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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の轮回》「R18+」,5

[db:作者] 2025-08-14 16:30 5hhhhh 9860 ℃

“你好,请问...诶?”

然而出乎意料地,男孩刚想乖巧而礼貌地将问门的话语说完全,大门就在他那根小小手指敲到上面的同一时间就“吱呀”一声地打开了——它竟然是虚掩着的。

惊讶之余,男孩却迅速地调整好了思绪,收回了手,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从中间探过头,从门缝里去悄悄窥视里面的情况——

似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有人在里面,漆黑的,只有撒在地上的一大片小球一样的物体。

“嗯...嗯?!”

他正准备仔细看向那些小球时,忽地好像有什么人从后面推了他一把一样,突然间他的身体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两只手扑在门上将它完全地推了开,而自己则重重地跌入了进去。

“啊——!”

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他闯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里,而在大门“咚”的一声真的紧闭后,前方迎接他的又仿佛是被刻意安排好的命运。

“嘶——哦,好痛...”

男孩从地上爬起,一脸委屈地坐在地上弯腰揉着摔疼的膝盖和胳膊,好一会儿才重新站了起来审视着周围的环境。

他先是用力敲了敲门,大声呼喊着外面——当然不会有任何人会回应他,而纹丝不动的门把手也已经很明显地告诉他这门已经从外面锁住了,这让男孩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忧虑。

“该怎么办啊...”

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推进来的,但是现在唯一的出路已经被关上,自己究竟该怎样才能出去呢?

他把头重新扭转回来,看向了房间里——和走廊外面几乎一模一样的灯,只是似乎年久而更为昏暗一些,而灯下偌大的空间内,堆满了废弃的桌椅和各种被布条封缠起来的不明物体,看来这里应该是学校的一间地下仓库才对。

男孩俯下身,随手抓起了几个掉在地上的小球——这是他还没进房间之前就注意到的东西,现在终于可以看清楚了:

这应该是一种特制的袖珍篮球,虽然不知道做来干什么用,但除了尺寸要比正常的小得多以外,弹性和花纹都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

“这上面是什么...咬出来的么...”

男孩轻轻转动手中的小球,疑惑地发现每个小球上面都有类似牙印一样的痕迹,就好像曾经被人塞在嘴里咬过似的,叫他觉得有些恶心,很快便把它们丢回了原地。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男孩继续茫然地扫量着房间里的每一处可以看得到的地方,却无所适从...

不知过了多久,就像飞在天上的风筝断了线,一路追到这里来的他也终于没了兴趣——他的心情开始变得沉重下来,于是随便找来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面,低下头,开始反思着今天所做过的一切。

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吗?老师才一直躲着我...

俄尔普斯的弦响了,男孩的心乱成一团,然而平静的湖面上只有一圈又一圈泛滥起来的涟漪——他找不到他,甚至迷失了自己。

就这样坐在椅子上拄着脑袋不断回想着,一袭金色的卷发耷拉在耳边,他那透澈的眸子里映衬着涣散的瞳孔。

而黑暗的雾气仿佛从地底传来,在他的脚边蔓延,如冥河一般静静地流淌...

『睡吧睡吧,做个安心的好梦,美妙的“明天”依然会到来。』

此时仿佛有人在他的耳边呢喃,声音十分地熟悉。

而这话语也如同魔咒一般,让原本并无睡意的他开始困倦,不停地栽下头来,一点一点地模糊起意识——

学校,课堂,走廊...

他感觉昏昏沉沉,头里像装满了水一样摇晃着看不清旧有的记忆,似乎那些并非是现实,而是存在于梦里。

“啪嗒...”

而最终他没能抵挡住过去,现在一头扎进了那似是而非的边界里,瘫倒在地上,渐渐开始微弱的呼吸。

『…我到底…是怎么了?』

这是他在进入“梦”中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很快就没有了最后一丝喘息...

命运将颂,然人不知。

一切开始前行,一团尘埃,一寸光影,古老的钟声被时间的风沙掩埋,在明亮无比的世界里嗡鸣,回荡起来,叫男孩那朔茫的灵魂于蜷缩中缓缓睁开眼睛——开合之下是光,于是闭上——再次开合之下是暗,于是得以看的完全:

烛火在他的周围点燃,而自己静静躺在中间——绷带代替了衣物,似圣骸的裹尸布,绑住的是他无法动弹的肉体,叫呼吸的起伏如石磐压腹。

这是梦吗?

好像又不是...

“呃...啊...”

他试图说话,可喉咙里像赛了棉花,勉强透出气来发出几句不成话的声响,然后便感受到那被撑开的身下,犹如荆棘一般的刺痛一点一点地浸染过来。

仰起头,睁不完全的眼前,只见那根空心的银管正贯穿着他唯独裸露出的下体,明亮的闪着寒芒,周围的布条上尽是血的渲华。

男孩于是想起了一路跟过来的自己,最后应该在他人的拥抱中昏倒在地上。

现实是这样吗...

对吧?

男孩无力抵抗痛与压抑,再次合上双眼。

“你终于醒过来了!?”

而这一次,如阳光般柔和,明亮的房间内一个充满担忧的声音萦绕在他的耳畔,叫他漂浮在云层感受不到跳动的心无比疏放。

『是,老师啊...』

男孩的意识搂住自己的双腿,暝闭透明的双眸,嘴角挂着彩虹,淡淡地笑着——于是一颗崭新的无瑕水晶雕刻的心脏在他的胸腔内生根发芽,跟随呼吸的节奏伸缩着枝蔓,慢慢为他的灵魂注入养分,使他的身体逐渐湿润起来,如婴儿破了羊水般感受着光明充盈的世界,酣睡着蜷缩在现实中,一摇一摇,被疼爱地抱在怀里——就这样跟随着他的走动,男孩趴俯在他的心窝聆听另一颗跳动的心脏,扑通、扑通。

“唔...”

他又想说些什么,可是火一般热的心也点燃了他的心,叫他不愿打破这份处境,只想更近、更近...更近一些地贴在他的身上,感受他那令人安心的怀里更多叫人安心的温暖。

这是梦吧...

真好...

男孩的身心沉浸在其中,甜蜜地不愿睁开眼睛,好像想要永远待在这份梦中。

他的意识感觉像是隔着一层玻璃遥望高挂在蔚蓝天空上的太阳,模糊不清伸手看不到影子的光亮逐渐随着矫健而结实的脚步声慢慢接近——十分熟悉,却也十分陌生,就好似每一趟列车废弃的终点,永远不会有人坐到那里,只知道不应该接近那里。

他听到风声,不像在梦中;他感受到黑暗与寒冷,如同在旧日的夜里。

而渐渐地,那些原本感受不到的疼痛如裂纹一般,沁入了朱红般的矿物,缓缓从腕足的关节蔓延着,正在与心灵的根须接触,叫有些敏感的他眉毛紧缩起来,却又仍然犹豫,不肯睁开眼睛。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如轻风吹过般温柔地说着:

“放心,很快就不会痛了...”

虽然声音伴随着运动的急促,可是语气中流露出的平稳依然令人放心,伴随那粗喘的呼吸声,叫男孩的意识仿佛也融入其中的节奏一般,舒缓了眉头,脸上重新变得安详。

朦胧间,仿佛另一个自己在对着他呢喃着——

『一切就交给老师吧...』

他的意识有一丝波动,像是一根羽毛轻轻落在了心上,自然地不太自然,然而他却无法拒绝这份劝说:因为汗的气息已经透过衣衫在男人的胸前形成温暖的保护,而作为这襁褓中的幼子,他本就想着如此去做。

『要相信他...』

于是在微笑中,男孩的无限信任交托给了对方,将头愈发缩进那喜欢、可靠的结实肩膀里,也逐渐接近那个未知而熟悉的地方:

黑暗,漫长;昏黄,照亮。如此反复,却不叫他感到丝毫异常。

而伤痛也在惊奇地愈合,叫他感觉,世界好像逐渐在沙漏中被一颗颗地掩埋——已经不用过多思考了。

“吱呀——砰!”

直到有门被勾开缝隙,之后被一脚踢开在一旁——那沙漏才像被打破一样,里面的沙子全都漏了出来,厮厮唦唦地,叫他听到长长地呼气声,仿佛长途跋涉之后如释重负般——看来终点就在这里了。

从安逸中醒来的男孩正想继续沉睡在温暖中时,忽地好像失去了什么一般,原本紧闭的眼皮之下不太自然地蠕动了一下——因为就在进门以后,他便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外界的存在了,如同被抱进了隔音的箱子,此刻就连仅剩的老师的呼吸声都将消失不见。

他皱起眉头,两只小手拉紧那可以依靠的胸襟,紧闭的眼皮之下是不断活动乱转的眼珠——透明的心不知何时变得浑浊,现在充满光的世界已经变得昏暗了——就和他感觉到的外面的世界一样。

这不是梦吗?

怎么...

男孩开始疑惑起来,而正当他思考要不要就此睁开眼睛时,猛然间好似天地颠倒一样——他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在一份强大的外力之下,从那温暖的怀抱之中脱离,侧躺变作平躺,被放倒在了另一个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平面上——随后强光昼亮,几团模糊不清,伸手看不到影子的明光刺激的叫他被迫地睁开了双眼。

于是,梦的世界明晃晃地和现实重合在了一起,第一次出现在了瘦弱的他的面前。

“啊...呃...”

男孩被这没有重影的光照的大脑一片空白,僵直的四肢感受不到周围的存在,而原先逐渐消失了的痛蔓延起来,这才叫他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身体早就到达了极限——现在就像满是裂纹的陶瓷一样,即将一碰就碎了。

『这...这是哪里...我刚才是在做梦吗...』

他的意识迷乱起来,原本能回想起的一切都被光所掩盖了,分不清睁眼前的梦和睁眼后的现实孰真孰假。

『老...老师...你在哪里...』

他还记得老师,还记得刚刚温暖的怀抱,于是在心中轻轻的呼唤着,像病入膏肓的信徒一样虔诚地祈祷着曾经降临过的神明。

而神明却在光明之中,一切皆有预料一般抚摸着他的脸颊晓谕道:

【放心,很快就不会痛了..】

『可是我...』

【你不相信我吗?】

『啊...我...』

错乱的思考叫男孩察觉到空白的脑海中已经出现黑色迷雾,正在吞噬着他那透明而遍体鳞伤的心灵,然而在颅内回荡着的曾经深信不疑的声音,叫他无法拒绝接受这一切,蜷缩在一起,痛苦地涣散着身形。

一切开始倒退,一根羽毛,一道黑影,沉积在月亮上的云雾层层剥离,崭新的钟声响起,在漆黑的世界里嗡鸣,回荡起来,叫男孩那朔茫的灵魂于蜷缩中缓缓睁开眼睛——开合之下是暗,于是闭上——再次开合之下是光明,亮的无法睁眼,然而却可以清晰地听见周围:

“辵-辵-辵-”“呼,呼,呼...”

是自己的呼吸声,还有——穿刺肌肤一般轻微而敏感的动静。

『唔...是什么...东西...』

不清楚状况的男孩只能努力地挤弄如生姜一般皱缩的眼皮,同时挣扎着活动身躯,试图避开光线去看清那份事实——然而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一般,声音在他好不容易扭动脑袋的一瞬间,突兀地便停止了。

随后另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

“哦呀?你终于是醒来了吗?呵呵呵”

男孩如同湖面般平静的精神世界猛然掀起波澜,如同一根刺针扎在心头一样,这份叫他永远无法忘记的笑声只会是属于那个人——

是...是你...!

就如临大敌一般,听闻这笑声之后,他的意识中陡然窜起了曾经恐怖的记忆,而与此同时明光不知不觉间散去,留下惊恐地眼神映射在他的瞳孔里——而那根一直折磨着他精神世界的针,此刻竟然真的在戳穿着自己的下体,刺痛的感觉就在这一瞬间蔓延起来。

“唔!唔!唔!”

男孩感受到了那赤辣辣地穿透之痛,就好像火棘蛇的毒正伴随着那根细长的“毒牙”喷射进来,而毒液的主人,正在一旁细细端详品味着,在那副充满危险与诡异的伪装之下,享受着他被这份毒所侵蚀消化的绝望呜嚎。

“呵呵~不错的声音...”

如同一部小巧精致八音盒般,只是为他轻轻上好了发条,就能欣赏到如此悦耳的美妙乐章,然而男孩的声音却渐闻渐息——看来,发条还是上的不够多呢。

于是就好像试听的曲目已经演奏完毕一样,在男孩的呜咽只剩下喘息声后,那戴着面具的男人,背对着身后犹如火炬般熊熊燃烧的十字架,展开双臂,随后在衣袋里轻轻取出一件物品——银光闪闪,夹在他的两指之间,如同细针般光滑尖锐的看不到形体,却叫人知道,有什么东西就在那里。

『来,尽情的享受吧。』

这是男孩在苦痛之中所听到过的最可怕的一句话,他瞪大了双眼,随后就在他接近绝望的注视之下,那双手轻轻地放在了他已经红肿发炎的花蕊之上,疼爱般地搓动着,随后——

“噗呲!”

“!唔!!!”

毫不留情,直接穿透,那根针一般的金属物体仅仅在男孩疑惑和松懈的一瞬间便纵向地洞穿了他原本便被横插一支的龟头,甚至来不及感受那份力度,自己细嫩的肉便破穿开来,从另一端刺出了寒光绽放的钢尖,如同那副十字架一般,此刻他的阴茎之上

,无法承受的刺痛亦在熊熊燃烧着,叫他在惊呼声中迅速地感受到了。

就好像鲜腥的玫瑰绽放在本不该被染指的地方,天堂坠入硫磺,地狱的火焰升腾而上,灼烧他的肉体,刺穿他的灵魂——男孩已经无法理解现在发生的一切了。

他只感觉到交集在一处的痛与异物在牵引着他的失控,然后不该早熟的玉芽被迫顶破大地,纤直而受辱的顶立在那里,承受着罪与恶人狂喜目光的亵渎。

『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一定是梦,是梦...

“你觉得这是梦么?”

怱地,犹如镜子里映射的幻影眨眼对自己微笑一样,一句鬼魅地让他的意识从飘浮在海上瞬间跌落到水中的话,近乎泼醒了他,让本来炙痛难耐的男孩猛地颤栗起来,浑身的绷带浸透了冷汗。

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这个问题——他一直被人玩弄着忽视而过。

“呵呵呵……”

那男人阴笑着用手抚遮着面具,似乎是在有意点破这一切,从而更好地享受男孩绝望的神色。确实他做到了,男孩脸上精彩的变化叫他几乎忍不住笑意,在伪装之下如夜中的新月般扬起了嘴角。

“唔唔!不,着不是,这不是...”

笼中从不叫喊的温顺兔子在被铁篱刺绞杀前也会发出极致的嚎鸣,更何况是一个早就身心俱损的可怜少年呢?

几条缠开的绷带露出他几近苍白的肌肤,颤抖的毛孔在细长的血管上盈润出不像汗水的液体,仿佛将死的海豚在搁浅时最后的濡沫。

而那嫩弱的龟头,在利刺的穿透之下汩汩流出了薄亮红热,如蜡烛的泪般沿着挺立的柱上滑下,沾满了皱缩而颤抖的裹布,成了血的柑橘,在婉转动听的歌喉声中随着挣扎而上下摇晃,仿佛即将成熟坠落...

“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不是...”

“这不是...”

“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不...是...”

“布...是...”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地,崩溃过后,男孩的意识仿佛在这巨大的冲击下变得痴傻与迷离一般,双眼无论怎样都不再闭上,目光浑浊而呆滞,而他一直在不停蠕动的喉咙此时也好像灌足了铅液般,令声带在舌根的底下搅动不开,发出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腔音。

也许,真的是梦吧,不然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掉呢...

男孩的意识在一片紊乱的雪花中,得出了判断。

他的大脑已经如同被子弹打过,除了空洞的穿刺感,其他什么都不在了——镜子的碎片被收敛到香灰中,剩下的缭华全然没有意义。

而在一片黏浊着冷与念的暗里,那个声音空谷传响般地对他嗤笑道:

“你觉得...这一切不是真的,对吗?”

而结果自然只有回音,没有回应。

这副躯体的主人已经不在这里了,至少,暂时是这样。

男人于是摇了摇头,把手从面具的下颌上移走,缓缓踏步向前,背切双拳,以审视浮世绘卷般的姿态看着已经半染鲜红的空罔男孩,躬下身,贴近着他的胸膛,仿佛对着他的心说话,悄悄地:

“那这样如何...”

果然隔着绷带与肚皮,心虽然还在跳动,但想听到这样的“答复”,还是太过勉强——于是,早有决定的他,面具下没有一丝丝的情感变化,只是从缝隙里依然露出嘴角上扬的微笑,随后渐渐地起身——如他胯下那根逐渐祁隆的金树一样,吞吐着冒着热气的呼吸,挺拔地站在他的面前。

而象征着繁盛与修剪的那双手,此刻在他的身后银光湛湛——三根鼠刺从洁白的手套上出现,夹在手指缝里,如同医术施行前的必需的望闻问切,在男孩的身体真的于眼中没有一丝丝的反应后,此刻终于得到属于它的答案,即刻准备入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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