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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因为车祸撞到脑袋变成白痴的教师美母被我调教成母猪,1

[db:作者] 2025-08-14 16:29 5hhhhh 9180 ℃

“宝贝儿子,今天星期一哦!赶快起床!”

“知道啦!”我十分不乐意地朝着屋外喊去。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强忍着睡意,在房内穿好校服,收拾好书包。

不过,当我推开门看到妈妈的时候,心里的一切抱怨都一扫而空了。

“我的宝贝儿子怎么每次都穿着校服出来,妈妈都看不到你穿别的衣服的样子了?好啦好啦,别愣在那里,快来吃饭吧。”

“妈妈不也是,每次叫我醒来了穿着的就是这身,在学校也是这身。”

“你这坏小子,妈妈穿什么还要你管?咯咯咯……”妈妈用甜美的声音噘着嘴嗔怪着说,还没等我说话,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

妈妈今天依旧和往常一样,穿着教师的标准职业装,上身穿着绷得紧紧的长袖衬衣和毛呢外套,下身则是黑色裤袜和包臀裙,踩着高跟鞋,头发梳成端庄典雅的长发公主头,坐在饭桌旁等我。

裤袜紧紧包裹着妈妈的大长腿,胸前的一对E罩杯巨乳感觉要把衬衣袖子崩开一般。

妈妈似乎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好身材,反而总是对陌生男人投来的如饥似渴般的目光感到困扰。并将这种目光归结为自己打扮的太过于花枝招展。

因此,妈妈的打扮越来越趋向于保守,出门只穿职业装。

但是妈妈的这套制服洗了许多次也有些缩水了,也没有换新的一套的意思——身为半个家庭主妇的妈妈,在家里一直都非常节俭。

尽管家里的存款和父亲赚的钱其实足够她挥霍,妈妈也不会买什么太贵的东西,同时一直教导我要勤俭节约。

因此,这套缩了水的衣服反而把妈妈的身材勾勒的更加细致,如果妈妈只穿衬衣的话,甚至可以看到身后的内衣搭扣,甚至有时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凸起的乳头。

而妈妈的应对措施则是将自己身上更多的皮肤包裹起来——她开始夏天也穿长袖衬衫和裤袜,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就只剩下了双手和脸部——尽管这样并没有什么用。

吃完妈妈精心为我准备的早饭,坐上妈妈车的后座,前往学校。

妈妈担心费电,因此开车的时候就算再热也不愿意开空调,更何况从家到学校也只有二十来分钟的车程。

我坐在副驾驶,没过一会就瞟一眼妈妈的身体——几乎上车没过多久,妈妈的衬衫就会被她的汗水打湿,变成半透明的状态粘在皮肤上。

如果赶上妈妈穿着半透明蕾丝内衣的时候,甚至都可以看见粉嫩的乳头。

妈妈在我上学的高中当老师,妈妈同时又是我们班的班主任兼语文教师。因此我每次都做妈妈的车上学,但妈妈一直教育我做人要保持低调,不能坐着她的车去学校。因此,我只能在距离校门口还有一点距离的地方下车。

我拿上书包下了车,和妈妈挥手告别后,身后便挨了结结实实一下。

“你们母子感情不错啊!啧啧啧。”张枫拍着我的背,用戏谑的口吻说到。

“去去去,你这色批,是不是又拿我妈当意淫对象了?”我看了一眼四周无人,低声回道。

“所以啊,你还不懂我,我要是你可不得美死,天天看着那大胸大屁股,估计没几天就把自己冲坏了。”

“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张枫是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我的死党,小学初中的时候就在一起玩。自打上了高中,不知怎么就看上了我妈,整天在我身边开些有的没的的玩笑。

要是放在高二的时候,我可能还会和他因为这事急眼。

但是上了高三,压力一天比一天大,我回屋了以后也开始找事情放松。张枫十分及时地发给我了几个网址,上面都是各种小H文和小电影。其中就不乏有乱伦相关的内容。

不知是小说文笔写的不错,还是我妈妈的身材实在是太棒了。每次我将妈妈带入小说阅读的时候,总感觉浑身燥热不堪,恨不得冲出房门将我那美艳性感的妈妈按倒一顿狂肏。

然而每次我都成功保持了理智,只是抽几张卫生纸冲了几发草草了事。

比起只能偷偷意淫的我来讲,学校里的其他同学,对妈妈的意淫和骚扰可谓是无处不在了。我刚刚考入这个学校的时候,就在学校的卫生间里发现了一张妈妈的照片。照片上的妈妈穿着一件十分显身材的长袖连衣裙。腰上挂着一个扬声器,似乎是上公开课的时候偷拍的。但是几乎看不到脖子以下的任何皮肤,只能通过轮廓来幻想衣服之下的无限春光。

而照片的下面,则写着”肥乳母猪:陈馨韵”的字样,我下意识地将照片翻过来,不去看上面的妈妈,但照片的背面几乎写满了各种羞辱妈妈的话,什么”贱货””中年骚妇”之类,通过字迹来看,似乎并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我当时真想把这张照片送到教务处老师的手上,通过上面的字迹把这些学生一个一个全都找出来。

但是,我自知这样做肯定会被妈妈怀疑,就算妈妈不表现出来,也会对我心存芥蒂。我不想破坏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因此,我还是没有将这张照片交出去,而是在卫生间水管的门缝里找到吸烟的学生藏起来的打火机,将这张照片烧掉了。

但是自那之后,当我瞥见妈妈做出一些极富女性魅力的姿势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想到了那张照片,想到那张背后描述妈妈身体部位的污秽词汇。同时,下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我便羞红了脸去压住下体。

过了几天,妈妈出众的外貌开始在我所在的年级内传播,我们班身为妈妈班主任的班,自然获得了许多的关注,不少男生从别的楼栋跑过来,只是想偷看一眼妈妈的美貌。

在这种环境下,不论是下课时候男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以及卫生间里大家上厕所时候的谈资——尽管我知道其实他们大概率说的不是我妈,而是别的女同学或者女老师,甚至只是网络上面的女网红,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将这些讨论内容强加到妈妈的身体上,并开始控制不住地展开下流的幻想。

从这以后,我和很早之前就觊觎我妈妈的张枫的聊天也越来越露骨,大多都是针对我妈妈的意淫。在张枫的怂恿下,我开始偷偷拍妈妈的照片并用来打飞机意淫。

“真想把陈老师那张鹅蛋脸射的满是精液呀……”

张枫呢喃着说,做着颜射我妈妈的白日梦。

我正想回他几句,结果下面传来了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音。

我俩相视一笑,回头看着我妈提着包从楼梯上上来。

“陈老师好!”张枫立刻给我妈妈问好。

“陈老师好!”我也学着她的样子打趣我妈妈。

妈妈白了我一眼,在学校也不好说什么,就简单叮嘱了我们进班以后赶紧让大家准备好参加升旗仪式。

我们在班里放下书包,将一摞摞的卷子收好放在讲台上,就三三两两地下楼集合在操场上参加升旗仪式了。

漂亮又端庄的妈妈经常会作为教师代表在升旗仪式上发言,这也是为什么学校的男生在参加升旗仪式的时候积极度前所未有地高的原因。

不是我妈妈带的班里的男生,想要实地欣赏我妈妈的绝美身材和黑丝美腿,只有每周一升旗仪式的这一次机会。

妈妈正笔直地站在讲台上用甜美的声音讲话,而台下的男生个个眼睛都瞪直了,不少人裤裆里都搭起了小帐篷——妈妈可是不少男生的梦中常客。

升旗仪式结束后,我们以班级为单位有序回到教学楼开始上课,看着妈妈站在台下和别的男老师聊天,一时间有一点吃醋。

不过妈妈虽然长得很漂亮,但不是那种轻浮的女性,这点我是知道的。

“魏松同学!快出来一下!”正在上无聊的要死的生物课,突然,隔壁班的语文王老师急匆匆地跑来。

“发生什么事了?王老师?”我看老师焦急的神情就知道肯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连忙跑出去悄悄问王老师。

“你父母好像出车祸了,情况很不好,现在还在医院抢救,你现在得赶紧过去。”

我爸妈?出车祸了?情况很不好?

可妈妈半小时之前还在升旗仪式上讲话呀!

我听后如同五雷轰顶,连我是怎么去医院的都不知道。

我到了位于省城的大医院之后,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就拦住了我。

王老师站在我身后,我能听到她的方向传来手臂在空气中挥动的声音——似乎是在暗示医生不要太直接的告诉我情况。

“我看了一下资料,你叫魏松是吗?”

医生似乎不太愿意理会王老师,直接和我搭话。

“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情,可能你也猜到了七七八八了,你也是满十八岁的成年人了,我觉得这些事情比起蒙在鼓里也必须告诉你,如果你觉得可以承受的话,就跟我来吧。”

医生说完就走了,我不顾王老师的阻拦,义无反顾地跟了上去。

病房里有两张床,距离我比较近的那张床上,已经覆盖着了一块干净整洁的白布,几个医生正在那里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看那布匹下勾勒出的高挑且伟岸的身姿,尽管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遭遇不幸而早已无力回天的事实,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我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被医生引导着签了不知道多少名字和文件。父亲的尸体被送到太平间的时候,我还有一种如梦似幻之感。

之后,医生将我带到了楼上的一间重症监护室。

隔着玻璃,可以看到硕大的房间中央摆了一张简陋的病床,周围围着不少仪器,上面伸出几个管子连接到病床上。

妈妈身上经常穿着的职业装此时被脱掉堆在一旁的桌子上,上面沾满了猩红色的血液。身上则是换成了宽松的病号服,身上缠着绷带,连接着各种仪器。

妈妈头发乱糟糟地被划拉到一边,另一侧似乎有一处很大的血痂,并连接了不少仪器——似乎妈妈的后脑勺受了很严重的伤。美丽的脸上表情似乎十分痛苦,皱着眉头,口鼻处覆盖着浅绿色的氧气面罩。

等我的情绪冷静下来,医生才把我带到了办公室,给我把各种各样的文件和票据装了一整个塑料袋。并向我说明情况。

原来今天中午的时候,我爸和我妈开车去省城办事,路上遇到了大货车疲劳驾驶撞在了护栏上,没有来得及刹住便紧随其后撞了上去。

父亲在撞击发生的最后一刻,一反人类自卫本能的常态,向右将方向盘打死。这才将副驾驶的妈妈救了下来。而自己却当场死亡。

现在妈妈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未来能够恢复得怎么样,还是个未知数。

待所有事情都交代得差不多之后,我和医生互换了联系方式。这才了解到这位医生姓赵,是医院里有名的脑神经学专家。赵医生人个子不高,但对我很是照顾。对我妈妈的病情很是上心,闲暇之余,还帮助我查找父母生前购买过的重疾险和意外险,教我如何联系保险公司,并从保险公司那里要来了几乎全额的补偿。

我在这几天学会了如何使用医保,笨拙地拿着一大堆费用单子到医院的收费处缴费。闲下来后,就搬个小凳子在ICU门口陪着妈妈,我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几乎没怎么好好吃饭,也没在意账单,算算到底花了多少钱。

好在妈妈恢复的很不错,第三天就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我在护士的帮助下,给妈妈换内衣,用温水清洗妈妈的身体。看着原先高贵优雅不容一丝遐想的完美妈妈失去意识,任我肆意的搓洗抚摸她光滑白嫩水灵的肌肤,我的下体便有了反应。心里更是痒痒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悸动。

但是病房里有医生有护士,还有别的病人,我也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只好将这种悸动死死地压在心里,尽量不表现出来。只是每天帮妈妈清洗身体,梳妆打扮的次数变得更频繁了。我每天早晚都会清洗一次妈妈的身体,趁四下无人的时候佯装给妈妈盖被子,趁机揉一下妈妈丰满的乳房。余下的时间则是用数字不厌其烦地梳着妈妈柔顺的长发,用鼻子嗅探着发丝间的清香味道。

周围人自然不知道我心里的龌龊想法,还夸我是个孝顺的儿子。每当我可以揩妈妈油的时候,竟然有了”如果妈妈永远不醒来就好了”这样极其诡异的想法,但我赶紧将这种想法压制了下去,只是趁着这段时间揩揩油,继续坚持不懈地唤醒妈妈。

在我坚持不懈的呼唤下,妈妈在出事的第五天晚上就醒了过来。

当时已经临近深夜,妈妈突然毫无征兆的睁开了眼睛。并将目光投向了我。

“小松……”

“妈妈……妈你醒了!”我如梦初醒,迅速让自己接受现实。

“妈妈你先别动,现在你身体不太能支持剧烈运动,等我叫医生来。”我按下了墙上的呼叫按钮,门口瞬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医生几乎是一路小跑到病房。

妈妈想要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来,但是被赵医生轻轻按住。

“不要着急,保持镇定。”赵医生十分沉着地说。

妈妈似乎是听到了赵医生的话,十分呆滞地点了点头。

我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妈妈的反应,也想知道妈妈现在的恢复情况,可是不能干扰医生,只好在一旁看着。

“我现在要问你一些问题,如果没有印象的话,也要尝试努力回想一下,哪怕是想到了一点点事情,也要直接说出来,知道了吗?”

妈妈十分努力地点了点头。

赵医生拿出了一个长相奇怪的仪器,一边连着一个硕大的仪器,另一边则是一个长相类似自行车头盔一样的东西,唯一的区别只是上面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线缆。

赵医生打开机器,将”头盔”戴在了妈妈的头上,机器发出了有节奏的滴滴声。

“你叫什么名字?”

“陈馨韵。”妈妈虽然声音有点沙哑,但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道。

我悬着的心瞬间放到了地下。

“你确定吗?”赵医生这个时候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妈妈本来还冷静的脸庞上,此时却突然有了一丝慌张。

刚刚声音还十分稳定的仪器此时像是烧开水的水壶一样嘟嘟嘟响个不停。

“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慢慢想。”

医生此时也皱起了眉头,一边观察着妈妈脸上表情的变化,一边在机器上摆弄着。

妈妈皱着眉头想了好久,随后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怎么会……妈妈明明刚刚都说出来的。

随后,医生又问了一些别的问题,涵盖了自己丈夫的名字,儿子(也就是我)的名字,出生日期,工作单位、和父亲的结婚日期等等。

但妈妈不是记不起来,就是不能确定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确。

妈妈似乎拼命地想要找到正确的记忆,脸上露出焦急的表情,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瞳孔也随着呼吸不断地缩小。

医生见状赶紧让一旁的护士给妈妈打了一针镇定剂,妈妈立刻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落回床褥里。

我在得到医生的允许后,帮妈妈盖上了被子。

我和医生赶紧迈着轻柔的步伐从病房中离开,担心妈妈依旧被我们吓到而病情加重。

“赵医生,我妈到底得了的是什么病?”我两部做一步地跟着赵医生走,同时小声问道。

“目前的情况还不明确,先做个脑CT吧。”

我带着医生开了的单子缴了费,和一个护士一起推着妈妈的病床来到位于医院负一楼的放射科。

“妈妈,我们待会得做一个检查,要保持镇静,最好脑子里面什么都不要想,这样医生才可以治好你的病,好吗?”

妈妈握着我的手”嗯”了一声,随后就笃定一般点了点头,我将妈妈头上的金属发卡去除,目送她进入了CT室。

等我将接受完检查的妈妈送回病房后,进到办公室,医生已经开了一长串药物清单给我,还附上了一个白色的简陋小册子。

妈妈的大脑受到了十分严重的损伤,造成了自己的记忆有或多或少的缺失,而潜意识几乎都消失殆尽,越是不怎么去回忆和调动的远古记忆,就会越忘得一干二净。

我翻阅了一下小册子,其中大部分都是照顾病患的时候小提示和各种各样的禁忌。提到了不要在患者面前说一些会被误解的内容,或者是让她接受到与自己往常生活不符的信息,不然可能会造成思维混乱。

如果想要让妈妈恢复的速度快一点的话,只能让她做一些年轻的时候常做或者喜欢做的事情,如果能够和过去爱好的记忆形成链接的话,就会增加恢复记忆的可能性。

另外,每个月都要把妈妈带到医院来做一次回访,比起长期住院,生活在自己家里能够大大增加妈妈恢复的可能性。

妈妈现在的情况,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在学校上课了,而我也不能整天呆在家里陪她,怎么照顾妈妈成为了横在我面前的一个巨大的问题。

妈妈原先穿在身上的职业装现在很明显已经没有办法继续穿了,而妈妈也没有别的可以拿来穿的外衣。我在妈妈卧室的衣柜里找了好久好久,才找到一条似乎是妈妈年轻的时候穿的牛仔裤,现在已经褪色了很多,还有一件素色的白衬衫。

等妈妈的身体恢复成已经可以回家的状态之后,我便收拾了一下在医院里的东西,用带来的新衣服让妈妈穿好,打了一辆出租车带着妈妈回到了家。

这套衣服似乎是有些紧了,可能是妈妈生了孩子后身体发育愈加成熟的缘故,牛仔裤几乎要将妈妈的两个屁股瓣完整的勾勒出来,不仅能看到屁股缝,还能看到臀部肌肉和大腿肌肉接缝处的褶皱。衬衫更是紧的要死,一对大胸脯快要把纽扣崩开。

妈妈穿上了这套虽然稍显过时但是依旧青春气息洋溢的衣服,和我一起走在街上,已经丝毫没有了母子的感觉,更像是一对出游的姐弟。

出租车司机的目光也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瞟到我妈丰满的胸脯上面,被我几声干咳尴尬地怼了回去。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司机师傅接下来的路程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然而,妈妈对这些毫不知情,依旧乖乖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似乎司机的目光是在指责她做错了什么一样,也不知道周围男性的目光到底代表着什么。当妈妈成为行为能力丧失的病人的时候,这一切目光所带来的压力反而到了我自己头上。

到了家里,我用钥匙打开了家门。

“女士优先,妈妈先进去吧。”

“嗯嗯……好的。”妈妈十分冒失地进入到了屋里,在我的提醒下换了鞋,将包放在架子上。不过妈妈同时也十分熟练地找到了玄关照灯的电源开关——似乎是记忆得到了些许恢复的征兆。

“小松,我……一般在家里要做什么呢?”妈妈站在玄关里,不知所措。

“妈妈一般在家里会做什么……”我似乎也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平常我一回家就钻到自己的房间里开始打游戏或者写作业,基本不会管屋外的妈妈在做什么。

“妈妈在家的话,一般工作就只有做家务之类的吧,做饭、洗碗这些,和收拾屋子之类在家里做的工作。妈妈以后也不用去上班了,如果家里的工作都做完的话就休息一下吧,想要透透气可以出去……不,不行,妈妈现在出去的话很可能会走丢的,所以还是呆在家里好了。”

“嗯嗯,好的,我知道啦,小松。”

我从姥姥那里问到了妈妈年轻的时候喜欢做的事情——不愧是富家的大小姐,妈妈年轻时候的兴趣爱好哪怕是拿到现在来看都是十分有范儿的。

插花、钢琴、长笛、诗歌还有刺绣……从姥姥那里拿来的清单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妈妈年轻的时候的各种爱好和需要的东西。

这些爱好需要的东西,至今仍然整整齐齐的放在娘家妈妈以前的卧室里,装了整整好几箱。不过我的姥姥姥爷已经失去了生活自理的能力,甚至需要在家里请一个护工来照顾,根本没有办法再来照顾妈妈,因此,照顾妈妈的重任全都落在了我头上。

安抚好伤心的长辈们后,我还没来得及伤心难过,便联系搬家公司将这些东西全都带回了家里。

其实,看到妈妈苏醒后的样子时,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十分邪恶的想法——不,准确来说时早就已经谋划好的,只是现在这起突发事故,就真的有了能够让我真正实现的条件。

自从我那次在男卫生间看到妈妈照片的时候,就有了想要和妈妈做那种事情的幻想——当然,只是止步于幻想,我深知这种事情能成的几率比彗星撞地球还要低得多。

妈妈从小开始就被家里人保护的很好,接受了不少让她有贵族气质的教育,也让她很少见到社会上常有的龌龊事。妈妈就像是污泥中开出的一朵白莲花般,纯洁到甚至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我就这么呆坐在房子里想着这些事情,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将我拉回了现实。在这之前,作为一个学生,我很少接到来自家人和同学朋友之外的人打来的电话,但是自从发生了这件事,我打出和接到了无数个陌生电话,早已经感到麻木。

电话是搬家公司打来的,姥姥已经把那些东西送到了我家小区门口,我连忙到小区门口让工人们把这些东西搬了进来。东西都十分整齐地码在看起来就十分有年头的板条箱里面。

我打开了其中的第一个箱子,最中间是一个做工十分精美的,散发出木香的小提琴,周围则是一些码放打包整齐的小册子,看封面应该是琴谱之类的东西,纸已经卷曲泛黄。

“宝贝儿子!这些是……?”妈妈听到门口的动静,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赶来。当她的目光落在中间的小提琴上的时候,眼睛里面满是怀念和欣喜。

“我觉得妈妈一直在家里呆着的话是不是会有些无聊,所以就联系了姥姥问妈妈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妈妈只是微笑着抚摸着琴弦,没有再说话,她想要把琴从箱子里拿起,但是小提琴已经和箱子固定在了一起,很难搬开,她使劲一拽,将箱子从椅子上拽了下来,箱子咣当一声,砸到了妈妈的小腿处。

“妈妈!真是的,你小心点……”

“对不起……儿子……妈妈怎么突然笨手笨脚的……”妈妈好不容易有点光彩的瞳孔立刻暗淡了下去,她笨拙地将箱子挪回去。

“妈妈你没事吧……这些箱子都可重了,你一定要小心点!”

“没关系没关系,妈妈没事……”

妈妈十分温柔地说。

可刚刚砸下去的箱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妈妈,有事你一定要说啊,你现在的身体可不能硬抗啊!”

妈妈点了点头,我索性让妈妈坐到床上,掀起她的裤子。

妈妈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白嫩的双腿从裤子里露了出来。

刚刚被砸到的地方,白嫩的小腿上赫然出现了一道淤青——显然就是刚刚被砸的,已经肿了起来,我试探性地碰了碰那块淤青,但是就算我狠狠地按下去,妈妈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事没事,妈妈不疼……”妈妈依旧坐在那里笑眯眯地说。

我还是给妈妈上了药,简单包扎了一下预防伤口的二次感染,然后赶紧给医生打电话。

“医生,我妈现在好像感觉不到疼痛,是不是开的药有问题啊?”

我帮妈妈拆开了箱子,现在妈妈正在饶有兴致地翻看自己年轻的时候收藏的琴谱。

“患者的神经感知能力衰弱表现就是反应迟钝感受能力下降,这是正常现象,我给你的小册子你没看吗?上面讲了所有的问题和应对方法。”

“哦……好的……我看一下……”

我现在哪有时间看册子,医生嘱咐了几句要定期用药之后我便挂掉了电话。

今天一天内我就要把妈妈安顿好,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

我把箱子都拆开,用里面的各种小东西将给妈妈准备的房间布置好之后,便准备睡觉了。

疾病没有影响妈妈做饭的手艺,她烧的菜依旧十分好吃无比,吃完饭后,差不多是要准备睡觉的时间了。

我给妈妈嘱咐了明天我要去上课,让她在家里做的事情,大多就是要整理好家务,在我放学之前把晚饭烧好,空余时间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练琴练舞之类。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我将妈妈腿上包扎的绷带拉开,露出里面的淤青。

得益于药物的作用,一下午下来肿已经消了许多。

“妈妈一定要注意不要把自己的身体磕碰了,如果身上再出现这种伤口或者淤青的话,我可就要惩罚妈妈了!”

我按照手册上的要求,像是家长或者监护人一样,故作威严地说。

妈妈显然被我的样子有震慑到,连忙点头答应,俏脸上满是抱歉和内疚。

“好啦,现在妈妈把外套脱掉,让我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别的淤青。”

“喔……好,好的。”

妈妈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冒冒失失,慌张地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和睡裤,只剩胸罩和内裤。妈妈完美的身材让正值青春期的我血脉贲张,但我依旧努力地压制自己检查妈妈身上是否出现了淤青——直到妈妈不假思索地继续将自己的胸罩解开,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

“妈妈的身体……正常吗……?”此时妈妈全裸地站在我面前,一只手扭扭捏捏地拿着自己的内衣裤,毫不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丰满的乳房上,硕大的乳头随着她的呼吸一晃一晃,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是性感的肚脐,往下则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散发出若有如无的女性气味。硕大的肥臀衬托出完美的腰部曲线,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触摸妈妈的完美躯体,但立刻被理智镇住。

“嗯……目前还没有问题……表现不错,妈妈快把衣服穿上吧,免得着凉了。”

我拼命地压制住身下的冲动,红着脸用极快的语速说。

妈妈则是十分无所谓地开始穿衣服,我索性转开眼睛,假装对沙发扶手非常感兴趣,不看妈妈的动作。

等到妈妈系好最后一粒扣子后,我才将脸转过来,但妈妈的变态肥奶在睡衣之下的轮廓依旧清晰可见,一晃一晃地诱惑着我。

我咽了咽口水说:”没什么事情了,妈妈早点睡觉吧,明天记得五点半起来做早餐,我要去上课。……对了,还有一件事,妈妈的身体状况还是不太好,以后尽量不要出门了,要是要买菜或是别的要买的东西,在我临走之前告诉我就好了。”

真怕现在的妈妈出门后被别的男人玷污了啊……我这么想着,躺在床上尝试睡觉。

可怎么样我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妈妈诱惑的裸体和清纯的面颊,任凭我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摆脱。

我知道以妈妈现在的状态,我想占有她的身体简直轻而易举,现在所有条件都已具备,我只是觉得单独的占据身体早已经没有办法满足我,我要让妈妈的身心都全部属于我,为此,我需要一个严密的计划。

就这样,我构思着自己的美母调教计划,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的肉棒正高高的挺起顶着被子,翘得比任何一个早晨都要高。我努力让它平静下去,反正早晚都会让妈妈屈服在我的大肉棒之下,这点时间能忍就忍过去了。

可等我起来刷牙的时候,肉棒依旧高高耸立着,我没有办法,只好用宽松的衣物遮盖。

妈妈此时已经把饭做好,坐在餐桌前等我了。今天的早餐依旧是营养均衡的三明治配牛奶燕麦粥。

高耸的肉棒让我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我过去以后说:”妈妈,医生有给你开一些食疗药物,据说放在食物里一起吃下去有助于吸收,要不妈妈把你的那份给我,我帮你把药放进去吧!”

“喔喔,好呀,那就麻烦你了,谢谢我的宝贝儿子。”妈妈说完便将自己面前装着三明治的盘子端给我,完全没有怀疑。

我端着盘子走到了厨房里,假意开冰箱门拿药,其实是用冰箱门遮挡,我站在冰箱门后,将妈妈的盘子放在自己的身下,撸动自己的肉棒,将一股浓精射到了妈妈的三明治面包上。

随后,我将上面沾有我灼白精液的三明治放在了妈妈面前。

“好啦,药已经抹上去了,现在可以开饭咯!”

我说着拿起自己的三明治吃了起来,看着妈妈毫不迟疑地抓起上面有我精液的三明治,满足地大快朵颐起来,还露出十分幸福的表情。

甚至妈妈还将一部分沾到手指上的精液十分悉心的舔干净,一边微笑地看着我,活像一个淫乱的妓女。

害的我刚发射完的肉棒又进入到了准备发射的状态。

随后一整天的课程我都心不在焉,大家都以为我是因为家庭突遭变故而状态不佳,胡思乱想,因此也没有老师苛责我或者打扰我。

实际上,虽然表情看着十分悲痛,但我的脑子里确实一刻不停地在想如何实行我的美母调教计划。我决定从今天下午放学,就循序渐进地开始把妈妈调教成我的专属弱智美母性玩具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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