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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条末路的"我",1

[db:作者] 2025-08-14 16:28 5hhhhh 2230 ℃

"我"好像已经醒来,只是睁开双眼,仍是一片黑暗。"我"好像还在睡着,只是意识朦胧,仿佛不在梦中……

"触感"将我渐渐拉回现实——先是大腿根部的撕裂感,骨已定型,而筋、肉仍呈丝状的痛与麻一条条向小腿延伸去。

紧接着是小腿……膕窝似乎被绷直起来,已经没有多少痛感,只是整体发麻、发冷。

立刻尝试活动脚趾……筋肉的扯动恢复了小腿的痛觉,还能动,但……脚趾好像在我的头上方?

昨天……我逃出去了来着,其它人分散开来……然后跟着前面的人跑……

呜啊,什么东西!好痛!阴茎的触感传进大脑,是在被什么摩擦着,粗糙、柔软,时不时有坚硬的物体撞在龟头上,异样感和痛感使我完全清醒过来。

我尝试用手去遮挡,发现手指的触感仍来自于头上,手腕牵扯着脚腕,是被绑在一起了吗……而且双腿双臂完全放不下来,好像是被横绑在一根棍棒上。

我想要呼喊,却只是呜咽几声,口腔也被堵死起来,布衣的质感随着呜咽滑进喉咙,引发一阵干呕。

旁边传来女人的对话声……两个…不,近十人的笑声冲进耳内,完全听不清她们在讲什么,只是我确定了……我正在被提着走,而"行李"的主人似乎不在意我的下体正受着大自然的折磨。

起初只是龟头与茎体摩擦地面的酥麻,龟头的纹路被泥土一点点磨平、覆盖,射精感慢慢涌现,前列腺液从洞口渗出,估计地面上都会留下些许痕迹。

而后便是坚硬、尖锐的物体……大概是石头从我的下身划过,瞬间疼痛感直接击碎累积的快感,柔软、敏感的阴茎受到撞击,麻与痛从茎体延伸至小腹,整个身体都随之颤抖。

在不断积累与击碎的循环中,我感觉仿佛度过了一生中最漫长的一段路。龟头与茎体的刺痛感以及能感受到的液体流淌在阴茎上,告诉着我我的下体已经充满伤口与淤青,残破不堪,而后我听到了水流声……海的声音……我便知道刚刚的结论下早了……

度过一片柔软的土地,我开始感受到了颗粒,肯定是沙子,摩擦感比尘土更加激烈,甚至一部分颗粒黏着在我的伤口,与石子带来的阵痛不同,沙子仿佛是涂抹在阴茎上的辣椒,持续的刺痛使我发出更激烈的呜咽与颤抖,而女人们的恶趣味则比我想象的更深……

渐渐的,我能感受到太阳的灼热,她们应是走在了沙滩上,耳畔荡漾的浪声并不能掩盖十几只鞋踩在足量的沙子中的声音。而后,在一片太阳最为耀眼的地方,那仿佛都要穿透眼罩的余光代替了黑暗,给我的眼前带来一丝别样的色彩……就这样,她们把我放了下去,整个阴茎埋进沙中,蛋蛋则紧贴沙面,炙热的沙瞬间包裹了我的下身,仿佛被扔进烤箱一般,四面八方的热量冲击着我的阴茎,伤口的疼痛已经不再重要,此刻我甚至想将其切断,以缓解痛觉对大脑的拷问。

阴囊整个趴在沙子上,要说沸腾肯定达不到,但包括身体的汗液全部流向下身,热量使阴囊舒展开,仿佛都能感受到里面的精子活跃起来。

汗液打湿沙土,原来的燥热已经变成了闷热,打湿的沙子不再散发热量,只是覆盖在表面上,封住地下的热量,使包裹阴茎的沙土化作一个炉灶,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的照射温度愈发升高,如此炎热的温度,再加上毫无刺激,活跃起的精子平白的堆积起快感,而无处宣泄。

女人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尝试扭动身体移动,但无论如何我的身体也倒不下去,束缚我的柱状物两侧仿佛被支架架起一般纹丝不动,而高度又刚刚好让我的下身埋进沙子,丝毫得不到抽插沙洞的机会。

毕竟没有受到太阳的直接照射,我身体的温度逐渐与下身产生了差距,虽然仍是正常接受不了的高温,但没有受到照射的下体逐渐适应了温度,在暖意中开始产生了快感,这其中也脱不开被汗液浸湿的阴囊,舒展开自己的皮囊,让湿滑的汗液流淌在蛋蛋的褶皱间,微微的痒更是促进了性欲的蓬勃喷发。按捺不住这种欲望,我开始不断尝试刺激自己的阴茎,但无论是蜷缩还是扭动,都无法让茎体在洞内动弹半分,反倒流了更多的汗,不断浸湿着土地,往更深层流去……

时间在流逝,慢慢的,我身上感受到的太阳光明显减弱,明明流了很多汗,但尿液仍在体内堆积起来,最终,为了不让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尿出来,我放弃了挣扎,任由性欲涌现,而随着太阳的照射消失,我的眼前再度回归漆黑,膀胱的憋尿感与被挤压的前列腺产生了更多快感,身体的温度也再度与下身产生了差距,只不过这次是身体冰冷些,阴茎和蛋蛋所感受的温度则被对比放大了许多,注意力也就被放在了下身,使憋尿感和快感更加难熬起来。

远处传来了踩沙的脚步,压不住海浪的阵阵涛声。

只有两个人,我发出些许哼声,想要哀求她们把我放出去。随后,一双纤细的手抚摸在我的胸口,而另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点点向下划动……划过锁骨,轻轻的痒,我轻咽着;划过乳头,像触电般,身体颤动;划过肚脐,双手交叉,寻寻觅觅……

我一阵颤抖,随后连声呜咽起来,不断地扭动身体,她的手停在了我的小腹处,双手向里微微按压,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已经找到了我的膀胱,随时准备抓下去。

肩上的双手发力,我的头下意识向后扭去,然而只扭到一半,一只鞋踩在了我的阴囊上,蛋蛋与身体连接的皮囊被踩进沙子,而蛋蛋则被挤的肿起来,我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而后肩膀上的手按的更加用力,将我的蛋蛋不断向外挤压,皮囊逐渐被拉长,随后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受到整个人的体重压力,之前蛋蛋带来的快感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痛楚,鞋底的纹路将细腻的沙子踩出印记,而被夹在中间的,就是我的阴囊,仿佛同样被印出了鞋底的纹路。

我的身体向前弓去,试图逃离后面女人的鞋底,而此刻,面前的女人抓住了这个机会,将手指深深地插进了我的小腹中,触碰到了我被小便灌满发硬的膀胱,狠狠地捏了下去!

我的身体又向后弓去,试图逃离面前女人的手掌,但为时已晚,像泄洪一般,尿液冲出尿道和马眼,先是渗透进底部的沙子,而后向周围蔓延,没过一会,我屁股下的沙子全部被打湿,阴茎插进的洞也略微大了一些,尿液便不再被沙子吸收,而是直接存在洞内,浸泡着我的龟头和半个茎体。

骚臭味和汗臭味混合在一起,飘进我的鼻腔,我扭过头去却怎么也躲不开这股味道,身后的女人移开了双脚,我感觉到阴囊脱离了压力,正慢慢膨胀恢复成原状……但一根细绳绑了上来,紧紧地抵住蛋蛋向后拉,随后向上抬起,顶开我的屁股沟贴到了肛门的位置,然后被固定在了什么东西上,高高得扯着我的精囊,屁股的异样感让我的身体下意识夹紧了股沟,大力挤压着蛋蛋。

我发出痛苦的呻吟,但两人没有理会,没过多久我便听到了流水声,以及……一地的浓浓的骚臭味,随后我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脸上,鼻腔传进阵阵腥臭,口中的布被打湿、浸透、膨胀,直接抵进喉咙,挡住了部分呼吸道,而余下的气体在经过被尿液打湿的布也变得骚臭起来,仿佛直接拿小便灌进了我的肺。

我翻起了白眼,不论是呼吸困难还是臭气在我体内翻涌,都足以让我晕厥过去,但在意识消失之前,背后的疼痛让我瞳孔震颤,蛋蛋比之前被挤压的更加紧迫,即使速度十分缓慢,但我已经感受到了阴囊被拉扯带来的持续疼痛。

我的身体在慢慢下滑?在我正疑惑之时,阴茎传来了水流的冲击感,部分顺着茎体缓缓流进洞中,部分直接溅射在外面,让周围的沙地不断软化,坑内的液体已经完全没过我的下体,阴茎颤动甚至能感受到其质感。

她们做完这一切便离开了,留下我在这沙滩中,温度不断下降,甚至还有海风不断拍打着我的身体,汗液、尿液全部风干在了我的身上,但比起风,一点点被拉扯的阴囊更加难以忍受,疼痛使我无法睡去,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蛋蛋在我的股沟中慢慢上滑,最终从尾骨下被拉出去,与身体一同接受海风地吹打,而蛋蛋则更加敏感,那风就像一根长针,从海的方向插进我的整个阴囊,再向陆地穿插出去,只不过它不会停也不会断。

"呜嗯嗯嗯嗯……呜呜呜!"我哼叫了许久,腥骚的气味在体内反复进出,强暴着我的呼吸器官,拉扯的痛楚和针刺般的风全方位地折磨着我的阴囊,温热的液体完全浸泡着我的阴茎,让它不断肿胀,尿液刺激着白天留下的伤口,仿佛部分已经渗入伤口,引得茎体阵阵刺痛。

体力慢慢透支,我低下头去,痛苦使我无法睡去,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艰难的夜晚。

当周围再次响起她们的脚步时,我又被烈阳晒了半晌,蛋蛋已经被抻长到紧贴着腰,且仍然持续着,汗珠从毛孔里渗出,流经上一次的痕迹,在高温中发出阵阵恶臭。我的屁股已经完全没进沙里,股沟中填满了沙子,甚至有一些挤进体内,撑开着肛门,沙子中的液体在肠内又渗透出来,促进着肠道的蠕动慢慢吸收沙中的尿液,让我还有些气力轻喘。

我被提了起来,下身离开了包裹着的沙子,几个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上,除了些许抽搐,我的身体已经做不出面对如此微小疼痛的反应,只是附着的沙层被震落,让整个身体全部暴露在烈阳的照射中。

离开了那个潮湿的坑洞,皮下的水肿和尿液填充进伤口,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阴茎肿了起来,本就不小的茎体让我更早的比其它孩子懂得男生的快感,而现在它则给我带来了更大的痛苦,因为长时间插在地下,阳光的让茎体感受到比身体更加激烈的照射,随着温度上升,它竟然……勃起了?充血再度使阴茎发涨,仿佛已经膨胀到和我的小臂一般大小,而随着它向上挺立、颤抖,我闻到了一股恶臭传来,那是我的汗液、尿液与女人们的尿液混在一起的味道,被在闷热的沙中发酵浸泡了一天一夜,酸味也混进其中,冲击着我的鼻腔,引发阵阵干呕。

我被猛地扔了下去,背部朝地,屁股狠狠的压住了蛋蛋,剧痛让我下意识翻转身体,当然也是无用功。

"呜哦哦哦!嗯嗯!"在痛苦的呜咽中,我尝试将屁股向上抬起让蛋蛋摆脱挤压,但试了很多次,只是在无意义的用股沟挤压着精囊,造成更多的疼痛,而此期间,我勃起的阴茎不断甩动着,站在茎体上的液体飞溅,四周的女人尖叫着远离开来。

终于,我精疲力尽,躺在地上喘着气,口中的布料仍未干,但我已经习惯这股骚臭味,再加上阴茎的臭味更加有冲击力,我任由布料中的尿液混进口水中,被咽进肚去。

女人们议论纷纷,只是我听不清,没过多久,其中一个人的脚步向我慢慢靠近,而后在我手脚绑住的杆子上挂上了什么东西,将我整个翻了一面,拖行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与之前被提起来不同,现在我整个人与趴在地上无异,只是感谢我肿胀的阴茎,替我垫在了沙上,使我不必整个正面被沙子摩擦,但同样,它承受起的折磨则更多……

尿道与外侧的皮肤紧紧贴着地面,滚烫的沙子再加上摩擦的热量,仿佛要将阴茎烤熟一般,火辣辣的痛感直击茎体,我大声呜咽着,不断扭动身体,但前面的人再一次只顾赶路,丝毫不关心我的痛苦,随着沙子在龟头前越积越多,甚至整个覆盖起来,部分细沙竟挤进了马眼,随着下一波的涌入被压进尿道更深处,将整个尿道堵起来,而其它沙子则有缝就填,将马眼一圈一圈地扩大,随之尿道也被挤压着扩张开,慢慢的我的茎体内充满了炙热的沙子,从内而外地灼烧着整个阴茎,伴随着尿道撕裂的疼痛一起折磨着我的神经。

漫长的时间过去……终于脱离了沙子的地狱,也没有了太阳的照射,取而代之的是潮湿与阴凉,空阔的场地传来她们踩在金属台阶上的声音。

下楼吗?

"呜哦!"每下一阶阶梯,我的阴茎都会在边角被磕碰一下,每一下磕碰都让阴茎内的沙子陷得更深,尿道深处扩张的异样感和磕碰的沉闷痛感伴随着我下了很长一段深渊……

终于是一片平整的地板,冰凉的触感让我饱受折磨的下体有了一丝慰籍,偶尔的剐蹭让冷静下的茎体慢慢恢复着快感的积累,随着一阵机械运作的声音,我嗅到了一丝……不,是如泉涌般的香水气息包裹了我的周围,意识随之模糊,在重复的嗡鸣声中,我晕了过去……

(呀啊!别过来!有陷阱!)

"呜嗯嗯……"眼前的一个女孩被突然吊起到树上的经历在梦中再次上演,而后口鼻被捂住,一股似曾相识的香味蔓延开来……

我猛的睁开眼睛,遮罩已经被取下,天花板是一片的白。

仍是原来的拘束与姿势,只是眼睛看的见了,我开始打量起四周来。

阴茎根部被一根绳拴在天花板的灯棍上,拘束手脚的是一根铁棒,也是同样,没有任何东西将我拖起,只是两根绳子将我吊在这里,像是躺在床上一样。

紧绷的绳子让血液无法流窜,勃起的茎体涨得发红,龟头更是涨的发麻发紫,依稀感受得到尿道中插着一根棍子,看得到仍有一小部分露在马眼外面。

伤口感染的不成样子,水肿的鼓泡遍布整个茎体,伤口渗出白色的脓液,龟头上还有一块缺口,内部腐烂的肉裸露在外,密密麻麻的蛆虫趴在伤口上啃食着肉块,引得我微微发痒。

几个人走了进来,脸上戴着面具,穿着一身防护服,推着一辆摆着很多东西的车。

它们将我团团围住,把一种很滑的液体倒在了我的身体上,十几只戴着手套的手开始涂抹起来。

仿佛是刻意避开一般,每当将要触碰到乳头和阴茎时,总是在周围停下,而后换一个方向继续揉搓,下垂的阴囊也没有被触碰到哪怕一丝。

即使没有给予性感带刺激,黏滑的触感和被很多人在裸体上蹂躏的感觉让我不可控制的兴奋起来,再加上之前积累起的无从发泄的快感,阴茎即使被绑着,也在不住的发抖,只是一根棒子堵住了尿道,连一滴前列腺液都无法流出。

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我的脸上泛起了潮红,粘液包裹全身,在灯光下显得光滑发亮。

随后它们拿起一块黑色的布……在它们开始往我的脚上套时,我才发现那是一件非常小的连体紧身衣,在粘液的作用下,几乎没有阻碍的穿在我的身上,直到我的脖颈,仿佛内脏被挤在了一起,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下身处有一个开口,阴茎和蛋蛋裸露在外,它们的重点,也转移到了下面。

一件白色的套子,紧紧的贴住那露在马眼外的一小截棒子上,而后被用力的推进尿道,直至完全没入,我能感受到前列腺被顶开,棒子直插进膀胱中,堵在这里,不停地刺激着膀胱和前列腺。

随后贴紧龟头,慢慢向根部舒展开来,水泡被挤破,脓液没来得及流出就被压在了套子里面,伤口上的蛆虫部分被压碎,爆开吃进的肉碎,红色的肉汁混着白色的碎末堆积在伤口的缺损处,直到整个根部没入套子内,阴茎被挤压的小了几圈。

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和被挤压的沉闷感让我不断流泪摇头求饶,呜咽变成嘶吼,已经不像人类发出的声音。

"呜嗯嗯嗯!呜呜呜!"阴茎根部的绳子被转移到了阴囊上,两颗蛋蛋再次被挤压的肿起来,血管在通红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铁棍上的绳子被解开来,我整个人猛的倒过来,一瞬的拉扯让我前后摇摆着。

"嗯嗯嗯嗯嗯!"我翻起了白眼,周围的人见我滑稽的样子笑了起来,甚至有人过来推了一把,让我旋转起来,阴囊的皮肤扭在一起,又被拉长一番,拉扯和绞痛让我像个蛆虫一般扭动蜷缩着身子。

在笑声中一个熟悉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不是那两只犬兽,而是两个人。

"呼,呼嗯。"我全力呼吸着,试图平复下来。

正是逃跑时在我身旁的两个女孩,她们趴跪在地上,如同两只狗一般扭动着屁股——肛门处连接着一根管子,将两人串在了一起,管中充满了粪便与尿水,她们隆起的小腹中充斥着什么也不必言说了。

房间内的一人摘下了面罩,是一个女人,出去片刻后拿着一叠纸钞回来交给了他,男人从中抽出几张还给了女人,随后牵着她们两人走出了房间……

女人拍了拍手,示意其它人出去,只留下她和另一个女人在房间内。

我仍呈倒垂之势,蛋蛋和绳子在晃动下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阴茎被皮套紧紧束缚挤压着,血液充积在茎体和龟头,勃起紧贴着小腹,随着精囊阵痛的节奏一下下地抖动。

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将我夹在中间,一人将那黏滑的液体涂抹在阴茎上,上下撸动起来,女人纤细的手指隔着皮套刺激着茎体,只是因束缚无法再充进更多血液,或者是已然到达了勃起的最大限度,庞大的阴茎在被压小几圈的情况下硬得像一块温热的钢铁。

在完全涂满整个茎体后,女人松开了手,阴茎脱离了刺激,像乞求一样上下点头,最后死死贴住小腹,甚至肚子都被坚硬的茎体压出一个小幅度的凹陷。

随后女人的两只手将龟头包住,像搓面团一样柔起来,速度快得黏液四处飞溅,龟头的刺激感让我喘不上气,阴茎不住地抽动,身子也尝试着蜷缩,试图让龟头逃离这快感的地狱,但也只是让蛋蛋更加疼痛。

女人的手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在我还沉溺于前方积累的快感被死死堵住,无处发泄时,站在我后方的女人开始了行动。

一根手指抵住包裹着屁股处的紧身衣,猛的插了进去,肛门的扩张感瞬间传进大脑,之后是两根…三根…直到整个手掌都探进了后庭,肠内也感受到了紧身衣的触感,她握起拳,用力捅进了我的直肠,整个小臂莫入其中,肛门的撕裂感让我痛不欲生,但还没有结束,她继续将手臂向内深入,直到胳膊全部探进后庭,脸都贴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能感受到直肠与结肠的蠕动,肛门用力的排泄动作想要将这粗大的异物推出体内,但括约肌已经受损,撕裂感愈发严重,就在我痛得不停哼叫时,她在我的体内张开了手,手指连接着紧身衣,将我的结肠撑大许多,而后转动起来。

"呜呜呜!呜呼呼呼!"前侧是刺激着敏感龟头的快感,后侧是体内被入侵的撕裂感,我的身体不知是向前还是向后躲避,只能不断晃动,阴囊被拉扯完全比不上被两面夹击的疼痛,不知不觉间阴囊的皮肤又被拉长了几分,输精管和血管的痕迹在皮肤下凸显出来,红肿的蛋蛋仿佛随时会爆开一般。

忽然,两人停了下来,我刚以为终于结束,一根不亚于我原本阴茎大小双头假阳具便被插进了我的后庭,即使只插进了三分之二,仍留有一截留在外面,也已经探进了刚刚女人手臂的深度。

另一个女人拉开衣链,从下身取出了一根同样大小的假阳具,扯出丝丝粘液,热气泛成白雾,摆在了我的头顶下,混合着些许黄色的液体顺着纹路流淌在地面上,腥臭的味道一点点飘进我的鼻腔,驱使我扭开头去。

正当我还在疑惑时,一只脚踏在了束缚我手脚的铁杆上,另一个女人也踩上一只……两人猛的起身,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铁杆上,而承受这重量的当然是我脆弱的蛋蛋。

"噗!呼呜呜呜!"精囊被挤压的变形,仿佛快要扁平下去,涨红立刻憋成了紫色,与血管的颜色融为一体,阴囊的皮肤被拉扯到极限,我的整个身体都下沉了许多,即将接触到地面。

那阳具就在我面前,鼻尖些许沾染到了一些女人的体液,腥臭在如此距离下变成了恶臭,我闭上眼睛憋住呼吸,不想将这个味道吸入体内。

一只脚踩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头向前拱起,嘴巴贴住了假阳具的龟头,我咬紧牙关,将口中填充的布料顶在齿间,女人开始用脚趾戳我的脖颈,甚至插入我的鼻孔,但我依然坚持着。

直到有一个女人的双足离开了铁杆——腾空,而后重重的坐在了我的屁股上,她的下体插进那双头阳具内,随着一声浪叫,开始大力的上下抽动起来。

"呜哇!哼嗯……呜呜呜!"阴囊传来的疼痛与身体上下浮沉产生的重力迫使我张开了嘴巴,女人看准机会,将我的嘴巴对准阳具顶端,含入进去,布料被顶进喉咙,堵住气管,再加上之前憋气,无法呼吸的感觉让我翻起了白眼。

另一个女人的脚也离开了铁杆,同样的坐在了我的屁股上,将我充血勃起的阴茎向上掰起,插进自己的穴内,跟着另一个女人的节奏一同抽插起来。

我自己的重量再加上两个女人全身的体重与冲击的力量,让我的身体大幅度的上下抽动着,她们的每一次下落都让我的鼻尖触碰到地面,口中的阳具将布料捅进更深处,混合着女人的潮液尿液触发了吞咽反应,被我咽进了肚子里。

随着浸透尿水的布料被我吞进肚,呼吸的畅通将阳具上沾染的女人私处的腥臭送进我的喉咙,直达肺部,熟悉的味道让我意识到她们就是晚上折磨我的人。

阴茎感受着前侧女人穴内的温度,抽插的刺激再次让快感占据了上风,长时间没有射精的憋胀感充斥着前列腺,由于尿道内堵住的棍棒,前液和顺着被拉长的输精管流过的几滴精液堵在了前列腺中,将膀胱口挤开一点缝隙,沙子的颗粒感从膀胱滑进尿道,我这才意识到之前进入尿道的沙是被棒子推进了膀胱中。

想射却射不出的感觉持续让大脑分泌着痛觉的抑制剂,精囊被挤压的痛感和口中的臭味大部分化作了快感,再度刺激着阴茎,无限持续下去……

但后庭的疼痛却无比清晰,女人的每一次起身再砸下都会联动肠内的阳具抽插,让直肠部分脱离出了肛门,而后又被塞回去,括约肌尝试挤压减少肠内的异物感,却早已被破坏,没了力气。

在漫长的几十分钟,我无法发泄积累的快感,精液和前列腺液在膀胱处积累的越来越多,将膀胱口完全挤开,和尿水、沙子、混在一起,在尿路系统中横冲直撞,憋胀感也越发严重。

在两个女人长长的淫叫中,她们迎来了高潮,潮吹液和尿水喷洒在我的身上,流向我的脚尖和脸颊,最后滴落在地板上,混进我因口中的阳具完全抵进喉咙而无法吞咽,只能流出口腔的口水中。

前侧的女人在高潮中阴道痉挛,不断挤压着我的茎体,本就硬的不成样子的阴茎此刻像是被穴内的肉壁击打一般,皮套内的伤口再度作痛,而温暖潮湿的环境让血坑内的蛆虫大肆活跃起来,啃食着龟头上的肉糜,向更深处爬去。

后侧女人的高潮,将假阳具整个推进了我的后庭内,已经被破坏的肛门肛门完全无法阻挡巨物的侵入,只能任由阳具插进乙状结肠,堵死整个排泄孔。

"噶……咳啊……"我的脸贴在了地上,足以判断出我的阴囊此刻被拉扯成了什么畸形的样子,眼睛向上翻起,舌头吐在外面,头下的假阳具被完全吞没,从外侧看喉咙都鼓起了。

两个女人从我的身上下去,但阴囊已经固定,没有再回弹到原来的长度。

在快感的冲击下,我的意识模糊起来,气管被堵住,缺氧使我再次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在手术台上,麻药的感觉仍未消散,我只能浅浅转动眼球,却感觉周围非常熟悉……

"?!……"我的四肢被切除,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切面,就像一块被包裹着的肉。当我尝试说话,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脖颈前侧开出一个缝隙,嘴巴被开口器支撑开,口腔内肉感十足,舌头也变得软趴趴的,与女人的阴道无意,每当我呼吸时,脖颈处的缝隙就会随之颤动,产生痒痒的快感。

蛋蛋被塞进了结肠深处,肛门被封死,扭动身体真是能感受到阴囊在体内晃动,湿热的感觉包裹着蛋蛋,让精囊迅速产生着精子,而阴茎仍是被皮套包裹起来,堵尿棒也没有被取出,精液不断地堆积,一滴都射不出来。

这时,那个男人走进了房间,穿着防护服,身后牵着两只犬兽,公犬的生殖器后还连接着一个人……

一具尸体,正是当初一起逃出这里的孩子之一,他的嘴角被犬兽的生殖器撑的撕裂开,献血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淌在男孩的脸上,眼睛大睁着,瞳孔已经扩散。

与男孩稚嫩的面庞产生巨大反差——他胯下的阴囊肿胀得比他的头还大,拖行时在地面留下湿润的水迹,肚子也鼓起一个很夸张的弧度,很难想象他生前经历了什么。

男人拿来一个玻璃缸,吹了一声口哨,那黑兽便将阴茎从男孩口中拔了出来,精液瞬间喷涌而出,被男人接进玻璃缸中。

随后他拿来一把手术刀,在尸体阴囊的中间划开一个洞,将男孩的两颗肿胀的睾丸挤了出来,放入玻璃缸内戳破开来,爆出半缸尿液、精液和透明粘液的混合物,散发出的恶臭仿佛形成了固体,在空气中蔓延。

男人又剖开他的肚子,将食道连着胃与大小肠完整的割了下来,肠壁的褶皱被大量的粪便挤开,整个消化系统像灌香肠一样饱满充盈。

当男人看向我这个方向时,我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见他提着那男孩的内脏向我走来时,我像蛆一样扭动着身体,不断地摇头求饶,却被他一把抓住下巴,将大肠的末端塞进我的口中……

粪便的味道直冲口腔,抵达喉咙时,我本能的下咽,于是味道也一同被掩盖了下去,于是乎漫长的"填充"开始了……

先是直肠,填充进了我的食管,结肠和盲肠占据了我的胃,而后向下被回肠挤进小肠,空肠和十二指肠一点点贯通起我的整个身体,最难的是胃,从口腔塞进去时,部分粪便被挤出大肠末端,撑的我眼角不断留下泪水,最终男孩的食管与我的食管重合在一起,至此,我的消化器官仿佛被男孩的替换了一般,感受到了他生前身体遭受的痛苦——肚子快要炸裂开,粪便的味道直冲鼻腔和大脑,刺激着神经,却又让我产生了快感,与他不同的是,我还无时无刻不在接受着被他的器官"深喉"的异样感。

将男孩的器官全部塞进我的身体后,男人将我阴茎上的皮套剪了开来,被挤压的阴茎终于能膨胀恢复到原来的大小,但长时间被脓液浸泡,再加上蛆虫的啃食,茎体与龟头已经溃烂不堪,绿色的霉菌、黄色的体液、白色的脓液像生长在了阴茎上一般,龟头处的蛆虫多了许多倍,甚至还有它们产下的卵和黑色的粪便,肉坑也被啃食得扩大了几圈。

他将男孩的尸体扔进那充满混合物的缸内,刚好填满整个玻璃缸,又将男孩的脸贴在玻璃上,开了一个大小刚好的洞,把脸和玻璃壁焊在一起,堵住了五官,盖上盖子密封起来,只留下男孩的嘴巴通向玻璃缸内,也充满了精液。

我看着这一切,阴茎不自然地充血,男人见我勃起,微笑着将我抱在怀里,而后趴放在玻璃缸上,将我勃起的阴茎送入了尸体的口中。

没有了皮套的束缚,我久违得有了要射精的感觉,长期憋涨的阴茎受肠内被粪便包裹的精囊不断生产精子的影响,虽然对着昔日的同伴做出这种事让我充满背德感,但生理上的需求更胜一筹,我开始在男孩尸体的口中慢慢抽插起来……

男人见状笑了起来,我像一只狗一样扭动、快速的抽插着我的阴茎,巨物将同伴的嘴巴撕裂的更开,但有我的阴茎堵住,没有一滴液体流出。

他拿来一捆绳子,将我的腰、背部和头部和玻璃缸紧紧绑在一起,只留下下半身可以做抽插运动,我的头被侧绑着,开口器使嘴巴大开,舌头淌在嘴外,口中的粘液顺着柔软的舌头流淌在玻璃上,随着抽插的哈气让液体掀起阵阵波纹。

终于,终于!我可以射出来了!

就在我射精的刹那,没有了皮套阻挡的堵尿棒被我的精液和前列腺液慢慢推出尿道——但最终没能完全推出马眼,缸内的液体已经满了,缸内液体的压强与我的精液进行了一次"拔河比赛",当然是以我的失败告终,堵尿棒被推了回来,同样精液也被强行推进了膀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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