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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の轮回》「R18+」,3

[db:作者] 2025-08-14 16:30 5hhhhh 2950 ℃

他惊诧地转身,笨重的书包撞到了背后人的身体;他羞红了脸,连面也没有看到便低头道歉——

“对不起!”

“呵呵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连教堂的钟声也不能掩盖,在男孩的内心久久回响。

是他吗...不,为什么还是他...对了,他的围巾...

男孩的小脸通红——早晨的清寒还是叫年幼单薄的他太过难以抵挡,但他完全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滚烫,而在他混乱的脑海中浮现起这件物品的时候,他敏感的耳边却低嘀起那令他熟悉而难以抗拒的声音:

“呼——今天有些冷啊,我送你的围巾呢,怎么没有戴上它?”

如同带有蜜露的绵蚜爬在他的心上一样,酥酥痒痒,叫他忍不住去抓握住那个他所拥有,又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将一直收好的他的礼物,迅速从包里抽出拿在手里,呈现在已经蹲伏在面前的他眼里。

物归原主,但心有所属——

他看到男孩的羞涩,眉宇流露出不一样的温柔,露出同样却又从容的微笑,随后便从他手中拿起——很快,男孩裸露的脖颈上被盖住,丝绸纱纱地摩挲声音在很近很近的地方传入耳中——是那宽大厚实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在为他温暖地系好。

“小心着凉哦。”

大手轻轻抚摩起男孩蓬松的脑袋,只是男孩一点也不抗拒——他享受着安定,感受来自手心那份温暖的热度,略带青涩的微笑终在阳光透过云层后灿烂地绽放。

“谢谢你,老师!”

现在,他又感受到春天里,那份大家都能感受到的温度。

期待已久,梦变为了现实。

“今天又遇见他,今天真好……”

赤黄的太阳已从朝觌慢慢升入旦中,凝雾而成的露水亦由草尖滴入土壤,化为缕缕蒸汽庇护嫩绿的茎周。教室内的学生逐渐坐齐,空寂的桌椅上如往日般变得拥杂,似乎一切只是重复的昨天——但只要他们稍作仔细一点,就能发现少年略有不同——他的嘴角今天挂着一丝不难察觉的弧度。

渐渐地,即使书声琅琅,亦不及他在他心中的回响;旦曦暖阳,暖不过他与他之间的那份温凉。

男孩不知为何,开始遗忘不掉他,每每走神总是第一个想起他走在他前面留下的可靠背影,仿佛他与他都在同一条路上兜兜转转,却始终不能追上——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是如此地想要拉进与另一个人的距离,想待在他的身旁,依偎在他的手上,用脸蛋再次感受那掌心的热,他甚至想再次看到他的脸,等他俯下身的时候在凑近一些....

“唔!...”

想到这里,男孩的小脸瞬间变得臊红——宛如不谙世事的深闺处子,在窗外第一次撞见他人的情情爱爱一样。

『我怎么会想到这些!』

他举起书进行遮挡,随后猛烈的摇头,把刚才自己心中那份羞人的念想甩掉。

很快心潭恢复以往的平静,但滴漏而下的钟乳仍然在水面上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波环之中仍在浮现出他那模糊的身形与背影,似乎转过头来在对他说:来找我吧...

“......”

那份熟悉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将他的心用那些泛起的圆环逐渐勒紧,在他看似平静的外表无法控制的跳动着,几乎无法停止下来,而他本人亦越发强烈地涌现出一个想法:

『也许我下课就该去见他。』

老师:[上面这幅画里面是什么商店呀?]

班主任敲打着黑板上的粉笔字迹,试图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语文课的问题上,却无法叫男孩摆脱从刚才便沉湎在里面的幻想。

『他在哪里呢?』

学生:[体育器材商店!]

男孩顺着窗外望去,轻薄窗帘布在空中飞舞,带动着他的视线,一角飘向着操场——

只见翁翠的足球草坪被一圈又一圈塑胶跑道所包围,体育生们将鞋子一排排码放在白色的边缘线上,穿着白袜与钉靴,热烈的追逐奔跑着。

『好熟悉的感觉...』

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却又什么都记不得,似乎不是这样的。

可他回忆不起来了,思绪随着那窗帘的抖动继续飘散到远处。

只见操场邻北的一角,那空旷的篮球场,高大的篮球筐架在那一动不动,远远望去就像一个伫立不动的人一样。

『啊,那里是?』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忽然心跳陡然平复下来,心中的好奇与疑问如同无数的同心圆一般,开始以他为中心迅速收束起来,令他感到不安——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像因着眼前的一切激发出被遗忘的事情——冰冷的走廊,发烫的四肢,模糊的背影——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定数一般,逐渐构成了同一副画面。

一切的一切...都和他的老师有关...

『环……』

如同带有蛰刺的蝎子逐渐密密麻麻地爬在他的心上一样,致命的气息压迫他的心头;又有阳光透过婆娑的银杏树叶向他洒下金碎的光芒,照亮他的心窗。

挣扎,纠结——他现在所有的念想都集中在一处,

那心潭沉寂的与波澜共存的一处,

那水环一圈又一圈缠绕的一处,

他的背影,又或者是——

『他...』

帷幕落下,光与黑暗仅隔一层看不见的分界,而他即将在这不知道的命运安排中,自己去寻找属于自己心中真正想要得到的那份答案。

金厦明窗,照耀晚霞,豔红的太阳逐渐缩小远离在了西暮,月亮在天空的另一边下带着夜色悄悄地登场——黄昏日落,人散归家,男孩走在放学的路上,对校门前熙攘而来的家长们充耳不闻。

他只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接受到的事情是没必要去在乎的,长久以来他一直是一个人这样走,以后也该是如此...

于是即便孤单的落影拉长在身前,也从不凑进——

“爸爸,妈妈!”“你来接我啦?”“好啊...”

孩子们笑着拥抱着自己所爱的家人,彼此牵手互诉今日之琐碎,然后结道而走...终究再次留他一人,站在已载满人扬长而去的公交车站旁,看漫天白鸽,无骛飞行,相向而去——所见日光下的一切,都是虚空,都是捕风。

他有些失落,驮着和他一样大的书包蹲了下来,揉着膝盖——浮红而僵硬,如他现在的脸蛋,却不能继续停留了,天色已晚,一个人在外面太过不安全。

“呼呼呼——”

抬起头,站起身,晚夕的风吹过他稚嫩的后颈,衣领下的肌肤敏感地紧缩起来,叫他不自觉地拉紧背带,将瘦小肩膀上的那笨重书包更加贴近自己,如同乌锹收起壳甲,艰难地保护着自己柔软的躯体。

『为什么没有人来接我呢...』

他不止一次对自己问过这个问题,却无法得到回答——因为只有别人才能回答不属于自己的问题,他从来就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

他也想像别的孩子那样爱与被爱,可是命运却终究不许——

『宝贝,你长大了,爸爸妈妈有更重要的事不能陪你,要自己加油哦!』

『唔...哦。』

他从来不知道那些“更重要的事”是什么,只是默默地听从他们的话语,做一个他们眼中“像其他孩子一样”的乖孩子。

他一直都认真做了,只是...一直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

一直没有。

『像其他孩子那样...』

他回想着,伸出双手,记忆倒映在川流的掌心中央——大手牵起小手,欢声笑语,爱的拥抱,赠送的花帽...诸多形形色色,熟悉又或不熟悉的脸庞总是彼此相贴近着,手拉成环,一圈又一圈地在跳舞,而只有他站在别处的树影下,光暗永隔。

他也好想打破那层看不见的隔阂,去寻觅属于自己的另一半。

然而直到现在...

忽地,被层层手臂组成的环围住的他跳脱了出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将手插入身后的背包中急忙地搜抓着,眉间的轻纹微微变得荡漾。

而后,他终于从上方的拉链中小心地把它抽出,双手抓握在脸上——是他的围巾。

把脸埋进干燥柔软的毛线里,男孩不知为何想要猛地呼吸,以至于冰冷的空气透过层层织布穿过胸膛,又在长长地鼻息中化为水汽凝结在嘴唇的上邸...到处是他的气息。

如鹿饮溪泉,他的心此刻也切慕着晨晞的自己——

『小心着凉哦。』

声音犹在耳畔回响,心亦为之向往——

暗处蜷缩成一团的人儿,忽地世界被一双手点亮,那手发光发烫如太阳般炽热明亮,叫瘦弱而不禁风凉的芽儿渴望——于是他也伸出双手,迎接这光——黑暗被驱散,而他与他十指相扣,如他梦想的一般,在白茫茫的世界环绕着,彼此相拥,相互言笑,再不孤独了。

男孩的脸色逐渐晕起红润,低落的眼睛重新充满了力量,炯炯有神,泛滥着粼粼的光——泪与喜悦并不矛盾,只要心意相通。

『遇见他,真好...』

扎起围巾,他爱抚着边沿的绒绵,将脸深深埋在下面,蹦跳着加快了脚步,就像一只快活的小鸟儿,活泼地在这空旷的街道之中飞翔。

“叮叮咚咚——咚——咚——咚——”

远处每逢整点便会敲响的教堂钟声,这次如同往日一样两短一长——

【在你一切所行的事上,都要认定他,他必指引你的路。】

从未如此,喜欢一个人再回家。

————————————————————————

“妈妈,我回来了!”

男孩迫不及待地推开门,晚霞与火烧云簇拥在他的身后却被大大的黑色书包挡住,既进不了门,也踩不上屋内木质地板的尽头延展在玄关成的那唯一的台阶。

『...看来又不在家。』

叮叮的门铃仍在摇晃中发出声响,而屋内却未有半点回音——他眉头微紧,沉下小脸一言不发。

随后就这样穿着鞋子,不解书带地跨过台阶,慢慢走进了屋内,鞋底灰土拓在地板上成了一个一个的脚印,无法抹去。

“对不起啦宝贝,今天晚上爸爸妈妈加班,你自己热下晚饭吃吧!”

拿起桌面上的便条,那几行熟悉的字迹依旧记录着不变的内容——让他觉得好笑,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纸条放回桌上,随手解下背带,将书包往沙发上一丢,便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向客厅走廊的拐角。

今天,又是只有自己在呢……

男孩眼眶有些湿润,耳腮发红,捂住肩膀上的围巾,将它一圈又一圈地解下,却又不舍的抱紧,努力露出微笑。

『不过,还好有你在我身旁...』

虽然双眼闭紧,但是那个人的背影却如同白日一般清晰地展现在他的脑海中央。

天花板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轻薄的小白衬衫在后背散发出丝丝缕缕的热气,已被驮负重物而出的汗渍的透亮——感受到凉意的他回过头来看向脏乱的一切,不禁摇了摇头,微笑中夹杂了新的苦酿。

“看来要好好收拾一下子了...”

“哗哗哗——”

流水不断从水龙头出来,流入一人大小的浴缸中,蒸汽一圈又一圈地上扬着,飘散在整个空间之中,令浴水洋溢出温暖而又湿润的感觉。

衣物和内裤被杂乱地堆在一旁的椅子上,此时折腾了半天的男孩放松了身体,瘫软地靠在浴缸的另一头,将身体浸没水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呼……”

金黄的卷发被打湿,热水和泡沫逐渐舒缓了刚刚劳累所造就的所有的疲惫。

他感觉今天晚上情绪有些许的波动,但也还好尚未失控,就像白天一样,虽然浑浑噩噩,却也没有因此再闹睡课堂的笑话——一切虽然都在扑朔迷离之中度过,却也不像往日般那样如做轮回的噩梦,只是...好像忘记了什么一样。

天花板上,灯罩里的白炽灯泡如同太阳,柔白中夹杂豔黄的光与发烫的热量,让水雾蒸腾中的他睁开眼睛,放开思绪,逐渐的回想着今天发生所有的事情:

『上面这幅画里面是什么商店呀?』

国文老师敲打着黑板,台下的同学应声会朗——

『嘿!看脚!』

窗外帘布飞嗒,操场上的体育生们踢球扑倒,撕扯腿上的白袜——

还有——

『……篮球场上。』

他的瞳孔收缩起来,原本搭在两旁干晒的白嫩胳膊此时高高地

抬起,十指聚拢,双手合瓣,如环一样圈住了他眼中唯一的光亮。

好像,他似乎投入到里面过,却又怎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视线开始下移,愣愣的盯着水面上漂浮的泡沫,绵密的乳白泡沫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着,荡开暧昧的、微弱的涟漪,堪堪遮住水面——而后膝盖隆起,哗啦地打破了面上。

泡沫又一圈一圈,一点一点,慢慢地再在他的四肢聚集——绵密的像绒毛,裹成环状,束在每个裸露在外面的关节上,令他有一种略显熟悉的不适感——就好像自己曾经真的被这样束缚过。

男孩的小脸忽地开始变得炙热,但他完全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只是脑海中稍稍浮现与之相关的念头,他的心便如同架在火上一般炭烤般,煎熬的厉害。

而且,像是什么东西爬在他的身上蠕动一样,酥酥痒痒,从锁骨向下流过他的肚皮,在水下诱导他去抓握住下半身的什么...

『…我到底…是怎么了?』

他现在的心情好像在迷宫里兜兜转转一样,浑然不知所措,只得猛地扎入水底,让除了头以外的身体全都浸入水中,双手合十抱住膝盖,不敢动弹。

但是...

『唔咕...』

越是把下半身拢近自己,越是能感受到那份从未感受到的躁动——很奇怪,浴缸的水是热的,可是此刻却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温暖,反而像是身处地窖一样,浑身开始颤抖地冷战,唯有贴近小腹的那里尚有热量,叫他不自觉地把手伸向两腿之间逐渐合拢,像环一样箍在上面,如同取火般搓动起来。

很快,就快了,热量...

男孩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冥冥之中,似乎看到不属于这里的光景——长长的地廊,昏暗的灯光,锋利的剪刀,布带,绳索...

种种他理解不了的东西如走马灯般浮现在他的眼前,而他心中的疑惑与好奇却在双手的动作之下逐渐模糊剥离,变得朦胧起来,只剩下一股陌生的欲望。

『有什么...有什么东西快要出来了...』

理智在水中挣扎的声音逐渐被自己大口大口的娇喘掩盖过去,咕噜咕噜的泡沫翻涌在男孩失神的眼前——抹香鲸逐渐从冰盖下的海洋深处浮现身形,随后变大,变得能看清出头部被王鱿所包裹住的圆润隆起。

现在他的意识越发坠入深海,而鱿鲸却越发接近光阑粼粼的水体。

他不知道,在拼命地压抑自己;而他又感觉得到,马上新的光明即将笼罩自己。

紧接着开始向水面跃冲,速度越来越快,拍打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大,好像在与缺氧进行争分夺秒的搏斗——

“嗯,啊...”

终于,在一片白昼之中,鲸喷水底,白色的浪花成柱一般坍塌在半空中,跌在水面上,泛起波澜,拍打着无力瘫软伸直了双腿的男孩身上,叫他筋疲力尽。

曾经的他已经不知所踪了,留下来的只有一个空壳,现在晕睡在水里——

在最后的最后,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睡吧睡吧,做个安心的好梦,美妙的“明天”依然会到来。”

随后光暗颠倒,命运的沙漏倾覆,在白与黑的交接处隐隐约约看到熟悉的身形,却不知是否为昨日之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清醒,而嘴边的涎液仍然不停地从嘴角缓缓流溢——

努力睁开酸痛的双眼,周遭的环境映入男孩的眼睛:

长长的地廊,昏暗的灯光,锋利的剪刀,布带,绳索...

一切都与梦中的一样,别无二致。

『我这是在梦里么?』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疲惫,浑身上下都散架了一般深深地无力,动弹不得,好像身处在海底,仰望着忽明忽暗的海面光亮,心力不济。

现在只有他的耳朵能听到一些声音,噗呲噗呲地,似乎就在他的附近。

『是什么...东西...』

男孩麻木的四肢和身体感受不到,只能努力地运转头部,亲眼去见证未知的事情——

而他所看见的,是一双手,此刻正握在自己的下体,用一根细细的棒状物体不断扦插进那狭小的穴道里。

呆愣住片刻,直到噗呲噗呲地声音继续在耳边回响,并且与眼中双手的动作幅度一致,他才醒悟过来——自己究竟身处在多么可怕的噩梦里。

“哦?你醒了?”

另一个声音这时也在耳畔响起——略带惊讶,却又不太惊奇,似乎一切都在计算里。

随后,无视了男孩抽搐而苦痛的脸庞,直接与其绝望的眼神对视,那副面具,赫然出现在他的眼里。

随后他便小心地用手指捏住男孩那娇弱的阴茎上露出半截的细棒末端,轻轻地在他的尿道之中拽动而出——只听极细微的“啵”的一声,从龟头那里,细棒膨大的前端便从被撑开的马眼中拔了出来,牵带着一小串琥珀色的胶冻,从马眼中流动而下,滴落在了椅子上男孩两腿之间的空余地方。

“真有趣……”

男人禁不住笑出声来,随后一副玩够了的态度摇着头,将金属棒扣入掌内,揣在袖袋里。

“你...想怎样...”

男孩有气无力,从刚才的一幕他已经知道在梦中过去的命运,现在亦无法反抗,唯有一问,勉强打消接下来的未卜恐惧。

“呵,不怎么样。”

面具之下,听到男孩发问的男人,似乎轻蔑地笑了起来,明白他所想的一切后站到了他身体的面前,俯身低下,伸出他的右手,轻轻捻住他的下巴,如同对待玩具一样托起他的脸蛋微笑起来,

随后又用左手轻触了一下男孩身下那片带有褶皱的区域——而仿佛是在回应他一样,那里竟然敏感地收缩了一下,像个襄袋子般皱巴巴地,随后又渐渐地舒张开来。

“唔...”

男孩闭紧了眼睛,戳刺带来的疼痛终于随知觉的回复而传脑上来,残留的快感与释放后的无力疲软也在捏紧他艰难跳动的心——他并不是不反抗,而是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

深知这一点的男人,狡黠的笑着用手抚弄男孩那温软的囊袋,逐渐地掂起包在里面的那两颗有些许份量的小小睾丸,用指肚稍稍使力捏搓,像是富有弹性的两颗绣球儿,系在丝带上绕着手指转动,是一种相当微妙地令人上瘾的手感。

男人兴奋地抑制不住自己的手,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就连那冷峻的面具之下也咯咯地发出了笑声。

“何等美妙的肉体~嗬嗬嗬嗬——”

他贪婪地不断揉搓着男孩这私密而娇贵的宝贝,在频繁的次数和过当的手劲之下,那里竟然开始泛红,上面丝线股的血管亦开始肿胀地搏动起来,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软糯无花果,从脐间溢流着汁水,待人采摘品尝。

时机看来已经充分成熟了——男人忍耐兴奋,慢慢地、颤抖地收回手,如绅士般站起身来拉了拉领带。

随后他将身上的外套缓缓地褪下,露出里面洁白干净的衬衫——这衬衫十分地轻薄,隐约地可以从里面看出男人精干的身体轮廓。

“那么接下来,该好好地验收成果了……”

他挽起袖子,在灯光的照射下,夹着多件闪烁锋芒的工具的左手此刻正高举在半空之中,而男孩只得闭上双眼,不忍直视自己接下来所要遭受的一切摧残。

『这是梦,一定会是...』

男孩自我麻醉着,幼小的他难以相信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但很奇怪,他的内心并未因此过多的恐惧,仿佛一切早已顺理成章地发生过了一样,本该崩溃的理智却仍在坠入深渊的过程中,清澈地看待着不断叫人绝望的处境。

如同沙漏中一枚被细沙裹挟的珍珠,他的世界在颠倒之中陷入无穷无尽的轮回,但是那细小的孔洞却不足以让他的身形穿过,每每到了倾覆之时,终归会因为他的想法而不再变幻——然而,困于此处,真的就是自己的想法吗?

男孩的心此刻猛地一颤,悚倏袭来——一切忽地可以感受到了。

不论是环绕四肢那火辣辣的灼痛,还是洇染了身体冷冰冰的湿,在星星点点的酥麻与撕裂之中,他的身体将过去所承受的一切都原模原样地传达到了意识的甜海,与快感的浊浪一齐在恐惧的漩涡里交汇,最终融为一体——化为咸苦的泪,从他鼻孔里向下流。

“不...不要哇啊...呜呜...”

他将能看到外面的窗户全都紧紧关上,试图把自己锁在黑暗里逃避追来的黑夜,可是引路人的灯却早已照亮整栋房子,悄悄地把手握在了门把手上——男人抓握着,扣弄着,戏弄着,将他裹着小尾巴的薄皮从头撸开,粉嘟嘟的肉圆便从安稳的小窝中掉出,被他提着系带拉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从眼睛里流出蜿蜒在手指间的水来。

他还是个孩子,从未想过要接受这些——可惜他只有被迫平静地接受这一切,他身上的伤已经不允许他再用力地动了。

“库呋呋...”

待宰的羔羊总是在最后一刻开始眼泪汪汪,而娴熟的屠夫只管笑着看好手中的猎物,然后仔细的握紧刀刃——一根顶端尖尖,却又卷曲起来的空管,被稳稳地插入了男孩那娇嫩的马眼中,开始细细地,慢慢地被推动,一点一点地穿刺着。

“辵-辵-辵-”

“呃噷-呃噷-呃噷-”

男孩急促地呼哧着,头皮上的每一根卷发都在向着肉里去扎——因为他能清楚地感知到来自下方,笔直的钢刃在柔软的肉壁中游走,被一一滑过的利落——快的他不敢去想,慢的却又叫他几乎屏住呼吸。

“呃啊啊啊,啊!”“辵-辵-辵-”

他哭喊着,看不见,也不敢看见;而那手的动作一刻也不曾为此停过——番杏被捏住撑开,不见花丝与花蕊;扦插的枝条,严丝合缝地深入。

痛的离奇,却又没有创伤般的绝骤;肉在被戳穿,却又不见半点鲜血流出——相反地,陌生的快感从头部游走,被手指掐断在中部,游丝般的从神经里传送,叫他不知不觉间颤抖。

“辵-辵-辵-”

颤抖、

“辵-辵-”

颤抖,

“辵-”

颤抖...

“啵—”

终于,等他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睁开了眼,锐利的刺破尿道口下那层又薄又韧的皮褶,一根泛着银光的空管自上而下,已经贯穿了他那粉嫩如果冻般的龟头。

他,泪水如泉涌——

“呜呜,呼呜,呜呜...”

“成功了呢,呵呵...”

面具之下,男人的语气释放着轻松,此刻的他像刚刚雕塑完的罗丹,放下手看着眼前这件还没有打磨便臻于完美的名作——呜咽的男孩,被束缚在命运的王座,他的涕泪化为湖泊停留在肚脐上的水窝,而那本来私密而精巧的喯门此刻已经为他所折服,缩在榕果的花苞上,弯软着叼住他赠与的信物。

太过美丽,以至于他抑制不住,从蹲跪的地面上站起身来,伸出手,掀开面具的一角,撩开男孩的刘海,将他吻住——

“呜...咕——”

吞咽着泪,也吞咽着他的恐惧;

爱与崩溃,融化在舌尖的味蕾。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我为什么...什么...』

时光的沙漏扭转,一粒一粒的沙,一点一点地掩埋那颗明亮的珍珠——逝去的记忆,如今重回。

意识,身体,亲吻...一切如昨日般的噩梦,在他的脑海中重复起来,而他在意识到一切之后,只见灯光之下,琳琅满目的金属物体在模糊之中逐渐靠近着,越发清晰,越发明亮,叮叮噹噹——

最后,如同抉择命运般,全部展现:

银光闪闪,圆润如圈...

环,终于来到了他的面前。

那在梦里他呼唤起他的名字——那个亲切地将他葬送在地狱中的噩梦低语,此刻再次在耳边响起:

“很漂亮吧?要不要戴上它试试?”

面具之下,渗出了叫他无法忘却的笑容,而他却从中感受不到任何恶意,就好像他们彼此熟悉无比,就好像...

『好温暖,就像...』

他的记忆开始向后流动,恍然间与那昨日的梦境相连。

梦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对他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你是...”

他的瞳孔涣散,试图追随身影而去,而光与暗在此时变换交汇——西装革履,乌亮的皮鞋,无法看清的脸。

他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命运,于是再次开始流动,再次变更方向……

————————————————————————

路的尽头是冰冷的月光,天边的群星如死了般寂静,稀薄而缥缈的灰云罩过,如石棉般锐利扎眼。刺透云层,散射下无数的银针,乍亮地如同天穹破漏——最终映射在紧闭的窗子上,恍如隔镜,仿佛玻璃此刻不再透明。

“滴——滴——滴答——”

无风,座位上的他单纯因为夜晚的丧寒而蜷缩,静止不动的窗帘旁,水管在滴淌。

“呃啊...不要....不要,不!”

惊醒,昏暗的灯打在他稚嫩却又苍白无比的脸上,如同窗外的月亮,圆满的外表下千疮百孔——那是一场噩梦,他本无法醒来,脆弱的心已不堪重负。

呐喊声回荡,此刻的他瞪目如莲,战栗如鼠——瘦弱的身体猛然挺起,拍在桌上的双臂几乎支撑不住,惧恐的泪不自觉从脸颊滑落,打在手上。

他才醒悟,自己此刻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面。

“啊?啊...啊噷...噷,哏...呜,呜呜呜...”

男孩觑望四周,空白的墙壁、无字的黑板、整齐的桌椅...看到这熟悉的一切才让惊魂未定的他放下颤抖的胳膊,瘫落回椅子上,俯身趴在桌面,呜咽地哭泣起来。

他差点就回不来了。

回想起那个阴暗的地方,那可怕的面具,对他施加的暴行...

就好像那不是梦,而是残酷的现实一般叫他后怕的双腿发软,近乎感受不到脚的存在了。

这时候他忽然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忽地停止了抽泣,撑开双臂猛地抬起头来,散乱的金色短发下是哭的红肿的眼睛,错然的神色,木然的表情——他看向了身下,掀起与黑色的短裤裈袂相连遮盖住腰间的洁白衬衫衣角——那里,原本隆起的地方此刻渗出一圈又一圈的水纹,在布料上溺晕开来。

温温的...湿湿的...就像是...

“啊,啊,不...”

男孩的喉咙里发出了颤抖的声音,他不相信地颤抖着把手伸向了那里,而指尖传回的感受告诉他——这不是梦,现实如此。

“不...不,不!呜呜俈俈——”

就像雪崩下无处可避的塔黄,湿透了的内裤和胯下湛满了水的地面也压垮了他最后的心防——他踉跄着起身,险些被一旁的书包带子绊倒,随后推开桌椅,夺门而逃。

泪水抛洒在半空,落在地上,星星点点,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呜俈俈俈....”

男孩奔走在楼道内的长廊,明亮的廊灯却无法照亮前方,似乎永远都跑不完一样——就像他现在五味杂陈的内心一样,找寻不到出路的方向。

廊窗外漆黑的看不到高台上学校的名字,反光的只有天花板上不断随着穿行而动的下一盏灯影——如地电通隧,男孩此刻在无人搭乘的列车上孤独地哭喊着,渐渐没了声音。

许久许久之后,他终于停了下来,扶着膝盖瘫坐在地上,倚靠着墙收起双腿用手紧紧地抱紧,发颤的喘息声伴随着身上仅有的几团热气一起消散在了灯光之下。

他的小脸已经哭花了,干涸的泪痕一道又一道的在眼角流过脸颊,嗓子也已经哭哑,就像被抛弃的丑小鸭一样,没有一个人,也一个人也没有在意他。

裤子上尿水已经跑干了,留下一圈又一圈浅浅的环,在灯光下与裤子本来的颜色分了层——只有完全湿透着的内裤,像海绵般黏贴在他的大腿上,又脏又冷,脱不下。

现在他变成尿裤子的坏孩子了...

“呜呜...”

抽泣着,男孩把头深深埋在胸前,回想着今天发生过的一切——

被嘲笑,被罚站,又稀里糊涂地在梦里被人捆绑,殴打,玩弄——一切历历在目,就像真的一样,而他却完全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倒在教室里,又为何会在现在才醒来。

现在的他只觉得好冷,好冷,在这凄苦的孤单中,就像身处与世隔绝的地牢般,重现着如同刚才的噩梦——叫他搂紧胳膊,不由自主地搓动着裸露在外的肩膀与小臂,急促地喷着鼻息。

他感受到命运的捉弄,却无力抵抗,被迫在无尽的长廊里苦苦等待着无妄加在他身上的罪过...

“噹—————————!噹—————————!”

『?!!!』

忽然,本不该出现的教堂钟声此刻却洪亮地敲响,就好像一瞬间所有的灯都熄灭了,男孩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叫他瞬间汗毛战栗起来,抬头望向四周——只见一切都变了一般,原本平行的直线此刻扭曲成为一团,漆黑的廊窗像是消失不见留下空洞的窗口,外面月亮高高惊悬在屋顶,而应该呆在那里的教学楼变成了曾经礼拜去过的教堂——那口黄铜大钟现在在塔楼的顶尖晃动着,从黑暗之中缓缓而出,又从月光沐浴之下隐没进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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