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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ther Days

[db:作者] 2025-08-14 16:28 5hhhhh 1380 ℃

「等等!我不是、」

日本的六月已經逐漸轉向炎熱氣溫,歐洲依舊處於氣候宜人的舒適溫度,出發前幾日早已興致勃勃許久的渡邊拿著有些皺痕的票券攔車前往音樂廳,卻在門口遭人阻攔,一身西裝筆挺的剪票員操著腔調濃厚的德文對渡邊指手畫腳,尚未精通德文的渡邊聽不大懂男子所言,僅能用不流利的德語單詞與其對話,男子更加不屑及不耐地揮手趕人,被按著肩膀的渡邊著急地望著大門的另一側,想見之人僅差幾步之遙,渡邊更是慌張失措的掙扎。

「……渡邊さん?」

聽見呼喊聲的渡邊立即回頭望向聲音來源,身著整身套裝的藍紫髮色的中長髮女子懷裡抱著速食店紙袋快速地步向渡邊,從胸口掏出證件後剪票員的臉色轉為緩和,不再為難渡邊的他站回大門口旁,而女子拉著渡邊往側門進入。

依照剛才聽見的口音和女子的面容,渡邊幾乎可以確信這位右腦勺圈著團子的女子跟她一樣是日本人,到底為何女子要出手相救呢?渡邊垂首陷入思考,眼角餘光瞥見腕上的錶和手裡握著的入場票,渡邊才意識到最初也是最重要的目的,連忙甩開女子的手倒退幾步。

「不好意思,剛剛謝謝妳的幫忙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

「妳這樣是無法見到リリー…無法見到櫻內さん的。」

踩著高跟的女子環手抱胸,在渡邊訝異眼前的人竟然知道自己內心所想的同時,女子再次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高跟鞋和慢跑鞋的差距完美體現,靛髮的女人俯視著渡邊,字字清晰的開口說道:

「我是櫻內梨子的經紀人,津島善子,請多指教。」

津島善子,即將奔二的十九歲少女已出社會一年多,當時從浦之星女子學院畢業後藉由親友黑澤露比的人情關係進入小原集團的子公司,因緣際會下前至美國的母公司接受員工培訓,結果陰錯陽差的成為相關子企業旗下炙手可熱的鋼琴界新星櫻內梨子的經濟人。

與櫻內一個月的相處後發覺這位鋼琴師既沒有高傲的脾氣、沒有古怪的癖好、更不會情緒起伏大的喜怒無常,是個健健康康、沒患得任何生心理疾病又好相處的女性。津島原以為時常走小霉運的人生終於轉運時,某日櫻內難以掩飾雀躍之情的從一大疊粉絲信中抽出水藍色的信封,她本沒放在心上的,一天之後滿臉少女情懷的櫻內有些彆扭地繞在她身旁,一副有話說卻又不敢開口的模樣讓津島很是難受,當晚她與日本親友國木田花丸和黑澤露比進行多人通話時,突然從她身後冒出身影的櫻內總算開口。

『能幫我收集報紙嗎?』

津島隨後得知書寫那封能讓櫻內掛心的水藍色粉絲信到底為何方神聖──浦之星曾經的風雲人物、與她同年級卻毫無交流的渡邊曜。

在校期間兩人所屬不同班級,但前任理事長在學生集會公開表揚下,即便津島本人對於校園事務毫不關心也知道渡邊曜這號人物。在小原前理事長離開浦之星、黑澤理事長上任後沒過多久取得全日本強化指定的資格,而後順遂的進入相關大學繼續深造。

第一時間津島沒仔細多想「渡邊曜」和「櫻內梨子」兩者之間的關聯性,櫻內請求她收集渡邊的相關報章雜誌,津島只覺得櫻內守舊老派,現今網路新聞百百種,這年頭哪有人還在閱讀紙本的報紙呢?但她沒多怨言,尋求人在國內的國木田幫助,直到津島得知自己日本的家已經疊滿渡邊的採訪雜誌,又意外見到水藍色信封裡信紙的署名……

──渡邊曜和櫻內梨子一定在交往。

詢問本人大概只會得到否定的回覆,津島默默地準備假若自家鋼琴師鬧出緋聞該如何應對的公關演練。

沒想到另一位當事人倒是親自出現在眼前。

而且毫無禮節可言地穿著休閒服裝跑來參加櫻內的音樂會,被工作人員攔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津島只能將渡邊帶往後台,邊慶幸著本次是櫻內個人獨奏音樂會,後台不會有過多的工作人員見到這位格格不入的跳水選手。

「到了。」

無視對方躊躇猶豫的神情,津島邊側身開門邊將人推入休息室內,黑色晚禮服的那人果然坐在鏡前補妝,注意到動靜的櫻內回頭便見到踉蹌跪坐於地的渡邊,兩人又錯愕又雙頰泛滿潮紅地對望,津島努力壓下嘖嘴的衝動放下懷裡的速食,手腳俐落地拿出櫻內演出前都須準備的紅酒,沒做多想倒了兩杯酒杯便迅速離開。

連渡邊選手今年四月恰巧滿二十的消息都知道,津島心底不禁吐槽自己為何要記住渡邊的個人資訊和相關消息。

當然渡邊選手八、九月有亞洲大會的比賽,只能選擇在密集集訓前的現在來見櫻內,這點程度的推理津島也只需三秒鐘。

「……想辦法借來一套禮服好了。」

否則日本國家代表選手可真的無法出席等會兒的演奏會。

會定期寫信藉由小原鞠莉提供的管道送至櫻內梨子手中純粹只是意外。

一切源自大學剛入學時,來到新環境的壓力、支持自己的親朋好友全不在身旁陪伴以及同儕間激烈的競爭,渡邊難得陷入失眠的困擾,與此同時晚間新聞卻播放位於世界另一端櫻內的消息,曾經專屬於她的老師坐在鋼琴前雙手激烈忘我地彈奏,高二那年早夏的記憶再次浮現,情緒再也承受不住的宣洩而出,淚水零零落落地墜下。

──明明不想再依賴老師了……

渡邊振筆疾書,寫下一年多未聯絡的思念和愁苦,又衝動地聯絡上亦師亦友的小原前理事長,萬能的小原自然義不容辭地將渡邊的「情信」轉交至櫻內手上。

一個月後渡邊收到一本封面人物是櫻內的外文雜誌,裡頭貼心地夾了書籤,上面密密麻麻的外文渡邊沒能讀懂半句,其中一句話卻被人圈起,在旁寫上日文翻譯,渡邊一眼就認出那是小原的字跡。

『我很感謝在家鄉(日本)支持和應援我的人。』

沒有指名道姓,甚至僅僅廣稱「應援的人」,渡邊卻沒由來地肯定櫻內所說的人就是自己,倏地臉頰竄紅發燙,躺在床上來回打滾。

就此渡邊養成賽前一封信紙,賽後再一封信紙,最終集訓的休息時間也會寫信紙的習慣。即便都未得到櫻內的正面回覆,渡邊知道櫻內一定有收到她的信。

快升上大二的暑假,前往美國參賽的渡邊在賽後有些空閒時間,恰巧碰上櫻內頂替紐約百老匯劇院中發生意外事故的鋼琴師友情演出,渡邊便趁此機會搭上小原家的私人直升機前往紐約觀劇,只是那時沒直接見到櫻內本人。

睽違三年多的首次見面卻如此狼狽,渡邊難堪地往一旁的沙發走去,像做錯事情的孩子盯著地板不敢抬頭,闖入視線範圍內的是對方遞過來的紅酒杯,渡邊順從的接下,卻依舊不敢看向咫尺之近的櫻內。

「……曜ちゃん怎麼會穿休閒服來音樂會呢?」

重逢後第一句話卻是質問,渡邊有些受傷的望向櫻內,發覺對方毫無指責之意,琥珀色的瞳眸流露絲絲難以掩飾的熱情,渡邊回應櫻內舉杯的邀約,渾身緊繃地將紅酒一口氣灌下,惹得櫻內一陣輕笑。

「吶、曜ちゃん……」

慢慢酌飲紅酒的櫻內遞出一張黃色的便條貼,上頭一長串的字明顯是飯店地址,不需多言便能領會櫻內的暗示。

敲門聲從背後響起,再次踏入休息室的津島帶回一套晚禮服,渡邊窘迫地看向櫻內,而對方只是讚許地朝津島點點頭。

「リリー,演出時間要到囉。」

「那曜ちゃん就交給妳了。」

渡邊朝思暮想的那人便轉身離開,只留下笑盈盈望著她的津島以及不知合不合身的輕飄飄禮服。

渡邊的樂理常識多年如一轍,非但沒長進甚至還退後好幾步,在津島半嘲諷半斥責的碎念下,渡邊得知「音樂劇」和「演奏會」是兩種不同形式的表演,因此穿著短襯衫和牛仔褲進出百老匯劇院的打扮會被音樂廳門前的剪票員攔下似乎是合乎常理的事情。

渡邊不是很在意那些雞毛蒜皮的小禮節,座位兩旁的人們竊竊私語更是讓浮躁難耐的渡邊難以平靜雀躍不已的心。

觀眾席燈光微暗,台上布幕緩緩上升,渡邊的心跳更加雜亂無章地劇烈撞擊,待到布幕完全升起,站在舞台中央的女子對著觀眾微微鞠躬,抬起頭後左顧右盼,終是望見渡邊所在的位子,霎時渡邊屏住呼息,櫻內揮了揮手便走向身後的鋼琴。

──欸?剛剛,梨子老師是對我揮手的吧?

嘴角難以自持地大幅度上揚,體溫瞬間飆高導致渡邊有些口乾舌燥。擰了一把大腿肉強迫自己全神貫注在聽奏上的渡邊,再次失神於櫻內搖曳的秀髮以及絕美的側顏。

當渡邊再次回神時,她已經還了禮服離開會場,叫了輛計程車前往櫻內的飯店,依循對方給的便條紙來到櫻內入榻的房門前,對於按下門鈴猶豫不決的渡邊在同個樓層逡巡不前。

身後的電梯打開後走出的女子按住渡邊的肩膀,嚇得渡邊瞬間渾身緊繃,惹得女人咯咯輕笑。

渡邊認得這個聲音,是前幾個小時前在音樂廳演出完畢後博得滿堂喝采,是她朝思暮想的女子──櫻內梨子。

居然比房間主人還早抵達,那不就顯得自己很期待嗎?渡邊紅透了耳根,不敢轉過身面向櫻內。櫻內一眼看透渡邊內心所想,勾起嘴角領著渡邊走到房門前。

「曜ちゃん沒有房卡是進不來的,剛剛公演結束後怎麼不先跟我會合呢?」

「呃、」

「曜ちゃん跟以往一樣可愛呢。」

言下之意是自己橫衝直撞嗎?渡邊脫下慢跑鞋放入鞋櫃,乖巧有禮的換上全新的純白室內拖鞋。渡邊四處張望觀察室內環境,很顯然地這裡只是櫻內暫時入榻的飯店,衣物散亂在單張雙人床的一邊,行李箱歪斜地放置在行李架上,連單人小沙發都丟了件大衣,渡邊手足無措愣在門前不知該往哪站。

「曜ちゃん,要幫我嗎?」

「嗯?欸?我、呃……」

櫻內比了比位於背後的那條拉鍊,理解櫻內意思的渡邊倏地羞澀的面頰緋紅,不知該答應還是拒絕,嘴巴一張一闔的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櫻內噗哧一聲轉身走進浴室。

被耍了。

滿滿的挫敗及不甘的渡邊垂下頭,隨即拍了拍臉頰振作,一邊腹誹年上的壞心眼一邊整理凌亂的房間,好清出空位讓她有地方能坐。

八月末到九月初她即將參加亞洲大會的比賽,作為隊內少數幾位重點選手,渡邊又開始經常性淺眠或是失眠,慢跑散心依舊無法紓壓,精油或是按摩也毫無用處,苦於睡眠品質的渡邊此時收到小原的訊息,內容主要在說明小原抽不出時間參加櫻內的演奏會,手上的票要渡讓給渡邊。

原先想直接拒絕的渡邊心念一轉,如果聽了櫻內的鋼琴,是否能改善目前的睡眠狀況呢?如果有幸見到櫻內本人,是否又能直接了結當年尚未解決的事情?

渡邊本是想成為世界級的選手時,再與櫻內重逢的。

但她太小看自己對於櫻內思念的情感,終是在密集集訓前努力擠出假日飛往歐洲。

當櫻內從浴室出來,黑色禮服早已換下,取而代之的是純白的棉質浴袍,渡邊一時間眼神不知該看向哪處,而櫻內刻意的走到渡邊身旁拉著她往床鋪坐。

櫻內白皙的指尖撫過紅通的臉龐,眷戀地凝望渡邊水藍色的眸,一手捧著渡邊的頰,另一手滑過細長的眉、小巧的鼻和微微抿起的雙唇,櫻內環住渡邊,下巴靠上渡邊的肩膀,覆在渡邊泛紅的耳根旁。

「總算是……再次見到曜ちゃん了……」

「唔!」

──當年主動離開的人明明是妳啊!

渡邊拉開櫻內,眼眶裡已聚集些微的水氣,面對櫻內失措的表情渡邊又將卡在喉嚨的話語吞了回去。她咬著下唇,現在最重要的是埋怨老師嗎?還是表達自己的心意呢?渡邊如此反問自己的心。

再次重新整理思緒後,渡邊深吸一口氣,滿臉嚴肅地直視眼前的女人。

「櫻內老師,請和我分手吧。」

三年多前未能說出口的話語、未能了結的關係總算是畫下句點,當事人發起的荒謬遊戲,由當事人渡邊親手扼殺是最好的結果。

櫻內滿臉錯愕的望著渡邊,彷彿不敢置信剛剛所聽聞的,而渡邊是第一次見到幾乎掌握兩人相處主導權的櫻內露出明顯的破綻,渡邊自然不肯放過機會趁勝追擊,一把捉住櫻內的手緊握,努力別在緊要關頭時咬舌出糗。

「然、然後!請跟我交往吧!櫻內梨子!」

渡邊依然沒法改善自己面對櫻內易於臉紅的體質,但對方似乎也被她傳染,面頰染上大片緋紅。嘗到甜頭的渡邊滿足的撲向櫻內,窩在年上的肩窩裡等待對方的答覆──雖然答案早已不言而喻。

然而年上的舉動總是出乎年下的意料之外,櫻內勾著渡邊往床鋪上倒下,眼明手快的渡邊撐起上身,畫面上就是渡邊壓在櫻內身上。渡邊欲起身脫離尷尬的場面,卻被櫻內捧住臉龐往下帶去。

──理應熟悉卻又陌生的柔軟觸感。

渡邊早已忘記上次兩人接吻的感覺,那時的她壓抑不住內心對於櫻內的情愫、對於櫻內的愛慕,才會衝動地吻上包容既幼稚又任性的自己,並幫忙她找到出口的櫻內。

但渡邊曜早就不像以往稚嫩,三年來積壓許久的思念突破閘口,渡邊不滿足於蜻蜓點水的接觸,咬著櫻內的下唇展開攻勢,舌頭滑過身下人緊抿的雙唇,又親吻櫻內的雙頰和鼻尖,沒過幾下的功夫,櫻內扶著渡邊的後腦勺主動打開唇瓣,渡邊自然不會拒絕櫻內的邀約,軟舌便探了進去。

「……嗯、」

「…嗯…呼……」

櫻內推著渡邊的肩,年下乖巧的退出,櫻內微喘著氣在肺活量較強的渡邊眼裡格外可愛,她得意的朝著櫻內露出滿足的笑容,櫻內捏著渡邊的鼻頭,故作不滿的連哼幾聲,將渡邊拉下後咬著她的耳根,附耳細聲:我也喜歡妳。

「……所以老師答應了嗎?」

「嗯?這個嘛……」

櫻內在渡邊側頰留下好幾個吻,邊順著亞麻灰的頭毛,三年過去,渡邊依然維持著高中時期相同的髮型,不用多想便是方便運動才留著短髮,在渡邊選手一群女粉絲中被視為男孩子氣的表徵,但在櫻內眼中卻格外可愛,她擰著渡邊的後頸肉輕笑。

「首先,曜ちゃん已經不能喊我『老師』了,而是要好好叫名字啊……」

苦於連夜淺眠時,渡邊不是沒有做過類似的夢境。

將魂牽夢縈的女人壓在身下,解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奪取她的雙唇、乳房和下身,使她展現身為女性最美好的那一面。

──而機會終於掌握在渡邊手中。

再三的確認只會被櫻內堵上嘴以及幾句既嬌嗔又赤裸的勾引,渡邊不禁回想當年的櫻內梨子在心中的形象,和現今身下的女人真的是同一人?但她的手依然離不開柔軟的胸,時而不時地揉捏和把玩都能得到櫻內抽氣的回應,抵著掌心的乳首漸漸硬挺讓渡邊腦袋發麻。

老師對我有反應啊……

思及此渡邊埋入櫻內胸口前,臉頰被雙峰夾擊的觸感使得她腦袋一熱,蹭了蹭後便歪著頭銜住充血的粉色頂端,頭頂上傳來的喘息霎時急促而短,她興奮地用拇指推弄另側的頂點,櫻內立即抱緊渡邊的頭氣息加粗,沒受到推拒的渡邊認定櫻內的默許,更加狂妄的舔吻吸吮,甚至用牙齒輕輕摩擦,惹得櫻內發出細微的嬌吟。渡邊瞥了眼用手摀住嘴巴抵擋呻吟的櫻內蹙起八字眉,頓時冒出使壞的想法,在白皙的肌膚上啃咬,處處留下顯著的紅痕,渡邊被推了一把,櫻內捧著渡邊的臉拉近距離瘋狂親吻,邊拉扯亞麻灰年下的耳。

「……笨蛋,我明天還要幫一群貴婦人彈琴呢?」

「呼嗯?」

渡邊笑著拉開櫻內的手邊往浴袍束帶探去,櫻內連忙捉住她的腕阻止,渡邊壞笑的咬上櫻內赤裸的肩頸,呼出吐息傾耳訴道:

「老師的意思不是在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嗎?」

「……不是說別叫我老師嗎?」

櫻內沒有正面回應渡邊的問話但放開了手,得到許可的渡邊便通行無阻地解開束帶,鬆開的浴袍隱約可見櫻內依然矜持地穿上黑色蕾絲邊的底褲,渡邊仔細一看,發現兩側的繫帶設計,渡邊一時間停住了呼吸和停下手邊動作,呆愣地望著櫻內的下身。

「怎麼了?不是很想解開嗎?」

風情萬種的女人夾著挑逗的口吻,再次牽引渡邊往自己腰際下拉觸及繩帶,宛若觸電般的渡邊想抽回手卻被櫻內阻撓。向上望去,琥珀色的瞳眸盡是戲謔,渡邊不甘示弱,一鼓作氣地扯下黑色底褲隨手一扔,直到修剪整齊的恥毛出現在眼前,渡邊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

十七歲的她時常回想兩人親密交往的那七天,惋惜相處時間短暫並產生更加堅定的動力;十八歲的她前去東京,在新環境和龐大的壓力下,意外地開始為櫻內寫粉絲信作為情感宣洩的出口;十九歲的她已名正言順地成為校內最受期待的跳水選手,國內外的比賽漸漸增多;二十歲的她早在年初參加成年式,但內心期望的那人依舊沒有出現。

三年下來,唯一不變的是渡邊對於櫻內的愛意不斷滋長。

偶時在夢中與櫻內相遇,偶而夢境會轉為朦朧的情色,驚醒後的渡邊總免不了一陣空虛,卻也迫使渡邊正視自己的內心:她對櫻內是有非分之想的。

意識到自己春心萌動的渡邊,在收到小原寄來的各種櫻內相關雜誌後,當天晚上總陷入專屬於渡邊曜的春色阿瓦隆之中。

「曜ちゃん?怎麼了?」

「欸?沒事……」

「騙人,明明都哭了。」

櫻內抹去渡邊緩緩流下的淚痕,絲毫不計較的坐起身將渡邊攬進懷裡,渡邊抵著櫻內的肩膀,她不明所以地落淚抽泣,櫻內什麼也沒說,輕拍亞麻灰的後腦杓安撫年下的情緒。

「我好想念老師……嗚……」

「嗯。」

「為什麼老師當年要離開呢?」

「嗯,抱歉呢。」

「明明、明明我最、嗚唔?」

粉色的薄唇直接堵住渡邊的嘴,櫻內輕柔地探入和摸索,腦子一團混亂的渡邊勉強回應著口腔內掠奪她的軟舌,雙手緊揪著櫻內裸露的後背。

待櫻內滿足後才緩慢退出,酒紅髮色的女子滿意地望著充盈霧氣的水藍色眸子顯露弱氣的神情,輕輕拉扯渡邊觸感良好的臉頰。

「曜ちゃん,我喜歡妳喔。」

「我、我也!」

「但是,只有喜歡是不行的啊……」

──所以我很感激曜ちゃん靠著自己的力量來找我啊。

櫻內忍不住親啄微微瞠目的渡邊,難以掩飾內心情感的接續。

「マリーさん再寵溺身為浦之星後輩的妳,也不可能毫無條件地幫助妳,雖然我姑且能猜到曜ちゃん是用什麼方式啦……」

渡邊接收小原渡讓的門票、搭乘專屬直升機等等,都是建立在跳水比賽的優勝或是排名來獲取的,而這次渡邊已經透支未來八、九月的亞洲大賽名次,但她可沒有十足十的把握和勝算。

渡邊曜僅僅只是想見櫻內梨子一面而已。

「笨蛋……」

櫻內順勢往後一倒,再次呈現渡邊壓著櫻內的姿勢,年上的女人毫不遲疑地將年下的手引至下身,渡邊的指尖沾染上些許黏稠的體液,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嫵媚的櫻內,櫻內微微一笑,親吻渡邊另一隻手掌掌心。

「曜ちゃん很努力了呢。」

「我也是一直在等待,成為大人的曜ちゃん。」

「謝謝曜ちゃん還喜歡我呢……所以、」

──我們交往吧。

欣喜若狂的渡邊落下歡喜的淚水,同時手指緩緩進入灼熱的源頭,櫻內連幾聲的悶哼,渡邊垂首舔舐櫻內眼角沁出的淚珠。待炙熱的內腔緊密包覆渡邊的指,櫻內平復呼息之時,渡邊才緩慢的抽動埋入的中指。

被不平滑的皺褶吸咬手指是微妙的感覺,說不上舒服,指縫滿是黏沫的觸感也稱不上舒適,但櫻內漸漸弓起的身體、時不時的高昂嬌吟和緊抓住床單的手都讓渡邊感到格外的色情。櫻內撫上渡邊的頰主動索吻,渡邊自然不會拒絕。在舌尖攻城掠地時,渡邊追加食指進入櫻內的體內,拇指搓弄著下身凸起的腫脹,另一手扶住想要逃開的腰部,持續規律性的抽動。

「曜ちゃん、曜……」

只有兩人喘息聲的室內染上情色的水漬聲響,渡邊再也忍不住地完全壓在櫻內身上偷襲隨著抽動而擺動的雙乳,她再次含住晃動的粉色乳首,而兩指頂著靠腹側的內壁,惹得櫻內揚起下頷咿咿嗚嗚地嬌喘。

「曜ちゃん、嗯!啊……」

緊蹙眉頭既痛苦又舒服的櫻內已經不能完整講完一句話,但渡邊依舊耐心地聽完年上破碎的告白,這是比和櫻內進行肌膚之親、為櫻內帶來性歡愉更讓渡邊欣喜的事、更加充盈她渴望櫻內的內心。

──喜歡櫻內老師……喜歡梨子さん,梨子さん也喜歡她,而梨子さん又再次成為她的女朋友,渡邊三年多的願望終於得以實現。

「啊、嗯!」

櫻內掙扎的幅度突然增大,渡邊抬首再次的和櫻內雙唇重疊,她頂著內壁試圖撫平皺痕,撫至某處時櫻內的腰激烈地彈起,渡邊意識到此處是櫻內的敏感帶後不停地給予刺激,櫻內胡亂地扭動臀部依然無法脫離渡邊滿是愛意的指。櫻內的身體緊繃至極,渡邊額角的汗液滴落在櫻內發燙的身體上,她終於願意放過年上的唇,毫無阻卻的呻吟聲宣洩而出,渡邊握住櫻內拉扯被單的手,被櫻內抓得生疼她也不在乎。

嬌吟戛然而止,兩指被腔壁不規則的抽搐所擠壓,渡邊停下手腕的抽插感受櫻內體內的痙攣,邊在櫻內的臉頰落下好幾個輕吻,攫住些微發腫的唇細細啄吻。櫻內癱軟無力的手臂搭上渡邊,撥開因汗水而黏在額上的瀏海,虛弱的勾起笑容,親吻身心俱乏的渡邊。

「曜ちゃん,喜歡。」

「嗯,我也喜歡……梨、梨子さん……」

鼓起勇氣喊出櫻內名字的渡邊再次被捏著鼻頭,半委屈半不滿的年下嚎啕幾聲,發覺年上的人垂眼欲閉的模樣,強迫自己離開溫暖的溫柔鄉中前去浴室拿條熱毛巾擦拭櫻內的身體和清理下身淫糜的狀態,順道將白色浴袍回收。

等渡邊打理好一切後,裸身躺在床上的櫻內早已進入夢鄉,渡邊思索該回自己入榻的飯店,還是直接睡在櫻內身旁的問題,猶豫三秒後便潛入櫻內身旁的位置,靜靜地觀察櫻內的睡顏。

「晚安,梨子。」

私底下早已在內心呼喚過無數遍的名字,如果哪天能對著清醒的櫻內直接喊出來就好了,渡邊在意識消失前由衷期盼。

「曜ちゃん」

「嗯?謝、謝……」

早上搖醒渡邊的櫻內已換上外出服,拉著睡眼惺忪的渡邊前往她原先入住的飯店辦理退房,急急忙忙地將人送至機場。

報到手續辦理完成後渡邊才清醒些,也意識到她與櫻內短暫的相聚即將結束,櫻內晚上有另一場私人表演,而渡邊要歸隊接受賽前的密集訓練。

──昨晚發生的事情是真的嗎?

在臨走前渡邊內心突然冒出疑問,但隨即被藉著打理她身上運動服領口實質偷親她側頰的櫻內打破。渡邊摟住櫻內的腰用力相擁,盡量記住櫻內的溫度、觸感和味道,渡邊不知道兩人下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即使交換通訊軟體的帳號,繁忙的兩人依然無法抽出每日共同的空閒時間交談。

還沒分離就感到寂寞……渡邊自嘲的笑了笑。

「我會,一直看著曜ちゃん的喔?」

「欸?」

「所以亞洲大賽要加油喔!」

在渡邊雙唇留下一吻便轉身離開,渡邊呆愣地撫摸自己的嘴唇邊思考櫻內剛剛的話語,消化理解後渡邊不顧他人眼光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抱頭蹲下。

──欸?欸欸?梨子的意思是她會看網路轉播,還是親自……?

難以壓下雀躍之情的渡邊羞紅著面頰,前往海關時邊擰著手臂肉強迫自己趕緊清醒一些,以免等會兒上飛機後全程都興奮地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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