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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狱巴士】第1章,7

[db:作者] 2025-08-14 16:29 5hhhhh 10000 ℃

有几个家伙这么低声叫骂着,甚至还有人不屑地吐口水。

而后,工作人员忍受着他人不善的目光,在一阵恶意的嘀咕声中,将那海报强硬地扯了下来。

可不知是胶水粘的太牢,还是工作人员的手太过颤抖,刺耳的撕纸声过去后,还留着一半的残页贴在墙壁上。

哦,他们甚至还原了我的右臂,那上面的疤痕和粗毛也一览无余。要不是这么突出地显露在我的眼前,我还真没仔细观察到呢!

......

“呕...呕...咳咳咳...”

“先生...你没事吧?先生?”

“格里高尔...你没事吧!”

罗佳找到了蜷缩在一处浅坑里的格里高尔。

“战壕可不是给你这种傻瓜用的,起来!”

奥提斯和罗佳一并将格里高尔拽了起来。他脸上满是茫然,恐惧和不安交杂在他的眼内,就像他的右臂一样颤抖着。

“我刚刚...不是在地铁上吗?”

“格力...”罗佳略微弯下腰去,仔细观察着他的脸。格里高尔的额头布满了汗珠,他那正常的手臂宛若受风了般抽搐着。看得出来,他在极力保持冷静,但他那蠕动的爪子可一点也不安分。

“他应激了,战场上的常病。”奥提斯淡淡地说道。

“烟...我想抽根烟...快...”

突然间,格里高尔那伸到半空的手便僵住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远方的连绵爆炸和厮杀。

他明白了,我也明白了。

我们一并转过身去,看到已经不似人样的托马斯。

“...你...你...”

“好吧...”罗佳郑重其事地盯着托马斯的脸:“你让我开始厌倦了,托马斯。首先,我们没疯;其次,那衰老的炸弹也不可能打中我们;再然后...”

“不...”

他指了指上空。

“救救我...我不想死....”

“这家伙的影子怎么变大了?”希斯挠着头不解地说道,随后抬头望向天空。

一只手,指甲上色彩斑斓,无声地破开长空将我们面前的托马斯碾成了肉泥。

就像拍死一只虫子一样简单。

|快...快跑!!|

我们竭尽全力的奔跑着,但那空降下来的巨手却紧追不舍。在我们之后,那些大地宛若被爆炸后般破碎。

“这么跑也不是办法,喂,天才,快他妈想想办法!”

“浮士德无法做出草率的判断...全因“自我”的深处有太多变量...如果只是立竿见影能让我们摆脱困境的方法,那么浮士德可以肯定的说,现在想不出来。”

“我操&¥#!@——”

“格里高尔...”

优莉突然喊道,我回头看去,顿时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站着干什么呢,快走!|

“喂,格力,我可不想看到2D的你,快走啊!”

“让他去吧,这没用的士兵已经精神崩溃了。”

“喂,虫脸...”希斯冲上去狠抓住格里高尔的手腕:“没时间跟你扯,快他妈走!”

他拼尽全力去拖拽着格里高尔,但对方却并未移动一寸,于是他气冲冲的甩开胳膊,咒骂起来。

“...你确定吗?”

似乎只有浮士德突然间理解了格里高尔的意思。她既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转身离开,只是凝视着格里高尔的眼睛——虽然我认为她凝视的是更深的某处。

“...我的自由意志在我的生活中毫无意义,如果这是我思想,或者回忆构成的世界...”他指了指天空:“那么,我们就不该逃避这只手。”

“这就是你想到的点子?”希斯震惊地看着他,随后转头用理解的眼光看着奥特斯:“怪不得你说他疯了,哈哈。”

“但我确实也不想跑了...”以实玛丽咳嗽着,她蹲在原地大口喘着粗气。

“况且...那指甲油...我的记忆里,只有她一个人会涂...”格里高尔看看我,又凝视着浮士德:“不管是噩梦还是在我前行的路上,她永远都掌控着我的一举一动...”

很快,巨手的影子罩在了我们身上。

大多数人闭上了眼睛,但我却只能看着那略显年轻的手心离我们越来越近。

而就当我们即将被砸扁时,那只手抓住了我们的身子。伴随着一股拉力,我失去了意识。

“但丁。”

浮士德将我扶起,她在抱怨的罪人之间站的笔直。

我环顾着大家,十二个罪人,还有我们一开始的向导。

劫后余生的喜悦感染着我们,我从未有过如此的怀念那肮脏的地牢中的铁皮地板和寂静的黑暗。

“这个收容间似乎与其他不同。”

浮士德牵起我的手,让我跟随着她走动着。

她走到收容单元的大门前,轻轻吹了吹上面的标牌,随后点了点头。

|这里就是金枝所在的地方?|

“准确的说,是金枝扎根的异想体所在的地方...但确实是我们最后的一站了...只要收回这根金枝,我们就能回去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辛克莱弱弱地嘟囔着。

“有趣的经历,不过我肯定不想再来一次了,哈哈!”鸿璐看上去很高兴。

“...鲜花终究绽放了。”李箱的眼睛里似乎也有了光亮。

“那个,格力...我可以这么叫吗?”优莉的脸上止不住地笑着,她扯了扯格里高尔的衣角。

“嘛,我无所谓的...怎么了?”

“等我们回去,能让我教卡戎怎么看地图吗?”

“啊,这也不是我说了算...不过我看但丁经理在点头,所以,肯定行啦...”

“哈哈...有个能回去的地方...真好啊...”

也许只有我看到了优莉在不经意间擦去了她眼角处的泪水。

“那么,就进行最后一战了。全体警戒。”

在奥提斯的喊声中,罪人们纷纷振作起来,冲入那收容单元。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们叫苦连连,现在终于看到能离开这鬼地方的希望,他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饥渴地寻找着那金枝的踪迹。

“那是个,苹果吗?”

这个收容单元并不是很大,以至于我们很快就发现了那显眼的异想体。

那是一只全身被金光包裹的苹果,植物枝干组成了它的四肢,但看起来它更喜欢滚来滚去。

“不管是什么,砸烂不就好了?”希斯说着,便箭步上前,一棒子挥打在那东西上面。果肉发出啪啪的爆裂声,粘连着一大块淡黄色的甜水,希斯皱了皱眉头,甩了甩球棒。

“这东西打起来手感超棒的,我感觉就像敲西瓜一样...”他松了一口气,但当他想拽出自己的武器时,球棒却纹丝不动。

“它在恢复自己的身子!”优莉喊道。

在希斯打出的缺口处,冒起了微弱的金色光圈,一时间那些碎裂的果肉又重新长了出来,挤压住了希斯的武器。

“操!给老子...松开!”暴躁的希斯用脚不断揣着那巨大的苹果,可是他的武器仍然牢牢地固定在那苹果体内。

“让开!”

良秀提刀上前,我只感觉到一瞬红光闪过,随后那苹果便变为了八瓣。

“呵...苹.苹.无.奇。”

在那苹果的体内,我敏锐的捕捉到了我们辛辛苦苦追求的东西——

|那是...|

“金枝!优先抢夺金枝!”

罪人们一拥而上,那苹果显然来不及复原。

“我...我能拿到!就...就差一点...”

优莉飞奔着,她伸出手,拼命地向那被切成花瓣形状的苹果内部接近——

“等等...小心,优莉!”

“啊——”

优莉一头栽进了这异想体的大嘴里。

那被切开的地方反而成了它攻击的手段,它就像故意偏转身子等优莉自动扑进去似的。

“啊...啊!!!”

我仍能听到优莉的喊叫声,但没过多久那声音就消逝了。

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板上,我忍不住投去视线:

那是还没来得及钻进去的、优莉的双腿。

格里高尔面无表情地劈砍着异想体,好像他认为只要自己切的够快,优莉还能救回来一样。

其他罪人也纷纷劈砍着这金色的巨物,但他们的武器刚切下去的果肉都在一瞬间复原了。

|我只能复原罪人...我对优莉无能为力。|

“...管理哥,你现在不该说这话的...真的,太不符合时宜了...”

突然间,成群的蛆虫爆了出来。那果肉向外翻卷着、对着进处的罪人喷射着肮脏发臭的粘液。

我看到他们捂住鼻子,有些人甚至干呕起来。

格里高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看到他全身都在颤抖着。他似乎在努力平复心情,但当他说话时,他的嗓音完全变了:

“优...优莉...?”

“你们好...你们是...边狱公司的人人人人人人人——”

我看到那熟悉的粉色脑袋从蛆虫中间钻了出来,那触手般的植物枝节紧连着那脑部下沿的脖颈部分,控制着那无神的眼睛眨弄作态着。

但我们平常认识的优莉总是低着头,似乎继承已逝同事的遗嘱是她唯一的任务。她一直都没精打采,只有在格里高尔的身边,才稍稍露出一点笑容。

我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于是我焦急地大喊道:

|那东西已经不是优莉了!动手切了它,格里高尔!|

“啊...我知道,,,我知道...”

格里高尔平静地接受了,于是他伸出右臂,化为利刃,让其对着优莉那仅剩的脑袋飞去——

“我...不想死...”

他的右肢停留在了半空,但那异想体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成堆的蛆虫便在这腐烂的果肉两侧再次聚集成脓包,打算对着格里高尔喷射而出。

|切了它!快动手,格里高尔,你还在等什么!|

“我们之间...没有人想死...”

我不知道我作为管理者这么说话是否正确,但我确确实实是为了他的安全而考虑着,我只能用大喊去延迟格里高尔的崩溃:

|快他妈,砍了它!!!!|

“呃啊啊啊啊啊!!!!——”

······

······

“不,不要杀我!求你了!”

面前的女人哭叫着,看着面前的虫形利爪来回拨弄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掠空声。她全身紧贴着墙壁,对着跪卧在地上的我又是求饶又是哭喊着。

那手臂又一次发疯了,我不得不再次费尽全力去将我的右半边胳膊压在身下,虫化的枝节不断地抽搐着,在地面上留下划痕,不甘地蠕动着。

“放...放开那个女人...否则....”

真是好笑,明明是三个全副武装的家伙,手上还拿着趁手的利器,话语里却充满了恐惧。

“砍掉我的胳膊!快点!”

“这是最后警告,如果你再不放开这位女士——”

“快他妈,砍了它!!!!”

当手臂从空中跌落时,那位女士也从墙上滑落在地,任由下体泡在湿润里。

“你...你没事吧,先生?”

我当然有事情。我眼睁睁地看着那被切断的枝节正不断地在我的断臂处重塑着,它应该是记住刚刚的痛楚般,它会发疯地挥砍着周遭的一切——

“快离我远点...”

“什么?”

“我说,离我远点!不要靠近我!!!”

······

面前的街道消失了,拿着武器的保安也消失了,面前的女性只剩下了一个头颅,她用那无神的眼睛凝视着我的面孔...我现在一定看上去很好笑吧。

“我想活下去...难道我活着就有错吗...就应该如此受苦吗...”

“求你活下去...我们陷入苦难并非本愿啊...”

······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在你的劳动即将结出果实前却草草收手,真是遗憾。”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可我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好吧,那我们就收下了...毕竟,无人认领的机遇只会变为空无。”

优莉的脑袋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不是格里高尔做的。

“啊...啊...”

|金...金枝...|

“在找这个吗,我的孩子?”

我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样貌,那是一名女性,她的身子修长的诡异,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

她的语气让我感到了惺惺作态的丑陋,与无法言说的神秘。

另一人则是戴着圆形眼镜,红色底边的镜片反射着冷酷的光。

还有一人,身披长袍,手握关刀,脸上露出不加掩饰的鄙夷。

“我叫赫尔曼。”她看向我,露出一个微笑。

“仇甫...我亲爱的同胞...这就是你选择的道路吗...”

李箱直直地盯着那带圆眼镜的男人。就像是应答似的,那家伙推了推眼镜,轻轻地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已经没有多少留存了。”

“好久不见,贾环哥哥。”

“你这条脏兮兮的野狗...”那身披长袍的男人——看起来就像鸿璐身上披着的——将鸿璐狠踹在地上。

“真丢人现眼啊...穿的什么衣服,要是家里人看到你这副模样就好了...”

“哈...是呢...”鸿璐低下头,微微笑着,揉着刚刚挨踢的地方。

“变成了一场团聚...”奥提斯叹了口气。

“和长辈说话,要站起来...”名叫赫尔曼的女人略微弯下身子,将仍愣坐在地上的格里高尔扶了起来,撇着嘴,拍了拍他的肩膀:“...但你是我最溺爱的孩子,我的骨肉。”

“我...”

“啊,你眼镜都脏了。”

她不慌不忙地掏出一块手巾,将格里高尔的眼镜取下,一点一点地擦干净后重新为其戴上。

“我...”

“话说回来,我的孩子,你是怎么对待我给你的礼物的?我把它送给你,可不是为了看你今天这副惨样。”

“我...从来...都不想...”

“你至少也该把它拆开,不是吗?那东西还是原来的尺寸,看来你没有好好珍惜呢?”

“不...不要碰我...”

······

这场噩梦永不停歇。

随着欲望的无尽延伸,饥渴永不满足。

她觉得这是令人愉悦的消遣,可每分每秒都在击毁着我的意志。

我不禁思考,如果一个人连自我意志都失去了,该是什么?奴隶?牲口?还是说...

这是任何幽默都无法逃避的现实,沉重、无情、枯燥,且永恒不息。

“士兵们都出发了,但你还有时间享受...”

唇吻印在脸颊侧边,那是她的手段。

不,我自始至终都没有逃离那束缚我的监牢,我一直都被囚禁着...

“这里搏动的很剧烈。”

不,不能碰...

翼究竟要触犯多少道德底线呢?

我的双臂仍被紧紧锁住,这使得她愈发兴奋。我就像任人宰割的实验品般,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乳首收到刺激,这里会更为敏感?”

赫尔曼主任,据说了解过每一名士兵的构造。她几乎是一人改造了这支军队,并让我们战无不胜。

虫群将会摧毁一切。

“把...把手...拿开...”

“但我看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呢,格里高尔?不必害羞,我的孩子。”

羞耻的根部被人肆意玩弄,她略显疲惫的侧脸紧贴着我的胸口,伸出那蛇般的毒信刺弄着我胸前的红豆。

“这...”

“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生物本能”。放心...这正常的再不过了。”

那时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放松”,或者说,达到这种放松的时候,我全身都紧绷着。

出人意料的,我的改造右肢惬意的很。尽管它一直根据我的情绪变化着,但在这种情况下,它安稳的就像我曾经的手臂一样。

“唔,你怎么了?流出的眼泪会弄脏眼镜的...况且,我们都很开心,不是吗?呵呵呵...”

她伸出手,那上面黏糊糊的满是我的液体,我并没有感觉到强烈的迸发欲望,而显然她也认为这仅仅是前戏罢了。

“前戏”...这个词甚至都是她告诉我的。

她舔吻着,她用力地抓紧玩弄着,搓弄那粉红色的、宛若蛆虫的怪东西。

白色的粘液不断从那圆滚滚的、敏感的前端处分娩着。

“你感觉很舒服吗?适当的射精管理能增添你的战斗欲望,让你摒弃杂念...或者,把它当作一种奖励?”

那涂满颜色的指甲随着手臂和手心的搓弄,让我眼花缭乱。

至此,思绪便如一根绷到极致的绳子,无可奈何地断开。

“射了很多。”

她早就裹住了前端,让我体内尽数的浊液对着那柔软的掌心薄发而出。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她掌控着我的一切。

“记得给自己擦干净...明天的同一时间,我们还会再见面,我的孩子。”

她在我的内心里,种下了一颗,我称之为“罪”的渴望之种。

我只能蜷缩在床上,不断反呕、干咳,满头大汗...

而后,我投身于杀戮之中。

······

“好了,招呼也打完了,看上去大家都挺高兴呢?”

那个被鸿璐称为贾环的人拍了拍两下手。

随后,一切都暗了下来。

“你,你们,不会就此消亡。”

“但,我们会终结你们的命运。”

仿佛从一场噩梦般醒来,清晨问候着每个罪人。

而那微小的金枝,早已被夺走了。

“在你们眼睁睁地看着金枝被人大摇大摆地拿走后,还能这么恬不知耻地走回来?我是不是太高估你了,但丁?”

自然,少不了维吉尔的一顿训斥。

“...浮士德女士,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呗?”

“...浮士德认为,不死在某种程度上并不是万能的。”

浮士德并未表态说明自己站在罪人或者维吉尔的的一边,她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事实。

“哦...那我知道了...不过,但丁,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还有一队人在寻求金枝,你肯定知道,干嘛不告诉我?|

“他在问寻找金枝的另一队人。”

浮士德平静地将我的话语转告给维吉尔,他就像看一块木头般失望地看着我:

“我说,但丁,我干嘛要你领着十二个不灭战士去一块完全没有危险的地方啊?更别说我给你安置了三个熟悉道路的向导...这你还想让我负责呢?”

|你可真是...|

“行了,别说了管理哥。”格里高尔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他默默地在维吉尔面前低下头,喘着气说道:“这都是我的个人问题,你要怪就怪我吧。”

“真有趣,这么快就建立感情了,但丁?以后你和他们的日子还长着呢...我还没向你介绍你的本职工作究竟该咋干呢吧?”

|呃呃...我感觉我不是很想知道...|

“...行吧,现在来说互相打掩护也不算太坏...”

“浮士德刚接到通知,因为这次的行动,第四小组不得不进入地下工作。”

“嗯,这也是,应该有人去打捞那里的异想体和EGO,虽然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夺走了...”

红色的目光冷冷地定在我的身上,我便感到一阵针扎般的刺痛。

“这太过分了,在战场上失利是常有的事情!”奥提斯终于忍不了了,她几步走到我的身边,拉住我的肩膀,回瞪着维吉尔:“如果失败了,那就要快点立下一个新的目标来补救。你不觉得对我们期待太高了吗?我要告诉你,管理者但丁值得你的期待,而且做的十分出色!”

“...好好好,我想,这也不完全是你们的错。”

维吉尔出人意料的让步了,他揉着腰,打了个手势,巴士便启动了。

“咕隆-咕隆。”

“行了,回你们座位去,我要想想怎么和上面交代。”

“嗯。”

浮士德似乎和维吉尔有着微妙的联系,但我已经没了力气去深究。

每个人的衣服都脏兮兮的,布满了血、泥土,还有死去的蛆虫肉块...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恶臭,虽然我闻不到,但是他们把能开的窗子都默契地打开了。

格里高尔是罪人中最沮丧的那个。但他突然上前,将从优莉身上唯一的遗物,那块防毒面具,挂在了巴士的挡风玻璃上。

“虫男,你在梅菲的脑袋上挂了什么?”卡戎头也不抬地问着。

“...就当作纪念品吧...”格里高尔叹了口气,他盯着那晃来晃去的防毒面具,似乎在自言自语着:“我曾经有个妹妹,就像优莉那么大...那就是我仅有的一切了...”

大多数罪人都默不作声,他们已经无力呻吟了,哪怕是辛克莱的哭声都显得十分压抑...

我作为管理者,真的一点忙都帮不上吗?连那虚假的安慰都无法给予吗?

“卡戎,这不会影响你吗?”维吉尔偏了偏身子。

“没事。”

巴士继续行驶着,通向那属于我们的地狱之路。

挡风玻璃上的防毒面具,摇晃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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