  一个出于愤怒,一个出于欲望,也没个输赢。

  沈琼瑛间或得到机会呼吸:「救」、「救我!」

  破碎的呼救还未成形就被大掌堵回嘴里。

  「怎、怎么了?」沈隐眼前有些像万花筒,缭乱转悠不停。

  他隐约能察觉到干扰,但没法完成对应的判断。

  肉体的感受不断扩大,中枢的思考迟钝摇摆。

  全副心神都被过分放大的欲望侵占了。

  沈琼瑛眼巴巴地盯着他,绝望流泪。

  在这一刻她想的是——如果她出了事,沈瑾瑜会不会伪造现场栽赃陷害小隐?

  原本放弃的她更是拼死顽抗。

  意识到根本掰不开沈瑾瑜的手臂,她索性死死扣住沈隐的后背,引导他俯身相就,合抱压住自己,用两个人的重量抵制一个人的暴行。

  她执起他的手,贴向自己侧脸。

  泪水沾湿他的手,母子同心,他感知到了她的危险。

  终于,横亘在二人唇吻之间的手被毫无章法地狠狠掰开。

  沈琼瑛大口大口呼吸,如劫后逢生。

  少年小狗一样,不时额头相抵,亲吻她的脸颊。

  沈瑾瑜见不到这两人亲昵的模样,杀红了眼,两只胳膊都死死缠上她的脖颈,不顾一切往外勒。

  这样的狠毒蛮力,她才恢复的呼吸被从根部掐断,窒息来得更彻底,毫无招架之力。

  她的胳膊无力垂下,盘在少年后腰的双腿也渐渐滑脱。

  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再度滑走的趋势,少年只觉一阵阵心悸,好像在失去至为宝贵的东西。

  他全力以赴,毫无余力往前猛扑,发动身体每一个器官占据,牢牢嵌合再不想分开。

  只见她原本痛苦的眼神骤然涣散,喉中溢出一声变调的闷哼,脸上也泛上动人的波澜。

  情绪激荡+窒息敏感,她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

  沈瑾瑜麻木地松开胳膊,看向男女交缠的下半身——少年的阴茎随着刚才那一扑,已经深深没入她的身体。

  沈瑾瑜靠着桌角,冷眼看着,大脑轰的一下,好像时间就此冻结,整个世界远离喧嚣。

  有些脱力感,灵魂好似从这具被困的皮囊中挣脱,俯瞰回顾着跟她的点滴细节。

  他想通了很多关节,比如某天下午她被人插肿了才回来,把他气得发疯……比如有次晨起,她把他当做了别人缠绵热情,却又给了他兜头冷水……又想起更久远的一些场景,比如某个早晨她炮制早餐时,他揽着她的腰暧昧暗示,她则信誓旦旦憧憬婚姻和孩子,诉说着不愿乱伦的苦衷,应付得多么真诚……

  越回忆越觉自己可笑,他真的好骗啊。

  他目光怪异地落在少年身上:他跟沈隐明明从长相到神态都那么相像,连对她的染指之心都如出一辙,沈隐就像他衍生出的半身,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喜欢他呢?

  在少年衬托下,他一文不值。

  少年把女人的一条腿扛在肩上,阴茎整条刺入,一下又一下,带出了晶莹的花露。

  沈隐凶猛进攻着,哪怕身下的人没有回应,只凭这股令他着迷的气息,他也能一直做。

  他中途一遍遍亲吻她的嘴,想听她发出那种娇嗲叫声,可惜她像是睡着了。

  唯一满足的是没了恼人的干扰,他可以发挥个尽兴。

  平时他都是收着力道的,沈琼瑛的身体承受不了,眼下没了约束无异于猛兽开荤,他毫无保留地砰砰撞击,非要把她榨干不可。

  这样的勇猛,难得把沈瑾瑜从走神中拽回来,自虐般定睛看了一会。

  少年深深浅浅,富有节律。

  这娴熟,这从容,很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想到他们无数次媾和,他顿时没了阻止的欲望。

  心脏像是被掏空,破了个大洞,极致的痛苦之下,他被抽离撕裂。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渐渐感觉不到痛苦,只觉麻痹之下很快乐,那些往事越是想得透彻,越有种置身事外的残忍。

  好像这个输得一塌糊涂的躯壳经历的是别人的故事。

  看,沙发上那个正在交媾的人生赢家,是不是像他?

  恍惚中光影交织,他好像看到了少年时对她势在必得、把她勒索到只能求饶的自己。

  十几年前他也长这样、也这么春风得意吧?

  所以,不是他输太惨,而是时光倒流了?

  如果他不是他……如果他是她亲生的……她是不是就能接受他了?

  真好啊……

  有这么一瞬间,骄傲的沈瑾瑜懦弱到完全否定了自己的存在。

  他近乎痴迷地把自己想象成沙发上的少年,再结合眼前血脉偾张的交合动作,他靠冬日里最后的火柴做着白日梦苟延残喘……冷下的血液一点点重新沸腾,有一簇小火苗又回光返照般无声自燃。

  眼前的画面不再碍眼,而是变成了唯美幸福的事。

  以至于当女人在昏迷中不自觉嗯哼出声,扭动迎合节拍的时候,他产生了错位的满足感。

  他分明没有输!

  在他错位的视角里,清晰地看着年轻的自己在大力挺弄,征伐鞭挞,一阵冲刺后激射高潮!

  他获得了史无前例的慰藉。

  他硬不起来或许不仅是因为阴茎海绵体被暴力踩踏,更是因为她一再厌弃鄙夷,导致他内心海绵体早被她践踏。

  或许是当年不明药物潜在后劲,他的阳痿爆发得很复杂。但不管怎么说,物理创伤可以药愈自愈,心理一蹶不振就很难崛起了。

  当眼前的情景刺激着他,想象自己也能被她不遗余力纵容回应……他充血的下体又站起来了!

  血液里那些驳杂的物质也充分发挥着乱七八糟的药效,帮他实现了从0.1到1的跨度。

  趁着少年在射精余韵中修整,他激动走过去,把女人从沙发上拖下来抱到怀里,坐上了自己久违的坚硬。

  沈琼瑛是被体内暴躁骇人的肉棒给撞醒的。

  这根肉棒就好像久被镇压的凶器,终于破开封印重见天日,不要命地释放着杀伐暴戾,横冲直撞……

  更像是一只饿极出笼的凶兽,非要把她啃噬到极致后再蚕食鲸吞不可。

  先前沈隐只是往前顶,力道深了重了会让她有些不适,这次沈瑾瑜却是全方位冲撞她穴肉所有方位,像是个杵子要把她捣烂碾碎。

  她在那种过于刺激的撞击中醒来,眼前浮现的是沈瑾瑜近乎痴迷的脸。

  更诡异的是,他那张成熟的脸却模仿着少年撒娇般的表情叫她:「妈……我爱你!」

  「妈我真的好爱你……」

  「给我……快给我……」

  配上他低沉的声线,不伦不类,无一不是刚才小隐说过的话。

  这怪异的一幕,吓得她毛骨悚然!

  晕倒前险些被勒死的身体记忆还在,喉咙仍隐隐作痛,这张脸哪怕再伪装,给她留下的也全是狠戾的噩梦!他怎么敢?

  她拼命挣扎:「放、放开我!!!」

  这个近乎幻觉的梦就像一个脆弱气泡。

  一旦有一方挣扎就不真切了。

  意识到女人的反抗,沈瑾瑜好不容易自我催化的梦险些粉碎,他即刻沉了脸。

  又是这样!她满身满脸的不情愿又在摧毁他的自尊!好不容易雄起的那处也隐隐有了气馁的感觉……他怎么能允许?

  他抬手抄过桌上剩下那杯酒,掰着女人的嘴强硬灌进去。

  「唔……我不……不要喝……」沈琼瑛隐隐知道会喝下什么,拼命摇头。

  三个人如果都不清醒,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天总会亮的,让她怎么做人?

  可下巴被他钳子一样固定,只能被迫吞咽。

  辛辣到极点的酒水悉数倾倒,除了少数吞咽不及溢出,剩下的全都灌入喉咙。

  她这辈子没喝过这么辣的酒,不停呛咳,顾不上仇视,脑子已经天旋地转。

  眩晕之中,身体反抗也不知不觉卸力,无助地伏在始作俑者的胸膛像只小猫。

  沈瑾瑜再次抱着她挺弄了起来。

  紧跟着她就发现,身体似麻痹似舒服,本就激烈到难以承受的性交感受竟是放大数倍!

  她不停地喘息分泌口水,穴肉里每下捣弄都带来莫大的快乐,细胞空前敏感,可怕的刺激令她几乎麻头皮。

  她迷朦了眼睛,下身一股股水淋在肉棒上。

  「宝……宝宝……」她抱紧了男人,在一次次上下抛送中语无伦次:「妈妈爱你……」

  不是因为她不清醒,而是因为处境太无能为力,快感太让人陶醉,她不愿意清醒。

  随着她失去神智的配合,沈瑾瑜的美梦终于得到了完美自洽,终极体验渐臻佳境。

          第277章:淫乱的性,糟践的爱

  沈瑾瑜对待沈琼瑛向来谈不上尊重,从没有过现在这种坦率的沉迷和热忱。

  这种真诚的渴慕是少年气的沈隐才具备的,因此沈琼瑛很容易就麻痹在完美体验中。

  细弱的腰肢被手掌握住,一下又一下托住上下抛送。

  每一次降落都伴随着更深的突入,让她意识越来越混沌迷朦,痴痴看着眼前的男人——就像她穿越时光跋涉世俗,来到小隐最臻完美的年龄。

  不知何时胸前环住一双手,迷恋地捧住她一对绵软的白乳。

  感受着胸前适时而来的揉弄,她不由舒服得哼出了声。

  身后的人得到鼓舞,更是贴上她的后背,一边熟稔袭胸一边温柔亲吻。

  沈琼瑛被他攫住了下巴,呜呜咽咽地口舌相交。

  很神奇她错头又看到了少年的小隐,分不清错乱的时空。

  直到温情打破,她的脸又被沈瑾瑜抢过去,捧住热吻,换成不同的味道。

  就在咫尺之间,你争我夺地被轮着湿吻,是比轮交还要刺激的滋味。毕竟性交充满着原始韵律,而接吻却总是爱欲并重。

  唾液似乎比酒还醉人,以至于她显得可怜又顺从。

  他们争相攻占她的口腔,让她分身乏术应接不暇,暧昧的银丝顺着唇角拉扯不断。

  被宛如3D打印的两张脸争夺注意力足够震撼,她几乎陷入窒息。

  大脑更是迷惑不解:为什么有两个小隐?多荒唐啊!如果自己对面的人是沈隐,那后面这个又是谁?

  即使再迟钝,也从那口舌唾液截然不同的滋味里分辨出了不对。

  她是三人里喝得最少的,药物也只有一种会起作用。

  何况她身体底子不好,调理时间还短,本身对于食物药物的吸收就逊于常人。

  因此她能清醒过来倒不算意外了。

  思维挣扎的过程有些痛苦,但她终于从两个面容里找出了不同,想起刻意逃避着的现实——带给她无限黑暗的沈瑾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的精力不足以深入清点影响和后果,只是本能感知禁忌又羞耻,意识到正在发生了不得的事。

  换两个人她还不至于这么警醒,但沈隐和沈瑾瑜,关系实在微妙,这样的淫乱根本不被允许。

  「放、放开我……」她在沈隐的亲吻中艰难发声,胳膊抵挡着沈瑾瑜的胸膛,下身也沉住不动,紧蹙眉头不愿再配合。

  浑身写满了抗拒,恐惧的眼神却独独针对沈瑾瑜一人。

  就像是被打碎的赝品,沈瑾瑜僵持片刻,已经被她从怀抱里趁势挣脱。

  性器分离,原本无限放大的性快感戛然而止,她的脑子也稍稍恢复了不大灵光的思考。

  满地狼藉的衣衫,和淫乱的两男一女,简直令人道德炸裂!

  尤其两张肖似父子同源的脸,残酷挑战着她为人的底线。

  脸色变得惨白,跌跌撞撞向沙发爬去,想要穿衣遮体。

  没想到最先截住她的却是沈隐。

  他喝得最多,又旷了好一会儿,已是箭在弦上忍无可忍了。

  堵在她的前面,阴茎对着她的鼻尖,「妈……别走……帮我……」

  他那里高高翘起,原本干净的淡粉色憋到发红,还不住弹跳颤栗,急需宣泄磅礴的精力。

  如果说一开始就面对这混乱,沈隐还能生出警惕克制,现在已经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热身」,就像吸毒到一半,欲罢不能了。

  沈琼瑛来回躲闪,沈隐却锲而不舍,她狠掐了他一把:「你放清醒点!」刚才一系列动作已经耗费了她不多的体力,说不了两句就气喘吁吁:「搞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沈隐脸上闪过一丝挣扎的痛苦,愣在原地。

  他其实算是自制力极强的,但第一次尝试这种药,在确认了是她之后,就彻底摘掉了金箍,再也戴不回去。

  之后的一切,以及多余的人,就因为居心叵测的恶意而不可控了。

  沈瑾瑜介入,不仅是因为久违的勃起恰逢其会;更是因为嫉恨沈隐得到了那份特殊,想要玷污毁灭。

  他想报复!想恶心所有人!

  这份爱恋跨越世俗提纯结晶,再珍贵又如何?一朝汇入渣滓,那就什么都不是。

  爱情太奢侈了,大家都当渣滓就好了。

  沈琼瑛哆哆嗦嗦才够到了上衣,就被一把揪住脚踝往后拽,重重从沙发摔回地上,只来得及把衣服攥在手里。

  沈瑾瑜本就是做到一半上不去下不来,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他从背后又欺身上来,动作比之刚才更粗暴了几分。

  随着他勃起越来越持久稳定,他就越不需要再模仿沈隐。归根到底他的自尊也不允许。

  刚才冷不丁被沈琼瑛戳穿逃走,他脸色铁青,第一反应是会不会再萎——还好,或许这两种新尝试的药物真的对他有用,又或者能给他最爱最恨的人添堵这缺德事太爽,虽然拔出后阴茎又失了锐意底气,但他边撸边幻想她刚才的热情,又坚挺了下来。

  沈琼瑛愣了愣,心中一阵阵下沉——她突然想到,就算她有力气逃离,真敢放任小隐留在这里吗?

  现在的沈瑾瑜根本是个怪物!

  因为这样的绝望,当小隐再次被本能驱使,试探送上阴茎时,她怔忪中,没有推开。

  她抬头看着他,深感有口难言,嗫嚅了下唇。

  他根本体会不到她的煎熬,反当做默许,从终于开口的唇缝捅了进去。

  「……唔!」本能想后退已经晚了,肉棒仓促,没有什么缓冲地破开舌头,碾过舌根,直冲嗓眼。

  上面还带着他和她刚才交合的味道,又因为新的弹药而散发出浓烈雄性气味,就像危险而硝烟十足的火炮。

  沈隐憋了半天,终于得到机会,说什么也不会放她走了,高高仰起了头,抱着她的后脑勺前后抽插。

  他今天真是失控了。要知道他一惯强势里带着温柔,可从来不会这样不管不顾肏她的嘴。

  「唔……不……别!!!唔呕……」她嘴里塞满了他的粗大,抗拒的话音被捅成了漱口般奇怪的发音,淹没在咕嘟着口水的嗓子眼里。

  身后的沈瑾瑜撸得差不多了,也把恢复了硬度的肉棒狠狠刺入了她臀缝之中。

  她脑子嗡一下大了,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身后的肉棒进入身体。

  如果说刚才是稀里糊涂被肏了,那这次就是清醒清楚地被肏了。

  她明明是抗拒的,却偏偏没有抗拒的余力。

  眼睛因为深喉生理性发酸,四肢像是棉花一样绵软无力。

  而她就像奴犬一样夹在中间,没有退路,哪怕她再清醒,也无力阻止!

  这种时候,清醒反而成了痛苦的根源!

  然而还来不及痛苦,身后的肉棒已经插得她无法思考。

  酒中药物只有R粉会对她起作用,而这种药物的作用刚好是放大或混淆感官的快乐。

  要不怎么说是字母圈调教必备?那足以击溃任何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当你还没进入性交时,你还有抽身而退的机会;等你因为性交而狂欢,那就只有沦为感官的肉奴隶。

  在SM中一些边缘群体甚至会嗅着R粉去吃屎,都会觉得快乐上瘾!

  对于大众来说,性交远比吃屎来的刺激,因此沈琼瑛硕果仅存的清醒很快就蛰伏下去,身不由己堕落投诚。

  那感觉真的太舒服,就像是极痒的地方被不停搔挠,让她忍不住摇摆着臀部配合对方的韵律,沦为一条没有尊严也不需要自我的骚母狗。

  下面舒服了,穴肉蠕动绞吸,上面也不自觉含住那根最爱的香蕉,主动舔吮吸啜。

  原本倍感折磨的深喉,配合着身后的抽插,反而有了令人瞳孔放大的快乐。

  一个要撞透她的子宫,一个要刺进她的胃,她眼神涣散,涎水蜜液横流。

  嗓音里发出了幼猫一般,似惨非惨、诱人至极的呜呜叫声。

  像是被虐了,又像是被虐爽了。

  这种爆破般的快感甚于一切。她不由自主岔开了跪着的膝盖,以便沈瑾瑜进入得更深些,前面更是顺从打开了喉咙,主动吞咽沈隐的全部。

  她的配合更甚任何药物,沈隐和沈瑾瑜很快就放开了顾忌,一前一后穿刺她两个洞。

  不是没试过在沉沦前挣扎,只是换来了更剧烈的冲撞。反复尝试了几下,她再也不敢了……

  而这样迅猛的前后夹攻也彻底榨干了她最后一点余力,她再也跪趴不住,像被玩坏的娃娃,四肢打着摆子翻倒在地毯。

  但这插曲对他们并不算什么。

  沈瑾瑜眼疾手快,直接把她掀到正面插了进去,一双匀停玉腿掰开无限,比刚才跪姿入得还要畅快,拍击出响亮的啪啪声。对于许久不行的他来说,这种传统的姿势和悦耳肉器声无比激励振奋。

  而沈隐抱着她的脑袋不得其门而入,干脆骑到她脸上,毫不怜惜抽插「嘴穴」。他对她的感情始终夹杂下克上后的先天敬爱,这是他清醒时绝不会也不敢的,他跟沈瑾瑜的区别就在于哪怕忤逆也总留有一两分克制。

  而现在,都是动物,没什么不同。

  粗暴,下流,发泄,玩弄。

  但不知因为药效发作还是因为爱着小隐,她竟是在这样可怕的糟践中也生出了下贱快感,恍如真的变成了一个合格而享受的M。

  只见中间的女人双目迷醉,不复刚才的清醒,渐渐迷失在贯穿内脏般的肏弄中。下体狼藉,汁液被榨得飞溅四射,口中更是被肏出了大滩的食管粘液,滋润着肉棒尽兴肆虐。

  她醉了,或者说她放任自己不去想,醉得泥泞才好。无能为力的时候,享受总比抗拒来的轻松不是吗?

  脸色玉白中透着驼红,眉目潋滟多情,原本不可侵犯的出尘清丽被妩媚妖娆浸染透了,就像高高在上的九天玄女沦为人尽可尝的囚奴妓女,再配上脖颈上那把用意暧昧的项圈锁,足以让男人们前赴后继毫无保留死在她身上。

  随着几乎带出残影的抽插,耻骨被撞得生痛,胃也几欲作呕,偏偏被禁锢在中间躲不了吐不出。凌辱来得越痛苦,身体反而越痛快。

  手中原本抓扯住的衣服已经被她一攥再攥,皱成一团抹布,仿佛她那颗在情欲中上天入地、又于道德中无处安放的心……

  「啊——」沈隐发疯般抱着她的头猛肏,再也停不下来。沈瑾瑜也爽得浑身发抖,低吼着掐住她的大腿根往死里撞。

  终于两人又狠插了几下,肉棒失禁样持续缴出一股股白浆,顺着女人口角和阴道流泻而出。

  她的膣穴喉管止不住痉挛,四肢也在高潮电波中颤栗抽搐。

  直到这一刻灭顶的潮汐袭来,她紧闭的眼角沁出一串热泪,终于撒手,松开了一直救命稻草般赖以遮羞逃离的衣服。

  没有廉耻,没有去路,没有明天,什么都没有。

  甚至连她百般呵护着的爱恋,在这样的淫乱中也糟践得面目全非,不知何去何从。

          第278章:前后夹攻,场面失控

  女人软泥样躺在地上,腿打着颤试图并拢,却最终没能成功。

  五官精巧四肢幼细,海藻般的长发沿着雪白削肩铺了一地,有种献祭般的惊心动魄。

  除了胸脯和臀部再无一丝赘肉,线条浑然天成圆润流畅,倒真像极了高定充气娃娃。

  只是下体不断溢出精液,把整个臀部糊得浆糊一般,污染了羊毛地毯……即使再廉价的充气娃娃,也没被这么不加节制地滥用过。

  浑浑噩噩陷入昏睡,她以为这就是结束。

  也许只是个噩梦,醒来一切都会不一样。

  然而她错了,夜还漫长,一切才刚刚开始。

  沈隐躺在她的胸口,舒缓着高潮后的空虚,含住她一边乳房依恋地吸,而吸着吸着就变了味儿,手在乳肉上越揉越凶,一边捏挤一边吸吮。

  沈瑾瑜也不甘落后,俯身抓住她另一边乳房,叼住乳蒂轻咬,啃噬得乳头颗粒都膨大敏感,然后用舌尖抵住乳孔飞快舔舐。

  一边被吸得红肿变形,一边被舔的酥痒难耐,敏感的莓果被两人饿狼一样吸裹,很快把她从短暂昏睡中强行唤醒。

  只见两颗头颅在她胸脯抢食,色情至极。她的乳肉没有一刻停歇,被揉弄成不同形状。

  她连抬一下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沙哑着声音乞求:「别弄我了……我受不了了……」

  可他们似乎更兴奋了,比刚才动作激烈百倍,想激起她更多反馈。

  强盗总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她越不想给,他们越要抢。

  求饶也好,求救也好,求生也好,只要她活着就能肏。

  两颗头颅配上宛如父子的面容,一边叼着乳头吸得老长,一边兴奋于她似痛非痛的表情……那种恶劣简直一模一样。

  这一幕荒谬又淫邪,让她生起浓浓的堕落感和罪恶感。

  大脑有一瞬间的失神,她想不通:她这辈子循规蹈矩从不出格,为什么要一再被这样的人缠上,经历这样诛心的罪孽?

  她太累了,只能闭上双眼,不去看他们。

  可伴随着这样的蹂躏,她只哪怕装死,也根本约束不了身体反应。

  乳房胀鼓鼓挺立,乳尖颤巍巍如蓓蕾,下体更是不受控制涌出一股股热流,发出噗叽的声音,被爱液稀释了的精水就那么突破羊肠小径,被冲刷了出来。

  这难堪又淫乱到极点的声音一出,让沈隐呼吸又粗重几分,原本腻在她怀里稍事休整的温情消失殆尽。

  他不再顾碍她是否能承受,捞起她揉进怀里,阴茎胡乱戳了几下,很容易就顺着她析出「炼乳」的滑腻穴口入进去。

  那里面,有沈瑾瑜的,也有沈隐的,还有她自己的,已经混成浓稠浆糊。

  穴肉褶皱吸饱了靡乱淫汁,却又违背她本意,谄媚滋润着始作俑者。

  身体严重失水,口渴的要命,她不自觉舔了舔口角,却没意识到唇周半干不干的,全是沈隐的精浆。

  这一幕看得他眼睛都红了,忍不住想捅穿她的子宫!全都射给她!喂饱她!

  掐住她的腰死死往自己胯部猛撞,阴茎进入到深度可怕的禁区。

  「不要……不要……」她不断乞求。声音细弱,很快就湮没在下身响亮的哔啵声中。

  穴肉早被他粗暴抻平每一个角落,没有一处能阻止他危险又邪恶的进攻,他轻而易举就顶到了她那处甜甜圈型的软肉,尝到了头皮发麻的爽!

  她的穴肉害怕地疯狂绞动,把他的阴茎几乎吸成了真空,而龟头每次怼进宫颈,都被那里内陷的小眼深深吸住,就像穴中穴,爽得他无视她的痛苦冲锋陷阵……

  可对承受方来说,恐惧要远远超过快感。那不时冲进她宫颈口的龟头,酸得她捧住肚子嘶嘶吸气,似乎子宫也因为害怕而收缩,小腹抽搐间仍随节奏上下颠簸……

  她痛楚呻吟断续求饶,而他却体恤全无,爽得公狗一样粗喘,完全不同于平时的乖巧,什么荤话都出来了。

  「妈……你……你好浪……」伴随着她下面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像个混蛋一样,把他敬爱的人羞辱成荡妇,他甚至抓着她的项圈禁锢住,每当她稍有逃避,就把她死死带往自己的方向,一边狠狠深顶一边下流冒犯:「小贱货!肏死你!

  让我肏死你!」

  俨然变成了另一个沈瑾瑜。

  这就像破窗效应,她已经堕落了,沦陷了,失格了,男人就会倾向于更糟糕的践踏、更不留情面的索取、和更重口味的凌辱,把她拉入更深的泥泞,来满足得寸进尺的性勒索。

  尤其是原本对她有着滤镜而束手束脚的小狼狗,一经释放,往往反差巨大。

  沈隐本性跟沈瑾瑜相似,对她充满了掠夺欲占有欲。

  对她长久以来的克制礼遇,有一半是她亲身教导下的耳濡目染,想变成她期待的「君子气」,另一半则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因为愧疚而赎罪。

  沈隐从来不是真正的绅士,那只是用来讨好母亲的生存之伪。段楚楚逼出的冷漠一面才是真。事实上,他最兽性的生殖器给了沈琼瑛,最柔软的腹毛也给了沈琼瑛。

  但她身边情人前赴后继,他从未真正完全拥有她。他的身心在长久不安中备受煎熬。

  现在酒和药把洪水猛兽尽数释放,让隐忍压抑得以奔腾宣泄,负面情绪决堤而出。

  她红着眼睛眼泪不断,哀怨而痛苦地看着他。

  他若有所感,却敌不过邪恶本能,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下身愈捣愈勇,甚至直想破开那道神圣之门,肏进他的孕育源头。

  身后的沈瑾瑜迟了一步,从背后合抱,跟她耳鬓厮磨。

  「滚!」她没忘记这一切拜谁所赐,红肿的眼睛里藏不住厌恶,声音则透出浓浓恐慌。

  他们已经轮流和她……还要怎样?一定要同时狎昵提醒她有多恶心肮脏?

  他们跟她都有血缘,又互有血缘,那血缘羁绊甚至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但凡能有点力气,她宁可死了,也不愿承受这折磨!

  沈瑾瑜眯了眯眼,盯住沈琼瑛的目光越发不善起来。

  血液里狂啸着要叫她痛!只有痛她才能顺从!

  蓄谋已久的肉棒抵住了她后穴可爱的小褶皱——他以为可以拿走她另个第一次,极度跃跃欲试。

  曾经无数次顾忌着而没付诸行动,此时的他经历过阳痿,勃起状态不稳定,身体就像将沉不沉的破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只想把未竟的遗憾都尝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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