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秋莎人虽然粗俗大意，但到底不是傻子，她也知道这种话不能让看守听见，于是跟王静淼咬耳朵道：“好主意，多拖一天算一天，有机会了就反了他丫挺的！”其他笼子的女警也慢慢讨论出类似的决定，于是大家纷纷跟夏局长喊话：“夏姐，要不我们先投降吧，做任务的时候再讨价还价呗，我妈要是看见哪种录像非哭死不可。”“是呀是呀，保留有用之身，徐徐图之呀，夏姐，这还是您给我们说的。”

夏语冰听大家喊了一大堆，没有谁头铁的坚持要跟天蝎帮顶下去，她不得不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家是知道的，我夏语冰孤儿出身，5年前又死了老公，还没有孩子陪伴，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无牵无挂。我可以说是你们中最不怕死的！”大家纷纷沉默以对。

“但是…但是…是我的粗心大意和轻敌冒进将你们害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还不能死，我要帮着你们跟陈重山周旋，我要跟他谈条件——我们可以为他去攻击别的黑帮，黑吃黑，抢地盘，做他的保镖都可以，但是我们不能滥杀无辜！姐妹们，就让我们成为黑暗中的灰色，用我们的方式来维护心中的正义！”

大家一片欢呼，可以不用死，也不用羞辱地苟活，改用一种灰色的方式活下去，也挺好。

之后的两天，宇文蒿没有来看她们，到是好吃好喝地招待她们，还给她们时间放风、看电视、运动、聊天。女警们也乘机偷偷统一了思想——先假装答应，伺机反杀，滥杀无辜的任务想办法虚与委蛇。

到了第三天晚上，宇文蒿终于出现，他亲切地询问每一位女警的想法，大家都说愿意成为天蝎帮战奴。最后夏语冰代表众女问道：“既然我们都答应了，是不是可以给我们好一些的待遇呢？还有，我们需要专业的装备和训练场地，才能回复原有的战术水平。”

宇文蒿鄙夷地轻笑一声：“先不说你们心中到底有没有真的臣服。战奴，战奴，也是女奴的一种，因此该有的调教你们一样都少不了。从明天开始，先好好学会如何当一名合格的女奴再说别的。”

女警们一片大哗，但也无计可施，最后只能听从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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