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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魂融魄(第五节),1

[db:作者] 2025-08-14 16:28 5hhhhh 6300 ℃

炼魂融魄

(第五节)

吴正奇和张岳山自从在柳城拜别了李青阳之后,张岳山一直内心十分不安,这次的敌人实在太过强大,他非常担心留守在山寨的盗众亲眷,这次的弟兄已经全军覆没,万一他们的亲眷再出事,他日到了九泉之下他又有和面目去见死去的兄弟!

想到这,张岳山抬手扬鞭,向着马屁股上用力抽去,胯下骏马发出一声嘶鸣,飞快的在官道上飞驰着,吴正奇见张岳山飞驰出去,也急忙策马追赶,二人一路狂奔,直到傍晚才来到了一处林边的驿站。

驿站形制古朴,一看就是有不少年头的了,二人远远的便能看到驿站缪缪升起的炊烟,看到驿站并未荒废,二人也放宽了些心。待来到马厩,将马拴好后便敲门进入了驿站里。

推开房门,只见驿站里还有两人,驿站正屋里面加着一口锅,锅里咕咚咕咚翻涌着,已经煮了一锅肉,远远地飘着香味,锅边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瘦小汉子见他们进来便友善冲他们嘿嘿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黄牙。另一个正在劈柴的汉子皮肤黝黑,很粗糙,左脸上有一道疤,那道疤歪歪扭扭就像一条蜈蚣爬在那人脸上,让那个疤脸汉子样子看起来很凶恶。但是吴正奇和张岳山是何许人也,细打量了一下,发现那道伤疤更像是与野兽搏斗中被抓伤留下的,而并不是刀伤。

再看二人身着简陋皮衣,腰上挂着剥皮用的小刀,便确定了此二人应该是山中猎户,并非作奸犯科之辈。便在靠墙的一桌坐了下来,放下行李,猎户二人看到他们也不像大奸大恶之人便也不在意了。几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随着几人的攀谈,也渐渐熟络了起来,黑脸汉子叫李胜,瘦小汉子叫李德勇,两人虽然不是亲兄弟,但都是附近李家村的猎户。

经过两个猎户的介绍,吴正奇和张岳山了解到此地的驿站属于没有官家人看管的类型,柴火和水缸都是过路的旅人自行添加的,所以他们这些猎户会时常来此借锅碗灶台用。

锅子里面煮的是兔子肉,足足放了四只兔子,都是他们俩前几天猎的,几人攀谈甚欢,猎户兄弟便邀请他们二人一起过来吃野味,吴正奇见他们没有带酒,便从腰间取下酒葫芦,也给二人一人倒了一碗酒,四人边吃边聊,猎户兄弟听闻吴正奇和张岳山是从柳城那边过来的,满脸都露出了惊骇的神色,李德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听闻柳城那边闹行尸!闹得可凶了,你们从柳城过来竟然还能毫发无伤,当真是高人啊。”

张岳山练练摆手,说道:“兄弟,我们可不是高人,我们也是一路逃过来的,现在世道不太平,想着早日回家看看家中是否安好。”

李胜说道:“前面的林子里不太平,前些日子我和二弟在林子里就撞见了行尸了,想必也是从柳城过来的。”

随后二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他们遇到的恐怖的一幕告诉了张岳山和吴正奇。

那日,兄弟二人在山里设套想套点野味打打牙祭,山林子里湿气大,蚊虫孽生, 两兄弟就在山里寻索这,忽然一阵山风吹来,风中夹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兄弟二人以为附近有什么死掉的动物,便循着气味找了过去,不看不知道,只一眼,兄弟二人就被吓得头皮发麻。

前面草丛里赫然躺着一具腐烂的女尸,尸体的肠子被拉得有五米长,上面全部是白花花的蛆虫。兄弟二人常年打猎,对于分辨是什么动物造成的伤痕一清二楚,但是仔细的检查这具女尸却让他们心惊不已,女尸仰面躺在草丛里,脸上的肉被啃掉了大半,露出了下面暗红的血肉和白花花的骨头,显得十分吓人,在往下发现女尸的肚腹上的伤口明显是被爪子撕开的,肚腹中的内脏却是被吃掉了大半,但是周围地面上却没有血迹和内脏的残渣,说明女尸不是在此处被吃掉的,而周围却只有一个人的足迹和一条细长的拖痕,像是肠子在地面上拖出来的痕迹。

兄弟二人互相忘了一眼,一股恶寒涌上心头,难道,这个女尸是自己走过来的!这让兄弟二人汗毛竖起。拔出匕首取出弓箭戒备起来。突然!旁边的草丛动了一下,吓得二人连忙转身拉弓对准草丛那边,待他们小心的来到草丛边,才看清原来是一条黑蛇爬行而过。可是还不等两人松口气,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咯咯咯咯的牙齿敲击的声音,待他们转身回去一看,顿时吓得魂飞天外,那具女尸赫然就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正歪着脖子看着他们,他们二人吓得手一松,两只利箭带着破风声向着行尸飞去,噗噗两声,利箭射进了行尸的胸膛,将行尸击倒在地。

不等两人松口气,只见那女尸又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猎户二人见状撒腿就跑,二人一口气逃出了近二十里地,才瘫倒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气,此时二人才发现自己的裤裆已经湿哒哒的了。

虽然行尸并没有追来,但是他们却总感觉能闻到血肉腐烂的恶臭,总能感受到仿佛那行尸的黑色指甲快要碰到了他们的后背。之后回村的路上他们两人也一直心神不宁,一步三回头,生怕后面有什么跟着。

后来他们回村四处打听,才知道是柳城爆发了尸潮,于是他们又叫了十几个猎户来当帮手,拿着兽网火油,最后合力将那个女行尸擒下烧了。又在周围的林子里搜寻了一圈,见没有其他的行尸,才一众人返回了村子。说完后他们大口的向着嘴里灌酒,似乎是想要将回忆里的不快都冲走。

张岳山常年和古墓古尸打交道,僵尸行尸见的多了,而吴正奇本身就是道士,对这些更是不在意,只是让他们在意的一点是此地已经距离柳城百余里,居然能有行尸跑到此处,想到这,张岳山更是回寨心切,当下就想要收拾行装上路。

吴正奇见状连忙起身拦住张岳山,忙安慰道:“张兄,张兄,听贫道一句,磨刀不误砍柴功,咱们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在赶路也不迟。”

张岳山见外面天色已晚,又有散落的行尸出没,也只好点了点头同意了,便说了句夜黑风高,赶路确实不合适。返回桌前,又同两个猎户攀谈了几句,便各自歇息去了,但是他想不到自己歇息的这一晚却是吴正奇故意而为的。

原来吴正奇这一路总是心神不宁,于是在路上便假借出宫的名义躲在树丛里卜算了一卦,根据卦象所示,如果二人马不停蹄的赶到山寨必将在劫难逃。但是心念转动下决定拖延时间等和李青阳会合后再去山寨,又想到张岳山必然不会听他的劝说,便悄悄往酒葫芦里撒了一些蒙汗药。

果然几人喝了酒之后睡意袭来,便各自歇息去了。张岳山也沉沉的睡了过去,在梦里,他梦见自己的山寨火光冲天,四下里都是惨叫声,烧焦的盗众亲眷们的尸体堆成了山。忽然他感觉有人推了他一把,梦境应力而碎,只留下他满脸泪痕,他使劲摸了一把眼泪,这才看清天以大亮,摇醒他的人正是吴正奇。

醒来的张岳山一言不发,埋头收拾着行装,吴正奇来到李胜和李德勇身前,说道:“二位兄台,贫道有一事相托,不知二位可愿相助一二?”

李胜拱手回道:“道长请讲,如果是我二人能帮得上的事,我二人自当相助,若是超出我等能力的事,那我们也爱莫能助了。”吴正奇见两猎户没有一口应下,知道二人实在,满意的点点头,说罢便交代了两人几句,大意便是让二人在此驿站等候几日,待到一姓李的年轻道士路过只是将此物交予他,李胜接过吴正奇递来的一个小布包,里面轻飘飘的,不知道装着什么,吴正奇又从怀中摸出几两银子递给了他,随后便拱手道别,和张岳山跨上马疾驰而去。

后面几日的路程,吴正奇一直有意无意的拖延时间,待他们二人终于来到山寨附近,吴正奇却感觉很不对劲,天空阴沉沉的,空气里都是很腥很潮的味道,像发霉了的枯木,二人策马一路顺着山道来到山寨门口,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四周寂静的可怕,张岳山拔出腰间佩刀,吴正奇拔出了一柄配件,二人警惕的打量起四周,戒备起来。

忽然!嗖的一声,一只弩箭带着破风声呼啸而来,擦着吴正奇的脸就钉在了旁边的树干上,吓得他一阵手忙脚乱翻身下马躲到了树后,正当张岳山回头去看吴正奇的时候眼前一花,就看到一条美腿朝着他的胸口急踹而来,配合着一声娇喝,来人正是姆黎。

张岳山连忙举刀去挡,只见姆黎一路强攻,朝着张岳山的周身要害处,频频出招。而另一边吴正奇刚想露头,又是一只带着破风声的弩箭从眼前飞过,吓得他又缩回到树后不敢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张岳山和姆黎依然打的难解难分,吴正奇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巫毒门的弟子为何不用巫蛊之术而要用拳脚功夫?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口中开始默念咒语,取出铜钱法器,一声高呼:“无量天尊!”顺势将手中铜钱法器一把撒出,只见周围的景象一晃,陡然变成了另外一副景色,而张岳山此时正左手掐着右手,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颗满是拳印的矮树,着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着了道了。

巫毒门是苗疆的门派,最擅长用林间烟瘴之气,而他们一来到山下,吸入了烟瘴中的秘药产生了幻觉,再看整座山似乎都被人布置了禁制法阵。

此时他们才赫然发现他们竟然还在山脚下,并没有到达山寨门口。一股不详的感觉笼罩在二人心头,随后二人翻身下马,将能用到的物品都从包里取了出来待在了身上,吴正奇又取出一些能驱散烟瘴的药粉塞入鼻中。待万事齐备,便将马匹拴在了山下的官道旁,徒步向着山寨所在走去,两人在山里顺着小路前向,一路上静悄悄的,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来到了山寨附近,远远看到那些山寨岗楼的身影,张岳山当下就想进到山寨一探究竟,但是吴正奇突然伸手拦住了他。只见此时吴正奇一脸紧张的掐着法诀,口中念念有词。

张岳山也感觉情况不对,屏住呼吸认真的打量着四周,这一打量就感受到一丝诡异的氛围,周围太安静了,甚至连虫鸣都没有。

见吴正奇一直犹豫不肯靠近山寨,张岳山等不了了,只见他用力推开了山寨的大门,吱呀一声,大门应声而开。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乌云蔽日,整个山寨显得阴气森森,让人很不舒服,再加上整个山寨里一个人都没有,更显得阴森诡异。

原本山寨所在的地方周围都是森林,水草丰茂,附近总有各种各样的昆虫和动物的叫声,可吴正奇此时只感觉到一片异样的死寂,就好像附近潜伏着一头邪异的怪兽一般,隐隐压制着这块区域,导致万籁无声。

吴正奇惊恐的四下张望着,那个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两人小心的来到寨子中心。张岳山心里总觉得沉甸甸的,他已经预感到山寨里发生了什么诡异可怖的事情。

吴正奇看到一处空地上多出了几十个不大的土包,正欲上前查看,却见张岳山此时已经推开山寨聚义厅的大门,只能无奈的跟了上来。刚走进去没几步,两人同时脚下一顿,就看到地面的石板上全部是各种液体和动物爬行过的痕迹,密密麻麻的痕迹让他们看的头皮发麻,边缘还有大堆的虫蜕,垒成了小山,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从虫蜕中孵化而出了。

吴正奇的眼皮剧烈的跳了几下,顿时觉得有几百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吴正奇此时心急手快一把拉住张岳山夺门而出,刚一出门,后面劈里啪啦的落地声接踵而至,随后就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吱吱叫声,张岳山回头一看,更是面色惨白,那是如潮水一般的红黑色怪虫,怪虫有脸盆般大小,六个肢爪如刀般锋利无比,而虫子的头则和骷髅相似,只见潮水一般的怪虫发出吱吱吱的尖锐叫声,正在迅速的向着二人追来。

二人拼命的向着寨门口奔去,眼看虫潮就要追上二人的时候,忽然,一颗巨大的火球从他们头顶飞略而过砸到了他们身后的虫潮中,一声巨响伴随着翻滚的火浪向着四周席卷而去,那些被烧灼的怪虫纷纷化为灰烬,但是虫潮岂会因为这点损伤而后退,不一会儿,虫潮又汇聚到了一起,翻滚着向着二人再次扑来,二人此时已经距离寨门不远了,可他们却看到寨门就在他们眼前给关上了!二人心头一惊,不禁破口大骂。当他们觉得无路可退之时,忽然二人感觉身体一轻,感觉自己后领被人一拽,整个人便飞到了空中。

吴正奇回头一看,发现提着他后领的人正是李青阳,原来李青阳在遇到那两个猎户之后,拿到了吴正奇的求援信便火速带着红铃赶和薛方赶了过来,正巧救下了两人。而李青阳选择关闭寨门则是为了拖延一些虫潮的速度。

一连逃出去十余里之后几人才敢停下来歇息,张岳山和吴正奇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待二人气喘匀,便开口和李青阳说了一下他们遇到的诡异情况。李青阳轻叹一声,说道:“看来山寨已经没有活口了,你们还要再探吗。”张岳山听到李青阳说山寨已经没有活口了,双拳纂的咯咯响。他定了定神,说道:“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吴正奇也说道:“贫道也觉得山寨的事太过诡异,如果不一探究竟,估计后患无穷。”

李青阳思索片刻,也觉得山寨的事和巫血门脱不了干系,随后从怀里摸出一张传讯符,向着天上一抛,黄符光华一闪便消失不见了,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远处便快速奔来一道倩影,正是薛方,吴正奇见到薛方的俏丽容貌,又开始挪不开眼了,见薛方回瞪了他一眼,便撇过了头去。但是随后又开始对着红铃肆无忌惮的上下扫视起来,李青阳见吴正奇一脸痴像,闪身挡在了红铃前面,吴正奇自知失态,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来掩盖自己的窘态。

几人商议了一阵,决定在山寨周围先布置好法阵,防止那些怪虫逃出来伤人,一阵忙碌后布置了一个法阵,将山寨围了起来,才开始围绕山寨进行探查,不曾想越探查越是心惊,张岳山更是太阳穴青筋爆气,心中憋着一股不可名状的怨气。

原来,山寨附近的泥地里,有几具白骨,看年龄应该是二十多岁的青壮年汉子,白骨此时还穿着山寨盗众的服饰,一看便知是山寨的护卫,又见骨骼上密密麻麻布满的咬痕,李青阳便已经知道这几人肯定是被虫蛊啃食殆尽的。可想而知他们死的时候有多痛苦。

当下众人顺着痕迹向着后山走去,希望能发现几个侥幸活下来的人,几人看着地面上的暗红色液体,一点一点寻找更多的痕迹,但是整个寨子一个活人的影子都找不到,连饲养的家禽牲畜也踪迹全无,几个人站在寂静的山林中一时相对无言,就在这时,从一处草丛中传来虚弱的呻吟声,在这一片死寂中格外明显。

几人朝着呻吟声传来的地方跑去,眼前的一幕,让张岳山一双眼珠瞬间通红,那是一个小山坳,一个年轻的女子浑身赤裸的躺在血泊中,她全身赤裸,雪白的肚皮微微颤动,肠子从伤口里翻卷着溢出堆在身体周围,几人见状连忙快步上前查看,只见她圆润挺拔的双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她微弱的喘息着,她柔软的腹部被锋利的刀刨开了,肚皮被人向两边掀开,身体里的脏器和肠子明显是被人挖出来堆在身边,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特殊腥臭味。

她气如游丝,眼神涣散,已经处在弥留之际但是在看到张岳山之后,似乎眼神中似乎又燃起了一丝光华,刚想开口,忽然嗓子一甜,又涌出一口鲜血,咳 咳 咳 咳 咳,被口中的血呛得连连咳嗽,痛苦让她全身抽搐,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双乳乳头在空气中勃起挺立颤动着,张岳山跪在她的身边,双手捂住她被刨开的肚子,想要将她身边散落的肠子和脏器重新聚起来放回到她的身体里。

他的双手只是徒劳的阻止死亡的步步逼近,她的肠子已经断裂了,混着内脏从伤口中垂下,一直流到双腿间的草地上,盘曲的肠管已经不再冒出热汽,从她敞开的肚腹中还能看到她的心脏在微弱的跳动,内脏破裂,从裂口中流出了淡黄色的汁液,与乌红色的鲜血混在一起,鲜血从她的身下渗出,流向地面的低洼处形成了一个血洼。

只见她再想开口的时候,却头一歪,眼神也暗淡下去了,最后一丝气息也消散了。张岳山此时发出震天的怒吼,双拳紧握,猛地砸在地上,砸出两个深坑,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李青阳走到女子身边感受到女子的魂魄还没有消散,便把薛方叫了过来,他和薛方在一路上的交谈中,也感受到薛方在聚魂问灵上面有独到的见识,于是李青阳对着薛方说了几句,薛方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一张黄符默念法诀,只见淡淡青光浮起,青色的光团慢慢凝聚。

渐渐青色的光团凝成了一个人形,正是地上那刚咽气的女子,只见那名女子的灵体此时显得有些茫然,待灵体凝实,她才如梦初醒一般,嘤嘤的哭了起来,张岳山见薛方把女子的灵体唤了出来,连忙来到女子灵体前,想要一把搂住女子,却扑了个空,从女子身体中穿了过去,这才想起来此刻女子已经死了,这只是她的魂。便只能红着眼询问山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女子名叫洪妍儿,是三当家洪武的女儿,平时乖巧可人,很是惹人喜欢,这时洪妍儿的灵体便开始带着哭腔的缓缓说了起来,那是一天前,她那时正在给娘亲做饭,后来寨子就乱了起来,大家都在逃,一群身穿黑衣裹着头巾的人来到了山寨,他们驱使着怪虫把寨门冲开了,山寨的守卫连惨叫都还没发出来就在一瞬间就被啃成了一副白骨,大家都吓坏了,拼命的想要逃走,但是对方的人太多了,见守卫全部死了,大家就都不敢再反抗了。

后来,所有人都被抓了起来,男人们都被捆了起来,然后拉到了山寨的菜地上,逼着他们挖好了坑,站在坑里,他们的人就开始往坑里填土,把男人们都埋在地里只露了个头出来,每个人面前放了一只黑色陶罐,带头那人吹了一声口哨,其他人就打开了罐子,罐子里涌出密密麻麻的黑色细虫,那些细虫便对着一个个人头爬了过去,从男人们的眼耳口鼻不断往里面钻,让他们七窍都流出了黑血,发出了很恐怖的呜呜声。后来他们用途把男人们的头也都埋了起来。

说道这里,洪妍儿的灵体都不自主的抖动了起来,薛方急忙又取出一张养魂符拍到了洪妍儿灵体上,洪妍儿的灵体才再次稳定下来。

随后她指着远处的山沟,才继续说到,山寨里年老的女子和小孩子都被他们拖到了那里,几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跪着大概几十具骷髅,薛方不忍看下去,闭着眼躲到了李青阳身后,吴正奇也没有想要走过去的意思。洪妍儿继续说到,那群人把山寨里年老的女子和山寨里的孩子都捆了手腕、脚踝、头发全被捆在身后的竹子上,身子向前倾,只靠两边膝盖,以及吊起来的头发支撑重量,发根都渗出血来。

洪妍儿想到这里,她的灵体抱着头痛苦的呜咽起来,她断断续续说道,他们,他们就开始放虫子了,那群虫子只有手掌那么大,她回忆着,眼睛里都是惊恐的神色,它们咬开了被绑着的人们的皮肤,钻进了她们的身体里,整个山谷里都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些虫子钻到了她们的身体里,她们身上都鼓出了一个个大包,然后那些大包顺着她们的腿向上不断移动,所有的那些人都在惨叫着,拼命的挣扎着,奈何被捆在那动弹不得,只能等待死亡的降临。

密密麻麻的虫子都在向着他们身体里钻,有的虫子找不到皮肉便顺着女人们的裤管向上爬去,这时那些女人们更加惊恐了,这时有几个女子眼中狠色闪过,然后口中猛然用力,咯吱一声闷响,一口鲜血吐出,里面还有半截被咬断的舌头,然后头一歪,断气了,而那些狠不下心咬舌自尽的女子和孩子,将直面地狱。

洪妍儿继续说到,那些被捆住的女人们感觉那些虫子拨开了她们的下阴和嫩肛猛的往里面钻了进去锋利的爪刺刺穿了她们的内阴和肠壁,她们瞬间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们只觉得不断有虫子钻到了她们的身体里,她们疯狂的挣扎着,头发头皮都撕裂了,头发带着头皮就挂在了那。

再后来,那些虫子从她们嘴里,眼里,耳朵里,钻了出来,说到这,洪妍儿的灵体紧紧抱着双肩,不断颤抖着,缓了缓,她继续说着,那些虫子把她们全部啃成了枯骨,然后又互相吞噬了起来,后来,那些人把互相吞噬完了的虫子全部聚起来放到了聚义厅里。

接着,她又指着后山说到,年轻女子都被押到那边去了,恐怖的回忆不断冲击着她的灵体,她又再次颤抖起来,然后看着她自己躺在地上的尸体,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她在怨恨自己的无力。怨恨自己的软弱,薛方看着她的灵体散发出的怨念,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取出镇魂符贴了上去,将她的怨恨拍散,她的眼神中再次变得木讷。

众人询问她后续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洪妍儿的灵体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当时他们把所有女眷的衣服都扒光了,都捆到了一根竹竿上,拉着她们往后山去了,轮到我的时候他们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我夺了一把刀,刺伤了绑我的人,我就逃了,后来他们就追了上来。”想到这里,洪妍儿再次呜咽的哭了起来,一句话都不肯说了,薛方只能将自己的一缕神念探入洪妍儿的灵体,探查她的记忆。

只见洪妍儿在山道上狂奔着,后面有几个身穿黑衣头戴头巾的人在追,忽然她被一根树枝一绊,摔倒了山沟里,那人很快追到了,他们将洪妍儿围住,一人从背后架住了洪芳的双手,另一个人一把扯开了洪芳的襦袄,扒下了她的裙裳,露出了洪芳细绵腴润的雪股来,只见她大腿根部有一处怎么也并不起的鼓胀小丘,四周光洁无毛,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洪妍儿拼命挣扎着,但是自己柔弱的身躯却怎么都挣脱不开对方的钳制,只见她面前那个汉子又一把扯掉了她的肚兜,肚兜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

因为洪妍儿年纪较小,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仿佛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乳晕约莫铜钱大小,是极浅极浅的淡琥珀色,周围并无杂毛或突起,表面细滑光润:乳蒂小如红豆。

那几人看到洪妍儿的胴体,其中一人说道:“世间竟有这样的尤物!抓回去养蛊实在太可惜了,要不我们哥几个先玩玩?反正材料已经够了。”

几人听闻后,跃跃欲试,眼神放肆,尽情打量洪妍儿玲珑曼妙的胴体,洪妍儿则是羞得紧闭双眼扭过头去,全身曲线不住轻颤,殊不知这般美态加倍诱人,看得那人裆间高高昂起,如挺坚枪。

几人此时一拥而上,将她按在了地上,将她的双手按在了头顶上,另外两人则是将她的双腿一人一只向着两边拉开,露出洪芳最隐秘的嫩瓣。

洪芳发出一声哀嚎,感觉自己的双腿都要被撕裂一般。那几人欣赏着她痛苦的扭动挣扎,一边将手探至她腿心处,粗糙像磨石板一般的指触,粗暴地划过她黏蜜的细小褶缝。她还是处子之身,哪里受过这番欺凌,奋力挣扎下,挣脱了一条腿,猛地一脚向着那人下体踢了过去,怎料那个汉子反应奇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重新塞到了抓住她双脚的汉子手中。恶狠狠的说道:“小妮子挺狠啊,今天大爷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说罢,向着两人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拽住她双腿的汉子一用力,咔擦一声,把她的双腿从盆骨上扯脱臼了,她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一阵抽搐,剧烈的疼痛下,黏闭的紧密花径突然漏出一股蜜浆,清泉般晕凉凉的喷泄出来,溅湿了雪白的股间。

此时那两人放开了洪芳的双腿,她的双腿不自然的垂在那里动弹不得,疼痛不断冲刷着她的大脑,让她几度晕厥。

紧接着,一个汉子此时鼻息粗浓,毫无预警的挤进洪妍儿腿间,弯长滚烫的肉杵顶住凉腻的花径口,用力往膣中一插!

洪芳感觉异物挤迫至肉瓣,再加上四肢动弹不得,忽然巨物一贯,滚烫粗糙的弯杵长驱直入,未受开垦的细嫩膣腔一瞬间被撑挤开来,每一寸都被硬物填满,恣意擦刮,痛得她仰头张开小嘴,柳腰猛地拱起,全身绷紧不住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汉子丝毫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粗壮的肉杵一没到底,立刻大力耸弄起来。黏闭的嫩膣还不习惯异物侵入,口径不开,每一抽都窒碍难行,汉子退出的肉杵拖得洪妍儿身子一沉,嫩膣肉褶圈着硬杵被拉出一小截,旋又被顶得向前一弹。

“疼……啊、啊!疼……”

她起初还不停呼痛,汉子顶得越发粗暴,不久她的下阴便麻木起来,破裂的贞操象徵早已痛到没有知觉,反倒清楚感受着阳物进出的形状,以及膣内一掐一挤的奇妙感受:顶到深处时,连后庭内都隐约震颤。

汉子越动越急,动作却慢慢变小,频率益发猛烈:弯曲的杵根勾着外阴小核不住震动,杵尖直抵膣底的深处一阵猛戳,双手撑在乳侧,低头咬住她的乳尖。

洪芳只觉得身体紧绷到了极限,柳腰拱起如桥,雪白的大腿不停抽搐,膣底却忽然一动,像有什么东西剥开了似的,粗大的肉杵紧紧顶在她的子宫口不断摩擦着,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她全身颤抖,手脚却无法动弹挣扎,汗湿如裹浆的柔媚身子剧烈弹动起来,她不住的呜咽着。身子却在疼痛和快感中沦陷。

汉子难忍欲念,虎腰往下一沉,长物直没至底,窄小的嫩穴里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爱液“噗唧”一声,被挤得喷溅出去,力道之强之猛竟像一小片水幕一般,大把大把的溅湿了男子的股沟菊门,阴囊底下滴着晶莹水珠。

汉子越插越急,洪妍儿被插得快美迭生,一层叠着一层像浪头一样,忍不住拱起身子,用耻丘顶着男子根部的耻骨,平坦的小腹一阵轻搐,抬起湿漉狼籍的外阴,就这么浆浆水水的研磨起来。薛方此时只觉从神念中传回来的感觉同样也让她的身体起了反应,她竟然感觉自己湿了。她连忙将神念收回,定了定心神,才重新开始探查洪妍儿的灵体。

只见洪妍儿四肢在地面上磨得破皮,渗出血丝,肩髋等关节被大力的按压,疼痛欲折,洪妍儿睁大了失神的美眸,小嘴忍不住呻吟着,嘤咛出声,香涎淌出嘴角,流满雪腮,倍觉痴淫。

一来二去,已经换了几人,她只觉得火烫烫的硬杵一寸一寸挤了进去,撑开滑嫩湿漉的肉壁,长长推送到底。一次,两次,三次,四次,高潮的快感一次次的将她的理智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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