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是具体的，而是居于至善的位置，就像太阳。”

神父这样对幽灵鲨说道，悬崖下的教堂古老，神秘，布满青苔。

“就像太阳，我敬爱的先导，什么是太阳？”幽灵鲨露出迷醉的笑容，她的脸颊微微泛红。

“太阳是遥远的，不可直视的，它的光辉照亮了万物，也因此隐于万物之后。”

神父站在布满蛛网的讲台旁，他的目光一刻不离台下端坐着的幽灵鲨。

从兜帽下的娇美脸庞，到修女袍也难以掩藏的胸部曲线，再到破旧木桌下紧紧纠缠交叉在一起的双腿，最后停留在连裤袜上套着的刚刚被海潮打湿的长靴。

“隐于万物之后，我敬爱的先导，那要怎么找寻它呢？”幽灵鲨更进一步夹紧了饱满白皙的大腿，让她的声音变得如海妖般诱惑。

“通往神的道路始于对变化着的万物的诧异……”神父背诵起神秘的教条，而幽灵鲨则好奇地注意到，对方修道服的下身轮廓渐渐被顶起了一个小山丘。

她挪开朽烂的木书桌，款款走到神父身前，露出璀璨的笑容。神父的目光被牢牢吸引在幽灵鲨身上，亦步亦趋。

“须知，唯有保持虔诚和谦卑，才能行走在这条道路上。”他凝住心，继续诵读。

幽灵鲨贴近神父的下体，缓缓弓下腰，向后踢开皮靴，包裹着少女膝部的黑丝袜蹭到了泥污的教堂地板。

她跪着，抬起头用虔诚和谦卑的目光望向神父的裆部——凸起更加明显。

“接下来该如何做呢～我敬爱的先导。”幽灵鲨双手抱在胸前，她明知故问，设下了甜蜜的陷阱。

“从万物的表象开始感知，须知本质即是表象之表象……”

神父的声音陡然变调了，因为他敏感的龟头系带被幽灵鲨调皮地隔着长袍戳到，这巧妙的挑逗让他的身体也连带着战栗起来。

“感……感知表象，不是仅仅以目观之，以静思之，而是要碰触它，掌握它，感受它真实的形状。”

幽灵鲨这样做了，她双手握住挺拔壮硕的竿部，让它野兽般的轮廓在黑色修道服上显现出来。

神父下意识屏住呼吸，这让他接下来的话语急促起来：“信者，她是神之意志的代行者，因而不满足于旁观，她以理性挥斥自己的身心，使其与万物的表象运动着地结合。”

幽灵鲨面色更加潮红，她双手合抱住那只微微颤动的野兽，前后摇动着试图驯服它，同时，抿了抿柔润的嘴唇，对着它的顶端轻轻吻了上去。

神父忍不住呻吟出来，他清楚地意识到，那是客体被主体统辖时消弭了自我的悲鸣。但他是如此深爱着神，因此需要继续讲下去。

“唯有在信者理性自觉的活动中，她方才能确信自身，与贯彻神之意志的正义性。”

幽灵鲨满意地看着庄严的修道服被野兽前段噗噜噜涌出的先走汁濡湿。

“亦只有如此，信者才能认清表象之为表象的所有性质，从而剥离其伪装，深入内部……”

修女钻入了神父的长袍下，掌握了那跃动着的生命的源泉。

“她会发现，那表象的真理原就属她自身所有。”

幽灵鲨如此认同这点，以至于她毫不犹豫地吞噬了那表象下的真理，吸吮起来，发出滋滋的水声。

“而万物……亦将在她那里获得自身的延展性。”神父的呼吸声沉重起来，他小腿紧绷，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交融的地方。

修女的柔夷在拨动那雄性的象征物时，也在撩动着他的心弦，他近乎无法思考了，也因而无法言语。

“呼呼，要我补充下去吗？”幽灵鲨在吸吮的间歇，喘息说道，她紧握竿部用力撸动着，几乎要把它连带着其主人的爱欲一并摧毁。

“嗯……嗯……”

回应她的只有神父痛苦而快乐的呻吟。

“神无法言说自身，无法思维自身，而它的一切神圣性……”幽灵鲨含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肉欲，她嗅到了生命的腥臭味，忍不住稍稍伸出尖利的牙齿咬了一下。

这是完美的最后一击。

神父的灵魂像是被抽离一般，海潮般的快感从那尖端的刺痛喷涌而出，瞬间占据了他肉体的全部，白浊的释放让他抽搐，让他沉醉，让他迷失在在这疯狂的快乐中，无视了身下修女的惊呼和被呛到后的一边咳嗽一边吞咽的魅惑声响。

直到最后一股脉动也渐渐平歇，野兽安静下来，躺卧在幽灵鲨的口中，血从齿印处缓缓渗出。

神父沉浸在愉悦的空虚余韵中，幽灵鲨抱着他的大腿，用灵巧的舌头将野兽舔舐。

许久，修女才从神父长袍下钻出，她的脸颊和嘴角还残留着神父布道的痕迹，她微微张开口，又不肯将自己最后的收获吐出或咽下，只能含糊不清地补充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语：

“只有……在信者的，嗯……（她喘息着，搅动含在口中的，过于浓稠热烈的生命）行动中，才能得以……实现。”

这是神父所不知道的。

他怅然离开了教堂，在走廊迎面撞见了阿玛雅，对方渊博的学识和知性之美曾让他神魂颠倒，但此刻他只想逃离，匆匆打了招呼就准备绕过去。

阿玛雅叫住了神父，她很疑惑对方为何如此窘迫：“今天的布道怎么样？她还听话吗？”

神父尴尬地停下脚步，不敢直视对方：“额，马马虎虎吧……她很虔诚，很用心。”

阿玛雅不明白既然是好事为什么不愿启齿，她继续问道：“那她对我们的神怎么样？”

神父意识有些恍惚：“她爱抚着它，令人着迷……”

他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失言，赶紧摇摇头解释说：“我是说，她对我们的神很着迷，时候不早了，阿玛雅，我该去实验室了。”

说罢，神父逃离了这里，只留下一脸茫然的阿玛雅。

与此同时，教堂内，幽灵鲨端坐在教学椅上，双手撑起可爱的脸蛋。她在回味着，那唇齿间的，鲜红与纯白的混合体液，露出满足的笑容。

多么美啊，真希望时间停留在此刻，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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