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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浮萍(三)——炼狱,1

[db:作者] 2025-08-14 16:29 5hhhhh 5590 ℃

注:所有内容均为虚构。

第四章——炼狱

审讯室里只剩下孟嫣萍和两个卫兵。

“小姑娘,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在坚持什么,不如快点招了,我们都好回去睡觉!”被安排值班看守的卫兵朝孟嫣萍喊道。

“休......休想!”孟嫣萍用轻微但果决的声音回复,同时伴以坚定的眼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孟嫣萍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浑身每一处肌肉都传来难以忍受的酸痛。姑娘的双手被反绑,固定在一根比她的腰部略低一些的铁管上,双脚脚腕则被绑在几乎贴地的另一根铁管上,两只脚分开约半米左右,这种姿势就像在半蹲马步一样,往上她没有办法挺起腰站直身体,往下也蹲不下去,臀部没法坐在自己小腿和脚腕上休息。

孟嫣萍身体不断地上下挪动着,试图找到一个让自己舒服一些的平衡点,但这无疑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她一会尽力往上挺直腰板,试图舒缓一下肩部背部,一会又迫于腿部肌肉的酸痛,不得不蹲下身子,于是肩和背的酸痛又一次加剧了。这样折腾了几个来回,孟嫣萍已经是大汗淋漓,浑身每一处肌肉都不住地颤抖着。

尽管浑身的伤痛刺激着孟嫣萍的神经,但是当人体过于疲惫时还是会陷入沉睡,暂时的脱离苦海,不过很可惜,敌人并不会给予这点仁慈,每当孟嫣萍就快意识涣散,陷入昏睡之时,看守她的卫兵就会狠狠地扇她几个大耳光,再浇上几盆冷水,让她保持清醒。

“喂喂,这小姑娘隔一会儿就昏睡一次,而且频率越来越高了!打的老子我手都酸了!”一个卫兵不满地嘟囔着。

“是啊,而且光这样盯着她也太无聊了!你看这女人的身体,滋滋,张主任也没有说不准我们对她用刑,不妨我们......”

审讯室里的火炉被搬了过来,炭火重新烧了起来,挪到了孟嫣萍的身下,火光照亮了她赤裸裸的身体,她立刻被这种强烈的灼热烤的苦不堪言,汗涔涔的裸体泛着亮光,不断有大滴大滴的汗水汇聚起来顺着她细长的身体滑落地面。

两个卫兵搬来了板凳,坐在了孟嫣萍的对面,时不时再拿皮鞭抽她身体几下,他们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痛苦的姑娘不断扭曲着身体,试图远离炭火,她那因为四肢岔开而暴露无遗的裸体,隐秘的部位也都敞开着,由于她上身为了缓解痛苦不得不向外挺着,所以乳房更加显得丰满圆润,下体在火光的映衬下也看得一清二楚,看得两个卫兵饥渴不已。

正巧,姑娘这个姿势相当适合,理所当然的,火盆被暂时移到了孟嫣萍后背,卫兵们脱光了衣服,开始了凌辱。他在正面将阳具插入姑娘的阴道,然后双手紧紧环抱着孟嫣萍满是汗水,湿漉漉的身体,少女原本的体香和浓重的汗臭味夹杂着,极大地提升了他的兴奋感,他还不断对准姑娘的脸和嘴又亲又舔,肆意凌虐着。

"不,不行,不能......我不能招......不能招......"孟嫣萍根本无力挣扎,顺从地闭上眼睛,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体上胡闹。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希望可以让自己忘记这一切。

姑娘一边忍受痛苦,一边又被搞得羞辱难耐,禁不住哭了起来,十分狼狈,却只换来了敌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嘲讽和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卫兵才瘫软地从姑娘身上下来,心满意足的穿上了衣物。火盆被重新搬了过来,炙烤着孟嫣萍虚弱的身体。

孟嫣萍依然清醒,但她的脑袋无力地下垂,小声抽泣着。

“你这小母狗!顶不住了吧!一开始的傲气去哪里了?哈哈哈,你现在跟我们求饶,就把火盆给撤了,让你凉快一会,怎么样啊?哈哈哈哈!”

连续几天的肉体与精神上的酷刑已经让她的意识有些恍惚了。

敌人的手段之残忍、受刑时之痛苦都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三日来一口水和食物都没有进过,此时孟嫣萍的喉咙干燥万分,肚子也饿得不行,加上时时刻刻不在折磨着她的伤痛与酸疼、火盆炙热的灼烤,这种长时间的煎熬简直比白天被审讯更加痛苦,是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此时姑娘所忍受的痛苦早就到了人类生理的极限。

“哎哟.....啊......不行了!要......要撑不住了。”无数次,放弃和求饶的念头闪现在了孟嫣萍的脑海里,但也仅仅只有一瞬间,便又烟消云散。

恍惚间,她想到了组织里的同志们,他们许多人有妻子,有孩子,但为了国家的安危毅然投入到地下工作中来,他们一旦暴露被捕,家室也会一并受到牵连!决不能让他们与家人陷于危险之中!自己十岁时父母就因为战争而亡,孑然一身,幸而被组织收养长大,自愿接受训练,成了一名谍报人员。孟嫣萍早就把组织里的所有成员视为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亲生父母本就因为漠北国发起的战争而死,现在自己重要的家人同伴现在又面临危机,自己怎么能屈服?一定要保护他们!

“就算是为了爸爸妈妈的在天之灵、为了同志们的安危,我也要再坚持下去,不能认输。爸爸、妈妈,请你们给我力量,让我坚持下去......”

孟嫣萍重新鼓起勇气,停止了啜泣。卫兵们惊讶地看到她的眼神又变成了一开始的坚强不屈。

“好啊!咱们就再换点花样!你拿点钉子来,我去拿手摇发电机!哦,你在顺便拿点盐来!”两个卫兵们又重新开始忙活了起来......

凌晨,漠北国还处在一片黑暗中,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一切都还在享受这最后的夜色。张彪此时却在审讯室二楼的办公室中焦躁万分地踱步,他没有闲情逸致去享受这份宁静,孟嫣萍被捕已经过去两个日夜了,在过一天,根据谍报界人所共知的“三日原则”,相关的间谍早就跑光了,到时候就算让她开口,情报的价值也会小上很多。他已经安排了手下在各个交通要道把关,严查一切出入人员,但是正值战争期间,人员流动量极大,而且军民混杂,真要有人想要趁机溜走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的。而且,他们会用什么方式撤离呢?汽车、飞机、轮船都有可能,没有准确的情报,他的人手根本就不够。

一切的关键就在于让那个女孩开口。张彪想到,只要孟嫣萍招供出人员名单和撤离方案,他就能让情报局派出更多的特务,一举抓获逃离的间谍,同时还能顺藤摸瓜,一举把整个地下组织给揪出来。

张彪他拷问犯人数十载,从来没有人能扛过他的这些刑法,他也从不相信有血肉之躯能够忍受住拷打而不招供。但这回,他竟然有了一丝疑虑,如果她第三天也没有招供呢,如果她就这么一直抗下去,永远不招供呢?这样想着,张彪脑海里浮现出孟嫣萍受刑时痛苦却又不屈的脸庞,那眼神是如此的坚定不移,在姑娘的身上似乎有某种信念,支撑着她,让她即使再痛苦,也绝不会出卖同志。

好吧,看看到底是你的意志能抵抗到底,还是我的刑具先撬开你的嘴。张彪停止了踱步,孟嫣萍是个美丽的女孩,但是今天自己不会再把她视为女孩或者是人,只会把她当成一条匍匐在地的母狗、一块捆在刑架上的烂肉,为了自己的仕途与荣华,他会把世界上最残忍最毒辣的手段都用在这个女孩身上,不间断的用刑摧毁她的肉体与精神,就算把她折磨成血肉模糊的夜叉都不会停手,直到自己听到想要的情报为止。

张彪带着这样恶毒的想法,推开了地下审讯室的大门......

两个看守简单地跟张彪汇报了情况:一整晚都没有让女孩睡,始终是让她意识清醒地蹲着,还对她用了一些“轻度”的刑讯。张彪当然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不过这也正和他意,经过这一夜的熬刑,孟嫣萍的心理防线应该快崩溃了。

孟嫣萍终于被从墙上放了下来,她一下子就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小腿和肩膀还在不断的颤抖。在张彪示意下,打手们给她喂了水,又给她喂了大半碗白粥,孟嫣萍确实也是又饿又渴,所以她没有挣扎,十分顺从地躺倒在打手的怀里,乖乖地让他们一口口喂自己喝粥。

“孟小姐,这几天我和我的手下,怎么说呢,确实把你打的很惨,但你要知道,前两天我下手还有所分寸,为了让你的身体还能保持美丽,也是以防危机你的生命。今天就不一样了,我不会再有任何顾忌,你的痛苦会比之前上升好几个档次,在你变得不成人形之前,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如何?”

随后,张彪挑了几种刑罚详细地解释给孟嫣萍听,她此时坐在地上,大腿和肩膀不再酸痛了,所以可以很专心的聆听,张彪注意到姑娘的身子哆嗦了几下。

“你是南国的地下情报人员,这点没错吧?”

“是的”

“你们组织这么多人,就派你一个柔弱的少女来执行这种自杀式的任务吗?”

“是我自愿来的。”

“你的负责人是谁,上级是谁?”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张彪不耐烦地站起身,“该死的母狗,休息够了吧,我们开始吧!”

“嗯,好。你们......来吧!”孟嫣萍出人意料地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回答。

打手们三下五除二地把孟嫣萍绑到了铁床上,比起抱着她喂粥,无疑干这种事更令这些禽兽兴奋,孟嫣萍的双手被拉过头顶,用铁链绑在床头,双腿被拉开,在脚腕处用铁链缠绕好几圈固定紧。另外几个打手则把细绳子套住她的每根脚趾,然后拉直绑在床尾的栏杆上,这样孟嫣萍的裸足就连脚趾也没有挣扎扭动的空间了。

无疑,接下来是针对她的双脚的足刑。几十根细竹签子端了上来。打手一根根地把竹签插进姑娘的指甲缝中,由于之前已经被钉过铁钉,所以很容易地就扎了进去,竹签很细,所以每根脚趾能扎个三四根。然后再很慢很慢地一根根拔出来。孟嫣萍的脚趾、脚背、脚底都流淌着殷红的鲜血。

“哎呀,啊呀!”

与此同时,脚底也在被用着刑,打手按照着脚底的穴位,一个个地把钢针扎深进去,直到推不动钢针为止,几乎把孟嫣萍的脚给扎穿了。

虽然姑娘细嫩的脚底被扎进钢针本身就十分痛苦了,但是张彪这招却更加恐怖,人类脚底的神经十分敏感,尤其是这些穴位,连通着全身,牵一发而动全身,被针刺穿会给受刑者的身体造成极大的痛苦和损伤。张彪年轻时候研习过医学,所以他和手下亲信们都深谙此道,每一针都精准无误地刺穿穴位。

脚底有33个穴位,张彪特意避开了3个连着心脏,可能会引发猝死的死穴,其余的无一例外都被插进的钢针,这些穴位,有点会引发剧烈的头痛、有的会造成无与伦比的酸痛、有的会让内循环紊乱,伤害肺部和肠胃等。两只脚一共60个穴位,经过了快一个小时的工作,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钢针,孟嫣萍的双脚变得仿佛刺猬一样惨不忍睹。

“呕.......呕.....咳咳咳!”随之引起的是孟嫣萍全身剧烈的反应。她疯狂地咳嗽和犯恶心,一阵痉挛从她的腹部开始,慢慢延伸到喉咙和口腔,然后姑娘便在抽动中猛地喷出了一大口血。

“母狗,还没完呢,这样如何!”张彪手法娴熟地从孟嫣萍左脚拔出了一根针,随后又猛地刺进了原位。这个穴位会刺激伤害人的咽喉、食管、肠胃,张彪反复插拔了几回,伴随着痛苦的干咳,只见孟嫣萍从铁床上抬起头,连连吐血不止。她的胸脯、肚子甚至大腿上都溅上了血,因为连日来失血不少,姑娘的皮肤十分苍白,鲜红的血液在肌肤上就好似雪地里的红梅,看上去触目惊心的同时又有种怪异的美感。

连续吐了好几口血后,孟嫣萍承受不住终于昏死了过去。张彪让人泼了几盆冷水又对着人中掐了几下才让她醒过来。同时,打手们一根根地把钢针从姑娘千疮百孔的脚底拔出来,针对人体穴位的酷刑确实十分痛苦,但长时间的使用会直接导致人体器官衰竭乃至死亡。

脚趾上的竹签和脚底的钢针全部被拔了出来,孟嫣萍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头无力的靠在铁床上,歪向一边。但张彪今天的原则是持续不断的高强度施加折磨,绝不会给可怜的孟嫣萍一丝喘息之机,一旁早就烧起了几盆烙铁,和往常不同暗红色的烙铁不同,今天铁块被烧成了极其明亮的浅红色——这是高温的表现,铁块现在的表面已经有接近700多度的超高温,打手们得垫上一块湿毛巾才能拿起烙铁的长柄把手,而仅仅光是拿着末端的把手就已经让人大汗淋漓了。

打手对准了孟嫣萍的脚底,她的脚形状真的很完美,足弓很深,五根脚趾细长且长短正合适,因为她身材高挑所以脚也比一般的女人长一些,显得形状更加修长优美。但可惜,人总是喜欢破坏美丽的事情,打手把烙铁猛地往前一压,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孟嫣萍的脚底板,从前脚掌到脚心再到脚跟全部覆盖在了这极致的炙烤之中。

“滋~滋~滋”一阵烟随着烤肉的焦味弥漫了开来......

“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啊!”孟嫣萍疯狂地想要把脚从烙铁的炙烤中抽回来,她使劲地向后抽着腿,但被铁链牢牢锁住的脚腕纹丝不动,四五个五大三粗的打手围着铁床上赤身裸体的孟嫣萍,死死按住她的身体。只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嚎叫、哀嚎......

用高温烙烫犯人皮肤是很常见的刑讯手段,而一般会用200-300度左右的烙铁,形成浅度烫伤,这样在造成很大痛苦的同时确保犯人被烫的地方不会形成永久性损伤,能短时间内恢复过来。之前孟嫣萍受的就是这种程度的烙烫。

但现在残酷程度则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在这种温度下会造成深度二级烫伤,姑娘她的表层皮肤将被烫烂,被完全破坏,露出下面细嫩的富含神经末梢的真皮组织,伤口会变成湿润状态呈粉白色。这个过程本身就会造成远胜于之前的极端痛苦,但这还远没有结束,这种状态下伤口会愈合的很慢很慢,而且只是轻微的触摸就能使人疼的发抖,更甚者无需触摸,仅仅是风吹过伤口处都会让人疼的难以忍受。当然,之后如果伤口没有处理好的话会遭到感染,轻则会烂出一个大洞,重则死亡。所以长期拷问的话很少会用到这种程度。

在孟嫣萍的脚底停留了几秒后,确保她的表皮已经被完全烫坏,打手抽回了烙铁。随后按到了她的脚背,脚背是拱形,平面的铁块很难完全覆盖,打手就很耐心的反复烙烫,确保孟嫣萍整个脚背也受到同等程度的损伤。甚至还拿来了几根非常纤细的铁条,像拶指夹一样放在姑娘脚趾缝之间,又烫又夹地弄了很久,就这样,可怜少女的脚心、脚底脚背乃至脚趾都被严重烫伤了,弄倒这种程度,就跟把她脚上的皮给剥了一样,孟嫣萍痛苦的几乎要神经错乱了。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们了!”

少女的哀求此时显得格外无力,打手如法炮制地对准了她另一只裸足......

更多的超高温烙铁被拿了出来,孟嫣萍的大腿内侧、乳房、腋下都被挨个烫烂了。打手的烙烫手法都很熟练,知道烫多少时间最合适,一旦烫的时间过久,她的皮下组织连同脂肪会被烧成焦炭,那样就根本不会再有什么感觉了。拷问就是要让她感受到最极致的痛苦,所以这无疑是要竭力避免的。

只不过,张彪的这些精英审讯手们日常都是拿跟人体组织接近的猪肉进行练习模拟,现在拿一个活生生的,跟他们没什么差别的二十多岁的少女动手,照样能准确无误。张彪和他手下这些恶魔,现在压根就没把孟嫣萍当成女人看待,在他们眼里,此时的姑娘跟一块猪肉没有什么区别。

地牢的通风机被打开了,因为审讯室里弥漫着浓烟和皮肉被炙烤的焦臭味,经过一段时间的刑讯,孟嫣萍的重点部位已经全部被烫坏了,期间昏迷过去两次,都被无情的弄醒过来。

张彪也亲自拿起一根细长形状的铁条,按在了姑娘已经一片狼藉的身体下部。

“之前这里也被烫过吧,再回忆一下当时的感受!”

姑娘的阴唇被烫的向两边翻卷起来,张彪手中的铁条顺势继续往里猛捅,伴随着滋滋声,那一片女孩子最娇嫩的区域已经无从分辨了。从她的体内散发出一阵阵白烟,与此同时还有一些浊黄色的液体缓缓流出。张彪的手很稳,不管姑娘怎么挣扎扭动,他都保持着铁条不动,让高温如同毒蛇一样持续撕咬着孟嫣萍的内壁。她绝望的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动物一样,拼命嚎叫着。

打手们花了好一阵子工夫才让双眼翻白的孟嫣萍转醒过来。张彪用手粗暴地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往前按,几乎贴到了自己的乳房。

“好好看看,你现在的乳房变成什么样子了!”

姑娘的乳房同样,粉色的皮下组织烂糟糟的包裹着黄色的浓稠液体,如果要形容的话,虽然有些奇怪,但就跟剥皮了的水蜜桃一样糜烂。

两行眼泪从孟嫣萍眼角流出,滴落在胸脯上。当然那里也被烫的烂糟糟的。

“呜呜,为......为什么,呜呜呜......同样都是人,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哎哟痛啊......呜呜”孟嫣萍脸上的坚毅被撕碎了,她情绪崩溃地啜泣起来。

“受不了了就招供!快!我们没有时间了!”回答张彪的只有哭声......

水刑开始了,湿毛巾盖在了孟嫣萍的脸上,捂住了她的鼻子嘴巴,这样她就变得难以呼吸了。紧接着,一根连接着审讯室水龙头的水管被固定在了她头的正上方,随着阀门被扭开,冷水从管中喷涌而出,冲刷着孟嫣萍的面部。

水刑之所以残酷,在于过程中无法呼吸的受刑人在神经中枢控制下,张开大口用力呼吸地吞咽,大量的水被吸进胃、肺及气管中,导致受刑人在水中呕吐、咳嗽,肺及气管分泌大量浓鼻涕,大小便失禁,饱尝难以名状的痛苦,不断的死去活来。而特意用冷水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冷水可以刺激一下孟嫣萍的神经,让已经长时间受刑的姑娘保持清醒;另一方面,冷水会降低人体中的血氧消耗,使孟嫣萍的受难时间尽可能地延长。

“呜......呜......”

孟嫣萍此时深深地陷入了溺死的恐惧之中,她现在只能呼气,却无法吸气,同时大量的冰水被强行吸入了口鼻,她不能呼吸,仿佛沉入了无底深渊!时间也如同被无限延长了,每一秒对孟嫣萍来说都跟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她却根本无能为力,为了呼吸,她只好本能地张大嘴巴,导致她吸入更多的冷水......

审讯科室的军医也被叫了过来,张彪让军医用血氧检测仪实时地检测孟嫣萍的情况,因为一旦低于30%人就会失去意识陷入昏迷,可能会有死亡的风险。

40%......35%、34%、33%。随着孟嫣萍的血氧逐渐接近危险值,仪器发出了声响作为警报。打手立刻关闭了水龙头的阀门,同时张彪也把覆盖在孟嫣萍脸上的湿毛巾拿了下来。

“呼!呼!呼!.......咳咳咳!”孟嫣萍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了起来,但呛水导致的剧烈咳嗽无疑阻碍了她,她贪婪地在咳嗽间隙试图吸入更多的氧气。胸口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大幅度的起伏着。

仅仅停歇了十秒钟,毛巾又一次被无情地盖在了脸上,水刑又继续开始了。溺水而亡的可怕之处在于,清醒的意识可以保持很久,直到血氧降低到一定程度失去知觉为止,这时候溺水者不再挣扎也不再憋气,直至死亡。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水刑比溺死更可怕,因为这种休克状态会反复发生。受刑者失去意识后,行刑者只需要停止倒水,等待她醒来后再开始施刑,这种周而复始的痛苦似乎永无止境。

经过了好几轮的折磨,孟嫣萍的血氧一直在百分之五十左右徘徊,暂时难以恢复了,而且她的肚子已经跟怀孕了10个月一样胀大了起来,里面满是冰冷的凉水。张彪示意停手,毛巾和水管被撤走了。只见孟嫣萍脸色惨白,鼻孔嘴巴乃至眼睛都不停地往外流水。原本美丽的黑色长发此时湿溻溻地粘在额头、脸颊上。

张彪取来了一根木棍,狠狠地按压孟嫣萍胀大的肚子,水从她的嘴里、鼻孔里和肛门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水淋淋的,铁床和地面上也变得又湿又滑。肚子又变成了原本的样子,浑身赤裸的孟嫣萍被捆在铁床上,抽搐着没完没了的呕吐咳嗽着,到最后吐出来的已经是淡红色的血水了。

“军医,给她打一针强心剂!”面对这地狱般的景象,连军医的脸色都有点变了。

休息了片刻,孟嫣萍终于停止了呕吐和咳嗽,呼吸慢慢地调整到了正常节奏。在她恢复的时间里,打手们又在孟嫣萍的腋下、腰部和膝盖处束上了铁链,这样她整个人就完全挣扎活动不了了。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接下来要用在她身上的刑法要操作地十分细致。

张彪带上了医用手套,从孟嫣萍锁骨下方开始,用锋利的刀片割入她的肌肤,然后拉划出一道5厘米左右的伤口。另一个打手则拿着钳子,夹住边缘的皮肉,向下撕出一个口子。鲜血立刻填满了伤口,满溢着流淌在孟嫣萍的身上。张彪的白手套也很快变得血淋淋的,但他仿佛已经麻木了,机械地在孟嫣萍上身肆意割着伤口,打手也一遍又一遍地往下撕着,很快,少女的正面从胸口到大腿都挂满了一条条向外翻起的皮肉,就如同好多口袋悬挂在她身上。

“你,撕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审讯室里就像在进行着一场手术,只不过不会给病人打麻药,而且是极度痛苦的手术。孟嫣萍眼神散乱,眉头紧锁,身上每多出一个口子,她便轻轻发出一声呻吟,有点像猎物被终结性命时候发出的哀嚎。轻微却又无比悲伤。

不知道挨了多少刀,张彪完成了他的“艺术作品”,他叫人用生理盐水冲洗了一下姑娘的伤口,止住了血。但这仅仅只是正面,孟嫣萍身上的束缚被一道道解开,打手们把她翻了过了,趴在了铁床上,又重新用铁链将她身体捆住。这期间姑娘完全就跟个尸体一样,打手费了不少劲才把她翻身。

孟嫣萍的裸背现在一览无余了,这里只被普通温度的烙铁烫过,伤口已经恢复了大半,整体看上去还是比较完整,在灯光的照射是显得十分光洁,而现在,她的裸背就是一张白色画纸,张彪要用姑娘的血来绘制一幅画作。刀片又一次割入了孟嫣萍的皮肉。背和臀部的肉更多更平整,割起来无疑更便利,张彪也就割的比正面要多近一倍的伤口。伤口一路延续到膝盖处,张彪看了看孟嫣萍的双脚,因为是趴着的姿势,她脚底朝上,表层的皮肤已经被完全烫坏了,露出了下面粉嫩的皮下神经末梢,因为姿势的缘故,皮下组织都皱巴巴地团在一起,这让张彪产生了这里也值得一试的想法,随即孟嫣萍的脚底也多了两道伤口......

这期间,每隔一会儿就粗暴地抓起头发抬起头,看一下孟嫣萍是否还保持着清醒。之前打的强心针逐渐起了效果,孟嫣萍多么想要昏死过去,想要逃离这个苦海啊,但她做不到,她绝望地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意识都是清醒的,浑身一阵阵的剧痛流经每一个神经,直达大脑,让她每时每刻都处在一种超乎寻常的疼痛中。

“唔唔......”痛觉不断刺激着孟嫣萍的大脑,同时强心针的激素又不让神经传达停止,这使得少女处于一种游离的状态,就像梦游一样。“不......不行......这样下去......啊啊啊”孟嫣萍知道敌人的意图,这种如同催眠的状态下,即使受刑人不招供,也会无意识的说出关键信息。坚强的姑娘强行顶着剧痛思考着,她开始在脑海里编造起虚假的信息,创造一个架空的场景,强迫自己念叨这些信息。这是精英情报人员都要去掌握的一种防泄密技巧,用假的内容替换掉真实的内容,防止在极端痛苦下无意识泄露机密。

“说!你的上级是谁!你们的组织人员有谁!说啊!”

“三号大街书店......老板......邮局......”孟嫣萍气若游丝,声音很轻的断断续续说出一些词汇。

张彪如获至宝,姑娘终于说了点有价值的内容。

“快,记录下来!说,书店怎么了,是你们的接头点吗?老板是你们的人吗?”

“书店......81号酒店......公园......老刘.......”孟嫣萍只是重复着只言片语。声音越来越小。

往姑娘脸上淋了点水,让她缓了缓,张彪像提玩具一样抓着头发贴近她脸庞,焦急地问着:“你说的这些词是接头地点吗?”

“我......不记得这些地方,可能只是刚才我太痛了,脑子有点混乱了,你......你可以派人,派人去我说的地方搜查一下,别再打我了,好吗?”孟嫣萍缓过来一些,吃力地回复着。

“混账!贱人!你以为能蒙混过关吗!”张彪怒吼着,揪着孟嫣萍散乱的长发往床上猛砸“看看你这幅破烂的身体,伤口一定很痛吧,但是还不够,想一想,盐洒在这里会怎么样!那样会让你痛苦程度比现在翻个几倍!到时候你只会痛的把嗓子都喊哑!把牙齿都咬碎!”

眼泪又一次无声地从姑娘眼角滴落,她正做着准备,迎接之后的折磨。她能想象到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张彪的人仔细核查了这些信息,最终大失所望,这些地点根本就是瞎编的,地图上连找都找不到。他恼怒的把记录纸揉成团然后撕碎。

一个罐子递了过来,里面是粗盐和辣椒粉混合起来的颗粒,洒在伤口处效果比普通盐更佳。

孟嫣萍现在趴在铁床上,所以先从她修长的脖颈处开始,用勺子舀了一大勺辣盐,洒在了“口袋”里,再用手指抹开,盐粒很快就钻入了细嫩的肌肉纹理中。不止是刚才撕出来的口袋状伤口,之前几处被烫坏表皮露出神经末梢的地方也是重点关注对象,引发的痛感也更甚。

没有听到期望的大声惨叫与求饶声,有的只是孟嫣萍宛如低吼一般的呻吟和哭声,听的人心里直发毛。张彪知道,这是痛到极点才会发出的声音......

“才第一个伤口就受不了了吗!数一数,你的背、臀部、大腿上一共有还30几处呢!这还只是你的背后,等会会把你翻过来,正面在完完全全地来一次,像猪肉一样腌制,你的受难之旅还有很久很久!”

“去你祖宗的!混账东西!”一向说话优雅且轻声细语的孟嫣萍突然怒骂到,从她被捕受刑开始,孟嫣萍就一直是默默忍受,偶尔的反抗也是不卑不亢,从来没有像这般愤怒过。

或许是为了拷问更有效果、或许只是单纯为了发泄怒火,报复孟嫣萍,张彪用的盐比往常要多的多,有的比较大的伤口甚至会洒两遍。正面只处理了一半罐子就快空了,以往可是审讯完两三个犯人也用不完的。张彪把剩下的盐全洒在了一处口子上,然后狠狠把空罐子丢在了地上。“快,再去拿几罐过来!!”

花了半小时的时间,背后终于弄好了,再次把孟嫣萍翻转到正面时候打手们都被吓了一跳,孟嫣萍原本是个长相美丽,富有英气的美人,但现在她的双眼几乎要凸出眼眶,五官扭曲在一起变了形状,加上四处散乱的头发,看起来真如同女鬼一般可怖。接下来是正面的工作,由于孟嫣萍反应越来越小,张彪要求“每一处伤口都必须细致入微的按压,将盐粒抹入任何看得到的地方。”所以费了不少时间,同时为了确保姑娘意识足够清醒地去感受痛苦,还让军医又补了一针强心剂,还在一旁给她输了营养液。

在药剂影响下以及痛感神经长时间的刺激,孟嫣萍再次呕吐了起来,锁住她脖子的铁链被撤开了,好让她侧头吐在两边,几乎全是绿色的胃液。她的下身也彻底失禁了,完全不成样子,带血的尿液从铁床上滴的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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