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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的狼鸟,听床的兔

[db:作者] 2025-08-14 16:29 5hhhhh 4790 ℃

切城的毁灭如预期所料的那般向世人宣告了整合运动的存在,这鼓舞了泰拉上的感染者群体,或许他们之中有人认为这一举措太过极端,但长久的压迫使得更多人对此表示欢欣;另一方面,壮大的队伍与事迹引起了多方对于整合运动的关注,即便塔露拉趁热打铁的转进龙门,但缺少装备与训练的队伍空有庞大的数量,如果这次冒进的举动遭到挫折,先前一切的成果都将付诸东流。

这一切对于艾米莉来说就没那么复杂了,她只觉得大家每天赶路的时间越来越多,弑君者也忙于各类事物,自那一夜后,她们再没找到机会溜出队伍,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得以独处。

把煤油灯的旋钮调节至不至于熄灭的最小亮度,暖色的光芒映在少女脸上,点燃了她的期待,柳德米拉说过,等守夜的哨兵走了七回,她就会来到少女身边。

待到那橘色的鲁珀掀开了帘子,艾米莉欣喜的想要起身,却在后者示意安定的手势下听话的缩在被窝里。

弑君者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把对付敌人的技巧用在自家的营地上,而且还是为了如此荒诞的原因,她不由自嘲的咧了咧嘴。

而被窝里的小鸟以为来人是为她而笑,白金色的眸子弯成了月牙,伸出手撑起被子招呼鲁珀赶紧进来。

被子一阵窸窣,两人面面相觑,艾米莉用手理了理柳德米拉的头发,拭去其额头的汗珠,外面的气温很低,但她浑身湿热,看来这一趟有够匆忙。

柳德米拉静静的享受小鸟的梳理,待到对方心满意足的把手缩回被窝,她毫不犹豫的吻上了黎波利的嘴唇,熟悉而令人安心的苦味再度在两人的口腔扩散,鲁珀宽厚而粗糙的舌头引导着对方小巧而细长的舌头,她们吻的很深,不让亲吻的声音泄漏分毫,只在两人之间分享。

习惯于分享津液两人不再如当初那般生疏,她们感受着互相的鼻息,尽可能让这一吻变的悠长,当初颇为惊奇的苦涩味早就成了两人专属的印记。

等到第三百一十六次心跳过后,两人终于放过了彼此红润而微肿的嘴唇,“哈啊…哈啊”厚重的水汽扑打在彼此的面门。

“所以,我们还是像上次那样?”艾米莉亚凑在柳德米拉毛茸茸的耳朵上说道。

“嗯,但是别再舔我的耳朵了,傻鸟!”感受到有湿润的小蛇在往自己的耳朵里钻,弑君者略带恼火的说到。

可显然黎波利很喜欢这个舌头伸进去就会不断抖动的毛耳朵,就好像她指望能在里面啄两只虫出来一样。

“咕噜咕噜咕噜”

忍无可忍的鲁珀皱了皱眉,把头偏开,毛绒绒的鲁珀耳朵一抖一抖的,与小鸟的舌头拉出一条银丝。

用手擦去了耳朵上的口水,那只蠢鸟还看着她的耳朵跃跃欲试,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么一来一去的柳德米拉很干脆的拉下了裤链。

微弱的灯光下出现了一条危险的黑蛇,它虎视眈眈对着弱小无助的黎波利。

嗅嗅

“臭…”长时间的强行军让众人连休息的时间都不够,更别说洗漱了,这样闷在裤裆里的小柳德米拉的气味,只能用惨剧来形容。

“你是不想洗澡才要我这么做的吗?”艾米莉闻着刺鼻的酸臭味,耸着鼻子说。

“你再浪费时间我就得回去了”柳德米拉这话一半是出于生气,一半是客观事实。

如果小鸟再这样七里八里的,她就得顶着鼓包的裤裆潜行回营,对着朝阳冲到昏天黑地了。

不想这样不愉快的结束今夜的艾米莉只只好放弃对小柳德米拉没洗澡的成见,含住了鲁珀肉棒的头部,用舌头不断在上面打着转。

强烈的酸臭与精胺味冲击着小鸟的口腔,一时竟让其味觉感到麻木,反胃感袭来,艾米莉本打算先吐出来缓一下,可一双讨厌的手却箍住了她的脑袋。

“唔?”

那双手的主人突然用力,让措手不及的小鸟一下子吞下了完整的肉棒,剧烈的臭味和咽喉的呕吐感让小鸟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两个白金色的宝石不解的看向上方,可微弱的煤油灯却照不亮鲁珀的表情,艾米莉只得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但柳德米拉显然是误解了少女的信号,她随即抓住小鸟的头发就开始抽插,伴随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发情的鲁珀发出了舒爽的吐气声。

本就是初学者的艾米莉根本没法在这样的快速口交下保持侍奉,叼不住扶她鸡鸡的就像是个手持式飞机杯一样被柳德米拉使用,沉溺于深喉快感的弑君者丝毫不在乎小鸟牙齿对她肉棒的刮蹭,倒不如说微微疼痛的肉茎被温暖湿润的喉咙所夹吸更让她感到愉悦。

可艾米莉却被插的呼气都呼不明白,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鼻涕的流出更是加剧了少女的缺氧,意识越发混沌的小鸟只觉得天昏地暗,双手不停的扒拉着施暴者的衣服。

然后是一次几乎把狗蛋塞入少女嘴巴的突刺,

鲁珀肉棒的肉结猛地涨大,压迫着小鸟的舌头使其把嘴巴长的更大,而龟头却直接插到少女的喉咙里注射着浓烈的陈精。

本就缺氧的少女触不及防被灌入大量浓厚的鲁珀牛奶,其中不少呛入了气管,剧烈的咳嗽让精浆回流,大量液体从少女的嘴角和鼻腔里挤出,把滴在了黑皮黎波利的丰腴乳房上,仿佛巧克力上的牛奶,而更多的子种汁落在了弑君者的裤脚上,帐篷的被褥上。

本来是为了防止清理困难和避免噪音才选择的口交,这下不仅弄到到处都是,刚才少女咳嗽的声音逃不开噪音的定义。

在以感染者为主的整合运动,这样的声音意味着病危,是需要互帮互助的大事。

柳德米拉赶忙从少女的口穴里抽出肉棒,脑筋动了飞快,却想不出主意,而小鸟还显得泪眼朦胧,显然还在窒息性爱带来的强烈高潮的余韵之中。

而帘子这时被打开了。

时间回到不久之前,对即将离开故乡冻土感到忧愁的白兔子跟哨兵打好了招呼,明天她们就要离开乌萨斯的边境线,为感染者寻得明天。

这是塔露拉对她的说辞,父亲一如既往的表示反对,老顽固不肯放弃冻土与过去,但她觉得塔露拉有她的道理。

如果没有富饶的土地与安定的环境,感染者怎么可能会有未来,她们不过是一群尚在行走的亡灵,一群不知死亡与黎明那个会更先到来的朽木,如果不能在这兵强马壮之时打下根基,在冻土上兜兜转转只能慢性死亡。

可老顽固也说的一针见血,就算抛开塔露拉孤注一掷的行动、她引人注意的过去、尚且幼稚的思想,就算抛开这些所有,整个整合运动都把赌注压在了塔露拉是永不变质的领袖上,光靠没有根据的乐观可解决不了泰拉上的问题。

虽然她还是告别父亲踏上了前往龙门的道路,但她自己其实也还没做好准备。

故乡的夜空繁星闪烁,可这般灿烂却没法给她答案…

“咳咳咳咳…呕…咳咳咳咳咳!”

正当霜星满载忧愁漫步在营地之时,旁边的帐篷里却传来令人不安的声音。

担忧是源石病发作的霜星急忙拉开了帐篷的帘子,鼻腔里先是被浓烈的复合气味所冲击,但待她定睛一看,更是顿感晴天霹雳。

昏暗的橘色灯光,一只身形高大的橙色鲁珀正单手扶着自己勃起的阳根,神色不明的看向来者,那根用于施暴的器具上还挂着一缕缕粘稠的丝线一路链接到受害者的口腔,小小的樱唇无力的张开着,里面盛满了微微发黄的浓厚精液,随着呼吸不断的冒着泡泡,而这黎波利的脸上,胸上,浑身上下都是一片粘稠的狼藉,双目无神的看向上方,头发与象征着黎波利身份的羽毛还被鲁珀用另一只手攥着,述说着暴行的过程。

“啊…啊?”霜星一时只觉得头重脚轻,她还没理解事情是怎么回事。

“里面什么情况,需要帮助吗?”外面的哨兵的声音传来。

弑君者箭步上前拍上了霜星的肩膀,似乎把一些粘液擦了上来,而小柳德米拉在大步流星中晃荡。

“随便说点什么,搪塞过去”耳边传来弑君者压低但紧张的声音。

霜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神使鬼差的转身出去。

“不用担心,这里由我来处理。”

“大姊?里面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一个孩子犯了些风寒。”

天呐?风寒,她怎么说出来的。

“可大姊,你的体质不是会…”

“她烧的很厉害,我能帮上忙,就交给我吧。”

“那…辛苦您了大姊”

辛亏今天守夜的是雪怪小队的成员,不然霜星还真不知道事情会闹成什么样。

于是她回到了帐篷,去帮所谓的发烧的孩子。

帐篷里的两人匆忙的穿好了衣物,但那个黎波利扣歪了两颗口子,露出了乳缝;而弑君者提好的裤子上还鼓着大大的山包。

霜星从未如此感谢她的制服是裙式设计,不然她下面鼓鼓涨涨的那活会把混乱不堪的局势弄的更糟。

而眼神恢复清明的小鸟,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鲁珀捂住了嘴巴。

“我认得你,霜星,今晚的事非常感谢”

“呃,不用客气。”

被捂住嘴巴的艾米莉看着面前的白兔子,耳朵一挺一焉。

“没必要让别人知道这事,好么?”

“嗯嗯”

而后三人陷入了沉默,三个人蜷缩着狭小的帐篷,密闭的空间里弥漫着鱼水之欢的气味。

“我叫艾米莉,很高兴唔唔唔!”小鸟对面前友善的白兔子很感兴趣,本想说些什么,却被鲁珀捂住了嘴,空余一双白金色的瞳孔左瞟右看的。

看着那只鲁珀警惕的眼神,霜星只觉得头皮发麻,如坐针毡。

而明月高悬,这难熬的夜还远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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