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毒胶,3

[db:作者] 2025-08-14 16:28 5hhhhh 7280 ℃

菲比和安娜被胁迫着成为了女毒枭的玩物,获得了充足睡眠的她们开始了新一轮胡安妮塔的游戏,二人以同样的姿势两脚离地被胡安妮塔吊缚在半空中,连接她们双乳上乳夹的细铁链的中间部分被加了一段细铁链,细铁链的末端是一颗硕大的充当口塞金属球,被她们二人紧紧叼在嘴里,倒不是她们已经被调教到可以如此顺从地自愿剥夺说话的权利,而是因为乳夹的铁链上正挂着用来增加重量的铁片,如果她们的咬合力不足以支撑铁链上的沉重物的话,那么当她们松开口腔的一瞬间,重物就会无情拽下紧紧夹住她们乳头的乳夹,两人红肿敏感的乳头都不想经历这强力撕扯的痛苦。都在咬牙坚持着,胡安妮塔只是耐心的隔一段时间就过来在二人的乳夹上添加重物,铁链已经崩的很直很直了,菲比和安娜的牙龈甚至有丝丝鲜血渗出,终于,在房间里精心擦拭武器的胡安妮塔听到了女奴那边传来咚的落地一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叫,菲比蜷缩在半空中,疼得小腿在空中不停弯折,安娜作为胜利者,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带着血水的口水顺着铁链缓缓流下,她也快坚持不住了,胡安妮塔结实有力得手臂在安娜支撑不住松口的一瞬间稳稳抓住了铁片,使得安娜的双乳避免了火辣辣的疼痛。幸存的安娜牙床麻木不堪,嘴唇不住的发颤。被蒙住眼睛的她听到菲比的惨叫被压抑住,随即还有胡安妮塔远去的脚步声。

菲比作为这次小小竞赛中的失败者,被胡安妮塔带到了后院的马棚。马棚里并没有马匹。因此穿着红色胶衣的她开始被胡安妮塔改造成胶衣马奴。身上纵横交错的皮带组成的拘束衣配合皮铐将她的双手上锁拘束在她的腋下。用来困住她手掌的封闭乳胶拳套换成了黑色的马蹄样式。然后弯折的肘尖在背后被锁在一起,口塞也被换成了设计成马辔头的组合皮革拘束具,一根横木材质的口衔就是她作为马奴的口嚼头。勒的紧紧的束腰上挂满了铃铛,厚皮革制成的贞操带的前端上甚至有一根公马那么大的橡胶马屌,而插入她后庭的肛塞则外露着马尾巴,脚上带脚镣的长筒漆皮高跟靴的靴头也被设计成马蹄形状,胡安妮塔威风地挥舞着马鞭,抖动着菲比脑袋上的缰绳,菲比顺从地迈着碎步,厚实的马蹄鞋底发出马蹄一般的哒哒声带动着身上的铃铛清脆作响。“乖马儿乖马儿。”胡安妮塔陶醉地摸着菲比的脑门,牵着她命令她进入马厩,然后像拴一匹马那样,将缰绳,系在马槽前的横梁上。“别担心,这种程度都算不上是失败者的惩罚。”胡安妮塔轻佻地用马鞭轻轻抽打着菲比的双肩,菲比虽然面露难色还是顺从的跪了下去。“我想想,也许可以让你拉一拉马车,驮点东西或者拉着我四处走走,看我的表兄什么时候有空吧,希望佩萨罗明白我要的马车是什么样子,不要给我带来什么马农的板车和骡车。”胡安妮塔自言自语的走出马厩,关上了马棚的大门。胶衣虽然可以抵御不少蚊虫的叮咬,却也加重了身上闷热的感觉,胶衣里面早就大汗淋漓的菲比,试着想要挣脱束缚,却狼狈的被缰绳的反作用力拉倒在地。房间里冲过凉的安娜和胡安妮塔却在上演着活色生香的场景。胡安妮塔给自己穿上了一件粉色半透明的胶衣,胶衣双臂那里隐隐约约能看到她那精美霸气的双臂。为了加大快感,她甚至戴上了乳钉,黄金乳钉让她的激凸异常明显。她也戴上了可以上锁的项圈和皮革手脚铐,但并没有将自己束缚起来,这时的她半靠在床上,悠闲地看着拘束在乳胶拘束衣里的安娜,卖力的在深喉她两腿间的橡胶阳具。“再深一点小麻雀,对,就是快要呕出来这样,然后抬头看着我!”安娜皱着眉头努力吞咽着胡安妮塔的双腿人造巨物,强忍着恶心干呕的感觉,一双媚药半翻着白眼,楚楚可怜地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胡安妮塔。有些难以忍受的她,不得不吐出来一部分,划过喉咙黏膜的她终于忍不了,吐出阳具的时候,大量的口水混合着淡黄色的胃液被她呕了出来,溅到了自己的狼狈的脸上还有胡安妮塔身上和乳胶制成的床单上。胡安妮塔皱着眉头,没有着急打扫清理,而是给安娜戴上口环,拽住她脑后的头发,强迫她进行口交。喉咙深处的呜咽和带着哭腔的干呕此起彼伏,数次窒息让安娜险些呛死在自己的呕吐物中。“你还有很多要学的小麻雀!”胡安妮塔提起软成一滩的安娜,让她和她一起在浴室里冲洗干净,胡安妮塔很享受冷死淋浴在胶衣上的感觉,用喷头清洗干净安娜的口腔后,她才松开安娜的口环,热情地吻了上去,这次安娜没有反抗,任由胡安妮塔肆意地侵犯着自己的口腔,吮吸自己的舌头。她感觉到自己胶衣裆部的拉链被拉开,胡安妮塔的手指正在有节奏的在蜜穴中搅动着,大拇指还是不是挑逗着早就坚挺的阴蒂。“这女人……手法的确有一套。”安娜心想着,让快感蔓延全身。胡安妮塔一把抱起安娜,冲出浴室,饥渴难耐的她将阳具连接上一个阀门狠狠地怼进安娜的蜜穴,被填满的感觉让安娜在口环的作用下含糊不清的说着:“哦,太大了……不……天呐。”数十下猛烈的抽插后,胡安妮塔按动手里的开关,橡胶阳具居然在安娜的蜜穴里喷出大量白色液体,强大的压力,然后高潮中的安娜潮吹了,爱液和白浆一起涌出,泼洒在黑色的乳胶床单上。“是牛奶,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这个玩意。”胡安妮塔喘着气取下自己的阳具,将它塞在安娜口里,再次按动阀门,牛奶瞬间滋满了安娜的口腔,胡安妮塔又把阳具重新戴好,这次她侵犯的是安娜的后庭,她一下又一下挤压着开关,牛奶渐渐灌满了安娜的肠道,安娜不断惨叫着,胡安妮塔触碰到安娜已经有些膨胀的小腹,随即抽出阳具,在肠道的压力下,白色的水柱一下又一下噗呲噗呲地从安娜的后庭喷出,胡安妮塔这才解下玩具戴到了安娜胯间。一边用绳索折叠捆绑起自己的双腿,又用手铐和绳索简单地将自己的双手自缚在背后。

“来吧,小麻雀,让我见见你的本事。”胡安妮塔看着安娜下体的巨物,对她使了个眼色,安娜看着自己把自己捆起来的胡安妮塔,心想这是多么绝佳的反杀机会,可看着自己身上严密的束缚,她压抑住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将怒火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在这个变态的女毒枭身上。安娜奋力地后入着胡安妮塔,听着女毒枭伴随着淫言秽语的呻吟。“对!就是这样!小麻雀,再深一点。呃……哈……”胶衣下的躯体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啪啪声,女毒枭被干的气喘吁吁,这种单纯粗暴的媾和让她十分受用,红着眼的安娜咬住胡安妮塔项圈脖子后的锁扣,用尽力气居然将捆着的胡安妮塔翻了个面,女毒枭也有些吃惊于安娜的行为,不过她现在受制于自己的束缚,只能任由安娜从正面猛烈抽插自己,女毒枭感受到高潮即将到来的一刻,不由得拱起自己的腰,而安娜则低头用舌头刺激着她胶衣底下穿着乳钉的激凸,只可惜她现在戴着口环,不然她会很乐意一口咬掉面前这个女魔头的双乳。乳头上的刺激加速了胡安妮塔的快感,女毒枭长啸着,身体开始痉挛,一股热流顺着乳胶床单流了下来。胡安妮塔艰难地张开嘴,缓慢地吐出词句。“很好,很好,小麻雀……”

“没结束呢……”

安娜眼中闪动着复仇的怒火,这是泪水无法浇灭的,她深吸一口气,岔开双腿狠狠地压制住女毒枭的下半身。“等……等一等……”女毒枭意识到有些不对,可现在的她正处于高潮的欢愉中,身体不允许她可以轻易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曾经的她也在迈阿密,被几名女主人轮奸强制高潮潮吹直到一滴不剩,诀窍就是不要停,一直猛烈刺激。她感觉安娜在现在的自己身上似乎要复刻当时的情况了。女毒枭紧紧握住开关的手被压在身下,不自觉地因为受力按压着开关,安娜在胡安妮塔身上猛烈耸动着,假阳具间歇性地喷涌刺激着胡安妮塔,她涨红着脸努力想要起身,却被安娜鱼死网破一般的头锤撞得眼冒金星,头重重的向后一仰,一边骂着脏话一边被安娜干得发出娇叫。“快……快停下……我叫你停下……”安娜额头也撞得生疼,可这却如同在已经跑的口吐白沫的马儿身上扎了一刀,安娜抽插得更有力了,胡安妮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反攻成这样,快感和安娜的压制让她无法及时解开身上的束缚,“你是想……把我操死么……”胡安妮塔看着安娜的泪眼里的怒火,跟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也许在荷尔蒙的作用下,胡安妮塔喘出一口浊气。“那……你……就试试吧……”感受到身下胡安妮塔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安娜拔出阳具,奋力用自己膝盖支撑,爬到胡安妮塔的胸口,胡安妮塔来不及反抗,脖子已经被安娜夹在双腿间。“呃…………啊……”青筋慢慢涌现在胡安妮塔的太阳穴上,被勒的喘不过气的她涨红着脸,喉咙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几秒钟后,胡安妮塔白眼一翻,生死不明。

精疲力竭的安娜,同样翻倒在床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她跪在地上奋力爬着,想要找到安杰丽卡。“刀,那个女孩身上的刀,我可以用脚趾。”安娜爬到安杰丽卡身边已经力竭,她最后一眼看淡了那个可怜女孩的眼里涌出的希望光芒,可下一秒,这幅画面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320下……80个小时……是我赢了……”

胡安妮塔只是被勒晕了过去,她在床上醒来后,摸索着床上的钥匙,打开了手铐,再慢慢从绳索中抽离出来,解开了双腿,有些站立不稳的她,翻出兴奋剂,用鼻子很吸了一口,她拍了拍脑袋,让冰凉上头的感觉冲进大脑,开始四下搜寻着安娜,她终于看到了在安杰丽卡不远处侧躺着的安娜,胡安妮塔托着正在被毒品搅和着的头颅,抽出安杰丽卡身上的手枪,对准了地上的安娜,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居然想杀掉我胡安妮塔 塔兰 梅索兹欧诺!巴里奥斯们都没做到!你这个婊子!……”安娜没有理会胡安妮塔的威胁,只是说出了是我赢了这句话。胡安妮塔扯掉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一把薅住安娜的头发,安娜仰着头看向她愤怒的面庞,用拉丁语说道。“小安妮,鹦鹉才会讨你的欢心,老鹰可是会啄出你的心脏的。”胡安妮塔将手枪重新放回安杰丽卡身上,拢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金发,将嘴凑到安娜耳边轻轻说道。“我们走着瞧,觉得自己是老鹰的麻雀。”

(六)

一场大雨让特肯达马瀑布的水流暴涨,雨过天晴后,丛林开始蒸腾起潮色的水雾,让胡安妮塔的别墅隐藏得更深了。胡安妮塔坐在马车上,抬头欣赏着横跨丛林上空的一条鲜艳的彩虹。菲比低着头,紧紧咬住的口衔磨破了她的嘴角,她的双脚被马蹄型高跟鞋折磨的酸痛无比,正努力拉动着泥地里坐着胡安妮塔的马车,她的胶衣上全是雨水和她滴落的汗水,深深陷入泥地的高跟鞋上全是新鲜的泥渍。雨后的湿热让她快要中暑,看着眼前的马奴还没有让马车正常行驶起来,胡安妮塔用马鞭敲击着马车的扶手,提醒菲比加快脚步。菲比愤恨地摇了摇头,大汗淋漓地一步一个深坑,拖着马车往马棚走去。安娜再次被用上次的手法囚禁在地牢里,这次胡安妮塔没有用电击折磨她。上次的性爱过程被女毒枭偷偷录了下来,加上这几天她在马车上拍摄的菲比的模样,通过她的内应,这些剪辑过的短视频被呈现到情报局和缉毒局那边,这些香艳奇观让那些高位者大跌眼镜,菲比和安娜的身份已经从人质开始向叛徒转变。

兰斯召集了一部分国内的特战队员,其中很多都是跟他有交情或者合作过的人。再加上当地的一些雇佣军混杂着胡安妮塔的敌对反抗势力,一股小型作战部队逐渐成型。胡安妮塔的部分工厂和运货渠道遭受到了袭击,在一次斩首行动中毒蝎死里逃生,但也瞎了一只眼睛。作为报复,兰斯的临时指挥所在城市中遭遇了一次袭击,有了人员折损的情况下,兰斯决定暂缓作战计划,毕竟恶虎打不过群狼,他们还需要调动更多力量,新闻开始疯狂为胡安妮塔集团的覆灭鼓动声势。最好的结果就是争取一次性歼灭胡安妮塔的势力,争取击毙她,或者瓦解她的帝国,将她赶出这片土地。事态的严重性让胡安妮塔不得不出山直接指挥,她一边让毒蝎联络银行家和律师,开始转移自己的资产,一边开始清空自己的存货,在形势不明朗之前赚取最后一桶金。

“胡安,钱那边怎么样了。”毒蝎插着腰,露出他那仅剩的一只眼睛,阴险地环顾四周后悄声对胡安妮塔回答道:“安妮,150公斤的黄金已经存到瑞士银行,账户里还有5000万美元的现金,其他的都换成固定资产了。你在巴拿马有两处豪宅,罗马尼亚有一栋别墅,捷克的一个地下车库里还有很多现金。”

“有多少?”

“不知道,反正花不完。”

“听着,我觉得这次他们是来真的,如果……”

“如果他们要杀掉我们!那么我会杀光他们,然后把这个国家炸个稀巴烂,烧得干干净净,然后满世界逍遥自在。”毒蝎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费尔南德斯博士给他的药混在可卡因里面,让毒蝎随时随地处在危险的失控边缘。一发榴弹在离他们不远处爆炸,毒蝎护住胡安妮塔一边叫骂着手下还击,刹那间枪炮声交织在一起,惨叫声被爆炸声所掩盖,丛林深处传来可怕的轰鸣声,那是让胡安妮塔和毒蝎面如死灰的政府军坦克。胡安妮塔的犯罪帝国开始在这种声音里摇摇欲坠。毒蝎带着心腹,保护胡安妮塔坐上撤离的飞机。毒蝎将一部卫星电话递到了胡安妮塔手里,胡安妮塔将手枪插回枪套,拨通了电话。

短暂的沉默后,电话接通了。

“听着!你们他妈的完蛋了,特区那边已经下定决心要让你们见上帝,别管你那些什么俄罗斯,爱尔兰”,还有什么他妈的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如果想活命的话,再往那个账户打500万美元,我会给你充足时间从这个鬼地方滚蛋!还有!那两个特工!我要她们活着!活着交给我!明白么!我不管你有什么变态嗜好!我再次告诉你!你!他!妈!完!蛋!了!懂吗!女人!你种的东西你带不走!你绑架的那些女孩如果还没有装船的话劝你处理干净!还有!叫你那个独眼龙表哥立刻消失,如果他再敢派人炸指挥部,我会挖出他剩下的眼睛放在地上,让他看到自己怎么进坟墓!”毒蝎听到后愤恨地咒骂着,胡安妮塔没有拿起电话,她看着身下的丛林浓烟密布沉默良久,面对电话那头的催促,她犹豫了一会回复道:“给你1000万,女人我要留下来一个。”“你这个疯婊子……”胡安妮塔没有给电话那头说话的机会。

三天后,兰斯带着最精良的手下突进了胡安妮塔的豪宅。逐步搜寻到深处时候他们发现了被捆绑在地上的菲比。兰斯连忙为菲比松绑,用毯子将菲比包住。“兰斯!兰斯!我没看到安娜!我没看到安娜!”菲比激动得涕泗横流,兰斯示意她冷静,命令队员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护送她出去。“头儿,你快过来。”兰斯看到菲比后心烦意乱地没有回应。某个房间里几名特战队员看到了安杰丽卡的模样,她的四周放着装着她亲人的头颅的玻璃罐,队员小心翼翼地靠近安杰丽卡,安杰丽卡惊恐地摇着头。乳头上的手雷危险地晃动着。“放松!女孩!放松!”队员慢慢握住手雷,检查着保险插销,插销果然已经松动,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就会爆炸。握住手雷的那名队员即将排除第二颗手雷时,手上的剧痛让他连忙抽回拳头。“该死!”他检查着手背的伤痕,女孩身下一个卑劣的生物翘着尾巴消失在地板上。手雷的插销已经滑落,毒液的疼痛让他没有握紧松发状态下的手雷,一瞬间剧烈的爆炸让房间外所有人都卧倒在地。跃出门外的的队员躺在地上生死不明,而房间内早已经是一片地狱。

兰斯有条不紊的指挥开始营救,趁着房子里一片混乱,他打开一扇柜门将一个沉重的金属桶,提前运送到了飞机上。

所有人陆续开始乘上飞机撤离。一个新人在路上打趣道:“长官,明天我们会上头条么?”兰斯头也不回的说:“最好不要!”飞机上兰斯转动密码锁上的密码,将安娜从金属桶中拖了出来,看着身材火辣穿着胶衣被紧紧拘束看不见也听不到的安娜,兰斯百感交集,摸着他只有意淫时候才能感受到的安娜的双乳,听着头套下安娜发出的淫荡痴糜的闷哼,让他的下体不禁有了反应。“还是先做正事吧。”兰斯自嘲地对自己说道,他打开相同密码的安娜贞操带上的密码锁,缓缓抽出裹着湿滑润滑油的一长串沉重硕大肛珠,原来这些肛珠都是纯金的,兰斯努力让自己不在乎抽出肛珠时候安娜发出的魅惑声音,掏出战术匕首,刮掉黄金肛珠上的黑漆,检验着黄金的成色,随即拿出一个小秤,秤量着黄金的重量,看着指示表上令他满意的重量,将沉重的黄金收好,悠然地点上一根香烟,将地上的安娜抱在怀里,放肆地揉捏着那一对被勒得滚圆的酥胸,愉悦地感叹道:“真是辛苦你了,后面被塞得这么满,肯定很不舒服吧,还是,你自己在那个婊子手中习惯了。哦,安娜,安娜,安娜。”兰斯一边轻轻呼唤着安娜的名字,一边继续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你是我见过最漂亮,最聪明,最勇敢的女孩,你不知道,现在我就像做梦一样,终于——”兰斯说着解开自己的皮带,早已经坚挺不已的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安娜的后庭,安娜仰着头娇叫着,发出闷闷的呻吟声,这种声音让兰斯十分受用,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温热的内穴里,兰斯的肉棒肆意搅动着,安娜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紧紧抓住安娜双乳的兰斯也感受到了安娜胶衣下的激凸,隔着胶衣狠狠捻动着安娜的奶头。“终于可以狠狠的干你。”兰斯说出后半段话,将自己的肉棒顶到最深,甚至能感受到安娜蜜穴那边传来的高频震动。伴随着震动兰斯在安娜温热的内腟里射了个满满当当,怀里的安娜和兰斯同时剧烈喘息着,兰斯没法解开安娜头部的拘束,意犹未尽的他只能隔着乳胶头套,用自己的舌头侵犯着呼吸孔后安娜的鼻腔,甚至含住安娜鼻子的凸起,让她窒息,安娜闻着熟悉的烟臭味,沉溺于淫欲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疑惑。兰斯重新点上一根烟,惬意地吞云吐雾。“古柯妮塔不杀女人。但今天那个可怜的女孩,我猜是毒蝎干的吧。这几年如果不是我的话,这个女人早就完蛋了。如果你能看到我的别墅,你会发现它比我想象中要大上许多。如果你能看到的话……”兰斯对着安娜自言自语,好像在减轻自己的负罪感。看着手表上约定的时间,兰斯打开对讲机向驾驶员确定即将达到的地点,兰斯找到金属桶里事先准备好的肛塞,紧紧塞进安娜的后庭,重新给金属贞操带上锁。将降落伞固定在金属桶上,打开备用舱门,恋恋不舍地看着已经重新装入安娜并上锁的金属桶。“再会了,安娜。”说完狠下心一脚将安娜踹出舱门,降落伞在半空中完整打开,看着远去的空投,兰斯关上了舱门。已经置身事外的胡安妮塔看着屏幕上的定位光标,驱车准备前往,安娜的肛塞里装有定位器,她已经做好了回收的准备。

巴兰基亚的一个小港口那里,乔装打扮好的胡安妮塔和毒蝎拎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在月色中准备坐船离开。毒蝎拖着装有安娜的箱子有些吃力地向码头走着。海滩上飘来各种垃圾,一张印着胡安妮塔贩毒集团覆灭的头条的报纸,被海风吹进了大海中。佩萨罗在一个破旧的房屋前停下了脚步,突然他一个趔趄,连箱子一起摔倒在小屋内。“安妮!快上船!快!”佩萨罗大声嘶吼着,胡安妮塔看向佩萨罗呼喊的方向,一颗子弹擦着她的头皮击中了船只驾驶室的玻璃。胡安妮塔连忙俯身,船长害怕的将船开出港口,“不!胡安!”胡安妮塔大叫着想要起身,一旁的船长连忙将她按在身下。

“再见了,表兄,adios,小麻雀。”

佩萨罗看着自己流血不止的腹部,骂着脏话,他打开手提箱,用匕首疯狂割着安娜身上拘束的皮带。眼看着安娜的一只手快要得到解放,他将匕首往她手掌里一塞。飞快站起身又蹲下。子弹擦伤了他的头皮,他疯狂地跑出小屋,身后的子弹击中沙滩,溅起的沙粒追逐着他的脚步。他看向大海,安妮的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宽心地笑着放慢脚步,跪倒在沙滩上。

“你好啊蝎子先生。”兰斯穿着便装,将装有瞄准镜和消音器的短小步枪夹在腋窝下。漫不经心地点起了一根烟。“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我们加快进度。第一,胡安妮塔准备去哪。第二,那个女特工是不是跟他一起。”毒蝎脸色苍白,手慢慢摸向自己的腰间,兰斯见状对着他的肩膀补了一枪。毒蝎吃疼地呻吟着,问道:“你这个卑鄙杂种,婊子妈生的龌龊臭蛆,你怎么会跟过来。”兰斯吐出一口烟雾。不耐烦道:“追踪器我也可以放,你们不检查罢了。”说着他打开了手机屏幕,放在安娜身体里的的追踪器一动不动,显示留在刚刚的小屋里面。“好了,你就说胡安妮塔准备去哪吧!”兰斯端起枪,“这样我能早点送你见上帝。”毒蝎淌着冷汗,惨笑道:“小麻雀和安妮你一个别想见到!小心点,老鹰会把你的心脏啄出来的……”

“疯人疯语。”兰斯扣动了扳机。

兰斯返回到小屋里,被割断的皮带带着锁扣满地都是,兰斯愤恨地骂着毒蝎,心有不甘地离开了。

海水开始拍打着毒蝎的尸体,黑暗里一只手摸索着他的上衣口袋,看到了一张明信片,然后将明信片重新放回了口袋。毒蝎的上衣被这个人扒掉了,身上弹孔处的鲜血被冲刷得一干二净,仅剩的独眼暗淡地注视着漆黑的夜空。

(七)

菲比以毒品和囚禁侵害了脑神经神智不清为理由递交了辞职报告。而兰斯在完成了冗杂的档案报告后向上级提交了提前退休的申请书,上级批准了二人的要求,兰斯甚至没有参加自己的庆功宴和退休聚会。声势浩大的行动归于一片沉寂,菲比成为了一名园艺师,大棚里她的操作台上,赫然放着一份她带出来的安娜的失踪报告。加拿大的一处山谷农场里,兰斯的豪宅面向湖泊,围绕他的豪宅每隔一公里就有一个监测点,里面是他开的安保公司里的保镖,24小时保证他的安全。他惬意地抽着雪茄,品尝着有年份的红酒,欣赏着湖景。每个星期都有不同身份的美丽女子与他共度良宵。胡安妮塔逃到了捷克,她染回了自己原先的一头黑发,在捷克购买了一栋楼房,隐姓埋名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偶尔跟那边有偿约调的女王们私交甚欢,不时前往那里的教堂,为自己的父母兄长还有毒蝎的照片前点燃一只蜡烛。

某天,一名穿着皮风衣和长筒高跟鞋的冷艳女郎来到了菲比工作的花舍。女郎留着金色的波波头短发,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触碰着花舍里的绿植。鲜艳的花朵映射在她盖住半个脸庞的墨镜上。不远处正在松土的菲比擦了擦自己沾满泥土的手套,看到了正在欣赏植物的倩影,走过去打起了招呼。“您好,你需要买什么花么。”女子没有转过身,她指着一朵花菱草,向菲比询问道:“你们这里还种罂粟么?”菲比瞅了一眼解释道:“这是花菱草,是加州那边移植过来的,虽然也叫加州罂粟,但不是那种,呃,罂粟。”在菲比解释的过程中,女子不动神色地将盆栽中的小刀藏在手里,装作离去的时候猛的转身向菲比掷去。菲比飞快的闪身躲过,俯身从工作台的抽屉里掏出手枪,警觉地对准面前的女子,质问道:“你是谁!”女子脸上浮现出善意的微笑,缓缓摘下了墨镜。菲比顿时错愕,举起枪的手慢慢放下,女子将花菱草的花摘下,握在手里团成一团,扔在地上,一边用脚碾着,一边对菲比说。“任务还没有完成呢,中尉。”对方叫出了自己原先在军队的军衔,菲比更加确信了眼前人的身份,她摘下手套走过去,紧紧抱住了她。“我就知道你没死。安娜!”

捷克的卡洛维伐利,胡安妮塔脱下外套,打开自己豪宅的大门。她先脱掉遮挡住自己花臂的肉色袖套,来到卧室给自己换上了一件天蓝色的胶衣。紧接着她给自己手腕脚踝戴上了上锁的皮铐,然后又给自己戴上了项圈。穿着高跟鞋的她,躺在沙发上,等待她新约有偿调教的女王,门铃响起,她打开门。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子领着一名带着乳胶口罩的黑发女子走了进来。“安妮小姐?”金发女子摘下自己的宽檐帽,用带有浓重斯拉夫口音的英语跟胡安妮塔打着招呼。一边招呼着自己带着的女仆跪在了安妮旁边。胡安妮塔看着温顺的女仆,寒暄道:“你叫什么。”女仆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口罩,胡安妮塔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啊。你戴了口塞。”金发女子直接褪下自己的风衣,风衣下是一件贴身的乳胶紧身长裙,一双黑丝和乳胶包裹着的美腿藏在长裙下,体现着她作为女王的威严。“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称呼我为女王,或者女主人。如果没有其他疑问的话,我们可以开始了。”“当然,我的主人。”看着金发女子已经开始整理皮具,胡安妮塔活动着四肢,跪在地上的女仆也开始起身为胡安妮塔绑上束腰。金发女子一边调节着单手套上皮带的紧度一边问道:“那么安妮,你以前有过这种游戏经历吗?”胡安妮塔回答道:“多到你难以想象。哦……”金发女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别忘了你的身份。”胡安妮塔有些不情愿的重复道:“多到你难以想象,女主人。”胡安妮塔看着女主人和她的女仆将拘束用具一层层加在她的身上,她有些不解,“难道一开始就要把我拘束到动弹不得吗。”话音未落,女仆解开自己的口塞,堵住了胡安妮塔的嘴巴,女主人检查着胡安妮塔从头到脚的皮带,满意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谁知她突然发难,压低声音说道:“80个小时……320下……还记得吗!”瞬间消失的斯拉夫口音让胡安妮塔毛骨悚然,眼前女子一边紧紧掐住她左边的乳头一边开始脱下自己的面具。“小麻雀……”胡安妮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金发女子,含糊地叫着当时给她取得外号。女子的容貌变得熟悉起来,而摘掉口罩的女仆则同样冷冷地注视着她:“你的马车呢?”安娜掐住胡安妮塔的双乳上的乳尖,狠狠往上一提,吃痛的胡安妮塔剧烈挣扎着,在安娜面前不停扭动。“你应该戴上你的黄金乳钉。”说着菲比已经拿着皮带和头套,将束缚着的胡安妮塔制服住,将她闭拢拘束着的双腿往背后折叠,用皮带束缚好后,给胡安妮塔戴上了头套,然后用眼罩隔绝了她的视力,将她塞入行李箱内,两人随即离开了她的住所。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